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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堂归燕-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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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点了点头。想起方才逄枭的一番话,仔细回想这些年来逄枭的经历,心里就是一阵难过,王爷会走到现在这一步,会承受如今这般巨大的压力,还不都是被逼无奈!
见逄枭依旧冷着脸,虎子眼珠一转,将话题引到了秦宜宁的身上。
“尉迟老狗那般恶毒,也不知道四小姐现在怎么样了。王爷要不要想法子去帮帮四小姐?”
果然,一提起秦宜宁,逄枭冷峻的表情便有所收敛,唇角也弯起一个温暖的弧度。
“你不用担心,寄云不是说他们一行正往仙姑观去吗?宜姐儿定是想到了对策,你看着吧,不出明日,就会有后续的消息过来。”
虎子挑眉道:“王爷对四小姐真是有信心。”
“那是自然,本王瞧上的人,哪里会这么一点事都处置不好。”
虎子闻言心里暗自腹诽,面上狗腿的附和。
果然,次日就有大燕那边的消息传了过来。
逄枭看着字条上的内容,不免噗嗤笑了出来,越笑越是爽朗,最后竟是将字条丢给虎子,自个儿哈哈大笑起来。
虎子接过字条,好奇的仔细看了一遍,不禁佩服的道:“也亏得四小姐能想出这个办法来。如此一来,可不就是将尉迟老狗的嘴巴堵死了?只是,您说四小姐去了仙姑观,会不会是知道了刘仙姑就是天机子?否则她怎敢用天机子的名头来传谣言?”
“不会。她应该不知道的。”逄枭仔细想想,又笑了:“她必然是拿了银子去求刘仙姑假扮天机子的。那秃歪剌,还不收钱收的手软?”
思及此,逄枭忽然面色一整,道:“你吩咐人,立即暗中盯紧了仙姑观,仔细注意天机子的动向。”
虎子闻言一怔:“为何?王爷是怕天机子跑了?”
逄枭只是笑着,转而道:“你再给‘木头’下个帖子,就说本王后日要去造访。”
虎子更惊讶了:“王爷,您打算让穆公子履行赌约了?”
“父债子偿,天机子是他师父,他师父要是跑了,找他还债不也正常么。你说是不是?”
什么是不是……
穆公子也是个老实人,被天机子连累多少次了,也太可怜了好么!
第一百七十五章 穆静湖
大周与大燕交界处的丛山峻岭之中,有一座神秘的山谷,名唤“天机谷”,江湖中人都知天机子便是出自天机谷的能人异士,只是许多人都只是听说过“天机谷”这个名字,却从来没人能够亲自到达天机谷看一看。
有人说,天机谷根本就不存在于俗世当中。
也有人说,天机谷的周围是一片瘴气,接近的人无一生还,自然无人能够进谷。
更有人分析,天机谷周围一定布置了奇门遁甲,等闲人无法破解,所以觅不到天机谷的大门,见不到天机谷的仙宫。
而此时的逄枭,正端坐在周、燕交界处深山之中的一处草棚门口的小马扎上,黑着脸瞪着面前面如冠玉却身着补丁袍子的青年,从他手中接过木头挖的杯子,喝了一口,呸呸吐出了两、三根茶叶梗。
“你说你,也算天机子的弟子!你师父是个搂钱的耙子,你却是个多点一会灯都要心疼的抠门儿鬼,你们师门怎么尽出这种人!这是什么破茶叶?也是给人吃的?”
逄枭嫌弃的放下木杯,指着周围贫瘠柴草棚和稀稀疏疏的篱笆墙,还有刚上过粪肥的青菜地。
“这就是你们天机门所有的家当?外头那些人要是知道天机谷里就是这种穷酸样,你个挂名掌门还穿补丁衣裳,还不要笑掉了大牙!”
穆静湖面无表情的望着逄枭,将逄枭嫌弃的那碗粗老茶倒进自己的木杯子里,慢条斯理的啜了一口,随即用慢吞吞的声音,毫无语气的道:“我师父不肯承认我是她徒弟,只准我叫她师叔。”
这话还是逄枭第一次听穆静湖提起,他好奇的问道:“哦?你师父为何不肯承认?是因为你太木?还是因为你太抠门?”
