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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王妖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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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雪纷飞的云山中,他隐隐约约看见一群血红色的火狐狸,疾驰而来,仰天长啸,哀伤低沉,好似在送别。
“陆离,你可听到狐狸的叫声?”轩辕漠恐慌的放下车帘,忐忑不安的问驾着马车的陆离。
“没有!”陆离回答道,除了马蹄声与车轱辘声,他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
“没有吗?”轩辕漠眉宇紧锁,那么如泣如诉的狐狸叫声,陆离竟然没有听到。
他再一次撩起车帘,眼中只有渐渐远去的云山,方才出现的狐狸消失了踪影。
是幻觉?还是真实存在?
那一刻,轩辕漠也不知自己该不该相信他的眼睛,他失魂落魄的放下车帘,将蓝若云抱在怀中,紧紧的抱着,好似想要从蓝若云的身上吸取力量,让他有继续走下去的勇气。
马车行驶了三个时辰,停在一间破庙前。
陆离掀开车帘,对轩辕漠说:“主子,天色渐暗,我们赶不到下一个城镇了。”
“那就在这破庙中安歇一晚,明早再赶路。”轩辕漠看了一眼精神略微有些萎靡的蓝若云,道。
“是。”陆离下了马车。
各司其职,很快便将破庙收拾妥当。
轩辕漠抱着蓝若云进了破庙,他将蓝若云放在离火堆不远处的貂皮毯子上,然后将自己身上的斗篷脱下,盖在她的身上,他则是守在蓝若云的身侧。
舒羽几人走进来,围着火堆坐下。
毕竟是严冬,一路骑马前行,双手早已冻得失去知觉。
“舒兄,在云山,你可见过火狐?”轩辕漠问舒羽。
舒羽毫不犹豫的说:“没有,云山没有狐狸,一只都没有。”
云山不适合狐狸的生存。
“没有。”轩辕漠低喃。
难道真的是他的幻觉?
因为受到下雪的影响,出现幻觉了。
虽然轩辕漠如此安慰自己,可他心中的那份不安,还是存在,只是被他暂时压在内心深处,直到到达某个点,让他不得不面对曾经可以忽视的问题。
“爷,你怎么突然想起了狐狸?”莫风疑惑的问。
要说狐狸,谁能比上狐狸的鼻祖轩辕漠,典型的坑死人不偿命,因为他的几句话,便将几年不敢下山的舒羽给忽悠下来了。
“没什么,忽然想到云山风景不错,动物应该很多,想看看有没有狐狸!”轩辕漠淡定的说。
“嗯!”莫风知道轩辕漠又在忽悠他,不过他已经习惯了。
“没什么事,早些安歇,养足精神,明早还要赶路。”
轩辕漠说罢,躺在蓝若云的身边,将蓝若云抱在怀中,身上的斗篷严密的裹着蓝若云,生怕她着凉。
莫风几人靠在临近火堆的地方,闭目养神!
☆、98。第98章 堰城
大年初过,京都便传来消息,因轩辕漠未出现在年尾祭礼之上,轩辕皇帝罚他禁足三个月,闭门思过。
同时,自他们离开之后,百谷道人再也没有见过宿封,因此他怀疑宿封跟在他们的身边,望他们能找到宿封。
轩辕漠对禁足三个月,没有任何的想法,他心中清楚,得到虎符的轩辕明朗,从年尾祭礼开始,对他下手,一步一步算计他,最终让他丢掉性命,从而彻底除掉这个威胁到他的地位的人。
至于老尊主宿封,在一行人之中,倒是让他措手不及。
宿封生性乖张,因为蓝若云,才有所收敛,可若是蓝若云出事,他丝毫不会手软,若是宿封跟着他们,难保不会因一时愤怒,惹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现在想来,当初在青虚门,陆离与莫风探查云山那几座山峰的那几日,玉清与鬼医许是与宿封在一起。
不过,现在的情况还算乐观,宿封还没有以真实身份现身。
得到京都传来的消息后,又历经五日,于正月初九,到了堰城。
堰城,乃是轩辕国最贫穷的城池,有着‘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之称的城池。
不过,堰城虽是鸡肋,却令医者神往。
据说堰城中的百姓,或多或少都带有顽疾,有的是祖辈生长于此,有的却是因身有疾,而被家人弃之,无奈之下,辗转反侧,到了堰城定居,或者是等死。
邪医云邪,一生痴迷医术,自是不会放过堰城之中的疑难杂症,故此他们来了。
堰城不若其它的城池,有着守城士兵,县衙,他只是一座等死的,阎王索魂的城池,有无守城士兵,县衙,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一行人走进堰城,满街荒凉,没有一点生机,街上行走的百姓,各个面黄肌瘦,衣不遮体,有的甚至是没有下肢,在地上爬着走,看了让人心寒!
