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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汶河传奇-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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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莱芜六月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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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歌曰:

大浪滔天江山,人生如梦似幻!一功千古威华夏,炎黄子孙命非凡!谁知月圆亦有残,天生伦理谁怜变?泪孤单,明月寒,笑东风,春秋冬夏皆好景。自古天下多情仇,绝世英豪尽风流!想来一笔冲天啸,回眸苍黄故事,壮我神州!

笑看江山波澜,是非成败无端!清颜傲漫枉辛勤,瑞心闪时弃坤乾!民娇主明恨日短,夕阳一瞬映霞天!涛有尽,成败间,雪终融,百年来去一场空。岁若流水去匆匆,爱恨绵绵意万重!待到缘尽义了时,试问当年兄弟,谁是英雄

——《奇缘吟》

听得是,糊里糊涂的曲儿,说得是,史无稽考的事儿。不是把千秋传奇当笑话,心里总有这么个念儿,说出来,倒也轻快!有什么就说什么,没这些事儿,反倒是也说了。非等到苦人意终被明了,自然是千古绝唱,醉人心。

引子

玄真殿鸿钧老人讲心法

赢汶河玉潭映影牵奇缘

诗曰:

岁伴白发生珍惜,草枝小势风云起。笑看六月飘飞雪,泪里爱恨全不知。浩浩荡荡山河气,星星点点评事理。一字一词筑佳话,一句一章成锦集。是非成败皆不见,嬉笑怒骂一枝笔。糊涂人说糊涂事,传奇话里传奇意。摇头锁眉非贤士,品来一笑皆知己。仰天一叹笑里看,影映泪眼醉不是。传世千古戏一场,演给春秋作铭记。徒有贱命何所惧?穷笔魄墨写传奇

——《写传奇落笔成书》

话说,在那遥远的东方,有一个古老而又神秘的湖,名唤虚幻湖。湖面上,隐约簇起一座小山,山脚碑上曰:宝德山。云烟间,山之上,层峦耸翠,一排宁静祥和,威严秀丽,曲曲回回的石阶迎面而上,是三檐四簇的蓝沿碧瓦垂花大门,大匾上写的是:泰虚宫三个镏金大字。玉麒麟兽左右相守,大门宽厰,入内更惊人,旷达阔地,迎面是座大殿,有红柱青阶,花斗蓝拱,飞檐上金龙吐珠,舞云翻火,窗墙上神凤皞翔,垂星散花,也有个花框蓝底儿的大匾,上书:玄真殿三个金字。且不近看,殿两旁不远处便是黑瓦白墙,花柱红门的厢房,不见得多看,单说殿前不远处,一侧有一水石谭,潭边一株老柳,垂下万条细枝,几乎压到了树下那张高脚入仙桌上,那桌上一把紫金茶壶,还有两个雕花饰边的碗儿,说回来桌旁边还有把躺椅儿,这会儿正坐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一身素白袍子,绣了浮云万朵,一双青丝道靴,镶着银边的金纹,腰系金绳,发束连冠,眉须修长可垂,如发似雪比银白,看时正手摇纸扇,闭目养神,虽瘦俏些,也好生慈悲,单说是额上一闪金星,不是旁人,正乃字庙的圣主;魔法的教皇。虽看似平平老人,却掌管三界神灵,名号玄荒,便作玄荒教主,一字鸿钧,世称鸿钧老人,故事便在这里说起。

且看时,老人桌上有四本厚书被一金折裹着,金折上篆字四个写的是:玄心正宗。打开折页封面,那四本书整整齐齐的叠在一块儿,蓝皮白框儿,上面那本白框儿写着:九旗风云四个字,老人一笑,轻轻一摊,四本书扇子形摆开了,下面三本依次是:神州演义、黄泉情仇、玉潭清秋各为一题,老人拿起第一本,将《九旗风云》打开了,随便翻了一页,字儿密密麻麻,忽隐约透出一幕幻想,老人只捋须一笑,方再细看下去。

