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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白莲奋斗日常-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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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刻,却见面前人影一闪,耳边已经传来一阵寒凉。
  “那就好!臣今日就要用一用这免死金牌”
  重重的一拳砰地砸在他腹部,皇帝闷哼一声,一道道重拳似密集的雨点落下来,一拳拳砸在他身上四处,发出骨肉撞击的砰砰声响,他根本无处躲避。
  皇帝一边慌忙在屋子里逃窜,以躲避那可怕的掌风,身上无一处不痛,自打他生下来,何时被人这样痛扁过,简直是……惨无人道!
  一时间欲哭无泪,早知道,他就晚点再说这话了。
  ————
  “皇上,您这是怎么了?”李太监取过药酒,看了看皇帝肩膀上胸前遍布的青紫伤痕,小心翼翼地问了出来。
  皇帝轻咳两声,不在意的道,“没什么,就是刚刚和南郡王练了练手,活动了一番筋骨。”还好严青打人不打脸,要是被揍成猪头脸,他这会儿想找借口都找不出了。
  没办法,他总不能直接说是因为觊觎臣妻,然后被人家夫君找上门来,胖揍了一顿吧。
  那着实太丢人了。
  他这当皇帝的,就算是在最贴身的内侍面前,那也还是要脸面的。
  当然,其实要是他是个昏君,肯定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马叫人将严青拖出去砍了。
  偏偏他本人并不是昏庸之辈,这件事情说到底,其实也是自己的不对,要不是他对齐楚楚起了不该有的心思,还妄图成事儿,严青也不至于会生气成这样。
  说到底啊,今日的这顿打,还真怨不得旁人。
  就是他心中默默还有些奇怪,自个当晚最多也就是亲了亲抱了抱,又没有真正的成了事儿,怎么就惹得严青生气到竟然想杀他了。
  ————
  咳咳,这大晚上的,活动筋骨,还是在卧室里。这理由找的,也是格外地神奇,说出去真的有人会相信吗?
  李太监默默地住了嘴,心中仿佛明白了什么,没再乱说话。既然皇帝本人都不计较了,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自然也得有点眼色。
  “哎……哎……轻一点……”
  那药油是御医特制的,见效十分快,一抹到身上,皮肤瞬间传来一种辛辣刺激的感觉,皇帝险些没从榻上跳起来,哎哎直叫唤。
  他平日里也算是养尊处优,也就是小时候练习拳脚的时候受过些擦碰,如今当了皇帝,身边人更是小心翼翼地伺候着,连半点磕磕碰碰都没有,更别说是遭受过这样的毒打了。
  简直是人生头一回受到这种“酷刑”,怕是这辈子都要忘不了了。
  这呼痛的声音传到外面,外面伺候的仆人们一时间都低着头,一副见了鬼的可怕神情,没想到,皇帝瞧着人高马大的,竟是这般娇弱……
  ————
  严青刚推门进去,一抬头,就看见了坐在桌边,对着烛火发呆的窈窕身影。
  齐楚楚听见开门声,一下子回过头来,三两步小跑到他面前,抓住他的胳膊,上上下下地打量他。
  发现他没出什么事,紧绷了许久的心情终于放松下来,只是脸色依旧很难看。
  “大晚上的,你去哪儿了?”
  严青站在原地怔了怔,没有说话。他明明是等她睡着之后,才出去的。
  却没想到,她居然又爬起来了,连外衣也没披,不知在这儿坐了多久。
  “没什么……出去走了走。”严青拉过她的手,往里间走去,掌心的那只手冰凉得厉害。
  “你还骗我!”齐楚楚抽回手,用力拍了他一下,眼睛通红。
  “你是不是去找那个人了……白天都说好了的,不许乱来,要是你真的出了什么事,我和女儿怎么办?”
