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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皇叔貌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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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沈故渊压根没把她当女人啊!这个认知让池鱼很轻松,起码以后不会发生什么不必要的牵扯。不过,想想也挺挫败的,她真那么差劲吗?都让人坐怀不乱了。
  一路胡思乱想,池鱼返回了王府。原路回去悲悯阁,一进门,她就觉得哪里不对劲,下意识地就想离开。
  “池鱼姑娘。”云烟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您去哪里了?”
  这么快就出来了?池鱼抿唇,调整了一下情绪,仰头满脸无辜地道:“我迷路了啊,本想躲你,谁知道躲着躲着,身边的护卫也不见了。”
  “哦?”云烟似笑非笑地道:“我以为池鱼小姐对王府的路很熟悉呢,不然也不会径直就往无人看守的地方走。”
  一阵凉意从心底泛上来,池鱼不敢露出心虚的表情,只能强自镇定:“你在说什么,我不太懂,我只是随意走走。”
  “余小姐一直说,您就是宁池鱼。”云烟看着她,道:“王爷不信,卑职却是有点怀疑呢。”
  “哦?”池鱼笑了笑:“云烟大人和余小姐的关系真是好啊,她说什么您都听,晚上还呆一个屋子聊天。”
  一听这话,云烟惊了,左右看了看,怒斥她:“你胡说什么?”
  “不是吗?”池鱼耸肩:“前些时候我也迷路过,恰巧走到西苑的客房,就听见大人和余小姐的声音,这事儿,我还没同王爷说呢。”


第20章 你是本王的人

  让一个人闭嘴的最好办法,就是手里有他更不能说的把柄。先前云烟为什么会去瑶池阁,沈故渊说过原因,池鱼本来是当笑话听的,没想到这时候能派上用场。
  云烟的表情只慌了一瞬便稳住了,皱眉看着她道:“空口无凭,你以为王爷会信你还是信我?”
  “那咱们试试咯。”池鱼一副无所谓的流氓样:“反正你说我出去了,我能说我去了哪儿,弃淮哥哥不会怪我。但你么……有先前的刺杀事件在,弃淮哥哥又不傻,定然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说罢,朝他眨了眨眼,一蹦三跳地往自己的房间走。
  “宁池鱼。”看着她的背影,云烟沉声开口:“他迟早会认出你,到时候,你一定会再死一次。”
  死?池鱼回头,给了他一个轻蔑的微笑,然后“啪”地一声扣上了房门。
  她本就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还有什么好怕的。反倒是还活着的人,不知该什么时候死?
  云烟惶恐不安,等到沈弃淮回来,立马去他跟前告了一状。
  “哦?”沈弃淮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也觉得她是宁池鱼?”
  “是,而且来王爷身边,实在居心叵测。”云烟皱眉道:“她本该恨透了王爷,现在却这般伪装地陪在您身边,必定有妖。而且……”
  “云烟。”打断他的话,沈弃淮微微皱眉:“你怎么总说和幼微一样的话?”
  身子一僵,云烟半跪下来:“主子此言何意?”
  “她也常跟本王说,池鱼就是宁池鱼,让本王离她远些。”深深地看他一眼,沈弃淮道:“你们是都以为本王傻吗?”
  “主子明察。”云烟抿唇:“卑职与余小姐都是对宁池鱼甚为熟悉之人,既然都有这样的感觉,那就还请主子重视!”
  “就你们对她熟悉,本王不熟悉?”拂袖起身,沈弃淮冷笑道:“宁池鱼已经死了,尸体是仵作验过的,身上的玉佩也确认无误,所以你别再跟着幼微提这些谬论了。”
  “可……就算如此。”云烟低声道:“现在这个池鱼也毕竟是个外人,您不该放任她进出书房。”
  “本王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了?”沉了脸色,沈弃淮不高兴了:“这王位,要不要给你来坐?”
  “主子息怒!”云烟咬牙:“卑职只是担心主子!”
  奴才就是奴才,能懂个什么东西?沈弃淮冷笑,他算计的东西,自然不必同下人交代。
  不过么……侧头看了看窗外,沈弃淮舔了舔嘴唇,起身打开了房门。
  夜色低沉,池鱼坐在客房的软榻上双手抱膝。
  窗外的月亮很大很圆,院子里很安静,然而,她白天压住的情绪,在这种时候,就容易统统翻涌上来,激得她眼泪直流。
  从她“被烧死”那天算起,已经过了一个月了,可她身上的烧伤还是没有痊愈,时不时就隐隐作痛,提醒她自己都经历过些什么。
  这月亮分明都是同一个月亮,可被月光照着的人,变化怎么就那么大呢?
