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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堂归燕-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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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与秋家撕破了脸,他们是大家族在朝廷里必定经营了许多的人脉,我担心咱们回去后,秋家人会对咱们进行反扑。”

    逄枭颔首道:“我也是这么觉得。秋家既然不打算支持我,既选择支持别人,不论是谁,都会与我为敌,所以我在想,咱们怎么也要尽快赶回旧都,提前做好准备才是正经,以免会被秋家打的措手不及。”

    秦宜宁无奈的叹息一声,“这次真真是被秋飞珊给涮了,在来剑川之前,谁也想不到四通号的背后竟藏着这样一个大家族,而这个大家族又藏着显世家族与隐世家族的秘密。”

    “所以说,陆家与他们的关系不寻常。既然秋家因陆家站了队而决定变隐为显,陆衡选择支持圣上是一定的了。”

    二人都有一些沉默。尤其是秦宜宁。

    她与陆门世家虽然有过一些龃龉,相互算计过,但被鞑靼绑票之后,她也的确与陆衡共患难过,这种生死存亡之际相互扶持的友情不是假的。

    秦宜宁也知道陆衡对她有一些心思。是以已经在有意的疏远了。可是没想到,陆衡最后会做出那样的决定。

    显世家族与隐世家族的秘密她们这些外人不知道,可陆衡应该是知道的吧。在明知道有这样一个规矩的情况之下,陆衡还在朝中明显站队,那就着实是不明智了。因为只要站了队,就等于是下了堵住,往后就会有输赢,永远都不会如同中立时那般可以见风转舵保存实力。

    陆衡是个不错的人,却不是个合格的家主。现在想来,这也是陆阁老临终前为何会那般遗憾的原因吧?

    秦宜宁脑海中想了很多事,但靠在逄枭温暖的怀抱之中,呼吸之间都是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气息,她在经受过一场危机之后疲惫至极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渐渐陷入了沉眠。

    听着她渐渐平稳的呼吸,逄枭不由得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人。

    她一定是吓坏了,即便睡着了,秀气的眉头也是拧着的,小扇子一样的长睫毛不安的忽闪着,睡着的极不安稳。

    逄枭心疼的亲了亲她的额头,怀抱又紧了紧,将她整个都圈在自己的臂弯里,仿佛是感受到了安全,她紧皱的眉头逐渐松开,整个人也放松下来。

    真好。

    她又在他怀里了。

    自从得到秦宜宁被困的消息之后就再也没睡好过,逄枭的疲惫也已经撑到了极限。不知不觉也沉沉睡去。

    ——

    去往旧都的路上极为顺利,在数万精兵的保护之下,哪里还能有什么危险?许是听说了平南军专门剿匪的那些事迹,沿途许多好汉扎堆的山寨都紧张兮兮起来。

    逄枭所过之处,自然会叫人去打听一番,若是什么山头上有什么好汉,他便带兵去剿一剿,剿匪所得的在供给军队消耗之外,还能富裕很多,如此一来出门练兵的谎圆了,军饷消耗也不怕了。

    秦宜宁这一路都很顺利,被保护的也很好,唯一令她担忧的就是秋飞珊和穆静湖。

    也不知道穆静湖带走秋飞珊到底是做什么去了,这人走了也不知道在来个信儿,只留下那么一张字条算怎么一回事。

    因路上有所耽搁,回到旧都时已是金秋时节。

    逄枭带着平南军去大营,秦宜宁也不好跟随,自然带着人先回了秦府,好生休息整顿了一番。

    逄枭这厢回到军营,则是大刀阔斧的将心中所知的那些秋飞珊安插进来的人,都一并边缘化了。

    秋飞珊被抓是走,秋家摆明了要与他为敌,平南军之中自然无法再继续重用秋飞珊的人,包括最早与四通号借钱的那个卢樟,也都一缕被打发到了一个营盘监视了起来。

    对于这种变动,不怎么爱动脑的底层将士们自然不怎么在意。

    可这变动逃不过杨知府的眼睛。

    秋飞珊带着人走了,杨知府许久都得不到秋飞珊的消息,心内其实已经在暗自为她着急。后来听说逄枭带了两万人出去练兵,杨知府自然就多有猜测和怀疑。

    如今逄枭的兵马回来了,出门去的王妃也回来了,却独少了秋飞珊,杨知府就有些慌了。

    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可是杨知府必须坚守在原地,又不能出去,只能几次三番联络四通号的柳先生。

