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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堂归燕-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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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忙就与寄云和秋露下了楼。

    一见秦槐远、二老爷和三老爷,秦宜宁就欢喜的笑起来,再见他们身上的衣服被汗湿了不说,还都皱的像咸菜,秦宜宁就知道这三位方才一定是跟着人群挤在一起,定然是知道消息就赶来别院了。

    秦宜宁动容的行礼:“父亲、二叔、三叔,这么晚了,还要劳你们走这一趟。”

    “哪里的话。”三老爷自行在圈椅坐下,道,“宜姐儿,快给三叔来一碗凉茶,我这嗓子都急的冒烟儿了。”

    秦宜宁就催着寄云和秋露:“还不快去。”

    请长辈们坐下,不多时秋露和寄云就端着托盘回来,笑道:“有冰镇酸梅汤,既解渴又消暑,老爷请用。”

    说着给秦槐远、二老爷和三老爷各端了一大碗。

    秦宜宁在一旁提着壶伺候续杯,伺候父亲和两位叔叔喝了半壶冰镇酸梅汤,几人才放下碗。

    “才刚得了消息,我们就赶来了,奈何人太多,只能弃车步行随着人潮挤进来。你方才的表发现为父看到了,你做的很好。”秦槐远微笑。

    秦宜宁赧然道:“父亲和叔叔们都看见了?我那是故意要装样子的。”

    二老爷笑道:“装的不错,装的挺像的,还抱着个小兔子来着?在灯光下一照就像嫦娥似的。老百姓们没见过这阵仗,只瞧着外表就已先被震慑住了。”

    “是啊。你这样很好,否则你说出来的话,也没人会信服啊。”三老爷也道。

    秦宜宁道:“正是怕说出来的话不管用,才出此下策,好歹是将危机暂且应付过去了。”

    “你说明日要摆坛问天,到时候要怎么办?”

    秦宜宁苦笑:“我哪里会摆什么坛?我什么都不会,到时只能请正经的道士来教我,相信按照步骤去做,应该不至于会出丑,至于如何给百姓一个交代,还是要看皇上的了。”

    秦槐远闻言便挑眉,“这么说,你已经想出粮食问题如何解决了?”

    “女儿并不能确定问题是否好解决。正想与父亲商量,父亲不就心有灵犀的来了么。”

    秦槐远闻言就笑。

    秦宜宁刚要将自己想到的对策说出来,外头就传来一个略显得尖锐的声音,“皇上驾到!”

    秦宜宁闻言,眉头便蹙了起来。

    都已经这个时间了,纵然是外面发生了大事,皇上想询问情况,只需派遣身边信得过的人来便是了,何需亲自出宫来一趟?

    今日是恰好父亲和两位叔叔在,若是他们没来,孤男寡女的,传出去又怎么说的清?

    显然,秦槐远、二老爷和三老爷也想到了这一层,面色也都不大好看。

    几人都起身去接驾。

    “皇上万岁。”

    “恭迎皇上!”

    尉迟燕头戴网巾,身着常服,脚上穿着的还是一双在室内穿的软底靴子,因走的急,面色潮红,眉头的川字纹皱的极深,足可见是听了消息急忙赶来的。

    进了门,尉迟燕眼里根本没看到别人,只看到一身雪白叠纱袄裙的秦宜宁,他焦急的双手搀扶:“玄素,你没事吧?”

    秦宜宁眉头紧锁,忙后退挣脱了尉迟燕温暖的双手,垂首道:“多谢皇上关心,臣女没事。”

    秦槐远、二老爷和三老爷都是过来人,只看皇帝看秦宜宁时那丝毫不掩饰爱慕的眼神,心里就都明了,虽然秦宜宁被迫修行了,可皇上对秦宜宁哪里是死心?若是秦宜宁有半分攀龙附凤的心,恐怕也早就成事了。

    “臣(草民)参见皇上。”秦槐远、二老爷和三老爷都行大礼。

    尉迟燕这才注意到屋里竟然还有旁人,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道:“平身吧。”

    “谢皇上。”

    尉迟燕便在屋内正位上落座,问道:“才刚朕刚回宫,便听说城中百姓聚集在此处,便立即赶来了。怎么样?你没伤着吧?”

