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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白莲奋斗日常-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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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见皇上。”
  两人携手走到皇帝面前,严青明显感觉到,她的手心有些出汗,不过除此之外,倒没有什么不对劲。
  皇帝和严青寒暄了几句,顺便打量了一眼齐楚楚,目光中忽然现出一点儿意外之色,惊叹道。
  “她的病好了?”
  皇帝还记得,齐楚楚疯了的那段时间,折腾的厉害,可不会像现在这样安静。
  严青心中划过一点儿异样,皇帝怎么这样快就分辨出来。难道他见过楚楚之前疯了的样子不成,不然,怎么会见了她一眼就得出她好了这个结论。
  这当下,严青也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谢皇上关心,离开京城之后,她就慢慢恢复了。”
  听到恢复两个字的时候,皇帝眉心跳了跳,没想到,她居然这样快恢复了,那她有没有想起来之前在宫里发生的事情?还有……那天晚上的事情……
  皇帝目光下意识地看向她,却见她十分守礼地垂着头,只能瞧见乌鸦鸦的发髻,瞧不见她此刻的表情。
  “朕之前听太医说,这种情况下即使醒来,可能会忘记一些事儿?”
  “回皇上,确实如此,不过前段时间的事儿,她记不起来也并无大碍。”严青回答道。
  说来也奇怪,楚楚醒过来后,就好像把疯了那段时间都给忘了,不过仔细想想这也正常,那时候她心智欠缺,哪里记得住事儿,忘了也就忘了吧。
  皇帝扫了一眼严青,听他语气平静,面上并无愤怒之色。看样子,齐楚楚果真是没有想起来,皇帝想通这一点,知道那时候的事儿不会再被提起,心中不由得默默松了一口气。
  众人一一入席落座,觥筹交错,宾主尽欢。


第154章 番外一(完)
  夜已深了。
  窗外只有轻微的虫鸣声; 屋内之人早已沉睡; 漆黑的内室陷入一片安静。
  许久之后; 在这静谧之中,一阵断断续续的呢喃声响起。
  严青习惯了多年行军生涯; 睡觉向来警醒; 从梦中醒来,就听见身边人喃喃地说了几个字,像是在跟他说话; 不过吐字有些含糊,听不清楚。
  “楚楚; 你说什么?”他低声问了一句。
  等了片刻,没有得到回应。
  严青这才了然; 她这会儿大约是在做梦; 并不是跟自己说话。
  下一刻,女人睡梦中的低语声再次响起,呼吸声也有些急促,她似乎很着急,整个人都在被子里不安地挣动着。
  严青碰了碰她的额头; 有些出汗; 可能是陷在什么噩梦里了; 伸手将人揽住,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楚楚,你醒醒。”
  安抚了好一会儿,怀中人才慢慢平静下来; 终于停止了梦呓,睁开眼来,目光定定地瞧着他,有些出神,像是还没从梦里面彻底清醒。
  “好了别怕,刚才是做噩梦。”
  严青替她擦了擦头上的汗,轻轻顺着她的后背,好让她缓过神来。
  齐楚楚低低嗯了一声,伸手抚上他的脸,像要确定什么一样,手指一点点地描摹着他的眉眼。
  柔软的指尖最终落在剑眉下方那道寸长的疤痕处,来回地摸索着,开口一遍遍喊他的名字,“严青,严青,真的是你。”
  严青听见她这般难得的小女儿情态,轻笑一声,将人搂的更贴近了些。
  “放心,我在。”
  齐楚楚心中的慌乱终于散去,渐渐安定放松下来,伸手回抱住男人劲瘦结实的腰。
  恩,这次真的是他。
  她不会再像上次的梦里那样认错了。
  ————
  待得身边人再一次陷入沉睡之中,严青侧过身望着她的睡颜,俊朗的眉头越皱越紧。
  她睡梦中模糊的呓语,让她恐慌的那个噩梦,还有醒来之时说的那句“真的是你”,都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奇怪之感。
  严青伸手拧了拧眉心,不知道为什么,脑中忽而闪过白日里的那一幕,面见圣上之时,她微微颤抖的手,还有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之色,尽管极力掩饰,却依旧被他察觉了。
  严青越是回想,心中越发生出一种莫名的不安。
  毋庸置疑,她有事情瞒着自己,而这件事……也许和圣上有关。可究竟是什么事,她要选择刻意隐瞒?
