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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皇叔貌美-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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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求求郡主,这紫晶对我而言很重要。”何宛央眼里有泪,鼻尖微红地看着她道。
  这姑娘长得秀气,虽然没有大家闺秀的端庄,也没有歌坊佳人的美艳。但瞧着就让人觉得心疼,巴掌大的脸,有小家碧玉独有的我见犹怜之感。
  池鱼将她扶了起来,扫了旁边装睡的自家师父一眼,为难地道:“这要是我的东西,我也就直接给你了,但……你要不要给我讲讲,它为什么对你很重要?”
  何宛央坐下来,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沈故渊。
  池鱼摆手道:“不用在意,我师父睡着了就跟猪一样,怎么吵都吵不醒的。”
  后头睡着了的猪眉梢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何宛央没看见,见池鱼满脸赤城,犹豫了片刻,长叹一口气。
  “几年前,青玉哥哥流落到我们的庄子,是我将他救回去的。”
  沈青玉运气好。在饿死之前找到了隐蔽在荒郊之外的蒹葭山庄,被在门口玩耍的何宛央给带了回去。何宛央是庄主的女儿,不过这山庄算不得富裕,要多养一个人也是有为难之处的。但何宛央就把沈青玉护着,坚持要留下他,所以,沈青玉保住了性命。
  何宛央是个柔情满怀的小姑娘,乍一看沈青玉此人也算是相貌堂堂,又失了庇护,怜悯之心和爱慕之心一起生了,对他好得上天入地。
  然而,沈青玉是王府出去的小世子,什么美人没见过,哪里看得上这根小豆芽?即便随手送了她一块自己随身带的紫晶,但也没多有什么情愫。所以后来,何宛央被逼着嫁人。他也没有去拦。
  “那你还惦记他呢?”池鱼听到这里就拍了桌子:“你嫁人他都没话说的,那你还看重他送的东西干什么?拿去卖了换钱啊!”
  何宛央被她这气壮山河的一巴掌吓得抖了抖。
  池鱼瞧着,连忙收敛了动作,温温柔柔地坐下来问:“然后呢?”
  “然后……”何宛央苦笑:“是我福薄,刚拜完堂,新郎就猝死了。婆家觉得我克夫,差点打死我。”
  那次,沈青玉倒是去救她了,单枪匹马地闯进她婆家,将她救回了山庄。
  她记得那个时候的风,吹得很暖和,拂过他皱着的眉头,突然就让她一颗死了的心重新跳了起来,而且越跳越厉害,比从前都厉害。
  之后,她就开始守寡了。婆家来山庄闹过,骂过,被山庄的人挡了回去,她也就一直穿着灰白的衣裙,簪一朵白花,当一个寡妇。她觉得,只要还能天天看见沈青玉,其余的都不是很重要。
  然而前段时候,有人来接他了。她慌得要命,看着他被人接走,一路追出去老远。
  马车就在她跌倒的时候停下,沈青玉皱眉下车来,看着她问:“想跟我一起去京城见世面?”
  何宛央呆呆地点头。
  于是,她就被带上了马车,一起带到了仁善王府。
  池鱼一脸见了鬼的表情:“你口中这个沈青玉,好像和我认识的那个不太一样。”
  “郡主也跟青玉哥哥熟识吗?”何宛央好奇地问。
  池鱼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干笑道:“算是老冤家吧,以前我寄住在他们王府里的时候,他没少给我苦头吃,每天都是一副天王老子的模样,不是指使我干这个干那个,就是把我关去柴房思过。”
  何宛央瞪圆了眼:“怎么可能?青玉哥哥很温柔的!”
  “可能每个人看见的面不一样吧。”池鱼道:“你也不用太在意我的评价,毕竟他现在看起来算是痛改前非了。”
  “那……”眼巴巴地看着桌上的盒子,何宛央问:“这个,能卖给我了吗?”
  池鱼歪了歪脑袋,看了看她这一身打扮,笑着问:“你能出多少银子啊?”
  脸有些红,何宛央呐呐地道:“我现在有的银子不多,能分开给吗?每月给您一点儿?”
  池鱼掰着指头就算:“你一个月还我一两的话,也得至少还上三十个月吧,师父说这东西可不便宜。”
  一两银子是官家才会有的俸禄月钱,寻常人家一个月是不可能攒下一两银子的。池鱼瞧着,面前的姑娘果然白了脸:“这……能不能每个月暂且还五十文?我在王府里住着,也没什么营生……”
  “这个嘛……”池鱼故作犹豫,打算把人吓唬够了,就把紫晶给她。
  然而,长凳上靠着石柱歇息的沈故渊突然就开了口。
  “主院里缺个丫鬟。”他缓缓睁眼,看着何宛央道:“月钱,一两银子。”
  池鱼吓得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回头瞪眼看着他道:“你不是睡着了吗?”
