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不及皇叔貌美-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哦?”沈故渊很感兴趣地挑了挑眉。
  幼帝见状,立马抓着他的袍子就往外拖:“走,朕带皇叔去看!”
  “陛下。”沈弃淮抬脚就拦在了他前头:“您今日是主角,不可随意走动!”
  小嘴一扁,幼帝可怜兮兮地比划:“就带皇叔去看看,就在玉清殿旁边,也不行吗?”
  沈故渊轻笑:“王爷管陛下倒是管得挺上心。”
  沈弃淮抿唇:“为人臣子,自然当劝谏君主,不行错事。”
  “陛下童心未泯,带本王去看看贺礼,也是错事?”沈故渊挑眉。
  “这自然不是。”孝亲王站出来笑了笑:“今日既然是陛下生辰,那就由着陛下做主,弃淮若是担心,就多让些人陪着便是。”
  沈弃淮看他一眼,又看看那满脸执拗的幼帝,想了想,还是顺着台阶下了:“那就去吧。”
  幼帝笑了,感觉自家皇叔真是很厉害,以前从没人能说得过弃淮皇兄的,他竟然可以!
  手忍不住就抱得更紧了些。
  感受到腿上沉甸甸的团子,沈故渊叹了口气,伸手把他抱起来就往外走。
  “王爷!”沈弃淮吓了一跳,幼帝就算是个孩子,那也是皇帝啊。哪能这样抱在怀里走的?
  然而,其余的人都不是很意外,幼帝也没觉得不妥,被抱着,还咯咯直笑。
  沈弃淮的脸色瞬间沉如黑夜。
  池鱼跟在沈故渊背后走,低声道:“这是他的痛脚。”
  “嗯?”沈故渊头也没回。
  池鱼轻笑:“沈弃淮最在意的事情,就是自己并非皇室血脉,名不正,言不顺。”
  皇室血脉一向凋零,四大亲王之中,只有孝亲王是太皇帝亲生,其余的都是旁系血脉,可孝亲王偏生无子。先皇在世之时也无子嗣,驾崩之后倒是留下贵妃腹中胎儿,幸好是个儿子,不然都皇位无人能继承。
  在这样的背景下,沈弃淮一个外人上位。倒也没什么压力,毕竟亲王年迈,皇帝年幼,他有能力掌管大局,那四大亲王只能认了。
  但现在,沈故渊回来了,带着一头沈氏皇族嫡系专有的白发,很是轻易地就得到了所有人的信任。
  沈弃淮能不慌吗?家中无主,管家倒也能当半个家主,可家中真正的主人回来了,那他早晚回到下人的位置上。
  血脉,永远是沈弃淮最深的痛。
  沈故渊抬了抬嘴角,只吐了两个字:“可悲。”
  幼帝睁着一双眼,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坐着龙辇到了地方,就兴奋地拉着沈故渊往里走:“皇叔,你来看,好大一座山!”
  本以为小孩子的话都是夸张的。贺礼再多,也不可能堆成山啊。然而,当真看见那一堆东西的时候,沈故渊和宁池鱼都同时震了震。
  好大的一座山!
  包在盒子里和箱子里的贺礼,堆在玉清殿旁边的一大块空地上,足足有半个玉清殿那么高。四周守着的禁卫显然也是被吓着了的,个个紧绷着身子,生怕有贼人来抢。
  池鱼目瞪口呆:“怎么会这么多?”
  幼帝无辜地眨眨眼:“朕不知道呀。”
  旁边的大太监金目翘着兰花指笑道:“王爷有所不知,今年收成好,各地官员进献的寿礼自然也多。”
  “往年有这么多吗?”沈故渊问。
  金公公笑了笑:“那自然是没有的,要不怎么说王爷您是福星呢?您一回来,咱们这儿就有福气了。”
  话说得漂亮,实则跟他怕是没什么关系。沈故渊随手拿起个红木盒子打开看了看。
  价值连城的玉观音,应该是从京城富商那儿买来的,订单他见过。
  嗤笑一声,沈故渊合了盖子,转头蹲下来看着幼帝问:“陛下往年都怎么处置这些贺礼?”
  “朕自己用。”幼帝信誓旦旦地道:“每年的贺礼,都被朕自己用了。”
  这么小的娃娃,能用什么东西?沈故渊眼波微转,拉了他的小手道:“分给皇叔一点用,可好?”
  “好!”想也不想就点头,幼帝奶声奶气地道:“朕立马让金公公去写圣旨,赐一半给皇叔!”
  “陛下!”金公公冷汗都吓出来了:“使不得啊!”