  楚楚……和当今圣上之间,能有什么事?
  当初圣上还只是静王的时候,曾经动过纳楚楚为侧妃的念头……
  如果那个时候他的“死讯”已经传到宫中,而楚楚又正好是在宫内,难保皇帝不会生出一点其他的心思……
  严青仰头望着漆黑一片的帐顶,忽而像是猜到了一点情形,猛地攥紧手心,连指甲刺入掌心都丝毫没有感觉,眸中满是森寒之意。
  ——
  齐楚楚醒来的时候,下意识地摸了摸旁边,空空的什么都没有,被子下面已经凉了。
  她陡然惊醒,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像是回到了曾经的噩梦中一样,慌乱地喊了起来。
  “严青,严青,你在吗……”
  严青听到她的呼唤声,从屋子外面疾步走进来,在床边坐下,握住她的手。
  “别急,我在这里。”
  齐楚楚急的眼眶发红,现在见到他进来,松了口气,一头埋入他怀中,搂住他的腰不放。
  “你刚刚去哪里了?我差点以为……”
  差点以为严青回来的这一切,只是她做的一个美梦。
  严青替她顺了顺背,将人抱着安抚了一会儿,才吩咐人送了饭食进来。
  送来的饭菜之中有一道蒸乳酪,听说是王夫人新得的方子,据说吃了可以美容养颜,今儿个特地送来的。
  齐楚楚端起来吃了没两口,却是忽然捂着嘴,干呕了几下,恹恹地将那乳酪羹推到了一边。
  “身体不舒服?请大夫来给你看看吧。”
  “没事,就是不大想吃这个。”
  齐楚楚皱了皱眉,昨儿个晚上遇到了那个厌烦的人,她基本没什么胃口吃东西,大概是饿了一晚上肠胃有些不适,这才有些恶心。不过这话,自然不好同严青提起。
  齐楚楚端起旁边的小米粥喝了几勺,便搁下了。
  下人收拾完东西,严青思忖片刻,出门吩咐方才送饭的那丫鬟去请大夫。
  那丫鬟答应下来,笑着添了一句,“南郡王别担心,奴婢瞧着夫人如今这模样,倒是和奴婢母亲前年害喜的时候有些相像呐,说不定待会儿就要恭喜南郡王了。”
  那丫鬟本想着先报个喜,待会儿要是真的猜中了,说不定还能得点赏钱。
  等了片刻,却见对面的南郡王没有再说什么,丫鬟暗道奇怪,难道这南郡王听到夫人怀孕,一时乐傻了不成。
  不过她怎么觉得,这南郡王听到夫人害喜的模样,瞧着没几分喜色,反倒是沉着脸有些吓人呢。难道是她眼花了?
  正琢磨着呢,严青忽然冲她摆了摆手,眸光冰冷,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你出去吧,不用你请大夫了。”
  那丫鬟心中虽然不解,不过自然不敢违逆,乖乖地退了下去。
  “你们也都出去。”
  直到将院中的人全部遣散,严青站在树下,脸色完全阴沉下来,忽然挥出一拳,重重砸在粗大的树干上。
  “砰”地一声,竟是将那粗硬的树干砸出一道深深的裂缝来,繁密的树叶扑簌簌地落下。
  楚楚自从醒过来以后,不知道为什么,在床间亲热这件事上有点退缩,她才刚刚病好,严青自然也不可能在这种事上强求她,两人重聚之后,根本就没有做过什么。
  可是现在,那奴婢却说,她这种症状可能是怀孕了……
  他还记得,楚楚当年怀着女儿的时候,也的确有过这样的害喜症状。如果这时候请大夫过来,
  ————
  “夫君?”
  齐楚楚被外面落叶扑簌簌的声音惊动,披了衣服出来,推门走到回廊下,乌黑的眼中满是担忧之色。
  她急急地走上前来,拿过他的手,就见男人手背被粗糙的树干擦破了一点儿皮。
  “好好地你跟树斗什么气啊”,齐楚楚埋怨道,心疼地拿帕子替他擦了擦手背上的木屑和血丝。
  严青低头看她,那张白净妩媚的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关心,他攥紧的手心慢慢松开,轻唤了一声,“楚楚”。
  “恩,喊我做什么?”齐楚楚替他清理着手背上的木屑,头也没抬的应道。
  “你……还是想不起来之前的事情吗?”
