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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堂归燕-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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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衡却不回答,只是冷冷的一挑唇角。
即便他不回答,嘲讽之意也已经十分明显。
阿娜日被气的脸色涨红,刚要怒骂,却刚被陆衡再一次抢了先。
陆衡的声音缓慢温和,却字字如刀:“可汗,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如今鞑靼百姓需要的是什么。难道可汗登上这个位置,为的不是给百姓谋福利,而只为了自己逞威风吗?”
“大胆!你算什么东西,有何资格与本汗这样说话!”阿娜日怒急,“我鞑靼百姓需要什么,本汗说了算!你的意思是,言语上开罪了你,鞑靼百姓就没好日子过吗?姓陆的你也不要太狂妄了!”
身旁的护卫也都抽出刀来对着陆衡。
陆衡虽说会一些拳脚功夫,可也只限于强身健体,若说真刀真枪的与人拼命,却也只有送命的份儿,何况以他的身份,身边常年跟着护卫,哪里有如今这样被动的时候?
鞑靼的汉子生的牛高马大,眼睛瞪的铜铃一般,一副恨不能生啖其肉的模样。
陆衡被人明晃晃的刀子指着,且对方那般气势汹汹,心里不发紧是假的。
可是他丝毫没有退让,反而上前了一步,将胸口顶在了最前那侍卫的刀尖上,若在向前一寸,或那侍卫的手抖动一下,都很有可能刺破他的胸口。
侍卫对上陆衡的双眼,愣是没敢动作。
陆衡沉声对阿娜日道:“若不怕坏了驸马的事,可汗就只管动手。不过我还是有句话想奉劝可汗,集权虽然掌握在拿着刀柄的人手中,但人心可并非如此。可汗如果总是这般蛮横,动不动就拔刀相向,我着实很难想象鞑靼的未来会在可汗手中变成什么样。”
眼睛一眯,又道:“可汗何不多学一学驸马?驸马不但允文允武,还宅心仁厚,对百姓的生计也都放在心上,从不会如可汗这般随着性子去做事。您看看现在的自己,再想想驸马的做所作所为,比较下来,您就不怕失去民心?”
阿娜日听的面色越发紫涨,心绪烦乱之下,连此行的目的都忘了。
思勤的呼声在民间真的高于她吗?
她这个王位得来的不容易,阿娜日还想保住自己拥有的一切,可是在陆衡方才的一番话中,怎么也可以理解成驸马随时都能够将她取而代之呢?
不不不,不会的!
思勤并不是那样的人!
他们自小一起长大,多年的情分不是旁人一句话就能够抹消的,陆衡是大周人,他分明是看不得他们的好,才会这么说!目的就是为了挑拨她与驸马的关系!
阿娜日深呼吸几次,渐渐将心中的恐惧压下去。
可是陆衡刚才的话到底还是在她心里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本汗是一国之主。本汗要怎样治理这个国家,都是自己的事,用不着你一个小小的世家子弟来指教于我!”
陆衡善于察言观色。看阿娜日那神色,便已经猜出个大概,莞尔一笑,道:“可汗自是一国之主。没人能否定这个事实,不过一国之主也请多多在意自己的颜面才是。切莫因妒恨而失了尊重。”
陆衡随手拨开指着自己胸口的刀尖。
卫兵们见阿娜日已没了方才的愤怒,便也顺势都收起兵刃。
陆衡便靠近阿娜日面前,拱手,恭敬的道:“方才我的话,可汗还请多想想,对您有好处。”
说罢了,陆衡便举步离开。似对此处毫不关心,毫不留恋。
阿娜日看着陆衡的背影,握着鞭子的手紧了又紧,最后终于是耐不住脾气,一脚踹在关押秦宜宁侧殿殿门上。
“给本汗开门!”
殿门外上了锁,这一脚下去,锁链丁零当啷,加上木门的撞击生,着实将殿内的秦宜宁和随同的两个老嬷嬷唬了一跳。
外头有人开了门。
两个老嬷嬷立即迎上前去,弯腰抚胸给阿娜日行礼。
“可汗。”
阿娜日怒气冲冲的看着秦宜宁,红唇渐渐的抿成一条线,多余的目光也没给秦宜宁,便随意挥手,示意众人都退下。
众人不敢违拗,自然行礼告退。
秦宜宁凝眉看着一步步走向自己的阿娜日,身后的双手便渐渐的握紧了。
“可汗有何吩咐?直言便是。”
“你倒是好胆量。”那日上下打量秦宜宁,想不到将她关起来,竟没将她的锋芒磨去,反而还让她瘦出了几分弱柳扶风之感。
阿娜日冷笑走到近前,用鞭子挑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她,双眼灼灼的瞪着她。
“秦氏,你勾引男人倒真是一把好手。要不你也教一教本汗?”