  “你嗓门太大,吵着我了。”不悦地还她一个瞪眼,沈故渊起身道:“还是府里睡着舒坦。”
  “王爷。”何宛央的眼睛亮了:“您方才的话,当真?”
  “当真。”沈故渊慢悠悠地理了理衣裳:“但你可想好,丫鬟没那么好当。”
  何宛央欣喜地起身道:“我知道的,粗活我都会干,反正现在在王府里白吃白住也没什么事做,能做点事情我很高兴。”
  池鱼扯了扯沈故渊的袖子,小声道:“师父,您这就过分了点吧,人家好歹是沈青玉喊一声妹妹的人,您给弄来当丫鬟?”
  “我乐意。”沈故渊眯眼:“你管得着吗?”
  微微一噎,池鱼咬牙:“是,王府里您说了算。”
  知道就好。给她一个赞赏的眼神,沈故渊转眼,看着何宛央道:“那就跟我们走吧,今日起,你姓氏暂去,唤宛央。”
  “是。”宛央应了,转头去看那桌上的盒子,却见仁善王爷施施然伸手,将盒子拿过去,揣进了池鱼郡主的衣袖里。
  宁池鱼伸手掐了掐他:“人家眼里都要掉下泪来了,你也真的忍心!”
  沈故渊满脸无所谓,低头睨着她道:“眼泪对我不管用。”
  铁石心肠!池鱼摇头。伸手去将宛央拉过来,道:“咱们走吧。”
  “好……但是。”指了指那头刚进门的新娘子,宛央疑惑地问:“郡主和王爷不是来看热闹的吗?这拜堂还没开始,就要走了?”
  沈故渊恹恹地道:“我对这种红彤彤的热闹不感兴趣。”
  池鱼很想说,我感兴趣啊!好歹是黎知晚的婚礼呢!
  然而她话还没说出来,这人就道:“我不感兴趣的东西,身为徒弟的你,自然也不会感兴趣,是吧?”
  错愕地看着他,宁池鱼觉得,这种人,真的很不要脸。
  热闹的唢呐声和鞭炮声越来越远,池鱼坐在马车上看着外头倒退的路,叹息道:“黎姑娘要是知道我连拜堂礼都没看完就走了,该多伤心?”
  沈故渊白她一眼:“人家现在新嫁,有她最心悦的夫君陪着,谁管你看没看拜堂礼?”
  池鱼一噎,愤怒地回头看他:“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实话。”伸手将她拉回来,沈故渊道:“不爱听就把耳朵堵上。”
  池鱼立马伸手堵了耳朵,一双眼恼恨地看着他。
  宛央在旁边看得好笑,觉得以前远远看见的那个严肃清冷的仁善王爷可能是她的错觉,现在瞧着,不是挺生动的么?
  马车到了仁善王府门口,池鱼跳下车,还没站稳,就听见一个甜甜的声音欢喜地响起:“三皇叔,你们回来啦?”
  沈故渊掀开车帘,皱眉看了一眼,就见那白妙言站在王府门口,很是俏皮地看着他。
  下了车,他走近两步,居高临下地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白妙言被他这眼神吓得一缩,声音顿时软了下去:“我……我在等你们回来啊,喜酒都不想喝了,就怕你们提前回来,我等不到。”
  说着,又笑了笑:“看来我没有算错,皇叔果真如我想的一样,是个不爱热闹的人。”
  池鱼眯眼,左右瞧这个妙言郡主身上都写着“春心萌动”四个大字,满身的粉红泡泡全往沈故渊身上冒。
  然而,沈故渊勾起了唇,尖锐的讽刺之意将泡泡们戳得一个不剩。
  “你想的那样?”他讥诮地道:“今日是你初次拜见本王,你倒是说说,你想的本王,是个什么样子?”
  白妙言眨眨眼,有点慌地左右看了看,咽了口唾沫道:“我想的……就是皇叔现在的样子啊。风度翩翩,气质如华,不爱与人亲近,话也少,也跟孤独。但冰冷的外表之下定然有一颗滚烫的心!”
  池鱼嘴角抽了抽。
  这是什么?戏本子里最受欢迎的俏郎君款式?虽然听着是和沈故渊有点像,但有一点,绝对是错的。
  “滚烫的心?”玩味似的念着这四个字,沈故渊眼里嘲讽之意更浓:“有滚烫的心之人,会怎么做?会看上你这个活泼机灵的小郡主,独独待你与他人不同吗?然后把你宠上天,把江山都捧在你面前?”
