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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白莲奋斗日常-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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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却没有空去管脸上的痛,心中早已是乱糟糟的一团。
  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她早上不是同他说了要来拜送子观音的吗; 他那时候也并没有什么异样。
  当时他分明高兴的很; 两人还……还很是亲密了一番。
  难道说,他发现了什么不成,不然怎么会这么巧也过来了。
  他刚才那种阴鸷冷漠的表情,只怕是误会什么了……
  难不成是误会她和外人私会?
  这会儿回想了一下之前的情形,齐楚楚也不得不承认; 当时那种情况; 他会产生误会也不奇怪。
  齐楚楚心中有些无奈也有些自责; 这次的事,确实是她理亏。
  她这次是打着拜送子观音的幌子,真实目的却是为了找机会和父亲相认,着实有些心虚。
  本来打算今晚回去告诉他的。
  谁知道; 会提前被他碰个正着,还闹出这样一个滑稽的误会来。
  在严青看来,她是和外人,孤男寡女在亭中私下会面。
  可在她眼中,现在的“临平王”是她亲生父亲,便下意识地多了分亲近之意,一时也忘了该避嫌。
  严青刚才是看到父亲替她拭泪,才那样生气的吗?
  生气的什么都不顾,直接一拳就冲上来了。
  齐楚楚回想起之前那一幕,又是担心,又是紧张。
  他刚才下那样重的死手,不知道爹现在有没有事。
  上次临平王“死”了之后,爹才能侥幸活过来。
  爹现在昏死在那儿,连个人都没有,要是又出了什么问题怎么办。
  会不会……跟死去的临平王一样……再也回不来了?
  齐楚楚想到这儿,心中越发急了,在他的禁锢中挣扎地更加厉害,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空出的双手又忙又乱地去推他胸膛,却如蚍蜉撼大树一般,纹丝不动。
  她想好好解释一番,奈何他不肯放开。
  齐楚楚心中着急,手上力气忍不住加重了些,手握成拳,毫无章法地打在他身上。
  这样的反应却让男人越发不快。
  齐楚楚听到他闷哼了一声,不由又有些后悔打重了,犹犹豫豫着放轻了力道。
  谁知男人却丝毫不曾放开,呼吸声更是急促了几分,灼热的体温隔着布料传过来,烫的她脸上发烧。
  齐楚楚触及到他胸膛,更能感觉道,那层薄薄的衣料之下,结实的肌肉在剧烈起伏着。
  仿佛暴风雨来临前夕,阴暗翻滚的汹涌云层之下,潜藏着数不尽的狂躁怒意。
  即使这样,他的声音却依旧冷静的可怕。
  男人冰冷的唇附在她耳边,亲密的姿态像是情人间的低语,可说出的话却似淬了毒的利剑,直直地刺了过来。
  “好一个拜见送子观音,我竟不知,你所谓的求子,原来是同另一个男人私会偷情!”
  “呜……”
  不是这样的,齐楚楚难受地挣扎着,想要否定他的话,却始终挣脱不开。
  虽然最初,求子这件事确实是她和父亲碰面的幌子,但是看到他那样高兴,她其实也动心了,真的……开始有点儿期待了。
  这件事,真的只是一个误会罢了。
  他为什么要这样强横无礼,不让自己解释一下。
  “枉我还以为,你是真的迫不及待想要一个孩子。”
  严青思及清晨两人之间的亲昵,更觉那时候的自己就是个大大的笑话,眸中蕴着的火越烧越旺。
  被胸中澎湃的怒意驱使,口中之词越发恶劣起来。
  “如今看来,即便你日后有喜,恐怕……也不一定是我严家的血脉。”
  尽管猜到他是误会了,可听到他亲口说出这种侮辱人的话,齐楚楚还是整个人都僵住了,如坠冰窟,瘦削的双肩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
  这样震惊的反应,在怒火中烧的男人眼中,偏偏成了另一种心虚的证明。
  “如果今日不来,你还想瞒我多久!瞒到生下别人的孽种不成!”
