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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福妃别太甜-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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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对他素来毫无人性。
    这都是有迹可循的。
    魏红眯了下眼睛,飞快转到魏蓝身后,一脚往他屁股上踹去,直接将人踹得砰一声撞上了门框。
    随即消失在原地。
    “找死?!”里面,男子沉怒声音传来。
    魏蓝差点尿了,他为什么要跟大红搭档一组?
    他妈他现在才发现,大红也是个坑死队友的货!
    “主、主子,时辰快到了,咱得赶紧出发,客、客船已经在码头等着了。”
    “滚!”
    “卑职这就滚,主子,您……快点啊。”
    回应他的是房门内传来的砰响,那是椅子砸上门板的声音。
    可以想象,他扫了风暴。
第七百六十八章 漫天花雨
    去往京城的航船上,整整十日,魏蓝都没敢再出现在主子面前。
    坏主子好事,他只能祈求主子在大喜里稍稍患上健忘,把那天早上那一茬给忘了。
    十日后,客船准时抵达京郊码头。
    彼时码头周围人山人海。
    禁卫军带着城中官兵维持秩序,避免百姓在推搡中产生骚乱。
    码头中间,停放着皇族专用的喜轿。
    而站在喜轿前面的人,是少年天子,风墨晗。
    没有穿龙袍,着明黄便袍,双手负背挺然而立。
    天子威仪自然流露。
    风青柏携柳玉笙慢慢往岸上走去,到得风墨晗面前,拱手行礼。
    “皇叔,皇婶,总算等到你们了。”风墨晗展出笑颜,“今儿一大早散了朝我就来了,皇叔皇婶大喜,我断然不能缺席。皇婶,请上轿。”
    一对新人,身上依旧穿着大红喜袍,只是柳玉笙头上的红盖头已经换成了凤冠。
    玉面娇颜,容色更胜以往。
    “有劳皇上,臣感激不尽。”男子睨了少年一眼,音色淡淡。
    风墨晗心头跳了下,差点腿软,皇叔这是说反话还是说反话?“皇叔,您别吓我,这些都是您自个准备的,我就是提前过来凑个热闹,给皇叔壮壮声势。”
    越过他,风青柏走到喜轿旁的白马旁边,翻身上马,“壮壮声势,把全城百姓都引来了。你是南陵天子,现身这种场合,就不怕有人趁乱行刺?”
    “……”知道男子实则是不满意他亲自前来,自古没有天子亲自迎接大婚的臣下的道理,风墨晗小声嘀咕,“您是我皇叔,把我自小带大的,如师如父,我亲自来接,谁敢说一句闲话。”
    当面说闲话,自是没人敢,只是,“别人有闲话,还需特地到你面前来说?”
    风墨晗闭嘴了。
    天下众口悠悠,闲话无需在天子面前说,只要往外一传,轻易就能引导百姓风向。
    “皇叔……”他错了还不成,他就是想来接接人,表示他对他们的看重。
    “上车!”男子没再瞧他,一抖缰绳,策马走到喜轿旁边,并立而行。
    等喜轿起步后,风墨晗才转身,上了跟在后头的马车。
    坐在车厢里,抬手小心拍拍胸口,吓死他了。
    差点惹得皇叔发怒。
    确实,他是天子,这么跑出来,不是抢了皇叔的风头么。
    那百姓们围在旁边,到底是恭贺南陵王新婚大喜啊,还是来观瞻少年天子龙颜啊?
    “真是失策……”风墨晗抚眉,回头,皇叔势必要整得他怀疑人生。
    随着司仪一声奏乐,喜乐起,随着迎亲队伍一路吹吹打打行进皇城。
    南陵王大婚,天下百姓都已耳闻,京中百姓更是不容错过这样的盛典,从京郊码头到城门口,再到南陵王府巷口的一路,百姓夹道欢呼,城中所有的沿街铺子,皆挂上了红绸红灯笼。
    就连街道,都铺上了红色毯子。
    为南陵王大婚,普天同庆。
    京城的二月末,依旧寒意甚浓,北风刮面。
    喜轿的帘子时而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轿中女子如玉侧颜。
    “没想到,兜兜转转,最后南陵王跟如意县主竟然真的成亲了。”
    “是啊,当初不少人猜测,如意县主身份太低,而南陵王是皇族中的顶级权贵,两人门不当户不对的,最后亲事肯定成不了,谁能想到,王爷偏偏就真看中了这么个女子呢。”
    “什么叫这么个女子?如意县主怎么了?如意县主出身是不高,可是人家是朝廷亲封的仁医,一手医术出神入化,手中更是握有南陵最出名的酒坊,跟皇商钱家是生意伙伴!而且坊间还有这么个说法,如意县主天生有厚福,谁跟她交好,谁就能沾上福气!有钱有名有福,这样一个女子,配南陵王配得起!”