穆静湖又喝了一口茶,仔细砸吧砸吧嘴里的茶香,这才道:“当年师祖收师父为徒,传授武艺,师父太懒不肯学,传授医术,师父太懒不肯学,传授道法,师父太懒不肯学,到后来师父只肯学了一些堪舆之法,说能混口饭吃便可。”
穆静湖低下头,“师祖说,师父的脾性,将来入世便是搅风搅雨,又懒得学武功防身,就从外头捡了我回来,传授我武艺和医术。我刚开始要叫师祖为‘师父’,师祖却把我推给师父,说‘我可不是为了我自己教导你,我教你也是为了保护她,她才是你师父,你学武艺和医术都是为了将来保她一命的’。所以我又叫师父‘师父’,可师父却嫌我麻烦,不肯认我,说让我叫她师叔好了,将来师祖若是再收个小徒弟,我就算她师弟的徒弟。”
虎子听的目瞪口呆,连茶叶梗嚼碎咽了都不自知。
逄枭却是听的哈哈大笑起来,“这倒像是天机子说得出的话,你除了木点,呆点,实诚点,傻了点,抠门了点,其他也没什么缺点,怎么你师父就不肯要你,非要你当她师侄呢。”
穆静湖抬起头,半晌方问:“你已经说了我这么多缺点,难怪师父不肯要我这个徒弟。”
“哈哈!”逄枭被这木头逗的再度朗声大笑。
虎子也笑了起来:“那穆公子的师祖可又收了小徒弟?”
穆静湖诚实的摇头:“不知道。师祖神龙见首不见尾,都已多年未见了。”
逄枭笑了起来,叹息道:“木头,这一次来我是来让你履行赌约的。”
“逄狐狸,我知道。否则二位也找不到我。”穆静湖放下木杯,认真的道:“我这次帮你做事,之后咱们就算扯平了。”
“好。一言为定。”
“你是只狐狸,太狡猾了,我不信你。”穆静湖从袖子里拿出半张纸,上头用烧黑的炭写了字据递给逄枭:“你按手印。”
逄枭看着那半张寒碜的纸,无语的道:“你就算要立字据,就不能找张好点的纸来。说着抹了点炭安了个手印。”
穆静湖这才放了心似的,将那张字据揣进怀里,道:“你说吧,什么事?”
“木头。我想请你帮我保护一个人。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就一直护她到我将她接到我身边之时。”
穆静湖点了点头,没有问对方开罪了什么人,为何要让他出马去保护,也没问逄枭几时会接对方到身边,更没想这件事会给自己惹来什么麻烦,就只点点头,道:“他叫什么,住哪里?”
“她姓秦,闺名宜宁,年十五,居大燕京都安平侯府,是安平侯秦蒙的嫡女。族中行四。”
“女的?”穆静湖终于有点惊讶了。
逄枭笑着点头:“对,将来她会是我的妻子。”
“哦。”穆静湖点头,“一定又是一只狐狸。”
逄枭闻言,再度大笑起来。
逄枭这里在梁城是如何部署,大燕京都成中之人是不得而知。
此时的宫中,皇后听着贴身侍从的回话,早已气的面色涨红,怒不可遏的将目光所及之处所有能摔的东西都砸了,眨眼间凤仪宫就像被盗匪洗劫了一般,满地碎瓷,珊瑚摆件被掀翻,香炉也倒在地上,珠宝匣子也被打翻,硕大的东珠珠串被扯断,珠子滚了满地。
宫人们一个个吓抖若筛糠,缩着脖子跪在角落,生怕被皇后的怒火波及。
纵然如此,皇后也不能略微缓解她内心的愤怒,一脚踹翻了脚边跪着的小内侍,直将个十几岁的小内侍踹的在原地打了个滚。
皇后咬牙切齿的咒骂道:“该死的天机子!竟然敢耍弄本宫!”
回话的心腹太监低声劝说道:“皇后娘娘不要恼,天机子许是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暂且离开,不日便回来了也未可知啊,您也知道,这一类人通常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何况天机子还要伺候皇上的仙丹呢。她是不敢离开京都太久的。”
皇后愤然道:“她若是敢回来,我直接扒了他的皮!”
