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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福妃别太甜-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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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中太监宫婢趁着机会穿梭各个桌席,添酒添菜加点心。
    借着品酒的动作,柳太妃悄然看向场中穿梭的奴才,注意到一个腰间坠着金线福袋的太监正在接近柳玉笙那一席时,眼底划过狠意。
    整个典礼宴席上,坐着的才人及贵女们皆在紧张等待最后结果。
    皇上点出谁的名字,谁就能一跃翻身,从才女汇居的别院小筑搬出,拥有单独的寝宫,日后,便是高人一等的妃子。
    风墨晗微阖着眼皮似乎在思考,柳太妃时而在他耳边轻声道上一句什么,似在给意见。
    氛围一时沉寂又紧张。
    风青柏在桌下握住了少女掰弄他手指的柔夷,“笙笙,待会跟着我。”
    柳玉笙收回欣赏千娇百媚的视线,疑惑道,“我自是跟着你的,要走了吗?典礼还没结束呢。”
    最激动人心的部分还没看到,怎的就要走。
    “会乱。”男子薄唇轻启,声音轻轻的,只传入了她耳朵。
    柳玉笙点头一凛,“小风儿怎么办?”
    他只说了两个字,她却能立即明白他的意思。
    可是她跟着他走了,有他护着,小风儿怎么办?他还坐在那边选妃,他知道即将出乱吗?
    “放心,他身边有人看着。”
    柳玉笙这才稍微放下心来,现在这种场合,纵然心底有疑问也不适合问出口,等出去以后,再跟风青柏问清楚。
    他又准备要做什么。
    心里藏了事,便没了看戏的心情,柳玉笙控制不住频频看向风墨晗那个方向。
    如果有机会,她就去拉了小风儿一块走,不能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
    却未注意到,有人在朝她靠近,而身边男子执着酒杯的手已经悄然收紧。
    随即手中酒杯朝着还有一步到达的坠福袋太监迎面射去。
    太监偏头避开,见自己已然败露立即飞身往前扑向柳玉笙。
    手中亮出来的匕首寒光慑人。
    “啊——!”尖叫声陡然而起。
    原本沉寂紧张的宴场立即混乱。
    闺女、才人们纷纷惊叫着往后退,边退边往他人身后躲。
    风青柏将少女护到自己身后,格掉匕首一手掐住太监脖颈,咔嚓一声轻响,再松手时太监软软倒向地面,已经气绝。
    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眨眼就死了一个人。
    而杀了人的男子,面上甚至没有出现一丝波动,冷酷无情。
    柳太妃坐在位置上,看着自己精心安排的人手就这样被风青柏不费吹灰解决,眼睛暗暗发红,呼吸不稳,恨意不停从眼睛里往外涌。
    脖颈间却突然传来一股凉意,让她瞪大了眼眸。
第五百二十八章 没死成
    刚刚被震住的宴场,尖叫声再起。
    刺杀,又是一场刺杀。
    刚才的刺杀对象是柳玉笙跟南陵王,现在则是柳太妃!
    视线未被挡住的人看得清清楚楚,一道银光从柳太妃脖颈间划过,瞬间就迸出血液来。
    然上前呈酒的太监,究竟如何出的手,没人知道。
    速度之快叫人心惊胆寒。
    柳太妃捂着开始不停溢出鲜血的脖颈,嚯嚯喘着粗气,从喉咙里发出的怪异音调,让她浑身恐惧到战栗。
    终于意识到她离死亡,是那么的近!
    若非宫零出手快,她的脑袋已经被人割下来了!
    猩红眸子转向在混乱中牵着少女淡然而立的男子,一字一顿,全是破音,“风、青、柏!”
    每吐出一个字,喉咙就是一阵剧痛,即便如此都难以抑制她滔天翻滚的恨意及杀意!
    她没想到,风青柏竟然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下手要杀她!
    若非她叫了宫零陪同,她已经死了!
    真的死了!
    场面上混乱依旧,尖叫、闪躲、逃窜,还有冲上来护驾的。
    “护驾!——”耳边,此时才传来君王一声厉喝。
    她已经被刺了,风墨晗才唤人来,惺惺作态!都是一丘之貉,沆瀣一气的贱种!