  握着帕子的那只手陡然顿住了,齐楚楚依旧低着头,只能见到那白嫩耳垂上的红翡翠滴珠耳环轻轻晃动着,片刻之后,她才仰面看向严青,唇角露出一点儿勉强的笑容来。
  “怎么突然这样问?”
  严青张开手,将她冰凉的手拢在掌心,漆黑的眸对上她的眼,“楚楚,我要听实话,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抛下女儿出家,不要骗我。”
  他不想再猜来猜去,他很明白,以楚楚的性格,即使他出了事,她也不会轻易丢下刚出生的女儿不管,除非……真的像他所猜测的那样……
  女人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唇色微微发白,用力攥紧手中的帕子。
  过了片刻,她低下头,避开他探寻的视线,声音中带着几分苦涩。
  “你是不是知道了?”
  严青点了点头,他确实猜到了一些,但是还需要她的确认。
  “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对不起,对不起。”
  “我从来没有要抛下女儿出家,那只是皇后的障眼法,我一直……一直都呆在宫中……”
  每每想到宫中被变相软禁的那时候,她都觉得分外耻辱,更不敢跟他提起,只能假装自己全都忘记了。
  却没想到,还是被严青发现了。
  “直到那天晚上……”
  严青忽然用力收拢了掌心,握得齐楚楚的手有些疼。果然,像他猜测的那样吗?
  她的肩膀忽然难以控制地颤了一下,用力地咬着苍白的唇,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直到那天晚上,那个人进了我住的寝殿,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开始把他当成了你,没有拒绝他……”
  还和他差点心甘情愿地做了那种事。
  每每想到这件事,她都痛恨自己,为什么会连他也认错。
  若是一响贪欢之后,清醒过来,枕边睡的却是另一个人,她该怎么办?
  虽然在最后并没有成事,可是那种和另一个人沉浸于情欲的感觉,让她每每想起来,都觉得万分耻辱,就好像是无形之中,她已经背叛了严青。
  “好了,楚楚,我知道了。我不问了,不问了。”
  严青将哆嗦的女人紧紧拥入怀中,将她满是泪痕的脸按在胸前,不停地用手顺着她的后背。他的声音沙哑,眼珠血一样红。
  是他错了,不该让她回忆起那些不堪。
  “严青,其实……要是你介意,可以跟我和……”
  虽然没有进行到最后,但她却主动迎合了,主动地和另一个人拥抱,亲吻,这种事对于男人而言,恐怕都是难以忍受的。
  她之前自私地不愿意说出来,就是害怕最后会失去他。可是现在,他都知道了,她再也没法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了。
  严青眉间一皱,反驳的话还没说出口。
  那双纤瘦的胳膊却忽然紧紧地搂住了他,她的声音哽咽地厉害。
  “不,我不要和离,我以后再也不会认错了,严青。”
  “傻瓜,别乱想,那件事都过去了。这种话以后不许乱说,我永远都不会答应和离。”严青轻轻替她抹去脸上的泪痕,语气严肃道。
  即使她坚持和离,他也绝对不会同意。
  何况这件事不是她的错,要怪,只能怪那个起了不轨之心的人!
  齐楚楚吸了吸鼻子,抬头看向他,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机,顿时慌乱起来,急急地道。
  “严青,我不想再提这件事了,你千万别冲动。就当是被狗啃了一口……你别因为这个做什么傻事。”
  “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我怎么对得起严家上上下下……”
  ————
  深夜,靠近南边的院落之中。
  皇帝打了个哈欠,准备早些休息,明日动身回京。
  忽然烛光闪了闪,一个高大的身影陡然出现在屋内,皇帝颇有些惊讶。
  “阿青,你怎么过来了?”
  “臣有事禀告。”
  “哦,什么事?”皇帝再次打了个哈欠。
  严青目光扫过皇帝身边的内监,没说话。
  皇帝见他这样,恐怕真有什么机密的要紧事,赶紧挥了挥手,吩咐屋子里的人都退下去。
  因着屋子里的烛火有些暗,一时也没看清他脸上冷硬神色。
  “好了,可以说……”
  门扇合拢,皇帝刚要吩咐,迎面一拳砸来,他想要闪避,却已经来不及了。
  那刚硬的铁拳猛地一下砸过来,直接砸在他鼻梁上,皇帝仓促地往旁一躲,不仅没躲开那拳头,反倒整个人都从椅子上摔下去。
  屋子里发出一声重物落地的沉闷声响。
  “陛下,出什么事了?”