书里看见一支白鹤旋于云海之间,翩翩起舞,云海尽头,忽然间又来一头玉麒麟兽,奔腾而来,头上还迎出一只雪羽神鹰,盘旋而飞,此时方见那只白鹤之旁,一头金豹狐与头雪豹正在戏闹,银齿的白狼从天而降,万里鵬雕着底飞,终聚在了一块儿,一轮旭日升起,他们又都向那儿奔去,流星般穿云透雾,眨眼间都不见了。

老人正惊时,一滴水儿滴在了书上,幻想消失了,老人一叹,拿折扇一指,书页上水渍金光一闪,便消失了,那金光儿再凝成水珠儿,悬空起来,老人见了笑道:“淘气儿,这是做甚?”那水珠儿化成一个女子姗姗从天而降,但见的:一身白衣,一双玉靴,腰扎银带,额扣金环,桃花粉而白净脸,柳叶眉梢宝石缀,水汪汪的大眼,红润润的小口,头上扎几根水晶芊,点几朵琉璃簪,垂下来,光闪闪,串串珍珠,一摇一晃好清闲,此乃何人?便是后来的赢汶河圣母不表。只向老人拜道:“弟子赢汶,无意冒犯老爷,溅将宝书,请老爷恕罪!”老人只点头笑道:“你不在这潭中安分的修行,这是要如何?”圣母只叹道:“缘是弟子惯不得仙山福地,只想到尘间安宁此生,也不知怎地,竟落到这宝书上来了!”老人笑了笑。打开折扇摇了摇,方又道:“缘是如此,也罢,就依你去吧!也好尘间还有些事儿未了,你带我去了便是!”圣母只笑道:“只将弟子放回尘间,老爷尽请吩咐!”老人只笑看点了点头,只挥扇轻轻一指,圣母便又化为一滴水,随风而去了。

再看宝书中,幻象又现,只见上九天云霞之间,忽然见一瀑水帘,坠地成谭,滚滚流成一溪河儿,说她淘气,也是,方才落下凡尘,也不明的事理,别处都是江河东逝,她偏偏往西流去,倒也是为这情,留给了世人这么一桩故事,后来讲成美谈,听起来是个千古佳话,倒不如说是一场笑话。

老人见了这情况,笑着摇了摇头,又翻开几页,斗魔的斗魔,使法的使法,一索眉头,翻到最后,皆是如此,扔在一边,拿起《神州演义》,处处兵戈战马,扔在一边,打开《黄泉情仇》,又是几番刀光剑影,看将《玉潭清秋》,方见的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皇帝,正端坐朝堂,向殿下笑望,不一会儿众臣皆哭,这老皇帝也归天了。老人一叹,翻到最后,是三十余少年在一河岸边谈话风生,老人终笑了笑,又摇了摇头,将这四本书又依次垒了起来,拿金皮折页包好了,闭目躺了下去,拿扇子摇了起来。

不知何时,老人已坐上宝殿,看殿中广阔,九柱顶天,黄巾垂悬,三层玉阶上去是正堂,“无量功德”四字大匾好耀眼,下面金莲宝座坐着的正是鸿钧老人,而阶下,紫霞缭绕,云烟腾升,金莲宝座拔地而起,四下黄巾越垂越低,莲座上坐满了奇人异事,有:

太上无极混元教主玉清元始天尊,太上道祖道德天尊等三清、四帝、五斗、六司、七元、八极、九曜、十都、十二属、二十八宿、三十六员天罡、七十二元地煞,圣大慈仁者玉皇大帝天尊玄穹高上帝,幽冥教主地藏王菩萨,各帝天子,帝君、元君、圣君、魔君、法师、真人、天尊、圣僧、佛祖、菩萨、名宿、隐士、祖师、太君、列位老仙高圣、得道之士、天地异人,少有千余,也有八百,至于什么装束,这是后话,此处暂不一一相表。