    出手刺杀的太监一击不中飞快隐退,在混乱中冲向逃窜的太监宫婢当中,一样的服饰打扮,顿时泯灭于众。
    禁卫军迟了一步赶来,想追都无从去追。
    分不清谁是谁。
    还有人冲上去把柳太妃扶住,急急抬走,连路高叫御医。
    风青柏没有动,眼睛沉沉盯着柳太妃等人离去方向,视线落在跟在她身边的太监身上。
    太监服,躬身行走的时候看不出身形来,与寻常太监无异,极不起眼。
    若不是他刚才出手一挡,连他都不知道柳太妃身边还藏有这样的高手。
    这让他想起一个人来。
    曾在徐州跟他对战过的,苍鹰阁阁主。
    可是他不能去追。
    他身边有笙笙在。
    不管他多想将对方缉拿,都比不过笙笙安全来得重要。
    他若走,他不知道对方在这里还有没有布下后手。
    除了自己身边,把笙笙放在哪里他都不放心。
    他也不能下令皇宫戒严彻查,他的人,也正在宫里某处躲藏,寻着退路逃脱。
    何况对方既然敢出手,就定然有能躲过彻查的方法。
    尤其,他对对方今日动作还存在疑惑,他需得理清。
    接连两次的刺杀,典礼没法继续下去,夭折在即将封妃的最后关头。
    将人全部遣散后,风青柏、风墨晗、柳玉笙三人一块回到乾德殿。
    “皇叔,那人是谁?”一坐下风墨晗立即问。
    低调得像个隐形人藏在柳太妃身边,要不是最后关头他雷霆出手,根本没人会注意到柳太妃身边还有这么一个人。
    他估测此人身手之高,跟皇叔不相伯仲。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是江湖最大杀手组织的阁主。没人见过他真面目。”风青柏道。
    “你是不是在怀疑什么?还是发现了什么?”瞧着男子说话的时候眉头不自觉拧起,柳玉笙问。
    他很少皱眉,遇上再大再棘手的事情,神情也始终是淡淡的。
    能让他这般,那人肯定不简单。
    风青柏看向柳玉笙,“今日来刺杀我们的人,弱得不堪一击。以苍鹰阁的实力,不可能派这样一个明知道会失败的人来行刺。而且苍鹰阁主就在现场,当时我们没有任何人留意到他提防他,若是他趁机偷袭,便是我也不一定能防得住。可是他什么都没有做,更甚至,在柳太妃遇刺受伤,最后关键时刻才出手救人,让柳太妃堪堪留下一条命来,他的动机每一点都极为奇怪。”
    柳玉笙立即明了他的意思,“你是说,以苍鹰阁主的身手,他若是真想救柳太妃,柳太妃原本可以毫发无损的!可是他却等到柳太妃受伤将死的时候才打退刺客,他背后另有他意?”
    “会不会是他怕自己会暴露,所以犹豫了下才出手?”风墨晗道。
    “不可能,若是真怕暴露,他根本就不会出现在典礼上。”
    风墨晗一拍手,大笑,“我知道了!看来柳太妃连自己的势力都压不住,双方之间不和谐啊,看着吧,要是柳太妃没死,他们得闹翻,那就是对我们有利!”
    少年笑得很贱,看得柳玉笙嘴角直抽抽。
    变脸速度快极了,收放自如。
    现在完全看不到此前在宴场上的气势,就是个逗比。
    “皇叔,事情是你干的吧?你怎么也不提前跟我打个招呼,亏得我机灵,愣是拖了一下才喊人护驾。”
    “你不喊他们也会来。”
    “我不喊那不是不合逻辑?刺客就在旁边,一个手的距离,装样子我也得喊啊。”只分喊得快还是喊得慢。
    不然别人以为刺客是他叫来的呢,这锅他不背。
    辩驳了句,小少年摇着头满脸遗憾,“怎么就没弄死呢。”
    柳玉笙,“……”
    风青柏拿起手边书卷,啪一声盖到小少年头顶。
    碍眼。
    清宁宫慌乱了一整日,到入夜之后才逐渐平静下来。
    柳太妃没死成。
    脖子上被割了一刀,喉咙没断,侥幸留下一条命来,只是以后再想说话,发声会比较困难。
    而在她身边的太监,也如风青柏所料,只是昙花一现。
    离了典礼宴场后就消失不见了。
    整个皇宫因为接连两场刺杀,全面戒严,禁卫军加强防卫,在宫中各处密集巡逻,皆一无所获。
    今日发生的事情满朝权臣亲眼看着,谁心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根本就是柳太妃跟南陵王之间的争锋。
    只不过柳太妃输了一筹,派出来的人是个没用的,连人一根毫毛都伤不了,反倒是自己,差点被人抹了脖子死翘翘。
    这是南陵王放出来给柳太妃乃至满朝文武的一个讯号。
    多年来南陵王经历过大大小小刺杀暗杀无数,所有人心知肚明是谁干的,可是南陵王始终没有做出相似举动反击。
    这一次,以刺杀反击刺杀,就是要告诫所有人,只要他风青柏想,随时能让你身首异处。
第五百二十九章 含在嘴里的珍珠
    所以以后,别再用这种招数来膈应人。
    刺杀,不是只有你会。
    你派人来,我不一定会死。
    但是我派人去,你必死无疑。
    柳太妃醒来的时候是半夜,睁开眼睛流泻出来的就是滔天恨意,以及死里逃生过后的心有余悸。
    风青柏的反击,他不说,只做。
    她身居皇宫不踏出宫门一步,这宫中森严的守卫,也护不了她的命!
