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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香院首-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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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月风和康父康母脸色大变,“我们是你们王妃的娘家父母兄弟,我看你们谁敢赶我们?不怕王爷和王妃回来问罪吗?”
  门房朝他们面上呸了一声,“就你们这样,还敢冒充我们王妃的娘家父母兄弟?连消息都没打听清楚吧。实话告诉你们,我们王妃姓慕,不姓康!”
  康月风眼睛一转,改口道:“那是你们听错了,不是王妃,是侧王妃!”
  不过,王府的看家护卫都是带刀的,银光闪闪的刀一出来,他们只能被人连推带轰地赶到了王府门外。大门一阖,再敲不开门。
  康月风一家三个原就是云慕城里的无赖成性的,反咬枉诈自是家常便饭,他们是打听到了康锦娘在京城混得不错,混进了南疆王府,这才把当年对南疆王的惧意给丢到了一边,寻思着过来讨要些好处的,南疆王都成他们家女婿了,当年的那些事,自然也不会再和他们计较了,再说了,他们拿捏住康锦娘,自然也就拿捏住了南疆王,往后的日子,还愁不吃香的辣的?只是他们没想到,到得这里,还没见着正主儿,就被门房叫了人抽刀子赶了出来。大门一关,他们反倒不急着争辩了,一家三口一合计,老子娘呼天抢地地就嚎了起来。
  康月风捶胸顿足,叫着周围的父老乡亲大叔大婶过来评理,“大叔大婶们,你们看看,我爹娘这么大年纪了,家乡受灾吃不上饭,千里迢迢跑到京城来寻女儿。一路倒是打听清楚了,我妹子当上了南疆王的侧王妃,为了不给她丢人,我们找人赊了这身衣裳来认亲。结果我们连南疆王府的门都进不了,叫王府里的恶仆拿刀子赶出来,你们看看,我这袖子上还破了这么大个口子,让我拿什么去还给人家?”
  他越说越伤心,男儿不轻流的泪都流了满面,简直闻者伤心,听者流泪。有劝他不要难过的,有劝他们就当没有这样的女儿的,有和他们说南疆王不好惹,虽无权却身份摆在那里的,不过更多的是为他们不平,支持他们去官府告状的,实在不行,那就去告御状呗。
  当今圣上贤明,不会不给老百姓作主的。
  康月风与其父母一愣,越发地嚎了起来,“若是这般做,我那妹妹以后在王府里如何生存才好?惹怒了王爷,以后还能有她在王府里的一席之地吗?可怜天下父母心,我这个做兄长的,也不忍心见她过得不好。”
  有人劝道:“她都不顾念你们了,你们还顾念她做什么?实在要不行,干脆便断了往来,不靠她那一点接济过日子。你们有手有脚,都能走到这里来,难道还没能力养活自己不成?”
  另又有人道:“就是,我们铺子里缺两个搬货的,我听说那瑞轩楼里还在招洗碗的女工,你们一家三口勤劳些,一人每月挣个几吊钱,也有几两银子,衣食无忧,何必来受这等子闲气。”
  京城里百姓的风气都是受皇宫里的影响,如今皇宫里的风气挺正,皇后最见不得那些搞歪门邪道的事情,且是按劳计功,能者多劳,多劳多得,大家不用担心劳而无得,便将心思都放在了如何好好干活好好赚钱上面,潜移默化的,大家心里形成了一种自力更生丰衣足食的观念。
  康月风三个一时间傻眼。他们好吃懒做惯了,从来就没想过要去做些什么辛劳的事,尤其是康月风,康父康母把他看得和个眼珠子似的,自是不会让他去做这些辛苦事的。
  两个人把康月风护在身后,“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家儿子是个读书人,以后是要考状元当官老爷的,怎么能做那种搬货的下烂子事?”
  那人原是一片好心,觉得他们一家子可怜,给出个主意让他们能谋个生路,却不想人家不同意也就罢了,还出言辱人……多少平民起家的人年少时没吃过苦的?既是瞧不起他们这些靠自己本事赚钱的人,自己又何必再去惹这一身臊?只是一腔好意喂了狗,心里有了怨气不吐不快,“嫌这嫌那的,还能供儿子读书,想来你们也是有钱养活自己的,何必到大家面前来卖这愁苦,既是不愁吃用又何必平白来做这惹人嫌的事得罪权贵?”
