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穿越之仙霸-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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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带他从这里离开的心思也没有了。不再觉得宫里的人都是坏人，也不觉得住在宫里有什么不好，她甚至想这样跟瑜书一直住在宫里。这样是不是太自私了呢，她想。
　　　　　　　　　　　　　　“你对我真好。”第二天，当瑾泽替她夹菜时，她这样说。
　　　　　　　　　　　　　　瑾泽微愣，不知她突然这样说，同样的事，他不是天天在做。“想到出宫，很开心是吗？”
　　　　　　　　　　　　　　舒舒低下头，没有出声，长久才怯怯地说，“我不想出宫。”现在的她，不想从瑜书身边离开。
　　　　　　　　　　　　　　“反正瑜书也病着，我们离开几日，也没有什么关系。”
　　　　　　　　　　　　　　“跟他没有关系，”她低声说，脸上却涨红了，“我就是不想出宫罢了。”
　　　　　　　　　　　　　　“这事也不急。今天朕带你先去宫外街上逛逛，晚上便回来。听说城北来了一个卖艺的，唱得小曲可好听了。”
　　　　　　　　　　　　　　舒舒想起在将军府时，也曾出去听过小曲，心里有些动摇，想要再去听一次。瑾泽看她没有拒绝，便笑着吩咐小安子，“去准备吧。”
　　　　　　　　　　　　　　“是，皇上。”
　　　　　　　　　　　　　　“用过膳，你也换身简单的衣服。”
　　　　　　　　　　　　　　“嗯。”她点头。其实换衣服这种事，并不是她在做，衣服是宫女选好放在那里，什么样式什么花色，都是艳姬在管，她从不过问。
　　　　　　　　　　　　　　“我帮你换个发式，免得太引人注目。”没人的时候，艳姬说话很随便，有人在的时候，她多半不说话。宫里的那套规矩，她好像很讨厌。
　　　　　　　　　　　　　　“你要不要一起出去，呆在宫里，你觉得闷吗？”舒舒小心问，在梳妆盒里把玩各种精致的首饰。
　　　　　　　　　　　　　　“有什么可闷的，日子不就是这个样子。过了千年，也没有多大的变化。如果我要出宫还不容易。就是怕被天剑门的人缠上，惹得一身麻烦。”
　　　　　　　　　　　　　　“你是不想见将军吗，因为他曾经想杀你。”
　　　　　　　　　　　　　　“他？”艳姬冷笑一声，“总有一天，要让他尝尝我的手段。不过，他想杀我，倒也不奇（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怪。世人都是排斥异类的，你见哪个人会跟妖混在一起。你应该庆幸自己现在是凡人，就算你是仙，世人也不一定会接受。他们会更惧怕你，更远离你。”
　　　　　　　　　　　　　　“总是有人会跟妖在一起的，我听过很多故事，人和妖很相爱。我记得有一个鲤鱼精，为了心爱的人褪去鳞片化成人，两人幸福地在一起了。”
　　　　　　　　　　　　　　“你觉得幸福吗？”艳姬不屑地说，“褪去鳞片化成人形，你知道是消耗多少体力，哪怕她真的成人了，寿命也会比一般人短。最可气的是她爱的人，明知她化成人形会这么痛苦，为什么不跟她一起为妖呢，人要成为妖物，是妖要变成人容易得多了。”
　　　　　　　　　　　　　　“因为妖……”她想说妖不好，想到艳姬也是妖，便没有说下去。
　　　　　　　　　　　　　　艳姬知道她的意思，轻蔑地哼了一声，“你听的那些都是人说的故事，要是妖的下场不好，看客也是叹息一声罢了。但是在我们妖界，这般蠢的妖，不如让我们吃了，给我们增加功力。我记得有个曾有个蛇妖，最是蠢笨。她恋上了一个凡人，两个开开心心地成了夫妻，后来那人知道她的妖，便想逃走。蛇妖很痴情，说自己一定不会伤害他，求着他留下来。过了一阵子，那人恋上了另一个女子，就推说她是妖，把蛇妖休弃。蛇妖仍不死心，呆在他家附近，等着他回心转意。他后来倒是去找了她几次，一次是不够钱作聘，求她施法，这就是罢了；一次是城里有人看中了她，让男子去当说客，他竟然真去了，蛇妖虽然伤心，但是还是找了另一只妖化成她的样子嫁过去当小妾，让那小妖一个月后装得病死了脱身。过了几年，男人现在的妻子也知道他在外面有个前妻还有瓜葛，她闹上门去，男人只在边上看着她骂，也不相帮，还推说是蛇妖一直纠缠。他倒是忘记了她是妖，动动手指就能杀了他们。最后，蛇妖没法子，就搬到了山上，还是每日等着，希望男人会回来。终于有一天，男人回来了，还说了许多甜蜜的话。蛇妖料想他定有所求，只是没想到他这般狠心，是来要她的命。因为他的妻子病了，传说要用蛇胆入药，他就来杀她，想要她的胆。她是彻底地灰了心，却也晚了，他在药中下了雄黄，她想要反抗也没有办法。只能生生看着他动手，狠心取走了她的胆。蛇妖到底是有些道行，被取了蛇胆，还不至于马上死。她叫来了一直跟在身边的小妹，让血肉灵力让给她。小蛇妖吃了她之后，便下山替她报了仇。她也不怜悯她，只气前面劝了她那么多次，她也不听，最后落得如此下场。后来，小蛇妖也恋上了凡人，总算明白了她当时的心情，不过明白归明白，同样的傻事她才不做。”