    “回皇上,臣女无碍。”秦宜宁恭敬的道。

    尉迟燕点点头,“那就好。你这一次做的很好,才刚我问了侍卫当时的情况,你的话说的也很妥当,安抚了民心,也避免了一场大乱。若是百姓暴动,那么不必等大周人杀进来,怕是京内部就要乱了。”

    “臣女也是事急从权,才出此下策。”

    尉迟燕见她低眉顺目,一身白衣的模样,虽未亲眼看到方才她的风姿,但只凭想象也可知道她在人前有多出尘,眼中的喜爱都快化作实质满溢出来了,声音也极为温柔。

    “听侍卫说,你明日打算摆坛问天?”

    “是。”秦宜宁故意忽略尉迟燕那温柔的语气。

    “你是天机子批算出能够护国运昌隆的人,想来也能与天神联络吧?”

    秦宜宁抬头,就对上了尉迟燕感兴趣的目光。

    这时如何回答他的这个问题,能让他不觉得她是在借势生骄,又能达到目的,就十分的重要了。

    秦宜宁道:“回皇上,实不相瞒,说什么摆祭坛问天,那都是臣女为了拖延时间故意那么说的。”

    “哦?”皇帝面上的笑意加深了几分。

    二老爷和三老爷则是目露惊讶。

    秦宜宁道:“臣女虽然得了天机子的批命,可那不过是臣女偶然之间算了一卦罢了,臣女不过是个寻常的小女子,哪里就有了那么夸张的本事?说我命好,我承认天机子的确说的天花乱坠。可是说我是什么圣女,我自己都不信。”

    “可你的确命格极好,是能护持国运的人。你现在若说你不是,朕封你为玄素真人,岂不是没了意义?”

    “臣女在此处修行的意义,不过是安稳民心罢了。难道皇上也信了百姓中的谣言,相信臣女能与天神沟通?臣女若真有那么好的本事,还不如直接请神仙来帮助咱们大燕呢。”

    她毫不做作,如此直白的说法,大大的取悦了尉迟燕。

    被压抑了好几天的心情终于放松下来,尉迟燕愉快的笑道:“罢了,你当着朕这么说也就罢了,出去可千万不要这样说。”

    “是。”秦宜宁行礼,低声道,“百姓中不知怎么传的谣言,已经将臣女妖魔化了。臣女也是被逼无奈,只能硬着头皮胡乱忽悠,今日的人来的那样多,处置不当就会引起民变,臣女也是抱着大不了一死的决心试一试。”

    “嗯。你很聪慧,也很机智。”尉迟燕由衷的赞赏,随即问,“不知明日摆祭坛之后,你要如何应对百姓呢?”

    秦宜宁面不改色的道:“臣女不过是找个由头用个拖字诀,真正解决粮食问题的,不应该是皇上么?”

    尉迟燕被秦宜宁的反问问的语塞。

    是啊,这的确是该他来做的事。

    尉迟燕尴尬的道:“那的确是朕的事不假,不过你明日又要如何与百姓们交差?”

    “那简单。”秦宜宁无害的笑着,“我就对他们说,我已经将法子与皇上说过了。皇上自然会定夺,这样一来,无论皇上做什么决定都是顺应天意,百姓们一定不会反对了。”

    尉迟燕一阵语塞。

    这是将问题又丢给他了。

    可他对着秦宜宁偏偏生不起气,“这么说朕还得谢谢你了?”

    “这都是臣女应该做的,皇上不必客气。”秦宜宁低着头。

    尉迟燕看着她,半晌无语,暗想果真是秦太师的女儿,这脾性还真跟秦太师如出一辙。

    “秦爱卿,令爱不肯帮朕的忙,这担子就要交到你的肩上了。”

    秦槐远低声应是,道:“臣自当尽力,不过想必皇上已经有了办法。”

    二老爷和三老爷见皇帝要与秦槐远说正经事,不敢多听,急忙悄然退下。

    秦宜宁也要告退,尉迟燕却道:“玄素留下来。”

    那语气温柔的,让秦宜宁鸡皮疙瘩都要落满地。偏生她无法抗旨,就只能退后几步站在了秦槐远的身后。

    皇帝道:“如今国库空虚,若想重新将粮食买回来,就必须要有银子。幸而太宗皇帝时发行了宝钞,朕是想,不如令印钞局加印一批宝钞,权力在握,没有银子咱们印一大批来,买了粮食先解燃眉之急便是了。”

   
 第二百五十章 决策(二)

    尉迟燕信心满满,暗自得意。

    他将太上皇禁足在寝殿,每日都要用许多的时间去劝说太上皇说出那笔巨款的下落。太上皇的嘴却像紧闭的蚌壳,不肯吐露半分。见了他只有两种表情:要么闭眼假寐,要么嘲讽的笑。

    尉迟燕深知自己父亲是个什么性子,他这般不配合,便是打定主意要将那笔钱留下私用了。是以他一面与太上皇打感情牌,一面焦急的暗中想对策。

    绞尽脑汁了几天,他唯一想到的法子便是加印宝钞!