    对这门亲事,百姓们议论纷纷,话语中多有感慨,不乏羡慕嫉妒。
    街边商铺屋顶之上,一道黑影迎风而立,毫无情绪的黑眸注视着下方,看着喜轿,从远处慢慢走来。
    风青柏骑着白马,马蹄声踢踏,带着喜轿缓缓而行。
    狭长眸子,往那个方向看了眼,眸心不可见的微缩。
    他身后,隐藏在迎亲队伍中的隐卫,已经全身戒备。
    魏红跟魏蓝都是认识薛红莲的。
    他们更习惯唤他苍鹰阁阁主,宫零。
    虽然到现在为止,他们都没弄明白这人到底是薛青莲还是宫零,但是他们是对手,对方若有妄动,他们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喜轿已经行至黑衣男子下方。
    喜乐引领着气氛,全城百姓一齐恭贺高呼,场面热闹恢弘。
    没人知道,在这样的氛围掩盖下,藏着的是肃杀。
    黑衣人动了,凌空飞跃。
    隐卫营几乎同一时间就要动身迎上去,被白马上男子抬手压下。
    正在众人不明所以之际,突见上空纷纷扬扬,洒落下红色花瓣。
    漫天花雨。
    为这场盛典,增添了唯美浪漫。
    城中百姓抬起头,看着半空中无数黑影飞纵,倾倒的花瓣源源不绝,随着风向在半空中飘零,坠下,迎亲队伍过处,铺就层层叠叠的花毯。
    这可是京城的严寒二月。
    二月,哪来的红色鲜花?
    而且,还是那么多的鲜花!
    想要弄到这些,务必要花耗巨大精力跟财力。
    他们刚才议论的话还是浅薄了。
    王爷何止仅仅是看上了如意县主,分明是对如意县主入心入肺。
    亲自去往千里之遥的云州迎亲,铺就十里红妆,洒落漫天花海。
    这是南陵王的真心。
    轿外动静引起柳玉笙注意,伸手将轿帘掀起一角,眼前晃然有花瓣落下,随着风向纷飞。
    极美。
    不自禁的,将帘子全然挑开,微微仰起头,去赏这场盛景。
    眼底唇角,染上甜甜笑意。
    屋顶,如同暗夜的黑眸,将那抹笑容攫入眼中,隽刻入脑海。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来。
    听到他们大婚的喜讯后,放下手边的一切,昼夜星辰急赶。
    他曾想过倾尽一切杀了风青柏。
    最后,却准备了三个城池的花瓣。
    或许他来,只是为了看一眼,她的笑颜。
第七百六十九章 八方来贺
    “风青柏,你若敢让她受委屈,我会杀了你。”
    “你没这个机会,永远。”
    喜轿沐浴着花雨,循着花海,渐行渐远,往南陵王府而去。
    没人知道,在擦肩而过的瞬间,曾经有过这样两句对话。
    迎亲队伍隐没在内环巷口,百姓挤在街道两边,依旧不肯散去。
    屋顶,已经没了黑色踪影。
    喜轿在王府门前停下。
    鸣炮。
    鞭炮声响彻整条巷子,回荡在巷道上空,经久不绝。
    “恭迎王爷!”管家带着府中下人在门口恭迎。
    风青柏翻身下马,侯在府门多时的官媒立即上前,喜气满面,“王爷,还请先踢轿门,接新娘子下轿。”
    这是习俗。
    新郎踢轿门,意即下马威,日后新娘入府,一切以夫为天。
    淡淡扫了官媒一眼,风青柏朝轿里人道,“笙笙,踢轿门。”
    柳玉笙莫名所以,真个抬脚在轿门处轻轻踢了下。
    哒。
    官媒及周围下人、宾客脸色都变了。
    风青柏视若不见,探手掀开轿帘,长臂一伸,将里面坐着的人儿抱了下来,脚不落地,直接往府里走。
    官媒愣了下,连忙跟上,却再没提踢轿门抑或不合规矩这等话。
    身为官媒,撮合的亲事不知凡几,练就最深的本事就是察言观色,王爷违背习俗,让新娘踢轿门,不用多说一句话,就已经用这种方式告知所有人——新娘,在他之上。
    大喜的日子,她无谓去触霉头。
    府中,宾客满棚。
    全是朝中朝臣,但凡四品以上的都来了。
    往里走的一路,众臣皆站起行礼恭贺。
    王府大厅同样宾客满座,唯独高堂的位置空无一人。
    只有司仪站在主位旁边,等着主持拜堂仪式。
    双脚落地,柳玉笙知道已经到了大厅,继而就听到司仪的声音。
    “吉时到,新郎新娘拜堂!”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一个指令一个动作。
    三拜,风青柏跟柳玉笙皆做足。
    “礼成!”
