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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皇叔貌美-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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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总觉得我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打了个呵欠,池鱼迷迷糊糊地道:“咱们还没到王府吗?”
  沈故渊镇定地道:“你先睡一觉吧,就快到了。”
  “唔。”池鱼将举着衣裳的手慢慢收回来,头耷拉在他的背上,靠着就睡。
  沈故渊这才感受到身后这人的重量,一直这么背着,可不是长久之计啊!
  加快步子,没一刻钟,前头就出现了仁善王府的牌匾。
  抬脚刚跨进去,就瞧见门口靠着个人。
  “这么晚了,王爷才回来?”叶凛城叼着根野草,侧头看着他,眼神有点凉:“可让我好等。”
  看他一眼,沈故渊继续往里走:“有事?”
  叶凛城站直身子跟上去拦住他,不悦地道:“没别的事,但我的妻子,王爷是不是该还给我?”
  眉梢一挑,沈故渊气定神闲地站住脚,抬眼看着他道:“你的妻子?”
  指了指他背后背着的人,叶凛城低声道:“拜过天地,她自然是我的人。”
  “哦?”眼皮翻了翻,沈故渊勾唇问:“可圆过房了?”
  叶凛城:“……”
  “她为何与你成亲,你我都清楚。”沈故渊道:“拜堂之后你与她还有没有关系,你我也都清楚。现在来拦我,你觉得。有资格吗?”
  心里噎了口气,叶凛城微恼:“她告诉你了?”
  不是说好演戏瞒住这个人的吗?这丫头可真是不靠谱!
  “她没告诉我,但我就是知道。”沈故渊微微侧头,看了一眼自己背后,眼里涌上些宠溺来:“毕竟是我的人。”
  惊了一跳,叶凛城沉了脸:“你的人?”
  一脸理所应当的表情,沈故渊点了点头,越过他就继续往里走。
  郑嬷嬷站在前头不远的地方。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主子:“您……”
  一瞧见她,沈故渊就垂了眼,有些不耐烦地道:“我徒弟自然是我的人,有什么不对?”
  郑嬷嬷挑眉,凑上来看了看熟睡的池鱼,戏谑地道:“您方才那语气可不是指徒弟的。”
  “不然还能是什么?”沈故渊加快了步子:“你少来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知晚的事情可办好了?”
  郑嬷嬷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笑着跟上去道:“您已经主动解了婚约,那还有什么办不好的?”
  “那就行。”跨进主屋,沈故渊转过身来。
  郑嬷嬷差点撞上去,疑惑地抬头一看,就看见自家主子眼里那毫不掩饰的抗拒之意。
  “……那,老身就先告退了。”郑嬷嬷是个识相的,立马反手带上了门,退了出去。
  屋子里烧着火,总算是暖和了些,沈故渊将池鱼放在床上,探了探她的手背。
  不出意外,冷得跟冰似的。
  低咒一声,沈故渊抱了汤婆子来塞进她怀里,然后褪了外袍,上去将她塞进自己怀里。
  池鱼这一觉睡得极好,醒来的时候,就看见沈故渊坐在外头的软榻上写着什么。
  打了个呵欠起身。她笑眯眯地道:“师父早啊。”
  白她一眼,沈故渊道:“时至晌午,你还有脸说早?快些起来,等会随我去宗正衙门一趟。”
  连忙下床洗漱,池鱼边洗脸边问:“出什么事了吗?”
  “还能是什么事。”沈故渊淡淡地道:“孝亲王不肯认罪,其余的王爷心软,也定不下他的罪,更有人说他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要将功抵过。”
  “那怎么成?”池鱼皱眉:“沈弃淮的教训还不够吗?这些人只要还活着,就不会消停的!”
  “你也赞成按律惩处?”沈故渊看她一眼。
  池鱼道:“孝皇叔对谁都好,跟谁也都有感情,我也会对他心软,所以我没法儿说他必须得死。但也绝不能纵了他啊。”
  心思多深沉的一个人啊,暗地里谋划这么多年,要不是有沈故渊这个异数在,孝亲王早就成功了。这样的人站在幼帝对面。幼帝压根不是对手,一旦让他有东山再起的机会,遭殃的定然就是天下人。
  微微勾唇,沈故渊收了笔,将写好的东西卷起来放进衣袖,睨着她道:“跟我来。”
  池鱼提着裙子就蹦蹦跳跳地跟了上去。
  宗正衙门是专门处置皇亲国戚的地方,已经很久没这么热闹过了。朝中有头有脸的人都在,叽叽喳喳。说个没完。
  “仁善王爷到——”外头的人通传了一声。
  嘈杂声瞬间消失,池鱼跟着自家师父进去,就见众人都齐齐朝他们行礼:“三王爷。”
  静亲王等人也颔首致意。
  沈故渊拱手回礼,走上前问静亲王:“如何了?”