内侍笑道:“娘娘是刀子嘴豆腐心,就算想扒了那秃歪剌的皮,您也要顾全着皇上不是?您这会子先消消气儿,国丈说了,请娘娘稍安勿躁,只管按下心来,谁敢惹娘娘不快,国丈爷都记在心里头呢,您是皇上心尖儿上的人,是国丈爷的掌上明珠,谁敢惹您,还不是惹了这全天下最有权势的两个男人?他们没个好儿呢!娘娘何必为了这些人气坏了身子。”
内侍服侍了皇后多年,深知皇后这一生最得意的两件事,第一是出身在曹家,第二是嫁得天子成为正宫。这一句安慰开解的话,含概了两件最戳皇后心窝子的事,皇后当即便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你这老家伙,就知道嘴甜。”皇后叹息了一声,道:“罢了,你叫人去将东西都拾掇拾掇,待会儿皇上肯能要来,本宫要先梳妆打扮一番,好接驾。”
“是,奴婢这就去。”
第一百七十六章 必须弄死
皇后今日并不似平时那般浓妆艳抹,珠翠装饰,而是只淡扫蛾眉,唇上略用了一些唇蜜,整个人显得苍白又憔悴,着实令人见之生怜。
皇帝见惯了皇后容光焕发的艳丽模样,偶然见她这般素雅的装扮,大手抚摸着她顺滑的长发,心都快被揉痛了。
“朕的宝贝儿,朕的小心肝儿,你瞧你,不过是一天时间,就这般憔悴了。你是不是在怪朕无能,不能给你弄来秦氏的肉驻颜?”
皇后伏在皇帝膝头,长发散在了他满膝,仰头望着皇帝,柔柔弱弱的道:“臣妾怎会怪皇上呢?臣妾只是叹息自己时运不好,到底敌不过天机子算出的那个‘好命格’的人,只是臣妾不懂,明明是天机子先推算出臣妾用秦氏的肉可以驻颜,为何眨眼之间又推算出秦氏命格极好,是可保大燕江山安稳的护身符呢。臣妾只是觉得,天机子所言前后相悖,很是矛盾。”
“是啊。朕也是这样觉得。或许他们方外之人,做事不会思考太多。断出用秦氏的肉可以驻颜是真的,秦氏命格能保江山安稳也是真的吧。”
皇帝因服了天机子炼制的仙丹,身子逐渐康泰,龙马精神,就连房事上也越加勇猛,他亲身体会过天机子丹药的厉害,加之天机子早名扬在外,皇帝对天机子的本事素来不疑。
是以,天机子说秦宜宁出身吉祥,她的存在能保江山安稳,皇帝深信不疑。
况且,他这里才刚打算命人去民间宣扬“秦宜宁是狐妖临凡,扰乱人间来的,必须处置了才能保证大燕长治久安”,他还未等动作,天机子那就已经宣布了秦宜宁真正的命格,这已足够说明天机子的神机妙算,对事事都洞若观火。
若不是天机子掐算的准,如何会这般的巧,赶在他下旨之前开了口?
皇帝看来,天机子是一心忠诚,用这种方法保证秦氏,从而稳固大燕江山来的。
他是一国天子,就算不信秦宜宁一个小女子的存在真的能够保证燕朝历经千年不倒,被大周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这么久,如今出现了这么一个“吉祥物”,皇帝也很愿意相信这种说法是真的。
皇后伴圣驾多年,哪里能不懂皇帝的小心思?皇帝动一动眉毛,她就猜得到他的想法!
皇帝不知天机子根本没有掐算过秦宜宁的肉可以驻颜,是她威胁了天机子之后自己编造的说法。自然对事情的深情底理不得而知。偏她又不能对皇帝解释:“天机子先答应了我然后又耍了我”这一类的话,是以皇后这一次,还真的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皇上这样说,自然就是这么回事了。”皇后隐忍着不甘,憋了满肚子的怒气,委屈的眼泪流了下来:“臣妾就是觉得,臣妾的命不好。前儿皇上申饬了王玉贤,我父亲就那么几个得力的门生就这么便毁掉了一个,臣妾家族中男丁稀薄,就指望几个门生能支撑门面,王玉贤被皇上申饬,臣妾在后宫还被人嘲笑,想驻颜开心一下,偏秦氏又动不得。臣妾心里好难过。”
皇帝一听皇后这般娇滴滴的声音,一颗心都要软化成了水,“雨柔,朕的宝贝儿,你说怎样才能开心的起来?只要朕办得到的,朕都答应你。不过你要秦氏来驻颜是晚安不能的,朕还要留着她来保咱们大燕太平呢。要不,你换一个人试试?”
皇后眼珠一转,娇声道:“臣妾也是这样想,天机子推算说要阴性的美人儿,咱们宫里不就有许多这种人吗?臣妾看着,淑妃就极美,又同样是六月份的生辰,想来与那秦氏也差不多少吧?”
