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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白莲奋斗日常-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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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锦绣院那边派了人过来。
  ——
  “让人进来吧。”
  齐楚楚放下手中的帕子,吩咐道。
  那丫鬟领命出去了,将人带进来。
  走在前头的是老夫人院里的年婆子,平日里在锦绣院里管些事,齐楚楚过去请安的时候,时不时会碰见,还算面熟。
  年婆子身后,此时还跟着一个陌生妇人,穿着件蓝色粗布衫裙,瞧着也就三十来岁的模样。
  “二夫人好。”
  两人齐齐唤了一声,弯腰行礼。
  齐楚楚点了点头,瞄了一眼年婆子身后的那妇人,疑惑地问道。
  “祖母派您过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年婆子退开些,将身后的那妇人拉上前来,笑着回道。
  “回二夫人,这位是张家娘子,老夫人特地让奴婢把人给您送过来,这段时间好方便照顾您。”
  主要是之前楚楚的话,反倒提醒了老夫人。
  楚楚这怀的头一胎,什么也不懂,院子里又都是些年轻小丫鬟,估计也不知道什么了。
  老夫人心思转到这儿,索性让年婆子选了个妥帖人送过来。
  这张家娘子以前伺候过怀孕的人,很多事也有经验。
  齐楚楚瞧了一眼,见那张家娘子中等偏瘦身材,模样干净,举止利落,话也不多,看着是个朴实的性子,就笑着点了点头,谢过了老夫人这番好意。
  ——
  睡了个午觉起来,齐楚楚洗了把脸,坐在梳妆台面前梳头,迷迷糊糊地,总觉得好像忘了点什么。
  眯着眼,仔细思索了一下。
  目光落在手中的梳子上,哎了一声,拍了自己脑袋一把。
  昨儿光顾着和严青这家伙生气了。
  还有这突然冒出来的孩子吓了她一大跳,占据了她的全部心神。
  就这么着,几样事情堆在一处,她竟是把自家亲爹忘了个一干二净!
  严青把她掳走的时候,她爹还晕晕乎乎地躺在地上呢。
  严青是个练家子,那两拳头下去可不轻,她那可怜的爹现在该不会还躺在那儿吧?
  不,齐楚楚摇了摇头,应该也不至于。
  她爹现在好歹也是堂堂的临平王,虽然是个冒牌的,但身边还是有不少人伺候的。
  要是失踪那么久,手下的人肯定会去找的。
  就是不知道他现在伤的重不重。
  没听到外面有什么风声,要是真出了大事儿,肯定像上次一样闹得满城风雨的,她爹应该是没有性命危险的。
  都怪严青这家伙,下手也太狠了。
  对了,还有爹这件事,昨天事情乱七八糟地撞在一块,她还没来得及告诉娘亲,正好趁着今天去给娘亲说一声。
  也让娘亲开心开心。
  想到程氏听到这个消息不知会有多激动,齐楚楚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简单地收拾打扮了一下,便带着玉书往紫竹居去了。
  ——
  “娘”
  齐楚楚进了院子,往程氏住的房间走去。
  换了两声,却没听到程氏的回应。
  齐楚楚正不解着,就见一个小丫鬟从厨房那边走过来,在程氏的门边停了下来,一手端着托盘,一手去推门。
  托盘上放了个白瓷碗,里头是黑漆漆的药汁,冒着腾腾热气,还散发着一阵阵苦味。
  齐楚楚加快脚步走上前,望着那药碗,皱了皱眉,“这是怎么了?”
  “我娘生病了?”
  那丫鬟怯怯地看她一眼,知道这是瞒不过去了,只好坦诚道。
  “是的,昨儿个咱们夫人一回来,就有些不舒服,今天早上越发严重了些。”
  “怎么都没人通知我?”
  齐楚楚抿着唇角,语气有些重。
  娘跟她明明都住在威远侯府,离得这么近,生病了她却一点儿都不知道。
  “是……是夫人不让告诉您的,说这是老毛病了,吃点药很快就好了。而且您又怀了孩子,不想让您操心。”
  “行了,药给我吧,你先下去。”
  齐楚楚一边说着,一边要去接她手上的托盘。
  玉书却是抢先一步接了过去,她家姑娘现在也心太大了些,就算是孝顺母亲,也不能再做这种“重活”啊。
  齐楚楚反应过来,也没再跟她抢,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等玉书把托盘搁下,便让她先出去了。
  ——
  “娘,该吃药了。”
  齐楚楚坐在床边唤了两声,程氏睡得也不安稳,没一会儿就醒了过来。
  床榻上的人美目睁开,白皙的额上还冒着虚汗。
  “楚楚?你怎么来了?”程氏惊讶。
  她不是让小丫鬟别传话过去的吗,这丫头怎么会过来。
  齐楚楚用帕子替她擦了擦额上的汗,不满道,“娘你还说呢,居然连生病这么重要的事都不告诉我?”