  静亲王垂眸:“沈弃淮还在逃窜,孝亲王已经押在大牢。徐宗正说,这案子他没法判。”
  “徐宗正为人和善,又素来与孝亲王交好,自然没法判。”冷笑一声。沈故渊扫了扫四周:“那谁能来判呢?”
  剩下的三大亲王齐齐沉?,一众皇亲国戚更是不敢言语。
  “既然都没人毛遂自荐,那不如我来?”沈故渊转头看向静亲王:“皇兄觉得如何?”
  “你来自然是好的。”静亲王叹了口气:“只是……故渊,这案子要判得服众,可不好拿捏。”
  孝亲王在朝中的影响不亚于沈弃淮,甚至更甚。沈弃淮犯的是死罪,一众皇亲国戚都亲眼目睹,所以杀他,大家都没什么意见。但孝亲王不同,孝亲王是沈弃淮等人抓的,很多人不在场,甚至要不是静亲王和忠亲王亲自带兵,众人都不信孝亲王会造反。若是直接处死,众人难免心凉,但若不处死……也留后患。
  沈故渊颔首:“我知道分寸。”
  转身坐去上位的审案后头,他道:“先前有人说,孝亲王造反,缺乏证据。”
  忠勇侯沈万千一顿,出列拱手:“的确是缺乏证据,单凭几位王爷的供词,不足以让其余不在场的人信服。孝亲王怎么说也是沈氏嫡系血脉,皇室血脉本就凋敝,这么轻易给他扣上罪名,实在不妥。”
  “哦?”沈故渊眼神暗了暗。身子微微前倾,盯着他道:“我也是沈氏嫡系血脉,侯爷给我身上扣妖怪之名的时候,怎么就那么轻易啊?”
  沈万千一愣,气势立马就弱了,忐忑地道:“王爷明察,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妖怪的传言,是因为那个高僧当场……”
  “妖怪的事情先放一放,还有很多机会可以慢慢追究。”沈故渊淡淡地道:“现在先来说说,禁军副统领为什么擅自调任禁军吧。”
  池鱼站在他身侧,偷偷看了下头的忠勇侯一眼,这人之前去仁善王府的时候起哄得可起劲了,眼下怕是知道沈故渊要跟他算账,脸都白了,一声也不吭地就站回了队列里去。
  倪熊被带了上来,身上血迹斑斑,显然已经用过刑。
  “王爷,属下是冤枉的啊!”一跪下,倪熊就皱着脸道:“卑职是听孝亲王传召,说有人行刺陛下,这才带人赶过去的。”
  “是吗?”沈故渊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捏在指尖:“那这封信就是假的了?”
  倪熊抬头看了一眼,皱眉道:“什么信件?”
  “就是孝亲王三日前送去你府上的密信啊。”沈故渊道:“不是说,让你点好三百禁军在东门处等着,听凭他调动吗?事成之后。还许你禁军统领之位。”
  “这……这不可能啊王爷!”倪熊眼珠子左右动了动:“这信是假的,一定是假的!”
  当然是假的了,这信分明是沈故渊在王府里写好塞在袖子里的!池鱼哭笑不得,小声嘀咕:“师父,人家的密信肯定都是看完便烧了的,您这样诈,人家肯定不上当。”
  侧头看她一眼,沈故渊眼里满是嫌弃:“脑子不好使就闭嘴。”
  委屈地扁嘴,池鱼伸手捏住了自己的嘴唇。
  回过头看向另一边站着的李晟权,沈故渊道:“听闻李大人最擅长识别笔迹。”
  “是。”李晟权拱手道:“只要是同一个人,无论用左手还是右手写,笔迹都有相似之处。但若不是同一个人,就算写得一模一样,臣也能识得出。”
  旁边的赵饮马拍着胸口就打包票:“晟权这本事可是当真绝了的,当年咱们一起读书,先生就拿过好多字画给他看。他不到一炷香就能把同一个人写的都找出来,一副都不差!”
  “那就好。”伸手把书信递给他,沈故渊道:“我让人再找一副孝亲王的手书来,你认认。”
  “是。”李晟权上前接了信。
  看着沈故渊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倪熊只觉得奇怪,那信他当真是看了就烧了的,怎么可能落在他手里呢?但要是没落在他手里,他怎么知道孝亲王的书信里写了什么?