  康父康母见这情况不对越发傻眼了。倒是康月风反应过来,作揖道歉,“我爹娘是心疼我,实在也是我的身子骨受不得这些事。幼时我那妹妹做错了事,我这个做哥哥的替她顶罚,三九寒天的冻坏了身子底的缘故。这位看官莫要怪我爹娘,说到底,都是我们家疼错了人,出了这么个白眼狼,凭白地寒了心。”
  这下,话头又转到康锦娘的头上去了。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都觉得说到底是那妹妹的不是,忘恩负义!有人提议,“要不然再敲门问问吧?”
  一众人正商议着,听到马车开道声,是南疆王和王妃回府了。
  大家顿时高兴起来,“南疆王妃回来了,专门管南疆王府后院的,还管宫里的御香院。南疆王每天都陪她去宫里应卯下值,也是你们运气好,正好遇上他们了,有什么委屈都和他们说说。”
  听着开道声,门房也把王府大门打开了。
  门房在门里听着了外面这些人的议论,原本还在犹豫要不要出来理这事,现在王爷和王妃都回来了,若是不赶紧把人赶走了,平白惹得王爷王妃不快,从门一出来,就扯着嗓子道:“各位街坊,你们别听这几个骗子的话,我们王爷和王妃的感情,整个京城里的人都知道的,好得连根针都插不进去,别说侧妃了,我们王爷连个通房是侍妾都没有。这三个人就是大骗子,还在王府里用污言秽语数落我们郡主。还读书人,我看是从屁~眼里读进去的,别杵这里污了我们的地儿,脏了大家的眼。赶他们出来还是轻的,就是把他们扭送了官府一顿打也不为过!真要去报官,咱们王府有的是话说。”
  百姓诬官,罪加一等,诬的是皇族,那就更甚了。
  他叫了护卫出来开道,将围观的人劝到了一边,给南疆王夫妇的马车空出地儿来。
  康月风听着他的话傻了眼,当初和他说消息的那人,分明说了他家妹子在南疆王府出入的,衣裳也穿得光鲜亮丽得很,怎么可能会没有呢?
  当然,他哪里会想到,他听到这个消息,就急着带父母来京城,根本就没把人家的话听完,才会有以为康锦娘成了南疆王妃的误会。可他偏眼朝马车那边看去,那刚从马车上下来站在一旁衣着光鲜的,可不就是他那个赔钱货妹妹康锦娘吗?
  他眼睛一亮,立时抬高了嗓音叫道:“爹娘,你看,那个从王爷王妃马车上下来的,不就是我们锦娘吗?她果然当了王妃了,还说什么姓慕,那是铁了心连你们也不认改了名姓了啊!我苦命的爹娘诶!”
  一众人大多都在听门房说话,没注意到马车上坐的谁,但见康月风一眼便认出了刚从马车上下来的人,一时间也不知道到底谁说的对了。是看那女子的穿扮,倒不像是王妃的穿扮,反倒像是宫里的女官,只是南疆王妃不也是宫里的女官吗?
  楚元蘅和慕南烟都坐在马车里,康锦娘便坐在车辕上,见着王府外围了这么多人,未免诧异,与马车里的人提了一句,便先下马车来看情况,不想才走了两步,便听到康月风那魔鬼一般的声音,随后而来的是她父母的嚎哭。
  一时间愣在原地,回头看向直在下马车的慕南烟和楚元蘅,“殿下,王妃,这……”
  她面上发臊,从被他们收留的那天开始,就已经当自己是无父无母无兄的人了,数年未见,已经把他们忘到了脑后,只当自己重活了一世,哪里想到他们竟又寻到这里来,中了慕南烟当初的那句话。
  楚元蘅全然没把那几个人放在眼里,斜睨着他们,只要他们敢过来伤到他们夫妻,他自会按律处置,慕南烟目光沉沉地扫过他们,也不打算理会,对康锦娘道:“这件事情,交给你处置,是去是留,你自己决定。”
  她还记得当初慕楚郎和她说过的他帮了康锦娘一把,让仆从送她去治伤,却被她伙同她的父母到慕家来反诈了一回。
  大婚前夕,慕楚郎到宫中见着康锦娘在她身边,便又对她提了一次,见她心中有数,才暂且作罢。如今,她到是要看看自己留下这个人是对是错。若是康锦娘自己耳根子软,听他们几句话就要回去,那她就权当救了一只小猫小狗,又回到冰天雪地里饿死了了事。往后不论她再被她的父母兄长卖去何处做什么都与她无关。毕竟,自己不愿意得救的人,谁也救不了她。
  康锦娘神色一震,敛眉恭顺地道:“是。”
  康月风三人只顾着欢喜地朝康锦娘挤来,全然没有注意到看官们脸上变化的古怪神色。
