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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堂归燕-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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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就请您跟着奴婢入宫一趟,将事情说明白,解决清楚也就罢了。
“您是朝廷大员,圣上对您还是很爱重的,圣上知道您为了贵府上公子的事情着急才会如此鲁莽行事,才刚来前还特地吩咐太医院,让他们安排最好的人去给贵公子会诊。”
“臣惭愧,臣多谢圣上。”程尚书惊出了满脑门子的汗。
才刚厉观文的一番话,说的再明白不过了。
若是他不能够“醒过神”、“回过味”,还一味的逞威风,那么他面临的,很有可能是圣上安排人的围剿。毕竟这里是京畿重地,天子脚下,哪个天子也不会容许自己的京城里会有人有本事将军队随意调动为己所用。
程尚书感到一阵后怕,被儿子出事惊的狂躁不已的心也安定了下来。
可是转念一想到他的宝贝疙瘩,他们程家的独苗苗,竟然磕碰到了头昏迷不醒,他的气愤又无法排解,便指着秦宜宁道:“厉大总管。此事与秦家女儿脱不了干系。臣入宫陈情之事,还请公公将秦家女儿和她身边带着的侍卫一并拿下。”
厉观文便看了一眼秦宜宁,见秦宜宁并无愠怒之色,只是安静的垂手而立,这才松了口气。
好在这位姑奶奶是个懂事安生的。
若是她在这里也叫嚷起来,他这个内侍夹在中间还真不好办。毕竟她可是秦槐远的宝贝疙瘩。
“秦小姐,今日之事与您身边的侍卫有关吧?圣上的意思,是让牵涉其中之人都入宫一趟。是您身边的哪一个侍卫动的手,便让他跟咱家走一趟吧。”
秦宜宁眉头紧锁,恨不能将程尚书的脸上盯出个窟窿。
若不是这人如此行事,又怎会引起圣上的注意?
她不想将人交出去。因为她这些人的身份卑微,很容易被人拿来利用顶缸。
秦宜宁道:“我身边的人做的事,也是为了保护我,不如我随着公公去一趟?”
“这……怕是不妥的。”
“有何不妥?我是当事人,当时的事情我亲眼所见,若是圣上问起来,我也能够解释的明白。”
“可圣上并未说请您入宫啊,只说让行凶者入宫。秦小姐,您听奴婢一句,这件事您千万不好露面的。”
……
惊蛰等四人站在一旁,听着秦宜宁与厉观文讨价还价,不肯将他们叫出来,非要自己入宫去面圣,心中便都流淌出一阵阵暖意。
他们感觉的道,秦宜宁是将他们都当成了有血有肉的人,给予了他们最大的尊重,从来都没像他们从前的主子那般,将他们当做一件可有可无的工具。
大家都是热血汉子,心内都是一片动容。
他们既然跟着秦宜宁,又怎么会让她为了这些事夹在中间为难?毕竟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呢!
思及此,惊蛰上前了一步,对厉观文道:“我是打死了那匹马的人,我并未动手伤害程家公子,是他自己跌下马才摔晕了的。若是总管老爷不嫌弃,我便跟着您去一趟吧。”
“惊蛰!”秦宜宁呵止,却也晚了,就只能用一双美目瞪着他:“谁准你私自动作了!”
第三百八十八章 不服
惊蛰能感受的到秦宜宁的紧张和担忧。
他的心里热乎乎的。
虽然他们这些人都是做的卖命的生意,从前在大燕朝,皇帝用他们做事也不会考虑到他们的生死安危,只看他们是否能够完成任务。
如今遇到了秦宜宁,他们才知道原来也会有主子会考虑到他们的生死。没瞧见秦宜宁为了他的安全,提出主动入宫了吗?
他们这些人做惯了暗探,如今即便转行成了侍卫,可也时常会不自禁的关注一些朝堂中的动静。他们是知道秦槐远如今的处境有多艰难的。
秦宜宁却能够为了保护他们挺身而出,若是他惊蛰不出来认了这罪过,难道还要他们家小姐出来顶着?到时候她在外的名声岂不是更无法挽回了么!