    柳先生被秋飞珊流下来坐镇,自然也是焦急东家情况的,听闻杨知府的询问,便更加焦急的去调查。

    就在杨知府和柳先生的注意力都落在秋飞珊下落上时,逄枭已经利落的将平南军之中的那些毒瘤都秘密剔除了。

    中秋前夕,杨知府收到了逄枭下的请帖,家中设宴,要回请杨知府一家,借中秋节这个机会小聚一番。

    杨知府看着请帖发了许久的呆,知府夫人袁氏都在杨知府身边转了好几圈,也没见杨知府回过神来,不由冷笑了一声:“怎么,老爷走丢了一个好‘侄女’,就丢了魂儿一样,您若是不放心,就尽管派人出去找啊。”

    杨知府闻言回过神来,蹙眉道:“你胡说什么。”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还不清楚?我怎么不知道你家里有秋姑娘那样的侄女?你哪一个亲戚养的出那么漂亮的女儿?

    “好,就算她是你侄女,可你不觉得你对这个侄女太过于重视,也太千依百顺了吗?你为一个小姑娘那般狗腿模样,将她养在外院书房你好近水楼台是不是?你到底把我当做什么了!”

 第七百五十三章 清理(二)
 
    杨知府哪里想得到袁氏会有这么一说?他本就心烦意乱,愁的也是正经事,现在竟被抢白一番,还污蔑他与秋飞珊之间的关系,更要紧的是秋飞珊的身份是不能宣扬的,也就是说杨知府解释不清。

    杨知府一时间气的脸色铁青,斥道:“不要无理取闹!我跟她根本就没关系,她那年纪都与咱们女儿差不多,你当我是什么人了?”

    “戳了你的心窝子吗,你便是急赤白脸的吼我,也遮不住你做过的那些龌龊事,我看你根本是忘恩负义,当初咱们的感情,你都忘了。”

    杨知府被她哭的心烦意乱,她的那些指责偏偏是他无法解释的,外面的事又不能什么都让女人知道,免得她嘴上没个把门,出去将什么都乱说。

    房里实在待不下去,杨知府抓着请帖抬步便走。

    袁氏一想杨知府对她这般冷漠态度,再不似年轻时温柔小意,立即哭的更伤心了。

    杨知府站在廊下,将手中请帖翻来覆去又看了几遍,听着一门之隔袁氏的哭声,越发的不耐烦,他隔着门沉声道:“明日忠顺亲王于府中设宴,邀请你我同去,你好生预备着。”

    话音方落,房门就被什么东西丢中,砸的咣当一声响,随即便是碎瓷落地时尖锐的破碎声。

    “我不去!你有人陪,何苦拉着我这个糟糠丢你的脸,你找你的好侄女去吧!”

    “你!你个无知蠢妇,无理取闹!”

    杨知府气的甩袖就走。

    屋里的袁氏久听不见外面的声音,推门一看,屋外空无一人,就连下人们都躲的没影儿了,气的她哭的更凶了。

    杨知府府上夫妻拌嘴的事秦宜宁和逄枭自然没兴趣知道。此时二人正在商议明日府中办宴的流程。

    身边没有留人,就连冰糖他们几个秦宜宁也让去做自己的事了,与逄枭压低声音商量了一番,针对明日计划,又附在逄枭耳边低声说了自己的建议。

    逄枭听的凤眸微亮,忍不住刮了下秦宜宁的鼻子,“你这个机灵鬼儿,怎么一叫你研究一个什么,你总能想出这么多鬼点子来。”

    “我这是近朱者赤,整日与你在一起,自然什么法子都有了。”

    逄枭被她说的噗嗤笑了,“虽说你这是在夸我,可我怎么越听越是觉得怪怪的。”

    秦宜宁就抿着嘴无声的笑。

    “好啊,你敢打趣我。看我怎么收拾你。”逄枭指头凑在口边哈了一口气,扑上去就抓秦宜宁的痒,秦宜宁最怕痒,笑的喘不过气,又是躲又是求饶,好半晌才让逄枭停手。

    逄枭欣赏着秦宜宁面带红晕、眸中晶莹的模样,只觉怀中温香软玉,就连她的呼吸都是甜的,忍不住将人抱在膝上好生的亲香了一番。

    到后来秦宜宁被惹得气喘吁吁的捶他的胸口,逄枭才暂且罢手。

    “没有正经的,说正经事呢,再动手动脚的便不与你说了。”