    满堂,文武百官,亲眼看到素来清冷,面上永远挂着疏离淡笑的男子,在礼成二字落下那一刻,绽放出绝艳笑容。
    如高山之巅,青莲破开冰雪,无声绽放。
    晃了人眼。
    震颤了人心。
    那是得偿所愿。
    那是心满意足。
    南陵王风青柏,爱极了柳玉笙。
    与此同时,京中一队人马,无声无息离了皇城。
    “主子,那边有异,阎七逃了。”
    行往码头的时候,属下禀报。
    薛红莲面无表情,“让他逃。”
    计划中,本就没准备要阎七的命。
    他逃了,一切才能继续进行。
    “阎二派了追兵,若无援手,他逃不远。”
    “未必。”那是个狼崽子,狡猾无比,小看他,随时会被他反咬一口。
    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上了航船,挥退下属,薛红莲扭头看了眼皇城方向。
    此刻,她应该已经跟风青柏拜完堂。
    再见,她已是南陵王妃。
    “妈的,赶紧让老子出来!”
    “薛红莲你这个死王八!老子说了要亲自恭贺福囡囡新婚大喜,老子要去喝喜酒!你跑什么跑!调头,我要回去!”
    “你出来!说话!再装龟孙子信不信老子毒死你!”
    片刻后,叫嚣的声音转为低沉,带着讽意,“掉头回去,你又能做什么?看他们成双成对?”
    “……”
    “安分点,不然我能让你永远出不来。不信,你试试。”
    薛青莲抿唇,消失。
    他妈的,他还真不敢惹这个神经病!
    航船离开南陵水域,直行东越。
    这一离开,再见,或许已经是经年后。
    无波黑眸穿透船舱,看向船外水波粼粼。
    那里,有一双玉白无暇的手,拿着手术刀,冷静的跟死神抢命。
    双手染满鲜血。
    在他眼中,却充满震撼人心的美。
    他双手每染一次鲜血,便收割一条人命。
    她双手每染一次鲜血,便抢回一条生魂。
    他们,一个在永极暗夜,一个在明媚骄阳。
    如同黑夜白天交替,唯有在黎明天将亮未亮之际,才会有短暂的交集。
    南陵王府,新娘已经送入洞房。
    堂外全是当朝重臣,还有当今圣上也在,风青柏不能在房中待太久,需得出门招待宾客。
    面子上,总要过得去。
    否则,招人诟病的只会是柳玉笙。
    刚成亲,就勾得王爷连房门都不出,满堂宾客丢到脑后。
    是为妖妃。
    柳玉笙倒是不会在意这种流言,她担心风青柏会气得掀起风雨。
    将头上沉重凤冠摘下来,揉揉有些酸疼的脖子,柳玉笙坐到膳桌前,吃东西填肚子。
    这有些不合规矩,不过伺候在旁的侍婢们没有一人多嘴。
    以前府中还没有王妃的时候,下人全是小厮,除了很早以前的一位傅姑娘以外,从来没有过婢女。
    她们是新挑选进府的,就为了伺候王妃。
    可见王爷对王妃的重视。
    而且在训导她们的时候,管家就说过很多次了,王妃入府以后,一切以王妃为重。
    若是王爷跟王妃同时说话,也以王妃的话为准。
    管家也是下人,没有王爷吩咐,他敢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来?
    以后,王妃才是这王府的天,提前吃点东西,算得什么。
    柳玉笙不知道婢女们的心理活动,一人吃得喷香。
    未几,门口传来传话声,“王妃,有位黎姑娘说是王妃旧友,前来求见,可要让她进来?”
    柳玉笙愣了下,姓黎?旧友?
    黎瑞白?!
    “进来吧。”
    外面人推门而入,赫然就是该在北仓的黎瑞白。
    依旧一身白衣,没有束胸,一头秀发绑成马尾,干净利落。
    但是,能看出是女子。
    “黎姑娘,你怎么来了?”