秦宜宁早已腻烦了阿娜日总是这幅怨妇作态,“可汗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蔑于我,无非是因为自己没自信抓住自己男人的心。你心里也清楚,我与贵国可汗根本就没有什么。若是有疑心,你也该用在思勤身上!同为女人,我劝你一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可汗却正好做的颠倒了!”
这些话说的一针见血,极为戳心。阿娜日被气的柳眉倒竖,扬手照着秦宜宁身上就是一鞭子,“最看不惯的便是你这种勾引男人的狐媚子,勾引过了还理直气壮的说没有勾引!你这种女子,简直是天下女子之耻!”
第四百九十章 杀机(二)
秦宜宁哪里会站着让她打?一把便握住了阿娜日挥来的鞭子,尽管手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好像是抓到了鞭子上的倒刺,可她依旧面不改色的紧紧将之握住。
秦宜宁的力气很大,阿娜日愤然拽了好几下,竟都没将鞭子夺回来。反而因争夺鞭子,二人又靠近了一些。
“你放手!”阿娜日咬牙切齿。
秦宜宁美眸直视着阿娜日,低声道:“可汗,做女人,为爱情付出,吃醋,这都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但可汗不是平凡女人,你还是鞑靼的主宰。你登上这个位置,那么你的一切便都要以这个国家为重。不能再整日都儿女情长。
“我可以告诉你,你的驸马很有问题。他对我并无兴趣,却一直做出这番样子来引你误解,驸马在鞑靼民间的呼声,也要比你这个可汗要高。你的驸马要做什么难道还需要我继续给你掰开了揉碎了一句句的告诉你吗?”
阿娜日瞳孔骤缩,颤抖声音道:“你信口雌黄!”
“我是不是信口雌黄,可汗心里清楚。可汗之所以会被我这句话戳中了心,正是因为你自己也有这种感觉!”
秦宜宁说的是实话。但她绝非忘记了阿娜日与大周站在对立面上大发善心才告诉她这些。
事实上,秦宜宁对阿娜日是有怜悯的。这个女人的脑筋太直,根本就不是思勤的对手。她在鞑靼这段日子,看透了思勤的目的,联系他们二人的过去,当真是觉得可悲可怜,可阿娜日却被爱情蒙蔽了双眼,一心就只在吃醋,忽略了思勤背后的那些小动作。
现在她提醒了阿娜日,若阿娜日防范的了思勤,那么将来逄枭的敌人就会弱上几分。对他们全无坏处,还能给这女人帮个忙,这对于她来说也没什么不好。
若是阿娜日执迷不悟,依旧重用思勤。那便也没有什么好说了。
阿娜日嘴唇颤抖,死死地瞪着秦宜宁,目眦欲裂道:“你休想挑拨我与驸马!你以为这样你就能得到他,取代本汗的位置了吗?你做梦!鞑靼是本汗的,驸马也是!你又算是哪根葱!”
话音方落,阿娜日便丢开鞭子,一把掐住了秦宜宁的脖子。
秦宜宁被她掐的猝不及防,也顾不得鞭子了,急忙去抠开她的手。
方才鞭子上的倒刺划破了她柔嫩的手心,此时她的右手才一握上阿娜日的手,便留下一大片温热滑腻的血。
阿娜日被那忽然而来的触感吓了一跳,手上便有一瞬的迟疑。
秦宜宁看准这个机会,急忙一脚将阿娜日踢开!
阿娜日被踹中了腹部,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蹬蹬退后几步跌坐在地。
秦宜宁则是咳嗽个不停,手上流的血也染红了领子、袖口,就连衣襟和裙摆上也有点点血迹。
阿娜日怒火炙然,大叫了一声就再度冲了上去,还是要掐秦宜宁的脖子。
秦宜宁急忙伸手去拦。
正在此时,虚掩的殿门被人一把推开,思勤快步而来,看到阿娜日竟与秦宜宁扭打在一起,且二人的手上和身上都有血迹,着实将思勤吓了一跳。
“可汗!你冷静一点!”思勤快步上前,从背后将阿娜日抱了起来。
阿娜日疯了一般伸长了手要去抓秦宜宁的脸:“贱人!贱人!”