  这么多东西,哪能直接给一半的?小孩子想得单纯,这笔银子可太惊人了。
  幼帝脸一皱,扭头看他:“不可以吗?”
  沈故渊摸了摸他的脑袋:“陛下给得太多了,给一个就够了,皇叔就要这个玉观音。”
  “好!”幼帝高兴地点头。
  金公公擦了擦冷汗,想着一个东西还说得过去,不写圣旨都没关系。
  陛下是当真很喜欢这个皇叔啊,一路抱着不撒手,寿宴开始了,都非拉着他坐在旁边,叽叽喳喳地说话。
  池鱼站在沈故渊身后,同他一起遭受了四面八方目光的洗礼。
  “这就是那位三王爷啊,好生俊美!”
  “可不是么?瞧瞧陛下多喜欢他,悲悯王今年都没能坐在龙椅左手边。”
  “他身后那个姑娘是谁啊?穿得也不像宫女。”
  “听闻是三王爷的徒弟。”
  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沈故渊和池鱼什么都没做,无疑就成了这场寿宴上最为打眼的人。
  余幼微在下头,很是按捺不住,侧头就跟青兰吩咐:“去让他们准备。”
  “是。”青兰应了,躬身退了出去。
  看宁池鱼一眼,余幼微冷笑,这什么本事都没有的女人,以为靠着男人就能一步登天?笑话,男人是这个世上,最靠不住的东西,这个事实她可能还没体会够,那她不介意再让她体会一次!
  “池鱼姑娘。”有小太监跑过来,低声道:“知白侯爷请您出去一趟。”
  沈知白?池鱼挑眉。心里正疑惑呢,就听见沈故渊道:“去吧。”
  这人后脑勺都长着耳朵的?池鱼咋舌,屈膝应了,然后就跟着那太监往外走。
  明天凌晨见,有钻石的宝宝到碗里来嗷嗷_(:зゝ∠)_


第27章 自个儿牵的红线

  宫殿里宴席的热闹渐渐远去,池鱼踏在方正的青砖上,看着前头的太监疑惑地问:“侯爷为什么要我出来?他不也是该入席的么?”
  太监头也不回,躬着身子道:“小侯爷迷路了,此时也不便入席,所以唤姑娘出去。”
  这样啊,池鱼也没多想,毕竟皇宫这地方庄严又肃穆,能出什么乱子?
  然而,事实证明,她实在是太单纯了。前头的宫道拐了个角,刚走过去,眼前就是一黑。
  宴后便是下午消遣的好时光了,戏台子搭上,众人都在下头磕上了瓜子,说说笑笑,很是热闹。
  幼帝坐在沈故渊怀里,左右看了看,突然小声道:“皇叔,你身边的大姐姐不见了。”
  “是啊。”沈故渊眼睛盯着台上,唇角微勾:“不知是跑到了哪里去了,等会看完表演,还请陛下派人替我找找。”
  要先看完表演吗?幼帝歪着脑袋想了想,朝台上看去。
  世家子弟们花里胡哨的表演他是看不懂的,不过看四周的大人们反映都挺激烈,那就配合着??掌。
  “快看那!这不是丞相家的千金么?”余幼微抱琴上台,下头立马有人低呼。
  沈故渊淡然地看着,就见那余幼微一身妃色锦绣,发髻精巧,朱钗衔珠,整张脸容光照人。
  “小女献丑了。”朝幼帝,或者说是朝沈故渊微微颔首,余幼微眼有傲色又有柔情,坐下来便放好了焦尾琴,伸手便抚。
  官女献琴是常事,沈故渊只管冷眼看着,但琴出第一音,他眼神就沉了。
  清凌凌如大雪后的竹林,风吹更凉,寒意不胜,雪落竹间,有一段清冷寒香扑面而来。
  是《阳春雪》。
  余幼微也是精通琴棋书画的高门女子,弹此一曲,虽有些错漏,但技巧比池鱼好上不少,众人听着,也都很给面子地点头赞许。
  但,沈故渊知道,这姑娘是故意的,故意想用这曲子,压宁池鱼一头。
  他教宁池鱼弹《阳春雪》不过几天。消息竟然就传了出去。这余幼微定然以为池鱼要在寿宴上弹奏此曲,所以迫不及待的,要抢在她前头把这曲子弹了,让她一番辛苦作废。
  好生有心计的姑娘啊,比他那蠢徒儿当真是厉害不少,也怨不得池鱼那呆子会输给她。
  余幼微抚得很认真,琴曲将尾,眼里的笑也就控制不住地飞了出来。
  她就喜欢抢宁池鱼的东西,曲子也好男人也罢,只要是好的,统统都得归她!
