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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福妃别太甜-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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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他的母亲,得了父皇的真心,却换来那般凄惨的下场。
皇上爱谁,不啻于将谁推像刀尖。
如此,又何必爱人,去害人呢。
风墨晗是帝王,他的路已经注定。只需兢兢业业为国为民,尽职克己,做一个明君,如此就够了。
他能做任何事情,唯独没有爱人的资格。
“何况,感情这东西又岂是外人教了就能学会的。感情不是知识,没有办法传授,只能自己去摸索,去意会,去领悟。”他就是这般,谁又教过他感情呢。
爱了的时候,自己知道,又或者连自己都不知道。
风墨晗跟在后头静静听着,抿唇垂眸,不发一语。
第八百五十章 扼杀成长型情敌
“你可知,爱一个人是如何的?”男子停下脚步,扭头看了他一眼,风墨晗轻轻摇头。
他对皇婶的感情无法宣诸于口,甚至不能露出半点痕迹。他只知道一点,就是他要跟皇叔一样,守护她。
“爱一个人,当一心一意。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能牵引你的心神。你想将这世上最美好的东西全部捧到她面前。你对她占有欲十足,容不得旁人对她觊觎一丝半点。你想跟她行最亲密的事,乐此不疲。”风青柏勾唇笑笑,其实他也是不懂感情的,只是在面对笙笙的时候,万般他曾经想不到的或者不曾想过的,自然而然的便会做出来。
不假思索,由心而发。
“你自小由我教导长大,便随了我的性子,也随了我的喜好。如我喜欢看的书你也喜欢,我惯用的字体你也练出来了,我应对外人的样子你也学了个十足十。什么都追着我的脚步向我靠拢。所以我喜欢的我守护的东西,你也喜欢,你也想去守护。”看着少年露出迷茫眼神,风青柏笑笑,“你做的那一切,都是因为我喜欢,所以你才喜欢。久而久之,你连自己真正喜欢什么都忘了。你对你皇婶,不是爱,只是从我这里潜移默化过去的一种习惯。”
“皇叔,我、我不是,我对皇婶断不敢有……”风墨晗急急分辩,皇叔这话是笃定了他对皇婶的感情,如此皇叔定然会弃了他!
修长的手抬起,在少年脑袋上拍了拍,打断他的话,“你视我如父,做的诸多都是为了讨我喜欢。回头静下来再好好想想,真正看清你自己的心。风儿,你要做的,并非长成我喜欢的样子,做我想做的事。你该做的,是寻回自我,做你自己想做的事。”
头顶那只手,揉他脑袋的时候给他的感觉,跟皇婶的柔软温暖是不一样的。
这只手一样温暖,可是更多了一种让他安心的感觉。
他做很多很多事,有时候只是为了得到皇叔一个肯定的眼神,一句简单的夸赞。如此他就会觉得异常的满足。
那他……真的像皇叔说的那般,认错了情感吗?
缓缓抬起眼帘,看着眼前男子终年不变的清淡面容,还有清冷眸色。这一次,他终于在那表面背后看到了男子对他成长的喟叹,以及欣慰,还有嘱托。
“风儿,皇叔自小便告诫你,帝王无情。是皇叔错了,我剥夺了你自我的权力,把你教导成我想要的样子,这也是我的偏差。日后,做自己可好?”
“皇叔……”心头一股凶猛的酸涩往上涌来,红了他的鼻子,红了眼。
风墨晗猛的扑进男子怀里,将他搂着紧紧的,“……从小到大,你从未抱过我,皇叔。”
埋在他肩头的脑袋蹭来蹭去,声音里透着想极力隐藏的哽咽,泄漏出浅浅的委屈。
像是遭了不公待遇的幼兽,在被理解的那一刻,比任何时候更委屈。于是在长辈怀里撒娇,寻求安慰。
大手略作停顿,最后轻轻环上少年背部,在他背脊上轻拍安抚。
肩头,少年脑袋蹭得更加厉害,薄薄的衣衫布料,被一股湿意晕染,微暖后变作微凉。
风青柏仰头,看着头顶漫天星月,微微勾唇。
十月秋夜,已经开始起夜露。
两人在御花园里呆了很久,本来可以早些离开的。
奈何一只幼兽抱着人不肯撒手,愣是磨磨蹭蹭很长时间,几番催促下才一步三停的回了寝宫。
这幸亏是周围没人,否则明日必然又有新的流言四起。
将少年送回寝宫后,摸摸湿冷的肩头,风青柏揉眉叹息,本来今夜进宫,除了解决风墨晗,还起意去养心殿走一趟,询问一下当年的事情。
现在,月亮都已经开始西坠了,去不成了,只能待明日。
离开皇宫的时候,风青柏心情颇好,这种好心情一直持续到回到府中脱衣上榻。
彼时女子尚未睡熟,强撑等着他回来。
“眼睛发亮,嘴角轻扬……你心情不错。”
“尚可。”他在她额角轻吻,唇角扬得更高。
“什么事情让你这般开怀,说来听听?”