  白妙言愣了愣,小女儿家的心思被这么赤裸裸地拆穿,当下就有点下不来台:“没……我没这么想,您是我皇叔。”
  “你还知道我是你皇叔就好。”沈故渊冷笑:“郡主就该有郡主的样子,没事跑人家府邸门口站着,也太难看了。你父王难道没有告诉过你,我这仁善王府,向来不喜女子随意进出。”
  “可……”白妙言瞪眼,劈手就指向后头的宁池鱼:“她不是跟我一样吗?为什么就可以住在王府里?”
  “她?”沈故渊看了池鱼一眼:“她跟你能一样?”
  “怎么不一样?”白妙言跺脚:“我是郡主,她也是郡主。我要喊您一声皇叔,她照样得喊您一声皇叔。我是女子,她也是女子,凭什么皇叔就待她不同?”
  这是个好问题,池鱼也有点好奇答案。人家小郡主虽然瞧着不是很讨喜,但就身份而言,的确跟她一模一样,他没道理对人家这么凶的。
  然而,沈故渊竟然低头凑到白妙言耳边,嘀咕了两句。
  池鱼急了,连忙凑过去:“我也要听!”
  沈故渊站直了身子,显然已经说完了。池鱼气愤地挠他一爪子:“让我也听听嘛!”
  轻哼一声,沈故渊拂袖就往府里走。
  白妙言站在原地。像是傻了一般,一动不动,脸色有点发白。
  池鱼好奇地问她:“三皇叔说什么了?”
  恶狠狠地瞪她一眼,白妙言推开她就跑,跑得那叫一个快,肩膀微耸,看着像是哭了。
  池鱼很意外,方才那点时间,顶多够沈故渊说几个字的,那他是说了哪几个不得了的字,才能把人家姑娘给气哭了啊?
  连忙提着裙子追进府,池鱼跟上沈故渊的步伐,问他:“师父说什么了?”
  沈故渊不答反问:“你不去安置宛央?”
  “啊?”池鱼愣了愣:“归我安置吗?”
  “她是你的丫鬟,自然归你安置。”沈故渊道:“我房里不进女人,其他地方她都可以随意走动。”
  “哦,好。”池鱼点头,立马就忘记了自己要问他的问题,转头去安置宛央。
  宛央很是乖巧,跟着去换了衣裳,就坐在侧堂里听她说规矩。
  叶凛城回来的时候,就见池鱼坐在桌边,跟旁边的小姑娘一本正经地道:“王爷他很烦人黏着,尤其是不喜欢女人在他面前晃,所以你别进主屋,有其他的事情,找郑嬷嬷就好。”
  一个白眼就翻了出去,叶凛城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冷笑道:“就他还不喜欢女人在面前晃呢?那你是什么?”
  池鱼一愣,低头看了看自个儿:“我……应该是个女人。”
  “但显然,他没把你当女人。”啧啧摇头,叶凛城唏嘘地道:“你说你做得多失败,才能在男人眼里不是个女人?”
  肩膀一垮。池鱼道:“这能怪我吗?你说说,我师父眼里,谁是个女人了?”
  这好像也是,沈故渊那厮,眼高于顶,好像没把谁放在眼里过。叶凛城摇头,继续喝茶。
  宛央好奇地看了他一眼,低声问:“这位公子是?”
  “她夫君。”叶凛城想也不想就指了指宁池鱼。
  池鱼哭笑不得:“咱们不是说好成亲不算数了吗?怎么又是夫君了?”
  “我休书没给你,我就是你夫君没错。”叶凛城挑眉道:“只不过我这夫君大度,容你心有旁人,也容你胡作非为,只要娘子知道还有夫君这么个人在即可。”
  说到后头,语气那叫一个苍凉啊,仿佛一个被人辜负却依旧痴情不悔的情圣,轻轻抬头仰望天空,晶莹的眼泪都能顺着脸颊缓缓流下来。
  “啪!”池鱼一巴掌拍在了桌上。黑着一张脸道:“休书是吧?我写!”
  “哎哎哎。”叶凛城连忙拉住她:“开个玩笑而已,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咱们成亲,也就一个简单的拜堂礼,几个人的见证。没入籍贯,也没入族谱,你当什么真啊?”
  池鱼眯眼:“但我觉得,我要是不当真,早晚被你给坑了!”