秦宜宁闭了闭眼,似笑非笑嘲讽的看着惺惺作态的思勤。
这个满腹算计的男人,竟还有脸继续扮深情不悔。这样的人居然能与逄枭和季泽宇齐名,简直是对逄枭与季泽宇的侮辱!
“还请思勤驸马好生照顾好可汗。”秦宜宁染血的指头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冷笑道:“她这里,似乎有问题。还是找你们这里最好的大夫瞧瞧吧。”
“你!你到了此时此地居然还敢挑衅本汗!思勤,你帮我杀了她!”阿娜日暴跳如雷,尖叫着推搡思勤。
那尖锐的声音刺的人耳膜生疼,阿娜日癫狂的神色,也着实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阿娜日那被人一煽动就起的怒火,刺激一句就要翻脸的脾气,真的合适做可汗吗?
她这样,岂不是要一辈子被牵着鼻子走?
秦宜宁用看透一切的目光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她甚至怀疑一个正常的人不会如此暴躁的,说不定是思勤又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才能让阿娜日变成这副模样。
思勤将阿娜日按在怀里,检查过她双手,见她无碍,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并未看到秦宜宁的目光,而是低声对阿娜日道:“可汗,您要注意身份啊。这叫身边的人瞧见了,一传十十传百,可汗的名声可怎么办?”
阿娜日本就生气,这一听越发的愤怒了,沉声道:“要想本汗好过一点,你立即将她杀了!”
“可汗,上次我不是与你说过了吗,这个女人现在还不能杀呢。”
“你护着她?”
“可汗,我没有护着她,你冷静一些。”
阿娜日控制不住脾气的尖叫:“你果然是看上她了,你上次对我说那些话都是假的!”
“可汗!”
……
秦宜宁听不懂他们都在说些什么。可争吵的内容左不过又都是那些,猜也猜得到。
最后还是阿娜日被气的跑了出去,带走了门口的一众卫兵。
思勤这才看向秦宜宁,见她的手滴着血,回头吩咐了看守的嬷嬷:“去叫大夫来。”
嬷嬷本来是阿娜日派来的。可刚才看到了驸马与可汗的相处,此时对思勤是唯命是从,立即听命去叫大夫。
思勤也不说话,就抱臂在一旁等着,直盯大夫给秦宜宁的手清理止血上药包扎之后,这才转身离开。
他自始自终没有与秦宜宁说一句话,甚至没有眼神交汇,秦宜宁看的出来,思勤根本就不关心她的死活。
可是阿娜日那边,必定是立即就听闻思勤为秦宜宁请大夫的消息。
大门在再度被锁上。
秦宜宁坐在火堆旁,围着毯子陷入了沉思。
再这么下去,她的性命堪忧。思勤这是有意激怒阿娜日,要将她往绝路上推啊!
果真不出所料。
到了夜半三更,秦宜宁刚刚睡着,殿门忽然就被推开。
一众卫兵将秦宜宁抓了起来,先是用破布塞着她的嘴,随即将她绑成了一个粽子,轻轻松松就拎了出去。
阿娜日就站在殿门前,冷笑了一声道:“将这个狐媚子给本汗带走!”
第四百九十一章 杀机(三)
秦宜宁心脏狂跳,被人当做牲畜一般提在手里的感觉并不好。最要紧的是,她就算听不懂阿娜日都吩咐了什么,可现在这个情况也明摆着是事情不妙。
挣扎之间,不期然对上阿娜日的眼神,秦宜宁挣扎的动作便不由得停下了。
那是看待死人的眼神。
看来今夜,她应该难逃一死了。
按日本来就恨毒了她,思勤在阿娜日的面前造成了她吸引了思勤的假象,阿娜日不光是吃醋,还有身为可汗却被人抢了驸马的屈辱。
而今天天机子见了她就说她与阿娜日的命格相似,在她走后还不知与阿娜日说了什么,可能便是造成现在这个情况的根本原因了。
天机子想要她死?
为什么?
她不是逄枭的人吗?为何她不帮她的忙,反而还要害她?
现在天机子能害她,那逄枭不知道天机子的真性情,对她盲目信任的话,是不是也可能成为下一个被害的人?
