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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福妃别太甜-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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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刚才只是小小开了个玩笑。”
    捏着针的姑娘朝他笑了笑,针尖在他眼前不经意露出寒芒,“我们家囡囡对缝针挺有一手的,我跟着学了点,上个麻药,针扎肉里一点都不疼,之后诊治的时候,公子可能有幸见识一番。”
    “……”
    “别紧张,我刚才只是小小开了个玩笑。”
    “……”
    柳玉笙收回切脉的手,嘴角闪过隐秘笑意,自从傍了二哥那个靠山之后,小白莲也学会明着怼人了,有进步。
    “公子这腿,不良于行很多年了吧?”
    段廷微讶,“这都能诊出来?”
    “腿不能行,跟腿本身无关,是因你脑子里长了个东西,需要将你脑袋剖开,把里面多长的东西割出来,再将脑袋缝上。如此,才有医好的可能。”
    剖、剖脑袋?!
    段廷浑身寒毛直竖,饶是随性惯了,也觉十分不能接受,笑得极是难看,“姑娘可是在开玩笑?”
    柳玉笙点头,“确实是开了个小小的玩笑。”
    “……”
第六百五十一章 收银子
    “柳姑娘,我这双腿究竟能不能医?”段廷郑重了脸色。
    柳玉笙也没有再为难他,“尚未可知,因为你脉象没有什么问题,暂时没有探出症结所在。”
    段廷皱了眉头。
    他这双腿找无数名医看过,同样是查不出症结所在,双腿没有问题,但就是不能行走。
    如今柳玉笙也这般说,难道真的无药可医?
    切脉切不出来,柳玉笙没有过多纠结,站起来淡淡道,“如果不赶时间,之后我会用金针再同你探一次诊。”
    “我现在就可以。”
    柳玉笙看了他一眼,“我现在要去吃饭。”
    灶房那边传来一阵一阵饭菜香味。
    段廷突然就觉得饿了,点点头,笑道,“正好,我也饿了。”
    对他的反应柳玉笙只挑了下眉头,并未觉得有什么意外。
    厚脸皮的人她见得多了,不差这一个。
    见人上桌,柳家人也没有说什么。
    虽然之前那一茬让他们顿时对段廷没了好感,但是人既然来了,也没有阻止他上桌,包括两个侍女,也一并让了进来。
    席间柳家人言笑晏晏,桌上坐了陌生人对他们没有什么影响。
    以前来他们家寻医问诊的人,要是没吃过饭的,遇上饭点,他们也会招呼人入座。
    农家人便是这样,好客。
    “老头儿,你今天喝酒已经过量了,再喝一杯就不能再喝了。”边吃,柳玉笙边叮嘱酒老。
    养生酒也是酒,过度饮用总是不好的。
    老头儿梗着脖子辩驳,“哪有过量,中午那顿都是柳老头喝的,我只喝了一小杯!”
    “你要是再耍赖,明儿扣你半坛。”
    “小丫头,你怎么能这样,这是故意克扣!说好了让小老儿喝痛快……”
    柳玉笙充耳不闻,作不经意道,“最近酒坊里的酒总觉得分量变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耗子半夜偷酒喝。”
    酒老立即噤声,乖乖放下酒杯,低头扒饭。
    柳家人视线齐齐看向他,又收回来,闷笑。
    这事他们早就知道了,也就酒老以为自己掩饰得好,掩耳盗铃。
    笑完酒老,一家人又说起京城那边的事。
    “北仓廷王失踪,也不知道找着人了没,”老婆子叹道,“原本还希望能安安稳稳过个年,现在是别想了,阿修那边不知道得乱成什么样。”
    “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那么大胆,居然行刺北仓使臣团,还是在人即将离开南陵的时候生事,我觉着那些人就是故意挑事端。北仓廷王还在咱南陵国土上,出了事那边皇帝可不得找咱南陵麻烦?”柳老爷子也哼道,“我估摸着很有可能是阿修的那些政敌干的,为了争权夺利,连国都不顾了!”
    “爷爷,这个可说不准,也有可能是他国奸细见不得我们两国和谈,和平共处,所以故意生出事端挑起两国争锋。朝廷上的事情咱们不清楚,平头百姓也只能在旁边看着。”柳知秋难得说了句正经话。
    柳慕秋撞撞柳玉笙手肘,低声问,“囡囡,你觉得呢?”