  虽然这句是问话,严青却根本没打算让她回答。手掌紧紧地压住她的后脑勺,完全不让她有出声的机会。
  严青本来只是胡乱揣测,可此时想到那种可能性,想到也许还有别人同她做过那样亲密的事,眸光瞬间通红,染上浓浓的暴戾之气。
  ——
  下一瞬,天旋地转。
  齐楚楚只觉得忽然之间,整个人无法控制地向后倒去,男人结实强硬的火热身躯顺势朝她压下来。
  两人齐齐摔倒在地上,不知道是被他的话刺激的,还是因为陡然一摔,被他重重地压在身上,齐楚楚觉得头有些晕沉沉的,脑中茫然了一瞬。
  她的脸终于得以离开男人绷紧的身躯,难受地半张着唇,痛苦地平复呼吸。
  下颌被男人两根修长的手指使力捏住,严青重重地挑起她的下巴,露出那纤细脆弱的脖颈。
  男人阴沉的眸光看着她,瞥见她长睫上的点点水汽,唇角冷然,泛着一丝讥诮。
  “怎么,当初勾引了静王和嘉明还不够。如今,你又看上了临平王?”
  话是他说的,却也同时刺痛了自己。
  严青知道,她打一开始,就根本没有将他纳入自己的目标之中。
  如果不是他强娶,她可能会嫁入静王府、嫁给严嘉明、或者是什么旁的人,只是唯一不可能是他。
  他不愿意去回想那些,可这会儿,以前那些画面争先恐后地冒出来。
  她和静王曾经的纠缠,还有严嘉明和她拉拉扯扯的模样,纷纷乱乱地出现在脑海中。
  严青落在她腰间的手指猛地收紧,俯身擒住她嫣红的唇瓣,带着发泄和暴烈气息的吻重重压了下来。
  ——
  唇瓣被人暴戾地厮磨着,分明是与清晨一样的柔软唇舌,却像是要将她毁灭一般,再也感觉不到那种甜蜜的滋味。
  齐楚楚昏昏沉沉的思绪,被他方才的话一激,心中早已像被万千利刃割过,涓涓地流出鲜血来,痛意由汹涌渐渐转为麻木,眸光也瞬间凉了下来。
  是了,成婚以来,严青对于以前的事情从来没提过,但并不代表他心中不介意。
  当年进京留在威远侯府之时,严嘉明这个大表哥虽然为人纨绔风流了些,对她这个“柔弱无依”的远房表妹却很是大方。
  齐楚楚承认,她当时确实存了点小心思,虽然不曾主动,却也没有刻意拒绝过他的好意。甚至偶尔,还会利用他对自己的好感,去解决一些棘手的麻烦。
  她一直都清楚,自己不是什么单纯无辜、涉世未深的柔弱女子。
  那些,只是曾经的她刻意展现在外人面前的形象罢了。
  因为在大多数人面前,这样善良柔弱的形象会更容易让人怜悯、博得同情与好感。其中的大多数人,就包括了严嘉明。
  府中下人都是有眼色的,有严嘉明这个靠山在,她们寄人篱下的日子轻松了很多。
  她记得,唯一一次不小心说漏嘴时,正好遇上了迎面而来的严青,当初她还庆幸没被发现。
  现在想来,那时候,他应该是听到了。只是一直没有说出来而已。
  后来……在静王府水榭那一次,她被静王压在内间的榻上,差点成了事。
  那时候她惶恐不安地跑出去,衣衫凌乱、眼眶通红,抱膝缩在树下的时候,被路过的他发现了。
  严青那时候,虽然没亲眼见到来龙去脉,只怕略一联想,也能猜出来是因为什么。大约是以为她不自量力要攀高枝,结果险些把自己的清白赔进去吧。
  那还真是苦了他,憋了这样久,终于有机会发出这样一番肺腑之言。
  可是……他当初决定成亲的时候,早就知道她的过去了。
  既然心中如此介意,又何必非要娶她。
  ——
  “嘶”地一声,布料破碎的声音,唤回了她的神智。
  齐楚楚只觉得身上一凉,外衫已经被他除去了,整个人恐慌地往后缩,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目光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之人。
  他的唇舌依旧未离开,手上动作却不停,顺着她敏感的腰线一路向上。冰凉修长的手指迅速而粗暴地覆上柔软之处,却没了半点往日的怜惜,清清楚楚地昭示着下一步的动作。