  想一曲惊众人?呵,她学琴的时日可比她长多了,同一首曲子,自己要是弹过,宁池鱼再弹,那就是自取其辱!同样的,一个男人,只要在见识过她的动人之后,都会视宁池鱼如朽木!
  一曲终了,玉葱按琴弦,余幼微眼波流转,朝下头最中央抱着幼帝的那人看去。
  “陛下,小女献丑了。”起身行礼,身段婀娜,她眼眸半垂,一抬就是无限情意。
  这诱惑之色,自然不是给年仅六岁的幼帝看的。沈故渊认真地盯着她,若有所思。
  得到目光的回应,余幼微轻咬朱唇,抱着琴就下台,让青兰给递了纸笺过去。
  青兰捏着东西蹭到沈故渊身边,含羞带怯地塞给他就走。
  清香扑?的纸笺,上头不过一句话:“御花园秋花开得正好呢。”
  不求他去,也不低姿态。世家小姐约个人就是这般欲拒还迎,也不写名字,要是被推了,大不了当成丫鬟的意思。
  眼里暗光流转,沈故渊翻了手指就将这东西扣在旁边的案几上,然后低声对幼帝道:“陛下,我得离开片刻。”
  幼帝坐人肉垫子坐得可舒服了,闻言就嘟了嘴:“皇叔要去哪里?”
  “如厕。”
  不甘不愿地挪开小龙体,幼帝看着他道:“皇叔早点回来。”
  “好。”颔首应下,沈故渊起身就往外走。
  热闹都在玉清殿,御花园里没什么人,甚至连巡逻的禁军都没了影子。沈故渊踏进秋花深处,抬眼就看见了余幼微。
  “还以为您不来了。”咬着嘴唇,余幼微眼里似怨似喜,朝他走近两步,微微屈膝:“小女幼微,见过三王爷。”
  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沈故渊没吭声。
  男女之间最快产生感情的方式,就是有一方主动,眼下这位大爷是不可能主动的,余幼微也早有准备,抱着焦尾琴就递到了他手里:“听闻王爷也是爱琴之人,这把焦尾举世无双,价值连城,但若落在旁人手里,也只是个俗物罢了。”
  眼神微动,沈故渊开了口:“送我?要是没记错,这是悲悯王府的藏品。”
  余幼微浅笑,笑着笑着眼里又有些落寞:“是啊,悲悯王府的藏品,也算是悲悯王爷给我的抚慰。”
  话说一半,眼里悲戚不已,一看就是有很多故事,引得人情不自禁想去打听:“你不是要嫁进王府了吗?说什么抚慰?”
  “王爷有所不知。”余幼微叹息,往前一步踏在花间,人花相映,楚楚动人:“那位主子心思难猜,先前说要娶小女,可后来……后悔了,任由小女被人嘲笑,他片尘不染。”
  沈故渊不说话了,一双眼安静地看着她,红袍烈烈,白发如雪。
  余幼微看得失神,半晌才低头,叹息道:“王爷是不是也觉得小女脏了,嫌弃小女?”
  “没有。”
  得他这两个字,余幼微心里大喜。
  她很懂男人,比宁池鱼懂得多。再矜持的男人都是经不起女人勾搭的,尤其是长得美艳私下又大胆的女人,温香软玉贴上去,只要他不马上推开,那便一定有戏。
  沈弃淮就是这样被她勾搭到的,人前再正经,私下都只是个有欲望的男人罢了。
  只是面前这个男人,她不敢太造次,只能试探性地靠近他,仰着头楚楚可怜地看他:“真的么?那王爷可愿意救小女出这水火?”
  “你要我怎么救?”沈故渊一本正经地问她。
  帕子在手里揉成了团,余幼微低声道:“小女也不敢奢望,只要您能护着小女一二……”
  “这倒是不难。”沈故渊点头,转身就往外走:“不过我徒儿与你有些嫌隙,最好还是先解开,也免得我难做。”
  “哎……”余幼微连忙拉住他,红着脸问:“您去哪儿啊?”
  “池鱼消失很久了。”沈故渊道:“我去找找。”
  “她呀,我才看见过。”眼珠子一转,余幼微拽着他不松手,娇声道:“跟小侯爷在外头玩呢,看起来感情很好,王爷就不必操心了。”
  “哦?”沈故渊回头看她一眼:“你看见了?”
  “是啊。”余幼微一脸认真地道:“方才进来花园的时候才瞧见。”
  说着,又试探性地问:“王爷跟您徒儿,感情很好吗?”
