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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白莲奋斗日常-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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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与此同时。
  哐当一声,什么东西摔到了地上。
  静王一眼扫过去,心中抽痛了一下。
  那可是他最真爱的一套紫砂茶具,今天为了招待景阳王才特地摆出来的。
  居然被这家伙给摔了!
  “临平王,您没事吧?”
  静王按下不快,问道。
  “没……没事。”
  齐远收紧拳头,手指都掐进掌心了。
  心里一浪又一浪地涌了上来,又是憋屈又是气愤。
  他这还没开始计划呢。
  媳妇儿居然就被人惦记上了!
  差点连提亲都被这家伙抢先了!
  齐远往景阳王那儿瞥了一眼,越发不痛快了。
  好吧,要是他没有回来,不得不承认,这个人是个很好的人选。
  模样端正,气质儒雅,年纪也和程氏差不多,更何况,他又是堂堂王爷,自然能给程氏衣食无忧的生活。听静王之前的语气,景阳王这些年也没娶亲,都是因为原来的景阳王妃,算是个专情的人。
  程氏要是真的跟了他,想必也会过得很幸福……说不定,比跟他新婚的时候过得还好……到那时候,说不定日子一久,都不记得有他这么个人了。
  齐远这心里一时酸溜溜的,万分不是滋味。
  现在他回来了,不管这家伙多好,他坚决不会把媳妇儿让出去!


第128章 
  听得静王这边信誓旦旦的保证; 景阳王面上神情舒展了些。
  静王府和威远侯府是姻亲关系; 这件事若是王妃能够从中搭线; 到那边帮忙说和说和,自然是把握更大些。
  说不定; 过不了多久; 他府里也该将成婚的事宜一一准备起来了。
  说起成婚,一时脑海中不由又想起在婚礼上见到的程氏。
  那时候她好像是穿着件荔枝红的衣裳,这鲜艳的颜色衬得她那张脸越发莹白如玉; 一头乌黑的青丝高高挽起,柳眉细细; 乌眸水润。
  秀气的眉眼弯弯,看向新娘子的时候; 眸中漾着几分柔情与不舍; 一瞧便知道是个温温柔柔的性子。
  景阳王初见之时,竟是一时没回过神来,看了好半晌,都有些怀疑这人莫不是走错了地方。
  这样面容秀丽的年轻佳人,怎么可能会是新娘子的母亲; 还是亲生的?
  可后来严大将军和那位新娘子拜堂成亲时; 她红着眼眶、泪盈于睫的模样; 自然是做不得假的。
  若不是亲生女儿的婚事,怎么会这般又是喜又是泣。
  ——
  自从王妃过世之后,景阳王那颗沉寂了许久的心,在那滴晶莹的泪落下时; 终于再次缓缓开启、重见光明。
  他都为自己这样的反应感到意外。这几年来,他还是头一次有这种动心的感觉。
  上一次有这种体会,似乎还是和王妃新婚燕尔之时。
  当然,景阳王也得承认,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也不是毫无缘由的。
  大概是因为程氏的容貌也好,性格也罢,都十分合乎他的心意。
  而且虽然模样不同,可她笑起来的样子,却让景阳王想到了十多年前的景阳王妃。一样的温柔,一样的贤惠。
  因为这些冥冥之中的种种巧合,他才会生出这种感觉来。
  景阳王那时候盯着人多看了两眼,没想到她倒是感觉敏锐得很,柳眉皱了皱,微微侧过头,朝着自己这个方向看过来。
  还好景阳王反应机警,及时拉着身边的静王闲聊,这才避免了被当成轻薄浪子。
  ——
  想起那一日的情形,景阳王唇角微扬,修长手指端起案上茶杯,轻呷了一口。
  正舒舒服服地品着茶,却觉得似乎有一道奇怪的视线落在身上,带着几分探究之意。
  景阳王将杯子搁下,抬眼朝视线的来源处看去。
  这个不着调的临平王,忽然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是怎么回事。
  ——
  景阳王扫了他一眼,眉头微皱。
  一段时间不见,这个纨绔侄儿瞧起来似乎正常了点,比往日少了几分风流淫邪之气。
  许是之前生死关头折磨了一通,这纨绔侄儿有些胖的身形,现在瞧起来清减了许多。
  那张圆润的脸居然也瘦了不少,隐约现出些清俊轮廓来。
  虽然和静王这样的美男子是比不了,但总算不再像之前一样不堪入目。
  要知道,身为皇族子弟,别的不说,在容貌这一项上,一般都不可能差到哪里去。毕竟母亲是美人,祖母是美人,外祖母是美人,甚至追溯到曾祖母、外曾祖母……无一例外。
  这么一代代地传下来,想要长成个歪瓜裂枣,倒还真是挺难的。
  要是以临平王原来那副样子走出去,陌生人见到,只怕都难以相信这是堂堂的王爷。
  皇家子弟,就算长得不俊秀,也没有长成这幅痴愚模样的。
  其实这临平王以当年小时候的模样来看,底子倒是不差的。
  只是世人有俗语道,相由心生。
  这临平王多年来沉溺于声色之中,一日日地无所事事,喝喝美酒,享用美食,哪能不长胖。
  兼之又沾染上酒色之气,浑身都透着不正经的气息,长年累月下来,虽然不到三十的年纪,却已经被酒色掏虚了,模样瞧着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不过今儿个一见,他这大病一场,也没那个时间耽于酒色,整个人瘦下来,看着清爽干净了不少。
  ——
  “皇叔,您说的是……要向严大将军的岳母提亲?”
