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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汶河传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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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慌慌张张的!”教涛大喘了口气急道:“我,我们三个不小心把杨文超,给,给杀了!”公主闻言大惊,只锁眉道:“什么?杨文超?”教涛点头叹道:“就是那混蛋!”公主急道:“好了,别说了,快去找父王想想办法!”教涛惊道:“找父王?”公主忙道:“你以为鲁酒王是谁?他们来了我们王府都要敬他们三分,如是兴兵问罪而来,西安岂不是要遭受蒙难?”三人一惊,忙随公主往后堂而来。

拜过了王妃,公主忙道:“父王呢?”王妃笑道:“王爷早朝尚未回来,有事吗?”那公主急道:“涛儿把鲁酒王的大弟子杨文超杀了,母妃快想想办法吧!”王妃闻言大惊,只紧锁着眉头急道:“什么?”教涛急道:“孩儿不孝,本也出于无心,却不想竟然杀死了他,又可惜他太可恶了,不知要陪他多少金银了了这事?”王妃叹道:“只是恐他不要这些黄白之物,权要我儿性命,如之奈何?”李坤怒道:“那恶人无端欺辱良家女子,难道就放纵与他不成?”王妃叹道:“本是该杀,只因那鲁酒王势力庞大,其师杜康与我武林泰斗白淑真同宗,皆不是泛泛之辈啊!”公主叹道:“大祸至矣!”

忽闻门外仙官奏道:“王爷回府!”公主惊道:“父王回来了!”少时鹏王进来,众人先忙跪拜,起身时,王妃忙道:“王爷,涛儿他……!”鹏王笑道:“怎么了?”于是看了看王教涛方才笑道:“这不是好好的嘛?”公主忙道:“涛儿没事,可是他把杨文超给杀了!”鹏王惊道:“什么?”一顿忙道:“怪不得方才遇见鲁莱,只见他怒气冲冲带人去香满楼去了!”教涛忙道:“杨文超正在香满楼也!”鹏王紧锁着眉头思索片刻,忙摇头叹道:“事不宜迟,汝等还是出去躲躲吧,家里自有我在!”王妃惊道:“门外便是强敌,教我儿往何处去?”教涛忙道:“母亲不必担心,孩儿自有去处!”公主惊道:“欲往何去?”教涛叹道:“雪峰山!”鹏王点头时,王妃方才舒了口气,含泪摇了摇头,没再说话。

少时,有力士进堂来报道:“启王爷,鲁酒王大队人马包围了王府!”鹏王点头道:“知道了,开正门迎接酒王!”大门开了,鲁酒王鲁莱带人进了府来,但见他:大红袍镶黄金边,青丝靴度白银花,碗状的金冠,血红的披风,络腮胡子,身材魁梧,好红的脸庞,怒眉横锁。怒气冲冲到了堂外,鹏王和王妃、龙吉公主迎出门来笑拜道:“酒王兄!别来无恙!”鲁莱怒道:“休要巧言,王教涛何在?”鹏王一惊,只忙笑道:“王兄远来,先入堂下饮杯清茶歇驾如何?”酒王冷笑道:“着实不敢!”鹏王笑道:“王兄何出此言?”酒王急道:“枉你我兄弟相称多年,你养了个好儿子,怎么不让出来见我?”鹏王佯惊道:“王兄息怒,却不知犬子如何得罪了王兄,孤,实是不知啊!”酒王忙道:“够了,分明是在拖延时间,再不交人,我便要搜了!”鹏王锁眉惊道:“王兄这话怎么说的?犬子自早朝出去,至今未归,教孤,如何交人?”酒王怒道:“来呀!搜!”众力士冲了进来,公主怒道:“大胆!”王妃急道:“月儿,休得无礼!”鹏王紧锁着眉头没有说话,酒王哼了一声,众人满院搜了起来。

两个时辰过去,王府上下,没有找到王教涛他们三人,都回来报,那酒王怒气冲冲的看了看鹏王,只冷冷道:“鹏亲王,咱们走着瞧!”鹏王点头笑道:“孤,随时奉陪!不送!”那就往方才又怒气冲冲的扬长去了,鹏王舒了口气时,又擦了把冷汗。