  正苦笑,冷不防的,有人敲了敲她的门。
  微微一惊,池鱼敛神警惕起来:“谁?”
  “是我。”沈弃淮的声音在外头响起:“你睡了么?”
  大半夜的,他过来做什么?池鱼眉头紧皱,犹豫了片刻,下床去将门拉开一条缝。
  沈弃淮一身素衣,眉头轻锁,看起来像是有什么烦心事。瞧见她,勉强笑了笑:“本王有话想问你。”
  “这么晚了,王爷不困吗?”池鱼没有松开门:“有话,明日再说不好?”
  “不问完,本王睡不着。”伸手抵着门,沈弃淮俯视她,眼里情绪不明:“你抵触本王?”
  手僵硬地放下,池鱼侧身让到一边,淡笑道:“没有,只是这孤男寡女的……”
  “你早晚是本王的人。”嗔怪地看她一眼,沈弃淮道:“忘记了?本王说过,秋收之后便迎你为侧妃。”
  说完,毫不避讳地跨进她的房间,关上了房门。
  池鱼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站在门口不敢动,看着他走到桌边,亲手点上了蜡烛。
  屋子里亮了起来,沈弃淮回头看她,有些疑惑:“你怎么了?”
  打从被他下过一次迷药之后,池鱼对那若有若无的迷药气味特别敏感,轻轻嗅了嗅,觉得四周没什么问题,才放松了身子,笑着朝他走了两步:“有些受宠若惊罢了。”
  “本王来只是想问问,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云烟了?”沈弃淮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
  心里微微一跳,池鱼皱眉:“他当真告我状了?”
  “嗯?”沈弃淮轻笑:“听这话,似乎还有什么隐情?”
  “自然是有的。”池鱼耸肩:“今日我戏耍了云烟大人,让他没看住我,他有些恼,就说我是什么宁池鱼,还说要告诉王爷,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哈哈,原来如此。”沈弃淮抿了口茶,眼梢带笑地看着她:“你怎么会是宁池鱼呢?”
  宁池鱼是活泼且痴情的,而面前这个女人,倒是如谜一般,看起来乖顺,却让人摸不透底细。
  不怪云烟和幼微会担忧,就算是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将这女人握在手里,除非……
  眼波流转,沈弃淮突然开口道:“本王寻了一段上好的安神香,你既然这么晚了也没有睡着,不如试试?”
  警惕心顿起,池鱼想也不想就摇头:“不必了,我很快就能入睡的。”
  在同一个坑里摔两次,那就当真是她蠢了!
  然而,沈弃淮竟然也没强求,扫了一眼桌上燃得差不多的蜡烛,伸手捏住了她的手腕。
  “王爷?”池鱼吓了一跳,称呼都变了。
  “别紧张。”沈弃淮将她拉入怀中,额头抵着她的背,低声呢喃:“本王只是很喜欢你罢了。”
  恶心的感觉从心里溢出来蔓延到四肢百骸,池鱼忍不住背对着他干呕,强自冷静地问:“您想做什么?”
  “这个时候问这种话,不是很煞风景吗?”沈弃淮嗔怪一声,伸手将她拦腰抱起,径直往床上走。
  池鱼瞪大了眼,终于是挣扎起来:“你……”
  “你难道不喜欢本王?”将她压进床榻,沈弃淮微微皱眉,眼神深沉地盯着她:“不喜欢本王,怎么就背叛了你师父,来本王这里了?”
  “那是因为……”
  “本王是以为,你心悦于我,所以才对你诸多信任。”有些受伤地看着她,沈弃淮抿唇:“是本王误会了?”
  这狡猾的人!池鱼拳头捏得发白,浑身紧绷,腿都微微发抖。
  她要怎么办?拒绝他吗?那必定会引他生疑。可不拒绝的话……她就完了。
  她曾经多想与他结为夫妇,同床共枕啊。如今当真被他压在身下,怎么就觉得跟吞了苍蝇一样恶心呢?浑身上下,每一根汗毛都充满抵触,恨不得抽出枕头下的匕首,送他归西!
  然而,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脸红了?”望着身下这人娇羞的容颜,沈弃淮喉结动了动,哑了声音道:“池鱼,本王可从来没见过你这副表情。”
  瞳孔微缩,池鱼感受着自己身体里升上来的燥热,惊恐不已。
  难不成她还喜欢这个人吗?不可能啊,现在他要是没有武功,她一定能一刀捅进他的心窝,不会有半点犹豫!