  齐远按下心中的不快,抱着点儿侥幸,开口问道。
  只盼着刚才都是他听错了。
  本来娶媳妇儿这事就够他烦心的了,现在还横插这么一个优秀的“情敌”出来。老天爷这是故意折腾他呢。
  ——
  景阳王闻言,目光探究地扫了他一眼。
  点了点头,应了一声的确如此。
  就见斜对面坐着的侄儿脸色有些发青。
  怎么?
  这侄儿怎么关心起他的婚事来了。
  而且方才听到这消息,还失手摔了杯子,还有现在这幅表情,倒像是很在意这件事似的。
  景阳王忽地想到什么。
  难不成……这侄儿也见过程氏?
  然后和自己一样……动了什么心思不成?
  景阳王心中才刚冒出这么个念头,却是摇了摇头,暗暗否定了这种无稽之谈。
  这个侄儿的风流痞性他也听说过一些。
  虽然好色,却也不是什么都爱,喜欢的一般都是十六七岁、正当芳华的小姑娘,甚至有时候丧心病狂地,连十三四岁尚未及笄的小姑娘都能看上。
  程氏虽然美,就算模样保养的好,瞧着也是二十多岁的妇人了。和这纨绔侄儿的偏好,倒是半点都沾不上边。
  自己这也是一时想多了,就算程氏这人很对他自己的胃口,也不是人人都爱的。
  再说了,就算这侄儿真有什么不明不白的心思,难道还有胆子以下犯上,和自己这个做皇叔的抢不成。
  ——
  齐远这边,看到景阳王毫不犹豫地点头,知道这件事绝不是误会,最后的那点儿希望也破灭了,脸色也愈发难看了。
  他这会儿自然不好说什么,他也没有立场阻止这件事,静王又是站在景阳王那边的。还放下大话,说定然能办妥这件事。
  呵,他怎么可能让静王真的做成这个大媒人!
  既然事情都这样了,他还呆在这里浪费什么时间。
  赶紧回去,好好想个法子,快一步把自家娘子娶回来才是。
  “我还有些急事赶着回去,就不打扰皇叔和静王殿下谈话了。”
  齐远站起身,拂了拂衣服下摆,干净利落地告辞。
  ——
  “怎么会这样?”
  琉璃灯盏映出一片暖黄的光,齐楚楚坐在凳子上,捧着手中那封信,乌黑的眼珠子一下子瞪大了,显然是惊愕异常。
  自家娘亲都这么足不出户了,居然还会被什么景阳王给看上。
  如今,那景阳王居然还有意,要娶娘亲当继室。
  这个消息,实在也太让她意外了。
  这要是当初亲爹没回来,她说不定,还会仔细斟酌一番这件事。最后会怂恿母亲答应也是有可能的。
  毕竟,她也不忍心看母亲就这样一个人孤独终老。
  可是现在。她爹既然回来了,娘也知道了这件事,自然不可能嫁给什么景阳王了。
  不过,现在事情倒是有些棘手。
  景阳王那边,自然是要拒绝的。
  要是过段时间临平王过来提亲,她们反而痛痛快快地答应了下来,这事也太奇怪了些。
  程氏拒绝了温文儒雅的景阳王,偏要嫁给一个好色的纨绔子弟。
  这叫外人看来,岂不是意味着在程氏心中,景阳王连临平王这种花花公子都比不上。
  这不是狠狠地打了景阳王的脸么。
  ——
  齐楚楚这边正纠结着,旁边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出什么事了?”