　　　　　　　　　　　　　　“这个才是人与妖相恋的真事。小蛇妖现在也成了一山之主了，我几十年前曾见过她，她说若是没有让出自己蛇胆的打算，还是不要跟人相恋好。对蛇来说，最重要就是蛇胆；对鱼来说，最重要的是身上的鳞片；对我们狐类来说，最重要的莫过于身上的皮毛。可笑的是，哪怕是妖舍下了最重要的东西，人还是犹豫不决，东想西想，我想那人若是连沦为妖物的觉悟也没有，大可不必去恋他。舒舒，我知你现在正跟瑜书在一起，你能为他舍弃什么呢，我是看不出来，你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他倒是有许多，可惜，一件也不会为你丢下的。不过随便你，最后真的到惨死的地步，只需将你的血肉给我，我也会为你报仇。”
　　　　　　　　　　　　　　舒舒静默地坐着，也无心看那些精美的发钗，眼眶却不知不觉红了。若她是蛇妖，瑜书要用她的胆救他非救不可的女人，她也许是会给他的，虽然会非（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常非（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常难过。如果他来要，她会给他；如果他来骗她，也许，便不值得了，虽然让他失望，也会非（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常非（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常地难过。
　　　　　　　　　　　　　　

　　　　　正文　第四十七章　出游将军府　　更新时间：2009…11…3　18：33：45　本章字数：3413　
　　　　　　　　　　　　入了冬，田地里的事少了，集市越来越热闹，许多人想在过年前小赚一笔，手头有些闲钱的，也想在年末好好放松一下，买个开心。玩把式的、唱小曲的、说笑话的……各在街上占了一席地，吸引一群人围观。站在高处看那集市，人山人海的，好不热闹，连同集市边上的茶楼也是人来人往。二楼临窗的雅间，一对年轻夫妻正站着窗口望着下面。男的英俊不凡，身上透着一股贵气，女的娇憨可人，清澈的双眸透着灵气。
　　　　　　　　　　　　　　“主子，奴才问过了，唱曲的姑娘今个儿不在。”小安子进了屋，小心翼翼地说道。
　　　　　　　　　　　　　　“不在？你不会找吗？”瑾泽冷冷地说，带着舒舒出宫时，他特别推荐这个唱曲的女子，怎么到了集市却说不在，让两人空欢喜一场。
　　　　　　　　　　　　　　“奴才找过了。那位姑娘，她去了将军府小住。”
　　　　　　　　　　　　　　“小住？”瑾泽冷哼一声，说是小住，摆明是留下了。这也罢了，怎么也不迟几天，等他和舒舒先听过。勾唇淡笑，他转头问舒舒，“将军病了，不如我们去看看他。”
　　　　　　　　　　　　　　“嗯。”舒舒点头，觉得最近像是有许多人病了。临出宫时，她听说有几个宫女也病倒了。
　　　　　　　　　　　　　　有人真病就有人假病，就像瑜书，不是真的在生病，将军也不是，她才不信将军会得病，世上所有东西都怕了他，连病也不敢近他的身。带着几分好奇，她和瑾泽去了将军府，明着说是探病，她想瑾泽也不信他是真的病了。瑾泽一脸坏笑的样子，摆明了是有什么鬼古意，舒舒勾起嘴角，如他相同的笑都透着坏。
　　　　　　　　　　　　　　人与人是会互相影响的，她跟瑜书在一起，就会很认真地读书学习，跟瑾泽在一起总想着去哪里玩，跟青童在一起，不觉会变成以前什么也不会的样子，让他欺负，又陪着他想坏主意。跟将军在一起时，她好像什么也不用想，因为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就不用费心思去想去猜了。
　　　　　　　　　　　　　　自从瑾泽在朝上叫大臣们要关心将军病情，这些天将军府每天都有十来位大人到访，吃的用的穿的玩的一件件一样样，像是要把家底搬空似的，往将军府献。管家是来者不拒，皆好生接待，只是放在外厅，由下面的人陪着。有的大人天天来，也没见过将军的面。一行人到了门口，小安子只是亮了一下腰牌便能进府，守卫似乎也习惯了，也不问来的是哪位官员，更不诧异他带着女子来。送女人上门的大官，他们见得多了。