思及此,惊蛰坚定了心念,心里一股子豪情激荡,即便是要被杀头,他也不后悔今日做了护主之事。
惊蛰想了许多,其实不过呼吸之间。
秦宜宁见他只是沉默,不免越发的焦急,坚持的道:“厉大总管,今日之事是非曲折自有定论,惊蛰是我用银子请来的护卫,危机突生,他忠心护主又有什么错?何况他并未伤人,打死的是一匹马。若是圣上吩咐让涉及此事的人入宫,入宫陈情的也该是我才是。”
厉观文虽然被秦宜宁说的有一些为难。但心中对她的仗义却是敬佩的,也暗暗羡慕惊蛰能有这么个肯护着下人的主子。
不光是厉观文,跟随在秦宜宁身边的人都是这般感受。
就连对面叫嚣半晌的二世祖们,这会子也都安静下来。
厉观文清了清嗓子,道:“对不住了秦小姐,这是圣上的意思,奴婢不能违背。”转而就吩咐了人带上惊蛰,又与郑大人道别,便同程尚书一并离开了。
秦宜宁直将人送出了门口,才担心的皱眉回来。
郑大人见事略有缓和,心里也着实松了一口气,“秦小姐,今日之事解决的也差不多了,你也可以回去了。”
话音方落,还不等秦宜宁回答,那几个二世祖就叫嚷起来:“凭什么叫她先走?我们才是受害者,要走也该是我们先走才对!”
此时兵部尚书带来的兵马已经退去,五城兵马司又恢复了安全,且圣上已经插手了此事,郑大人便知道自己今后只能跟着前一次的选择,往后坚定的站在圣上的这边就没错了。
秦槐远是圣上一派的中流砥柱,他自然要多护着一些秦宜宁,况且她还是个姑娘家。
思及此,郑大人沉下脸来,道:“今日之事已经很清楚了,尔等纵马在先,目击者无数,难道此时还想抵赖?秦小姐可是自始自终都在马车中不曾露面的。若说秦小姐家的下人有错,才刚厉大总管也已经将人带走了。你们这些人纵马却是跑不掉的,这会子难道还想抵赖不成?”
见郑大人忽然强硬起来,二世祖们便有些发慌。
秦宜宁看了一眼郑大人,自然明白他态度忽然明朗的缘由,便笑着道:“多谢郑大人。只是我的人现在被带进宫里,我哪里能够放心?我想不论结果如何,您的衙门必定是先得到消息的。还请郑大人容许我带着人在此处等候。”
郑大人闻言,却并不觉得她的要求逾越。
秦宜宁的态度如此诚恳,又是一心为了保护自己的下人,不论是她礼教还是她的出发点,都很叫人敬佩。
是以郑大人并未反对,笑着道:“只是怕此处简陋,叫秦小姐不习惯。”
“哪里的话。郑大人您太客气了。”
二人寒暄了几句,秦宜宁就又坐回了原处。
二世祖们面面相觑,暗想着等程尚书入宫面圣,再看看你们秦家人是怎么死吧。
因此一群人极为自信的说话闲聊,还自在的要茶水点心。
郑大人见这群人没有一点自觉,就有些恼。但是因这些人的身份,他又不想开罪,就只好吩咐人预备了茶点。
这一等,就到了下午。宫中没有一点消息传来,反而是这些二世祖的家人父辈亲自登门来,拉着郑大人出去好一番的请求,希望能将人带回去。
郑大人早被这群二世祖吵的脑仁儿疼了,便也就顺水推舟,答允了这些大人的请求,只是要求这些人不得随意离开京城,须得随叫随到。
如此一来,郑大人也博得了感谢无数。
秦宜宁便只瞧着一个个朝廷命官,笑着与郑大人说完了话,进屋来立马变一张脸,有性子沉稳的会沉着脸叫人走。有脾气暴的当场就将儿子揍一顿,一边骂骂咧咧的将人带走。
有一些进门来见到了她态度十分疏远鄙夷的,也有见了她先客套一番的。
秦宜宁暗自将这些人的表发现记下,便可分析的出,这些人到底谁是保皇一派,谁又是其他的人。
而那些陆陆续续被父亲、祖父接走的二世祖,秦宜宁已经可以猜想他们回家后必定是要吃家法的命运了。
毕竟,如今朝堂中局势紧张。
身为朝廷命官,须得站对了位置才有好的前程。
这些父辈们处心积虑,选择了或者保皇派,或者遗老旧臣和世家那一派,但无论怎么选择,也都是他们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