  “放心,以后不会了。是我不好,不该让你担心。”
  严青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他自己也没想到,刚才在面对皇帝的时候,险些没有控制住心底的杀机,差一点就犯下了弑君之罪。
  虽然手刃某人听起来很快意,达到了报复的目的,但如果代价是亲手葬送他们一家人乃至整个家族的性命,那完全是得不偿失。
  ————
  严青抱着人哄了好一阵,齐楚楚见他没事,外面也一直没有听到什么可怕的驾崩之类的消息,絮叨了几句,也慢慢放心下来。大晚上的站在屋子里依旧有些凉,她的身子都冰了,严青抱着她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也脱了外袍一并躺进去。
  他一进来,齐楚楚便顺势钻进他暖烘烘的怀中,浑身一下子暖和了许多,冰凉的手也被严青握住,贴在了胸前取暖。
  自从白天里将事情说开了之后,她终于放下了一桩心事。现在躺在他怀中,那种踏实安定的感觉,又慢慢地回来了。
  大约是半夜里被吓了一场,齐楚楚这会儿睡意全无,窝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就是睡不着。
  这一来二去的,憋了很久的某人却是受不住了,全身的火气蹭蹭蹭地直往下面跑。
  她这会儿整个人都靠着他,自然是很快就察觉到了那种异样的灼热感。这些日子两人都是相拥而眠,很久没有做那事儿了。
  齐楚楚心结已解,这会儿也不忍再让他难受,主动地亲了亲他的唇,却没有等到他进一步的回应。明明他的反应都那样明显了,却似乎提不起兴致。明明以前的时候,只要她稍微主动一下,这人就会跟饿狼一样扑上来的。
  现在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之前似乎听说有些女人生完孩子之后,男人会不大提得起兴趣,难道说,她也遇到了那样的情况?
  齐楚楚有些不爽,她还就不信了,他能一直忍下去。心中哼了一声,纤长的手指顺着他的腰间滑下去,状似不经意地轻轻蹭过某个地方,便听得他猛地吸了口气,握住了她的手。
  就在她以为会被他握着手抚向某处的时候,严青却是直接将她的手放回了怀中,闭上眼睛道。
  “楚楚,早点睡。”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齐楚楚推了他一把,压低了嗓音,故作委屈道。其实白天严青的话,已经让她明白了他的心意,只是她弄不懂,严青现在为什么非要坚持拒绝她。
  难道说,她的魅力,真的因为生孩子而减弱了很多吗?他都这样了,也不愿意亲近她。
  想到这里,齐楚楚心情越发失落了。
  “没有,我怎么会。”严青听她这么问,一下子有些着急,生怕她生出什么不好的念头来。“我只是担心伤到你。”
  齐楚楚越发奇怪了,好端端的,怎么会伤到她。
  在齐楚楚的百般追问之下,严青才将原因谨慎地说了出来,说完似乎很担心她接受不了,神情紧张地保证道。
  “你别害怕,将来即使他出生,我也会拿他当亲生的看待。”
  他以前听说过,小产对女人的伤害很大,有些后宅中的女人,甚至直接因为一碗堕胎药身亡。
  为了楚楚的安全着想,他绝对不可能答应用那种惨烈的法子,置她于危险之中。
  “你胡说什么呢?”
  齐楚楚瞪了他一眼,一时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万万没想到,他居然以为自己怀孕了……她早上明明只是肠胃有些不舒服,所以才会有些恶心想吐。
  所以那个时候,他就以为是她怀孕了吗?
  她们自从重逢之后,根本没有做那种事儿,如果严青以为她怀孕,那肯定会想歪。
  可就算如此,他还是一点都没有迟疑,甚至因为担心她,决定让她生下那个“孩子”……
  明明心里有些生气他想多了,眼圈却忍不住红了。
  她何其幸运,能遇到这样一个人。
  说来也怪她,话没有说清楚。不过白日里严青说他知道了,她就当真了,加上心中对那段经历实在恶心,就没有再详细复述,反倒让他生出了这个误会。
  齐楚楚轻轻地锤了他一下,给他重新解释了一遍,当日被那冒牌货啃了几口,要继续的时候,她忽然清醒了些,看清楚面前的人,心中慌乱不知该怎么办,临时想了一招,装疯卖傻躲过去了。
  严青惊愕了一下,眉头慢慢地舒展开,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心中像是卸下了一块巨石。
  虽然之前因为楚楚的原因决定接受,可是心里终究有些沉重。他没法完全确定,将来那个“小孩”出生,自己能不能真的把他当成亲生孩子,一视同仁。
  不过,过了片刻,严青回想了一下她的话,忽然意识到有个地方不太对,大手忽然握住她的肩膀,垂眼定定地看向她,咬牙道。
  “你刚刚说,之前是——装——疯——卖——傻?”
  那就是说,她之前那副不认识他的傻样子,全是故——意——逗——他的!
  眼见得严青脸色由惊讶转而变得可怕起来,齐楚楚眼睛转了转,啊,刚刚好像一不小心,说漏了什么?
  “啊,有吗,肯定是你听错了?哈哈,好晚了,咱们赶紧睡觉吧。”
  齐楚楚顾左右而言它,还十分困倦地打了个哈欠,飞快地将脑袋缩进了被子里。
  只是才刚钻进被子,丝滑的被子却被一把掀开,整个扔到床脚。
  今晚还想睡觉?想得美!