  那身体里这股子令人羞愧的感觉是怎么来的?
  不等她想清楚,沈弃淮已经压住她的双手,将她禁锢。
  “啊!”池鱼猛地挣扎:“你放开我!”
  “不放”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沈弃淮眼里欲色甚浓:“不管你是谁,也都将是本王的人。”
  清凉的触感,激得她浑身一颤,忍不住连连干呕。
  然而,沈弃淮仿佛丝毫不在意,扯了腰带将她的手捆在床头的雕花木栏上,粗暴地就扯了她的外裳。
  池鱼双眼充血,拼命踢他,然而双腿也很快被他压了个死紧。身体难受,心里也难受,她忍不住眼泪直流。
  血和泪混着湿了枕头和床单,看得沈弃淮更加兴奋,刚要扯开她里衣的带子,却听得她闷哼一声。
  血顺着嘴角流下来,池鱼目光凶狠地看着他,口齿不清地道:“你再逼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沈弃淮愣了愣,继而嗤笑:“死?你中的是合欢香,若是没有我,也是会死的,不如死前快活快活?”
  “不……”咬牙挤出这一个字,池鱼用尽所有的力气挣断了手上的束缚,往外一滚就要跌下床。
  沈弃淮脸色一沉,伸手就抓住了她的脚踝,将她整个人扯了回来,粗暴地压着。
  “想跑吗?”他冷笑,从背后搂住她的腰,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跑不掉的。”
  眼睛瞪得充血,池鱼的恨意排山倒海,恨不得将面前的男人挫骨扬灰,焚烧殆尽!


第21章 你害羞了?

  然而,她现在压根无法抵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伸手过来,扯开她里衣的衣襟。
  完了,一切都完了!池鱼绝望地闭上眼。她的身上,有旧疤和烧伤,只要落在沈弃淮的眼里,那就再也没有辩驳的余地。
  她是真的,会再死一次!
  心里悲恨难抑,池鱼呜咽出声,她的复仇之路竟然就这样断在了这里,叫人如何甘心!
  衣襟滑下了肩头,伤疤在这昏暗的床榻间也一定是清晰可见的。池鱼颤抖着身子等待着死亡的再度降临,等了一会儿,却感觉身上猛地一沉,屋子里不知为何就安静了下来。
  怎么回事?池鱼愣了愣,立马睁开了眼。
  沈弃淮倒在她身上,双眼紧闭,好像是昏了过去,方才分明粗暴有力的一双手,现在软绵绵地垂在了床弦上。
  桌上燃着的蜡烛跳了跳火星,发出“啪”地一声,池鱼猛然侧头,就见一人从外室缓缓而来。
  “说你没用,你还当真没用给我看。”沈故渊面无表情地撩起隔断处的纱帘,美目睨着她,充满轻蔑:“这点把戏都能上当。”
  不知为何,看见他,池鱼觉得很委屈,扁着嘴跌下床来,可怜巴巴地喊了一声:“师父。”
  “吃亏了吧?”沈故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真以为沈弃淮是那么好对付的,凭你三言两语就会完全信任你?”
  “我……”池鱼鼻子一酸:“我是没有料到他会来这一招,先前分明对我,没有任何欲望的……”
  嗤笑一声,沈故渊将床上的沈弃淮拎起来,往他嘴里塞了一丸药就扔回了床上,转身朝地上的小可怜勾勾手:
  “过来。”
  池鱼点头,想站起来,但腿却软得厉害,刚起身就又跌了回去,眼泪忍不住就又涌上来了。
  “啧。”不耐烦地走过去,沈故渊脱了外袍将她整个人罩住,然后一把抱起来,撇嘴道:“就知道哭!”
  “我……”池鱼伸手捏着他的衣襟,哽咽道:“我有点难受。”
  “下回长点脑子就好了,也没什么好难受的。”沈故渊白她一眼。
  “不是……”抓紧了他,池鱼舔了舔嘴唇,脸色嫣红:“我是说……我身体有点难受。”
  嗯?沈故渊茫然地看她一眼,又看了看那燃着的蜡烛,微微皱眉:“合欢香。”
  “您闻着没事吗?”池鱼神智都有些不清楚了,伸手抓着他的手就在自个儿脸上蹭:“好凉快啊。”
  嘴角抽了抽。沈故渊抱起她就往外走。
  “去……去哪儿?”