  “先不说这到底是不是孝亲王的亲笔。”赵饮马看了一眼,皱眉道:“出事当日,倪副统领应该是在休假的,敢问副统领,你没我的允许,为何会突然进宫,还带人守在东门呢?”
  倪熊心里忐忑得很,说话都结巴了:“我……我只是想护卫宫城,所以暂停了休假。进宫……”
  这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他自己都说不下去了,颓然地垂下脑袋。
  “你要是耿直招了,那兴许还能从轻发落。”沈故渊不耐烦地道:“但你若还心存侥幸,想着孝亲王要是能脱罪,也能拉你一把,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倪熊沉?,不安地捏着手腕上的锁链。
  孝亲王的手书送来了。李晟权认真看了许久,皱眉拱手:“王爷,这两份笔迹,分明一……”
  一模一样?等他这四个字说出来,那就连从轻发落的资格都没了!倪熊慌了,立马跪立起来喊了一声:“王爷,我招!”
  抬眼看了看他,沈故渊很是不悦:“你现在才肯招。不觉得迟了?”
  不见棺材不落泪,见了棺材还不落泪的,那就不是人了!倪熊咬牙道:“王爷就算验出笔迹是孝亲王的,也只能知道卑职是受孝亲王指使进宫,并不知道其他的。”
  “其他的还有什么?”沈故渊眯眼:“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在一炷香之内说完。”
  听着这话,旁边的静亲王欲言又止,很想说哪有这么着急审案的?跪在这堂下的人多半都是死罪,哪能那么果断全部招供?
  然而,如果上头坐的是个磨磨唧唧的主儿,倪熊说不定真会拖延一会儿时辰,但遇见沈故渊这一点没耐心的人,他压根连犹豫的机会也没有,立马如倒豆子一般地道:“孝亲王让我进宫,听他的指示等着,若是幼帝没了,便带人去散布妖怪索命的流言。若是幼帝还在,那就说明出了变故,要我立马去玉清殿支援。”
  池鱼听得心凉,多周密的安排,孝亲王当真舍得朝幼帝下手?那可是他抱着长大的啊……
  “你赶到的时候,孝亲王的命令是什么?”沈故渊冷声问。
  倪熊低头道:“抓住池鱼郡主、知白小侯爷和赵大统领,不留活口。”
  四周一片唏嘘声,静亲王的脸色也难看了些:“他当真这么说?”
  “当真。”倪熊苦笑:“事到如今。罪臣没有必要撒谎了。”
  静亲王捏了捏拳头,颇为失望地道:“知白怎么说也是他的侄儿,他怎么狠得下心?”
  其余人也都议论了起来,沈万千站在人群里,再不敢吭声。
  “这样一来,共犯的证词就有了。”沈故渊道:“接下来,赵统领,劳烦你搜一搜孝亲王府吧。”
  赵饮马站出来拱手道:“回王爷,已经搜过了,搜到?金十万两、白银三十万两和一些古董玉器。沈弃淮跑了,但余家嫡女留在了孝亲王府,已经获救。”
  “获救?”眉梢不悦地动了动,沈故渊道:“她也是共犯,怎么就用上了‘获救’一词?”
  赵饮马侧头看了旁边的余承恩一眼。
  凌晨见啦!


第48章 兴许是你喜欢我吧

  余承恩皱眉站出来,看着沈故渊道:“小女是被人所害,受苦了大半个月,怎么就成共犯了?”
  沈故渊嗤笑一声:“被人所害?要是没记错,令嫒与沈弃淮一直是夫妻,只是大难临头各自飞而已。如今聚在一处犯案,有天牢文书为证。余丞相要是没个证据,就说令嫒不是共犯,未免不能服众。”
  这不是胡搅蛮缠吗!余承恩不悦地道:“老夫知道小女曾得罪过王爷,但王爷也不能公报私仇。”
  “丞相言重。”沈故渊道:“本王大度,从不记仇。”
  池鱼听着这八个字,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从不记仇?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让她拿着刀把余幼微吓得跪了下去,又是谁骂她对沈弃淮心软报复力度不够。他要是不记仇,这天上地下,怕也都是心胸宽广如大海的人了。
  余承恩显然想法和她差不多,但是余幼微与沈弃淮成亲是事实,在沈弃淮叛乱之后和离也是事实,说得好听是大义灭亲,但当真要细细推敲,幼微少不得是要被问罪的,甚至还会牵连到他。
  捏着拳头忍了忍,余承恩拱手道:“老夫也信王爷是个大度公正之人,既然觉得幼微有罪,那幼微也该接受审查,以此服众。”
  “丞相深明大义,实乃百官表率。”沈故渊颔首,难得地夸了人一句。
  余承恩却是笑不出来,转身退回一边,神色晦暗不明。
  “那接下来,就是该去抓沈弃淮了。”沈故渊起身道:“再有他的供词,孝亲王的罪名到底如何,就能一清二楚了。”
  “王爷。”赵饮马拱手皱眉道:“已经派了三千护城军在抓了,目前还没有消息。”
  “抓个人而已。”沈故渊古怪地看着他:“用得着三千护城军?”