  “这是什么话,我好歹帮了你的忙,你还欠着我人情,这就要翻脸不认人了吗?”叶凛城委屈地扭头看着宛央问:“我哪里不好了?”
  宛央怯生生地笑道:“没哪里不好。”
  “你看,人家都知道我哪里都好,你却这么嫌弃我?”叶凛城道:“我是真心跟你当兄弟的,热腾腾的心捧在你面前,你可不能往地上扔啊!”
  池鱼无语地坐回凳子上,撑着下巴想。怎么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呢?但具体的也说不上来,就觉得不对劲。
  “别想了。”叶凛城拍了拍她的背:“准备午膳吧,我饿了。”
  白他一眼,池鱼起身就去厨房。
  她前脚刚走,沈青玉后脚就进了主院。
  “大人有何事?”郑嬷嬷笑着拦住他:“主子们都在休息呢。”
  沈青玉皱眉道:“有个人不见了,我听人说,是王爷给带回来了,便来看看。”
  “人?”郑嬷嬷恍然:“你说宛央啊,她已经做了这主院的丫鬟了,为期三十个月。”
  “什么?!”沈青玉吓了一跳:“这怎么可能?她好端端的,当什么丫鬟?”
  “这个老身就不知了。”郑嬷嬷让开身子,指了指侧堂:“人在那边,大人可以自己去问问,只是,莫要惊扰了王爷。”
  “好。”朝她点头,沈青玉大步跨进了侧堂。
  叶凛城正调戏宛央调戏得不亦乐乎:“你别害羞啊,一个院子住了,我早晚要知道你底细的。”
  宛央低头,头都要埋进胸口了:“那我也不能告诉你生辰八字啊。”
  “这就是你不懂了。”叶凛城笑道:“不知道生辰八字,怎么看我们有没有缘分?”
  宛央脸红到了耳根,刚想起身走,就听得背后有人道:“打扰了。”
  叶凛城挑眉,转头看过去,就见门口站了个脸色不太好看的少年郎:“宛央,你打算一直坐着?”
  闻言,宛央立马跳了起来,捏着手站去他身后,小声问:“青玉哥哥,你怎么来了?”
  不是说那唐大殿士能帮他,一定要等婚事结束了聊两句再走吗?
  “我不来,你岂不是要改嫁了?”沈青玉看她一眼:“你头上的白花呢?”
  摸了摸发髻,宛央惊慌地看向叶凛城。
  叶凛城手里捏着白花簪转得高兴,戏谑地看着他们道:“这白花重要吗?我瞧着好看,顺手就摘了。”
  沈青玉看他一眼,又看向宛央,眼里满是责备:“守寡之人,能让男子摘了白花?”
  宛央白了脸,连忙摆手:“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摘的!”
  这话听着就好笑了,她头上的东西,什么时候被人摘了难道都不知道吗?沈青玉嘲讽地笑了笑:“你愿意让人摘,我拦不住你。说起来,你年纪轻轻就守寡,的确是该另寻好人家的,是我疏忽了。”
  “青玉哥哥……”眼里瞬间涌了泪,宛央手足无措地道:“我没有……”
  “你要在这里做丫鬟是吧?”沈青玉压着火问了一句。
  宛央点头:“因为……”
  “还是你有手段。”他打断她,拂袖道:“那我就不碍你的事了,还要回去唐府一趟呢,告辞。”
  “青玉哥哥!”宛央急了。追出去跟着他就解释:“我来这院子里当丫鬟,是想攒银子。”
  “那你可真是贤惠。”沈青玉半个字也不信:“好吃好喝地住着不乐意,非来给人当丫鬟攒银子。”
  “我……”
  池鱼从厨房回来,差点就撞着走路不看路的沈青玉。
  “哎?”她挑眉:“你怎么在这儿啊?”
  宛央立马擦了脸上的眼泪。
  动作虽快,池鱼却还是看见了,当即就眯了眼:“来我院子里欺负我的人?”
  沈青玉忍了忍,平缓了语气道:“没有的事情,我赶着离开而已。”
  说着又拱手:“先走一步了。”
  宛央还想追,可看池鱼在这儿,硬生生停了步子,委屈地揪着衣角。
  明天凌晨见~


第51章 棺材里的梦

  这一副小媳妇儿的模样,看得池鱼都觉得不忍心,连忙拍了拍她的肩膀:“怎么了这是?”
