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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香院首-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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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元蘅扫他一眼,“不然呢?”
慕南烟瞅他一眼,暗想楚元蘅在别人面前还是蛮威风的,这眼风凶得让人不敢说话。
工部的人被他这一眼扫得心里发凉,觉得自己好似做错了什么似的,让那么一双清澈的眼睛流露出了不满。但见楚元蘅明知是在修南疆王府还一个劲地问慕南烟意见,便不再多嘴。
越到后面越糊涂,这到底是南疆王要建府呢还是这个御香院的香师要建府呢?
从工部出来,慕南烟见着天色尚早,便提出要去一趟宁王府。不过,宁王妃不在,她只有改日再来。
回宫的马车上,楚元蘅脸色臭臭的,“媳妇儿,俺不高兴了。”
慕南烟正思量着丁香的事情,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偏脸看向他,却见他鼓着腮帮子,瞪着眼,与先前在工部威风凛凛的那个南疆王殿下判若两人。
慕南烟忍俊不禁,“可是想到先前的设计还有哪里不妥当的,要不要再去工部一趟,让他们改改。”
“嘿!”他坐到她身边,在她脸上轻咬一口,“你个坏丫头,明知道我为什么不高兴,还假装不知道……”
慕南烟还真不晓得他为啥子突然又不高兴了,这说阴就阴的,比天气变得还快,不说理由还直接动口咬人,他是属狗的不成?
细一想,他还真是属狗的……
好吧,暂且先弄清楚他为什么不高兴再说。
“那你是因为在宁王府扑了个空的缘故?”
“不是。”
“那你……”对着楚元蘅亮晶晶的眼睛,慕南烟有点担心自己说错了会从里面流露出失望来,一时间踌躇不定,“不如你直接告诉我,要怎样让你高兴起来吧。”
楚元蘅咧嘴一笑,“简单,你多看看我,多和我说说话,或者……”
他指了指自己的唇,见慕南烟神色认真眸光严肃,又憨笑着把指尖改向自己面颊。
慕南烟倒是听进了他的话,鼓着眼睛认真地盯着他,把他盯得心里直发毛,“媳妇儿,你别这么盯着我,我怕……”
“……”慕南烟一脸无辜,“很吓人?”
楚元蘅点头如捣蒜,而后又摇头如捶鼓,“不不不,一点也不吓人。”
“那你说怕?”慕南烟歪着脸打量他,突然间想到莫不是还没成亲就做了什么亏心事了?
没道理啊。
他们今日才回宫,他不过就是去了趟长安宫,而后便去御香院寻她了,莫不是在长安宫里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娘娘和你说了什么?”
楚元蘅眸光一闪,借坡下驴,“皇嫂说只有你成了御香院首才能准你嫁给我,为啥啊?我怕你一时半会儿成了御香院首,也怕你真成了御香院首之后,她又寻着别的由着阻着我们成亲。比如说让我给她干什么活给皇兄做什么事……”
慕南烟听出点味儿来了,“娘娘既是说了,必然不会反悔的。你且安心便是。”
“可是若是你反悔呢?”
“我既是应了,也不会反悔。”
楚元蘅摇头,“若真是这样,你为什么有事情宁愿与宁王妃说,也不愿意与我说?”
慕南烟呼吸一滞,目光复杂,还以为是一个目光单纯清澈的小奶狗,套路却和PUA们有得一比,绕了这么一大圈,竟是为着她遇着事情没有与他商量而去寻宁王妃求助的事……
她微微一笑,“杜衡,你想听我上辈子的事吗?”
楚元蘅立马摇头,“不想,上辈子没有我,不想听。这辈子的,我每一件都想听。”
慕南烟颔首,“所以我才去寻宁王妃啊,因为我和她说的,都是上辈子的事。自然不能与你说了。”
楚元蘅噎住,见慕南烟坐得端正,神色认真,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意思,“上辈子的事情,会影响到这辈子吗?”
他看到信中信的时候,没有要去了解云唐信里所说内容的想法,只是觉得愤怒,要想法子让这咱满嘴污言糟语的人闭嘴,不论那个人说的是真是假,都不想因为那个人的话让慕南烟的声名受损。
而现在,他第一次生出了想知道上辈子的事情的心思来。担心因为上辈子的事情,影响到他这辈子的幸福。
慕南烟点头,“若是人带着上辈子的记忆,发现自己是把上一辈子重活了一世,必然会想着怎么用自己所知的去改变这一世的命运,又或者是抓住上辈子不曾抓住的。”
“那我上辈子是怎样的?”