雪峰山上,王教涛三人方至山腰,已经累得爬不动了,只闻李瑞叹道:“这山高入云,几时能到?”李坤喘了口粗气笑道:“总比让人抓了好啊,弄不好就被送到另一个世界去了,那不是更远了?”三个人扑哧都笑了,片刻,教涛看了看前面方才叹道:“不远了,过了前面的松柏林就到了!”于是回头看看他们两人,只又叹道:“再加把劲吧!见了师父就好了!”王府里的鹏王只紧锁着眉头坐在堂下,少许方闻王妃叹道:“只怕酒王搜过,知涛儿不在府里,已知他们去雪峰山的事了,可如何是好?”公主忙道:“涛儿自小在雪峰山上长大,地形道路都比鲁酒王熟悉得多,不会吃亏的!”鹏王也点了点头。

天黑时分,三个人方才到了山顶,冰天雪地里,踏着月光到了水晶洞前,教涛便笑道:“师父,师父,涛儿回来了!”遂而跑进了洞里,却四下不见一人,李瑞、李坤二人忙追进洞里,教涛傻傻站着没动,只喃喃叹道:“师父走了!”二人一惊,各自锁起了眉头,教涛叹道:“师父说过,我离开这里的时候,他会回玄都去,师父回玄都去了!”二人惊道:“玄都?”

话又回来,那杨文超竟然没死,看他赤身被浸泡在了一池水中,伤口在瞬间已经愈合,酒王大喜,忙将他抱了起来,安放在了床上,盖了被褥,方才笑道:“我儿没事就好!”果然,那杨文超咳嗽了几声,微微睁开了眼睛,只喃喃道:“师,师父!”酒王笑道:“且莫乱动,超儿,你旧伤未愈,先不要动!”杨文超急道:“可是师父,我!”酒王阻道:“师父知道了,师父知道了,这个仇为师定会为你报的!”于是起身叹道:“方才我带人搜遍了鹏王府,却不见那个臭小子呢?他会藏在哪里呢?”文超忙道:“雪峰山呢?他们会不会去雪峰山了?”鲁酒王惊道:“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于是忙道:“来人!速派人去王府调兵,就说明日一早,孤要围猎雪峰山!”

次日一早,王教涛、李瑞、李坤三人已经下了山来,从后山越墙而入,到了后花园时,正遇见鹏王早朝去,于是上前拜过了,闻鹏王惊道:“你们怎么回来了?”教涛忙道:“师父已经回玄都了,水晶洞已经没人了!”王妃到了,只忙惊道:“什么?这可如何是好?”鹏王摇头叹道:“哎,孽障也!”一顿方道:“孤,听说那杨文超并没有死,能暂避此时,待酒王消了气,事情必然好转!”一顿忙道:“这样吧!你们化成力士模样,随我早朝,待出了西安的地界,他也不能奈你们何了!只要杨文超伤势好转,事情就好办了!”三个人惊道:“那恶棍没有死?”于是只无奈的点了点头,缩紧了眉头。

斗大的鲁字旗升起,酒王率兵包围了雪峰山,正往上搜查去,少时已到了山腰,而房里的杨文超,伸了伸懒腰方才起来,丫头婢子们给他穿了衣裳鞋袜,方闻杨文超打了个哈欠懒懒道:“师父呢?”侍女忙道:“老爷带人去雪峰山围猎去了!”文超惊道:“什么?师父亲自去了?”于是忙笑道:“快,去雪峰山!我要看看师父是怎样教训那几个臭小子的!”那侍女忙道:“大少爷慢行,老爷吩咐,少爷旧伤未愈,还需静养才是!”杨文超怒道:“如今我已好了,静养什么?”那侍女忙道:“老爷吩咐,奴婢不敢违背尊意,只是少爷旧伤未愈,恐怕……?”文超惊道:“恐怕什么?”那侍女急道:“只怕万一!”文超阻道:“混账东西!汝,咒我早死吗?”侍女们忙跪拜道:“少爷息怒,奴婢不敢!”文超喝道:“那就给我滚开!”