  “你中的这东西,我没办法解。”沈故渊神色凝重:“那只能找人交欢,不然天亮你就得死。”
  池鱼皱眉:“我不想……”
  “死和活着,你选哪个?”
  “自然是……活着。”
  “那就闭嘴!”
  好凶啊,池鱼扁扁嘴,趁着神志不清,终于可以使劲闻闻他身上清冷的香味儿了。
  “喂!”脖子上痒痒的,沈故渊浑身一个激灵,掐了她一把:“你清醒点!”
  “嗯……”抱着他,池鱼迷迷糊糊地道:“我觉得自己挺走运的,每次我出事,你都会来救我。”
  沈故渊冷笑:“你偶尔也反省一下,为什么总给我惹?烦吧?”
  “对……对不起。”池鱼抱紧了他:“从来没有人替我挡这些东西的,遇见你……真好。”
  身子滚烫,烫得他心口都被熨热了,沈故渊皱眉停下了步子,摸了摸她的额头,低咒一声,转身换了个方向走。
  永福街的客栈还亮着灯,小二打着呵欠站在门口等着夜宿的客人,正觉得困乏呢,冷不防的就感觉一阵清风拂面,吹来了个仙子一般的男人。
  “还有空房吗?”那人冷声问。
  呆呆地看了他两眼,小二回过神,连忙跳起来躬身:“有有!客官楼上请,天字一号房还空着。”
  那人颔首,跟着他上楼,找到房间就给了银子,并且一把将他关在了门外。
  雪白的头发和锦红的袍子没了,小二恍惚了许久才拍了拍脑袋,小声嘀咕道:“嘿,真好看。”
  池鱼浑身已经成了淡红色,沈故渊头疼地看着,想了许久。还是褪了衣裳,抱着她上了床。
  这种毒,她随便找个人交合就能解,实在用不着他耗费功力。可……罢了,他这个人心软,就当积功德,帮她一把好了。
  池鱼迷迷糊糊的,以为自己晚上一定会做噩梦,然而意外的是,竟然一夜好眠,醒来的时候,鼻息间仿佛还闻见了清冷的梅花香。
  嗯?等等,好像是真的闻见了!
  “刷”地睁开眼,池鱼看见的就是一张离她很近的脸,长长的睫毛几乎都要扫到她额头了。
  猛地坐起来,池鱼发现自己身上穿了件新的里衣,手腕上勒出来的伤口已经上过药。舌头有些疼,但好像也没流血了。
  更恐怖的是,她旁边躺着的沈故渊,上身竟然不着寸缕,完美的身体线条半掩在白发之下,一张脸熟睡的脸人畜无害,倾国倾城,看得她鼻下一热。
  “唔。”
  被她的动静吵醒,沈故渊半睁开眼,眉头皱了起来:“大清早的,你扯我被子干什么?”
  双手捂着鼻子,池鱼朝他笑了笑:“我不是故意的。”
  眼梢微挑,沈故渊坐起身看着她,哼笑道:“别对我有非分之想。”
  “谁……谁有非分之想了?”池鱼瞪眼:“我只是……”
  “只是看我太好看了,所以流鼻血了?”沈故渊轻嗤一声,嘲弄地抹了抹她捂着鼻子的手,手指嫣红。
  血已经顺着指缝流出去了?池鱼尴尬地笑了笑,干脆放开了手。
  满脸都是血,沈故渊摇头,拿了帕子给她擦,道:“合欢香的毒解了,你这是内火太旺,吃两天下火的东西就没事了。”
  哦,毒解了!池鱼呆呆地点头:“多谢师父。”
  谢完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池鱼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脸色突然爆红:“你帮我解的毒?!”
  “不然呢?”打了个呵欠,沈故渊斜眼看她:“要不是我,你就死定了。”
  说是这么说吧,可是!池鱼低头看看自己,又看看他,心情很复杂。
  沈故渊是她救命恩人,按理来说以身相许也没什么毛病,可她满心仇恨,压根没想过其他的事情,骤然失身,怎么都有点别扭。
  但人家也是为了救她性命,并且看起来对此事完全没有在意,应该……可以当做没发生吧?
  纠结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池鱼在心里咆哮,怎么可能当做没发生啊!女儿家的名节何其重要,就算是解毒,也不能就这么没了啊!
  沈故渊冷眼旁观,就看这人跟个疯子似的抓耳挠腮。本想告诉她他只是运功逼毒,但突然觉得,宁池鱼这模样挺好玩的。
  那就不告诉她了,让她自己折腾去。
  心情很好地下床穿衣,沈故渊系着系带,不咸不淡地道:“沈弃淮我帮你处理好了,他今日睡醒,只会当自己已经与你圆房。”
  嗯?一听这话,池鱼回过神来,瞪眼看他:“这是怎么做到的?”