闻老人笑道:“昊宇玄荒,唯心是境,众生世道轮回,渊源有缘,且听有法讲来!”众圣齐行礼道:“无量寿佛!”老人方笑道:“福祸无门,惟人自召,恩怨无形,缘人自成,我关东胜有华夏神州,连年动乱,正邪争法,各居其地,如今表静内火,万一战火再起,恐浩劫万世!”看众圣表情各异,议论纷纷,老人方又道:“我宝德山泰虚圣境有九头奇珍异兽守山,而今已化成九星三十六部,分散而去,凡尘便有九展大旗,来日使命人集贤三清山,有玉麒麟、大白虎、大青龙兽、金鳌兽、翼马、雪鹰、雄狮、豹狐、黑麒麟已下界去将保他们成就大业,免下一场浩劫,造福一方,也成一段传世佳话!”此时太乙真人行礼问道:“启老师,弟子愚昧,却不知深在何处!”老人见众人同惑,因笑道:“深处是一场良缘,铺一段孽缘,妙处在一段难话,引一场笑话!”众圣惊时,老人笑道:“天地本混沌,无心皆糊涂,成与败、是与非、明与暗、正与邪、贤与愚、忠与奸、爱与恨、恩与怨,都是人自己想出来折磨自己的东西,何苦又说成深与浅、倡与殃、福与祸?即便如此,又什么让人烦心?倒不如静生静死,避争躲斗,岂不更逍遥,更自在?”众人方点了点头,各自一笑。

少许功夫,众人其行礼道:“老师博恩天下,英明至尊,弟子等同祝老师圣寿无疆,万岁、万万岁!”老人只点头一笑,额头一亮金星,因又道:“时辰到了!”便望向天外,众圣皆转身一望,见那部宝书《玄心正宗》正悬在当空,自开了折页,四本书扇子状摊开,《九州风云》自己翻开了,字里行间,还是幻像,问是何景?但看正文细细分述,要知端的,且听正文分解。

第一回英雄会千里逢缘 万萧园知己谈心

 第一回

英雄会千里逢缘

万萧园知己谈心

诗曰:

夜倚星空月光寒,谁言相逢不是缘,知音说与知音听,不是知音不与谈,飞说扬鞭天下事,万马奔腾笑场面,从此莫名成兄弟,万萧结义美名传

——《知己谈心》

天道杳冥,谁人知预,地数渺茫,哪个能了,要说人弄人,倒不如说成天弄人,这富与贫、贵与贱,对与错、是与非,又谁能一一鉴明,故,把人间的事,皆要说成一番美谈,不作千古传奇,也必是一段佳话。

话说天地之数,分十二万九千六百岁为一元,故有十二会,每会一万八百岁,子会得阳气,丑会则鸡鸣,寅会不通光,卯会始日升,辰会食后,巳时挨排,日午天中,未会西蹉,申时日甫儿落于酉,戌黄昏而人定亥,到戌会之终,天地盾朦,万物否矣,再去五千四百年,交亥会之初,正当黑暗,两仪人物具无,又五千四百年,亥会将仲,贞下起元,近子之会,逐渐开明,天始有根,再五千四百年,当子之会,轻清上腾,有日、月、星、辰四相,又经五千四百年,子会之尾,近丑之会,逐渐坚实,地始凝结,再五千四百年,正当丑会,重浊下凝,有水、火、山、石、土五形,又五千四百年,丑终寅出,生人、禽、兽三才定位,遂太上无极混元教主玉清元始天尊开天辟地,女娲始创繁荣,三皇治世,五帝定伦,将世界分为四大部洲,曰:

东胜神州西牛贺州北俱芦洲南赡部洲

说到华夏大地,茫茫中华,自然要从那东胜神州说起,此处有个上古国,倒也是一个江山一统的模样,国泰民安倒不见得,只因为各地有多高人,各治一方,分居仙山福地,古洞神州,不受麒麟辖,不伏凤凰管,不得人间王位所拘束,正是个自由自在,无量之福。

