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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福妃别太甜-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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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除了我准备的这些之外,你们待在这里,住我们家的客房,用我们家的水吃我们家的饭,还有我们家囡囡时时为你们解答疑惑……这些可都没有额外收你们的钱。五两银子真的不贵!”
    柳知秋不知道里面的人是什么表情,背靠在诊室门外的墙壁,单手捂着肚子,俊脸忍到扭曲。
    即便没看里面的情形,只听着小白莲的声音,他脑子里便自动浮现出小白莲一本正经说服人付钱的表情。
    他娘的,简直能勾得他心发痒。
    “我们家囡囡说的,这是一种……一种服务,你们买不买?不买的话,以后这些东西你们就得自己准备了。得自己买米粮,自己烧饭做菜,得自己烧水提水,还得自己给布巾消毒。很麻烦的。每天只要花五两银子,就能省去那么多麻烦,对王爷来说实则非常划算。五两银子还不够你们平时去酒楼吃一小碟菜呢。”
    里面的声音停下后,室内出现片刻沉寂,紧接着柳知秋听到廷王生无可恋的声音,“买……”
    手捧银子,脚步欢快从小诊室里走出来,全然没察觉身后墙壁上靠着个人,于昏暗光线中,双目灼灼看着她的背影。
    在她即将踏进堂屋前,开口唤人,“小白莲,爷奶刚睡下了。”
    柳慕秋飞快转身,看着他的时候水眸晶亮,“知秋哥哥!”
    蹭蹭跑过来拉了他就往二进院跑,直到男子房门口才停下,把身上揣的银子一股脑掏出来,“知秋哥哥,七十五两银子!廷王那边赚的!”
    “他一次买了十五天的‘服务’?”
    柳慕秋愣了下,随即恍然定是自己在诊室里说的做的都被男子知晓了,双颊有些烧,“你不要小看这些小钱,积少成多,过个一两年的再数数,可能就等于在王爷那边赚的一大笔呢!反正就是些花点功夫的事情,不赚白不赚!”
    “小白莲,你咋这么财迷了?”凝着她,他似开玩笑般随口一问。
    “我们多攒钱,这样你就不用还一百年了。”
第六百五十八章 搂钱二人组
    话说完之后,好一会没有听到回音,柳慕秋忍不住抬起头朝男子看去,正撞上男子幽深的眼眸。
    瞬间,如同跌入一汪无边深海,让她心慌神乱,心跳骤然加急。
    “知秋哥哥…”
    男子还是没有说话,柳慕秋心更慌了。
    他不高兴她这样去别人面前死皮赖脸赚钱吗?
    “如果你不高兴,以后我不这样做了,这些银子我待会就还回去。你说的对,这些都是小钱,有那些时间我还不如帮你写写册子,多记一些囡囡的事情……”
    话未说完,便听男子长叹一声,伸手将她拥入了怀里。
    薄布衫下,是男子结实有力的身躯,散发着能灼伤她肌肤的热度。
    胸腔里,心跳乱如擂鼓。
    柳慕秋整个便痴了。
    无法抑制的欢喜若狂之余,眼眸微微发烫。
    这是第一次,他正式的,正面的,将她拥入怀里,表达了他对她的态度。
    “真不用那么乖。”
    “你不喜欢乖的吗?”她略带哽咽问道
    男子顿了下,砸嘴,“挺喜欢的。”
    额角抵着他坚实的胸膛,柳慕秋悄悄弯了眼睛。
    不过片刻工夫,男子就把她推开了,搓着手,“赶紧再数数银子,万一没给够,趁着人现在还在,咱们去找他补数。”
    柳慕秋立即将银子摊开来,两人就着淡淡月光,头抵头,真个就这样子数起银子来。
    “七个银锭子,七十两,还有五两碎银,数目没错,”接着柳慕秋将其中三锭银子拨到一边,“知秋哥哥,这三十银子咱们给爷奶吧。平时家里大小事情都是他们操心,很辛苦的。”
    她知道爷奶有钱,他们给的这些根本算不上多。
    但是是心意。
    她想孝敬他们。
    人最怕,不过是子欲养而亲不待。
    柳知秋点头,“这三十两就给爷奶。奶奶向来开明,咱给她的这点银子,回头她自会分给大伯大伯娘跟爹娘他们,剩下的四十五两,让她存着,等攒够整数了,就先还一笔。”
    “一年三百多天呢,以咱们囡囡的医术跟名声,以后上门求医的富人肯定不少。那些都是咱们赚银子的机会。这样算下来一年攒个几百两银子应该不成问题,存十年可就是几千两银子呢!”