    柳玉笙沉吟了下,眉头轻蹙,“不管是谁生事,对我们南陵来说都是大麻烦,为今之计,只有寄希望廷王没事,并且尽快把他找出来。”
    段廷优雅用膳,听着柳家人热议廷王,时而,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膳后,已经夜幕初降。
    柳家长辈们想赶人,最终看在对方残疾的份上作罢,将人暂时安排在客院。
    不过,收了食宿的银子。
    是柳慕秋收的。
    他们家囡囡虽然是大夫,但是家里不是免费客栈,岂能什么人来都想吃就吃想住就住。
    知秋哥哥还欠着一屁股债呢,这些人一看就不缺银子,收他们钱,拿来还债。
    彼时看着拿了银子脚步轻快离开的女子背影,段廷脸都是抽的。
    他自诩随性,脸皮也有一定厚度,来了柳家之后,逐渐发现,人外有人。
    揣着两个银锭子,柳慕秋就去了堂屋,将银子掏出来给老太太。
    “你还问他们要银子了?”老太太哭笑不得。
    “他们对囡囡不客气,在咱家不客气,我也不对他们客气。奶奶,他们不差钱,您别拿去还了。”柳慕秋道。
    “不还,收了就收了吧,这个是你收来的,奶奶就给你存着,当你自己的体己银子,什么时候要用到就找奶奶拿。”
    说着老太太就去搬自己的小钱箱。
    柳慕秋跟在她屁股后头,在老太太准备把银子放进去的时候,绞着手指道,“奶奶,我不要银子。这里有二十两,十两给您跟爷爷花用,还有十两……您帮、帮知秋哥哥存着行不行?”
    “咋?你还要倒贴着帮他存钱?”
    “存着,以后他要用的时候可以用。”
    “那你呢?”
    “我不花银子。”
    老太太深深看了她一眼,抬手在她发上揉了揉,“好,奶奶给你们存着。”
    这孩子啊。
    痴人。
    膳后梳洗一番,柳玉笙就窝在了内院里,关上房门,一边想着段廷身上的病症,一边将心神沉入空间。
    有事情想不通的时候,沉入空间,闻着空气中的药香,能让她沉淀思绪。
    段廷身上的症状确实令她费解,在脉象上什么都看不出来。
    照理说双腿不能行走,必定跟神经有关,可是他体内神经中枢完好,并没有被压迫或者阻滞的现象。
    究竟会是什么地方出问题。
    身心沉浸其中,便不知时间流逝。
    转眼,夜深人静。
    柳家大院的人都睡下了,寂静无声,只偶尔,会听到村中某处宅院里,传来一两声狗吠。
    轮椅倾轧地面,几近无声,沿着青石板小路径,行往内院。
    在内院门口,即将越过垂花门时,一柄利剑抵住了男子喉咙,剑身在月光折射下,发出森寒银光。
    “公子,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段廷两指小心翼翼想要将剑尖拨离些许,剑身又进半寸,凉意贴上了他脖颈。
    “我只是睡不着,出来晒晒月光。”
    魏红冷冷看着对方,一言不发,也不后退,他敢再进,她的剑就会刺破他喉咙。
    段廷想了想,打商量,“我确实没有坏心,要不你去帮我通报一声,看看我能不能进内院逛逛?”
第六百五十二章 他想,他也做不到
    “再废话一句,我让你没有轮椅可坐,爬着走。”
    这要不是柳家大院,忌血腥,她根本不可能跟眼前人废话。
    “大姐,我给了银子的,”段廷笑着讲理,“在客栈,付了银子的客人也有四处行走的权力吧?”
    “可惜了,这里不是客栈,是柳家。”院墙暗影处突然冒出个脑袋来,“大红,要不咱静悄悄把他处理掉得了,横竖老爷子老夫人他们也不会知晓。你看他贼眉鼠眼的,还想闯囡囡的小院,分明不安好心!”
    “在暗处好好呆着!”魏红喝了声,冒出来的脑袋立即缩了回去。
    段廷摸摸鼻子,转着轮椅往后退了两步,然后扬声,“柳姑娘,不知方不方便让我进去?”
    魏红脸色一沉,“无赖!”