　　　　　　　　　　　　　　管家见来人是皇上，惊讶得很，同在外厅的几位官员，有几个只是远远地站在殿外见过皇上，看来别人下拜，还愣了一阵，以为来的是将军。舒舒看他们吃惊的表情，觉得有趣，有几个人明明是知道皇上会来的，就像管家一样。她在这里住过一阵，知道管家鬼精鬼精的，可能比青童还聪明。在她心里，青童是很聪明的人。其实青童的聪明只是小聪明，还捉弄人，却没有算计人的本事。
　　　　　　　　　　　　　　“皇上，我家主子服了药刚睡下，一时可能醒不了。”管家为难地说着，坚持上面吩咐的话，不让任何人进去相见。
　　　　　　　　　　　　　　“朕来这里也不是见你家主子的。”瑾泽懒懒地说，也不管旁边有人看着。
　　　　　　　　　　　　　　“皇上是来问前几天在集市唱曲的姑娘。”小安子解释道，无奈皇上那样说了，他这里想圆场都难。
　　　　　　　　　　　　　　“唱曲的姑娘？”管家困惑地摸着胡子，“奴才该死，府里人多，奴才真不是皇上说的是哪位姑娘。”
　　　　　　　　　　　　　　“应该是这几天才进府的，望管家好好想想。”小安子客气地说。
　　　　　　　　　　　　　　“好了，你们两个人慢慢想着。朕听说将军府的花园不错，若找到人就把人送到花园。”
　　　　　　　　　　　　　　“是，是，奴才找人为皇上引路。”管家转头吩咐旁边的下人。
　　　　　　　　　　　　　　“不用了，”舒舒站出来，一脸自豪，“将军府我很熟的，我带路就行了。”
　　　　　　　　　　　　　　“也好。”瑾泽答应，初时并没有在意，后来见下人带着异样的目光看她，他才想到。
　　　　　　　　　　　　　　舒舒呆在将军府，远比呆在宫里自在。宫里规矩很多，侍卫和宫女太监各有各的心思，她很敏感，也会跟着紧张。在将军就不会这样，她过得很自在，天天跟青童跑来跑去，后来也跟将军逛了很多地方，每天都过得很开心。
　　　　　　　　　　　　　　“以前呆在将军府很开心吗？”瑾泽沉声问。
　　　　　　　　　　　　　　“很开心。”
　　　　　　　　　　　　　　“那呆在皇宫呢？”他心里有些不悦。
　　　　　　　　　　　　　　“呆在宫里，跟瑜书在一起的时间久一点。在将军府，我每天只能跟他见一小会儿。”这样比起来，她还是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呆在宫里。
　　　　　　　　　　　　　　瑾泽面露不悦，忽从她的话中听出什么。“你进宫前，曲破天也准你跟瑜书在一起，你们时常在一起吗，他竟然也不阻拦。”
　　　　　　　　　　　　　　“他阻拦的。”舒舒抱怨道，“我呆了久一点，就叫我回去了，还为了点小事发脾气，然后到最后，总是变成罚我不准再去见瑜书。明明是不相干的事。他真是个怪人。”
　　　　　　　　　　　　　　是你比较奇（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怪吧，瑾泽暗想，不知要说她什么好。
　　　　　　　　　　　　　　她发觉他神色的变化，小心看着他的脸色，“你是不是也不准我去看瑜书了呀？”
　　　　　　　　　　　　　　“不会。”他勉强笑道。
　　　　　　　　　　　　　　“你真是个好人，比将军要好。”她带着几分讨好眯着眼傻笑。
　　　　　　　　　　　　　　瑾泽无奈叹息，拉着她的手，“若知道我好，就不要再提别的人了。”
　　　　　　　　　　　　　　她眨着大眼睛，明眸中印着他的身影，有一瞬，心跳好像停下了一样。有一点害怕，她躲在他怀里，耳朵泛着粉红，害怕又羞涩，好像她看到瑜书那样。
　　　　　　　　　　　　　　“怎么了？”他宠溺地拍拍她的头，为她的亲近感到欣喜。
　　　　　　　　　　　　　　她摇摇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想跟在他身边一步也不分开，好像她很久很久以前跟着青童那样。其实，她也是很想跟在瑜书身边的，这样的念头，初时是甜蜜，想久了就是忧伤。她不想难过，想开开心心地跟自己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的人生活，比如瑜书，比如青童，比如瑾泽。她并不讨厌瑾泽，而且有点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因为他真的对她很好。
