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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皇叔貌美-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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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莫名一慌,他皱眉看向大夫:“先给她看吧,她好像疼得厉害。”
  大夫为难地看着他的伤口,沈羲自个儿接过白布,让开了位置。
  于是大夫就把了把宁微玉的脉,转头对他道:“伤口处理很及时,没有恶化,小姐也没有发高热,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沈羲点头,神色放松下来,却还是语气不善地对床上的人道:“听见没?别使苦肉计,没用。”
  “少主……”亲卫神色复杂地朝他使眼色。
  沈羲莫名其妙地回头看他:“怎么?”
  亲卫小声凑在他耳边道:“宁小姐这哪里是疼哭的,分明是听见您方才跟副将说的话,气哭的,您哄哄吧。”
  嘴角抽了抽,沈羲觉得很不可思议,这人带给他的?烦已经不少了,他还得把人哄着?
  冷哼一声,他掀开帐帘就往外走。
  “少主您去哪儿?”
  “回我的营帐。”
  “可是……”亲卫为难地道:“这就是您的营帐啊。”
  沈羲:“……”
  这些个混账,竟然把宁微玉放他的营帐里来了?
  瞧一眼自家少主这脸色,亲卫连忙道:“我让人给她换个地方。”
  “不必。”沈羲沉声道:“让她留这里吧,我换地方。”
  “可……”
  “闭嘴!”耐心告罄,沈羲转身就走。
  宁微玉在主营帐里养了十天,这十天里他借着去看战报的由头,看着她吃药。宁微玉吃药极不老实,一没人看着就想往地上倒,但他去了,她总是很优雅地拿着勺子,一勺一勺慢悠悠地把药喝完。
  看她喝完药,他也就走了。
  十天之后,宁微玉能下床了,白着张脸对他道:“营帐还你,我回自己的地方去。”
  沈羲“嗯”了一声。却是不怎么放心。大夫说过,这人睡觉不老实,经常扯着伤口,愈合极慢。放她重新去军营边上的帐篷住,万一把药倒了怎么办?伤口扯裂怎么办?又被人抓走了怎么办?
  思前想后,他将要走的人给拦了下来。
  “你就在旁边的营帐里住。”
  宁微玉?淡的眼里瞬间迸发出一种奇妙的亮光,一双眼像拨开云雾的星星,闪烁不已地看着他:“当真?”
  有些狼狈地移开视线,沈羲点头:“当真。”
  “太好了!”宁微玉高兴地看着他,舔舔嘴唇,很是愉悦地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沈羲脸色很难看,面前的人却没多停留,说完就转身去让丫鬟收拾东西。
  宁微玉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沈羲觉得,可能像蜡烛吧,一直很亮地在他旁边点着,要是燃久了他不理,光就会暗下去,可只要他跟她多说两句话,这蜡烛就像被拨了芯子一样,重新燃得亮亮的。
  他一直很好奇她为什么这么不知疲倦地缠着他,所以逮着机会问了一句:“你这辈子是不是除了嫁给我,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
  宁微玉一愣,接着就笑了,点头道:“是啊。”
  沈羲:“……”
  他在嘲讽她,她听不出来吗?怎么还这么高兴?
  两人的相处日益和谐,虽然沈羲很不愿意承认,但是事实是,他渐渐习惯了这人在自己身边,打闹也好耍宝也好,陪他看书也好,陪他练剑也好,他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会下意识地转头找她在哪里。
  “我这样的姑娘是不愁嫁的。”宁微玉扬着骄傲的小下巴对他道:“所以你得好好珍惜我。”
  珍惜?沈羲翻了个白眼,要不是在军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他早就避开她十万八千里了。
  想是这么想,然而目光却还是忍不住会随着她动,甚至某天晚上做了羞耻的梦,梦里那婉转低吟的姑娘露出脸来,还长得和宁微玉一模一样。
  醒来的时候沈羲很尴尬,有种说不出来的羞恼之感。
  “少主。”亲卫进来,拿着封信:“有人寄信来军营里,按例已经让人检查过,是给宁小姐的。”
  宁微玉?沈羲撇嘴,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来催她回家的家书。
  接过来随意扫了一眼,沈羲愣了愣。
  这字迹跟以前的家书不一样,清秀有力,还是宁微玉一向喜欢的颜体。
  直觉告诉他,有问题。
  拆人信这种事情很不好,但在军营里,为了避免情报泄露,信都是要检查的。大不了当做他亲自检查的,又怎么了?