  守在外面的内监敲了敲门,小声问道。
  皇帝捂着鼻子,嗡嗡地答了一声。
  “没事,你们都退到院子外面去,没有朕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
  鲜红的血液从他手指间不停地渗出来,皇帝撑着右边手臂从地上站起来,这才仔细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皇帝面上闪过一抹慌张。
  “你都知道了?”
  可是,他怎么会知道的,难道是齐楚楚想起来了?
  但那种丑事,她应该巴不得没有人知道才对,即使想起来,又怎么会主动跟严青说?难道就不怕严青知道之后,休了她?
  “是,这件事的确是朕的不对,可当时,大家都以为你“身亡”了,否则朕绝对不会起那个心思的……”
  皇帝神色有些尴尬,讪讪地解释道。
  对臣妻起了觊觎之心这种事,还被本人发现了,实在是有些丢人。
  要是能重来一次,他绝不会这么干了。没讨到好处不说,还白白地跟阿青结下这么一桩夺妻大仇。他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阿青这么恨他,估计是眼中揉不得一点沙子。看来果然如他所想,齐楚楚被自己碰了,阿青忍受不了这种事,所以才会这样生气。
  也不知道齐楚楚怎么会蠢得将这件事说出来,难道还真以为男人心里会一点都不在意吗?
  嘴上说不在意,以后怕是心中的刺要越扎越深了。
  皇上手背擦了擦血,叹道。
  “阿青,这事是朕对不住你,既然你现在都知道了。这样,朕再帮你指一门婚事吧,前些天听皇后说有位郑姑娘很合适,不如就赐予你……”
  话音未落,却已经被严青冷声截断,掌风猛地拍向他胸前,刚刚站起来的人又摔飞出去,撞在了背后的书案上。
  “既然那位郑姑娘那样好,皇上留着自己享用便是!为什么偏要招惹她!”
  要不是因为皇帝的逼迫和强占,楚楚怎么可能会因为无法接受而变成疯子。
  如果……如果他没有活着回来,楚楚很可能会一辈子那样疯疯癫癫下去……想明白她发疯是因为那种事的时候,他比死了还痛苦。今天看到楚楚自责的样子,他心中更是绞痛难言。
  恨不能手刃这个伤害她的人!
  对,杀了他!
  杀了他!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知道了,楚楚才能真正解脱!
  杀了他!杀了他!
  心中有个声音不停地重复道。
  男人眼中的杀机越发浓重,上前一步,猛地扣住地上之人的脖子,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卡在脆弱的脖颈处,越收越紧。
  皇帝虽然以前学过些拳脚功夫,可那也不过是为了强身健体。论武功,自然不是严青的对手。
  更何况严青出手迅速,他根本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喉头被一股极大的力道猛地掐住,强制地将空气隔离开,叫他一瞬间喘不上气来。
  皇帝伸手去掰那只手腕,双眼猛地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对面这个人,颤抖的声音中反常地带了几分慌乱。平日里那分高高在上睥睨天下的高贵气度瞬间退去,剩下的,只有和一般人一样,在濒死之前疯狂的挣扎。
  “阿青,你这是要……要做什么……”
  严青疯了不成!
  他究竟知不知道,现在他准备犯下的,可是灭九族的弑君之罪!
  居然要为了那个女人报仇,要杀了他不成!
  真是疯了!疯了!
  被掐的脸色青紫,连眼白都快翻出来了。
  可他刚才因为碍着面子,将外面伺候的人都撤下去了。现在院子里空无一人,哪里会有人知道,这屋子里现在发生了什么?
  便是他想要唤救命,也根本没有人会听得到。
  更何况,禁锢在他脖子上的那只手,根本不打算让他继续发出一点儿声音。
  皇帝徒劳地掰着卡住他脖子的手,随着进入鼻腔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无力,虚弱地从身侧垂下。
  难不成,今天就要这么死在这里了。
  可是严青怎么会这样糊涂!
  杀了他!他以为自己能逃得过吗!