其实他们是在自我放逐,放弃了生的希望,从心中便认定自己是家族的弃子,老天爷的弃子,可从未想过争取,从未想过坚强的活着,只是一味的埋怨上苍,将病痛降给他们。
舒羽看着街上面如死灰的百姓,心中不免一痛,低沉的说:“如今的堰城比起当年的堰城,似乎更加的萧条,更加的荒凉,在下不知还能不能找到那个人?”
不知那个人,如今还好吗?
莫风异样的看着舒羽,疑惑的问:“舒兄的意思是你的那个人,也是来此等死?”
没有活下去的欲望的人,有什么值得舒羽去爱?
知晓舒羽下山为寻他心中的那个人的一行人,目光齐齐的注视着舒羽,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舒羽被几人盯得面红耳赤,他尴尬而又解释道:“不是等死,而是被家族遗弃于此。”
“那她是身有疾?”莫风问道,只有身有疾的人,才会被家族遗弃。
舒羽点点头,道:“阴阳脸,双腿残疾,但这并不是遗弃她的原因。”
“那是什么?”陆离问道,既然不是因为身有残疾,为何还要将她遗弃呢?
舒羽艰难的说:“未婚有孕。”
而这也是当年他离开她的原因之一。
莫风瞬间怒了,如此不知廉耻的女子,哪里值得舒羽心心念念,甚至下山来找她,“舒兄,要我说,如此不要脸的女子,哪里值得你苦苦寻找?”
天下女子何其多,哪里找不到!
舒羽苦涩一笑,当年的他,也是这般想得,在知道她有了孩子之后,对她说出了最残忍,最绝情的话,最后还抛弃了她。
原以为,抛弃的不过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没有什么,可当他看到那个她眼中的失望、决绝、恨意时心猛然间颤抖不停,好似什么正慢慢的消失在他的生命中。
但当时的他年少轻狂,不愿低头,她更是让他滚,永远都不要回去,她永远都不会原谅他对她的侮辱。
滚了,如她所愿的滚了,带着怒火,带着她的恨意,回到云山之巅,刚开始还是生气,可到了最后,却是无尽的思念与悔恨。
想要下山,却不敢再走出云山一步,因为他的脑海中时常出现,她那双愤恨绝望的眼神。
“莫兄,即便当年的她未婚有孕,有违妇德,我都不应火上浇油,落井下石。”舒羽说道,最重要的是他一直都爱着她,怎么能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做出那样的事情?
轩辕漠瞥了一眼舒羽,而后冷冷的说:“你还做了何事?”
从舒羽那悔恨躲闪的眼神中,定隐藏着某种事情,比如当年的他还做了什么令那个女子对他充满的恨意,甚至是永生不复相见的事情。
舒羽低垂着脑袋,愧疚而后悔的说:“在她生下孩子的半年后,我夺了她的身子。”也是他知道她背着他与别人有了孩子的那一日。
轩辕漠鄙视的看了一眼舒羽,难怪舒羽当初在云山之巅会说出那样的话,他的出现,会玷*污了繁华的景象,他口中的繁华景象恐就是那女子。
莫风则是不解的说:“舒兄,你怎么能做出那样的事情呢?”
即便是那个女子不对,未嫁便有了身孕,可舒羽也不能夺了她的身子吧!
玉清则是直接唾弃的骂道:“禽*兽!”
从舒羽的叙述中来看,那个女子在玉清的心中,并非是水性*杨花的人,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或是遭受了到侵犯,这些不是没有可能!
只是舒羽那个傻货,竟然没有弄清楚,便做出那等禽*兽不如的事情,难怪那个女子会恨他,活该!
“她在哪里?”玉清又道。
“从这里直走,过了桥,右转,约莫一里,再。”舒羽丝毫没有迟疑,流利的说。
玉清不耐烦的摆摆手,“行了,别说了,说得本姑娘头都晕了。”
多年不见,还能将路线记得那么清楚,若说无情,确实有情,若说有情,却是绝情!