  宛央红着眼,小声嗫嚅:“没……没什么大碍,青玉哥哥大抵是不高兴了。”
  费了点力才听明白她说的什么,池鱼失笑:“你这姑娘,哪里都好,就是胆子太小。此处就你我二人,有什么话大声说便是。”
  宛央摇头,有些无措地捏着裙子,惶然了好一会儿才朝她行了个礼:“奴婢先告退去收拾东西。”
  “好。”无奈地看着她跑走,池鱼摇头,继续回厨房去看菜好了没有,三柱香之后,才将午膳端去饭厅。
  沈故渊怡然自得地坐在饭厅里翻着他的姻缘簿子,见池鱼进来,施施然就道:“你如今倒是体贴,饭菜都亲自去给我端。”
  池鱼眨眨眼,看了看这除了他别无他人的饭厅,很是意外:“叶凛城呢?”
  放了簿子,沈故渊道:“不曾看见过,总归侧堂里是不见了人,你先把菜放下。”
  池鱼老实地把饭菜摆去他面前,还忍不住往门口看了好几眼:“奇怪,分明是他让我去准备午膳的,这会儿怎么不来吃?”
  沈故渊拿起筷子就吃:“别看了,等用过午膳,我带你去找他。”
  “啊?”池鱼吓了一跳,连忙摆手:“我只是好奇他去哪儿了而已,找就不必了吧。”
  “你不关心他的去处?”沈故渊抬眼瞥了瞥她:“万一他落进大牢了呢?”
  池鱼一惊,连忙搬着凳子蹭到他身边去,瞪眼问:“进大牢了?这又是为什么?他最近也没犯什么罪吧?”
  轻哼一声,沈故渊斜眼挑眉:“私盗皇陵,难道不是个大罪吗?”
  心里一沉,池鱼立马就站起来了:“你怎么知道的?”
  “你做梦的时候说的。”
  “不可能!”池鱼急声反驳,可一想又有点忐忑。这事儿她是打算烂在肚子里的,但毕竟也在她肚子里,万一睡着了没个分寸,当真梦呓出来了怎么办?
  扫一眼她这心虚的表情,沈故渊连审问的环节都省了,嚼完饭菜,幽幽开口:“原来你还当真知道此事。”
  啥意思?池鱼有点傻眼,抬头一瞧面前这人的神色,瞬间反应了过来,一拍桌子就道:“你诈我?”
  “随口一说,谁知道你这般藏不住事。”沈故渊嫌弃地道:“幸好我不做叶凛城那种勾当,不然有你这么个人在身边,坟上都该长草了。”
  池鱼:“……”
  坐下来郁闷地吃了午膳。她忍不住又问:“那你是怎么知道叶凛城私盗皇陵之事的?”
  沈故渊道:“沈弃淮在牢里招了,说他没有偷太祖皇帝的尸首,可太祖皇帝的尸首的的确确是不见了,故而杨清袖带着人详查了皇陵附近的蛛丝马迹,最后查到了和叶凛城记录在案的脚印相似的痕迹,加上他没有当时不在场的证据,就被带回衙门审查了。”
  池鱼皱眉:“你刚刚还说你没看见他!”
  “我的确没看见啊。”沈故渊很是无辜地道:“衙差一上门他就跑了,怕是要追上一会儿。不过不用担心,他跑不了多远,赵饮马在外头等着呢。”
  “师父。”池鱼实在觉得古怪,怀疑地看着他道:“你这是不是故意的?就是因为看叶凛城不顺眼?”
  毕竟这两天叶凛城经常做些找死的事情,以沈故渊的性子,断然不会轻易放过他。所以这推断,合情又合理。
  然而,沈故渊满脸正经地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
  池鱼很认真地点头,您岂止是小肚鸡肠啊,简直是睚眦必报!
  翻了个白眼,沈故渊起身道:“这件事不是我做的主,是静亲王让人来抓的他,与我有什么干系?等会我还要去牢里问沈弃淮点事情,你快些吃。”
  沈弃淮?老实说这个人池鱼是不太想看见的,然而如今她是沈故渊的小跟班,他说去,那她也只能跟着去看看了。
  沈弃淮自从被抓就关在天牢最里头的一间牢房里,两个狱卒就站在他牢房外头守着,闲杂人等是一律不能见他的。
  池鱼这个闲杂人等,跟在沈故渊的身后,倒是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没想到还能再见三王爷一面。”沈弃淮坐在稻草堆上,满身狼狈,舌头却还利索:“看来王爷也很关心那不死药。”
  牢房门打开,沈故渊跨进去,很是嫌弃地看着他。那目光,跟当初刚进悲悯王府的时候一模一样。
  沈弃淮冷笑:“这天牢哪里是您这样的贵人该来的?”
  “你不是一直盼着我来吗?”沈故渊睨他一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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