  不要脸地这样想着,沈羲打开了信。
  微玉,见字如面。
  女儿家的闺名,向来是不会轻易被人叫的,沈羲面无表情地看完整封信,冷笑了一声。
  宁微玉原来还有个交情极好的男人啊,瞧这字字句句的,都是关切,就差没把“我心悦你”这四个字直截了当地写出来了。还说什么不管她做什么,他都等她,哦哟,她嫁人他也等不成?
  压抑着的欲火和怒火交织在一起,就很容易伤身,沈羲是个报复心很强的人,他不好过,那别人都别想好过。
  于是。在凯旋的路上,他顺手捡了一个梁音。
  看着梁音脸上那含羞带怯的表情,沈羲突然觉得自己很傻,这是在干什么?赌气吗?可他为什么要和她赌气?她与谁交情好,同他有关系吗?他又不喜欢她!
  不过,看见宁微玉脸上那失魂落魄的表情,不得不说,他拧巴了许久的心,还是舒坦了很多的。
  于是他就把梁音带回了府,逢场作戏地说要成亲,想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然而这回,宁微玉什么反应都没有。不仅没有来找他,还要和白家那心心念念她的少爷成亲了。
  沈羲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压抑和恼怒,三年了,他们在军营里朝夕相处,原来她压根没放在心上,一转眼就可以嫁给别人,这样的女人,他竟然……
  竟然还差点上当。
  冷笑一声,沈羲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把能砸碎的东西都砸了个稀碎,然后与梁音成亲,自请再上战场。
  他不想留在这座城里,也不想再看见她了。
  父亲曾经问过他想要什么,第一次出征的时候,他只说他要凯旋,而这一次,他说:“我要万人之上。”
  他在好几场仗里都险些死掉,重伤卧床的时候,总听见有人坐在他床边,笑嘻嘻地对他道:“沈大公子不是所向披靡的吗?原来也会受伤……嘶,疼不疼?我给你熬一碗骨头汤来喝,少放葱花,好不好?”
  他每次都会伸手过去,然而每次抓到的,都是一片虚无。
  沈羲觉得自己疯了,他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打下西都,让自己没有回头的路可以走,不然……
  不然他当真会回去,将人从白府里抢出来。
  平定了西都的时候,沈羲没有太高兴,看着面前跪成一片痛哭流涕的人,他也没觉得自己这一路有多不容易,至多不过“出生入死”四个字而已。
  然而,当有人说宁家和白家也搬来京城了的时候,他猛地一震,心口骤然紧缩成一团。
  “沈羲,你这个人太过霸道,脾气实在算不得好。”她曾经板着脸这样教训他,然后一转眼又笑靥如花:“不过我喜欢你,你脾气再差。我也喜欢你。”
  心脏烫得生疼,他失了仪态,冲出了皇宫。
  “你……当年没有嫁进白家?”他把人抢到手,强压着心里的狂喜,镇定地问。
  面前的人如在他梦里一般蹙着眉,但到底是轻轻摇头:“没有。”
  明天凌晨


第62章 他所看见的事情

  沈羲是个行事稳重的人,至少在外人的眼里是这样,所以,当他疯了似的抢了白家的儿媳妇占为己有的时候,父亲召了他去太清殿,一众与他一起打江山的人齐齐跪在他跟前。
  “少主,此事万万不可啊!”副将赵福皱着眉摇头:“娶那宁大小姐,便是得罪死了白家与宁家,有害无利!眼下正是您大业将成之机,经不得内乱!”
  沈羲平静地看着他问:“我自己的家务事,如今也要你们来管了吗?”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沈湳怒道:“你以为你如今还只是个带兵打仗的将军吗?这位置你坐了,家务事就是天下事,还能由着你的性子胡来?!”
  “可她已经是我的人。”沈羲笑了笑:“就这么让人回去,不是更得罪死了宁家和白家?”
  众人面面相觑,沈湳更是脸色难看:“你嘴上是越发没个遮拦了!”
  “实话实说。”沈羲起身,看着他们道:“这件事,我自己会处理,宁微玉是我一定要娶的,至于宁家和白家,他们高不高兴,与我何干?”
  说白了这两家只不过是有世族大家的名头在,论权论财,当真都不够在他面前来指手画脚的。新朝即将建立,这群人也是太过谨慎小心了,完全没了在战场上冲锋的杀伐决断。
  沈羲不喜欢白家,宁家倒是无所谓,若他们接受,那他便上门去下聘,若不接受,那也就罢了。这事儿有什么值得费神的吗?