慕南烟摇头,“我不知道。上辈子我离京的时候,倒是在城门外见了你一面,你说我们还会再见的,可是我再也没见过。上辈子……端王造反成功了……”
楚元蘅心头一凉,大致想到了他的结局。
他那三哥的性子,若是得了手,必不会留他们任何一人活路。他必然没有机会再活着去寻慕南烟的。
“宁王妃也有上辈子的记忆?所以你才会想去找她?丁香的事情和上辈子有关?”
慕南烟想了想,和他说了这件事情的重要性,让他保证不再说与旁人听后,道:“上辈子,宁王妃在十四年前就死了。这辈子,正是因为她活了下来,才让我有了重活一次的机会,以及云唐,冯紫云,秦柚绯……所以,和这些人有关的,都与宁王妃有关。我去寻她,是想让秦柚绯带来的影响变小一些。”
见楚元蘅听得迷糊,不晓得那秦柚绯是什么,也不晓得这事与丁香有什么关系,她又道:“秦柚绯是从千年后来的,寒瑾昱曾与他极为要好,从他那里学了些一千年后的骗人勾当,专门骗女子,让女子为他们献身献财献命,让他们为所欲为。那些陷入其中的女子若是不能及时醒悟,便没了性命。我担心……”
慕南烟扯了一下嘴角,“我问过锦娘了,让她去伺候的,正是已经被裕太贵妃施了刑的秦柚绯,可见这人还不死心,听说,他如今在裕太贵妃那里很是得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宫外还买了一座宅子,让男男女女去伺候他。”
楚元蘅捂住她的唇,“你别说了,这么脏污的事情,你别过问,我来处置便好,别被这些事情污了耳,糟了心。”
慕南烟疑惑地看他,拿开他的手,“你要怎么处置?”
楚元蘅把半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慕南烟的肩上,在她耳边轻声道:“媳妇儿,你知道暗军吗?”
这可是木香嘴里说过的皇室机密,她哪里该知道?慕南烟自然摇头,听得楚元蘅又道:“不知道就对了。那是大楚最见不得人的一支军队,只有皇帝、宁王、大将军三人知道,余下的,便是暗军中人。皇兄想多花时间哄他媳妇儿,就把这么糟累人的活丢给了我,就是欺负所有兄弟你只我没媳妇儿……”
慕南烟听着他的话头又说歪了,一脸麻木。不过也总算明白了他的牢骚之一:原本一半暗军由大将军掌管,另一半便是由皇帝亲自掌管的,现在却让他来掌管。既然让他去做这么糟累人的活少了寻媳妇儿的时间,为何不用这活计的便利,让他和他的媳妇儿过得满足快乐一些呢?
第100章
木香在第二天便回了宫,慕南烟起身的时候,便听得王多金提及两姐妹在屋里吵了小半个时辰了,他在屋外还听到了哭声。
慕南烟匆匆赶过去,是木香开的门,她的眼眶红着,而丁香的一双眼睛都是肿的。
在慕南烟进去之后,她看了慕南烟一眼,复又对着木香道:“这样的事情,为何独我不知道?你若早告诉我,我必会离他远远儿的,可是现在……我已经喜欢他了,交出去的感情,哪里是说收就收得回来的?”
“收不回来,也得收。你想想为什么大家要躲在那个村子里,为什么母亲至死都不肯再见靖国侯,临死都怨气难消。为什么我们的家会被别的女人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占住,我们有家回不了,父亲也成了别人的,都是他寒家的缘故。”木香语气冷硬,根本就没有允许丁香拒绝的意思。
“我做不到。而且,那都是上一辈人的事了,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她这句话刚说完,木香一个巴掌便打了下来,“几千条人命,便是皇后娘娘都因为这件事一直对寒家不满,我们自己的人却问有什么关系?丁香,是我把你保护得太好了,让你连是非都不分了吗?”
“谁要你保护了?你们什么都知道,反倒是我如同个外人似的。你若早些时候告诉我,我又如何会走到现在这一步。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现在……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慕南烟听得心里头一跳,木香却是没注意到她最后一句话里的内容,暴怒,“是我们不告诉你吗?是你自己不听。母亲临终的时候,说了那么多,你在做什么?”
