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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皇叔貌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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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正要往府外跑。”
  本还正在想要怎么安抚余幼微,一听这话,沈弃淮立马站起来,拿了伞就往外走。
  “池鱼!”喊着这名字,沈弃淮自己都有些恍惚,远远看见雨幕里那小跑着的人,连忙追上去抓住她的手腕:“你要去哪里?”
  浑身都湿透了,池鱼冻得嘴唇都青了,抱着胳膊颤颤巍巍地道:“王府容不下我了……我得走。”
  “怎么会容不下?”沈弃淮皱眉:“你师父怎么了?”
  没法解释,池鱼咬唇,不管三七二十一,学余幼微的,先哭为敬!
  “王爷别问了……让我走吧。”
  沈弃淮就喜欢女人楚楚可怜朝他哭的样子,替她撑着伞,拉着她就往悲悯阁走:“有什么话都给本王说,本王替你做主!”
  身子软得很,被他一拽就拉着走了。池鱼盯着他拉着自己的手,嘲讽地勾了勾唇。
  悲悯阁里暖和得很,沈弃淮让人替她更衣,池鱼推脱了,自己抱着衣裳去换了,然后出来朝他行礼:“多谢王爷,但……能不能再给池鱼一把伞?不然出去,还是要湿透的。”
  “本王说了,有本王在,这王府就是你的家。”沈弃淮神色凝重地看着她:“你师父为什么要赶你走?”
  “因为……”看他一眼,又垂眸,池鱼苦笑:“师父不喜欢我与王爷亲近,但池鱼……喜欢和王爷说话,所以师父不高兴了。”
  微微一顿,沈弃淮深深地看她一眼:“巧了,本王也喜欢和你说话。”
  “真的吗?”雀跃之意上了眉梢,池鱼高兴又害羞地看着他:“我以为……王爷会讨厌我呢,毕竟我身份低微,什么也不是……”
  “身份不身份的,有什么关系?”沈弃淮认真地道:“本王有身份就够了,能护你一世周全。”
  好个一世周全啊,池鱼笑着捏紧了拳头:“那……那我可以留在这里?”
  “有什么事,本王都替你担着。”沈弃淮笑了笑:“只要你陪在本王身边,多和本王说说话。”
  “多谢王爷!”池鱼感激涕零。
  “别叫我王爷。”沈弃淮抿唇:“能不能……叫我一声弃淮哥哥?”
  此话一出,池鱼心如针扎一般地疼,无数情绪翻涌上来,差点就要绷不住。
  是谁曾冷硬地说:叫我王爷,我不是你哥哥。
  是谁曾亲手推开她,说:别拉着我的衣袖,懂点规矩。
  是谁曾护在别人面前,说:宁池鱼,我真后悔认识你!
  而如今,他竟然露出一副怀念的表情,让她这样喊他。
  他的心,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
  深吸一口气,池鱼硬生生将所有思绪压住,调整了一下表情,乖巧地朝他笑,听话地改口:“弃淮哥哥。”
  “池鱼……”沈弃淮又用这种眼神看她了,像是在看她,又像是越过她看向了别处。
  心里冷笑不止,池鱼任由他看,情绪渐渐平稳,不再起波澜。
  晚上,沈弃淮让她在悲悯阁的厢房住下了,池鱼躺在软和的大床上,无法入睡,眼睁睁地等到了天亮。
  雨停了,沈弃淮起身一打开门,就看见了沈故渊。
  “把我的人交出来。”沈故渊看起来心情很不好:“不然别怪我拆了你这王府!”
  微微一笑,沈弃淮道:“殿下息怒,池鱼只是换个地方住,依旧在王府,您着急什么?”
  “我不想说第二遍。”沈故渊皱眉。
  沈弃淮跨出房门,不紧不慢地道:“殿下不忙着秋收了么?今日是各地第一收的日子,若是不去看好,怕是要出问题。”
  沈故渊一僵,仿佛刚刚才想起这件事,不甘心地看他一眼,转头就走。
  看着他的背影,沈弃淮若有所思,扭头就去敲了池鱼的房门。
  “弃淮哥哥。”池鱼已经收拾妥当,打开门看见他,微微颔首:“师父……不,沈故渊来过了?”
  听见这句话,沈弃淮跨进了房门,一边点头一边找椅子坐下:“他来问我要人。”
  “我就知道,秘密是带不走的。”池鱼苦笑:“我跟在他身边这么久,他的事情,别人不知道,我却都知道。正因为如此,他怕我背叛他,所以哪怕是杀了我,也不能让我离开他。”
  沈弃淮认真地听着,不觉得有哪里不对,试探性地问:“他有什么秘密?”