  男人长臂捞住她往下滑的身子,一个翻身,灼热强健的身体猛地欺压上来,将她牢牢圈在身下。
  好一个装疯卖傻!害他白白担心了那么久!那时候还以为,她这辈子大概再也认不出他了!
  今晚必须好好惩罚她不可!
  “唔……”
  嫣红嘴唇被堵住,柔软之处也被带着薄茧的大掌放肆的揉捏着,那只手所过之处,仿佛带着魔力一般,叫女人纤柔的身子一下子软的好似春水,任由他肆意把玩。饱满之处起伏的越发厉害,面上泛起浅浅的绯色,呼吸越来越急促,心甘情愿地任他欺凌。
  哼,刚刚他不是还不想的吗?那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天色渐渐亮了起来,里屋之内,还能听到床架的吱呀声响,激烈的喘息声、水泽碰撞声和娇娇的求饶声。
  齐楚楚在那热浪之下,白净的脸此时早已潮红一片,漂亮的杏眼中满是妩媚之色,不停地晃着头,声音娇软地求饶。
  身后那人勾住不盈一握的纤腰,动作却是越发重了些,狠狠地击中某处,叫她再也发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第二天中午醒过来的时候,齐楚楚揉着快要断掉的腰,一时间后悔的不行。
  她真是自讨苦吃,好好地撩他做什么,到头来受罪的还是自己!
  好吧,是她想多了,她的魅力没有减退,只是某人的体力更加可怕了些,越来越吃不消了!


第155章 番外二
  且说这一日; 郑府之中十分热闹; 只因今日正是郑家太夫人的七十大寿。
  郑府特地请了京城最好的戏班子进来祝寿; 宾客之中也多是世家贵胄、名门之流,这样的富贵风光场面; 可以说是郑家有史以来的头一次。
  自从静王登基; 淑妃摇身一变成为太后娘娘之后,身为太后娘家的郑府,也算是跟着鸡犬升天了。
  今日更加叫人艳羡惊叹的是; 不仅朝中的名门世家来为太夫人庆生,就连尊贵的太后娘娘也亲临郑府; 为亲生母亲郑太夫人祝寿。当今圣上一向孝顺,这次竟是陪着太后娘娘一起来了。皇后为表孝心; 自然也是陪同前往。
  太后娘娘和帝后三位贵人同时驾到; 为郑太夫人庆生,这样无上的荣耀,在天启国开国至今,也算的上是十分罕见了。
  郑府之中上上下下,就连府里的奴仆脸上都是喜气洋洋; 接待着一波波身份尊贵的宾客; 一时都有些手忙脚乱。
  太后深居宫中近三十年; 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回娘家,也有好几年不曾回来过了,如今见着幼时所住的闺阁小楼,依旧是当年的模样; 一时心中颇有些感慨,陪在年迈的郑太夫人身边,母女两人絮叨着些陈年往事。
  见着皇帝和皇后都陪在一旁,便挥了挥手道,“皇上和皇后不用在这儿陪着哀家了,都出去逛逛吧。”
  皇帝明白太后娘娘这是想跟郑太夫人说些私房话,也就行了礼,和皇后一道退了出去。
  帝后两人出了门,一群打扮的雍容富态的贵夫人笑盈盈地拥上来,朝着帝后弯腰行了礼,请两人去郑府东边的花园子赏花。
  皇后笑着应了,皇帝却是兴致缺缺,没什么赏花的心思,而且也不想围在一大群女人中间,索性推了,决定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喝喝茶,休息片刻。
  这当皇帝也不是个轻松活,自从登基以来,每日上朝,就是听那些个官员为了这个那个鸡毛蒜皮的事儿,在下面争来吵去,吵得他头疼。
  御书房里的折子要是耽搁了一两天,立刻就能堆积成山,他平日里连偷个懒都没空。
  今日好不容易得出半天空闲时间,皇帝只想找个地方一个人坐一会儿,清静清静。
  再说了,现在就算是他这会儿出去见外头的那些个大臣勋贵的,也只会让在场的人徒增拘束。直到真的坐上了这个位置,才渐渐明白过来,什么叫高处不胜寒。
  皇帝并两个侍卫正绕过一处碧蓝湖面,随意赏赏湖景。
  正此时,从斜对面的方向,有个扎着双髻的小丫鬟自一丛茂密的灌木丛之后忽然冒出来,不知怎么的脚下一绊,整个人朝这个方向扑了上来。
  这丫鬟走来的时候,手中端着个描金托盘,托盘之上正盛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汁,这一摔之下,手中的托盘并着瓷碗猛地朝这边飞出来。
  旁边的侍卫及时上前一步,将那托盘和白瓷碗挥开,只是那瓷碗中的药汁却已经是无法避免地朝这边泼了上来。俗话说的好,覆水难收,便是那侍卫有再大的本事,也不能将那墨黑的汤汁给击退,只能用身体挡了一挡。
  还是有部分药汁冲着皇帝这边飞过来,皇帝也是有些拳脚功夫在身的,当即便要闪开,身子朝旁边一拧,却是忽然扶着后腰嘶了一声,还是被那药汁泼湿了衣衫下摆。
  其实凭着皇帝的本事,本来想要躲开这一碗汤药算不得什么难事。
  坏就坏在,他七八天前刚被某人胖揍过一顿,如今旧伤还未全愈,虽然平日里的行动已经无碍,但是反应难免要比以往迟缓些。这么陡然一使力气,尚未恢复的腰伤便又加重了几分,这会儿只能扶着腰暗暗抽气。
  “大胆奴婢!竟敢冒犯圣上!”