  然而,跨进寝殿,他听见了宁微玉担忧的声音。
  “爹爹他们是不是恨死我了?”她跪坐在床边,拉着丫鬟的手呆呆地道:“我的确不孝,每次做事都没有考虑他们的感受,也没有为他们想过。”
  “小姐。”丫鬟无奈地叹气:“您是老爷嫡亲的女儿,就算犯了天大的错,那也是血脉相融。此番老爷的确是气得够呛,但也未必会不认您……”
  “你别安慰我。”宁微玉苦笑:“那老头子是什么脾性我能不知道吗?他本就欠着白家的人情,这回大婚出这样的事情……定然是又羞又恼,无颜见人。眼下怕是我回去请罪,他都不会理我。”
  丫鬟沉?。
  他在外头站了一会儿,一身戾气慢慢消了,认真地想了想。
  第二天,他微服去了宁府。
  以沈羲如今的身份,就算宁家的人再不待见他,也只能毕恭毕敬地请他进去,再奉上香茶。然而礼数是周全了,宁家老爷对他的成见却是很深,话都不等他说完便道:“宁微玉已经不是我宁家的人,要与她结亲,不必来同我说。”
  这话说得冲,旁边一众姬妾都战战兢兢的,站的近的还拉了拉宁老爷的衣袖,慌张地使眼色。
  谁都知道沈羲是即将登基的新帝。对他说话哪里能这样不客气?况且传闻里这人脾气本就不好,能主动来提亲已经是了不得了,万一被惹怒了,他们宁家上下可不都吃不了兜着走?
  宁老爷扬着下巴,一副不畏强权的模样。
  然而沈羲并未生气,脸色都没变,只站起来道:“今日许是日子不好,沈某改日再来。”
  这句话惊呆了在场的人,一众姨娘叔伯都震惊地看着他的背影。
  等人走出去了,才有人低声问:“这当真是沈羲吗?”
  “不是他还是谁?我见过他一面的。”
  “可这……这哪里像人说的那般暴躁?大伯都这样说了,他竟然还要来。”
  宁老爷身边的姨娘叹息了一声,摇头道:“这是当真很喜欢咱们玉儿吧。”
  宁老爷冷哼了一声,不以为然。
  接下来一个月,沈羲当真是每隔两日就来宁家一趟,宁老爷瞧不过去了,终于开口道:“这桩婚事伤害的不是我宁家,而是白家。您若是能征得白家的同意,老夫自然不会再有怨言。”
  开什么玩笑,让沈羲去跟白家低头?沈羲身边的人都觉得荒谬了,自家主子一向傲气,本也就看白家不顺眼,怎么可能还去低头?
  沈羲自然是没有低头的,只是先请了白家几个人进宫了一趟。
  “……您认真的吗?”白家的当家很是不敢置信地抬头。
  沈羲坐在他们对面,平静地点头:“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白家的商铺,任凭你们开多少,五十年之内不会有人收税。”
  这可真是惊天了,白家的人进宫的时候就料到这沈羲会安抚他们,但没有想到给的安抚竟然这般有诚意,而且……让人压根无法拒绝。
  苛捐杂税一向是商人身上的负累,不少商家都想着法子偷税漏税,这人倒好,直接许他们五十年不纳税。其中的好处,压根不是简单的金钱就能衡量的。
  犹豫再三,白当家的问:“这是为了让咱们同意让出宁氏吗?”
  沈羲笑了笑:“宁氏不用你们让也是我的,她也不是这五十年税收就能买下来的人。我此举,不过是愿与白家交好。”
  这话说得白家哑口无言,谁会拒绝沈羲的交好之意?那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可……如今这境地实在尴尬,当家的就算再想答应,也有些顾及白若的感受。
  “主子。”旁边有人进来禀告:“白公子到了。”
  白当家的一惊,不明所以地抬头,就见沈羲道:“我得去与他闲谈了,白当家的请回吧,我许的诺,不管事态如何,都会兑现。”
  “……”心情复杂地看着沈羲出去,白当家的为难了,他原本觉得沈羲太过分,不管给多少补偿都弥补不了白家丢失的颜面。然而现在……被这么一说,他觉得,若是白若那孩子能放下的话倒是件好事,至少福泽整个白家。人已经要不回来了,能与沈羲交好。也是不算亏的。
  于是,当他在府里等到白若回来,听他说已经原谅了沈羲之后,当家的松了一大口气,做了些表面功夫,便去宁家送礼。
  沈羲想得已经算长远,这件事也算处理得很漂亮,宁微玉开心了,白家和宁家都开心了,皆大欢喜。
  然而他没有想到,这件事竟然会后患无穷。
  登基两年,从第二年开始,沈羲听过最多的话就是——
  “陛下,白氏一族垄断米粮,趁着饥荒大发横财,其所作所为,实在令人发指!”