看鲁酒王的护卫队搜山回来,各自拜道:“老爷!水晶洞已空!山上并无一人!”酒王惊道:“什么?”于是怒道:“鹏王!中了那匹夫调虎离山之计了!”于是呼道:“回鹏王府!”于是带人匆匆下了山来。

王教涛、李瑞、李坤三人,却已扮成金甲力士,追随在鹏王早朝的龙辇之后,早已出了王府,准备逃离西安,而杨文超呢,出了酒王府,直奔雪峰山而来时,却正好和他们遇了个正面,身后家丁忙道:“少爷!是鹏王府的!”杨文超回头看了看,只冷笑道:“鹏王?哼!”走过去时,杨文超忽然缩紧了眉头,心里一颤,又看向龙辇后面的那三个金甲力士,好生熟悉,于是只呼道:“西安浪子?”教涛一惊回头看时,方知是计,杨文超笑道:“臭小子,果然是你!”于是呼道:“来呀,那三个混蛋在这里,抓住他们!”众家丁十余人忙随杨文超追了上去。

鹏王闻声出了龙辇,见势大惊,杨文超已到了车前冷笑道:“差点让你走脱了!看今日你往哪里走!”教涛怒道:“你果然没死!”鹏王急道:“涛儿!”教涛看着杨文超那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似乎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也听不进鹏王的话,于是拔剑便杀了去,李瑞、李坤见势也忙杀了上去,三个人敌杨文超,少时杨文超已经连连被打倒在地了,可巧鲁酒王此时带人到了,只快步而来,近了些,腾空杀来,只怒道:“休伤我儿!”正惊时杨文超分了心,只微微笑道:“师父?”转身时,李瑞、李坤正好已经举剑刺来,这回可不是无意,正是要杀了他永除后患的,于是眼睛也不眨,直向着心口刺了下去。

鲁酒王见杨文超已死,紧锁眉头怒道:“超儿!”便举掌杀来,三个人哪里是他的对手,二三十回合下来,三个人皆被打倒在地了,鹏王惊时,一阵狂风卷过,飞沙走石,众人都看不清东西的时候,一阵狮吼,寒潭老狮迎面奔来,鹏王呼道:“你们三个速去!”教涛呼道:“不,父王,要走一起走!”鹏王喝道:“休再管我,你们速去!”教涛含泪道:“不,儿,岂能连累父王?”鹏王怒道:“你不走才是连累父王!速去也!”李瑞见势也忙过来拉上王教涛,三个人一起跨到了狮背上,扬长去了,酒王欲追,鹏王举掌打来,两人对了一掌,各自被打出数丈远,鹏王再起身时,只看着远远离去的王教涛三人微微点头笑了。

看时酒王抱起了杨文超的尸体,老泪纵横的看了看鹏王,又紧缩了眉头,只怒道:“鹏亲王!孤要汝血债血偿!”天上雷鸣一阵,大雨倾盆而下,龙吉公主车帐来护送鹏王回府,到王府时,王教涛三人跪在了堂前,鹏王回来,王妃忙上前道:“王爷?”鹏王摇了摇头,轻轻笑了笑又舒了口气,只叹道:“该来的,还是来了!”便晕倒了下去,众人大惊,忙上来扶起了,将近半夜才醒了来,咳嗽了几声,微微睁开了眼睛,只先问道:“涛儿呢?”龙吉公主忙上前拜道:“还在堂外跪着!”王妃含泪道:“王爷可好些了?”鹏王叹了口气,只闭上眼睛一顿,方才叹道:“叫他们进来吧!”