皇帝早就快忘了淑妃是谁,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一听皇后这样说,立即点头,“随你这个小东西去折腾吧,朕不管,莫说是淑妃,你就是将后宫里那些美人都用了来驻颜,朕也舍得。”
“皇上此话当真?”皇后一下子来了精神,坐直了身子双手搂着皇帝的脖子。
“自然当真。”皇帝大大方方在美人唇上香了一口。
皇后立即笑逐颜开,满足的与皇帝嬉笑起来。
——
“你说什么?皇后剁碎了淑妃蒸食,还将香嫔直接扔进大锅里油炸了?”秦宜宁惊愕的跌随了手中的茶碗,将二白都吓的激灵一蹦,一头埋在了秦宜宁腿上。
秦宜宁失神的一面轻抚着二白毛茸茸的小脑袋,一面呆愣的呢喃道:“这个妖孽,这个畜生!”
冰糖惨白着脸点头道:“奴婢听了之后,也觉得真的太过耸人听闻。说是皇后将淑妃和香嫔烹熟后还邀请皇帝共同品尝,奴婢……呕!”话没说完,人已恶心的干呕。
秦宜宁也觉得喉头一阵翻滚,努力压了半晌才压下那预吐之感。
她逃过一劫,想不到皇后竟将矛头对准了后宫的妃嫔。
皇帝竟然如此昏聩,就由皇后为所欲为吗?
“淑妃的父亲乃是刑部左侍郎袁大人,香嫔的父亲是都察院右佥都御史王大人,他们痛失爱女,又如何会善罢甘休?刑部和都察院……皇帝真是昏君,为了宠爱一个皇后,什么都不顾了!”
秦宜宁咬牙切齿,一时间为了那两个陨落的年轻生命而痛惜,一时间又对皇后的恶毒而怨恨,脸色也变的极为难看。
松兰和秋露陪在一旁,也都吓得面色苍白,就是寄云见过大世面,听闻这等事也觉得心里凉飕飕的。
“若不是姑娘反应及时,恐怕姑娘现在都不在这里了。”松兰摸了一把额上的冷汗。
秦宜宁点头,将雪白的二白放在了八仙桌上,望着二白一双明澈的大眼睛,沉思片刻,眼神逐渐的坚定下来。
“不怕,我现在不是没事吗?皇后如此恶毒,倒是让我看清了发现实。她这次没有害成我,将别人弄死泄愤,想必她以后更加不会放过我。她不能动我,但谁能保证她会不伤害咱们家人?”
秦宜宁站起身,素手紧紧的握住了衣角,“我一定要先下手为强。”
她必须先弄死妖后!
否则秦家将永无宁日!
第一百七十七章 放贷
秦宜宁的话实属大逆不道,可面前几人都是她心腹之人,松兰和秋露对她忠心耿耿,冰糖与皇后更是有灭门之仇,寄云忠于逄枭,对大燕的皇后本就厌恶,是以她才能将心中所想毫不掩饰的说出来。
“姑娘说的是。”冰糖认真的点头,“皇后的狠毒和荒唐超乎常人想象,当初若不是看不惯她那般迷惑君王,祸国殃民,我父亲也不会与清流串联起来,只可惜,当时只将妖后毒了个半死,后来她身子又好转了,却搭上了我们一家人的性命。”
冰糖的遭遇众人皆知,秋露和松兰一左一右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都难过的低下头。
冰糖吸了吸鼻子,强笑道:“我说这些不为别的,旨在提醒姑娘千万要当心。若无一击毙命的把握,姑娘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妖后做事根本就不讲道理的,若真一次弄不死她,给了她反击的机会,那结果不是姑娘能够承受的,若真让事情发展到那个程度,姑娘还不如先行忍耐,暗中筹谋起来,否则搭上全家人,着实是不值得。”
秦宜宁点点头,握住了冰糖的手,“你说的我都明白,你放心,我不会为了打老鼠上伤了玉瓶,但我也不会放过她。”
冰糖重重的颔首:“姑娘但凡有需要就只管吩咐奴婢,奴婢别的不成,制毒还是会的。”
秦宜宁微笑,故意逗她:“我家冰糖这般大的本事,将来少不得还要靠你呢。你可不要哭坏了脑子,到时候不会制毒药了,我拿什么弄死妖后?”