    “好好好,不闹你了。你快说。”逄枭笑着将耳朵凑过去。

    秦宜宁就又将自己的想法细说了一番,与逄枭讨论之后便定了计。

    次日,杨知府携夫人袁氏登门。逄枭与秦宜宁都着便装,笑着在府门前迎。

    杨知府见逄枭与秦宜宁竟直迎到了府门前,心里就放松了不少。

    他知道秋飞珊与平南军之间的关系,也知道逄枭 如今还要依仗秋飞珊养活平南军,暗中便将逄枭的礼遇当做了他对秋飞珊的奉承和亲近。

    杨知府也不托大,笑着拱手道:“叨扰了。”

    “哪里,杨大人肯来,寒舍蓬荜生辉,请进。”

    “请。”

    逄枭与杨知府便错开半个身位走在前头。

    秦宜宁笑着与袁氏相互见礼,笑着道:“怎么没带令千金一起来逛逛?”

    袁氏的眼睛还有些肿,来之前也是憋着一口气,只不过举手不打笑脸人,这事儿也是自家的事,不好在外人面前丢脸。

    袁氏便挤出个笑,道:“她这两天感冒了风寒,不方便出门来也怕过了病气来就不好了。”

    “是吗,这些日夜里风凉了,也要多注意身子才是。”秦宜宁笑道。

    二人闲聊着,跟在逄枭与杨知府身后径直拐进了花园。

    秦府经过翻修,园中又移栽了不少的花草,此时正是花木绚烂之时,清澈的湖面倒映着湖边的垂柳,一片幽径景色。

    袁氏禁不住赞叹道:“府上真是好景致啊。能住在此处,单只看看景色也叫人心旷神怡。”

    “夫人若是不嫌弃,可以常来府中做客,正好我在此处也没有个可以说话的人。”秦宜宁笑着邀请。

    袁氏想了想,虽然她只是个知府夫人,可当地也再找不出什么比她的地位更高的贵妇能配得上忠顺亲王妃的身份了,自然笑着点头应下:“多谢王妃好意,那我往后可便要经常来叨扰了。王妃莫嫌烦才是。”

    “怎么会呢。我欢喜还来不及。”

    一路来到摆宴的花厅,圆桌上已经酒菜齐备。

    因只有两对夫妇并无旁人,自然不无须拘泥分席,依身份落座后,两厢便推杯换盏起来。

    杨知府见秋飞珊主动与逄枭亲近,便也有心与逄枭交好,言语自令人如沐春风,逄枭自然乐得迎合,与杨知府之间竟是从来没有如此和睦过。

    秦宜宁与袁氏低声说着话,双方都很客气,表发现也都十分亲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家宴便已接近尾声。

    杨知府便起身笑着道:“多谢王爷与王妃的盛情款待,今日天色已晚,我们便告辞了。”

    袁氏也跟着站起身,预备告辞。

    逄枭与秦宜宁都起身,逄枭上前一步,若有若无挡住了秦宜宁,微笑道:“从前没机会与杨知府细聊,今日一见当真有相见恨晚之感,杨知府与夫人不如就在寒舍住下,你我也可以时常长谈,岂不是好?”

    杨知府酒意微醺,还没察觉任何不对,笑着推辞道:“不了,多谢王爷盛情,往后自还有畅谈的机会。”

    “还是住下吧。这会子回去家中也没有人。”逄枭微笑。

    杨知府一愣,眨着朦胧醉眼,一时还不明白怎么了。

    袁氏却是心里咯噔一跳,声音拔高问道:“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第七百五十四章 刺杀
 
    逄枭对着门外一招手,寄云与纤云立即一左一右扶着一位妙龄少女走来,仔细一瞧,正是杨知府的千金。

    “父亲,母亲。”杨小姐进了门,便笑着走到跟前行礼,挽着袁氏的手臂道:“母亲找我来是为何事?”

    袁氏身子剧烈颤抖,惊恐的瞠圆双目,摇头道:“怎么,王爷这是想做什么?”

    杨知府的酒意也登时醒了一半,“王爷是何意思?”

    逄枭笑道:“本王与杨知府相谈甚欢,是以邀请知府一家在寒舍小住,咱们时常可以促膝长谈,岂不是好?”

    杨知府惊怒交加,就算喝醉了现在也能明白逄枭的意思。这是要将他们一家囚禁起来吗?