  见康月风三人还在努力往前挤,喊着他的妹妹真的是王妃,有人受不了了,出言提醒,“你醒醒,这个不是王妃,是王妃身边的婢女。王妃和王爷已经进府去了。”
  康月风三人面面相觑,神色几变之后,康月风义愤填膺地道:“就算是婢女,也是王府里的婢女,也不能置父母兄长不顾!她若不讲道理,我便去寻王爷王妃评理。”
  “不必去寻王爷王妃,既是我的家务事,我自己来处理。”康锦娘已经不是几年前那个为了要维持一个“家”的完整而委屈求全,明知道自己的父母兄弟做得不对还为虎作伥的人了。都已经被父母兄长骗卖过一次了,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又在御香院里找到了自己人生的价值所在,整个人都如同脱胎换骨了一般,她听了门房简单的叙述之后,冷眼道:“康月风,你……”
  她的目光落到康父康母面上,一时之间不晓得要怎么称呼他们才好。
  这是她的父母,却从来没能给过她半点父爱母爱,不是把她当成奴隶使,就是把她当成能够用来讹诈赚银钱的牲口工具,将她的价值榨得差不多了,最后还要与他的兄长一起骗卖她,到了京城,她才知道,自己是要被送给一个阉人做玩物……
  她将称呼跳过去,冷冷地问道:“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做什么?
  康月风还当这是以前那个由着她欺凌的妹妹,张嘴就数落了起来,“我们费尽心思把你送进京,用光了所有的办法,指着你进京享福了能帮衬一二。你倒好,进了京,就把本都忘了,也不想想,是谁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拉扯大,是谁隔着万水千山的惦念你,是谁成天为你谋算,你竟是只言片语也不送回,半点意思也没叫人捎带,把我们这些亲人都当成什么了?”
  他的每一句话都戳在康锦娘的心窝子里,让她原本已经结痂了的心伤口再次裂开滴血。
  单从他的话来看,好似他们做得都对,是好父母好兄弟,反倒是康锦娘是个不知好歹没心没肺的白眼狼一般。若是以前的康锦娘,怕是早就被他这一番话说得羞愧得恨不得把自己埋到地缝里去。可是她跟在慕南烟身边,知道了世上有一种人,专门以摧毁别人的自尊自信为目的,让人变得自卑,供他们驱使操控。
  她越想,就越觉得她父母兄长的做法与之类似。
  自小便是这样,不论是什么事,都是她的做,都是她做得不对,别人对她做了什么都是不怀好意,她的父母兄弟要为她去讨个公道,事实上是让她什么都听他们的,并讹诈他人钱财。
  所谓用光了所有的办法费心思把她送进京,其实是用光了所有的办法联系上那商户,才能把她卖出去。当时他们一定没想到会成为玩物的她还能活下来,要不然,怎么会等了这么多年才找到京城里来?她为什么还要给他们只言片语,捎带意思?提醒他们她还活着,还有一点剩余价值没有压榨完吗?
  “你们用这样的东西把我拉扯大,也好意思拿出来说吗?”
  她冷冷地开口,却见康月风一愣,立马回斥了起来,“你个无知的蠢货,竟是连爹娘的辛苦都听不明白。哪有人能吃那些东西长大的?”
  抬起手来,恨不得给康锦娘一个巴掌,但余光看到王府那边带刀的侍卫,心里一怵,没打下去。
  周围的人听了康月风的话,也跟着开始数落起康锦娘来,“姑娘,怎么说你兄长也为了你伤过身子,既是寻了来,就给他们寻个活路吧。要不去求求王爷王妃,看府里有没有什么空缺?”
  康月风眼睛一亮,马上收了巴掌附和,“对对对,为兄识得字,会做账,是管账房的一把好手。”
  让他管账?那不是等于把谷子交给硕鼠来数数吗?
  康锦娘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复些许,问道:“你们,可曾后悔?”
  康月风愣了一下,与康父康母对视了一眼。
  康母一把巴掌就朝康锦娘身上打了过去,“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你这个不孝女,还想让父母给你认什么错?我们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拉扯大,你就是这么对我们的?”