“带路吧!”轩辕漠说罢,又坐进马车。
此时的他,是一点都不想看见舒羽,原以为他们有着相似的经历,如今看来,两人之间相差太远,他不是舒羽,蓝若云也不是那个女子,他与蓝若云永远都不可能走到他们那一步。
至于他们为何要去看那个女子?还是因为傻货舒羽。
☆、99。第99章 彼此之间的折磨
约莫一个半时辰,便到了舒羽口中所说的地方。
几间遮风挡雨的茅草屋,三四尺高的围墙,站在外面,很清楚的看见院内的景象,干净而朴素,围墙的墙根上栽种着荆棘,似乎是防止山上的野兽突然下山袭击。
一行人站在院门外,敲门。
从茅草屋中走出一位约莫八九岁,头顶丫髻,身子消瘦,身穿补丁,却是很干净的衣裳的小丫头,站在院落内,看着围墙外的人,疑惑的问:“你们找谁?”
声音清脆,犹如银铃。
“请问颜语凝在吗?”舒羽温和的问道。
当他看到小丫头时,心中便猜到站在院中的小丫头,应该是当年她所生下来的孩子之一。
话落,茅草屋便传出来比较沧桑的声音,“忆羽,是谁啊?”
那个叫‘忆羽’的小丫头看了一眼院外,又看着茅草屋,大声的喊道:“娘,他们是在找一个叫颜语凝的人。”
‘哐当’一声,不知什么砸在地上,发出声响。
舒羽心下一急,直接从院墙外跳了进去,奔向茅草屋。
忆羽见此,着急了,大声的喊道:“来人啊!有贼,快来抓贼!”想要却救自己的娘亲,又深知自己势单力薄,故此希望大声喊叫,能引来临近的叔叔婶婶。
站在院墙外的几人,一头黑线,一个如此穷苦的院落里,能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偷?
几人无语,也没再等有人为他们打开院门,如同舒羽一般,直接从院墙上跳了进去。
忆羽见此,满脸难掩的恐慌,但她还是坚强的拿起放在墙根下的铁锹,颤抖着对向进来的几人。
莫风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一个闪身,便将忆羽手中的铁锹夺下,扔到一旁,将忆羽抱了起来,自认为用和善的语气抱起哇哇乱叫的忆羽,“闭嘴,再叫把你丢出去。”
忆羽捂住嘴巴,双眸噙着泪,身子瑟瑟发抖。
“你叫什么名字?”玉清凑到莫风的身边,笑眯眯的问。
许是玉清长得和善,又或者玉清是女子的缘故,忆羽低声的说:“颜忆羽。”
就在此时,从茅屋中传出来女子的怒吼声,期间还掺杂着哭泣声,“滚!”
忆羽听见屋内的声音,想也没有想,一口咬在莫风的肩膀上,莫风吃痛,放开怀中的忆羽。
忆羽重新将莫风扔掉的铁锹持在手中,怒气冲冲的跑进屋内。
玉清漠视莫风肩膀上被忆羽咬出来的伤,诧异的问道:“那小丫头拿着铁锹,想要做什么?”
莫风捂着肩膀,没好气的说:“我怎么知道?”那小丫头就是一个疯丫头,下口也太狠了,他都闻见血腥味了。
轩辕漠冷淡的说,“为了保护她的娘亲。”然后牵着蓝若云坐到一边。
“保护娘亲?”玉清低喃,眼中透着迷茫。
却听见屋内传来小丫头的声音,“再过来,我打你。”
“语凝!”舒羽的声音也从里面传出来。
莫风,玉清,陆离几人不由自主的走向茅屋,想要看一看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别叫我,当年你那般决绝的对我,你可曾想过有今日?当年我便告诉你,永生不复相见,你亦同意,为何八年了,你又出现在我的面前?”颜语凝红着双眸,瞪着舒羽。
舒羽想要上前,但又被忆羽手中的铁锹挡在原地,舒羽无奈,只能站在原地,“语凝,当年的事情,是我的错,我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语凝。”
颜语凝的语气瞬间变得冷淡下来,“舒羽,一切都迟了。”
“不!”舒羽声嘶力竭的吼道,“不会的,语凝,给我个机会,让我照顾你们,这一次,我定不会做出让你失望的事情。”
颜语凝转过轮椅,背对着舒羽,声音中充满沧桑,又似看透世事,平淡如水,没有一丝起伏,“舒羽,别让我瞧不起你。”眼泪却是唰唰的往下流,双手紧攥,掌心被掐出血,而不自知。
“忆羽,让他出去,娘亲累了。”
“忆羽知道了,娘亲。”忆羽听话的说,而后凶狠的瞪着舒羽,铁锹抵着舒羽的腹部,生气的说:“坏蛋,出去,我们不欢迎你。”
“语凝!”舒羽悲痛的叫道,“我真的知道错了,语凝!”