且看今天,天昏地暗,黑云压顶,林荫小道上狂风呼啸,枝断树裂,飞沙走石,花叶漫天,忽闻一阵铃声,路尽头,有个老道迎面而来,这老道人:一身黄白色锦衣袍子,一双青丝银边靴,背上把金铸镶玉红婴剑,握着杆银打长穗软拂尘,头上有金莲束发插玉簪,腰系金丝穗,蟒皮腰围腰栓了十一个铜铃铛,铃声自此而出,细看容貌,发如雪,眉似银,须赛霜,倒是慈祥,问是何人?正乃德阳太清真人。

忽然间,真人耳边一丝作响,便止住了步子,却不想,两旁林中,刹那间,万箭齐发出,若是个常人,尚不知所措,必中箭而死,这太清真人,倒不忙不慌,只是一步腾空,从容跃起,躲过了来箭,方冉冉落了地。施个礼数,锁眉怒道:“何方歹人,阻我去路,拙计不成,还不现身?”只见林中顿时站满了一片,却不是人,而是披红纱的骷髅兵,个个持金弓银箭,持满勿发!真人一惊,又一阵狂风卷过,他们又放了箭,真人再跃起,一挥拂尘,缕缕紫光射出,箭便又都朝骷髅兵头上射去了,射中便雷鸣般爆开,骷髅兵少许功夫,都化成一滩浓血,消失了。真人落地一笑,正欲前行,又来阵更狂的风。

此时天下落下一顶大轿子,待悠悠落了地,真人方一惊,止住了步子,静峙了许久,风越来越狂了,那轿子雷鸣般爆开了,烟消云散之后,就地落下一人:着件绿袍,踏双青靴,头插玉簪,腰扎玉带,发须稍红,浓眉大眼,可是浑身霸气,杀戮胧照,正乃黑山幽泉魔君也,而两人又呆了许久,那魔君终于转身打来掌掌飞雷,真人从容躲过,轻轻一笑,连退三步,又躲他三掌,方将拂尘一挥,一股紫气射出,打在魔君手臂之上,那魔君就地打个滚儿,手中闪出一把金铸的宽大厚重的刀来,再起身,朝真人劈了去,一阵绿光,真人忙一挥拂尘,出道紫光顶住,两人都动弹不得了,狂风依旧,少许功夫,一声巨响,两人都被击出数十步远,真人退了几步,行个礼束笑道:“无量寿佛!”那魔君已倒在了地上,只吐了口鲜血,叹道:“太清,算你狠,后会有期!”便腾空去了。真人轻轻笑了笑,退了一步,竟也吐了口鲜血,可是索起了眉头,把拂尘别在了腰上,走了几步,忽觉得眼前一阵惶惚,终于倒了下去。

雷鸣电闪,少许功夫,大雨瓢泼而来,真是个铺天盖地,真人醒了来,颠三倒四,一摇三愰往前走去,出了山林,不知何时,已到了一座垂花大门前,抬头看去,正中央挂着:太清宫三个字的匾额,真人一索眉头,又倒在了雨中。

七天后,这太清真人醒来,已盘坐在禅房的莲花宝座上,周围七人正闭目端坐在周围的蒲团上,闻真人咳嗽之声,皆惊醒来,围上来惊道:“师尊!师尊可好些了?”但见的这七人:一身蓝道袍,一双青筒靴,头插竹苗,腰系银穗,背上碧玉宝剑,手中竹节拂尘,发须尚发白,同般装束,哪七人?依次是:

道德真人韩修曹慈仁真人玉福龙文秀真人恭应剑尘缘真人段代师风水真人皮阳秋阴阳真人南科贵精武真人史演天

因为这七个人都在山中的玉竹林修行,又稍通诗词歌赋,故称之:竹林七贤,正乃太清真人七大弟子也。

太清真人见了他们,只轻轻笑着点了点头,韩真人忙把他扶了起来,边笑道:“师尊坐关七日,终于醒来了!”太清真人一惊,待坐到了太师椅上,方叹道:“不曾正看了那幽泉血魔,竟险些让他伤了性命!”韩真人惊道:“什么?师尊是为血魔所伤?”众人皆惊,太清真人点了点头,玉真人惊道:“玄门与魔界素不交犯,师尊如何与他交手?”众人都点点头,太真人叹了口气,方摇头道:“为师也正担心,莫非?”话尚未落,恭真人忙道:“定又是有人撑着背后!”众人一惊,太清真人方点头道:“剑儿说的对,恐怕是天地至尊欲借魔界之力吞并玄门了!”所有人都索起了眉头。