  康锦娘抬着胳膊不让他们打到脸,但是显然已经晚了,康母的指甲已经在她的脸上刮了几道,火~辣辣地生疼。
  门房见状,过来相劝。王多金出来看情况,一看,这不得了,马上叫了护卫把他们拉开,恨铁不成钢地扫康锦娘一眼,“你说句话,要不要我们帮,怎么帮?”
  康锦娘原本心里就对他们已经没了期待,经此一次,更是不指望还能有什么亲情可言了,按了按发疼的脸颊,“请管事帮我,让护卫大哥们把他们扭送官府。如今他们公然打宫中女官,打破官服,必得重罚!”
  康父喝道:“孽畜,老子娘打闺女,天经地义!”
  王多金听懂了康锦娘的意思,大掌一挥,“拿下,你们这不是老子娘打闺女,而是刁民打宫中女官!”
  康锦娘也道:“早在多年前,你们把我卖出去顶替别人的女儿去死的时候,便是卖的死契,自那以后,我便不再是你们的女儿。不然,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你们不曾来寻我,如今寻到我了,也没有半点悔意?王爷王妃从火坑救了我的性命,便是我的再生父母,我要孝顺老子娘也是孝顺他们,与你们,再没有半点关系。”
  她说得冷硬,虽没有把事情说明,却也让周围的人感觉到了一点不同寻常。再加上南疆王府的护卫们有不少原本就是暗军中人,动作麻利,转眼就将三人绑了往衙门里送,竟是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王多金摆摆手,“散了吧,散了吧。你们要是好奇,就去衙门里听一堂案审,别再围到王府门口了,不瞒你们说,那三个人,是云慕城出了名的讹诈奸小之徒,当初王爷就把他们赶出过云慕城,王妃怕我们女官吃亏,才叫我来看着点儿。我们王爷和王妃眼里都容不得沙子,更容不得人欺负自己人。”
  康锦娘听着这话,眼里竟是淌出泪来。
  公堂一审,竟是把他们当初做过的别的事情都给拉扯了出来,连带着曾经想要陷害南疆王的事,崔长史将当时的证据和在云慕城的案卷都送了过来。
  康月风三人满心想的都是能轻而易举地拿捏住康锦娘,讨些银钱,往后过上好日子,全然没想过会被揪着对簿公堂,自然是一点准备都没有。
  可慕南烟自从收留了康锦娘之后,便觉得迟早会有这么一天,要早做准备才好,木香、慕楚郎等人也担忧会慕南烟会被康家人给讹上,不遗余力地帮她把康家的罪证都收集了过来。眼下便是正好用上。
  围观的看官们傻了眼,对他们唾弃不已。原以为是父母兄长情深义重妹妹受恩不知报的戏码,却不想是群欺女卖妹的奸诈小人,虎毒尚不食子,他们竟是比畜生还要不如,倒是有几分歪门邪道的脑子,说着一番番的大道理来逼得女儿亲妹自小有苦难言委屈求全,不知内情的人也会被他们哄骗得成了帮凶……
  康月风三人见着庭官拍木定案,枷锁即将加身,扑过来抱住康锦娘,“锦娘,我们都知道错了,可是我们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你非得要弄得家破人亡才好吗?”
  康锦娘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听得他又道:“你去和大老爷说说,和王爷王妃说说,让他们饶过我们这一回吧。你跟我们回家,我们一定改过自新。”
  康锦娘见他到了这个时候,还跟她提家,说让她回家的话,止不住心里还在盘算着什么,心里发毛,“想也别想!那是你们的家,根本就不是我的家。况且,你们是罪有应得!”
  慕南烟纵是想到她会改变,也没想到事到临前,她会如此果绝,见她红着眼睛回来,问她可是心软后悔了。
  康锦娘摇头,“家,应该是人灵魂的归处,心中的依托,应该是能让人感觉到温暖和轻松的地方,有爱的人和爱我的人。可是在他们所谓的那个家里,我感觉不到,所以,那里从来都不是我的家,只是一个用血脉和道德来绑架我的囚笼,自我出生起,我就必须由着他们予取予求,满足他们的一切贪与欲,在他们的眼里,我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货物。而我,生而为人。”
  她抬起眼来,看向慕南烟,“王妃,我首先得是一个人,才能做人做的事,才能活得有意义。”


第110章 【番外】百花仙的劫数(前缘,偏玄幻)
  “喵!”一只小黑猫炸毛了蹿入百花丛中,不慎被玫瑰花刺划伤了腿,发出“喵呜呜”的可怜音。
  薇薇觉得自己太可怜了,被天界的小魔王追了大半天,好不容易寻着一个藏身的地方,却把自己弄伤了,皮肉里还夹着花刺,疼得把前腿缩了起来,不敢伸腿。
  花丛摆动,如有生命一般自动让道,薇薇的一身黑毛全炸了起来,小魔王真要抓住她拔毛,她就赌上她的爪子抓花他的脸!