    执剑便往段廷座下砍去。
    顷刻间内院门口便是一片打斗声。
    内院房间里,柳玉笙揉眉,“红姨,让他进来吧。”
    “囡囡?!”魏红停下攻势,皱眉,“他是男子,便是想进内院,也该白日里再来,这个时辰放他进去,不好。”
    “无妨。”
    “怎么无妨,这样会坏了你名声的!”魏蓝也轻叫道,不敢大声,免得扰了柳家长辈安眠。
    房门咿呀打开,柳玉笙站在门内,看着院门口模糊的身影,笑了笑,“放心,便是他想,他也做不到。”
    魏蓝立即突了眼珠子,这话信息量太大!是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察觉身前刚才还跟他交手的两人,此时投注在他身上的眼神既怪异又同情,段廷,“……”
    突然很想揍人。
    既然没有威胁,魏红跟魏蓝没再阻拦,顷刻消失了身影。
    段廷黑着脸,驱动轮椅进入内院,“没想到一户小小农家,院子里竟然藏了侍卫。”
    “公子想不到的事情多的是,只是尚未遇到罢了。”出了房门,走到院中石桌旁坐下,柳玉笙看向缓缓驶近的男子,“这么晚闯我内院,公子不止是想进来晒月光吧?”
    “你先说清楚,我做不到是什么意思?”驱着轮椅,直逼少女,至几乎膝盖相贴才堪堪停下。
    寡淡月色下,男人一双眼睛深沉难辨,紧迫盯着她。
    柳玉笙不闪不避,直视男子,笑了下,“我说的什么意思,公子不知?你的身体,你自己最是清楚。”
    白色广袖之下,段廷搭在扶手上十指缓缓扣紧,指节泛白变形。
    好一会之后,整个人突然松了下来,靠在轮椅靠背上,扶额轻笑。
    “不过一次诊脉,就能诊出这种东西,小神医不愧为小神医,名副其实。”
    “这倒并非完全诊出来的,是看出来的。”边说,少女眼神边落在他垂在轮椅前的双腿。
    段廷觉得,今天这月光,晒得很不愉快。
    敛了神色,抬手捶上毫无知觉的双腿,“大陆四国六洲,几乎所有名医我都看过,无一能医。近半年来,小神医名声鹊起,你这里是我最后希望,若是连你也束手无策……呵。”
    段廷苦笑,身上力气像被抽去大半,抬头仰望头顶月色。
    月色寡淡昏暗,照着他精致眉眼,覆上一层朦胧。
    失去了表情的脸,多了一股迷茫。
    柳玉笙也仰望月光,单手撑腮,“今日只是诊了脉,明日再行用金针探查一次,我才能给出确切结果。大夫亦是寻常人,能医便医,不能医,那是你的命。”
    顿了下,“我有个朋友,对研究疑难杂症尤为感兴趣,倘若他在此,有他跟我一起探讨,或许把握会大些。”
    “你朋友?”
    “你既曾寻遍名医,南陵死不医的名头你该听过吧?”
    段廷慢慢坐直了身子,深深凝着女子,最后轻笑两声,“柳姑娘之聪慧,大出我所料,能认识你这样的女子,我很高兴。”
    她说,南陵死不医。
    意即,她知道他非南陵人。
    “我也只是猜测。”柳玉笙笑笑。
    “一猜即中,已是不简单。”
    “北仓廷王,传闻身有残疾,是坐着轮椅来使南陵的。”柳玉笙歪头看向男子,“我只是有些费解,明明该在边关九死一生的人,为何会于这个时间,出现在千里之外的杏花村。”
    被道破身份,段廷也不瞒着了,耸肩,“边关那个,是替身。”
    “你觉得你的替身,现在是死是活?”
    “八成死了吧。坐着轮椅,还能怎么跑?”
    柳玉笙默然。
    上位者眼里,他人的命,皆是草芥。
    从他们嘴里说出一个人的死亡,总是不痛不痒。
    “夜深了,公子若是无事,早些回房歇着吧。内院的月光跟外院一样,没什么好看的。”
    “要不你在内院给我辟个房间,我在这里歇息得了,我倒是挺喜欢这里的布置,雅致幽静。”
    柳玉笙起身,朝着空气道了句,“红姨,将廷王现身柳家大院的事情告诉风青柏,让他直接来这里逮人,这段时间把人好好看着,莫让他离开大院一步。”
    剧情陡变。
    段廷坐在原地,看着少女施施然回房,关门,熄灯。
    好半晌回不过神。
    所以,他成了自投罗网的傻缺?