  赵饮马嘴角抽了抽,你说要是个一般人,那自然不用三千人去抓。可那是沈弃淮啊,武功卓绝、对京城分外熟悉的沈弃淮!他想藏,谁找得出来?就算找出来了,没有三千人,谁抓得住他?
  “我去吧。”沈故渊淡然地挥袖,侧头看了身边的人一眼,道:“跟上来。”
  池鱼左右看了看,伸手指了指自己:“就我?”
  “嗯。”沈故渊点头:“够了。”
  赵饮马忍不住站出来了:“王爷,属下知道您武功不凡,但您和池鱼两个人……”
  那可是沈弃淮啊!别说得跟抓蝌蚪一样简单行不行?
  “最近天气有点冷。”沈故渊看了他一眼,一本正经地解释:“所以需要多带一个人。以免在回来的路上冻僵了。”
  也就是说,要是天气不冷,他一个人去就够了。
  赵饮马嘴巴张得老大,瞬间失了声。
  于是池鱼就硬着头皮顶着众人的目光跟着自家师父离开了宗正衙门。
  “师父。”走出去老远,池鱼才喊了他一声:“咱们去哪儿抓啊?”
  沈故渊头也不回地道:“抓他还不简单?”
  要是简单,人家也不会抓了这么久都没消息好么?池鱼撇嘴,正想吐槽他是不是太过自信,脑子里突然就灵光一闪。
  找人很难,但要是引蛇出洞呢?池鱼拍了拍脑门,突然觉得灵台清明,瞬间明白了自家师父的用意。
  沈弃淮最恨的人是谁啊?她宁池鱼啊!她跟着去能帮上什么忙?打不过,但能当个诱饵啊!
  脑海里忍不住浮现出沈故渊一身仙气地坐在河边,拿着鱼竿吊着她,下头水里一个沈弃淮忍不住浮上来的画面,池鱼忍不住笑出了声。
  前头走着的沈故渊莫名其妙地回头看她一眼:“笑什么?”
  慌忙收敛表情,池鱼眨眨眼,下意识地道:“没什么,想到沈弃淮,就笑了出来。”
  沈弃淮还能让她笑呢?沈故渊嗤笑一声:“你心也真是大。”
  “这有什么啊。”池鱼蹦蹦跳跳地跟上去抓着他的衣袖,笑道:“心眼大的人才能活得开心,总比老是为难自己来得好。”
  傻子,沈故渊摇头,带着她上了门口苏铭的马车。
  “咱们去哪儿钓他啊?”池鱼好奇地问:“我该怎么做?”
  “你老实呆着就好。”沈故渊道:“别给我添麻烦就已经是帮了我。”
  池鱼垮了脸,有点委屈:“我很麻烦你还带着我干什么?”
  沈故渊没吭声,外头支着耳朵的苏铭却是有点唏嘘,主子怕是被郡主上回的出走搞慌了,所以现在走哪儿都把人带着。
  既然这么在乎,那做什么不好好哄哄人呢?还装柔弱骗得池鱼团团转。郑嬷嬷说得对,主子当真很不厚道。
  马车一路到了悲悯王府,沈故渊像是知道该去哪儿似的。下车就直直地往里头走。
  悲悯王府被封了大半个月了,虽不至于荒芜,但已经没了丝毫人气。沈故渊毫不犹豫地就破了封条走进前庭,扫了一眼庭中的池塘,淡淡地道:“好歹也是个王爷,这么藏头露尾的,不觉得可笑吗?”
  池鱼听得一愣,转头往四周看了看,小声道:“他不会傻到回来这里吧?”
  “怎么不会?”沈故渊嗤笑,踢了一脚旁边地上放着的鱼食罐子:“那这东西是天上掉下来的不成?”
  看见那罐子,池鱼恍然,连忙戒备起来,沉声道:“这都还不出来,难不成是等着人去拖拽?”