    “那你就攒小钱,我去赚大的,风青柏跟钱万金那里肯定不能放过,过年过节的还能从大哥那里抠上一笔,这般算下来,咱手里能攥不少钱。”
    “等把钱还掉,你就轻松了。”
    柳知秋看着小白莲,然后慢慢摇头,“不,我准备还一百年来着,每年还个五百两,剩下的钱自己用。”
    “……”柳慕秋木了,为什么一定要还一百年?有钱不是应该先赶紧把债还掉吗?怎么还留着自己花呢,“我们可能活不了一百年。”
    她试图把话说得委婉。
    “那有啥,我们活不了一百年不是还有子孙吗?让他们还,父债子偿也是应该的嘛。”男子摆手,丝毫不以为意。
    “……”
    “看着我干什么,你不同意?”
    “……我听你的!”
    “真乖!”
    这晚柳家大院里正式出现了搂钱二人组。
    在日后的生活中,见缝插针的抠钱,但凡是柳家后辈无一能幸免。
    连带跟柳家关系密切的友人,也没一个能跑的掉。
    没少被钱万金他们唾骂,柳知秋皮厚,完全不痛不痒。
    钱要紧着抠,债要慢慢还,这样的生活才有意思。
    对他来说,是一种情趣。
    俗人不懂。
    风青柏在柳家大院里待了两天,确定杏花村周围布防严密,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出现隐忧之后,马不停蹄赶回京城,处理后续事宜。
    段廷则在诊室里整整过了十五天时间,期间一动不能动。
    直到第十五日,柳玉笙再次给他复诊,亲口告诉他,可以尝试着慢慢坐起来的时候,他才脱离了死猪一般的生活。
    这段时间的恢复很好,没有出现感染迹象,也没有什么并发症,所以段廷提出辞行的时候,柳玉笙没有阻拦。
    后期的恢复需要很长的过程,以段廷的身份,不可能一直呆在杏花村,待得越久危险越大。
    她只在人走之前,赠了他几瓶药水,交代他伤口部位痛得不行的时候喝上一瓶,用以止痛。
    那是她以灵泉水稀释过淬炼出来的。
    止痛的同时也能加速骨骼的愈合以及融合,吞噬里头产生的炎症。
    段廷走了,离开杏花村的时候,在村口的位置回头眺望。
    这里是他命运改写的地方,他一辈子不会忘,对这里的人,心存感激。
    忙活完这些事情,时间已经进入十月末。
    天气变得寒凉。
    而柳家大院并没有清闲下来。
    傅玉筝生产的时间临近了。
    估算着时间,柳老婆子早早就叫了陈秀兰一道收拾好包裹,准备近两日赶去云州。
    再有一个多月,玉筝就要生了,这是他们柳家第一个曾孙,一家子人都跟着紧张,打算提前一些去州城,陪着傅玉筝待产。
    十月末,地头上已经没有什么需要忙活的了,家里能去的都赶去了云州,就剩下柳知秋跟柳暮秋两人看家。
    至于柳玉笙,那势必要随同一块去的。
    她是大夫,如果生产的时候出了什么问题能够及时医治。
    有她在,柳家长辈们心不慌。
    再次看到傅玉筝,人已经圆润了一大圈。尤其是肚子大得让人心惊。
    柳玉笙只看着她扶着肚子走路的样子,都提心吊胆的,生怕稍微震一下,那个肚子就得掉下来。
    “爷,奶,爹,娘,二叔二婶,囡囡,你们怎么这么久才过来?我一直惦着你们,又没办法回去,家里不忙你们就往这边多跑跑嘛。”
    “家里事情也多呢,要不然我早就赶过来了,哪用你惦记。”柳老婆子嗔道。
    陈秀兰坐在傅玉筝旁边,看着她如今红润富态的模样,越看越满意。
    尤其是看到她怀里托着的肚子,满意得不得了。
    等娃娃出生以后,她的辈分就能往上提一辈,她是做奶奶的人了。
    日后膝下有孙儿环绕,共享天伦。
    想想,就觉日子极美。
第六百五十九章 事起
    小小寒暄过后,柳老婆子就催着傅玉筝回房歇着,自己熟门熟路带着儿子儿媳往客院忙活,选好自己要住的房间。
    在府里没看到柳知夏。
    柳玉笙在扶傅玉筝回房的间隙问了她,才知道段廷失踪之后,南陵各个州城连带的受了影响。
    衙门应皇上圣令,在辖地内四处帮着寻人。