少许,三个人进来了,忙跪在了鹏王床前,各自不言时,王妃含泪道:“王爷?”鹏王方才叹道:“不必再言!”于是看了看窗外又道:“月儿!”公主上前拜道:“父王!”鹏王方才摇头叹道:“你且去正殿,将大殿里匾额后面的包裹取来!”那公主忙应声去了,王妃惊道:“王爷?”鹏王摇了摇头,只叹道:“你们三个起来吧!”那三人跪着没动,教涛含泪紧锁着眉头,只忙惊道:“父王?”公主取了包裹回来了,便过了来交给了鹏王,方见鹏王慢慢打开了,只见是一展大旗,锦制黄绿,正反是一头雄狮,但闻鹏王叹道:“此乃大绿雄狮旗也!”于是递与教涛叹道:“我观鲁莱安置了杨文超,必定回来报仇!”于是咳了几声叹道:“涛儿!”教涛含泪拜道:“父王?”鹏王叹道:“你带上这展大旗,走吧!”王妃惊道:“王爷……?”已拭了把泪,看了看无奈的鹏王,只好再不说话了,教涛惊道:“父王要孩儿走,孩儿还能去哪?”鹏王摇头道:“遁世修行,待到功德圆满之时,自然会回来接掌西安国!”众人一惊,教涛惊道:“遁世修行?”鹏王点头道:“对,你们三个一路,上三清,去玄都!”李瑞、李坤对面一看,锁起了眉头,教涛锁眉泣道:“不,孩儿不走,儿生来忤逆,不曾在父母身边尽儿之道,今惹出事来,怎能独自离去?”鹏王叹道:“不必多言,再不走,天一亮怕是就走不了了,速速去吧!”

王教涛含泪看了看王妃,公主上前忙扶起来叹道:“父王叫你们走,你们就去吧!”教涛一时无奈,呜呜哭了出来,委屈的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扑在了王妃怀里,当下立地之人,无不低声饮泣。次日一早,三人拜别了鹏王、王妃和龙吉公主,一乘雄狮,两个骑宝马,各自去了终了。欲知后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卷云山戏杀靠山王刘全龙三上三清山

 第十一回

卷云山戏杀靠山王

刘全龙三上三清山

诗曰:

人生重追求,渺茫才长寿。

世事不满睹,争杀终未休。

身放无极限,不用恨与仇。

仇杀无度人,戏笑尽风流。

——《长寿赐》

雄鸡高唱划破晨曦,三清山下弥雾尚清,集市上,刘呈永(字玉瑶,号全龙)跨在白翼马上,正喃喃道:“什么啊,去也不是,回也不是!一点也不好玩!”抬头时,看见一个人好生熟悉,但见得:一身橘红紧身衣,一双银边青丝靴,腰扎金鳞蟒皮带,发束珍珠白银环,眉似墨画,目如水月,鼻高口小,瘦面俊俏。却是谁,独孤幻大法师长弟子杨明(字子夏),身后还有三男一女,那三个少侠:一个是着白衫,穿银靴,碎发短黄,目小眉浓,面容白嫩,少爷风光。另一个浅绿紧身衣,白裤红靴,额前刘海飘扬,浓眉大眼。再一个一身黑衣,足踏青靴,发髻整齐,眉清目秀,三个人皆扎玉带,挂金钩,红缨穗随风吹起,手执宝剑,额前扣金环,到是谁,乃是杨明同胞兄弟,依次是:杨文(字子云)、杨帅(字子笑)、杨民(字子康)杨园四秀也,那女子何人,四人小妹杨芬儿(字可云)便是。

看时刘呈永上前笑道:“大师兄!”那杨明众人见了,忙纵马过来了,但见杨明下马跑了过来,只含泪道:“永儿?”过来时,刘呈永早已泣不成声,只泣道:“大师兄!”便扑在了他怀里,杨明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好了,还是一副小孩子模样!”稍后问道:“师父他老人家可好?”谁知这一问,呈永一顿,哭的更厉害了,杨明一惊,自然感觉到了什么,只紧锁着眉头,喃喃叹道:“永儿乖,告诉师兄,师父,到底怎么了?”呈永泣道:“师父,死了!”众人大惊,杨明顿时一言不发,哗然泪下。