秦宜宁现在又气又急,想挣扎争不过,想呼救口中被塞着破布,想给逄枭留下点线索,却是无计可施。就只能被人提包袱似的一路拎着往外走。
有可汗压阵,卫兵们都安安静静的大开方便之门。不多时,阿娜日就带着一众人离开了皇宫。
到了宫外,就发现没有宵禁的街上此时人已经不多了。
秦宜宁被扔在了一匹马背上,就那么横趴在马鞍前端。双手被反绑在背后,令她无从挣扎,甚至连吧我平衡让自己不要跌下马都极为困难。
刚才绑她的男子紧接着跃上马,按住了她的后背,这才阻止了她下滑的趋势。
阿娜日就带着一众人,驮着秦宜宁一路往出一处僻静的街道走去。
在其中左拐右拐,不多时到了一个宽敞的院门外。
秦宜宁又被提下了马背,被两人抬进了院子,到了正屋就被丢在了地上。
阿娜日负手而来,进了门就将红色披风一丢,只穿着里头的栗色窄袖锦袍,那了鞭子就抽了秦宜宁几下。
阿娜日手上毫不留情,力道十足,她的鞭子上还与倒刺,一鞭子下去就将厚实的外袍抽破,将皮肉刮出血痕来。
秦宜宁疼的哆嗦,冷汗直流,偏偏她被捆绑了手脚,跑不掉,就只能尽量蜷缩身体,将脸藏在膝头。
阿娜日泄愤一般的用鞭子抽她,一面用鞑靼语咒骂:“贱人!让你勾引驸马!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秦宜宁就算听不懂阿娜日都说了什么,现在也算彻底明白了。看来她刚才猜想的不错,阿娜日果真是受了刺激,便赶在半夜将她弄出来私下里处死的。
阿娜日又抽了好几鞭子,直看到她皮开肉绽的,才丢下鞭子叉着腰喘粗气。用大周话嘲讽道:“怎么样?本汗亲自伺候你舒心活血,你舒坦吗?”
秦宜宁的口被堵住,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瞪着阿娜日。
阿娜日仿佛极为满意她现在这个状态,索性蹲在她身边,一把抓起了她的头发凑近他跟前道,“你要知道,这里是鞑靼,是本汗的地方,本汗叫你活,你就可以活,本汗要你死,没有人敢不让你死!
“听说你勾引了驸马,很得意啊?
“听说你还想要本汗的王座?
“今天你就是死在这里,也是无声无息,没有人会知道!你不是很厉害,很高洁吗?
“这样,你给本汗磕头,本汗满意了,或许就放你一条生路。如何?”
阿娜日说罢,掩口笑了起来,越笑越是畅快,仿佛堆积了这么多天的郁闷都一扫而空。
秦宜宁却依旧保持刚才被抽打时侧身蜷缩的姿势,她的脸上沾了自己身上的血污,显得一双眼更加明亮锐利,仿佛能够看穿人心,看透一切。
磕头?
她就是死,也绝不会丢了自己动手身份!
羞辱她,就是羞辱她的父亲和丈夫,她一个人在鞑靼,若做出什么丢份儿的事,人也只会说大周女子如何如何。
反正都已掉进阿娜日手中,冲击感当初被绑来鞑靼开始,秦宜宁就已经做好了丢掉小命的心里准备。
如今看着阿娜日得意洋洋的在自己面前宣告胜利,她也只是叹一声罢了,并不想磕头求饶,遂了阿娜日的心意。
阿娜日见秦宜宁无动于衷,愤然的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她提到面前。
“你不求饶?”
秦宜宁虽然被塞着嘴,可眼睛却像是会说话一般,无声的传达着对阿娜日的鄙夷。
阿娜日似乎被秦宜宁此举刺激到了,咬牙切齿的道:“你不怕死?哦,本汗知道了,你是智潘安的女儿,忠顺亲王的妻子,你这样的人,自命不凡,看淡生死,最不在乎的就是死活了,你不会向本汗求饶,是不是!”
秦宜宁微微眯了眯眼,仿佛在说:算你聪明。
阿娜日冷笑一声,忽然灵光一发现,道:“你不怕死,那你怕不怕被人玩弄?”
秦宜宁的瞳孔猛的一缩。
阿娜日仿佛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一般,一指身后八个壮汉,道:“你这样细皮嫩肉的女子我们鞑靼不多,我手下这些个顶个都是勇士,他们可都还没尝过鲜儿呢,你给我磕头,我就不将你赐给他们,就给你个痛快,还保留你全尸,如何?”