    段廷在柳家大院养伤恢复的时间里,她家大哥正为此事忙得团团转,连回家都没办法按时。
    “今儿一早,你大哥不知又接到什么命令,急急忙忙赶去衙门了。”傅玉筝轻道,“是飞鸽传来的密信,我猜测应该是王爷那边递来的消息,当时你大哥脸色都变了,也不知道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扶着肚子,走得小心翼翼,走几步就需得停下来歇一歇,缓解腹部坠胀,以及胯骨被撑开压坠带来的疼痛。
    “北仓使臣团来这一趟,接连发生事情,没有一刻能安稳。现在廷王依旧寻不着踪迹,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只怕……”
    后面的话傅玉筝没说出来,唇线微抿。
    倘若廷王真在南陵出了事,两国的和谈就彻底作废了,这一次再起冲突,绝对是大事。
    见着她担忧的模样,柳玉笙抬手将跟随的丫鬟挥退些许,才凑到傅玉筝耳边低低说了几句话。
    “真的?”傅玉筝瞪大眸子,眸底闪过喜意。
    “自然是真的,我还能拿这种事情骗你开心不成。”柳玉笙笑嗔。
    傅玉筝即抬手拍拍胸脯,整个人放松下来,“如此便好,只要他能安全回去,那两国之间一触即发的局面就能得到缓解,边关的仗也打不起来,百姓能够重新安稳。”
    “哟,才跟着我大哥短短时间,大嫂就开始跟着他一道忧国忧民了?”柳玉笙打趣。
    被女子轻轻拧了一把。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大哥是知府,他忧心的东西我自然也忧心,王爷同样为江山社稷奔波,你不也在背后支持?五十步笑百步。”
    柳玉笙轻咳,没敢再回嘴。
    她大嫂嘴巴厉着呢。
    将人扶回房间睡下后,柳玉笙也回了自己在府里的睡房,小睡了半个时辰,出得大厅,正好迎上刚赶回来的柳知夏。
    “大哥,脸色这么难看,出了什么事情?”一见着对方,柳玉笙就皱了眉头。
    她大哥是个很能掌控情绪的人,尤其是在家人面前,几乎从来不会泄露负面情绪。
    可是眼下,大哥分明皱着眉头,在看到她的时候才勉强将眉间褶皱压下去。
    “你跟爷奶今日过来,我没能接你们,忧心爷奶怪罪我呢。”
    “这话哄爷奶可以,哄我哄不着,周围没别人,你就不能跟我说实话?”
    柳知夏揉眉,跟少女并肩,慢慢往客厅走,没再瞒着她。
    要是风青柏在,只要囡囡问,他也定然是不会瞒着的。
    “北仓使臣团那边又出事了,早晨接到密报,北仓大将军在边城遇刺,距离他穿过国境,只隔着一道城门。”
    “……”柳玉笙呼吸一滞,心跟着往下沉。
    大哥的意思,是有人在边境关卡行刺了北仓大将军。
    没穿过城门,即是对方依旧还在南陵国土。
    这边段廷刚刚离开,那边北仓大将军就遇刺,事情一桩接着一桩,感觉有人在背后把控着节奏一般。
    就是不让南陵得到平静!
    “大将军……死了?”
    “死了,身首异处。”柳知夏脸上沉色驱不散,“北仓大将军在边关驻守十几年,跟我们南陵打过战役无数,对于北仓人来说,他身上战功赫赫,几乎是北仓百姓的信仰。人现在死在我们南陵,北仓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一将功成万骨枯。
    可想而知将才有多难得。
    北仓骤然损失了一个驻守边疆的大将,就算廷王安全回去,这件事情也绝对不可能善了。
    那风青柏,要如何应对?
    莫不是,真要打仗不成?
    战火一起,生灵涂炭,百姓流离失所不得安稳,南陵将会大乱。
    背后刺杀北仓大将军的,到底是什么人。
    一再挑起边关不合,又藏着什么样的目的?
    柳玉笙觉得头隐隐作痛。
    随即,脑中蓦然浮出那张战书!
    浑身冰冷。
    那群人,不断挑起事端真的只是为了游戏吗?
    不,不可能这么简单。
    背后,定然有极大的阴谋!
    “大哥,你收到密信,上面可说要如何处理?”