且看六个人到了山中亭下坐下了,方闻杨明惊道:“是血魔杀害了师父?”呈永点了点头,杨文叹道:“大法师神功盖世,都逃不出血魔魔爪?”杨明怒道:“这个仇,一定要报!”顿时拍案怒道:“一定要报!”说着泪已涌出,杨民叹道:“大哥休燥,仇,自然要报,不过得先想个对策才好!”杨明叹道:“纵拼上一死,又何惧哉?”那杨芬儿这时倒撇了撇嘴,只喃喃道:“打架固然好玩,怎么非要去死?”呈永闻言瞥了他一眼,方细看她:形容俊俏,巾衫玉靴,弯弯的柳叶眉,红红的樱桃嘴,粉里透红的白皙,又柔又嫩,又娇又羞,额前的刘海吹起,正配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呈永瞪了她一眼,杨明怒道:“芬儿!”那杨芬儿便不再言语了,看呈永也撅起嘴不理会她。

少许,杨明方道:“那师叔可安好?”呈永点头叹道:“师叔还好!”杨民惊道:“那你怎的不陪师叔,来此作甚?”杨明看去时,呈永方道:“师父临终遗言,遣我前来的!”杨明惊道:“师父叫你来寻我回去?”呈永摇头叹道:“不是,师父要我带上了咱们大殿的大旗,欲往玄都去,拜见玄都二老爷,替师父报仇!”众人忙点了点头,杨芬儿笑道:“那就好啦,不用拼命啦!”呈永锁眉瞥了她一眼,杨明忙点头笑道:“罢,如能进得了玄都,自有二老爷公断,师父的仇,也就报了!”众人点头时,呈永却低声叹道:“可是我接连去了两次三清山,他们皆不带我进玄都去!”杨明惊道:“哦?如此,却为何故?”呈永摇头时,杨芬儿撅嘴道:“不过去了两次,再去一次不就好了?”呈永急道:“他们不让我进去,去一万次又能如何?”杨芬儿一笑,摇头叹道:“那就是你太笨了,没给守门的一些人事吗?”呈永锁眉急道:“你?”杨芬儿撅嘴不答,杨明却点头道:“芬儿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虽然只去了两次,何不再去一次?”呈永叹道:“本来欲进去的,只是守门力士不知道怎么的就死了两个,他们把罪名硬栽在了我头上,两次惹怒了那镇山神君,所以,都被赶了下来!”杨文叹道:“那明日我们送你一程便是!”杨明点了点头,未留意不远处尚有一个黑衣人头戴斗笠,正在饮茶,却也点了点头,看得出,正是个紫花衣大法师。

话到中安,晨雾方散,密林深处石碑上写着卷云山三个血红大字,看这山上,杂草丛生,似乎从来没有人走过这里,连鸟兽都难见,看不清的低草丛中,却来了一队人马,前面马上是六个金甲力士开道,后面是八抬大轿,轿上有龙凤翱翔,随后三五十侍从仙官,都身着黄袍,金带飘逸,看得出是宫廷之人,看这行人到了山腰,忽然狂风大作,杂草树叶漫天飞舞,刮得好生奇怪,闻轿里一声急道:“不好,停!”众人忙止住了步子,抬头时,面前落下三个人来,一个大和尚,一个秀才还有一个剑客,那和尚:大黄袍,铁甲靴,人皮带,珍珠系满,金刚腕,钻石镶全,头上九个金香印,又浓眉大眼络腮胡子,一看便不是什么善类。那秀才:一身粉色长袍,绣云画雾,一双白底青靴,银边雕花,腰带上双龙戏珠,发束上白玉镯成,秀眉小目,发髻整齐,手摇花扇,笑声风骚。而那剑客:白衣青靴,眉清目秀,手握宝剑,腰系玉带,披肩散发飘逸,冷笑酒窝风流。分别是:香音和尚段青史、风骚秀才甄浪(字如歌)、剥皮剑客冷无言。