第18章 能帮你,我很高兴

  “他……”池鱼欲言又止,看了看他,略带戒备地笑了笑:“也没什么好说的,到底是照拂过我的人。”
  沈弃淮点头,眼里暗光流转,再抬头脸上便满是怜爱:“那从今日开始,便由本王来照拂你。”
  “这……弃淮哥哥。”池鱼苦笑:“您身边的余小姐可不是好说话的人,以前尚且有师父护着我,而现在,若池鱼再留在您这里,怕是性命难保。”
  这话听着有埋怨的意思,毕竟上一次余幼微朝她射箭的时候,他没站出来救。沈弃淮知道,女人都是小气和敏感的,要哄,就得很认真地下功夫。
  “你放心。”他拉起她的手,温柔地道:“从今日起,你与本王同进同出,不离开本王半步。这样一来,任凭是谁,也无法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伤了你。”
  上回也是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啊!宁池鱼心里白眼直翻,男人说起大话来,真是不怕脸疼的!
  不过,人家诚意都这么足了,她扭捏两下,还是应下来:“小女子无依无靠,眼下,就只能听王爷吩咐了。”
  “王爷?”沈弃淮挑眉。
  “啊不,弃淮哥哥。”池鱼害羞地低头。
  沈弃淮总算满意地笑了,带着她出门,去往书房。
  不得不说,此人心机深沉,若非宁池鱼,旁人断断分辨不出他是真心还是假意。因为他在想取得一个人的信任和真心的时候,总是拼尽全力。
  比如现在,他就在她面前,毫不避讳地翻阅各种公文。
  “池鱼识字吗?”沈弃淮笑道:“要是识字,可以替我念念这些折子,我一个人,看不过来呢。”
  池鱼惶恐地摇头:“小女子虽没见过什么世面,但也知道这些东西不是寻常人能看的。”
  “本王说你能,你就能。”伸手塞给她一本奏折,沈弃淮道:“念吧,本王可以一边听一边批阅其他的,省事许多。”
  这是想告诉她,他对她是完全信任的,池鱼配合地露出受宠若惊欣喜若狂的表情,帮他一本本地念。
  沈弃淮看着,很是满意,念完折子就带她进宫议事。议完事晚上就在他卧房的隔壁厢房歇息。如他所说,当真是同进同出。
  两天下来,池鱼在王府中的地位直线上升,连云烟看见她都会颔首作礼。
  感觉池鱼已经对自己感激涕零了,沈弃淮觉得时机已到,就在书房里再次开口道:“三皇子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请得众多人为他做事,秋收被他弄得乱七八糟,本王甚是担心啊。”
  “王爷有什么好担心的?”池鱼轻笑,胸有成竹地道:“三皇子立下的军令状,是完不成的。”
  “哦?”沈弃淮挑眉:“何出此言?本王看他很是用心呢。”
  “都是假象罢了。”池鱼眯眼:“他压根没打算完成自己定的目标,只是想卷钱跑路罢了。”
  微微一惊,沈弃淮皱眉看着她:“此话怎讲?”
  “沈故渊压根不是皇族中人,他那一头白发,是特意用药水浸泡七七四十九天而成。然后买通孝亲王的人,假装是皇子,就为了等这一场秋收敛财。”池鱼道:“王爷若是不信,大可以让人去仔细看看他的头发,那白色,遇水就掉。”
  心猛地一跳,沈弃淮激动又带着顾虑地问:“那本王该如何是好?如今四大亲王分外信任他,若没有实打实的证据,他们断然不会站在本王这边。”
  “这些小女子哪里知道啊?”池鱼皱眉:“我也只是知道他这个秘密而已,所以我一离开他,他就想杀了我。幸亏王爷这般护着,不然小女子早不知死了多少次。”
  看着她这单纯的脸,沈弃淮下意识地就选择了相信,这个人不会骗他的,就好像宁池鱼从来不会对他撒谎一样。长得相似的人,性格定也有相通之处。
  只是,为了稳妥起见,他还是招来暗影,吩咐了几句。
  于是,沈故渊在太师椅上躺得好好的时候,突然就有一桶水从天而降!
  “哗——”
  暗影潜伏了半个时辰才寻到这一个泼水的机会,本以为是万无一失的,谁知道水泼下去,椅子上的人没了。
  微微愣了愣,他左右看了看,正觉得奇怪呢,冷不防就听得有人在背后道:“你找死?”