    只要风青柏想!
    “风、风青、柏!”开口,从喉咙里传出来的是如同破锣一样的声音。
    柳太妃更恨!
    日后,她便是想要说一句完整的话,都会极为艰难!
    脖颈间缠绕着的绷带,让她呼吸困难,伸手抚上脖颈,她甚至不敢将绷带扯下来。
    只怕一扯,她的头就会从脖子上滚入床底!
    寝殿帷幔后头,慢慢不出一道高大身影,走至床边,宽大斗篷覆盖,只露出一双黑眸无波无绪看着躺在床上的人。
    “你、为何、不护着、本宫!!”相比风青柏,她更恨眼前这个人。
    以他的本事,有刺客来袭,他不可能反应那么慢!
    绝对不可能!否则他就不是宫零!
    男子开口,声音跟眼睛的光一样,没有波澜起伏,“太妃着人在宴上刺杀风青柏跟柳玉笙,也没有提前告诉我。”
    “本宫一直致力、嚯、让他们、死!还是、你负责、的刺杀!你保护、本宫、不利!反怪我、不信任?”话说得多了,喉咙便会传出破风箱的声音,一字一痛,柳太妃猩红着眼,怒视宫零,“嚯……别忘了你是、本宫的人!”
    “太妃说错了,我从不是谁的人,跟你,也只是合作。合作该坦诚才能换来信任,你防着我,怎能怪我见死不救。”宫零不紧不慢往床边靠近,在柳太妃越瞪越大的眼睛注视下,伸手掐上她的脖子,“这一次,就当是给太妃的教训,以后别再犯。否则,下一次估计就没那么好运,脑袋还能长在脖子上。”
    不可置信的瞪着宫零,面具下那双眼睛明明没有任何情绪,她却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上,而脖子上那双手,就是毒蛇吐出的信子。
    随时,能要了她的命!
    让人不寒而栗!
    待她从恐惧中回神,床前已经空无一人。
    可是那种死亡来过的阴冷却爬满她皮肤,让她怕得喘不过气。
    宫中发生的事情,新柳府里长辈们一无所知,只当自家囡囡去看了一场热闹的盛典。
    柳知夏在宫中当值,两拨刺杀的事情是知晓的,只是隐瞒了下来,没有跟长辈们提一言半语,连同傅玉筝也一并瞒了,担心她情绪起伏大了,对身子不好。
    而风青柏,这日用过晚膳后,破天荒的没有去粘着柳玉笙,反而抱了一坛子酒,邀柳大花园共饮。
    他行事惯了自己拿主意,想做的就去做,极少在意他人眼光。
    但是典礼上柳太妃借机嘲笑,让他意识到笙笙跟在自己身边会受到的影响。
    不过四个字,无名无分。
    现在京中怕是很多人,背地里都只当他跟笙笙之间是他的一场风花雪月。
    他们连亲事都还没定。
    在世俗人眼里,便会认为是南陵王嫌弃如意县主身份地位太低,所以不肯开口子给名分,待得新鲜劲过了,也就没戏了。
    他没办法昭告天下,说没名分的人是他,说了也不会有人信。
    六月,已经至夏季,天气开始渐转炎热。
    坐在花园石桌旁抬头仰望,漫天都是璀璨星辰。
    风青柏给柳大斟酒,“柳叔,我敬你一杯。”
    “说吧,有什么事?”将酒一饮而尽,柳大问,浑身充斥着戒备。
    “柳叔,您想要个什么样的女婿?”慢慢抿了一口酒,风青柏笑问。
    无事不登三宝殿,柳叔知道他想要说什么,那他也无需兜圈子。
    “就知道你这小混蛋要说的是这个,”柳大哼了声,风青柏那么干脆,反而让他褪去了身上了戒备,“是觉得我一直阻挠你跟囡囡的事情,把我当成拦路的大山来摆平了吧?”