　　　　　　　　　　　　　　“皇上，微臣有失远迎，还望皇上恕罪。”突兀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将军穿着藏青长袍，一脸淡笑地躬着身子。
　　　　　　　　　　　　　　“爱卿不是病了，怎么还能到花园来。”瑾泽邪气地问，看他面色红润的样子，哪里像是在生病。
　　　　　　　　　　　　　　“臣的病是内伤，要好好静养，下床走走倒是无碍的。皇上到臣的府上来，微臣哪有呆在房间不招待的道理。皇上要找的那个姑娘，管家已经去叫了，马上就可过来。不如先请皇上和娘娘去那边亭子等等，让微臣略尽地方之谊，请两位尝尝府里独有的醉茶。”
　　　　　　　　　　　　　　“醉茶？有点意思。”瑾泽还没听过世上有这样的茶，宫里都没有的东西，将军府倒有不少，说不定哪天连天下都会是他的。握紧舒舒的手，他的心里没有丝毫起伏，天下于他是看不到又摸不着的东西，身边的人才是最珍贵了。这一个人，他想要紧紧握着，不再失去。
　　　　　　　　　　　　　　到亭子里落了坐，他瞟了一眼下首空着的位置，“爱卿你也坐吧，免得旁人说朕的不是。”
　　　　　　　　　　　　　　“微臣不敢。”
　　　　　　　　　　　　　　“叫你坐你就坐，哪有你不敢的事。”他冷笑说道，指着下人送来的茶，“这个就是你说的醉茶吗？”
　　　　　　　　　　　　　　“是。这虽然是茶，却有酒味，且放得越久酒味越醇厚。皇上饮上三口，就不要再饮，免得醉了。”
　　　　　　　　　　　　　　“有这么厉害，朕偏不信。”他在宫中有一阵子迷恋美酒，一天抱着酒瓶不离身，就算是烈酒，喝三口也不会醉，何况是茶。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果然茶中带着酒香，清洌爽口，还有一点甜味。这倒是奇了，他想，又喝了一口，酒味已经变得如同女儿红一般，香醇温润，没有茶香，只有淡淡的清爽。再喝一口，酒味又变了，成了高粱酒的味道，烈得很。他觉得清奇，还想再喝，将军拱手相劝。
　　　　　　　　　　　　　　“皇上，再喝就要醉了。”
　　　　　　　　　　　　　　“爱卿，你太小看朕了。”他有些不悦，喝了一口，还没有尝出味道，就醉倒在桌上。
　　　　　　　　　　　　　　舒舒推了推他，暗暗觉得奇（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怪，想要试一下那茶，将军挥挥手，下人收拾好茶水离开了。
　　　　　　　　　　　　　　“你们，还不扶皇上去醒酒休息。要是皇上受凉了，你们担当得起吗？”将军对守在一边的小太监说道。
　　　　　　　　　　　　　　小安子不在，他们也不知怎么处理，听将军这么说，连忙扶着将军随下人离开了。舒舒也想跟着去，衣袖却让他拉着。她犹豫地盯着他，等人走远了，她皱了皱，“这茶，是不是下了药。”
　　　　　　　　　　　　　　“是。”他也不避讳，不在意地说。
　　　　　　　　　　　　　　“哦，你要谋害皇帝。”舒舒指着他，想起瑜书教过的一些东西，臣下给皇上下药，那是要连累很多人被杀的大罪。
　　　　　　　　　　　　　　“难道你想一直呆在他身边吗，还是你对他动了心，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上他了？”他冷冷地问，刚到花园时，他见两人情投意和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应该一直爱着没用的瑜书才对，怎么会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上别人。
　　　　　　　　　　　　　　“我是有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他。”她点点头，好像明白了自己刚才的感受。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就是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又不是不好的事，她不用瞒着。
　　　　　　　　　　　　　　“那瑜书呢？”
　　　　　　　　　　　　　　“很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非（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常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很爱他。”她认真地说，想起艳姬早上跟她说的话，“我听说一个妖的故事，有一个蛇妖，为了自己爱的男人，受了很多委屈。那个男人对她很坏，最后，还把她最要紧的胆拿走了。我比她要幸福，瑜书没有对我很差，就是不怎么爱理我。如果他要我的胆，我一定会给他的。”