  “用迷药呗。”沈故渊别开眼:“只许他下药,不许我下药不成?”
  “什么迷药能这么厉害啊?”池鱼眨眼:“我从来都没听说过。”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你没听说过的东西多了去了。”瞥她一眼,沈故渊不耐烦地道:“吵醒了我,你还想继续睡呢?赶紧起床收拾,回王府去。”
  “哦!”立马跳下床,池鱼梳洗一番,换上旁边屏风上挂着的新衣裳,然后先往王府走。
  进门之前,池鱼还有点忐忑,毕竟昨晚的经历算是恐怖,她担心沈弃淮都记得。
  然而,进门之后,她发现自己多虑了。
  “你去哪里了?”沈弃淮站在前庭的大鱼池边回头看她,眉目甚为温柔:“一起身就不见你人,本王很是担心呢。”
  嘴角抽了抽,池鱼觉得自己对着这张恶心的脸完全笑不出来,只能低头,声音尽量平稳地道:“花园里的菊花开了,我起身就想着去看看。”
  “是害羞了吧?”沈弃淮轻笑,伸手想拉她,却见她惊呼一声躲开了他:“哇,这条鱼好大啊。”
  微微一顿,他收回手,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笑道:“是啊,这是府里年龄最大的锦鲤了,是很多年前,有个人来府上的时候,镇南王爷特地让人高价买回来的。”
  “哦?”池鱼挑眉:“谁有这等荣幸啊?让老王爷这般费心。”
  “还能有谁。”沈弃淮笑了笑:“自然是故去的池鱼郡主。相传宁王妃生郡主之前,梦见了池塘里的大鱼。池鱼,池鱼之殃也。司命说是个不详的兆头,于是宁王爷给郡主取名池鱼。希望以名克命,消灾免厄。她要来王府之前,镇南王怕她坏了府上风水,所以也特地弄了这么一条大鱼回来。”
  身子僵了僵,池鱼有点茫然。
  十年前,沈弃淮不是这么说的,他说她名“池鱼”,为了让她不孤单,老王爷弄了大鱼回来陪她。所以她常常来看这大鱼,也对老王爷感念于心。
  结果……竟然是骗她的?
  她到底是傻了多少年,才会觉得身边的人都是对她抱有善意的?这些人……要么背后提防她,要么苦心算计她、利用她。在他们心里,自己到底是个什么?
  “池鱼。”沈弃淮好奇地看着她:“你怎么了?”
  “有些累了。”她回过神,没有抬头:“我可以再回去睡会儿吗?”
  “好。”沈弃淮很是好说话:“去休息吧,本王要进宫一趟。”
  池鱼颔首行礼,转身就走。
  云烟从暗处出来,站在沈弃淮身后沉?。
  “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沈弃淮微笑:“她都已经是本王的人了。”
  “还是要请王爷当心。”云烟道:“她之前。毕竟也是三皇子的人。”
  屋子里那么大的动静,暗影每次都听着呢。
  突然有点不高兴,沈弃淮回头看他一眼,微微皱眉:“你是不是被幼微下了什么迷药了?”
  云烟一惊:“王爷何出此言?”
  轻哼一声,沈弃淮也没多言,拂袖就走,留云烟一人站在原地,冷汗涔涔。
  三司府衙。
  沈知白站在沈故渊面前,额角青筋绷着,却还是一字字清晰地道:“淮南持节使是丞相家的远亲,被我当众拆穿贪污,面上过不去,已经进京。淮南一带比往年多了十万石的税收,并未加苛于民,都是从官员私库里来的,另外……”
  说不下去了,沈知白恼恨地看着沈故渊:“我能先揍您一顿吗?”
  “嗯?”沈故渊一脸“你有病吧”的表情:“揍我干什么?我又没惹你。”
  沈知白忍不住了,一巴掌拍在他的书桌上,怒道:“从我进来开始您就一直在笑,我越说您笑得越欢,有那么好笑吗!”
  简直太过分了啊!税收这么严肃的事情,他竟然能听笑,是在嘲讽他哪里做错了吗!
  “我在笑?”沈故渊摸了摸自己的脸,很无辜地道:“没有啊,有什么好笑的?”
  他只是想起今早上宁池鱼那慌乱纠结的表情,觉得好玩罢了。该再多吓她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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