  严青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正站在她斜后方,高大的影子落下来,将她整个人都覆盖其中。
  他问完这句话,垂下目光,往她捧着的信纸上扫了一眼。
  “这信是岳……临平王那边送过来的?”
  让他管一个只比自己大几岁的人叫岳父,一时间实在是有些难以开口。
  ——
  齐楚楚没有回答他这句话,只是合上手中信纸,站起身转过来,挑眉看他。
  “怎么,大将军要不要亲眼看一看,说不定这信上,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龌龊勾当呢。”
  严青神情一僵,面色有些讪然,“不用,我知道你不会的。”
  上次那件事,这丫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原谅他。
  严青抿着唇,没再说话。这些不是凭空她想出来的,是自己口口声声栽赃到她身上的。
  现在这些,却是让他再一次想到当时,曾用什么侮辱的语气和行为伤害过这个人。每每想到,他都恨不能杀了当时的自己。
  “哦,那可说不准。”
  齐楚楚哼了一声,漫不经心地道。
  男人英俊的脸一时有些发白,目光紧紧地盯着她,跟盯着猎物的狼似的。就怕一个不注意,猎物下一刻就从自己的领地中彻底消失一样。
  上次他伤人太重,这丫头难不成一气之下,还真生出什么别的心思。
  齐楚楚见他这种眼神,就知道,自己只是刺一刺他,这人居然真的半信半疑起来了!
  一时心中倒真的不痛快了,纤细的手指掐住他小臂内侧,使足力气,狠狠拧了一把。


第129章 
  虽然是习武之人; 可小臂被这么掐着; 还是有点疼的; 严青暗暗吸了口气,僵了一下。
  瞥见自家夫人杏眸圆瞪的样子; 他这会儿哪里还看不出来。
  方才那话; 分明是夫人故意骗他玩的。
  只是他关心则乱,却是一下子掉到这狡猾夫人的坑里去了。
  还好是骗他的。
  ——
  虽然胳膊上都被拧红了一块,严青明白过来这一点; 却是微微勾起唇,浓密的剑眉舒展开; 眸中警惕之色已然消失,转而变成了温和的笑意。
  齐楚楚只觉得手底下的胳膊硬邦邦的; 捏的一点都不痛快; 她手指有些酸,感觉力气都使不出来。
  这人,胳膊没事长那么硬做什么,她捏都捏不动。他这边似乎也没什么反应。
  还是之前用某种特别的方法调戏,某人僵直着身体、强行忍耐的样子好玩一点。
  这种程度很轻的皮肉之苦; 估计对他这种习武之人而言; 也许根本算不了什么。
  ——
  齐楚楚正要收回手; 却见男人垂目看向自己,目光温和,唇角竟然还带上了一丝笑意。
  咳,他这什么毛病; 被自己拧了还这么开心?
  这家伙……难不成有啥不为人知的特殊癖好?很喜欢被虐待不成?
  噫!
  以前没看出来啊!
  齐楚楚一脸古怪地看着他,只觉得后背毛毛的,很是迅速地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
  却忘了后面是桌子,眼看着后背就要撞上坚硬的桌角。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眉心一紧,倾身向前,一只胳膊及时地伸出,勾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将人揽入怀中。
  齐楚楚被他这么一带,身子便往前倾去,鼻子一下撞到他硬邦邦的胸膛上,一时间疼地哼了一声。
  ——
  “怎么了?”