秦宜宁的眼神就像是点燃了两簇火焰,明亮的仿佛要将阿娜日灼穿,烧化。想不到阿娜日身为女子,竟然会用这样肮脏的手段来侮辱她!
阿娜日被她看的莫名烦躁,“你服不服?你若是给本汗道歉,本汗就给你全尸!否则我就将你赐给他们八个,让他们轮流和你玩!”
秦宜宁嘲讽一笑,索性闭上眼不去看她。
他彻底蔑视的态度,让阿娜日怒火攻心,一把丢开了她,指着身后之人道:“她是你们的了。随便玩,玩死算她命不好。本汗不会怪罪。”
“是!”
那八人早就已经动了心思,如此绝色佳人竟然能让他们品尝,就算是八个人一起也让他们心潮澎湃。
秦宜宁无力的躺在地上,眼看着八个人一步步的向自己靠近。
第四百九十二章 杀机(四)
秦宜宁努力的深呼吸,让自己冷静。
她告诉自己,不能慌乱,只有冷静分析才能让自己不会错过任何一个逃跑或者反击的机会。可是她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的打颤。她不停的扭动挣扎向后退,粗糙的绳子在她的手臂和手腕上擦出了几道伤痕,和着方才鞭笞留下的伤口,疼的秦宜宁脸色煞白。
只是她一双眼眼亮的吓人,即便在如此满身血污的狼狈时候,依然丝毫不掩她的容色。
那八个壮汉越发的兴奋了,怪叫着向着秦宜宁身边冲了过去。
阿娜日看的极为得意,抱着肩膀得意洋洋的看戏,还禁不住大笑出声:“我看你往后还能如何得意!你就好生享受吧,我们鞑靼的汉子可比你们大周的要强得多!哈哈!”
秦宜宁口中塞着破布,想骂都骂不出声,只气的双目赤红,发出一阵阵呜咽声。
壮汉已到近前,最先到达的两人猴急的很,一个去褪自己的衣裳,一个去给秦宜宁捆着腿脚的生子松绑。
秦宜宁咬紧牙关,所有的挣扎都被他们按住了。
腿上的舒服一解开,她就狠狠的踹向面前距离最近的那个人的要害部位,可她卯足了力气的一脚却被对方一把握住了。
他们都是阿娜日身边贴身护卫的高手,秦宜宁只是力气大一些,又没有武功在身上,到了此时竟然全然无计可施。
秦宜宁的心中渐渐地染上了绝望。
虽然她一再的安危自己,没什么,就当是被狗咬了。可是哪有一个女人会不在意这样的事?
她瞪圆了的双眼中渐渐蓄了泪,这时她多希望逄枭能忽然出现,将这些人全都杀掉。
可是秦宜宁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逄枭和季泽宇在李启天的监视之下生活,哪里有可能潜入鞑靼又恰好赶来?况且京城还有秦家、逄家的那么多口子人,逄枭不是独身一人,难道不需要考虑家族的安危?
道理秦宜宁都懂。
可是她还是会忍不住的落下眼泪。
阿娜日看着秦宜宁如此狼狈,越发的得意了。她兴致盎然,仿佛就打算在此处欣赏一出好戏。
谁知正当为首的汉子一把撕破了秦宜宁的衣裳,发出布料破裂的声音时,木门忽然被一阵风吹开。随即便有一个黑影鬼魅一般的飘了进来。
阿娜日目瞪口呆,她都没来得及看清楚,那八个汉子已经血溅当场,扑通扑通的跌倒在地。
而阿娜日的脖子上,也多了一把匕首。一个人从背后捂着她的嘴,用鞑靼语道:“可汗,别动。”
阿娜日看着面前黑衣蒙面人帮秦宜宁松绑,又听背后那人有些熟悉的声音,不由得瞠目结舌。
背后的人,是陆衡!
秦宜宁这时还没从震惊和惧怕中回过神来,便已被松了绑。
她身上的衣袍不是被鞭子刮破血迹淋淋,就是被刚才那些人撕扯破的,此时她真是动一下都疼,狼狈至极。
但她对上面丢开绳索打算站起身来的蒙面人,心里还是一跳,一个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这时,陆衡挟持着阿娜日,低声道:“可汗若肯答应不出声,我就不杀你。你若是叫嚷开来,我会让你们整个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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