夜深了,太清真人正在窗前写着什么,一阵凉风吹过,他竟一索眉头,吐出了口鲜血,于是他瞪大了双眼,落下泪来,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看向窗外,日月星稀,一片宁和,片刻之后,七位真人都进来时,太清真人已到了榻上的金莲宝座上了,只闻韩真人笑道:“师尊!”众人拜时,他微睁开双眼轻轻一笑,一指两旁,让他们都寻个太师椅坐下,方咳了几声,众人一惊,韩真人惊道:“师尊!”他只摆手叹道:“深夜叫你们来,是因为!”话还未完,一口鲜血有吐了出来,众人忙围了上来,急道:“师尊!”那太清真人此时方叹道:“血魔所伤之地方,已经脉俱乱,为师不行了!”众人忙含泪跪道:“师尊!”方闻他轻轻笑道:“生老病死,世人所必经,不必伤心,只是为师有一余缘未了!”众人忙道:“师尊!”却见他摆手阻道:“我死之后,你们定要将剑儿的那个小弟子亮儿守护好!”众人一惊,方闻他道:“他本是十一重天白虎星座下凡,在泰虚修成灵兽,受玄荒教主点化,而至人间,图谋大事!将来世道安危,系于半身!”众人都慌了神,再闻他咳几声方道:“为师本想过几年亲授真法,无奈孩子尚小,为师却!”于是叹了口气,众人忙含泪道:“师尊洪福齐天,定可无事!”太清真人一笑,摇了摇头。

次日一早,众真人到了后院,众弟子正在习武,白衫青靴一排齐,好气派,独有小童正在花丛旁玩耍,近了些一看,正是太清真人口中的亮儿,见恭真人过来了,忙笑道:“师父!”便师叔师伯都叫了遍,韩真人随众人笑了会儿,便抱了起来,只笑道:“亮儿,告诉大师伯你几岁了?”小亮儿回答的脆生,忙道:“七岁!”韩真人忙点头笑道:“你师父和师伯师叔们四五岁就开始跟着你太师父学艺,你七岁了,就不能只是玩,要随你师兄们习字练武了,知道吗?”却见他头摇得倒快,恭真人怒道:“亮儿!”却被玉真人拦在了身后,只笑道:“亮儿是好孩子,告诉二师伯为什么不习字练武啊!”小亮儿只低声喃喃道:“习字练武好累,亮儿爱玩!”玉真人方笑道:“上次你不是和师伯说要像太师父一样厉害吗?”小亮儿点了点头,玉真人方笑道:“那要勤奋学习,不能怕苦怕累才行,知道吗?”小亮儿又点了点头,众真人方对面捋须一笑,各自不言。看那夜月圆,太清真人掐指一算,只叹了口气,在窗前望望天外,好生悲伤,恭真人抱小亮儿进来了,只道:“师尊,弟子带亮儿来了!”他只点了点头,恭真人便放下亮儿,出了门去,与余六位真人齐跪在门外不表。

而太清真人只抱起小亮儿笑道:“亮儿,你怕不怕?”小亮儿摇了摇头,真人一笑,放下他来,在正堂上了柱香,又回来了,将小亮儿抱上莲花宝座,掀开了他的衣服,只见他胸口有个白记,是个虎的形状,正发出微光,真人做到他对面,只一笑,小亮儿盘坐好,闭上了眼睛,真人做好了,一索眉头,身上金光四射,他只将一指点在了小亮儿额头上,小亮儿胸口的白虎忙闪光万道,似要活了般,真人再点那虎,小亮儿额头立闪出一金星来,似中天一声虎吼,亮儿便不醒人世了,太清真人方收了功。