没想到事情还未等成熟,他们的站队和布局竟都被自家的白家儿子给打破了。
秦宜宁禁不住失笑,沉闷的心情总算是被这些人娱乐了。
秦宜宁让冰糖带着连小粥先回家。
“你们回去与老太君和母亲回明白,不必说的太细致,就说我在衙门这边有点事,不定什么时候回去,请他们不必担忧。若是我母亲问的细了,你们也注意不要都说细节来,否则我怕往后家里的侍卫们在我母亲跟前不好做事。”
自己母亲是什么性子,秦宜宁最清楚不过了。她怕孙氏护女心切,会为难家里留守的暗探和曹雨晴。
冰糖也知道秦宜宁现在有正事要办,带着她和连小粥不方便,便点头先离开了。
秦宜宁身边就留下寄云和小满等三人陪伴。
等待期间,郑大人并不曾怠慢,吩咐人送吃送喝,时已过戌时,宫中没有消息传出,秦宜宁也没有告辞离开之意,还特地为秦宜宁预备了客房让她暂住一夜。
秦宜宁担心宫内的处置,哪里又睡的着?便与郑大人道过谢,却依旧等在原地。
郑大人对这小女子的重情重义更加敬佩了。他便也不强迫,只由着秦宜宁了。
而小满等三人,此时对秦宜宁的忠诚比从前更甚。
可以说,从前绑缚他们的,是利益关系,是金钱让他们充当侍卫。而现在,他们之间的维系不单纯是银子,而是感情。他们身为护卫,给谁卖命不是卖?能遇上一个将他们当做人看,在乎他们生命安全的主子,是他们的幸运。
秦宜宁就在这里等了一夜。期间累极了也不过是闭眼假寐片刻罢了。
如此到了次日日上三竿之时,宫里终于来了消息。
郑大人笑着进了门,拱手道:“恭喜恭喜,圣上明断,这件事与秦小姐不相干,而是下人以下犯上打伤了程尚书之子。圣上只处罚您那侍卫择日问斩,其余的一概不追究,也不许程尚书再追究,秦小姐,您已经安全了。”
郑大人的话每说一句,就让秦宜宁的心里凉一分。到最后已是如坠冰窟了。
惊蛰要被判择日问斩!
昏君!昏君!
秦宜宁的内心在咆哮,可是面上却竭力的克制着不说出难听的话来。而是强迫自己冷静,问道:“郑大人,您说我那侍卫被圣上判择日问斩了?”
“正是。不过一个下人,姑娘也不必太放在心上了。”郑大人佩服秦宜宁的仗义,就也不介意多说一句:“如今的情况,已经是各方势力平衡之后的结果,只损失一个下人就能保持这种平衡,对秦小姐的父亲来说是个好事。”
秦宜宁当然知道郑大人的话是对的。
可是她如何能够咽下这口气,如何能容忍自己的安稳是建立在别人的牺牲之上?
她知道人分三六九等,有高低贵贱分别,可是她自小长大的经历,让她从来不会看低任何下人。下人也是人,也是人生父母养的,难道她的命就比别人的高贵?
秦宜宁熬了一宿,这会子已经是脸色煞白眼底发黑,加之这一晴天霹雳,更是让她眼前发黑。一时间脑子浆糊一般,想救惊蛰,却一下子想不出办法。
正当郑大人关切的询问时,外头便来人回话,“禀大人,礼部秦尚书来了。”
“快请进来。”
郑大人立即出去相迎。
秦槐远还穿着昨日上朝时的官服,面色也十分疲惫,看样子也是一夜没睡好。
秦宜宁给秦槐远行了礼。
秦槐远便笑着道:“宜姐儿,跟为父回去吧。”
秦宜宁的嘴唇抖了抖,刚要说话,秦槐远就道:“你也在外一面一夜了,也该回去好生休息。”转而又对郑大人道:“郑兄,真是叨扰了,劳烦郑兄照顾小女。”
“哪里的话,都是自己人。”郑大人笑着客气了一番。
秦宜宁觉得多留无益,就只好跟着秦槐远上了马车。
第三百八十九章 营救(一)
马车上的气氛很是沉闷,秦宜宁一夜未眠,加之惊蛰要问斩的消息刺激之下,此时她头疼欲裂,脸色也极差,靠在木质的马车壁上闭目养神,指头一下下捏着眉心。
秦槐远道:“为父还以为你已经回家了。没想到你会守在五城兵马司衙门。才刚回家去,你母亲急的不轻,我这才知道你在此处。”
“让父亲挂心了,是女儿的不是。”秦宜宁睁开眼,明眸中已布满血丝,“父亲昨夜也没有回家吗?是一直在圣上跟前?”