  “宁氏有一小儿参加举试,买通考官,逼死本该夺魁之人。被抓之后不但没有悔意,反而扬言要见陛下。”
  “白氏一族有苍头白日杀人,躲白家大宅不出,官差莫有敢去捉拿者。死者亲眷跪在皇城之外哭号,引人围观已有数日!”
  “宁氏……”
  白氏宁氏,这两大世家自从新朝建立之后便日益壮大,枝叶多了,惹的事情自然也就多了。然而他偏袒宁微玉之心,世人皆知,故而这两家人也就越来越肆无忌惮。
  “你以为你这样的行为是在护着她?”沈湳一把将奏折扔在他脚下,怒道:“你这是养虎为患助纣为虐!宁微玉总有一天会被你害死!”
  身子震了震,沈羲皱眉,低头捡了折子来看。
  他脾气不好,朝中很多折子不敢往他那儿递,便都递来了沈湳这里。打开一本,写的就是宁氏误国,已引民愤,万民游街要求废?妖妃,然而被衙门镇压,死伤过百。
  触目惊心。
  “你看得明白吗?”沈湳痛心疾首地道:“你所在的位置是由不得你任性而为的,你以为你是爱她,可宁微玉早晚会被你这份爱给害死!等有一日皇城遭难,六军不发,你以为会是谁被推出去血祭?”
  心口猛地一跳,沈羲皱眉抬头,目光里带了狠戾之气,看得沈湳一惊。
  “为父不会害你。”沈湳皱眉:“你最好仔细思量。”
  要思量吗?沈羲冷笑,转身往后宫走。
  沉重的宫门打开,有一抹红色的影子扑过来,欣喜地道:“你可算来了,我有两日没见着你了!”
  他低头,看见她那双含怒带嗔的眼,心突然就柔软了下来。
  “这两日有些忙。”伸手牵着她进去,沈羲问:“你可调养好身子了?”
  宁微玉点头,跟着他在软榻上坐下,抱着他的胳膊笑眯眯地道:“最近宫里可热闹了,我躺着也有人来跟我说外头的事情,所以怎么也不会无聊。”
  “哦?”他看着她:“有什么趣事吗?”
  “听闻皇后看不顺眼新进宫的昭仪,找着由头把人家打了个半死,那昭仪也是个性子烈的,留下血书直接投湖了,宫里人人都在猜您会怎样处置皇后。”宁微玉咋舌:“咱们的皇后娘娘脾气可真是不好啊,半点没有当年的温柔之感了。不过幸好,她从来不来招惹我。”
  沈羲轻笑,这宫里任何人都是不敢来招惹她的,他一向将她连人带宫殿护得滴水不漏,因为她这笨脑袋,若当真放出去与别人争斗,怕是骨头渣子都不会剩。
  想是这么想,他嘴里却说:“皇后偶尔小气,整体来说也算识大体,你别去管她就是。”
  小脸一皱,宁微玉问:“您这是要包庇皇后啊?”
  沈羲挑眉,后宫之中的人都是外头的官员亦或是别国硬塞进来的,死活他管不着也不想管。皇后能惹事,自然也有法子能处理好,压根用不着他操心。
  唯一能让他操心的,只有面前这个笨蛋。
  “罢了。”宁微玉别开头道:“不跟你说这些了,我还想跟你要个手谕。”
  “什么?”他侧头。
  宁微玉比划了一下:“白家那个嫁进宁家的姑娘,也就是我的弟媳妇,说想进宫来拜望我。然而她不是命妇,只能问您要个恩赏。”
  沈羲点头:“这无妨,等会我让他们拿给你。”
  “吧唧”一口亲在他脸侧,宁微玉眼睛亮亮地道:“您对我可真好!”