    “见过王妃。”黎瑞白笑着行礼,随后过来在她对面坐下,“南陵王跟王妃大婚,整个天下都传遍了,不止是我来贺,其他各国皇室都有人赶来。我是沾了廷王的光,才有幸能进到王府来。”
    王爷大婚,接待的宾客尽是权贵,黎家在北仓虽然也是显赫家族,但是跟权不沾边,没人领着,还真进不了南陵王府。
    听了她的话,柳玉笙难掩讶异,“各国皇室都赶来了?”
    黎瑞白失笑,点头,“八方来贺!”
第七百七十章 跟了哪个宫女学的?
    柳玉笙被那句八方来贺震住。
    好一会没回过神来。
    “王妃不知,王爷在周边各国名声有多显赫?”黎瑞白脸上笑意微僵。
    “他是王爷,又不是边关打仗威名赫赫的大将军。”柳玉笙一脸茫然。
    而且就她所知,风青柏这些年间也很少出使各国。
    怎的就震慑周边了?
    黎瑞白揉眉,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个小看自己的王妃,不知道南陵王会是什么表情。
    她得给柳姑娘普及,不然日后得要闹笑话。
    “在边关打仗,挣下威名的大将军固然声望极高,但是那些是杀名。而王爷,是谋臣。十二岁受封摄政王,一路扶持幼主坐稳皇位,铲除威胁,拉下柳太妃,击垮左相,以一人之力握住半壁江山。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这种人,比武夫更让人忌惮,也更让人敬畏。王爷就是这种人。”
    谋臣,能统领武夫,武夫,却越不过谋臣。
    南陵王在南陵,地位,远远高过皇上。
    只是这句话,没人敢宣之于口罢了。
    加之南陵本就是强国,以前还有内患作为对南陵王的钳制,自从柳太妃跟左相相继垮台之后,整个南陵王朝,已经没有人能跟南陵王势力抗衡,他的大婚,各国还不趁机交好?
    锦上添花,表一下交好之意,能给自己国朝拉低一些隐患,何乐不为。
    是以,这场盛典,八方来贺。
    那是南陵天子登基的时候,都没有的盛况。
    而这,也预示着南陵将越走越高。
    登顶强国之首,只是时间问题。
    听着黎瑞白给自己科普,柳玉笙讪讪挠了下鼻子,突然想起男子曾经的承诺。
    他日,必要八方来贺。
    他做到了。
    而且是无声无息的。
    若非有黎瑞白告知,她根本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亲事在南陵,是一场盛典。
    远远的,在房中都能听到前院传来的热闹喧哗,可想见那边的情景。
    “这次来祝贺的,除了北仓,还有东越、西凉、月朝等等周边强国及中小国。南陵驿站都爆满了。”亏得他们家跟钱家有生意往来,受钱老爷子照拂,分了个京中别院给她跟廷王一行暂住,不然,他们怕是得去挤客栈。
    说是挤,一点也不为过。
    因为客栈也是爆满的。
    自从南陵王要大婚的消息传出之后,南陵各地富商、权贵纷纷往京城赶,哪怕去不了南陵王府的喜宴,也要旁观一下这场盛事。
    一场婚礼,让京中各大商铺赚了个满盆满钵。
    最满的,自然是南陵王府库房。
    堆满了各国送来的奇珍异宝。
    “我过来看看你,待会就要出去继续宴席,廷王还在外边等着。”黎瑞白笑道。
    段廷是男子,不方便进来,贺喜之意,由她传达。
    “谢谢你们能来。”柳玉笙握了下女子的手。
    交代完毕,黎瑞白起身,朝她眨了下眼睛,“王妃可莫要说谢,我们虽然过来贺喜,实则也有好处的。各国权贵共聚一堂,不正是拉拢关系的好时机?”
    柳玉笙失笑,敢情他们是把她跟风青柏的喜宴,当成结交各国人脉的摇篮了。
    大厅,宾客们推杯交盏,谈笑风生。
    风青柏游走在各桌席间,跟来贺的人交相敬酒寒暄,他虽不喜应酬,上了这种场合,却总能做到游刃有余。
    风墨晗跟在他屁股后头,走一步跟一步,有皇上在旁,大臣们便是想给风青柏灌酒,也要多加思量。
    皇上自然没有南陵王那般能震慑得住人,但是倘若两人加在一起,那就另当别论了。
    南陵百官人人都知,皇上跟南陵王是一体的,得罪南陵王,就是得罪皇上,让皇上不爽快,就是给南陵王找麻烦。
    是以,南陵王前来敬酒招呼的时候,百官应对得小心翼翼,等他走了之后,才能重新放松心神。
    “懿旨到——皇太后送来贺礼,恭祝南陵王大婚,祝贺新人新婚大喜,百年好合。呈上玉如意一对!”