    虽然他知道这法子并不是长久之计,很可能让大燕的宝钞变的一文不值,但眼下能解燃眉之急,也顾不上许多了,就是再聪明的人,恐怕也不会有更好的法子。

    谁知道,尉迟燕的话说完,却没在秦槐远和秦宜宁的脸上看到预想之中的惊叹之色。

    “秦爱卿?你觉得朕这法子可行否?”

    秦槐远沉吟片刻,道:“皇上圣明,此法倒不失为一个办法。”

    秦宜宁垂眸,有些惊讶父亲的说法,不过转念一想却也明白了。

    看来父亲深谙为臣之道,与皇帝对话时,首先要做的是让皇上顺心,只有皇上的心顺了,接下来的进言才能顺利的进行下去。

    不必要一下子将办法抛出来,让皇上感觉到他们智慧的差距。

    让皇上感觉比不上臣子,那并不是一件好事。

    秦槐远要做的,是一步步的引导皇上往正确的方向走,而不是一下子将自己的想法强加给皇上。

    秦宜宁心里暗暗的佩服父亲,在父亲身上当真是永远有学不完的经验。

    尉迟燕听出秦槐远话中的委婉之意,有些窘然的低头:“朕也是绞尽脑汁。如今国事太过烦乱,宁王的伤势那般严重,朕的心思都乱了。秦爱卿足智多谋,必定有良策?”

    秦槐远闻言微笑,在皇帝抬眸看来之前,飞快的看了一眼秦宜宁,便立即垂下眼去,眉头轻皱竭力思考。

    皇帝看到的,只是秦槐远正在绞尽脑汁。

    秦宜宁却在一愣之后,立即明白了父亲的意思。

    父亲这是要她来开口。

    他们虽未曾商议过,但是以父亲的智慧,她想得到的,父亲必定也想得到,他们是父女俩,都是秦家人,在皇上面前回话得论个先后,也不至于一个人将良策说出,让另一个人因珠玉在前而直接被堵住口。

    父亲这是将她当做儿子一般的培养。

    不论她说的好不好,都有父亲给她兜着!

    秦宜宁心下动容,面上却也是沉思状,随即赧然一笑,轻声道:“皇上,臣女倒是想到一个法子,不知当说不当说。”

    尉迟燕一听秦宜宁那柔婉的声音,心就已经酥了一半,连忙看向她,笑眯了眼倾身问:“玄素可是有什么妙策?”

    还没出口就是妙策了。

    秦宜宁忍着别扭,低眉顺目的道:“回皇上,臣女觉得,加印宝钞,的确不失为一个快速解决问题的办法,但是若为大燕经济安稳长久计,倒不如想法子让粮商自己将粮食送出来。”

    秦槐远听女儿这么说,低垂的眼眸之中精芒一闪,唇边绽出个赞许的微笑。

    尉迟燕已被秦宜宁引起了兴趣,“哦?你且说说,怎么让粮商自己将银子送出来?”

    秦宜宁笑道,“皇上,士、农、工、商,商排最末。商人虽有银子,但是地位却连贫穷的农民都不如,更不需说家财满贯的富商在面对穷酸秀才时地位比之还不如时心中的不甘了。您说,这一点,可否利用起来呢?”

    秦宜宁是在学习秦槐远循序渐进的方法,并不直接将法子抛出来,免得做了出头鸟,而是引导尉迟燕自己去想。

    秦槐远见如此聪慧,唇边的笑更加深了许多。

    尉迟燕却是蹙眉,喃喃道:“利用商人的地位?商人自然是希望提升地位的,谁有大把银子在手,还愿意在外面伏低做小呢……你说,他们会为了提高自身地位,而将粮食送出来?”

    秦宜宁见尉迟燕并未开窍,就只能继续引导:“是,您想,若是皇上言明,给他们一个提升地位的机会,他们会不会削尖了脑袋参与进来?”

