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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堂归燕-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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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宜宁闻言不由得好笑的道:“道理都在你这里了。”靠在他的身上道:“也别太难为不相干的人了。在下层生活的人更加不容易。咱们该防范就防范,但是也不要与人为难,尤其不能枉造杀戮。咱们现在有了孩子,还要为孩子积福呢。”
逄枭看着秦宜宁那双温柔的眼,心里就变的格外柔和温暖,俯身在她的眼睫上落下一吻,“都听你的。我也会多做好事,为你还有咱们的孩子积德。”
其实此时,逄枭的心里很是忐忑。
秦宜宁没有说起来的时候,他也没有去在意自己这些,他也从来不相信这些玄学说法,只相信人定胜天。
可是真正有了软肋,有了自己在乎的人,逄枭才发觉自己竟然开始为了曾经造的杀孽而担忧了。他不怕那些事情报应在自己的身上,却怕伤害了秦宜宁和他们的孩子。
所以说,他这样的人才最不该出现软肋,有了牵绊,或许拼命的时候就有了顾虑。但逄枭却依旧为了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而庆幸。
热水预备妥当后,秦宜宁和逄枭便在宫人的服侍下简单的洗漱。
不多时,孙广就带着两位太医院中最擅长千金科的大夫赶了过来。
“王爷,太医已经带来了。”
逄枭点点头,也不打算跟着孙广出去,就在一旁等着二人诊治。
两位太医看了脉,也不敢有半分的期满,到了外头与逄枭解释了秦宜宁现在的症状。逄枭听着他们的说法与从前那些为秦宜宁看过的大夫说的并无什么不同,便也放了心。
想来,李启天是不会在太医这种事情上动手脚了。
这也更加说明了李启天此番一定已经布置好了龙潭虎穴等着逄枭。他已经对这些小打小闹不屑一顾了,就等着将逄枭和秦宜宁一击致命。
若是旁人,眼瞧着明天大朝会上就是要迎击李启天的时间,一定会觉得紧张或者惧怕。毕竟寻常人对抗皇权,成功的几率简直微乎其微。历史上有多少英雄豪杰和立国安邦的英雄,最后却是载在了皇权上。
然而逄枭却并不惧怕,反而从骨子里往外透着一股子兴奋。
他是那种遇上困难绝对会迎难而上的人,不战而退不是他的风格。李启天用迂回的手段很多年了,逄枭正想看看,现在的李启天到底会用什么法子来将他置于死地。
——
就在逄枭与秦宜宁在皇庄休息时,也不知道是谁,已经将这消息在城里传开了。
“忠顺亲王做出叛国之事,圣上竟然还将他安排在皇庄住下,圣上着实是爱护臣子啊。只可惜,臣子不给陛下争气,却做出这种背叛国家的事,实在是该杀!”
“是啊。圣上对忠顺亲王也真是宽容,据说忠顺亲王已经狂妄的甚至都敢抗旨呢。”
……
秦槐远与二老爷、三老爷乘坐马车回府时,一路上街头巷尾都有人在讨论逄枭回来被安置在庄子上的事。
二老爷听的胆战心惊,低声道:“大哥,他们这是……”
秦槐远神色温和的摆了摆手,示意二老爷不要多言。
二老爷立即会意,赶紧闭上了嘴。
他们是秦宜宁的娘家人,想来这段时间都是在圣上的监视之下的,若是他们不小心说了什么触怒了圣上,岂不是要让家里人遭殃?
马车缓缓的驶回了秦府。
一行人下了车,就如同往常时候那般进了府门。
第五百六十三章 朝会(一)
秦槐远和两个弟弟刚进了正厅,就见孙氏快步从里头迎了出来。
“老爷,是不是宜姐儿回来了?我今天上街上去,听见人都在议论这件事!”