  凉意从脚底板升到天灵盖,暗影不敢回头,立马一个飞身想走。然而,脚还没离地,人就被抓住了。
  “三皇子饶命!”暗影连忙求饶:“卑职只是奉命行事啊!”
  沈故渊心情很不好,一张脸臭着,浑身都是杀气,压根不听人说话,拎着他就去了瑶池阁里的水池边,一把将暗影的脑袋按进水里。
  “唔!”
  “喜欢水?”沈故渊拎他起来,又重新按下去:“那你自己洗个够!”
  “三……唔!”
  半个时辰之后,暗影被抬到了悲悯阁。
  “主子,嗝。”满肚子是水,暗影委屈极了:“三皇子最近心情很不好,卑职……卑职失败了,被他罚了一顿。”
  沈弃淮皱眉看着他:“连你都会失败,那谁能来完成这个任务?”
  “小女子有一法子。”旁边的池鱼低声开口:“弃淮哥哥可愿一听?”
  “哦?”眼睛一亮,沈弃淮连忙看着她道:“你说。”
  下午的天色有点阴暗,一看就不太吉利,沈故渊微微眯眼,起身就想出府。
  然而,刚跨出瑶池阁的门,就看见了宁池鱼。
  “师父。”池鱼害怕地看着他:“您当真不要我了吗?”
  微微挑眉,沈故渊余光扫了扫暗处,走近她两步:“是你自己在找死,我能不成全你吗?”
  “可我……”池鱼很委屈:“我罪不至死啊!”
  都敢趁他睡着给他绾个女人的发髻了,还罪不至死呢?沈故渊很生气:“我一定要杀了你!”
  “别啊。”伸手捧起他的头发,池鱼一下下地摸着:“师父不怕徒儿泄露秘密吗?”
  秘密?沈故渊挑眉,正在努力想是什么秘密,就觉得背后一阵风带着水汽而来。
  下意识想躲,头发却是一紧,沈故渊低头,就看见池鱼微微摇了摇头。
  别动。
  沈故渊止住了步子,疑惑地等着。
  然而,下一瞬,一桶水从猛地后头泼了过来!冰冷的井水从他头顶淋到衣裳上,激得他飞身就跳去了旁边的墙檐上。
  “你干什么!”看见后头拿着水桶的沈弃淮,沈故渊大怒。
  地上一滩水,里头混了不少化掉的白色水浆,沈弃淮欣喜地看着,再抬头看向沈故渊:“抱歉啊皇叔,不是故意的,您别生气。”
  沈故渊眯眼,侧头看了看旁边假装看风景的宁池鱼,气得直磨牙。
  她是不是就跟自己的头发过不去了?干什么都拿他头发开刀!
  池鱼望望天,再看看地,就是不敢看他。
  有了那一滩白浆,沈弃淮心里就踏实多了,开始计划要如何收网。
  “沈故渊精心布局,绝对不会轻易收手。”池鱼道:“所以他会卷最多的钱,才肯跑路。之前跟我说是在秋收之后动手,然而现在,因为我在你这里,他定会提前打算。”
  “想提前收网?”沈弃淮轻笑:“那本王就留住他。”
  留住一个想捞钱的人,要用什么手段呢?
  很简单,让他觉得有更多的钱可以捞,就不会那么快走。
  沈弃淮下达了命令,各处开始配合秋收之事,剥削减少,入库的税收增多。同时,沈弃淮一一去四大亲王府上游说,让他们答应去观秋收入库。
  他把握的度很好,一来,暗中控制各地缴纳的粮食,沈故渊绝不可能达到他军令状里承诺的秋收数量,二来,他在最后入库的时候,能卷走的钱非常的多。沈弃淮笃定,如此一来,沈故渊定然会在最后一天动手。
  “此番功成,你便是本王的侧妃。”看着池鱼,沈弃淮深情款款地道:“没有你,本王便破不了他的局。”
  池鱼害羞地看着他:“能为弃淮哥哥做事,池鱼很高兴。”
  微微一愣,沈弃淮有点恍惚,仿佛回到了遗珠阁走水的那一天。
  烛光盈盈,他坐在宁池鱼的对面,看着她满脸喜悦,温柔地哄她:“此番你立了大功,再过两日,你就是本王的正妃了。”
  “能帮到弃淮哥哥,池鱼很高兴。”宁池鱼脸上满是小女儿的娇羞,眼里的欣喜藏不住地飞出来,一点也没防备地端起他倒的酒:“弃淮哥哥,这杯酒池鱼敬你。”
  “你我之间,谈何敬字?”他是知道这顿饭之后是要发生什么的,所以,拉过她的手腕,与自己交杯:“这样喝才最舒坦。”
  宁池鱼感动地看着他,眼波盈盈,毫不犹豫地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之后,便昏迷了过去。
  把她手脚捆上的时候,沈弃淮觉得自己的心里是一片轻松的,毕竟这个女人知道自己太多的秘密,又背叛了他。若是继续留下,他压根睡不安稳。
  除去了好,除去了更稳妥。
  只是,现在再想起来,心怎么就隐隐作痛呢?