  齐楚楚明白过来他想要干什么,心中一紧。
  这种强迫的模样,让她恍惚之间又想起了那次在静王府,静王对她所做的龌龊事,那种无能为力地恐慌感彻底席卷了她。
  齐楚楚在他怀中剧烈地挣扎着,被压住的双腿也不断地扭动,手指死死地掐着他的胳膊,要将那粗暴的手从身上甩开。
  下一瞬,却清晰地感觉到,带着热意的利刃抵住了她。


第115章 
  察觉到那嚣张的东西; 齐楚楚心中一凉; 被他压制住的双腿猛地僵住; 心头的恐惧愈发深重。
  紧张的手脚像是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挣动的幅度也变得越来越小。
  她的力气对于男人来说太微不足道; 即使之前使了全力反抗; 也没能从他身下逃脱分毫,反而被他禁锢地越发紧密,牢不可分。
  而且似乎……还适得其反了。
  男人微烫的唇舌粗暴地纠缠啃噬着; 好像唯有通过这样的法子,才能让他发泄出心头的滔天怒意。
  也唯有这样; 才能彻底销毁掉旁人可能留下的痕迹。
  唇上传来刺痛的感觉,齐楚楚隐约感觉到; 大约是被他咬破了; 尝到了一点儿咸腥的味道。
  可他并没有一点儿停下来的意思,大约是急于找一个渠道,疏解他燃烧的熊熊怒火。
  所以即使发现了,也并不在意。
  ——
  严青在暴戾之中,终于开始察觉到身下人控制不住的颤抖。
  几滴温热的眼泪顺着柔嫩颊边落下; 微咸的液体渗入两人紧密交缠的唇; 带着点儿苦涩的滋味。
  他略一抬眼; 便见那双熟悉的细密长睫上,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本就白皙的一张脸此时越发苍白,血色全无。
  瞧着早已没有了晨时那般的鲜活娇美; 就像是个不能自主的木头人一般。
  那双水润的杏眸无神地望着他,却又似乎并没有没在看他。
  就像是透过他,看到了别的什么可怕的场景。
  眼前的人全然变成了陌生可怕的恶人,她的眸中只剩下恐惧,还有十分明显的厌恶反感,再也没有了曾经欢好时的柔情依恋。
  似乎之前的那些,从来不曾存在过一般。
  严青覆在柔软之处放肆的那只手停顿了一下,被她用这样的目光瞧着,英挺的眉沉了下来。他忽而放轻了手上的力道,大掌拢着那团娇软之处,指腹轻轻碾磨最柔嫩的顶端,恶意地拧弄着,直到终于听到她发出细细喘息声,眉头才舒展了些。
  两人在一起的时日虽然不算久,他在这事儿上却进步颇为迅速,对于她身体的了解,怕是比她自己还要多。
  自然多得是办法让她动情。
  刚才那种畏惧厌恶的模样,让他心中像是被刺了一般,下意识地不想看见她对他露出这样的表情。
  严青放开那被啃噬到红肿的唇,终于不再仅仅满足于此。
  转而埋首到她难受仰起的纤白脖颈间,牙齿碾磨着细嫩的肌肤。
  手下动作不停,声音嘶哑,压抑着勃发的怒意。
  “你和那个人,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齐楚楚唇舌终于得以解脱,有些失神,红唇微启,被他咬住的脖颈处传来一阵微微的痒意,被手指覆盖住的地方偏又传来一种熟悉的酥麻感,让她生出一种幻觉来,仿佛现在只是在卧房之中,如往常一般行亲密之事罢了。
  可她知道,这不过是假象罢了。
  他不过是在故意羞辱她。
  齐楚楚难受地闭着眼,摇着头想要驱逐身体上可耻的感觉,细细地喘着气,断断续续解释道。
  “不是,他……现在的临平王……是……是我……父亲……”
  “……啊……”
  忽然传来一阵刺痛,白皙细嫩的脖颈仰的高了些,好似生怕被他咬下一块肉来。
  齐楚楚痛苦地皱着眉,一双眼直直地看着他,等待他的回应。
  严青掀了眼皮,目中的怔然之色一闪而过,过了片刻,眸中已满是讽意。
  男人薄唇讽刺地勾起,目光冷淡地瞥她一眼,声音凛冽似寒风。
  “你当我是傻子不成?”