秦槐远笑着点点头道:“圣上洪恩,安排宜姐儿与王爷住在了京城外的皇庄。”
孙氏道:“可是他们不回家来吗?宜姐儿去年六月成亲到现在,我都快一年没见她了,着实是想念的很。也不知道她在鞑靼有没有受苦。王爷对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想原来那般信任和疼爱。”
秦槐远见孙氏说着说着就已经忧虑的皱着眉头,便笑道:“不用担忧,王爷与是圣上看中的臣子,怎么会是喜新厌旧之人?想必宜姐儿很快就能回家来了。”
孙氏这时也听出了秦槐远说话时的语气与平时不同,立即心生警觉,便也僵硬了脸点头道:“是,老爷说的是。圣上是明君,王爷是忠臣,宜姐儿也不是不贤惠的媳妇,应该无碍的。”
秦槐远点点头,一家人便去后头给老太君请安。
老太君前些日又病了一场,这会子精神不大好。加之她对秦槐远太失望,现在见了秦槐远也没什么好脸色,反而改疼爱次子了。
几人行礼,老太君便道:“回来了。修哥儿,到娘这里来坐,暖和。”
二老爷笑着点头,便坐到了老太君的跟前。二夫人也给亲手给几人端来了热茶。
老太君看也不看长子和长媳,三老爷那里更是一个眼神都欠奉,拉着二老爷聊的火热,最后说到了忠顺亲王回京的事。
“才刚听他们说的,这事儿是真的?”
二老爷面色就是一凝。
是谁那么多嘴,竟然是将外头的事情告诉老太君?
老太君现在身子不好。需要静养是其一,最要紧的是现在逄枭回到京城被送去皇庄,不知情的人都说圣上关爱臣子,知情人却知道,那就是变相的软禁,还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处置。
那种情况,也不知道会不会带累了秦家。
所以现在秦家的周围,必定有很多双眼睛盯着。
二老爷很担心老太君会说出什么不动听的话,传到圣上耳中会引起麻烦。当即便求助的看向秦槐远。
从前大哥处置这样的事情比较有经验,他现在竟然想不出该怎么应对。
秦槐远接收到二老爷的视线,便道:“母亲安心养病才是正经,外头的事情您又插不上手,问了也只是徒劳心神罢了。”
老太君闻言,当即生气的道:“怎么,我连问一问的资格都没有?你夺走了我掌管庶务的权力,现在还想让我当瞎子,当聋子,当哑巴?你这个不孝子!”
秦槐远无奈的道:“母亲息怒。您不要动气,仔细气坏了身子。”
老太君道:“你要是少说几句,我兴许还能多活几年呢!再说我是与修哥儿说话,你插什么嘴?”
老太君便又对二老爷语重心长的道:“这外头传言有许多种,都说逄之曦那个煞胚辜负了圣上的一番好意,竟然为了一个女子叛国投降了鞑靼。发现如今他回来了,也不知道圣上会如何处置。
“咱们家倒霉,竟然和逄家成了姻亲,都是宜姐儿那个不省心的,将祸事引进了家门,现在看圣上的态度,兴许就要定逄家的罪呢。幸而咱们家只有一个宜姐儿嫁过去,我老人家英明,没有应是将八丫头也许给姓逄的,否则不是要出大事?
“我的意思是,你们都给我老实一点,都跟姓逄的撇清关系,可别让他们带累了。咱们秦家经历过这么多的风风雨雨,到现在好容易过上安定的日子了,可不要因为这件事闹的家里再出什么差错,我可是经受不起了。”
老太君说着话,还摇着头,一副苍天负我但是我依旧很仁慈的模样。
孙氏听的却是气不打一出来。若这老太太不是秦槐远的生母,她早就大耳刮子扇过去了!
忘恩负义,卑鄙无耻说的就是这种人!
孙氏懒得与这老太婆吵架,也觉得万一将这人气死了,将来为了她背负骂名不值当的。是以当即便起身出去了。
老太君看着孙氏的背影冷笑数声,啐了一口,“自己教不好女儿,现在还来跟我摆架子。”
二老爷、三老爷和二夫人在一旁都十分尴尬,尤其看着秦槐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三老爷便劝说道:“大哥不必往心里去,母亲年事已高,有些糊涂了。”
老太君一听,当场就将枕头砸过去,“你个小妇养的,轮到你来说我!滚出去!”
三老爷是庶子不假,可是早些年在大燕朝时,整个秦家的开销除了秦槐远和二老爷的月俸之外,大多数都是三房出的。三老爷和已故的三太太当年对秦家贡献都很多。
现在老太君居然不记得当时的好,张口就骂人,三老爷也忍无可忍了,站起来冷哼道:“你说别人教不好女儿,我倒是想知道什么样的人能教出你这样的嫡母,不仁不慈,忘恩负义!旁人给你付出的你从来不记得,稍微有点不如你的心思了你就翻脸不认人,你这样的居然也配当一家的主母!”