  白她一眼,他轻哼:“先前是谁总嘀咕我待人不好的?眼下口风倒是转得快。”
  “嘿嘿。”宁微玉伸手给他捏肩:“谁让您平时总板着个脸啊,又喜怒无常的,就算是我也摸不清您的心思,难免多想。”
  伸手把人拉进怀里半躺着,沈羲低头看她,认真地道:“宁微玉你记着,不管发生什么事,不管你眼睛看见的是什么。这天下最爱你的人始终是我。”
  怀里的人傻眼了,微微张着小嘴看着他,看得他也忍不住脸上发热。
  这些个没羞没臊的话,哪里是沈羲能说出来的?
  有些羞恼,他低头就吻住了她。
  怎么样才能不宠她呢?沈羲觉得,这比让自己改两百份折子还要难,他先前亏欠她太多,眼下恨不得把世上所有好的东西都给她,又哪里舍得冷落她?
  然而这天,皇后梁音来了他的书房,带了一个宁微玉宫里的宫人来。
  “臣妾深知贵妃在陛下心里的地位。”梁音道:“但有些事情,陛下就算不会追究,也总该知道。”
  沈羲皱眉看着她,就听得旁边跪着的宫人道:“今日宁家二少夫人进宫省亲,带了个男人。旁的奴才都不知道,但宁家二夫人唤那男子作二哥。”
  朱笔在奏折上一顿,涂了个很浓的赤团。沈羲目光阴森地看着梁音:“你什么意思?”
  梁音朝他行礼,挺直背脊道:“这不是臣妾的意思。换做别人,臣妾压根不会偷偷来告诉陛下,直接处置了也就是了。可这是贵妃宫里的事情,所以,臣妾来知会陛下一声。”
  没有男人能容忍自己心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私会,尤其那个男人还是差点与宁微玉结成夫妻、对她别有用心的白家二少爷。
  梁音知道沈羲的脾气,按照他的性子,一定会……
  “宫人留下,你走吧。”奏折合上,龙位上的人平静地说了一句。
  梁音愣了愣,有点不敢置信地抬头看他。
  沈羲神色平静,眼神却像是冰锥,尖锐冰凉。
  后来,宁微玉发现自己宫里少了个宫人,趴在沈羲怀里的时候便忍不住问了一句:“你看见四喜了吗?”
  沈羲一手顺着她的头发,一手捏着书,淡淡地道:“她年纪到了,出宫去了。”
  “是吗?”宁微玉皱眉:“二十岁就可以出宫了?”
  沈羲没再回答她,见她唠唠叨叨个不停,便放了书,把人压在软榻上一通吻,之后她就会老老实实地红着脸,再不多说。
  他没有问过她当日白若有没有进宫,不是回避,而是他知道,以她这爱自己爱得要死要活的性子,就算白若站在她面前说要带她走,她都不会有半分动摇。
  这世上的话真真假假,唯有她说过的一句话他深信不疑。
  她说:“我喜欢你,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一直喜欢你。”
  沈羲伸手,拥紧了怀里的人。
  “陛下!”赵福痛心疾首地在他面前长跪不起:“西楚犯我边境已有一月,朝中无人愿意出征,您当真没有想过为什么吗?”
  “想过。”放下折子,沈羲抬头看他:“朕没有按照你们的想法杀了宁氏,你们对朕心有不满,不愿意听朕差遣。”
  赵福额头上冷汗涔涔,俯首贴地:“民心之所向,官心之所向,都是要陛下打压白宁两家的气焰。眼下朝中白宁两家当权者不少,贵妃不死,外戚必定当道!”
  “宁微玉什么也没有做错。”沈羲眯了眯眼:“朝中外戚,朕自然会打压。”
  “您还看不明白?”赵福颤抖着道:“如今的形势,除非快刀斩乱?,拔除宁白两家的势力。若是优柔寡断,徐徐图之,不等您先斩草,他们就先要除根了!”
  脸色一沉,沈羲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福掏出奏折来递给他,看他打开,跟着便解释:“贵妃怀了身孕,白宁两家高兴万分,一旦贵妃产下皇子,他们便要扶贵妃上皇后之位!”
  微微皱眉。沈羲扫了两眼便合上奏折。
  玉儿怀孕,最高兴的人是他,若说要把皇后的位置给她,也不是不可以。但……他似乎对白宁两家,纵容太多了。
  “臣等都是一路跟着陛下打江山的人。”赵福忍不住落泪:“陛下是明君,治国有方,但众人心里都清楚,您把宁氏看得太重,不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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