    尉迟燕当即点头:“他们自然是愿意的。”

    秦宜宁便道:“所以,臣女是觉得,皇上不妨将一些并无实权的闲职在外明码标价,且交易不准用金银,只收粮食,相信如此一来,莫说京城的粮商,就是各地的其他商人,也会想尽办法将金银换成粮食来买官的——这可是个翻身的大机会。如此一来,不必担心加印宝钞之后的混乱,只好生管理这些空有闲职并无实权的官老爷就行了。”

    “妙!妙啊!”尉迟燕抚掌,激动的道,“玄素这法子甚好!如此一来,加印宝钞的后患就不存在了,朕只需用心管理这些人就是!” 又看向秦槐远,“秦爱卿,你觉得呢?”

    “臣觉得这法子极好,臣还有一点补充,若是将闲职在外明码标价,倒不如皇上将官阶高低不同的闲职,定上贵贱不同的底价,让商人们竞拍,价高者得。这样各取所需,商人捐粮食捐的心甘情愿,朝廷也能得到更多的粮食。”

    尉迟燕连连点头,“甚好,甚好!秦爱卿当真不愧‘智潘安’美名啊!”

    秦宜宁看着父亲时,双眼亮晶晶的满是崇拜,还是父亲厉害,原来父亲早就想到解决的办法了。

    秦槐远对爱女微笑,随即又补充道:“且如此做法,还有另外一个附加的好处。”

    “什么好处?”尉迟燕兴奋的站起身来。

    秦槐远笑道:“从前商人为民,说白了,他们担忧的只是自家的利益,只关心自己的财产会不会被抢走,国家的利益他们倒是不会考虑太多,说白了,谁坐江山,于他们来说都不重要。可这些商人一旦做了官,便不再是民了,朝廷是否安稳,直接关系到他们的是否能继续坐馆,他们的地位是否能保障,所以,一旦此法推行,就会有大批非常富有的人,站在与朝廷共同利益的一面。”

    尉迟燕闻言,一下子就呆住了,想了半晌,恍然道:“这样一来,他们自然会关心京城是否守得住,大燕是否保得住?若是打起仗来,缺银子,他们也会主动捐钱,不必朕再晓以大义了?”

    秦槐远笑着行礼,道:“皇上圣明。”

    
 第二百五十一章 酸醋

    尉迟燕兴奋的在地上转了好几圈,一把抓住了秦槐远的双肩用力的拍了拍,“秦爱卿,朕多谢你!朕代大燕的百姓多谢你的妙计!”

    秦槐远忙跪地行了大礼:“臣不敢,臣身为大燕臣子,自然要为大燕着想,臣不过是略尽绵薄之力罢了,怎让皇上如此?皇上贵为一国之君,需掌管的是整个天下,说皇上日理万机也不为过,能为皇上分忧其中一件便是臣的荣幸了。”

    秦宜宁也一同跪下,听着父亲的话,心里暗暗的将那不着痕迹戴高帽的话记下来。

    皇帝却觉得心里一阵熨帖,他的努力和付出有人给予肯定和理解,这是再高兴不过的事了,再看秦槐远,除了是贤臣良师之外,还多了几分惺惺相惜之感。

    “秦爱卿快平身。”随即又十分赞许的看向秦宜宁,“玄素深得秦爱卿言传身教,当乃本朝第一聪慧女子。”

    秦宜宁忙行礼:“臣女不敢当,臣女没见过大世面,只不过是懂得一些针头线脑的事罢了,怎敢当皇上如此赞誉。”

    皇帝闻言禁不住摇头失笑,他知道自己在朝务上并不精通,有时看事还当真不如秦宜宁看的准确,若是秦宜宁只懂得针头线脑的小事,他岂不是连针头线脑那么大点的事也不懂了?

    不过皇帝不是多心之人,并没有多想,有了解决事情的办法,尉迟燕心情放松许多,便与秦宜宁商议起明日摆祭坛的事。

    商定之后,尉迟燕和秦槐远便一同离开。

    秦宜宁将人直送到门外,走到垂花门,尉迟燕还不忘了回头嘱咐:“你快些回去吧,不必送了,这里花木多,定然蚊虫也多,仔细叮咬了你。回头朕吩咐他们做个大的纱幕来,将阁楼都裹住才是。”

    陆公公和随行的宫人以及门前的御前侍卫,听闻此言看秦宜宁的眼神都不同了,比从前更加的恭敬了。

    秦槐远、二老爷和三老爷心里却是一阵不爽。皇上这样做,难道还想将他们家的姑娘当做粉头不成?