“反了,反了!将这个孽障给我赶出去!”
“不用人赶,我还懒得看你!你既然一直不当我是你儿子,我也不想剃头挑子一头热!”
三老爷转身就走,到了门口还道:“大哥二哥也看到了,不是我不讲道理,而是老太君着实可恶,你们二人是亲兄弟,但是也防备着一些,别叫老太君给挑拨的离了心。咱们三兄弟若是心不齐,秦家就散了。”
老太君气的一手捂着胸口,一手点指着三老爷,忍不住直咳嗽。
三老爷撩帘子出去了,她才狠狠的啐了一口。
这时屋内除了秦嬷嬷,就只剩下秦槐远和二老爷夫妇。
秦槐远这才道:“母亲是聪明人,知道审时度势,我也就不多言语了。想来这些事母亲心里都有数。儿子先告退了。”
秦槐远站起身来行礼,便退了下去。
老太君转开头脸不去看秦槐远。但是眼角余光一直在看着他离开时的身影,见他竟然一次都没回头,心里更气了。
到底是她曾经最为喜欢的儿子,现在居然因为老婆孩子跟他离了心,罔顾了他这些年的付出。
老太君一时间悲从中来,拉着二老爷就开始哭诉:“我这是命苦啊!嫁到秦家来,就没过上什么好日子,当年你爹……”
二老爷只得就这么安静的听着,心里很是无奈,可谁让老太君是他亲娘,遇上这种事情,打不得骂不得,就只能忍耐。
二夫人听老太君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诉苦,早就耳朵都起茧子了。她懒得理会越来越不讲理的老太君,也悄悄地退了出去。
撩帘子出去,却见秦槐远正负手站在廊下。
二夫人便轻叹着走上前去,道:“大伯不要伤心,母亲上了春秋,的确是有些老糊涂了。有些时候神志不清,说出的话应该也是无心的。”
秦槐远与二夫人见了礼,保持着三步远的距离,道:“弟妹说的是。母亲说什么,到不到的做儿女的只能听着。”
言下之意二夫人听懂了。反正家里的决策也不在老夫人那里,管他老太君怎么想,他也只是关起门来在家里作威作福罢了。
二夫人便担忧的道:“宜姐儿这会儿已经随着王爷到了皇庄了吧?”
“是啊。”秦槐远的对二夫人笑了下,道:“圣上仁厚,咱们一家人很快就能团聚的。”
闲聊时,秦槐远竟然张口闭口就是圣上仁厚,二夫人心中警钟大作,当即便点头迎合道:“是啊。圣上对待王爷一向亲厚。”
此时,不论是秦槐远、二老爷、三老爷,还是二夫人和孙氏,心里其实都已经明白。亲家现在恐怕整个都在圣上的耳目之下,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会传入圣上的耳中。
他们在家尚且如此,更何况是才刚回京的逄枭一家?
那皇庄中不知道都布置了什么天罗地网,想来秦宜宁和逄枭此时也是被严密的监视着,毫无自由可言。
若是被监视倒也罢了,最要紧的是,他们没有人知道圣上接下来到底想做什么。
整个秦家看起来还如往常一般,吵吵闹闹过日子罢了。
秦槐远却是一夜都没睡好。这个节骨眼上,他也不敢去与亲家一家通风报讯。也只希望亲家都是聪明人,不要乍然出现被圣上抓了去做了威胁逄枭的人质才好。
到了次日大朝会上朝时间,秦槐远和二老爷便早早的出了门一路往宫中而去。
他们所乘坐的官轿刚到宫门前,却被被一列京畿卫堵住了去路。
“诸位大人暂且稍等。忠顺亲王和王妃的车马来了。请大家稍后再入内。”
轿内端坐闭目养神的秦槐远倏然睁开眼,一下便撩了轿帘站了出来。
越过面前的蹭蹭人群,秦槐远正看到逄枭一行的车马缓缓的停在了不远处。
逄枭先利落的翻身下马,随后便走到后头紧跟的华丽马车旁,亲手撩起锦绣暖帘,小心翼翼的扶着盛装打扮的秦宜宁下马车。
看到女儿虽然瘦了不少,脸色也有些苍白,但人依旧平平安安,秦槐远的心终于放下了,不由得悄然松了一口气。
第五百六十四章 朝会(二)
秦宜宁被逄枭扶着下了马车,抬眸四顾,只见面前不少京畿大营的卫兵将道路两旁隔离开,一顶顶官轿被阻隔在两端。
圣上这么大的阵仗,忠顺亲王来了便不允许其余的官轿走路,还让这么多当兵的在两旁隔离开,显然是想宣扬自己对忠顺亲王的宠信,更想让在场之人都感受到忠顺亲王的跋扈。
秦宜宁心下嘲讽,觉得李启天的手段真是越来越小家子气,专门喜欢在这种事情上动手脚,到跟个内宅的妇人没什么两样了。
逄枭见秦宜宁妆容精致的脸上略露愠色,安抚的笑道:“宜姐儿,别这样,没的叫旁人得逞,伤了自己。”
秦宜宁点点头头,自从有了身孕,她好像就特别容易被牵动情绪,这样的确对身体不好。
扶着逄枭的手下了马车,秦宜宁一抬眼,忽然穿过层层人群,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眼。
是父亲!