  不过,出现在她面前的并不是她以为的那个人,而是一个一身青烟纱裙的女子,她缓缓走来,好似飘过来的一阵青烟,她身上散发出奇异的淡雅香气,让薇薇暴怒的心情缓和了不少。
  女子笑容清淡,一双眸子沉静得好似能容下天下万物一般,“小猫儿,怎么跑到我百花的地界来了?”
  她打量着小黑猫,油光发亮的毛惹人喜爱,那后拉着腰背压着前腿的样子,仿佛在准备着随时开始战斗。
  她的目光流转,看到一旁的玫瑰花枝的刺上沾染的猫毛和血渍,半开玩笑地道:“你踩坏了我的花,我的花儿刺伤了你,两清了。”
  薇薇歪着圆脑袋看她,见她能在百花地界里行动自如,百花相让,想来是这里的百花仙。她觉得自己并不讨厌这个人,但也怕她为了讨好小魔王,把自己送给他折磨。见她趁着自己神色缓和的时候伸手过来,再一次防备地压了压腰背。
  百花仙的声音清浅温柔,带着丝丝甜意,“别怕,我给你治伤。”
  “喵?”薇薇愣了一下,“真的吗?”
  百花仙笑容更甚,“原来是只有灵性的小猫儿,不是谁家的宠物。”
  薇薇骄傲地抬起胸膛,“当然,我是天猫族的公主!”只是还没长大化成人形罢了。
  说话间,不提防被她抱入了怀中。
  薇薇反应过来,四脚凌空挣扎,但也只扑腾几下就放弃了。这个人的怀抱太软了,转个身,又往她怀里蹭了蹭。
  百花仙轻轻笑了起来,笑声就如同拂过花瓣的微风,让人身心舒畅。只一瞬,薇薇就觉得腿一点也不疼了。
  “喵?”她诧异地抬起前腿来看,那处地方完好无损,仿佛根本就没受过伤一般。
  “百花仙这么厉害,你也经常被你父王逼着修炼吗?”薇薇舔了舔自己前腿上的毛,把它们梳理得更加亮丽。
  “不过是取些花草精华疗伤的小伎俩,各小世界里的人也都会的东西。”百花仙神色微微一黯,“我倒是希望自己有父王母后,督促我修炼亦或是不督促都好,总不至于千百万年日日一人。”
  薇薇愣住,听得周围的花儿摇晃起来,纷纷安慰百花仙,才知道百花仙是天生地养,天地间花间自然形成的一股烟气所化,无父无母。
  小猫咪伸着爪子攀住百花仙的脖子,在她脸侧轻轻地舔了舔,“不难过,薇薇陪你。我们一起去找娑婆树玩耍,他那里有好多好多小世界的故事听。”
  百花仙复又笑开,轻挠了一下猫下巴,“好啊。你们可都听到了,以后薇薇小公主来了,你们要给她留个落脚地。”
  薇薇觉得百花仙很高兴,又不够高兴,正好奇地想要追问,听到花丛里传来警报声,“追小猫咪的人来啦!”
  薇薇瞪圆了眼,“不能被小魔王抓到,他会拔光我的毛的!”说着,便从百花仙的怀里跳出去,在百花们的掩护下,一溜烟就不见了人影。
  “小魔王?”天界里哪里有这号人物?
  见着远远过来的人,百花仙才明白过来,是天界魔君之子,小魔君。只是这人性子乖张,皮实得很,贪玩淘气地把摘花拔毛当成家常便饭的趣事,所以大家私下里不叫他小魔君,而叫他小魔王。
  不过也奇了,小魔君听得别人叫他小魔君的时候生气,听得别人叫他小魔王的时候更生气,总是要惹得点事端出来才满意。
  先是要拔薇薇的毛,这会儿,便是来薅她的百花了。
  听到百花们躲闪不及痛苦呼救,百花仙自是不会不理,凌花飞去阻了那催花断枝手。
  小魔君正无聊得紧,见到百花仙怒目而视,出招爽利,不怒反乐,“好久没有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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