“嗯。”秦槐远也是满脸疲惫,道:“昨日程尚书带着人入宫时,恰好我在。”
秦宜宁苦笑道:“父亲不说我也知道,想必是一番唇枪舌剑了。是我的不是,给父亲惹了这么大的麻烦来。”
秦槐远闻言笑了笑,道:“着哪里能算是你的不是?你也是受池鱼之殃。到底起因是那天为父被他们的马队惊了,为父也是不想让步,也不想让他们这些二世祖在京城横行无忌扰了百姓,是以才一番穷追猛打,想不到竟会惹来这样的麻烦。”
秦宜宁道:“父亲,女儿不怕麻烦,只是……惊蛰真的没救了吗?”
秦槐远叹息着点点头,道:“宜姐儿,你是聪明人,为父不必神说你也明白,如今圣上做出身惩罚惊蛰的决定,不过是用个下人来堵程尚书的口罢了,这件事,咱们只损失一个人,就可以保持住现在好容易维系的平衡,并不算咱们亏了,亏的那个人是程尚书。”
“可是这其中毕竟还夹着一条人命啊!”秦宜宁的声音有些沙哑。
秦槐远道:“为父知道你的心思,知道你是厚道。可是圣旨已下,咱们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宜姐儿,我也知道你聪明,说不定能想得到让惊蛰活命的法子,但是你要记着,你是秦家的女儿,做事千万要三思而后行。”
秦槐远的意思已经相当明白了。
惊蛰只是个下人,若是必要的时候,牺牲一个下人也并不算什么大事,秦家现在还没有在京城站稳脚跟,需要的正是圣上的看重和保护。圣上如今判了惊蛰斩首,那就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他们如果敢去求情,那就相当于不识好歹打皇上的脸了。
这件事若以旁观的角度,秦宜宁知道自己不该插手,将事情搅合的更糟糕了。
可是惊蛰之所以出手,到底是为了保护她。
如果不是有她,又哪里能带累的惊蛰丢了性命?
惊蛰毕竟是她身边的人,若是出了事,她将脖子一缩就不管了,往后她还拿什么服众?更何况出于她自己的意愿,也绝不希望惊蛰会因为保护她成为牺牲品。
思及此,秦宜宁道:“父亲,我保证不会伤害家族的利益。”
她这就是在告诉秦槐远,惊蛰她是救定了。
秦宜宁忐忑的望着秦槐远,心里在想,若是父亲言辞否定她的决策,甚至是严厉的训斥、阻止她,她该怎么办。
谁知道下一刻,秦槐远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将秦宜宁唬了一跳。
“父亲,您……”
“为父就知道,你这个脾气就是左犟,就像是为父年轻的时候,自个儿认定了一个事,就必须会照着自己的想法去做,根本就不在乎旁人是否会阻拦。”
秦宜宁听的莞尔:“父亲这般理智沉稳的人,哪里会有这样的时候?您莫不是哄骗我的。”
“哪里是骗你。人还不都是从一开始的莽撞,意气风发,逐渐沉淀下来才变的沉稳的吗?”
秦槐远摘了官帽,揉了一把脸,道:“宜姐儿,你若是想做什么就做吧,只是切记刚才为父说过的话,你别忘了自己是秦家人,首先是要保全住家族才行,只有家族壮大了,你将来在外头的底气才会更足。”
“父亲说的我都记住了。”秦宜宁很是感激的道,“多谢您的理解。”
秦槐远只笑着摸了摸秦宜宁的头。
马车回到家中,秦宜宁去看了孙氏,就说回去补眠了。
可是下人们都看得出,秦宜宁的脸色着实不好看,尤其是秦宜宁身边知情的人。
秦宜宁盘膝坐在临窗的暖炕上,虽然现在又困又累,可是因挂着惊蛰,她又没有丝毫睡意。
惊蛰的问斩是李启天亲口判的。
他们既然不能求情,那么就只能想办法,让李启天自己开口免了惊蛰的死罪。
可是李启天好端端的,又凭什么放了惊蛰?