丁香怔住,反应了好一会儿,似在回想当时的事情,喃喃地道:“可是现在……已经晚了啊……”
木香这才反应过来,呆愣愣地道:“你……说什么?”
扭身便往外走,“我去杀了那个畜生!”
丁香死死拉住她,“别去。你杀了他,我怎么办?他吃醉了才会变成畜生的……他没做错什么,我不许你伤害他!”
木香恨不得真打死她,可眼前这个是她从小护到大的同胞姐姐,与自己长着同样的一张脸,她怎么也下不了这个手。
慕南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我有个想法,先确定他对丁香是不是真心的,若不是,再取他性命不迟。”
若不是,想取寒瑾昱性命的人多不胜数了。若是……那他们要一起面对的阻力可就大了,也算是考验他们感情的试金石吧。
她又对丁香道:“便是发生了又如何?若是他强迫的你,便是这个查看真心的机会都不会给他。你以为发生了便一定要与他共度一生,非他不可?你又岂知,他只你一人?且不说别人,那云嫣儿,便是一个,而且不论寒瑾昱让她做什么都愿意,包括去死。”
明知这样的话说出来有可能让丁香更加难过,她还是决定让她知道。毕竟,云嫣儿是为了寒瑾昱维护寒家而把杀帝的罪责一人顶下来的。
丁香懵了一瞬,将信将疑,“不会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她怎么会他说什么就听什么呢?生死之事,更是不能听了。南烟,你是在骗我的是不是?”
但看到慕南烟认真的神色,她意识到不是,只垂着头喃喃地道:“他没强迫我,也没叫我去做什么,只是有空的时候会陪陪我罢了。”
慕南烟看丁香尚没有到唯他是从的地步,松了一口气。
木香也缓和了语气,粗鲁地把丁香面上的两行泪擦掉,道:“哭什么?谁没遇上过一两个不能托付的人?若他不是真心的,便收了心。便是世间没有合适的男子,你跟在南烟身边也不会觉得孤单,我也会一直在你身边。”
慕南烟好奇木香嘴里的那一两个不能托付的人,但现在不是问的时候,安慰着丁香道:“以后我不论到哪里都带着你,再也不会把你一个人留下了。”
“真的吗?不会又是骗我的吧?”丁香的眼泪吧嗒吧嗒流下来,“我以为你们都嫌弃我笨……”
木香嫌弃地道:“是怪笨的,也惹人嫌弃,不过我不嫌弃。”若是嫌弃,便不会一直悉心地护着她的单纯了。
“真的?”丁香泪水刚汹涌些又破涕为笑,她眨了眨眼,“其实……他一直都没有说过对我有感情来着……你们要是能让我……让我死心,也好。”
木香恨铁不成钢地点着她的头,骂也骂了,说了说了,现在只希望她受这件事情的影响尽量小一些。当然,木香对靖国侯又添了不满。让他照看人,竟是照看成了这样。
两人说闹着,给木香换上了丁香的衣裙。两人长着同一张面容,偏一个表情丰富,一个神色淡漠,即便穿着一样的衣裳,慕南烟也能一眼就辨认出来。
她揉了揉木香的脸,学着后者以往的举止捏着她的脸颊往两边提,“总说我没表情,这回轮到你了,你瞧瞧,就这么冷,一眼便能看出来你不是丁香,如何去试人?”
木香凉凉地扫她一眼,含糊不清地道:“你总记挂着我们这里的事,怕是把你提前回宫的目的给忘了,御香院首争选在即,你可准备好了?”
她又看了丁香一眼,“若是我说他不行,你不许再与他有瓜葛!”
丁香“哦”了一声,揉着被戳得有点发疼的头,对慕南烟吐了吐舌头。
慕南烟歪着头心中疑惑,总觉得她这笑容有些奇怪。
性格影响一个人的气质。
不论她们怎么努力,木香的笑容总是不如丁香的亲切可人,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疏离感。
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慕南烟与丁香都累瘫了,木香脸上的笑容还是僵硬的。慕南烟一眼便能分辨出她们来,可她们都已经尽力了,只能就这样去试试了。
木香盯着铜镜里的自己弯唇笑着,又看了看笑得勉强的丁香,“就这样了,完美,若是他这样还能分清我们,我便服气。”
慕南烟不忍直视地看向丁香,觉得一会儿木香会自己觉得脸疼。
丁香憋着笑,朝慕南烟挤眉弄眼。
慕南烟哭笑不得,这种时候,她们心里着急,这个始作俑者倒是欢快得很,真想把她的脑袋打开看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木香仿佛没觉得哪里不对,看了两人一眼,便别开视线,胸有成竹地道:“你们就瞧着吧。”
打开门,便看到楚元蘅在屋外背对着门站着,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却并没有出声打扰,听着开门声才转过声来。
木香快速地给慕南烟和丁香使了个眼色,到底行不行这不就知道了?