  程氏却是着急地推了推她,手却没什么力气。
  “你快出去,现在都是有身子的人了。”
  “我这还生着病呢,别过给你了。”
  程氏越是心急,越是冒了一头的汗。
  这丫头刚怀上,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己呢。自己可不舍得让她和肚子里的小外孙出什么事。
  齐楚楚自然是不肯走的,扶她坐起来,端起药碗,要给她喂药。
  程氏人在病中,到底是拗不过这丫头,知道大女儿性子一向倔,她决定的事情自己这做娘的也劝不动,只好顺着她了。
  ——
  程氏是从拜完观音回来,就有些不舒服。
  主要是被之前那事儿给吓着了。
  她这几年在府里呆着风平浪静的,哪里碰到过那种轻狂的男人。
  程氏脸皮薄,不好意思把这事说给女儿听,而且其实也没真的出什么事,免得女儿生气担心,她也就没提。
  只是当晚回来就做了噩梦,梦到自己好不容易把那个恶心的男人推开了,偏偏那花名远扬的临平王又冒出来穷追不舍,她在梦里害怕的一直跑,都不敢停下来。
  结果偏偏被路上冒出来的大石头给绊了个跟头,眼看着那临平王越来越近,近的能感觉到那人灼热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程氏又急又乱,偏偏怎么使劲都爬不起来,心中突突直跳,紧张地不行,眼睛一闭就昏了过去。
  然后再一睁眼,就看到了熟悉的绣着花鸟纹的纱帐顶,恍惚了好一会儿,明白过来自己刚才是在做梦,这才松了一大口气。
  大半夜的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于是早晨醒来就有些头重脚轻的。
  倒也不是什么大病,吃几幅药就能好,她特意叮嘱了丫鬟,不让露出风声。谁想到楚楚会突然跑过来。
  这丫头都是要当娘的人了,也不知道好好养胎,还整天跑来跑去没个消停。
  ——
  齐楚楚喂完药,从桌上的干果匣子里拿了颗蜜饯,给程氏服下。
  看她精神似乎好些了,斟酌了一会儿,才说道。
  “娘,我跟你说件事。”
  “有事改天再说,你快回去歇着。”
  程氏却是开口回绝道,生怕她继续呆在这里似的。
  其实程氏这会儿就是有些发热,也没有咳嗽,倒不至于传染。只不过她关心则乱,也就顾不得这些个。
  “娘,这件事很重要,我说完就走。不过,你待会儿听了别太激动。”
  齐楚楚打量了自家娘亲一眼,也不知道她听到这事会是什么反应,是会相信自己的话呢?
  还是像严青一样,毫不犹豫地立刻否认,甚至当作笑话来看呢?
  呸呸,不提那家伙了,提起来她就一肚子气。
  “啊,什么事?”
  难得见女儿这般郑重的模样,程氏也有些心神不定,紧张地攥住了被角。
  不知道女儿到底要说什么,什么事会让她激动?难不成是什么坏事?
  齐楚楚握了握她的手,靠近了些,低声说道。
  “其实……爹还活着。”
  程氏瞪大了眼睛,回过神来,拍了她一下,“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呢。你爹都去世好几年了,怎么能拿这个乱说。”
  齐楚楚也知道,仅凭这四个字,娘亲肯定是不相信的。
  所以,她过来的时候,顺手把上次爹给她的木匣子也带过来了。
  “真的,娘你看这个,这就是爹给我的。”
  程氏还觉得她是中了邪了,直到齐楚楚把里面的东西一一摆出来,放到她面前。
  她一下子就愣住了。
  那些个小玩意儿,分明是楚楚小时候,齐远曾经做来给她玩的,手艺还是那么粗糙,只是样式却没怎么变。
  “这……这怎么会……”
  程氏有些想不通了,摇了摇头。
  “不不,这是你爹以前给你做的吧,是不是?”