“哪里就哭坏脑子了呢。”冰糖剜了秦宜宁一眼,破涕为笑。
秦宜宁见她终于笑了,便转移了话题,“三堂姐的婚事就在下个月,我是想到时送一套‘娇容坊’的胭脂水粉给她,三堂姐平日与世无争,对我也很好,是以我想请你为她特质一套玫瑰花香的。”
三小姐秦佳宁平日很爱玫瑰花的香气,曾经闲聊时羡慕的提起过娇容坊的玫瑰花香膏,外人不知道“娇容坊”是她的投资,她自然也不会四处宣扬,但自家姐妹提起过喜欢的,她也不会吝啬。
冰糖笑起来:“那不值什么的,三小姐是个厚道人,我定亲手为她好好调制。我看姑娘用的茉莉花沤子也快用完了,回头我在为姑娘调一些,您手上又多了几处疤痕,下次姑娘可不要如此了,女儿家的肌肤娇嫩的很,也不是每次都能成功祛疤的。下次您要揍人可以抄家伙啊。”
秦宜宁听的噗嗤笑了,“什么话,我也不是总揍人的好么。”
“那可未必,姑娘真动了气,谁能拦得住啊。”冰糖笑着打趣。
松兰、秋露和寄云也都跟着笑了起来,屋内的气氛也跟着轻快起来。
秦宜宁望着身边几个对她忠心耿耿又如花似玉的女孩子,想起一大家子的人,她更加坚定了必须要弄死妖后的念头。她决不能坐以待毙,等着人将刀子架在脖子上才作反应。
那样的亏,吃一次就够了!
——
秦槐远如今风头无两,不但任职丞相兼太子太师,又因促成和谈被封为安平侯,且还成了忠顺亲王的准岳父,当真是有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势。
水涨船高,秦宜宁除了有安平侯嫡女的身份,又被打上忠顺亲王的标签,如今又是天机子推算出能够保大燕安宁的极贵之人。即便没有高门子弟敢触忠顺亲王的霉头来求娶,地位在京都闺秀之中也要高上一筹,近些日,莫说老太君和家里堂姐妹们对她客气,就是不受老太君待见的孙氏,如今在府中的地位也稳固了不少。
反倒是曹雨晴,因皇后将淑妃和香嫔折磨致死之事而沉寂了好一阵子。
安平侯府如今在京都城中可谓是炙手可热。就连秦佳宁一个三房的姑娘,都沾了大伯父的光。
五月二十八,三小姐秦佳宁大婚。
秦槐远的内侄女办婚礼,亲家又是建安伯,这两家都是富贵簪缨之族,平日安平侯的行事又很低调,同僚们连巴结的机会都找不到,逮住这一次机会,京都城中有头脸的人物就没有不到场的。
整个秦家热闹欢腾的前所未有,将老太君乐得合不拢嘴,孙氏、二夫人和三太太忙着接待宾客,笑的连都快抽筋。
三老爷是庶出,又是白身,嫁个女儿竟如此大的排场,将他欢喜不行,心中对长兄也十分的感激,花轿傍晚抬出了安平侯府正门,三老爷笑呵呵的去应酬,三太太却是默默地在廊下抹泪。
八小姐秦宝宁、九爷秦宣和十爷秦蓉见嫡母伤心,都围绕在身边劝说。
孙氏和二夫人也少不得要安慰几句。
待好容易忙完了,孙氏拉着秦宜宁的手,感慨道:“我的宜姐儿也长大了,下个月就要及笄了,这一晃,你都已经是大姑娘了,都可以嫁人了,可在娘身边的日子却这样少。”
孙氏今日帮衬送嫁了三小姐,想到当年自己出阁,想到娘家败落,想到远在它乡的母亲和嫂子们,再想将来秦宜宁也会如同一只长大的小燕子一般飞的远远的,不免悲感的泪盈于睫。
秦宜宁挽着孙氏的手,哄道:“母亲不要难过,虽然女儿在您身边日子不长,可未来的日子还长啊。”
“是啊,日子还长。”孙氏安慰的拍了拍秦宜宁的手背。
敛去锋芒,看清许多发现实,现在的孙氏已与那个只知道跋扈的她截然不同了。
三朝回门当日,秦宜宁见到了三堂姐夫,建安伯府的李二爷,认了亲,又收了封红,秦宜宁见已经做妇人打扮的三小姐面上总是噙着淡淡的微笑,这才放下了心。
他们这些家庭之间,哪里会有不涉及整治和利益的婚姻呢?
三堂姐的样子看起来是过的还不错,秦宜宁也便放了心。
一切忙完,府中回府了往日平静时,已快过了季夏。
秦宜宁安排钟大掌柜经营的大买卖也初见成效。
“东家,您的这个法子很不错,如今已有许多人放心的将房屋抵押给咱们来借贷了。咱们收三分的利息,以咱们昭韵司的名头,外头许多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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