慕南烟和丁香对视一眼,让丁香躲到楚元蘅看不到的角度,自己转出来看楚元蘅的反应,正听到楚元蘅疑惑地问道:“木香,你怎么穿起了御香院使唤香女的服饰?”
木香一脸呆滞。
慕南烟愣了一瞬,抚着肚子笑了起来,丁香更是在床上滚得不能自抑。
木香快步离开后,慕南烟把丁香从床上提起来,“说你什么好?这么大的事,你倒反而和个没事人似的。”
丁香朝慕南烟挤了挤眉眼,没心没肺地道:“南烟,我们快跟去看看吧,一会儿一定十分有趣。”
说着,溜烟的工夫就不见了人影。
慕南烟无奈摇头,总觉得原本一件让人头疼心伤的事情莫名多了几分喜气。
楚元蘅朝她招手,“有点意思,我们也去?”
慕南烟自是要去的,但见楚元蘅手里的包裹,还是先问了一句。
楚元蘅把东西递给她,“这是大楚建邦以来所有的御香院首的资料,我觉得你或许想要看一看,便取了来。”
慕南烟眼睛一亮,“这可是只有御香院首才有资格看的!”
“嗯哼!”楚元蘅得意地勾唇,发现自己果然还是喜欢看她开心的样子,越开心越好。
慕南烟接过包袱,疑惑了一下,“你不会又是偷来的吧?陛下和娘娘准许了吗?”
幼时没为他想那么多,不曾过问月支香的来历,又觉得以先帝对他的宠爱,必不会拿他怎么样,后来才晓得自己错大发了,现在先帝不在,当今帝后自也不会如先帝那般纵容他,若再犯下以前那样的事,怕是要罚得更重。
楚元蘅咧嘴笑开,以前慕南烟不问来历,他不觉得有什么要紧的,他想哄她高兴,只是他的事。现在她问了,他感觉到了回应,他发现心里更加满足,“没什么要紧的,你早些看完,我们早些放回去便无妨,若是你再带着无声地跑了……”
“那自不会。”她将东西交到楚元蘅手里,“我觉得,这东西,还是交给你收着的好,回头我去逍遥宫里看便是。这御香院里,止不住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多少双手等着呢。”
楚元蘅想想也是,到了逍遥宫,那是他的地盘,也更自在些。
第101章
木香见着寒瑾昱一人站在桥上,盯着水下的鱼儿出神,人模狗样的东西透着一点忧郁,顿时觉得这厮必是个会骗人的,光这可怜模样就不晓得要骗掉多少少女的芳心了。
这般一想,她的神色便冷了下来,一身的冷漠气息,便是寒瑾昱也感觉到了不对劲,转身朝她看来。
丁香在暗处看得着急,一个劲地对她使眼色,告诉她要露馅了露馅了!
木香狠瞪她一眼,在寒瑾昱的目光落到她面上的时候,强扯出了一抹自以为温柔的笑。
寒瑾昱觉得周围凉飕飕的,却没有太在意她的神色,“虽是春日了,今日还是偏凉的,南姑娘衣衫单薄,怕是不妥。”
木香心道:这厮果然有些手段,一见面就嘘寒问暖,让人心情熨帖。
“我不冷。”她冷声拒绝,发现寒瑾昱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过冷硬,忙捏着嗓子柔声解释,“我的意思是……谢谢大人关心,今日天气尚可,我的衣衫穿得也够足,并不觉得冷。”
寒瑾昱眉头蹙一下复又散开,颔首笑道:“也是,你们姐妹三个的身子骨都是极好的。是寒某莽撞了。”
木香微笑:知道就好。
寒瑾昱又道:“不过,我后来才知道,你们三姐妹里,南三竟是慕家的姑娘,你们两个莫不是也是?”