在李启天看来,只让秦家损失一个下人,就能叫程尚书家吃了那个亏,这已经是在偏袒秦家人了,若是一个不小心,很有可能会触怒李启天,后果就会变的不堪设想。
秦宜宁用指头掐着眉心,就一直坐在临窗暖炕上一言不发的想办法。
寄云几人见秦宜宁竟不肯休息,苦劝无果之后,也只好就在一旁安静的陪伴。
端来的午饭秦宜宁一口没有动。
晚饭也是如此。
她这般不吃不睡,着实急坏了寄云和纤云几人,也让小满、小雪和大寒三人格外的动容。
这件事秦宜宁已经尽力了。惊蛰受了带累,也不与秦宜宁相干,他们虽心疼兄弟,却不会迁怒秦宜宁。
冰糖和寄云被秦宜宁急的差点就要去告诉秦槐远时,秦宜宁忽然就自己下了地,吩咐道:“去将小满他们几个叫来,我有话要吩咐,另外寄云去一趟钟大掌柜那里,就说我要动用咱们在大燕的人,让他悄悄地来一趟。”
见秦宜宁双目清明,意气风发,丝毫不见颓色,他们就猜想她是不是已经想到了办法。
秦宜宁见寄云、冰糖几个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禁不住笑了一下,道:“我想到一个办法,应该可行,你们的赶紧按着我的吩咐去做。”
“是。”大家忙分头行动。
秦宜宁叫了小满几人到跟前,低声嘱咐了几句,他们不解的相互对视了一眼,还是点点头,就依着秦宜宁的吩咐去做事了。
而钟大掌柜则是不多时就赶到了。因为已经天黑,进宅子里说话不方便,秦宜宁就披了衣裳去府门外的马车上与钟大掌柜见面。
第三百九十章 营救(二)
秦宜宁见了钟大掌,立即让钟大掌柜飞鸽传书,将一封秘信立即送往大燕京城,交给留守在京城信得过的人。
至于信上内容,她凑近钟大掌柜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钟大掌柜听罢惊愕的瞠目道:“东家,您这么做可能会引来杀身之祸的!您不知道,大周人在哪里……”
秦宜宁略微抬手,止住了钟大掌柜未说完的话。
她安抚的对他笑笑,道:“大掌柜放心,我心里有数,您只管按着我说的做就行,就启用信鸽,越快越好。”
钟大掌柜原本还有点悬心,但看秦宜宁如此胸有成竹,便也不再犹豫了,郑重的点头道:“您放心,我一定尽快办妥。”
“那就有劳你了。这里头拴着人命,您千万要谨慎。”
“是。”
秦宜宁不耽误钟大掌柜,交代清楚后就下了车。
钟大掌柜立即吩咐人策马扬鞭,赶着车子离开了秦家。
秦宜宁便带着婢女回了房。
刚到屋门前,却见曹雨晴负手站在原地,正蹙眉等着她,似乎来者不善。
秦宜宁早知道她会来,微微一笑道:“你来了,进来吃杯茶吧?”
“好。”曹雨晴十分佩服她的镇静,加上她那张与秦槐远年轻时候相似的脸,原本心内的郁气也在见到秦宜宁后消散了许多。
二人进屋,在八仙桌旁铺着软褥的绣墩坐下,冰糖几个来奉了茶点便退下了。
曹雨晴是个爽快人,当即就开门见山的道:“你为何要让所有的暗探都记住那么一段荒谬的东西?那根本就没有的事!”
“我当然知道那是没有的事。”秦宜宁笑了一下,道,“这些都不过是我为了救惊蛰和他们的命临时编出来的。曹夫人,您该不会不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吧?我听说,圣上又安排了一队人马去往大燕朝,寻找大燕太上皇留下来的宝藏了。”
曹雨晴凝眉道:“的确有此事,那批宝藏可不是小数目,大周如今国库空虚,正缺钱的时候,圣上自然在乎这笔银子。可是这又与暗探们什么相干?”
“你应该知道,圣上找寻宝藏的下落,若是无果,情急之下会想什么办法吧?”
曹雨晴一瞬陷入了沉思。
是了。找不到那笔银子,李启天自然是要拿太上皇身边最亲近的人来询问的。
尉迟燕如今在京都,在圣上的掌握之中,说不定已经调查的清清楚楚了,自然是没有寻到宝藏下落的。
而银面暗探的存在,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秦槐远收编了这些暗探,也从来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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