“快走,坏蛋,快走!”忆羽叫嚣着。
坐在院落内的轩辕漠却是对屋内的情景熟视无睹,他的下巴抵在蓝若云的肩膀,双臂环着蓝若云,两人十指相扣,“若若,我们一定不会像他们那样彼此折磨着彼此,是吧?”
许是舒羽没有发现,那个小丫头的长相与他有八九分的相似,而且那个小丫头名叫‘忆羽’,若是他没有猜错的话,那个小丫头应该是舒羽的孩子,名字的由来也应该是对舒羽的回忆,故取名为‘忆羽’。
蓦然,一个小男孩背着一捆柴火,走进院落,看到院内坐着的轩辕漠,问道:“你们是谁?为何会出现在我家?”
他的眼神中充满戒备,双手紧攥着捆绑柴火的绳子,瞪着轩辕漠。
“你又是谁?”轩辕漠问道。
若是忆羽与舒羽有七八分的相似,那么这个孩子与舒羽则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不过一个是孩子,一个是大人。
轩辕漠的问话,让莫风几人回头。
那一瞬间,几人冷吸一口气,天哪!他们看到了什么?
舒羽的小时候。
莫风伸出手,碰了碰玉清,“掐我一下,我是不是在做梦?”
玉清左手在莫风的胳膊上一掐,而后一拧。
莫风大嚷大叫的跳开,“疼,疼,疼。。”
玉清点点头,看来是真的,她看到了舒羽的小时候。
“你们是谁?”小男孩再一次问道,眉宇缓缓的皱起。
屋内的忆羽听到小男孩的声音,“哥哥,有人欺负娘亲。”
小男孩‘咚’的一声,将背上的柴火,扔到地上,便要往屋内跑。
不料,屋内又传来颜语凝的声音,“念舒,不要进来!”
她不能让舒羽看到念舒,不能!
“娘亲!”小男孩不懂娘亲为何不让他进去,他是男子,理应保护娘亲与妹妹!
“念舒,听娘亲的话。”
此时,轩辕漠却是出乎人意料的牵着蓝若云,走了过来,走到小男孩的身边,和蔼的叫:“念舒!”思念舒羽!
而后不顾念舒的反对,另一只手牵着念舒,往屋内走去。
“颜姑娘,为何不让念舒进来?是怕念舒泄露什么秘密吗?”
☆、100。第100章 舒羽的孩子
念舒挣开轩辕漠的手,跑到颜语凝的身边,“娘!”而后双手大张,护着身后的娘亲与妹妹。
“念舒,不得无礼!”颜语凝叫道,将念舒拉到身前,将两个孩子护在怀中。
然后对屋内的人说:“各位,烦请离开小妇人的家中!”
轩辕漠牵着蓝若云坐在屋内唯一的一张凳子上,轩辕漠看着一直背对着他们的颜语凝,慢悠悠的问:“颜姑娘,在离开之前,我想问姑娘一个问题?”紧紧手中的力量,让蓝若云不得不坐在他的怀中。
颜语凝一语不发,身子微微颤抖,她似乎想到了轩辕漠要问什么问题。
“念舒与忆羽可是舒羽的孩子?”
轩辕漠的话,犹如一个闷雷打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舒羽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陆离几人是打量着舒羽与两个孩子,不说没有人注意到,一说便明白了,为何念舒长得那般像舒羽?那分明是舒羽的孩子。
“不是,他们不是,不是!”颜语凝转过轮椅,声嘶力竭的吼叫着。
赤色胎记占了半张脸,让颇有几分姿色的颜语凝,成了阴阳脸。
玉清见到颜语凝的那一刻,差点叫出声来,她在慌张之余,捂住自己的嘴巴,并非玉清害怕那张脸,而是想到本有几分美貌,却因那赤色胎记,成了丑陋的女子,她的心中究竟承受了多少异样的眼光?
莫风与陆离则是没有什么感觉,没有怜悯,亦没有同情!
轩辕漠瞥了一眼,道:“颜姑娘,似乎异于常人!”