  “娘,你忘了吗,当时我们走的急,哪里来得及收拾这些东西。这些都是爹前几天刚送过来的。”
  “对了,还有这封信。”
  齐楚楚从匣子中拿出信,给程氏看。
  东西有可能是旧的,可这信封上熟悉至极的字迹,却是做不得假。
  而且那信封上的墨迹,分明还是新的。
  程氏拆开信封,眼眶红了,手也有点儿发抖。
  “你爹,真的还活着?”
  女儿没必要骗她,难道这件事是真的?
  只是……怎么可能呢,他明明已经入土为安了。
  “真的!”齐楚楚肯定地回答道。
  “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程氏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只不过爹现在,是以另一个人的身份活着,就算站在面前,娘你恐怕也认不出来了。”
  齐楚楚叹了口气。
  “什么意思?”程氏不解。
  这丫头的话,怎么听得她晕晕乎乎的呢。
  齐远还活着,但是是以另一个人的身份,她还认不出来?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嗯……其实现在那位临平王,就是爹来着。”
  程氏一口气险些没喘上来。
  这丫头,越说越离谱了。
  那个不学无术、花名远扬的龌龊王爷,怎么能和齐远相比。
  齐楚楚只好一点点解释给她听。
  说的口干舌燥的,程氏总算是信了大半,毕竟当时临平王起死回生这件事,在京城中可流传了许久,大家都啧啧称奇。
  如果真相是这样,是齐远借着临平王的身体活过来了,倒也说得通。
  而且女儿也根本没必要骗她。
  只是这件事,听着怎么那么像在做梦呢?
  说起做梦。
  程氏又想起昨晚噩梦里那一幕。
  其实昨儿个白天惊慌逃开的时候,如果临平王存心想要追上来欺负人,以她的速度,肯定是跑不了多远的。
  偏偏他却没有追过来,依着那恶心男人求饶时候的说辞,这临平王以前也不是什么善类,只怕做过不少这种事儿,为什么这次却改邪归正了?
  就算他那时候没有歪念头,以他那种人的性格,肯定会置之不理,怎么会对着自己这个陌生人突发好心,还救了她一把呢?
  齐楚楚却是不知道之前还有这么一桩事,见母亲有些发愣,只以为她乍然听到这个消息,还需要缓一缓,也就没再多说。
  走到桌边,写了封信,把娘已经知道这件事的消息写了上去。
  爹收到这封信,怕是要高兴坏了。
  现在既然知道是亲爹了,也就不客气,顺便把周凝霜求的那件事提了提,也好快些把关在牢里的李弘放出来。
  虽然说起来自私,但齐楚楚还是有些感谢李弘和周凝霜这两人。
  要不是她们俩,临平王也不会出事,要不是临平王出了事,她爹又怎么可能有这个机缘重返人间,让她们一家四口重新团聚。
  既然如此,又怎么能让她们家的大恩人继续呆在监牢里。
  齐楚楚写完信,便去了周凝霜院子一趟,让她赶紧把东西送过去。
  ——
  夜色已深,院中时有凉风拂过,漆黑的夜空之中,繁星点点。
  严青拾阶而上,推门进了屋,屋内点了两盏壁灯,散发着暖黄的光,室内一片静谧。
  他往里间的方向走了两步,黑沉的眸光往屏风那边扫了一眼,停下步子,低声问守在外间的丫鬟。
  “夫人歇下了?”