    “王爷盛情下官心领了,若想见面也容易的很,往后机会多的事,王爷还请留步。下官就告辞了。”杨知府一手抓着袁氏,一手拉着女儿,转身便要出去。

    可花厅外却已被精虎卫包围起来,围了个水泄不通。

    杨知府来时带的车夫和侍卫,在放松防备的情况下都已经被逄枭府上的下人热情的带去吃饭休息了,眼下他们身边竟然没有侍卫!

    杨知府猛然回头,惊恐之下酒已经全醒了。

    “王爷这是早有预谋?你想做什么?难道你想造反!”

    此话一出,袁氏将女儿紧紧搂在怀中惊恐的双目圆瞠,吓得直往与杨知府的身后藏。

    逄枭依旧笑着,“杨知府可不要胡乱给本王扣帽子,本王可担不起。不过是留知府一家在家中小住数日,怎么能说是造反?”

    挥挥手,虎子立即就理解逄枭的意思,带着人上前来围在杨知府身边。

    “知府大人,请吧,已经为您预备好了客房,您吃多了酒也好休息醒酒。”虎子笑着。

    杨知府大怒:“大胆逄之曦,你吃了雄心豹子胆!本官好歹也是朝廷命官,是圣上亲封的知府,你竟敢绑票本府!”

    逄枭懒得再与杨知府扯皮,多说几句少说几句杨知府也都要留下“小住”。是以干脆也不多言,直接就让人带走。

    杨知府惊怒,尖叫道:“我一定要参你一本!让圣上重重严惩!你这个叛臣贼子!”

    逄枭拉着秦宜宁的手,跟在队伍的后头送出了花厅,微笑道:“在此之前,本王也会先与圣上说明杨知府勾结商人,左右朝廷决策和用人的事的。这其中复杂关系,相信圣上会很感兴趣。”

    杨知府当即就什么都骂不出来了,嘴里像被塞了个生鸡蛋,只知道大张着嘴巴喘粗气。

    他的惊恐下,袁氏与杨小姐早就已经吓的泪流满面。他们自然不知道杨知府在外面做的事,心里多少都有一些埋怨。杨知府却是完全吓的呆住了。

    勾结商人,左右朝廷用人,这事他的确做过,在与秋飞珊联系,得到秋飞珊的信赖,又几次三番的听秋飞珊办事之后,杨知府的心里想的就是他的所作所为可千万不能被人发现,一定要小心再小心才行。”

    可现在,他的小辫子却被逄枭大把攥在手里。

    杨知府这才回过神来,先前是他太过自信,也是顺风顺水的时间太久了。他竟然忘记面前这人不是可以欺负的软柿子,而是个不能惹的猛兽!

    现在秋飞珊不知去了哪里,他身边没有了四通号坐镇的人,逄枭自然要趁这个时机来一报当初之仇了!

    杨知府想了许多,其实不过是呼吸之间。此时他们一家已要被一众手持刀兵的壮汉裹挟着拥出门了。

    杨知府忙回头:“王爷若是在意先前的粮饷的事,咱们都好商量,你不必如此啊。”

    逄枭眯着眼,笑的非常温和,但压根儿不理会杨知府的乞求,仿佛根本就没听见。

    杨知府见求告不管用,转而又骂了起来:“逄之曦,你这个乱臣贼子,你这是想背叛国朝!我一定要弹劾你!”

    逄枭就更不在意了。

    待到人走远了,对方的骂声也听不见了,秦宜宁才问逄枭:“我出的这个主意是不是不好。其实我也怕圣上那边会抓住这件事作法子。”

    “你别想那么多,这也是紧要关头没有法子中的法子,咱们与秋家结下梁子,往后就别想有四通号的资助了。养着那么大的一个平南军,人吃马嚼的又要发粮饷,若是没有银子,岂不是又要恢复到从前那样?”

    “是啊。”秦宜宁无奈的道,“权衡之下,还是利用杨知府的大印取了库房的银米来用,暂且安抚住平南军要紧。秋家的针对不知几时就来了。若是咱们手中的军队摆弄不清楚,回头岂不是要内外夹击?”