  ————
  他的呼吸越来越微弱,脑子也越来越不清明,很清楚地察觉到,只要再过片刻,便是大罗神仙降临,也不能救得回他的性命了。
  早知今日,当初他怎么也不会脑子发热,动了那个歪念头。
  阿青这样冷清的人,居然会为了那么个女人做到如此地步!
  皇帝临死之前,犹在模模糊糊地后悔着,万万不该动了妄念,招惹了那女人,弄得严青也被她传染了疯病,非要弄得个两败俱伤的局面不可。
  他死了,严家诛九族,对他们两人而言!到底有什么好处!白白地便宜了其他人!何况天启国局势刚刚稳定下来,要是陡然来这么个大乱子,那些蛮族定然会卷土重来!
  明明之前两人的关系好的跟亲兄弟似的,严青居然也会有对他动杀机的一天。果然是,兄弟妻不可欺。
  现在明白过来,似乎太晚了点。
  正当皇帝的思绪越来越混沌的时候,外面忽而传来一声声的猫叫,在这寂静的深夜之中,乍听起来,就像是婴儿断断续续的啼哭声,一阵接一阵,延绵不绝。
  这声音钻进耳中的一瞬间,皇帝只觉得掐住脖子的那只手,力道忽地一滞,没再继续施加压力。
  他瞬间反应过来,趁着这个机会,使劲全部的力气,一把将对面的人推开了,伏在案上,捂住了嗓子。
  “咳咳……咳咳咳……”
  严青被他推开,往后倒退两步,没有再继续过来。
  那双深幽血红的眸,似乎因为那几声婴儿啼哭似的猫叫,渐渐褪去了一点儿血色,清醒了一些。
  皇帝捂着嗓子,在原地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
  见严青站在原地,因为那一声声啼哭而停了动作,很快就猜出来是为什么,忙道。
  “阿青,咳咳……朕知道这件事……是朕对不住你,你恨朕也是应该的,但是你别冲动行事,万一闹出什么事,你们刚出生的女儿可怎么办。你难道忍心让她一生下来,还来不及好好享受这个世界,就这么可怜地送了命?”
  因为严青掐的力道太重,皇帝这会儿开口说话,嗓音都是沙哑的。
  严青的目光软化了一些,眸中浓重的杀机消散些许,不过依旧充满了戾气。
  一想到楚楚受过的那些委屈,要是就这么轻轻松松地饶过面前这个人,他怎么能甘心!
  现在清醒了些,他很清楚,不管是为了女儿,为了楚楚,还是为了严家整个家族和整个天启国,他都不能下这个杀手。
  就算他再怎么恨这人,也不能枉顾诛九族的罪名、陷整个家族于不义之中,更不能在天启国刚刚安定下来的时候,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引得天下大乱。
  “阿青,之前的事情是朕鬼迷心窍了,朕这里给你赔罪。”
  “你也知道,朕膝下如今唯有一子,若是朕出了什么事,他如今年纪尚幼,如何立的起来,到时候怕是朝中要大乱,蛮族那边恐怕会趁虚而入,你应当也不忍心看生灵涂炭吧。”
  皇帝和他相交多年,自然明白严青的性格,他不是那种为了私心而置天下百姓于不顾之人。
  刚才那样子,也不过是一时魔怔了。
  要是自己遇到严青这种“夺妻之恨”……难说也会不会像严青一样,怒而将那人斩杀。
  “再说了,若是她知道,你为了她犯下这种弥天大罪,即使将来侥幸能留住性命,只怕也要一辈子内疚痛苦,你难道就忍心?”
  皇帝说的没错,齐楚楚之所以不愿意提这件事,就是害怕严青冲动之下做出什么来。
  白天的时候她还求他,就当做这件事没发生过,不要再提,更不允许他去做什么傻事。
  “这次的事情,朕不会放在心上。朕现在就赐你一块免死金牌,当做赔罪。以后只要有这块免死金牌在手,严家子孙即使忤逆犯上,也可逃过一劫。”
  皇帝将那金牌拿出来搁在桌上,等了许久,才终于等到了回复。
  “皇上此话当真?”他的声音依旧寒冰一样冷,没有半点温度,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桌上的免死金牌。
  “自然,君无戏言!”
  皇帝心中松了一口气,他到底还是不愿意破坏两人之间多年的兄弟关系的。
  下一刻,却见面前人影一闪,耳边已经传来一阵寒凉。
  “那就好!臣今日就要用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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