  “就是要找理由掩盖你们的丑事,也该找个让人信服的说法。”
  齐楚楚也知道他不会轻易相信,可也没料到他会这么快就彻底否认了。
  “我没有……他真的是我父亲……他是借了临平王的身体……”
  齐楚楚摇了摇头,着急地继续解释,身体突如其来的反应,却让她脑中一片空白。
  “唔……嗯……”
  ——
  严青手指的动作加重了几分,重重地按揉着手中的柔软之处,待得听到难耐压抑的柔媚嗓音,看见她颊边微微泛起的潮红,这才觉得心中舒坦了些。
  只是尽管陷入了情欲,那双长睫上,犹挂着点点湿痕,细密卷翘的睫羽不安地颤动着。
  男人修长的手转而向下,顺着姣好的曲线轻轻抚过纤腰,探入衣内,一路向下滑去,直到落到某处,指尖沾上几点湿痕。
  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如意料之中得到回应。微微挑眉看她,声音低哑,含混中带着几分未明的讽意和嫉妒。
  “哭什么?你看,你明明就很喜欢这种事,不管那个人是谁,对不对?”
  说完这句,却又皱了眉头,不愿再往下联想,腰身一挺,往里重重地戳刺了一下。
  女人痛的身子一颤,面色愈发苍白,忽然扬起手来。
  只听“啪”地一声。
  是巴掌落在脸上的声音。
  响声清脆,在这安静偏僻的竹林角落分外清晰。
  其实齐楚楚被他禁锢了许久,手脚酸软的厉害,使不上太大力气。
  这一巴掌,连五层的力道都没有使出来,算不上太重。
  那张俊朗冷鸷的脸上连半点红痕都没有落下。
  只是,严青还是被她这一巴掌打的懵了一下。
  他生在世家,也算的上是锦衣玉食,万事顺心。就算是从小练武,多年征战,也只是在身上受过伤。
  被人甩巴掌,这还是生平头一回。
  他亲爹都没这样打过他。
  因此,就算这会儿脸上跟被小孩儿拍了似的,没什么痛意,他依旧有些怔神。
  ——
  趁着他愣神的这段时间,齐楚楚将人推了开去,脚步虚软地站了起来。
  她低着头,抓过被扔在一旁的衣服,将撕坏了的衣衫重新裹上,系着衣带的手指犹在发颤。
  腿间传来隐约的痛意,眼眶也火辣辣的。
  她用手背抹了一把脸,收拾好情绪,这才去看严青,声音冷静得像是换了一个人。
  “我知道,这件事是很难以置信。”
  “但我没有骗你,现在的临平王确实是我父亲。我本来准备今晚回去告诉你的,因为昨天,我虽然知道了些许实情,也和你一样不敢相信。”
  “可是现在,除了这一点,我想不出这世上还会有什么理由,来解释这一切。一个字迹和我父亲一模一样的人,一个会做父亲小时候给我刻的木偶娃娃的人,一个能对我小时候的事情如数家珍的人,一个对母亲的喜好和妹妹生辰八字极其熟悉的人。种种事情,都巧合的可怕,我不知道还能有什么别的原因。”
  想到父亲,齐楚楚苍白的脸色稍微好了些。
  “你要是依旧不相信,大可以等他醒过来询问一番。”
  说完这句话,她匆匆地收回视线,忍住了眼中的一点儿湿意。
  身上的痛仿佛愈发严重了些,齐楚楚身子晃了一下,却依旧坚持着说了下去。
  “成婚之后,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至于成婚之前,在静王府那一回,你大概也猜出来了,我的确差点被静王夺了清白……你要是介意以前的事,不必再这样勉强自己,何不重新找一个干净的。”
  她轻笑一声,不知是在自嘲,还是在嘲笑面前的人。
  是啊,何必勉强呢。
  听说盛怒之中出口的话,往往才是一个人最真心的话。
  要不是这次他发火时提起来,她还不知道,之前的事情对他而言,就像喉咙中卡了许久的刺,上不去下不来。
  既然如此,何不将这刺彻底拔了个干净。
  “至于我们俩,大可以……”
  齐楚楚停顿了一下,闭了闭眼,她原以为那两个字会很难说出口,结果才发现,并没有那么难。
  “和离。”
  丢下这两个字,齐楚楚不敢再抬头,转过身,脚步虚浮地往外走,眼前一片模糊。
  ——
  要是一年前的她,肯定会觉得这样的做法简直是愚蠢至极,只有傻子才会提出这种建议。
  好不容易得到将军夫人这样尊贵的位置,拥有了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这是多少年才能修得的福分,怎么能轻轻松松地拱手让人。
  怕是宁愿忍着不快,替他纳一位合心意的美貌姨娘,也坚决不会让位于人。
  可是现在,她怎么可能愿意亲手替他选新人,亲眼看着他去宠幸另一个人。
  和离之后,至少可以眼不见为净。
  他之前的那些话,实在是太伤人,齐楚楚不愿再去回想。
  这个位置,他愿意给谁就给谁吧。
  还好,现在有父亲在。
  她也不用担心阿菱和母亲了。
  ——
  严青还没消化完前面那一番灵异之话,陡然听到“和离”两个字,心中一凛,沉了脸色,想也没想,狠狠地道。
  “不可能!这件事你永远也别想!”