    “正是如此。而且杨知府也的确不是什么善类,他在外头做的那些事我抓住了不少证据在手里,若是他弹劾我,那些证据就能起作用了。没事。”

    逄枭搂着秦宜宁的肩膀,一路走向雪梨院,一面低声道:“杨知府一家住的院子我已经安排好了人看守,你着意命人注意他们的饮食,伺候的人也要客气一些,不要怠慢了。务必做的与留客人一样。”

    “我知道,你放心吧,我会小心的。”秦宜宁笑仰头看逄枭。

    从逄枭的角度,能看到她小扇子似的长睫忽闪着,在眼下留下淡淡的阴影,一双水眸微笑时微微弯着,眼眸晶亮的像是含着两汪湖水。

    “乖。”逄枭忍不住用下巴蹭蹭她的额头。

    逄枭送秦宜宁回去休息,不多时虎子就来了。

    “王爷,一切都按着原计划,咱们的人已经将知府大印拿到了。”

    逄枭起身道:“咱们走,下面要将银库掌握下来。”

    “是。”虎子立即应是。

    秦宜宁担忧的看着逄枭高大的背影。

    逄枭似有所感,回过头对秦宜宁笑了笑:“你早些睡吧,我将一切处理妥当了会给你送个信儿。”之后他又要回军营了。

    秦宜宁点点头,道:“知道了。你自己小心。”

    秦宜宁与冰糖、寄云一直目送逄枭离开,才回了房中。

    寄云和冰糖对视了一眼,二人都发现秦宜宁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落。

    冰糖轻声劝道:“王妃别担忧,王爷身边那么多人呢,再说事情也不是很难。这可比去剑川城营救您方便多了。面对剑川那样的地方,王爷还不是一根头发都没掉么。”

    秦宜宁拉着两婢女的手去八仙桌旁坐下,道:“我只是担心这件事往后的发展。秋家咱们现在是得罪了,未免往后被报复,我与王爷才不得不商议着回来先下手为强。可是到底王爷如今正处在风口浪尖上,一个不好就是将把柄送到圣上手中。我担心出问题,心里就像事悬着一根针似的,时常就扎一下。”

    可是事已至此,也没有别的办法。

    寄云和冰糖也想不出什么法子还能再安慰秦宜宁,也只好岔开话题,说一些别的。

    午后,逄枭回来了。

    “你放心吧,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如今库银已经掌握了。等我解决完军中之事,便可放杨知府回去。”

    秦宜宁笑道:“总算是抢出了一些时间。咱们一路回来,路上还耽搁了一些时间。秋家的动作再慢,后招也该来了。我才想着也就是最近几日,而且针对的也就只有平南军中那些事了。”

    “你说的是。”逄枭笑着揽过秦宜宁的肩膀,“咱们做足准备,也不怕秋家做什么了,放心吧,你的主意虽好,可最后也是我觉得可行才会照做,我的判断不会错,你且安心便是。”

    这是看出她的紧张和低落了?

    秦宜宁靠在逄枭的肩膀,轻轻颔首:“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逄枭到底还要坐镇平南军,每天的操练是必不可少的,是以也只陪着秦宜宁用了一顿饭,就急忙回去了。

    晗哥儿和昭哥儿不在家,秦宜宁身边没有了孩子可以照顾,又没有什么事要她去做,人一下子便闲了下来。

    秦宜宁索性跟冰糖、寄云和纤云几个一起做针线,她预备亲手缝制一身大氅给逄枭穿。

    虽然看起来日子过的非常平静,实际上秦宜宁近些日一直都十分焦灼的等待秋家动手。

    直到七天后,逄枭回了府。

    “宜姐儿,我的人才刚从剑川城带了消息。”逄枭面容严肃的道,“秋家出了事,恐怕顾不上咱们了。”

    秦宜宁大惊失色:“秋家那么大的家族,百多年都太太平平,能出什么事?”

    逄枭道:“秋光遇害了。”

    秦宜宁闻言,当即愣住了。

    “而且凶手正是秋源清。”

    “你怎么会知道凶手是何人?你的人查到的?”

    “并非如此,秋源清刺杀秋光,却没扫干净尾,东窗事发了。如今秋家人和所有剑川的百姓,都知道秋源清为了家主之位杀了自己的父亲。他的骂名怕是一辈子都洗不净了。”

    秦宜宁低垂眉眼,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秋源清的野心都摆在明面上,他那个人本身也并非是计谋出众之人,刺杀秋光能够成功,八成是因为运气。只是他的做法未免太过愚蠢。这等弑父之名揽上身,一辈子名声都是臭的。他还想做秋家的家主,这样哪里能行。”

 第七百五十五章 和亲
 
    “所以才说他愚蠢。”逄枭搂过秦宜宁,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哄孩子那般轻轻摇晃着她,淡淡道,“这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愚蠢之辈,先前竟还能成为家主之位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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