    “暂时没有,不过我猜想,两国之间肯定会再次上谈判桌。”柳知夏道,“北仓固然会愤怒,但是要打仗,也不是说打就打的。我们这边还有老将秦啸,他们那边能跟秦啸相比的将才,却不多见。”
    “风青柏很可能需要去北仓,亲自与北仓皇室谈?”虽然用的是问句,但是柳玉笙几乎可以确定。
    除了他,没人有资格跟北仓皇平起平坐,两相协商。
    柳知夏没有回答她的话,难以回答。
    风青柏会做出什么决定,现在暂时不知。
    他们只能等。
    面前已经是客厅,厅里柳老爷子、老太太等长辈们都在,品着茶,言笑晏晏,正在谈论孩子生下来后取什么名字。
    两人同时将面部表情一整,压下沉重,露出笑脸,跨进大厅。
    “爷,奶,想到什么好听的名字了没?”柳玉笙笑问。
    “想不出来,书到用时方恨少,咱们几个都是大字不识一箩筐的,取个名都想不到寓意好的字,还是让知夏亲自取名,再不然,咱还去寺庙里求字去?”老婆子道。
    以前他们家囡囡的名字就是老头子找的寺庙方丈算命求字,他们囡囡从小到大,身上便总带着福气,定然是得了佛祖庇佑。
    “爷、奶,爹,娘,不用那么麻烦,名字可以晚些取,我跟玉筝商量着,等孩子出生,就先叫个小名儿,咱乡户人家不都这样嘛?”
    “行啊!取小名儿我们几个老家伙拿手,随口就能叫出好几个来!”
    长辈几个顿时眉开眼笑。
    丝毫没察觉到孩子们身上隐秘的沉重。
    柳知夏跟柳知秋相视一眼,应和着跟长辈们谈起轻松话题。
    此时的京城,皇宫,氛围压抑。
第六百六十章 何必再念前尘
    金銮大殿,满朝文武分立两侧。
    上首龙椅少年天子脸色黑沉冷凝。
    整个大殿氛围沉闷又压抑。
    风青柏站在百官之首,微侧了身子环视众人,“廷王失踪,北仓大将军遇刺,事情都发生在我朝边境。如今北仓皇室震怒,两国随时可能兴兵。诸位同僚可有解困之法?”
    百官静默。
    文官之列左相为首,双手交叠,眼观鼻鼻观心,不发一言。
    武官之列秦啸为首,视线微垂,不置一词。
    风青柏眯了眯眼睛,点名,“秦啸大将军曾经于阵前跟北仓大将军交手无数次,今他遇刺,两国形势一触即发,大将军对此可有什么看法?”
    秦啸出列拱手,“回王爷,北仓大将军骆北川在边关驻守十几年,于北仓百姓心中地位极高,此次他遇刺身亡,北仓上下震怒,事情恐难以善了。臣以为此事乃是有心人在背后算计挑拨。然不管形势如何,我南陵泱泱大国,断然不会惧了他北仓,要战便战!臣随时候命披甲上阵,护我国威!”
    他身后武官之列,众臣立即纷纷附和。
    “大将军说得对!我南陵国富民强,还会怕了他北仓不成!要战便战!”
    “人虽然是在我们南陵出事,但是事情究竟源于为何都还未调查清楚,北仓就将矛头对准我南陵,不辨是非曲直,想欺我南陵,休想!”
    “臣亦附议,要战便战!”
    整个武官之列,一片要战便战的铿锵之声。
    风青柏凝着秦啸,淡道,“大将军对我南陵忠心可表,战,我南陵不惧。然则一旦掀起战争,百姓定然深受战乱之苦。且也会让幕后之人如愿,旁观两虎相斗,坐收渔人之利。如此我南陵,岂非成了他人手中棋子,贻笑天下!”
    此话一出,附议声逐渐低了下去。
    秦啸再次拱手,“王爷所言极是。臣终日镇守边关,布阵打仗不在话下,然于这些弯弯道道,实在一头糊涂。无法为皇上、王爷分忧,老臣惭愧。”
    风墨晗在龙椅上脸色更沉,暗骂一声老狐狸。
    都这种时候了,还在那里装模作样,除了在百官面前又表了一次忠心,说出来的话屁用没有!
    “将军乃是我南陵镇国大将,守边关安定,护百姓安稳,将军功不可没,岂可妄自菲薄。”风青柏朝秦啸虚抬手臂,随即转向文官之列,“左相贵为文官之首,对此事就没有何话可说?”