  男人英俊的剑眉紧蹙,勾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语气有点儿紧张,垂眼去看她。
  齐楚楚在他怀中退开一点儿,摸了摸鼻子。
  那一下撞得她鼻梁有些酸,连带着眼睛周围也有些酸涩。
  齐楚楚吸了吸鼻子,郁闷地仰头看他。这人也不知道收敛点力气,还好她这撞得是鼻子,不是肚子。
  因着眼眶发酸,眸中水汽上涌,这般仰着头,好像下一刻就要落下泪来。
  ——
  严青低头见她这幅“痛苦”的模样,一时还以为是她身体又出了什么毛病,脸色都有些发白了。
  世人都说女人生孩子是一道鬼门关。
  严青现在却是觉得,这怀孕中的女人,何尝不是叫人时时刻刻提心吊胆。
  现在看她皱个眉头、露出一丁点不舒服的模样,严青就觉得心中一凛,下意识地就想去找大夫。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这就去叫大夫。”
  “不许去。”齐楚楚呵斥一声,一手依旧捂着鼻子,说话都带着点儿鼻音,另一只手扯住他的衣袖。
  动不动就叫大夫,上次她假装孕吐叫大夫也就罢了,这次连撞个鼻子都要找大夫,他不嫌丢人,她还嫌呢。
  “都怪你刚才抱太紧,害我撞到鼻子了。”
  齐楚楚一边哼哼道,伸出纤长如玉的食指,点了点他胸前,还是戳都戳不动。
  ——
  严青恍然,长松了一口气,不是身体不舒服就好。
  虚虚地将人抱在怀中,不敢再像方才那样用力了,扬眉笑道。
  “是,都是我的错。娘子要是还生气,尽管再打我消消气,我保证绝不还手。”
  齐楚楚看着他的笑容,点着他胸前的手指僵硬了一瞬。
  噫!不要脸!
  是不是巴不得她虐待他呢。
  她可不要再满足某人那种奇怪的癖好。
  ——
  严青被她嫌弃的目光看的一脸莫名,不知道是哪里又出问题了。
  齐楚楚正要伸手将人推开,严青却是握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很轻,却是不容离开的姿势。
  男人虚虚环抱着她,低头直视她的双眼。
  ——
  趁着这会儿气氛正好,严青平复了一下呼吸,终于决定将心中憋了好些时候的话说出来。
  “楚楚,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依然是那句话,你怎么惩罚都可以。但我们是夫妻,以后如果再遇到什么事情,我希望你先通知我一声,行吗?”
  男人薄唇抿了抿,没有听到她的回答,那双淡色的眸子闪过一抹暗光,看着她继续道。
  “或许现在的我,并不值得你全心信任。但是,就当看在咱们孩子的面子上,你能不能暂时答应我?以后遇到事情,不要一个人独揽下来,让我尽到做丈夫的责任。”
  “我没有……没有不信任你。”
  齐楚楚说道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声音越来越小,几乎都有些听不见了。
  ——
  她有些心虚地垂下眼,看向地面,以避开他的视线。却还是有种心思被人洞穿的感觉。
  虽然她一直口口声声将所有的事情都归咎与严青。
  但她心底也隐约清楚,自己又何尝没有做错的地方。只是不肯承认。
  夫妻之间,原本就该相互信任。
  如果她当时坦诚相待,丝毫没有对严青隐瞒。
  严青也不会因为察觉到不对劲,做出背后调查她这种事儿。
  而假设当时她站在严青的立场。
  如果是严青和一个陌生的女人私下见面,被自己亲眼撞见了。
  她的反应,恐怕也不会比严青好多少。
  说到底,这次两人险些酿出大祸伤到孩子,严青虽然要负大部分责任,她却也不能算完全无辜。
  ——
  她那时候知道父亲可能重生时,似乎并没有想过,要立刻和严青提这件事,最多也就是打算先拖着,等到完全确定之后,再知会他一声就是。
  大概是习惯了独自决定独自行动,整件事,她从头到尾都未将严青考虑进来。
  也许是心中莫名地不安,也许是不相信他会完全信任,她虽然不是故意,却也下意识地选择了隐瞒。
  她自己甚至都没有发现这一点。
  是,她心中的确早已生出了好感,甚至是喜欢,但是对于面前的这个人,她并不是毫无保留地相信着的。
  如果说,她自己都没有将信任完全托付出去,凭什么对方要能完全地信任她?
  ——
  严青见她虽然嘴上不肯承认,可低着的头已经表明了态度。他勾了勾唇角,苦笑一声,抚了抚她垂在背后的柔顺黑发。
  “楚楚,我是不是很小心眼,知道你有事情瞒着我的时候,我真的没办法不在意。”
  齐楚楚吸了吸鼻子,堂堂大将军,说自己小心眼,也不嫌丢人。
  “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更不知道你想要做什么,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你能明白吗?”