三人站的诡异,六力士呼道:“保护王爷!”却见轿帘开了,轿子里出来一人,乃是靠山王刘宏(字奉孝),但见得:一身寿字黄锦文花袍,一条紫色双龙戏珠带,一朵神龙腾飞紫金冠,一双龙凤对首御战靴,发须眉皆已银白,神态自然满面光。只见那三人上来笑道:“靠山王,别来无恙吧!”刘宏上前捋须笑道:“众位大侠,拦住孤的去路,不知何故啊?”三人冷冷一笑,香音和尚上前笑道:“来向王爷讨问一样东西!”刘宏惊道:“哦?却是何物?孤,急于进宫面圣,身上除了一道金旨,别无所有啊!”甄浪冷笑道:“金旨并非也,乃是要王爷交出紫龙宝剑便可!”刘宏自然知道他们的意图,只又佯装笑道:“紫龙剑啊,那个容易,我已年迈,留着也没用了,回头孤派人送到贵邦,只是今儿未带在身边,诸位看……?”那香音和尚笑道:“王爷真是个老滑头啊!”刘宏一缩眉头,甄浪笑道:“我等已去过王爷府邸了,他们说,王爷昨夜取走了紫龙宝剑,要进宫面圣!”于是一顿,又冷笑道:“所以我料定王爷不会走大路,在这里等侯王爷多时了!”刘宏惊道:“兵法之虚虚实实之用也!看来是孤,老了!”正时从身后快马而来,有仙官下马拜道:“禀王爷,天将黎明之时,有刺客擅闯王府,府上满门上下皆已遇害!”刘宏惊道:“什么?”只咬紧牙关,缩紧了眉头,狠狠地瞪了那三人一眼,含泪闭上了眼睛。

看那甄浪笑了笑,开道力士怒道:“匹夫,胆敢对王爷无礼!”话尚未完,冷无言腾空掠过,那力士已不再言语了,众人惊时,那力士已经没有了脸皮,慢慢倒下马去了,再看冷无言,举剑轻轻晃了晃,剑尖上正挑着一张脸皮,众人大惊,刘宏暗自叹道:“早知道剥皮剑客剑速惊人,却未曾见得如此之快!我命休矣!”于是低头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又暗叹道:“我死不足惜,只是紫龙剑,难道真的要落在这帮恶魔手里吗?”众人杀了上去,三五十人瞬间在惨叫中倒了下去,刘宏悄悄退进了轿子里。

看三人杀死了所有人,到了轿前,正各自紧锁眉头时,那轿子周围一片紫光,随之飞了起来,三人腾空飞起,追着轿子走了数里,便都打出一掌,三道金光冲向轿子,那轿子动不了了,好一会儿方听到一阵雷鸣般爆开,三人被打出数丈远,跌落在地上各自吐了口鲜血,那轿子却炸了个粉碎,靠山王刘宏早已不知去向了。而此时山林里正有一少年纵马奔腾而过,一块碎木板打来,那少年耳边一丝动静,不慌不忙,从容跃起,当空翻了几个跟头,又一把抓住了那块木板,方才细看这少年:一件黑色紧身衣,一双青色长筒靴,腰上扎了碧玉带,头上戴了珍珠簪,带上挂着锦黄香囊,簪上点满了宝石星,双臂腕上各有金环镶宝玉,左手环上还有个天生剑鞘,这剑鞘不过几分长,与护腕几乎难区辨,只是多了一闪钻石点缀,外人看不到罢了,而脸上,浓眉如墨画,秀目似星雕,鼻显福,口显俊,瓜子儿脸,酒窝常现,刘海随风起,额扣金钢环,发髻好整齐,果然好男儿。问是何人,五龙山云霄洞文殊广法天尊门下,卷云山太平客栈刘汝义之子刘金鑫(字玉斐,号紫龙)便是。此时却见他微微笑道:“好险!这是个什么玩意儿?竟敢偷袭本少爷!”于是正要扔开,却又缩紧了眉头,觉得这木板不对劲儿,细细看了会儿方喃喃道:“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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