  旁边的内侍见皇帝受惊,厉声呵斥道。
  那扎着双髻的小丫鬟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告罪,一个劲儿地磕头求饶。
  皇帝皱眉看了眼脏污的衣角,眼中闪过一抹不悦,跟在后面的侍卫见状,上来就要来拿人处置。
  正当此时,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忽然响起。
  “雨晴参见皇帝表哥,还望表哥看在雨晴的面子上,饶了这不懂事的丫头一命……”
  皇帝抬眼看去,便见一个娇俏的身影不知何时从后面的树丛之中绕了出来,柳条一般纤细柔韧的腰肢微微弯曲,轻盈地朝着皇帝行了一礼。
  这姑娘约莫十五六岁的年纪,身穿娟纱金丝绣花长裙,身段玲珑窈窕,肤色雪白,容貌秀美,正是太后娘娘的亲外甥女,皇帝的表妹——郑雨晴。
  郑雨晴经常进宫陪安乐公主和太后娘娘,皇帝自然是认得这位表妹的。之前齐楚楚得了疯症,皇后说要给严青另娶,提的人选便是这位郑姑娘。
  其实皇帝本来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之人,不过是弄湿了衣衫,因为这点小事将人斩杀那倒不会,侍卫拖下去最多也就是打两板子,万万不至于丢了性命,又何至于有饶这丫头一命的说法。
  这位郑姑娘苦苦哀求的语气,乍听起来,他就像是那种草菅人命的暴君一样。
  皇帝皱眉瞥她一眼,虽然那张脸容色秀丽娇美,但因着她这几句哀哀求饶的话,心中却着实生出几分不喜来。
  “皇帝表哥要怪,就怪雨晴吧,她既然是雨晴的贴身丫鬟,雨晴愿意替她接受惩罚。”那郑姑娘却没意识到皇帝的不喜,继续娇滴滴地求情道,长长的眼睫微抬,一双妩媚的眼怯生生地偷偷打量他,一副明明很害怕,为了贴身丫鬟却还是决定挺身而出的模样。
  听说这丫鬟是跟在她身边的,皇帝倒也懒得和这么两个小丫头计较,本来溅湿衣衫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便随意地摆了摆手,让下面的人将那丫鬟放开了。
  郑雨晴见他果然允了自己,垂着头,涂了口脂的红唇高高翘起,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之色。得知齐楚楚疯了的消息时,她私下高兴了好一阵,还以为总算是等到机会了,托了母亲去太后娘娘身边透个口风,她如今可是太后娘娘的亲外甥女,这样的身份,嫁给严青做继室,那是看得起他。谁知道那姓严的如此的死心眼,非那个疯女人不要,绝不肯另娶,为了给那个疯女人治病,蠢得连将军之位都辞了。
  如今既然严青那边没了指望,她自然是要为自己另谋出路。现在全天下,能比得上严青的,莫过于高高在上的皇帝了,要是能成为后宫妃子,那位正宫之主谁都知道是个不能生的,自己将来入了宫,只要生下皇子,有太后娘娘为她撑腰,她又年轻貌美,难道还怕得不了皇帝表哥的宠爱,说不定将来能和太后娘娘一样……那也是有可能的。
  郑雨晴越想越是心动,连带着看向皇帝的眼神,都多了几分异样的情愫。
  “表哥身上的袍子脏了,不如先随雨晴到前面的楼中稍坐片刻,雨晴这就派人去取干净的衣服来,给表哥赔罪。”
  皇帝现在衣衫下摆湿了一小块,再要穿着这么件衣服,的确有些不妥。他今日出来,穿的是常服,若是换一件也并无大碍。今日他只是陪着太后出来恭贺郑太夫人寿诞的,自然也不可能带上换洗的袍子。听到这位郑姑娘这么说,微微颔首,跟随着郑雨晴,径直朝着旁边的小楼走去。