  “不怎么好。”沈故渊眯眼:“她是个朋友托付给我的,让我护她周全,其余的事情,我都不太清楚,只听她说,跟悲悯王府有仇。”
  委屈地红了眼,余幼微叹息:“王爷真是重诺之人,上回护着她伤小女的事情,小女还记得呢,时常做噩梦。”
  沈故渊微微皱眉。
  一看他的脸色,余幼微立马改口道:“小女不是要怪您的意思,只是池鱼与悲悯王爷有些旧怨,小女是无辜的啊,好歹曾经是姐妹,牵扯到小女身上,可真是冤枉小女了!”
  这人比沈弃淮难搞许多,说了半天的话了,她还没在他眼里看见自己的影子。可他这态度,又不像记仇的样子。余幼微心里很忐忑,正想着要不要撤退呢,就听得沈故渊开口道:“是我不对。”
  嗯?余幼微眼睛一亮。
  沈故渊轻轻叹息,有些微恼地伸手掩住自己的眼睛,颇为真诚地道:“委屈你了。”
  得此一句,余幼微心里大喜,揉着帕子靠在他身上,细声细气地道:“不委屈,王爷懂我就好。”
  “本王还想与你多走走。”沈故渊松开手,眉心微皱地看了一眼玉清殿的方向:“只是陛下还等着,若没说一声,怕是要跟我哭闹了。”
  “这个好办。”余幼微连忙道:“让青兰回去禀告一声便是。”
  扫了扫四周,沈故渊颔首:“好。”
  青兰去了,四周再无人。余幼微胆子大了些,伸手就去抓沈故渊的手,半羞半笑地道:“王爷这双手真是好看,都没有弹琴弄剑的茧子呢。”
  “想知道为什么没有吗?”沈故渊淡淡地问。
  余幼微点头:“王爷有秘方?”
  “你站在这里等着。”挣开她的手,沈故渊道:“我拿东西过来给你。”
  “好!”不疑有他,余幼微高兴地目送他往御花园外头走,眼里有些得意。
  宁池鱼,你看着吧,你想靠的男人,没一个是靠得住的!
  玉清殿里的大戏将近尾声,沈故渊慢悠悠地走回皇帝身边坐下,端起茶抿了一口。
  “皇叔?”幼帝嘟着嘴看他:“您去了好久,也不派人回来告诉朕一声。”
  沈故渊轻笑,很是抱歉地拱了拱手:“陛下息怒,皇宫太大,我迷路了。”
  旁边的孝亲王闻言就笑了:“跟知白小侯爷走得近,难不成都会不认识路?”
  一众亲王都跟着笑起来。静亲王笑着笑着才觉得哪里不对劲,皱眉道:“知白今日好像还没来见礼。”
  他这一提,一群人才反应过来,知白小侯爷已经一整天没露面了。
  “糟了!”沈故渊皱眉,很是担忧地起身:“宫里禁地多,小侯爷要是走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倒是麻烦。”
  静亲王也起身,朝幼帝拱手:“陛下,请允许臣带人去找。”
  “宫里是什么地方,也能让王爷带人乱走?”旁边的沈弃淮皱眉道:“让宣统领带人去找便是。”
  静亲王皱眉,倒也没反驳,毕竟宫中都是由禁军负责。只是,太监传话下去了,禁军统领宣晓磊半晌也没露面。
  “怎么回事?”孝亲王微怒:“今日是什么日子?禁军统领也敢不当差?!”
  “王爷息怒。”宣统领身边亲信跪地拱手:“宣大人今日一早就带人去巡防宫中了,并未玩忽职守。”
  “一大早?”孝亲王指了指天:“你看看现在都是什么时辰了?堂堂禁军统领,不在陛下身边呆着,巡几个时辰的宫?像话吗!”
  跪着的人不吭声了,沈弃淮也觉得有古怪,起身道:“今日陛下生辰,总不能被这些小事相扰。这样吧,本王同静亲王一起带人去找,其余人继续陪着陛下。”
  “好。”静亲王带人就走,沈故渊也没异议,目送他们离开,抱着幼帝就继续看大戏。
  “皇叔。”幼帝有些惴惴不安:“出事了吗?”
  “没什么大事。”沈故渊勾了勾唇:“宫里最大的事,也只是陛下的安危而已。”
  幼帝似懂非懂地点头。
  眼前一片漆黑,池鱼恍惚地醒过来,就感觉自己手脚被捆,动弹不得。
  一阵凉意从心底升上来,池鱼睁大眼,慌张地扭动身子。
  “别动。”旁边响起沈知白的声音,低低地道:“我们被人抓了。”
  嗯?池鱼扭头,努力眨眨眼才看清黑暗中的小侯爷,连忙问:“这是怎么回事?”