    此时千里之外的京城,皇宫笼罩着同样朦胧的月色。
    御书房里,灯光未眠。
    风青柏坐在长案旁侧,单手支颌,眸光幽深莫测,叫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视线转向窗外,看着圆月流泻下来的如水月华,顷刻后,眸心突然骤缩,整个人豁地站起。
    “皇叔?”风墨晗小心翼翼,这几日皇叔脸色都不好看,搞得他说话都要小情小意,不敢撒野。男子已然拂袖往外疾走,“好好处理政务,我需离京一趟,归期不定。”
    “……”不是,皇叔,你好歹交代清楚再走啊!你要去哪里!
    等他反应过来想要问出口,门外早没了男子影子。
    说走就走,什么时候想把他丢下就把他丢下。
    我、去!
    城郊码头停泊的客船,夜半起航,直往云州。
    坐在船上,风青柏脸色比前几日更为难看。
    疏忽大意,竟至现在才想起!
    以段廷的心机城府,在京中都能寻他南陵王府为自己庇护,挡去了好几拨的刺客攻击,他会不知道随时有人想要他的命?
第六百五十三章 你要杀我灭口么
    既然知道,就绝对不可能全无防范。
    北仓廷王若是那么容易被人算计了去,他就不是今日的廷王。
    假设廷王根本没死,一早就做下了布防,那么在整个南陵以及北仓两国人齐齐搜寻他的时候,他都没有露面。
    他会去了哪里?
    ——杏花村,在云州香山?
    这句话跳出他脑海的时候,他有种想把眼前看见的所有毁灭的冲动。
    望着船舱外河面波光粼粼,折射星点渔火,风青柏眼底一片沉冷,凝结成霜。
    第二日,用过早饭,柳玉笙就开始着手为段廷行针。
    屏退左右,将小诊室门窗紧闭,密不透风,为了光线更亮,柳玉笙甚至在周围点上了几盏照明用小灯笼。
    将金针等用具准备好后,走近已经躺在诊室内小榻子上的人,柳玉笙俯身为他除衫。
    手被男子一把抓住。
    “柳姑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还要脱我衣服,事情传出去,我是无碍,只怕对你名声不太好。”
    淡然挣开他的手,柳玉笙道,“我是大夫,你是病患,在我眼里,你跟菜市场上摆着的猪肉没区别。谁会传我跟一块猪肉的闲话?”
    段廷闭眼,“我自己来,腿不能走,我还没废到连衣服都不能脱的地步。”
    柳玉笙直起身,朝他做了个请的手势,就站在榻子前看着他,看他脱衣服。
    饶是段廷脸皮再厚,心里也想骂娘了。
    咬牙,几下将身上外袍脱掉,直挺挺躺在榻子上一动不动。
    破罐子破摔。
    金针行遍男子周身大穴,看着针头颤抖的幅度,柳玉笙面无表情,只眉头慢慢蹙起。
    “我觉着我现在的形象,跟山野里的箭猪相差无几。”苦中作乐,段廷自嘲。
    “差不多。”半晌后,收回金针,柳玉笙再次动手,去扒男子身上仅剩的一件纯白内衫。
    这次段廷彻底绷不住了,紧紧捏住她手腕,眸色阴冷了下来,“柳姑娘,适可而止!你若医术不精,不治也罢!”
    柳玉笙抬眸,静静看着他的眼睛,“你来找我,不仅因为我是最后一丝希望,也因为,我是女子。不是么?”
    段廷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看着她,眸光颤动,震碎了覆裹的阴鸷,“你……”
    “你要杀我灭口么?”少女淡定自若,浑然不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只是抽回了手,“你是患者,我尊重你的意愿,倘若你真不想医,那便不医,我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再次深深将少女打量一遍,段廷轻道,“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昨日给你诊脉的时候。”
    “所以,我是自己暴露了?”
    “大概因为你不知道,女大夫比男大夫,在某些方面要细腻敏感。”
    长叹,段廷松了紧绷的身子,看着头顶横梁,“治吧,索性走到这一步,治不治的你都知道了,我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我可以当做不知道。”
    “你已经知道了。”
    少女看了看他,有点犹豫,“你会不会杀我灭口?”
    “……不会!”
    除了内衫,上身不着一缕,段廷苍白脸色泛起一团可以红云,将头扭过一边,“你快点,不穿衣服我冷!”
    “现在刚入秋,白日温度便是不着衫,也不会风寒。”把对方堵得哑口无言,柳玉笙检查的动作并未停止,最后将他轻轻翻了个身。
    视线顺着段廷平滑背脊往下,继而定在脊椎骨某处,伸手往那处按压。
    “如何?可痛?”