  那小楼之中布置古朴典雅,屋中的桌案上摆了几样酒水点心和时令的新鲜瓜果。小楼背后是一片清幽竹林,前方是开阔湖面,有微风拂面,的确是一处休憩的好地方。
  “皇上,这是茗玉轩新出的酒,您尝尝看,可合口味?”郑雨晴迎着皇帝进了小楼内坐下,莹白素手执着桌上酒壶,笑盈盈地往白玉杯内斟了酒,纤纤十指捧着酒杯,送到皇帝面前。
  只是还没递过去,旁边的内侍便先一步接了过去,手中捏了根银针,在白玉杯中盛的酒液内试了试,待见到那银针没有变色,才将酒杯送到了皇帝手中。
  郑雨晴咬了咬唇,面上虽然没说什么,心中却是颇有些忿忿不满,这太监什么意思,难不成她还会害陛下不成。等将来她成了宫妃,看这些人还敢不敢这般轻视她!
  其实内侍倒也不是怕她下毒,只是一直以来,皇帝的膳食都是要以银针试探,方可入腹的,绝不是仅仅针对于她。
  这茗玉轩新出的酒确实不错,虽然比不得宫中御酒,却也另有一番香醇滋味,皇帝赞许了两句,又饮了几杯,郑雨晴心情这才好转了些,在旁边继续替他斟酒。
  这茗玉轩的酒虽好,后劲却是颇有些大。皇帝一连饮了七八杯,再加上湖面微风熏人,顿时有了几分醉意,这阵子琐事颇多,他也好久未曾这般放松过了,手肘支撑在桌子上,有些疲倦地揉着额头。
  “皇上可是乏了,不如去后面的榻上躺一躺,雨晴替您按一按头可好?”郑雨晴放轻了声音,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激动和喜悦。
  皇帝酒量本就不高,这会儿半梦半醒之间,听得也不甚清楚,只以为身边这人是宫内服侍的宫女,便含糊着嗯了一声。由着内侍和郑雨晴将他扶进了屏风之后的矮塌上,躺在榻上,闭目休息。
  郑雨晴半跪在皇帝身边,替他将头上的玉冠轻轻取下,搁在旁边的花梨木矮桌上。
  窈窕玲珑的身子稍稍前倾,纤长的手指覆在男人额头两侧,动作灵巧地替他按揉着,按了几下,皇帝绷紧的眉宇渐渐舒展了几分。
  的确不是郑雨晴自夸,在这推拿按摩一道上,她倒是有几分真功夫的。
  说起来,还多亏了太后娘娘,这人上了年纪,难免有些头疼脑热,腰酸腿痛的,为了能讨得太后欢心,郑雨晴的母亲特地找了一位老师傅过来,教了她这推拿按摩的功夫,如今便是同那些个专门伺候的宫人相比,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郑雨晴按了几下,余光扫到还杵在旁边的内侍,心中不喜,面上还是笑着道,“公公先下去吧,陛下这边我来照顾就好。”
  内侍躬身站在矮塌旁边,见到这位郑姑娘主动服侍的殷勤模样,哪里还能猜不出其中关窍,他们这些身边人,都心思活泛的很。想着这郑姑娘既然是太后亲外甥女,皇帝又是这般默许她留下的态度。
  自从皇帝登基以来,这后宫之中几乎就没怎么进过新人,前段日子,太后娘娘正催着皇帝选秀女呢。
  瞧着皇帝这默认的态度,对这位郑姑娘倒像是有那么点儿意思,且这郑姑娘又生的花容月貌,也就比起那位不可提及的夫人稍稍逊色一些,但在京城女子之中,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姿容了,讨皇帝欢心也实属正常。又有太后娘娘在,郑姑娘若真想进宫伺候,恐怕也只是迟早的事儿。即使他没想着有意讨好奉承,却也不好得罪了这位未来的贵人。
  内侍稍稍犹豫了一下,笑着躬身道,“那就有劳姑娘了。”随后往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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