  沈知白抿唇,正想说话,就听得门开了,又一个人被推了进来。
  “啊!”余幼微没站稳,被推得狠狠摔倒在地。手被捆着,无法支撑,脸直接蹭到了粗糙的地面上。
  倒吸一口凉气,余幼微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想也是蹭伤了,急得眼泪直掉,扭头就朝推她进来的人喊:“大胆!我是丞相家的嫡女,你们敢这样对我,不想活了吗!”
  嗓门之大,震得池鱼和沈知白??皱眉。
  外头的人冷哼一声,压根没有要理她的意思,“啪”地就关上了门。
  沈知白冷笑出声:“余小姐真是聪慧过人,竟知道用身份吓唬那些不要命的人。”
  听着这反讽,余幼微猛地扭头:“小侯爷?”
  黑暗之中。她看不见人脸,只听得沈知白又道:“真是巧了,余小姐竟然也会被绑过来。”
  沈知白也被绑了?余幼微勉强镇定了些,皱眉道:“侯爷可知这是怎么回事?小女在御花园里站得好好的,突然就被绑了来!”
  “你问我,我问谁去?”沈知白冷笑:“这些人本事可大了,完全视禁军为无物,将我从宫道上绑了来,不知要干什么。”
  禁军?提起这个,余幼微想起来了,这是她出的主意,一边拖住沈故渊,一边让人把宁池鱼抓过来,弄死在冷宫!这冷宫很大,尸骨无数,他们提前安排好,绝对万无一失!而且。就算出什么乱子,也还有宣统领兜着,到时候就说有贼人入宫行凶,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但,怎么把她也抓进来了?
  哭笑不得,余幼微连忙朝外头喊:“放我出去!我是丞相家的嫡女!”
  “抓的就是你。”门外有声音阴测测地道:“老实等死吧,余小姐。”
  吓得一抖,余幼微瞪大了眼。
  怎么会这样?好端端的,怎么会反过来要她死了?
  不对劲,一定有哪里不对劲!
  眼珠子转得飞快,余幼微想了想,作恍然大悟状:“我知道了!”
  “嗯?”沈知白看向她的方向。
  余幼微恨声道:“与我过不去的,这世上只宁池鱼一人,一定是她在背后搞的鬼!”
  “哦?”沈知白看了自己旁边闷不吭声的池鱼一眼,似笑非笑:“是这样啊。”
  “小侯爷可别被她迷惑了!”余幼微皱眉道:“宁池鱼此人心肠歹毒,浪荡下贱。先是上了自己三皇叔的床,勾得三王爷来对付我。后又勾搭上侯爷您。想让您也成为她的手中刀!侯爷,您可千万要看清楚,莫被人外表迷惑!”
  沈知白沉默半晌,低头问身边的人:“池鱼,你觉得呢?”
  黑暗之中,宁池鱼冷笑开口:“我觉得余小姐说得对啊,侯爷千万要看清楚,莫被人外表迷惑。”
  听见她的声音,余幼微吓得一缩,脸上登时挂不住了,难堪得紧:“你怎么会在这里?!”
  “承蒙余小姐照顾,我被人抓过来了。”打了个呵欠,池鱼淡淡地道:“这世上人心就是难测,长得可爱动人的小姑娘,偏生有一颗险恶至极的蛇蝎心肠,不怪沈弃淮没看清楚,就连我。不也是现在才看见了原形?”
  余幼微不吭声了,有小侯爷在场,她跟她吵下去没什么好处。不过她实在纳闷,宁池鱼既然也被抓了过来,为什么还没死?没死就算了,为什么会多抓了小侯爷和自己?
  外头到底出什么事了?
  正想着呢,刚刚合上的门,突然又被人一脚踢开。
  “知白!”静亲王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光照进来,整个殿里的景象一目了然。
  沈知白和池鱼被困在一起,都有些狼狈,旁边倒着的还有丞相家的嫡女,脸上擦伤一片,三个人都适应不了亮光,眯着眼睛看了他半晌。
  “父亲!”沈知白喊了一声。
  静亲王连忙亲自上来给他松绑,一边松一边道:“简直是荒谬,竟然会被捆来这种地方!要不是有人目击。本王怕是也找不过来!”
  手一得松,沈知白立马去替池鱼解绑,看了看她没什么大碍的手腕,微微松口气,接着就愤怒地道:“禁宫之中,怎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方才贼人绑我来此,一路上竟然没一个禁军拦着!”
  当然没禁军拦着了,因为他压根就没碰见禁军。不过这句话,沈知白不打算说。
  静亲王大怒,挥手让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