那双与她极为相似的眼中,此时满是欢快和关怀。隔着人群伸长了脖子,正焦急的想将她的情况看清楚。
秦宜宁的眼泪一下子便涌了上来,险些当场哭出来。
父亲是那么一个风姿出众、宛若谪仙的人,如今却也与天下千千万万父亲一样,激动的翘首盼着自己的孩子。
见秦槐远瘦了许多,秦宜宁心里很是愧疚。她这一次出了事,父亲一定是焦急坏了。家里那些混乱的情况,旁人不说秦宜宁都知道,父亲说不定一直顶着各种压力,对她依旧如从前一般维护。
秦宜宁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便想走向秦槐远身边。
秦槐远却冲着她笑着点头,却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过去。
他看得出来,女儿经历了一番磨难,虽然瘦了很多,也比以前看起来虚弱了,但逄枭对待她的态度还是原来那样。可见逄枭丝毫没有介意秦宜宁被绑架去鞑靼之事。
只要他们小夫妻两个齐心,在秦槐远看来这便是十分满足的事了。
逄枭顺着秦宜宁的视线看来,也看到了秦槐远。
虽然这是在朝会之前,周围文武百官有许多在场的都在看着,可逄枭一想,反正现在的情况已经是这样,而且他的一番部署下来,估计圣上往后对他们这一派也会深恶痛觉,而秦槐远是他的岳父,以圣上的为人必定也会将他划分成他的这一派。
是以逄枭也没有避讳,索性便拉着秦宜宁的手走向了秦槐远。
人群都禁不住往这边看来。
场面又一瞬的安静。
秦槐远先是皱了下眉,随即便也想通了,面带微笑的看着逄枭和秦宜宁。
秦修远担忧的拉了拉秦槐远:“大哥,这……”
“无妨。”秦槐远安抚的道。
这时逄枭与秦宜宁已经到了跟前,就连京畿卫的士兵都往一旁让开了。
秦宜宁和逄枭并肩走到秦槐远跟前,齐齐行礼。
“父亲。”
“岳父。”
“好,好,免礼。”秦槐远一手扶一个,先是对逄枭笑了笑,随后又看秦宜宁道,“瘦了。不过能回来就是好事。”
“是。父亲,我很好,幸而这一次王爷及时赶到,我虽经历了一番惊险,却并无大碍。”
“那就好,那就好。”秦槐远笑着连连点头。
秦宜宁和逄枭又见过一旁的秦修远。
“二叔。”
“好好,平安就好,平安就好。”秦修远也欢喜不已,眼眶已然发红。
逄枭道:“岳父不必担忧,宜姐儿虽然被绑走,经历了一番艰险,但她聪明又坚强,总能化险为夷。如今宜姐儿有了三个月身孕,到了年末岳父就能抱到外孙子了。”
秦槐远和秦修远都是一愣。
秦槐远禁不住暗自算了算,确定秦宜宁的孩子是逄枭的,自己的女儿没有被鞑靼人糟蹋,也没有被女婿嫌弃,当即欢喜的连连点头,竟连多年来的谪仙气都给丢了,大笑道:“好好,回头就回家去,咱们好生进补。你这样子也太瘦了。”
秦修远也欢喜的道:“是啊,你母亲和你二婶都想念你的紧。”
秦宜宁有些羞涩,“母亲和二婶都好吗?家里都好吗?”