    左相出列,“回皇上,回王爷,臣的态度始终如一,不管皇上跟王爷作何决定,臣必定拥护。王爷胸有谋略,具经世之才,臣以为王爷心中必然已经有所决断。”
    “臣等但凭王爷吩咐!”
    这般早朝议事,已经持续了好几天,每一日都是如此胶着。
    从最初的争相热议,到现在说无可说,根本没有任何进展。
    散朝后,回到御书房,叔侄俩脸色如出一撤的沉凝。
    “满朝文武,南陵号称泱泱大国,结果遇上这样的事情,没一个能给出有用的意见,要么主战,要么主和!养的全是一群废物!”风墨晗怒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人人还揣着那点小心思!国破,人还能全?”
    风青柏听着少年喋喋不休怒骂一通,脸上没有多余波动。
    “国乱,是揽权的最好时机,有心思的人岂会错过,别以为他们傻,人人心里都端着称。”
    “两国势态紧急,事情发生在南陵,不管原因为何,我们都势必要给北仓一个交代,出使北仓势在必行。”风墨晗一点即通,眼底冰冷,“皇叔,那些人是想趁着你此次出使,在朝野兴风作浪?”
    “真要出行,我定然要去,我一走,剩下你独立难支,就是那些人的机会。”
    “他们也太小瞧我了!”风墨晗冷笑。
    风青柏轻飘飘瞥了他一眼,“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
    “……”摸了下鼻子,风墨晗转为狗腿,“我知道皇叔便是要出行,也必然会帮我打点好一切再走。我不是高看自己,我是信任皇叔。”
    食指轻敲膝盖,风青柏看向窗外,目光悠远。
    风墨晗的话,他没有回答。
    金銮大殿早朝散得比往日迟。
    皇上跟王爷走往后殿的时间,群臣从前门散去,一路上交相接耳,议论此番朝中大事,人人脸上讳莫如深。
    秦啸跟左相并肩,缓步而行。
    “大将军在朝上说的话,铿锵在耳,老夫对将军一片赤诚甚为佩服。”
    “左相也不遑多让,国难在即,左相能放下成见以王爷唯马首是瞻,亦叫老夫钦佩。”
    左相笑笑,“国难在即,我等自当同结一心,抵御外敌。此次王爷北仓之行势必成行,天子尚年少,王爷人一走,朝中之事恐无人打理,身为朝臣,当为皇上分忧。这也是老夫仅能做的了。”
    “左相说的是,天子年少,身边缺不了人,左相腹有经纶,是辅佐不二人选,老夫在这里先行恭贺左相一声。”
    “不敢不敢。”
    走下金銮殿外长长阶梯,两人分道扬镳。
    左相走出几步后回头,看着秦啸往另一方行去的背影,嘴角牵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
    养心殿位在后宫最北,左右殿宇不多,周围园林花卉环绕,最为清幽静雅。
    适合修心静养。
    走近了,能听到殿中传来木鱼声声。
    一下一下,落在人耳中,颇能让人心浮躁平复。
    见着殿前来人,宫婢立即福身见礼,秦啸摆摆手,将人挥退,推开虚掩殿门走了进去。
    越近,木鱼声越清晰。
    待得走至正殿门前,秦啸才停下脚步,闭眼,最后长长一叹。
    “我来看看你,可能进来?”
    里面木鱼声略有停顿,复又继续,却无人声传出。
    “南陵将乱,我随时可能出战,便是一见,你都不愿么?”
    “身份有别,老身终日常伴青灯古佛,不理俗事,将军何必再来念前尘?”
    静默片刻,秦啸伸手,抚上殿门前青铜扣,“到现在,你依旧不能释怀吗……阿满。”
第六百六十一章 小毛豆
    殿内无回应,木鱼声又起。
    秦啸终究没有推开殿门,在门前又站了片刻后,才转身,缓缓离去。
    殿内光线昏暗,一盏青灯,一方木鱼,一个头发银白的妇人。
    古佛青灯,本应能涤荡人心。可是妇人的眼眸在青灯映照下却翻着云涌,湖波不静。
    最后闭上眼睛,才遮住里面翻涌的怨恨。
    五年了,这养心殿,也养不了她的心。
    依旧恨意难除!
    朝廷十一月颁下出行诏。
    彼时,柳家一家人正围在一间厢房门口,人人脸上焦虑。
    房内,不时传出一声无法克制的痛吟。
    “哎呦,这都四个时辰了,怎么还没生下来?那个稳婆行不行啊?”柳老婆子在房门口急得团团转。
    柳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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