    尉迟燕走后,秦宜宁和寄云、秋露回去早早歇下了暂且不提。

    此时的凤仪宫中,皇后李妍妍穿着一身真红色的寝衣,正盘膝坐在临窗的罗汉床上发呆。

    陪嫁的李嬷嬷低声劝说道:“皇后娘娘不要多想,皇上定是因玄素观那老百姓太多,担心出了乱子才赶着去的,秦家那个小蹄子纵然再怎么倾城绝色,如今也终究是个居士了,且还是皇上亲口封的居士,她还能翻出什么浪来?再怎么样,您如今才是皇上唯一的皇后。”

    李妍妍素手顺着垂落在胸前的长发,眼中满是凄楚和哀怨:“话虽如此,可皇上的心到底是在那个女子身上的。本宫自选秀事起,就见识过皇上对秦氏的特别。本宫原以为,自己只是做个妃子的命,也没命去与秦氏争,可上天怜惜,本宫做了皇后,便是皇上唯一的正宫了。上天既赐给了本宫一个如此显赫的夫婿,又为何让他即便大婚之后还不肯收心回来……”

    李妍妍想到皇帝清秀的眉目,儒雅的举止,温和的笑容,心里便又是温暖又是酸楚。

    再想到方才二人马上就要就寝了,正耳鬓厮磨之时,外头忽然有内侍来报讯说玄素观出了事,皇上竟然二话不说丢下她就走了……

    李妍妍一颗滚烫的心,就仿佛掉进了冰窟窿。

    皇上不是她一个人的夫君,她知道,皇上是不属于她一个人的。

    可是宫里的妃嫔与她争就罢了,哪里还容许一个居士也与自己争?

    拿起把镜,看着灯光下自己柔和的眉目,再回想秦宜宁那美的令身为女子的她也贪看的容貌,心里既是酸楚又是妒忌,饶是从前对秦宜宁再有好感,如今也没了。

    “看来,本宫得让她知道知道自己的身份。”

    李嬷嬷闻言笑道:“娘娘是一国之母,教训一个小小的居士自然是使得的。何况如今宁王已经性命垂危,当朝能拿得出手来担任主帅的对抗大周的,唯有国公爷了。皇上要仰仗国公爷的地方还多,皇后娘娘是国公爷爱女,皇上对您自然是不同的。”

    李妍妍闻言便只是笑,笑容之中有着无奈,但也有母族强大的得意。

    这时,守在外头的小内侍来回:“娘娘,皇上回宫了。”

    李妍妍忙站起身来:“快,给本宫预备起来。”

    小内侍见皇后兴高采烈的,急忙将后半段话也说出来:“回娘娘,皇上回来后,便去养心殿歇着了,让娘娘不必等了。”

    李妍妍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没将失落表发现出来,而是端庄的摆手道:“知道了,退下吧。”

    皇上去见了秦氏,回来之后就连看她一眼都不想看了吗……

    李妍妍心中的妒火已经快将她整个人都点燃了。

    ——

    圣女要摆坛问天的消息已传的人尽皆知。

    钟大掌柜和乔装过后的虎子,以及一身青衫的穆静湖三人,一大早天不亮就出了门,往别院的方向去。

    他们觉得自己出门还算早呢,可谁料想,别院门前此时就已经聚集了许多的百姓。显然是很早就来等候了。

    枯等无趣,但走开了又不方便挤进来,三人就只能低声说着话打发时间,等着别院开门,仪式开始。

    谁知辰正刚过,一大早还算晴朗的天空忽然就飘下雨来,雨不大,稀稀落落的,却也不肯停歇,很是扰人。

    百姓们无处躲雨,又不肯走开,幸而小雨并不大,还是在炎热的夏天里,也不是叫人无法忍耐。

    如此,终于等到了别院的大门被人打开。

    有人高声道:“大家伙儿不要拥挤,还是老规矩,若是圣女有什么话说,自然会有人传了出来给外头人知道的,所以进不进玄素观的大门都是一样的,大家不要发生了踩踏,不要冲撞了圣女……”

    老百姓们来这一趟,就是想看看“圣女”是如何摆坛问天的,在前头的人当然急着往里走,想寻个好位置,后头的人也跟着往里拥。

    钟大掌柜、虎子和穆静湖三人被挤得帽子掉了衣裳也歪了,虎子的假胡子都差点被挤掉。

    废了一番功夫,三人才在拱桥上站定,远远地看到了广场上由一百名道姑打坐围成的一个圆形空地中间,已经摆好了香案和祭品等物
 
 第二百五十二章 巧合

    看到这样场面,虎子低声道:“场面还真够大的。”

    钟大掌柜莫名觉得骄傲:“那是自然的。”

    东家做事素来都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做东家时是个出色的决策人,如今做了圣女,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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