丁香在暗处听到这个问题,呆愣住,而后无声地笑得不能自抑。
慕南烟疑惑地看向楚元蘅,用眼神问他,寒瑾昱这到底是认出来了还是没认出来?
楚元蘅笑着摇了摇头。他才不在意寒瑾昱是认出来了还是没认出呢,只觉得木香强模仿丁香言行举止的样子格外滑稽,他一眼便能认出来。
慕南烟不禁担忧,连楚元蘅都能一眼认出来的,那寒瑾昱认不出来,可见他对丁香并不是真正上心的,可看那正主好似个没事儿人一般在那看笑话,让她又好气又好笑。
木香被他的问题问到了痛处,但也清醒过来,渐渐找到了一点状态,“不,我们姓南。”
寒瑾昱恍然,“你们姐妹是双生,南三平日里可能分清你们?”
“自然是能的。”
“那……她是如何分辨你们姐妹二人的?”
木香觉得原本是自己来试探寒瑾昱的,却反倒被寒瑾昱问不停,偏偏他笑容得体,语气温柔,让她没办法不答,便又觉得丁香大抵就是被他这样的外表给欺骗了去,越发觉得自己不能再叫他蒙骗了过去,不满地道:“这个问题,自然是要去问三儿的。我怎么可能知道?怎么的?在我面前总是提别人做什么?不如来说说我们的事?”
木香眉头一挑,微微透着一点英气,语气却是极力娇柔,“就说说我们两个的事。”
说完便垂下眼皮,盖住自己眼中的冷意。
寒瑾昱愣了一瞬,随后又了然,含笑道:“行,那就说说我们两个的事。今日~你又想做什么吃食让我评价的?”
“吃的?”木香有点懵。
寒瑾昱颔首,“对啊。你每次要与我说事,不都是吃的吗?她们不在,小金子又六畜不分,也就我的舌头还好用些。原本我以为南三回来之后,你会用不上我了,倒没想到,我口福依旧。不过……这次可不能再弄那些醉虾醉蟹一类的了。那东西醉人的很,过几日便是争选御香院首的日子,不能因此误了正事。”
若是再被她趁着他酒醉在他脸上衣上画一只只螃蟹,那就更不妥了。这般丢脸的事,一次够了。
木香听得他还打算做御香院首,气不打一处来,“别说那些有的没的,我只问你,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
寒瑾昱呆如木鸡,“此话……从何说起啊?”
木香气得蛾眉倒竖,“寒瑾昱,你想吃了不认账是不是?”
寒瑾昱恍然,“哦,原来是这个事……”
他往袖子里摸了摸,眉头一敛,“今日出来的时候忘了带银钱,晚些时候我取了给你送去。你莫不是因为例俸不多,还没买到食材吧?既是我吃的,我来付账便是。”
见木香怒意更甚,不解地问,“可是有何不妥?”
“有何不妥?寒瑾昱,你故意将话头转开,是何居心?我且问你,你可曾喜欢过我?”木香也不管什么循序渐进了,若不是还保存着部分理智,她更想直接用拳头解决,但理智告诉她,丁香就在旁边看着,若是她就这般揍了寒瑾昱,怕是那如今胳膊肘往外拐的丫头当真要和她翻脸了。
寒瑾昱的面色沉了下来,“南木姑娘,寒某不曾得罪于你,你为何为假借南丁姑娘的名义与寒某开这样的玩笑?”
“玩笑?吃完了抹一把嘴巴就不认人了,竟是把这当成玩笑!寒家的人果然没一个是好东西的!”她忽地愣了一下,语调一变,“你刚刚叫我什么?”
寒瑾昱也没兴致与她玩这种李代桃僵的游戏,直言道:“你与南丁姑娘纵是长了完全一样的脸,差异也是极大的,只要见着神色,说上几句话,就能轻易分辨出来,着实无甚难度。寒某只是好奇,南姑娘这般做是何用意?寒某自认当初是有些事情对不住南三,却没有对不住你们姐妹二人一点半点。”
木香这才注意到,从见面到现在,都只听得寒瑾昱唤自己“南姑娘”,自以为无懈可击的伪装在他面前竟是被一眼识破,顿时尴尬起来,但一想到丁香的眼泪,满腔的愤怒又重新燃了起来,“既然你认出来了,我也没必要假装了,你看着我的拳头说话,你到底是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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