  “是,夫人半个时辰前歇下的。”
  严青点了点头,移开视线,转身往净室那边走去。免得扰了她睡觉,干脆等洗漱完再进去。
  净室之中,水声渐歇。
  男人用帕子擦干了身上的水珠,赤着健壮胸膛,随手拿了件外衫披上,迈开长腿,往里间的床榻走去。
  床上的人睡得香甜,脑袋都快缩进被子里去了,只留了小半张脸在外面。
  严青凑上前,微微俯身,替她把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小巧挺翘的鼻,还有嫣红的唇。
  暖黄的灯光之下,玉白的脸都泛着柔软的色泽,衬得那皮肤更水灵,唇瓣红润润的,诱人得好似沾了露水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要啃上一口,尽情品尝藏匿着的甜蜜汁水。
  男人喉头动了动,粗糙的指腹在那唇瓣上轻轻摩挲着,感受着手下柔嫩的触感,眸光幽深。
  睡梦中的人却是不舒服地动了动脑袋,皱着眉避开了他的手指。
  良久之后,他才直起身来,深深吸了口气。
  严青走到衣柜处,从里头抱了床薄被出来,才又重新回到了床边。
  这时节天气已经有些凉了,只是他燥热得慌,哪里需要像楚楚一样裹一大床被子。
  将薄被放到床的一边,严青转身熄灭了灯,这会儿看不到人了,脑子总算渐渐镇定了些。
  好在这张床很大,就算两人各睡一边,中间也能留出一段空隙来。
  严青侧过身,面朝着床外,只当是感觉不到身后人的存在,依旧是像以前一样睡在书房之内,这才稍微放松了些。
  他闭上眼,呼吸慢慢平静下来。
  好不容易有了点儿睡意,忽然感觉旁边的人动了动,一只纤细的胳膊从身后搭了过来,从后往前抱住了他的腰。
  似乎觉得这边更暖和些,带着芳香的柔软上身也贴了过来,在他背上轻轻蹭了蹭。
  后背被那两团绵软之处挤压着,腰间被那只小手搭着,严青整个身体瞬间绷紧了,哪里还有半点睡意。
  压抑着呼吸声,睁开眼,眸中跟被点燃了一簇火苗似的。
  薄被底下的胸膛起伏着,热的都快淌出汗来,严青咬了咬牙,去拽开她的胳膊。
  这么下去,他还怎么睡得着。
  那手在睡梦中却依旧不安分,似乎意识到了反抗的力量,闪躲着往下滑去,正好碰到一个热热的东西,顺手隔着被子抓了一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不肯离开。
  严青倒吸一口凉气。
  她在梦里力气不大,又隔着层被子,抓的不痛,却是很要命。
  睡梦中的人皱了皱鼻子,感觉手里的东西似乎大了点儿,一手都抓不下。
  被那跳动的东西戳的不舒服,嫌弃地捏了捏,好像这样就能让那东西安分下来似的。
  严青哪里禁得住这样,热的不行,背上都出了一层汗,偏偏还要违背着身体的意愿去拉开她。
  偏偏去掰开她的手的时候,那手还跟好玩儿似的拽了一下,叫他疼的差点熄了火,瞬间感受到了,什么叫冰火两重天。
  要不是她这会儿还睡着,严青简直都要怀疑,自家夫人这是故意在报那天的仇。
  将那只作乱的柔软小手牢牢握在掌心,只是身体里的火,却是没那么容易平息下去。
  严青僵着身子,一晚上没睡好。


第125章 
  天色渐渐破晓; 一缕微弱的晨光穿过素色窗纱; 将安静漆黑的室内照亮些许。
  雕花架子床内; 女人安静地侧身睡着,细而长的睫毛搭下; 在白净的肌肤上落下一小片阴影。
  枕帕上绣着鸳鸯戏水的纹样; 女人那一头柔顺馨香的长发散开,乌鸦鸦铺了满枕,纷纷乱乱; 和身旁人的黑发缠绕在一起,分外亲密。
  大约是被那抹微光照的有些不舒服; 女人长睫动了动,柔软玲珑的身躯磨蹭了一下; 在男人坚实的后背上找个了合适的位置; 将头埋在他背后,直到前方终于恢复成一片沉寂的黑暗,才又香甜地睡了过去。
  ——
  身后人均匀绵长的呼吸缓缓落下,温热中带着淡淡的香气,紧贴着严青的后背。
  被那气息吹拂着; 严青睁开眼; 只觉得一股微烫的热意从后背传来; 蔓延游离到全身各处。
  迅速将清晨最容易激动的某样东西唤醒了。
  握着的柔软小手依旧安安静静地躺在掌中,严青垂下目光,收紧掌心,指腹在柔嫩的手背上轻轻摩挲。
  还好这会儿人睡着; 要是醒着,他哪能有这种机会。
  这丫头现在不给他甩脸色就不错了。
  指腹下的肌肤又滑又嫩,嫩的好似能掐出水来,晨起的那种感觉越发强烈了些。
  严青捏了捏有些疲累的眼,深吸口气。
  眼看这会儿天色也要亮了,索性决定起身,远离这种甜蜜又痛苦的折磨。
  严青转过身,将掌心握着的那只手放回锦被中,连人带被子一块儿抱着,转了个方向,好让她朝着里面睡。
  顺便俯下身替她掖了掖被角。
  ——
  下一刻,“嘶”地一声轻响传来。
  原来是两人缠绕在一处的头发,在他这番动作中不小心拉扯了一下。
  沉睡中的人乍然吃痛,睁开了眼。
  一双眸子水汪汪的,还带着几分尚未清醒的迷茫之意。
  正好严青刚才帮她掖被子,便凑得近了些,几乎大半个身子都覆在她身上,长长的胳膊横过来,搭在里侧,这姿势差不多是将她整个人都揽入了怀中。
  “你干什么?放开我。”
  齐楚楚不满地瞪他一眼。
  她刚从睡梦中醒来,嗓音无力,带着点儿软软的腔调,虽然是抗拒的语气,这会儿听起来却有些像撒娇。
  那嫌弃的目光,大约是以为他是控制不住,要行什么不轨之事。
  严青无奈,昨儿个这丫头主动贴过来他一动都不敢动,怎么可能做什么坏事。
  就是再难受,为了她和肚子里的孩子平平安安,他也绝不会动那种念头。
  两人还没和解呢,严青怕她一大早就生气,赶紧将手收回来,身子往后退开了些,以示自己绝无什么歪心思。
  上次惹她生的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可不能罪上加罪。
  ——
  “哎……疼……”
  齐楚楚呼痛一声,弯弯的柳眉轻拧着,纤细手指掐住他的肩,不让人离去,另一手则是紧紧按住了自己的脑袋。
  因为头皮处传来的疼痛,那双清亮的眼中迅速聚上了一层水汽,这会儿雾蒙蒙的,瞧着甚是楚楚动人。
  “你先别动!”