众人进了来,韩真人忙去扶他,恭真人抱小亮儿放到了床上,只见太清真人又吐了口鲜血叹道:“成功了!”便轻轻笑了笑,众人含泪道:“师尊!”方闻他又道:“为师已将百年的功力传给了亮儿,心愿已了!”便小看了看案上将要燃尽的香,又笑道:“时辰到了!”众人忙泣道:“师尊!”都跪了下去,太清真人只点头一笑道:“无量寿佛!”便滴出滴泪,与世长辞了,床上小亮儿睡得安祥,却难预知天命实中如何了。

短短十年,不过一瞬间,再看那禅房的七位真人,皆已两鬓银白,正在烛下说经,闻韩真人道:“三弟!亮儿怎样了?”恭真人笑道:“还是那副懒样儿,倒把《玄心经》背了许些遍了!咱们能教的也差不多了!”夜渐深了,韩真人独进了竹林,走上小竹楼,亮儿已睡下了,悄悄坐到床头,舒了口气,拿起左脚一看,果然七星成斗,就月亮之光,倒更亮了。

次日一早,七位真人刚从大殿出来,忽闻小道童来报道:“禀掌教真人,龙阳玉清宫遣人来送贴,请掌教真人验收!”韩真人惊道:“哦?现在何处?”道童忙道:“在客厅候见!”七位真人忙往客厅而去。

转过花园,穿过玉竹林,到客厅时,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正在门口,但见得:一身白袍,一双青靴,额扣金环,腰扎玉带,碎发拂刘海,微黄,浓眉索大眼,有神,鼻高口小,体格匀称,手持宝剑,腰挂金穗,问是何人?正是龙阳玉清宫元始真人的得意门生玄锡维(字玉清,小号玉龙)。见七位真人过来,他便忙上前行礼拜道:“弟子玉龙拜见七位师伯!”韩真人忙笑道:“维儿快快免礼!”细看了遍,方叹道:“十年不见,维儿长大了!”锡维只含泪点头道:“嗯!”呆了许久,恭真人方笑道:“方才一听是龙阳送贴,必知后天便是六月初三,定时大师伯寿辰之贴,还想着是你要来,可不就是咱这小玉龙来了!”众人便都笑了。

边往正殿走着,韩真人方笑道:“你师父们近来可好?大师伯可好?”锡维只笑道:“师父们都很好,太师父也好,就是!”话停住了,韩真人惊道:“就是什么?”锡维竟止住了步子,原来在这竹园中,正有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正在习武,那少年:一身黄绿袍,一双青靴,额扣银环,腰束玉带,碎发乌亮,眉清目秀的,近了些,只见他腾空而起,挽了个剑花,锡维方回神道:“哦!弟子失礼,就是太师父一连坐关七年,弟子也许久没见他老人家了!”众人方又都笑了,锡维竟盯着那少年喃喃道:“这容貌,这装束,这神情,似乎在哪儿见过?”众真人惊了一下,都望向那少年。

这少年也好内向,本来飞檐走壁,掠过树梢,一见锡维,也索起了眉头,竟忘了自己尚在半空中,一不留神,从空跌落下来,锡维步履如飞,腾空而起,忙接了下来,冉冉落了地,两人仍对面看着,恭真人忙上前笑道:“亮儿,还不谢谢你玄师兄!”原来这就是那当年的小亮儿,如今已长大成了大孩子,锡维正欲开口,却闻这王雪亮(字玉明,号威龙)已冷冷答道:“谢了!”便拎起剑往竹林中去了,众人都索眉叹道:“这孩子!”锡维却笑着摇了摇头,目送他进了竹林。

回去的路上,锡维左思右想,脑中都是那王雪亮的模样,只喃喃道:“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吧!”只闻坐下宝马一声长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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