  “弃淮哥哥?”有人喊他:“你又怎么了?”
  眼前的东西清晰起来,沈弃淮看着面前这张脸,忍不住低声呢喃:“对不起。”


第19章 沈故渊的弱点

  池鱼微微一顿,继而笑得人畜无害:“弃淮哥哥有什么对不起池鱼的?”
  三魂七魄渐渐归位,沈弃淮拧了拧眉心,低笑一声:“抱歉,本王失态了。”
  哪里失态啊?这场“失去爱人后悔不已”的表演,不是很生动形象吗?看得她差点要以为,他是真的爱过自己了。
  心里冷笑,池鱼道:“王爷真是个重情重义的好人呢。”
  不知为何,听着这句话,沈弃淮觉得心里发毛,忍不住皱眉抬头。
  满脸真诚,池鱼正眼含仰慕地看着他,仿佛他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
  是他多想了吧?沈弃淮摇头,指节抵了抵自己的额角,恢复了正常:“池鱼,你知道三皇子喜欢吃什么吗?”
  喜欢吃的东西?池鱼想了想:“民间的糖葫芦,他似乎挺有兴趣的。”
  前几天出门,沈故渊就站在人家糖葫芦摊面前不肯走,皱眉盯着人家小贩直勾勾地看,吓得人家战战兢兢地捧了一串呈到他面前。
  池鱼现在还记得沈故渊吃第一口糖葫芦时候的表情,美目微微睁大,眼里波光流转,仿佛是吃到了什么山珍海味,一头白发都微微扬了起来。
  她曾经彻夜思考过沈故渊这种强大到无敌的人会有什么弱点,本以为会是女人,没想到却是糖葫芦,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这样吗?”沈弃淮眼里暗光一闪。
  秋高气爽,沈故渊披了红衣,散着白发就往三司府衙走。王府里的丫鬟成堆地挤在他必经的道路两边,就连小厮也忍不住来偷看。
  “这世上怎会有这般俊美的人啊?”画嫱双手捧心,“我要是能在他身边伺候,不给我月钱都行啊!”
  “你想得美!”旁边的丫鬟挤了挤她,看着沈故渊的背影,感叹地道,“倒贴月钱,人家都不愿意收。”
  瑶池阁是她们最想进去的地方,可惜了,三皇子不要任何人伺候,那个池鱼走了之后,院子里一直就他一个人。瞧瞧,那一头美丽的白发,都没人给束好。
  不过,不束的时候,看着更好看了呢。
  感受到背后的春意,沈故渊一寒,赶紧大步跨出王府。
  这些女人真可怕,什么都不了解,光靠皮相就能爱上一个人,显然是亏吃少了。姻缘里,皮相从来不是最重要的东西。只一眼就忍不住沦陷的话,那这感情也持续不了多久。
  正想着,眼角不经意一扫,沈故渊停下了步子。
  妙曼的曲线、诱人的色泽,在离他五步远的地方,沈故渊看见了这凡尘间最让他心动的东西,心口都忍不住“嘭嘭”多跳了两下。
  “卖糖葫芦嘞——这位公子,要来一串吗?”扛着糖葫芦山的小贩笑着问他。
  池鱼站在暗处和沈弃淮一起看着,心想就算他喜欢吃,也不至于不长脑子吧?这可是悲悯王府门口,正常卖糖葫芦的人,谁能在这里做生意?
  然而,那头的沈故渊,毫不犹豫地掏了银子,在小贩傻了眼的注视之下,接过人家的糖葫芦山,扛在了自己肩上!
  池鱼:“……”
  沈弃淮轻轻笑了一声:“还是你了解他。”
  “弃淮哥哥。”池鱼忍不住问了一句,“您此举又是为何?不是做好打算了吗?”