  一声叹息在假山后头响起,池鱼猛地侧头看过去。就见沈弃淮慢悠悠地踏步出来,负手而立:“竟然能找来这里,三王爷当真是厉害。”
  池鱼也觉得沈故渊很厉害,但她更想不通的是:“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看她一眼,沈弃淮没有回答,捡了块矮的山石坐下,平静地道:“你们可真是自信,两个人就来抓我了。”
  “你觉得我抓不住你?”沈故渊勾唇,嘲讽之意铺面而来。
  “三王爷武功了得,我知道自己不是对手。”沈弃淮笑了笑:“但你活捉不了我。”
  他可以打败他,却拦不住他要去死。他是来抓他回去定案的,就一定是要个活口。沈弃淮知道这一点,所以肆无忌惮地站了出来。
  然而,沈故渊眼皮一翻,却道:“谁说我要活捉你才行?”
  沈弃淮微微一顿,皱眉:“不活捉我?”
  “你以为我带宁池鱼过来,是想让她看我怎么把你打一顿,然后活捉你回去关在大牢?”沈故渊嗤笑出声:“多麻烦啊,我直接让她看着你死,不是更痛快?”
  池鱼眨眨眼,伸手指了指自己:“我是来站着看的?”
  “不然你还能做什么?”沈故渊嫌弃地道:“站到池子后头去,别被血溅了身。”
  池鱼很听话,提着裙子就过去了。
  沈弃淮有点恼怒:“你就算不在意我的生死,难不成还不想定孝亲王的罪了?就算不想定他的罪,难不成也不想利用我镇住朝中那些人吗?”
  据他所知,朝中不少人躁动不安,尤其是他曾经?下的人,都因为他还活着而有异心。若是他能回去认罪受罚,自然能让那群人老实下来。
  然而,沈故渊好像一点也不在意这些东西,身影一闪就到了他的跟前,眼眸微微发红,是嗜杀之兆。
  心里一惊,沈弃淮转身就使了轻功,在假山上借力,瞬间飞出去老远。
  宁池鱼的轻功已经是了得,然而她的轻功也是沈弃淮传授的,所以沈弃淮这一跃,正常人没有能追上他的。
  然而,沈故渊抬了袖子,红色的线飞出来,速度极快地缠上了他的脚踝,将人狠狠往后一扯。
  “呯——”重重摔在地上,沈弃淮脸色有些难看,抬头看了他一眼:“你这个妖怪……”
  “我若是妖,神也奈何不了我。”沈故渊慢悠悠地走过去,半跪下来伸手掐住他的脖子,眼神冷漠:“可我要是神,那你这造谣的人,就该下十八层地狱去煎熬了。”
  沈弃淮是个自负且骄傲的人,他尝过万人之上的滋味儿,一向很有气场和风度。然而,此时此刻,被沈故渊掐着喉咙,他眼里也涌上了恐惧,慌张地道:“你当真不觉得让我活下来,更有用吗?”
  “你活着,我很不舒服。”眼神幽暗起来,沈故渊半阖着眼睨着他:“要不是你,我也不必落下这凡尘来。”
  他胡乱牵的线,可这沈弃淮好歹命中有帝王相,是大富大贵之人,要是不负心,也足够宁池鱼安乐一世。谁曾想这兔崽子竟然为了前程要杀青梅,还烧了他给宁池鱼的姻缘符,逼得他不得不下凡来救人。
  他亲手定的姻缘,除了他自己,没有人能毁了。若是毁了,那就是跟他过不去,没有轻饶的道理!
  所以,这一世,沈弃淮别想当帝王了,他亲手断了他的帝王路,送他下黄泉去吧。
  手上正要用力,背后却传来一声:“师父!”
  有些不耐烦。沈故渊回过头盯着她:“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求情?”
  “不是不是。”池鱼摆手,给他做了个“往左边挪挪”的手势。
  “是您让我看,却又挡着我的视线了,我只能看见您的背。”
  沈故渊:“……”
  沈弃淮听着,差点一口血吐出来,恨声道:“你这狠心的女人!”
  “哇,谁狠心啊?”池鱼瞪眼:“上次我就是心软了,差点被你害死,你这人才是最狠心,最没有良心的!师父,掐死他!”
  沈故渊很听话地手上重新用了力。
  “你……”沈弃淮脸色发青,又渐渐发紫,想说什么,喉咙里却发不出声音来了。
  片刻之后。他晕了过去。
  沈故渊松手,很是嫌弃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指。
  池鱼连忙跑过去,恭恭敬敬地递给他一方手帕。
  揩着手指,沈故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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