  “严青,别说了。”
  齐楚楚探出手,环住他劲瘦的腰间,将有些湿润的脸埋在了他胸前,喉咙有些堵得慌,闷闷地道。
  “我答应你。”
  贴在他胸前的脸颊,早已是湿漉漉一片。
  他这番话大概酝酿了很久,字字肺腑。
  如果不是真心以待,这样一个人,又怎么会任由她各种不坏好意地欺负,宁愿各种憋着难受,也不肯违逆她的心意。
  要不是仗着他的喜欢,她又怎么能这样为所欲为。
  这段婚姻开始以来,她一直以为,完成一个妻子应尽的责任,已经算是付出良多。
  至于真心,可以有,但不会毫无保留地交出。
  她还以为自己已经做的很好了,却没意识到,陷得更深的对方,会因为这样不平等的对待,而患得患失。
  齐楚楚伸手摸了一把脸,往他怀中贴的更近了些。
  “恩,我以后有事都不瞒你了。”
  想了想,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凭什么只有自己保证,该礼尚往来才是。
  “但是你也不许有事情瞒我,也不许再欺负我。还有以后私底下都要听我的。”
  在外面,当然还是要给他面子的。
  至于私底下,反正差使他做这做那也没人发现。
  严青眸中亮了亮,唇边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声音低沉,带着缱绻的柔情。
  “好,以后都听你的。”
  只要能换的她的真心,当个妻管严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
  ——
  两人抱着腻歪了好一会儿,严青忽然问道。
  “你之前,为何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我。”
  恩,哪种眼神?齐楚楚有些没反应过来,回忆了一下。
  啊,那个。
  是说掐他那时候的眼神吗?
  想起来他指的是什么,齐楚楚目光闪躲了一下,有些窘迫。这种私事,戳破了他会不会恼羞成怒呢。
  可刚刚才答应了的事,也不好反悔。
  要不然,她可不就不守信用了嘛。
  齐楚楚思索了一下,只好听话地凑到他耳边,叽叽咕咕说了几句话。
  说完,还一脸狐疑地瞧着他,正是之前那种让严青莫名其妙的怪异眼神。
  严青这边听完她的话,那张轮廓分明的俊脸瞬间黑了,跟乌云压境似的。
  什么叫……他有喜欢被虐待的奇怪癖好。
  某人咬着牙,一张脸阴晴不定,一字一顿地恶狠狠强调道,“没!有!你——想多了!”
  他明明是因为知道她不会离开了,这才有些高兴地笑了。
  怎么在她眼里,就成了十分享受被虐的滋味了!
  人说一孕傻三年,她这才刚开始怀孕了,就开始傻得不轻了!
  “真的?”
  齐楚楚半信半疑地看他。
  严大将军黑着一张脸,气炸了。
  ——
  另一边,一个多时辰之前,锦绣院中。
  一个身穿浅绿色褙子的小丫鬟微微弯腰,附在老夫人耳边,将王妃交代的话一一传达。
  老夫人听完,面上惊讶之色一闪而过。
  没想到,这程氏足不出户的,居然叫那位丧妻多年的景阳王给看上了。
  还特意托了王妃在其中牵线。
  不过,这程氏和楚丫头不愧是亲母女,两人的模样和身段,即使是放在世家贵女之中,那也是一等一的出挑。
  程氏都已经是生过两个孩子的人了,大女儿都出嫁了,却依旧美貌得很,瞧着跟二十来岁的妇人似的。
  要不是她这几年都安安静静地呆在小院里照顾小女儿,连侯府的大门都没有出过,只怕早就被人瞧上了。
  如此想了一通,老夫人也倒不奇怪,怎的不过是在婚礼上露了一面,程氏就被景阳王惦记上了。
  这美貌动人又性格温柔的女子,宜室宜家,本就是世上大部分男人的心头好。
  老夫人歪在罗汉榻上,眯着眼睛思索了一会儿,点了点头,笑眯眯地对那穿浅绿褙子的小丫鬟道。
  “跟你们王妃说一声,这件事我先探探她的口风。要是她那边有意,王妃再过来拜访也不迟。”
  “是,奴婢知道了。”
  那丫鬟屈身行了一礼,恭恭敬敬地回道。
  ——
  景阳王这个人,为人温和儒雅,在外面风评一向很好。
  当年景阳王妃过世之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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