    “柳叔,我自小敬重您,就算不是因为笙笙,我也会把您当成自家长辈看待。”风青柏敛了笑意,神色郑重。
    柳大心头暗哼,这小子就是靠着这张嘴哄得他们家囡囡五迷三道吧。
    还自小敬重,臭小子打小眼里除了他们家囡囡就看不见别人。
    还是长大了懂事了,才勉强变成正常人。
    三两句好话,以为他是那么好哄的?
    叹了口气,柳大抬头看向漫天星辰,如果天上一颗星星代表一个人,他们家囡囡在他眼里就是月亮,没有任何一颗星星能比得上。
    “我们家囡囡,那是我捧在手心里十几年的宝,突然有一天有个臭小子跑出来要跟我抢宝贝,我能撒手?”柳大目光悠远,像抱怨又像喟叹,“你没当过爹,你不知道当爹的心情,那种感觉,哼,跟从心里剜掉一团肉似的,又酸又疼。”
    风青柏给男人又斟了杯酒,没有开口打岔。
    “当初咱囡囡刚生下来的时候,才那么大点,”柳大用手掌比了比,“巴掌大,抱着都怕把她勒疼了,粉嫩嫩肉呼呼的跟个小团子似的。一岁多点的时候,就会跑到院门口等门,乖巧得让人心都跟着化了。两岁多点,话都说不囫囵,那时候家里老爷子出事,她站在牛车里求老大夫救人,脑袋还没马车的车辕高,现在想起来那场景我心里还酸得厉害……”
    一桩桩一件件,柳大如数家珍,只要跟自家囡囡有关的,哪怕一件极小的事情,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是他宝贝闺女,含在嘴里都怕化了的珍珠。
    离石桌不远的半人高园林后头,两人身后,柳玉笙跟爷奶娘亲站在那里,静静听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湿了眼。
    自小到大发生的那些事,连她都有好些给忘记了,可是老爹全记得。
    几人来的时候,本来也是打算听墙脚,担心柳大又倔性子为难风青柏。
    老太太甚至把鸡毛掸子都带来了,准备他犯浑的时候揍人。
    却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番话。
第五百三十章 浑身都是心眼子
    忆起从前,囡囡小时候的样子,以及她自小到大给家里带来的欢乐,有笑有泪,几人脸上现出了缅怀。
    一转眼,他们家囡囡已经长这么大了。
    到要嫁人的年纪了。
    其实何止柳大舍不得,他们每个人都舍不得。
    只是他们嘴上没有说。
    柳大拿过酒杯,又是一饮而尽,末了砸下嘴,声音透出落寞,“闺女大了,总是要嫁人,总是要离家的,爹娘陪不了她一辈子,你当我不知道这个理?我就是舍不得,不然我能去做那个丑人?不光是我,家里老爷子老太太还有你柳婶,又有哪个舍得?只是他们都忍着不说……我跟你说这些干啥,说了你也体会不到,你就一心想把我闺女叼回家。”
    “柳叔,我能体会……”
    “那你能晚点再提亲吗?”
    “……”
    风青柏看着眼巴巴的男人,很想把刚才那句话收回。
    后头老爷子老太太跟陈秀兰,刚浮起来的一丝伤感被打得烟消云散,就听柳大声音继续响起。
    这次换了苦口婆心的语气,还掺点可怜。
    “不是叔要为难你,你想想一旦你们成了亲,囡囡势必要跟着你留在京城的。京城跟杏花村千里之遥,以前整日在我们膝前绕的宝儿,日后一年到头的想见都见不着了,你总得让我们这些老家伙适应适应不是?再说你跟囡囡都还年轻,一辈子时间长着呢,不用那么早粘一块,缓个一两年两三年的不影响。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是吧?”
    后头柳玉笙还凝在眼眶里的眼泪都不知道掉好还是不掉好。
    不是亲耳听到真不知道老爹口才这么好,还拽文!