颜语凝先是一愣,倏而,眼眸露出惶恐,双手连连捂住自己的脸颊,“滚,滚,滚……”慌张而急躁。
“娘,娘,你怎么了?娘!”两个孩子着急的叫着自己的娘亲,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心中对屋内的几人充满恨意,若不是因为他们,娘亲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小小的身子,为了自己的娘亲,迸发恨意,下手自然也不会留情,铁锹眼看着就要砸到轩辕漠与蓝若云的身上时,莫风与陆离动了。
一人解决一个,两个孩子瞬间站在原地,动不了身。
“颜姑娘,你误会了!”陆离说道。
按照她这么疯下去,难保不会出更大的状况。
“语凝,他们没有别的意思,你能不能不要再执着于你脸上的胎记了?”舒羽一个箭步走到颜语凝的身边,怒吼道。
不论过去多久,那块胎记始终是她走不出去的阴影。
“舒羽,我求求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好吗?我求你了!”颜语凝泪流满面,乞求的对舒羽说,眼睛却是不敢看舒羽。
轩辕漠见此,知晓颜语凝的心结,一是脸上的那块胎记,二估计是对当年舒羽的抛弃无法释怀。
如果说脸上的胎记,让她羞于见人,那么舒羽的抛弃,让她恨不得死去,若不是那两个孩子,世上恐怕没有颜语凝其人了。
“舒兄,放开她,让她与若若待一会儿,我们先出去。”轩辕漠提议道,虽说若若现在无知无觉,但她的面容也被毁了,甚至比起颜语凝的更甚。
他相信若是若若清醒了,也会如他一般做法。
舒羽犹豫不决,冷兄的夫人似乎异于常人,与语凝同处一室,真的不会出错吗?
莫风一手提溜着念舒,一手搭在舒羽的肩膀,“舒兄,你要相信夫人,相信冷爷。”
即便王妃此时那般模样,但他相信王妃定会让颜语凝解开心结。
她什么都不用做,只需坐在那里。
陆离则是抱着忆羽离开了茅屋。
“若若,你且在此休息片刻,我去去就回!”轩辕漠嘱咐道,然后离开了茅草屋,走之前,对颜语凝说了一句话,“照顾好她!”
此时,轩辕漠不会想到,仅仅在那一个时辰内,他差点失去了蓝若云,却又真正的失去了蓝若云。
茅屋内的颜语凝不知所措的看着蓝若云,心不由的惊慌,那个女子笔直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颜语凝想说什么,在看到轻纱蒙面,眼神空洞的蓝若云时,顿时打消了念头。
而在屋外的几人,却是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让谁,其中便有陆离与忆羽,两双桃花眼,互相瞪着对方,谁也不肯退让一步。
念舒则是恨意滔滔的瞪着舒羽,小脸快要皱成小老头了。
“念舒,我……”舒羽结巴的说。
念舒昂着脑袋,咬牙切齿,“别叫我!”头偏向一侧。
正是因为这些人的出现,娘亲才会伤心落泪,都是因为他们,他才不要和这些坏人说话。
鬼医走过去,笑呵呵揉揉念舒的头顶,说:“小家伙挺有骨气,但却是个鲁莽之人,若我们是坏人,就你现在的态度,别说保护你的娘亲,妹妹,单是你的小命都保不住。”
“要你管!”念舒嘴上不服气的吼道,心中却是反复思考鬼医所说的话。
鬼医并不在意念舒的态度,他冷冷的说:“若想保护自己所爱之人,除非自己强大起来,在此之前,要学会隐忍!小家伙,明白吗?”
这句话,正是当年他初见蓝若云时,蓝若云对还不会武功,且傲气的玉清所说的话。
只是如今说给了念舒听。
不过鬼医怎么也没有想到,正是因为那句话,江湖中多了一位大侠。
然后,他对轩辕漠道:“我和玉清出去打探师父的消息,你去吗?”
轩辕漠看着茅草屋。
鬼医浅笑道:“不必担心尊主的安危,义父是不会让她出事。”不然玉清也不会离开尊主半步。
也算是间接告诉轩辕漠,宿封就在他们的身边。
“既然如此,那一起去吧!”轩辕漠说,而后又叫:“莫风,你随我走,陆离,保护好夫人。”
“是,爷!”
临走前,鬼医看向舒羽,“舒公子,给小家伙一点时间,他会想明白!”
鬼医做事,永远都不可能没有原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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