  说着已经追了上去,伸手去拽她的胳膊。
  即将碰到的那一瞬间,前面人忽然伸手按了按额头,纤瘦的人影摇晃了一下,毫无预兆地向后倒了下来。
  “楚楚!”


第116章 
  “楚楚!”
  严青面色大变; 疾步冲上前; 险险接住朝后栽下来的人。
  怀中人一双眼紧紧地闭着; 纤长睫毛连颤抖都不再有,唇色苍白; 细白的手腕无力地耷拉下去; 毫无知觉地垂在身侧。
  这种不省人事的模样,让他忽然生出一种恐惧来。
  就像是……她再也不会醒过来了一样。
  男人收紧了胳膊,心跳忽然难以控制地乱了; 此刻那双幽暗眸中的冷淡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惶恐之色。
  她这是……怎么了?
  “楚楚……你醒醒!”
  严青将人往怀中收拢了些; 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声音中竟是有些颤抖。
  可即使他的声音在空旷的竹林中一遍遍回响; 齐楚楚却始终闭着眼; 没有任何反应。
  仿佛要永远地沉睡下去一般。
  严青呼吸一滞,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将怀中人一把打横抱起,迅速出了竹林。
  ——
  “将军!”
  侍卫甲不安地在外面守了好一会儿,心中正有些担忧; 见将军抱着夫人出来了; 急匆匆地迎了上去。
  不经意地扫了一眼; 发现夫人居然晕过去了,而将军那张俊脸也颇有些难看,竟破天荒地带着紧张和后悔之色,而且衣服下摆上; 还沾着几根杂草。
  侍卫甲收回视线,黝黑的脸颊爬上一抹可疑的红色,心中暗暗思忖,将军刚刚该不会是狂性大发……把人欺负到晕过去了?
  平时可真没看出来,将军居然是这样的人……
  “愣着干什么,还不去请大夫!”
  严青瞥了傻站在一边的侍卫,沉着脸吩咐道。
  “是!”
  侍卫甲收起乱糟糟的思绪,俯身行了一礼,领命去寻大夫。
  ——
  程氏在屋子里休息了一会儿,正琢磨着女儿这个时候也该回来了,正要派人去寻一番。
  就听见院门一响,程氏出了屋子,便见严青踢了门进来,面色焦急,怀中抱着一个人。
  程氏正在心中疑惑着,这个大女婿什么时候也跟过来了,倒是没听楚楚说他也会过来。
  还有,他这怎么还抱着个人呢。
  下一刻,瞧见被严青抱在怀中的,正是自家女儿,闭着眼垂着头,程氏心中不由得一紧,脚步慌乱地迎了上去。
  “这……这是怎么了,楚楚,你别吓娘亲……”
  瞧见女儿这样,程氏顿时眼眶就红了,腿脚也有些发软。
  “已经派人去请了大夫,很快就到。”
  严青说了这句话,本想说句让程氏放心的话,却是说不出口。
  他自己都不能确定,齐楚楚究竟是怎么了,会不会出事。
  方才她直接倒下来的那一幕,实在是叫他心中很是不安。
  ——
  两人进了屋,严青将齐楚楚小心地放下,让她在榻上躺好。
  程氏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抹泪,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楚楚这丫头,成婚之前身体还好的很,这几年生病的次数都极少,怎么成婚之后就三天两头的生病。
  上次已经是病过一次躺了好些时候,怎么今儿个又晕倒了。
  会不会……是女婿对女儿不好,这才让她三天两头的生病。
  楚楚这丫头,之前虽然说两人之间相处颇好,可这丫头一向是个报喜不报忧的。
  她为了避免自己担心,就算有了麻烦,只怕也不一定会对自己说。
  大约觉得,就是说了,自己这个做娘的也想不出什么法子来。还不如说好听的话哄着自己。
  程氏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心中也带上了几分不快。
  要真是这位大将军欺负了女儿,她……她这个做娘的,就算性子软了些,这次也绝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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