    太监这声唱报来得有些突兀,喜宴上的喧杂弱了不少。
    背地里,诸多官员暗暗相觑。
    皇太后跟皇上及南陵王之间的关系微妙,王爷大婚,皇太后身为后宫之主,却没有上手帮着主持。而南陵王,更是提都没提过相请皇太后参加宴席。
    众人皆以为,两人是不相往来之兆。
    没成想,最后皇太后还是送来了贺礼,虽然人没有亲自到场,却也算得是摆出了态度。
    承认了如意县主南陵王妃的身份。
    并未多加为难。
    “管家,将贺礼放到库房,小心着些,莫要损坏了。”风青柏唤管家,管家即从送礼的太监手中将贺礼接过来。
    太监道了句恭喜,福身之后立即离去。
    停滞了片刻的喜宴再度继续。
    “皇叔,你说那老太婆想干什么?”风墨晗跟在风青柏身边,压低了声音问。
    皇叔前往云州迎亲,当间皇太后一点态度没表过,他还以为她准备自扫门前雪,跟皇叔形同陌路。
    毕竟,她那俩儿子都死在皇叔手里。
    没想到今天她会着人送礼来。
    “皇叔,还是得小心些。不都说黄蜂尾后针么?我觉得她过后肯定得出幺蛾子。”
    风青柏举步往下一桌席走去,“你是跟了哪个宫女学的?堂堂天子,成了爱嚼舌根的长舌妇了?”
    风墨晗将眼睛瞪得贼大。
    敢怒不敢言。
    他这般絮絮叨叨娘们唧唧的,他是为了谁?
    还不是担心皇叔?
    那老太婆要是出什么幺蛾子,以自己的手段肯定是扛不住的,最后要迎头而上的必然是皇叔。
    他在这边穷担心,结果人家一点不在意。
    啊呸!皇帝不急太监急!
    深宫,雍容华贵的妇人,带着随身伺候的老嬷嬷,缓缓走在汉白玉宫道上。
    “太后,贺礼已经送到了。”
    “送到就行了,哀家不能亲自到场,希望南陵王莫要计较才好。”妇人淡道。
    “怎会,太后送上的玉如意价值千金,宫中难寻到那样的好货色,已是重礼,王爷断不会埋怨太后。”
    老嬷嬷小心应答,妇人只笑笑,没再说什么。
    走走停停,不知不觉,眼前出现一座冷清宫殿。
    老嬷嬷抬头,但见上书——清宁宫。
第七百七十一章 你甘心么
    老嬷嬷心头一凛,从后看了华贵妇人一眼,没敢说话。
    清宁宫,幽禁柳太妃的宫殿。
    皇太后在深宫几十年,不可能不认得宫中各条路径。
    会走到这里,绝非偶然。
    皇太后要找柳太妃!
    “清宁宫,”抬头,看着宫殿上方蒙了灰尘的牌匾,皇太后轻念那三个字,“既然到了这里,就进去看看吧。”
    “太后……”老嬷嬷欲言又止。
    柳太妃被幽禁,是不允人探视的。
    这是南陵王吩咐下来的铁律。
    皇太后要进去,就等于将南陵王的话视若罔闻,事后两人少不得又要起冲突。
    “怎么,哀家想去哪里,还去不得了?”
    “老奴不是这个意思,太后息怒!”
    展了下袖摆,皇太后举步,缓缓踏上殿前台阶,往里走去。
    守在殿门前的太监不敢拦。
    厚重殿门咿呀一声打开,皇太后视线从有了锈斑的铜扣上划过,跨过门槛入内。
    环视周围,殿内的积雪还没有消融完全,斑斑驳驳的杂陈在地面,上面除了碎雪,还有被寒风刮来的干枯落叶,大殿四角,有枯死的杂草,等待来年春再次发芽吐绿。
    一路往里,见不到一个奴才。
    “以前,哀家还在养心殿的时候,清宁宫在后宫风光最盛,哀家都能想象那时候的情景。没想到不过短短时日,偌大宫殿就变成了这样,如斯冷清死寂。”
    似喟似叹,夹杂着兔死狐悲的落寞。
    老嬷嬷不敢搭话,因为她揣摩不透,太后说这番话是何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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