    两老跟陈秀兰脸都憋红了,拉上柳玉笙紧脚走人。
    担心忍不住爆笑。
    平时看着憨厚老实人,一对上风青柏就变得跟个老狐狸一样,花招百出。
    身后动静自然瞒不过风青柏,等几人走了之后,无奈一叹,看向柳大,“柳叔,我知道您跟几位长辈都舍不得笙笙,我也并非要跟你们抢人。只是素日里我与笙笙同进同出,人人知道我对她属意却又迟迟没有喜讯传出,难免会引来杂语杂言,说我对笙笙只是贪图一时新鲜,劲头过了就散了……”
    “你敢!”柳大登时气得眼睛一瞪。
    “我自是不会,却也压制不了流言,那样对笙笙名声不好,所以我才急于要一个名分。”风青柏说话的语速总是不急不缓,此时听来又带着无奈跟真诚。
    听着外头传言对囡囡名声不好,柳大这回是真有点急眼了,“你说你身份那么高有啥用?囡囡跟你在一块还要承受外人说三道四看不起!你要是个泥腿子就没这么多事了!”
    “柳叔说的是,但是我的出身改不了,我们该先解决眼前的事情对不对?只要我跟笙笙成了亲,名分就定下来了,自然没人敢再胡言乱语。”
    “成亲不行!太早了!你要名分也不一定非得马上成亲,就……就先定亲吧,囡囡还能多陪我们几年,也能堵了外面人的嘴。”
    “好,一切都听柳叔安排。”风青柏闭眼揉眉,憋屈之情溢于言表。
    喝完桌上清酒,恭送未来老丈人回房歇息,待柳大转身后,风青柏站在漫天星空下,清润俊美脸庞上无奈憋屈褪去,薄唇轻扬,黑眸亮过繁星。
    柳大是哼着小调儿回的房,房里陈秀兰已经在床上歇下,人还没睡着。
    “高兴成这样,又为难阿修了?”
    “怎么是我为难他?那小子滑得很,想着提亲呢,我没答应,先让他们定亲。”柳大略显得意,“那么轻易就想把咱宝贝闺女娶到手,想得美,太容易到手的东西男人就不会珍惜,这是劣根性,咱得给囡囡护航。”
    实则真正打动他的是混小子那句给他一个名分,他没有说给囡囡一个名分,说明他把自己排在囡囡后面,不然他还不定会松口,为了避免流言可能直接把囡囡带回家了。
    陈秀兰看着自家男人沾沾自喜的模样,分外无语,“你是岳丈看女婿,哪哪不顺眼。你还真以为自己赢了?要是阿修开口只跟你说要定亲,你会同意?”
    柳大立即皱眉看向媳妇,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被自己忽略了,“啥意思?”
    “他知道不论说什么你都会为难他一番,也知道直接提成亲你肯定不会爽快答应,但是你不给他要的西瓜也会给他一粒芝麻以表安慰。他想要的还就是你手里的芝麻。”
    “你是说他本来的意思就是想要先定亲?只是以成亲为幌子幌我?”
    “你便是狐狸,你也斗不过狼。”陈秀兰憋笑,翻个了身自顾睡觉,让自家男人慢慢郁闷去。
    旁边人沉默了好半晌,最后吐出一句咬牙切齿的话,“狡猾的混小子!”
    可不是狡猾么?算准了他的心理。
    就好比以前知秋问二林要钱,开口就要十两,二林每每心疼得不行,把知秋痛骂一顿然后用一两银子把他打发走人。
    相比十两,掏那一两的时候他就给得特别痛快,还会沾沾自喜,一两银子就把人打发了。
    实际上是知秋知道他秉性,想从他手里要的恰恰是那一两银。
    只不过换了个方法,能更顺利把钱拿到手。
    倘若当时知秋直接说要一两银子,那二林掏出来的估计就是十个铜板了。
    现在,他也成了跟二林一样的二傻子,还洋洋自得。
    赢?赢个屁啊!分明就是被混小子算计了!
    简直浑身都是心眼子!
    新柳府氛围是和谐的吵吵闹闹,同在京城的京都柳宅,则闹得如同狗咬狗。
    柳太妃在大典上遇刺差点丧命,消息未几就传了回来,引起一片恐慌。
    倘若柳太妃倒了,那柳家在京都就再没有强硬依仗了。
    而家族中送入宫的两位秀女,若是能出头或许家族还有些希望,可是同样在大典上,有一位几乎当场被判了死刑,日后在后宫再难出头。
    剩下一个柳宁菲,只怕独立难支。
第五百三十一章 风青柏他心黑
    恐慌了,感觉到靠山一点一点垮了,好处一点一点消失了,整个柳宅的人都乱了。
    众人齐聚大厅,将还躺在床上病恹恹的柳淮拉了出来,闹成一片。
    “不用问,赶在大典上对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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