“都好,都好。待会儿朝会之后你回家去见了就知道了。”秦槐远笑容满面的道。
秦宜宁便笑着点头。
原本凝重的气氛都被这一番闲聊冲淡了不少,秦宜宁本来还有些担忧,这时见到秦槐远神色自然,仿佛胸有成竹,又见逄枭也是一派从容,想来自己有孕,一些事逄枭也不会与自己说,而外头他必定已经做好了安排。
秦宜宁原本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一半。
这里说话时,逄枭已经吩咐了阻拦其他官员的京畿卫:“往后再不必做这种事,大家都是为圣上尽忠的臣子,各司所长罢了,难道偏要分出个高低来,反倒让我们的关系生分。你们这是奉谁的吩咐来这么做的?”
逄枭言语之中已经有指责对方这是在挑拨他与其他大臣关系的意思了,京畿卫众人哪里还敢直说这是圣上的吩咐?当即只得讪讪的退下,以免再闹出什么乱子来。
距离较近的官员听了这一番对话,也隐约明白了什么。只是他们毕竟只是寻常官员,也不想真正参与到朝堂争斗中,自然也不愿意在外多言语什么。但背后与信得过的亲人闲聊,或者说“只告诉你一个你不要告诉别人”这类话时,难免会让今日之事传播开来,逄枭的目的也早晚都会达到。
秦宜宁这是第一次见识到大朝会。因得李启天特别的吩咐,逄枭和秦宜宁只得暂时与秦槐远和秦修远作别,等着圣上的传见。
这并非秦宜宁第一次面对如此紧急的情况,却是第一次没有参与其中。逄枭担心她的身体,几乎什么都不让她插手,秦宜宁对事情进展也是毫无所知,她虽然信任逄枭,却依旧很担心。
感觉到她的手心里都是汗,逄枭禁不住拉过她的手在自己的亲王朝服上擦了擦。
“别怕,不会有事的。我一定能护着你和咱们一家人的周全。”
秦宜宁的苦笑了一下,“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只是现在的情况看起来不乐观,你又什么都不肯跟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当然会担心了。”
逄枭轻笑道:“好了,都说了你往后跟着我,就只管安心享福,不必要为了这些事情再烦心。我什么都处置妥当了还不好吗?”
秦宜宁当然觉得这样很好。可是一想到如今的种种困境,想要完全不在意也是不可能的。
就在秦宜宁蹙眉不语,逄枭担忧的想上前来安抚时,外头忽然传来传旨内监的说话声。
“圣上有旨,宣忠顺亲王、王妃上朝议政!”
“臣遵旨。”逄枭替秦宜宁理了理衣裳,拉着她的手凑近唇边轻吻一下,道:“安心,相信我。”
秦宜宁看着他郑重的点头。
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也容不得她瞻前顾后了。反正不论成败他们都在一起。
二人相携随同传旨的内监一路来到政和殿,里头内监传旨的声音高亢而尖锐,凭空传出很远,在空旷的殿内一声声震动人的耳膜。
不多时,殿内便传来内监的声音:“宣忠顺亲王、王妃觐见!”
逄枭再度拉着秦宜宁的手拍了拍,这才先她一步转身迈上阶梯,步履沉稳的率先走向殿内。
秦宜宁看着那宫殿吸了口气,目光随即落在了逄枭挺拔的背影,笑了笑,也缓缓跟上。
政和殿内的气氛十分紧张,已隐约有了肃杀之气。
逄枭与秦宜宁的到来没有让这种气氛有所缓解,反而让场面发展到几乎剑拔弩张的程度。
秦宜宁进殿后便低垂眉目,将从前从教养嬷嬷处学来的礼仪都发挥出来,立求不让人挑出分毫的错处。
众人见多了逄枭,却是第一次见这位逄枭当年强取豪夺,最后却又嫁给了逄枭的“仇人之女”。他们原本就对秦槐远的女儿很好奇,今日近距离见了,许多人心中都不由得生出“果然如此”的心思来。
若非生成这样一幅靡颜腻理、霞姿月韵的容貌,又怎能引得忠顺亲王连复仇之事都抛在脑后?
秦宜宁怎么说也是见过大场面的,对于这些人直盯着自己瞧时那或者好奇或者不怀好意的眼神,她只当做全不存在。端庄的跟随在逄枭身后到了近前与李启天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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