　　　　　　　　　　　　　　“这就是你说的爱吗？”他问，隐着眼中的忌妒，“那么为了他，你真的什么都会做吗？”
　　　　　　　　　　　　　　“嗯。”她点点头。
　　　　　　　　　　　　　　“正好现在有一件事，如果你做了，我会想办法让你和瑜书远走高飞，到一个没人认识你们的地方过平静的生活。这样的生活，你想要吗？”
　　　　　　　　　　　　　　“当然想。”她说，心里开始犯难，他的事，一定是跟瑾泽有关的。对瑾泽不好的事，她可以做吗？
　　　　　　　　　　　　　　

　　　　　正文　第四十八章　别人的胆　　更新时间：2009…11…03　本章字数：3006　
　　　　　　　　　　　　“我要你做的事，对你来说不是很难，对瑾泽也不会有什么伤害。我想要的只是瑾泽胸前挂着的玉佩，你每天跟他在一起，肯定见过。你只要把那块玉佩取下来，我就帮你和瑜书离开。”
　　　　　　　　　　　　　　“他是皇上，这样的玉佩想要多少都可以，你只要拿下来给我，就能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不好吗？”
　　　　　　　　　　　　　　“你不用担心瑜书，我有办法说服他。他会跟他一起离开皇宫，过你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的生活。”
　　　　　　　　　　　　　　他吐出诱人的话，让她找不到理由拒绝。她听着，陷入迷惘，答案很简单，回答却不易。
　　　　　　　　　　　　　　“为什么你不去呢？”她喃喃地说，想找一个出口。人好像清醒一些了一些，她打量着他，“他现在醉了，你亲自去取也不难，为什么一定要我去呢？”
　　　　　　　　　　　　　　“我是臣子，如果由我去取，他一定会发现，对我生疑。你就不一样，他既不会怀疑你，出了事，我会帮你离开，他哪怕想怪罪你，也找不到你了。”
　　　　　　　　　　　　　　“你说谎。你一点也不像乖乖的臣子，而且，我也不觉得你会真的让我和瑜书走。”
　　　　　　　　　　　　　　“你不信我？”他挑着眉，不悦地瞪着她。
　　　　　　　　　　　　　　她毫不迟疑地点头，“不信。”
　　　　　　　　　　　　　　“你倒是老实。”他黑下脸，勾起埋在心里的怒气。
　　　　　　　　　　　　　　“如果你说出为什么要那块玉，我可能会信。”她目光明亮，认真地看着他。
　　　　　　　　　　　　　　他淡笑，“我也不信你。”不管她如何单纯，他也无法相信，“不过我可以告诉你。那块玉，很重要，关系到一个国家的根本。他不是一个好的君王，所以我要得到那么玉，然后取代他。”
　　　　　　　　　　　　　　她平静地看着他，觉得他只是在说一件理所应当的事。她一直不觉得他把瑾泽当成君王，也不觉得他是能向人下跪的男人，“如果玉这么重要，你怎么不去取呢？”
　　　　　　　　　　　　　　“那玉有点灵气，没有主人的允许，别人连碰都碰不得。你现在是他心爱的女人，如果是你，应该能把玉拿到手。你不是说为了瑜书什么事都做做吗，怎么让你去拿一块玉，你都不肯。”
　　　　　　　　　　　　　　“那块玉一定对瑾泽来说很重要吧。”她轻声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不能去拿。为了瑜书，我可以不要自己的胆，但是我不能拿别人的胆。我们三个人都会为此难过的。我也不觉得，瑜书会愿意跟我走。他笨笨的，也不知在想什么，总做一些为难自己的事。”
　　　　　　　　　　　　　　“他的为难，包括放弃你吗？”都放弃了她，她还为他着想，这样的笨女人都不知在想什么。
　　　　　　　　　　　　　　“他并没有放弃我。”舒舒得意笑着，“我想，他应该也是爱我的吧。”
　　　　　　　　　　　　　　她的笑，带着少女的憧憬，清澈的眼中没有阴霾，世间的灰尘蒙不了她的眼，她对阴暗视而不见。他忽然后悔放她进宫了，虽然再一次选，他还是会这样做。留她在身边，他觉得危险。“我很想知道，你那个蛇妖的故事是谁告诉你的。”他浅笑问，假装之前的话题没有说过。
　　　　　　　　　　　　　　舒舒为难地闭着嘴，不知要怎么跟他说。他已然明白了，笑了笑，也没有再问。“去看他吧，他可能快醒了，就算你不帮忙，他的玉佩我也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