  “让他死,一直是本王最愿意做的事情。”侧头看她一眼,沈弃淮道,“先前不管下毒还是暗杀都失败了,所以本王才打算正面较量。不过,若是能有法子让他死,本王自然愿意省了这个力气。”
  心里一凉,池鱼微微有些惊慌地看向外头。
  沈故渊一手扛着糖葫芦山,一手摘了一串下来,薄唇轻启,缓缓咬下。
  “五石散不是毒药,他察觉不了,但食用多了,就会日渐消瘦,五脏六腑受损,不出一月便身亡。”沈弃淮微笑,“这是不是个极好的法子?”
  压住心里的慌乱和想出去阻止的冲动,池鱼勉强笑道:“王爷真是狠心啊,不管怎么说,您也该唤他一声皇叔的。”
  “三皇子就是三皇子,哪来的皇叔?”沈弃淮嗤笑,眼神阴暗,“我与他,可没什么血缘关系。”
  沈弃淮是先王爷捡回来的养子,的确与皇室没什么血缘。当时老王妃不待见他,给他起名“弃淮”,说是让他记住,自己是被人弃之于淮河的,莫忘了身份。因此,沈弃淮对皇室中人,是有恨的。
  池鱼知道沈弃淮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笑着长大,也能理解他后来为什么报复老王妃。只是,当他杀了王府原来的小世子的时候,池鱼就发现了,这个人,心狠无比。
  现在,她该怎么做?
  眼睁睁看着沈故渊走远,池鱼低头:“我身子有些不舒服,弃淮哥哥,今日可以在院子里休息吗?”
  “好。”沈弃淮道:“我让云烟陪着你,本王得进宫一趟。”
  “是。”不动声色地回了王府,池鱼看着自己身边跟着的云烟,眼珠子转了转。
  “好无聊啊,云烟,来玩个好玩的吧?”手托着下巴,池鱼一脸苦恼:“这院子里除了你和弃淮哥哥,都没人跟我说话的。”
  云烟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僵硬了一会儿,问:“您想玩什么?”
  “八卦阵吧。”池鱼笑道:“我在花园里给你布一个,你要是半个时辰之内能走出来,我就答应你一件事。”
  天真贪玩的小姑娘,眼里满是胜负欲。云烟瞧着,心想王府的守卫也不薄弱,这姑娘手无缚鸡之力,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于是点了点头。
  半柱香之后,池鱼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王府,直奔三司府衙。
  “师父!”猛地推开房门,池鱼跑得气喘不已,抬头一看,沈故渊正坐在书桌后头看东西,旁边一座糖葫芦山全空,满地都是竹签子。
  又气又担心,池鱼忍不住怒喝:“你是个猪吗?猪都没你这么能吃的!”
  被骂得懵了一下,沈故渊迷茫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俊脸顿沉:“你说什么?”
  关上门,池鱼着急地围着他团团转:“这糖葫芦山摆明了是陷阱你也跳!沈弃淮给你下五石散,你吃多了,一个月之内就会暴毙!”
  “你有那么能吃吗?正常人每天吃两串就腻了啊,你的舌头还有味觉吗?”
  “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就会在王府门口买糖葫芦,谁有那个本事去那儿卖啊?你真是……”
  绕来绕去,绕得人头晕,沈故渊没好气地抓住她的手腕,往自己怀里一拽。
  “有话好好说。”伸手禁锢住她,沈故渊眯眼:“我不喜欢无头苍蝇。”
  倏地就被他抱住了,这人身上的气息瞬间让她镇定下来。池鱼脸一红,又想起现在哪里是脸红的时候?连忙道:“你听懂我的话没?赶紧想法子逼毒!”
  懒洋洋地看她一眼,沈故渊道:“我没中毒。”
  “你没……”池鱼一顿,瞪眼:“你没中毒?!”
  “雕虫小技,想害我,还早得很。”睨了旁边的糖葫芦靶子一眼,沈故渊舔了舔嘴唇:“他有多少糖葫芦,尽管送来,一个月之内我要是死了,算我输。”
  眨眨眼,池鱼有点不解:“你糖葫芦都吃了,怎么会没中毒的?”
  “这个你别管。”沈故渊道:“你继续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听着这话,池鱼吊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
  然后才发现自己还被这人抱在怀里。
  沈故渊身上有种冷淡的香味儿,像雪埋着的梅花,让人忍不住想仔细闻闻,可她不好意思闻啊,只能动动身子尴尬地喊:“师父……”
  手一松,沈故渊放开了她,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道:“入库的时候来看热闹就好。”
  “……是。”
  沈故渊压根没把她当女人啊!这个认知让池鱼很轻松,起码以后不会发生什么不必要的牵扯。不过,想想也挺挫败的,她真那么差劲吗?都让人坐怀不乱了。
  一路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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