    段廷抿唇,摇头,“全无感觉。”
    “这里少了一截骨头。”
    段廷双手骤然扣住身下床单,不可置信转头看向少女。
    “或是因为你下半身全无知觉,所以并未察觉体内残缺,而且,从外观上看,这处没有伤痕。”再次在少了一截脊椎骨的地方按压了下,柳玉笙道,“取走你骨头的人,医术极为高明。”
    颤着唇,眸光浮动,段廷脸色在灯笼光照下,显得极为惨白,“这就是我双腿不能行走的原因?”
    柳玉笙点头。
    之后段廷一直没说过话,任由柳玉笙帮他把衣裳穿上,熄了灯笼准备打开房门时,才轻轻开口,“柳姑娘,少了一截骨头,还能医吗?”
    “有点难度,可以试试。”柳玉笙所谓的难度,在于现有的医疗环境条件不够。
    脊椎骨短缺,想要医治,需得植骨融合。
    “柳姑娘这份恩情,我记下了。”
    “我是大夫,此乃医者本分,无需记情。”
    朝他笑笑,柳玉笙步出诊室。
    接下来一段时间,有得她忙活。
    这里是古代,要进行手术,条件本就简陋。
    若非有灵泉傍身,纵使她医术再高,她也不敢接下这个患者。
    对于柳玉笙的诊治结果,柳家人没有多问。
    他们对这些一窍不通,问也是白问。
    一家子的生活没有因为家里多了个来求医的人而有所改变,该干活的干活,该收钱的收钱。
    在柳家大院呆了几日,段廷就适应了这里的生活节奏。
    每日里一到饭点,便跟酒老一样准时出现在饭桌,大快朵颐的同时,保持他的优雅。
    饭后,由侍女推着轮椅,跟在柳老爷子屁股后头,或者去青河边上药田附近转悠转悠,或者去村口古槐树下听村子里老家伙交换八卦,端是自在悠闲。
    杏花村,水土确实养人,只在柳家吃了几日饭菜,就觉出身子跟以往截然不同的变化。
    不是很明显,但是对于他这种病久了的人来说,哪怕只是一点点,他也能感觉得到。
    这日午后,随着柳知秋一道去了趟杏花岭,在岭后摘了一篮子的葡萄,边回大院边往嘴里塞。
    甫进门,还没将嘴里的葡萄皮儿吐出来,迎面便袭来一道劲风。
    轮椅迅速后退,再次停稳之后,抬眸,看到了门里沉肃冷然的紫衣。
    “王爷,多日未见,真是巧。”段廷笑道。
    风青柏勾了下唇角,“是挺巧的,哦,对了,回来闻听廷王在此,我已经吩咐人将消息传给北仓。免得那边为了寻廷王,兴师动众,劳民伤财。”
第六百五十四章 跟王爷是同一种人
    连路赶回来,本是满腹戾气,直到置身柳家大院,看到一家子平安,才勉强将那股戾气散去。
    不过,不代表他不记仇。
    廷王此人行事,至今风青柏都没能摸个全透。
    忌惮必须,提防也不能少。
    “阿修,他是廷王?就是那个在边关被刺杀失踪的廷王?”
    此时柳家大院里,所有人都在。
    因着风青柏回来,老爷子老太太乐呵,全部聚在堂屋里闲聊,闻听他们对话,个个脸上浮出震惊。
    怪不得阿修这个时候赶回来,原来原因在这!
    “风青柏,先回来,别杵在门口了,有什么事坐下来说。”屋子里,少女探出小脑袋,往外喊了声。
    段廷便见对着他冷眉冷眼的人立即转身,往堂屋走。
    端像只听话的小宠。
    难得一见啊。
    将手里的小蓝子递给侍女,段廷也转着轮椅跟了上去,身份被道破,总得解释解释。
    免得柳家长辈不高兴,将他扫地出门。
    好在他有共犯,所以,问题不大。
    “我之前着红姨给你递了信,没想到你这么快赶回来了。”待男子在身边坐下,柳玉笙莞尔。
    “我没有收到密信,只是猜测他大概会出现在这里。”坐在少女身边,风青柏身上的气势自然而然收起,说话也更为柔和几分。
    段廷见状,唇角几不可见轻挑,凑过去,直到几乎贴着少女才停下,“王爷心思缜密,教人佩服,来得也太快了。”
    那个距离,果然让他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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