  那双雾蒙蒙、水润润的杏眸横他一眼,泛红的眼尾带着点儿媚意,娇声斥道。
  严青被那含嗔带怒的眼神扫过,只觉得心中一阵酥麻,哪里舍得违背她的意思,僵直着身子,没敢再乱动。
  ——
  下一刻,女人柔软馨香的身子一点点探过来,她稍微俯下身,葱段般白净纤细的手指伸过来,落在鸳鸯枕上,两人交缠在的青丝上面。
  那几缕头发也不知怎么弄的,不过是睡了一觉起来,就胡乱地纠缠在一处,这会儿都打结了。两人一离远些就扯得头疼。
  齐楚楚皱着眉,手指在那几缕乱发上来回摆弄。
  摆弄了好几下,却是不得章法,反倒将两人头发缠的更紧了些,两人之间的距离也越发近了。
  因着那发丝牵扯着,她又往下倾了倾身子,几乎是整个人都悬空趴在严青身上,乌漆漆的眸子滑过他脸侧,却没有看他一眼,只是十分专注地解决着纠缠不休的发丝。
  大概是有些着急,那张白玉般的小脸上有点儿红,洁白贝齿无意识地咬着下唇,嫣红的唇瓣染上一点儿晶莹水泽,衬得那红唇越发丰盈饱满。
  她的呼吸有些乱,温暖湿润的气息洒落到男人脸上,有点热,还有点香。
  严青眸光微暗,落在身侧的手猛地握紧了,绷直了后背,调转视线,不去看那引人犯罪的娇嫩唇瓣。
  ——
  只是,当视线下移时,却猝不及防地窥见了让人血脉喷张的美景。
  她那身中衣领口不知什么时候散开了,露出白净纤长的脖颈,因着这会儿她俯身向下,那领子便越发往下打开了些。
  顺着细白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一路下移,那两团白嫩嫩的柔软之处就这么肆无忌惮地悬在大开的衣领中,随着她时不时的来回动作,轻轻晃动,仿佛在故意勾引人欣赏一般。
  可能是弄得有些累,她莹白的脖颈上渗出一层细汗,顺着细腻的肌肤一路滑落下去,落入两团柔软中间的那道细缝中,被严严实实地藏匿起来。
  严青喉头难以控制地上下动了动,咽了咽口水,用力掐住掌心,下腹却是无法控制地烧了起来。
  “好了吗?”
  他索性闭上眼,不再去看那些个,哑着声音问道。
  可是鼻子却依旧灵敏,能闻到她身上湿润清淡的香味,下腹更是一阵热过一阵。
  男人握着拳,英俊的脸上微微发红,额上渗出一阵热汗来,薄唇抿的死死的,努力压抑住急促的呼吸声和那种强烈的欲求。
  “还没好呢,再等等。”
  压在他身上的女人却像是丝毫没注意到他这儿的反应,随口应付道。
  ——
  齐楚楚手中停顿一下,飞快地往下瞥了一眼。
  待见到身下的某人紧紧闭着眼,一双浓密的剑眉紧蹙,额上大汗淋漓,胸膛起伏的模样,那双雾蒙蒙的眸子亮了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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