“且容为夫保密,快睡吧。”
女子本就是强撑,他回来了,身边拢上她熟悉的气息,很快进入熟睡。
看着她恬静睡颜,再次倾身轻啄她眉眼。
心情好,是因为成功将一个成长型的情敌扼杀于摇篮。
轻而易举的。
当然,这件事情,他的笙笙永远不会知道。
皇宫乾德殿,还有一个人同样心情极好,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彻底忽悠。
风墨晗在龙床上搂着被子滚来滚去,裂开的嘴角怎么都收不回来。
今晚皇叔抱他了,哈哈哈!
以前在杏花村,常看到老子抱儿子,还把儿子架在脖子上。
这个他自然不敢想,能让皇叔抱一抱,享一享那种感觉,已经足够。
对皇叔岂敢要求太高?
皇叔素来是个感情内敛的人,对他尤为严苛,能像今夜这般,当是实属难得了。
而且,皇叔居然跟他认错!
嗷!睡不着!
“来人,过来陪朕说说话!”
侯在外室的小太监急忙跑进来,“皇上,可有事情吩咐?”
“你坐下,跟朕随意聊聊天。”
“奴才不敢!”
小太监吓得跪下了。
“跪着也行,你叫什么名字?”
小太监脸丧,他伺候皇上半年了,皇上居然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回皇上,奴才小板子,这名儿还是皇上给取的。”
“这个不重要,朕问你,朕言行举止是不是特别像皇叔?”
“……”小太监伏地,“回皇上,是挺像的。”
“像几成?”
“八、九成吧。”南陵王亲自教导出来的,从师从师,行事作风自然会像对他影响最大的师者,皇上问这话着实有点蠢笨。
“真那么像?”皇帝声音更带了几分雀跃。
这种时候哪怕觉得自己说错了也不敢再改口了,小板子郑重恭谨,“真的那么像。”
“行了,你下去吧。”
“……”
第八百五十一章 他是皇帝,要有皇帝的胸襟
挥退了小板子,风墨晗卷着被子眼光光望着明黄帐顶,脑子转动飞快。
“我跟皇叔像了个九成。自幼皇叔喜欢看的书我必会也拿来翻看,皇叔喜欢吃的东西我也必定要喜欢,皇帝写字惯用行楷,我为此苦练了整整五年,终于把字迹练得跟皇叔的一模一样……”
扳着手指数下来,他事事都必然要向皇叔看齐,因为他一直希望那样,皇叔会对他更喜欢。
“还有皇叔对柳家人极好,我也喜欢对柳家人好。皇叔为皇婶四处搜罗天材地宝,我也学着皇叔暗中搜罗了好给皇婶惊喜……那皇叔喜欢皇婶,我也喜欢皇婶,到底是因为皇叔喜欢了我才跟着喜欢,还是我自己本来就喜欢?……”一一历数,风墨晗眼睛开始冒螺纹圈。
他到底喜不喜欢皇婶?
皇叔说让他看清自己的内心,可是他现在觉得自己有点晕。
他喜欢皇婶到底是为什么?他喜欢皇婶到底是爱情还是亲情?
——爱一个人……你想跟她行最亲密的事,乐此不疲。
硬着头皮在脑海里把侍寝的妃子换上皇婶的脸,妃子还没解开衣衫风墨晗就打了个哆嗦,猛地从床上蹦起,“卧槽!”
皇婶岂容亵渎!
只是想一想那种画面,罪恶感就从心底疯狂上涌,怪不得他当初挑选妃子的时候,但凡跟皇婶有一丝相像的他都不要。
皇叔是对的,他对皇婶不是爱,是亲情。
他弄错了,他绝对弄错了。
这一晚小皇帝兴奋过后噩梦连连,翌日起身之后那种罪恶感都没完全消散。
罪过。
回了京城,之前延后的事情就要开始提上日程。
当日秦啸在东南边境截杀,及后他顺势将他手中兵权收回,顺理成章,秦啸完全没有反抗推搪。
如今虎符就在他手里。
捏着三军虎符,风青柏神色悠远。
“皇叔,你在想什么?”风墨晗趴在他旁边,小心翼翼的。
他有罪,还没能完全敞开来,是以神色间慎微谄媚讨好,浑像他小时候。
“在想这三军虎符的去处。”
“这哪还需要想,好容易才能把秦啸手里的兵权收回,自然要掌握在自己手中,断不能再轻易给人。秦啸就是我们前车之鉴,这枚虎符可号令六十万兵将,要是赐下去,难免日后不会出个秦啸第二。”风墨晗道。
虎符在谁手里都不如在皇叔手里让他放心。
掌着这枚虎符,加上他手里直隶兵力,整个南陵再没人能将他们左右。
风青柏睨他一眼,摇头,“还是稚嫩了些,想事情不够周全。秦啸在军中的影响力远比我们想象的要深。六十万大军岂是那么好控制的?你以为只要捏着虎符就诸事稳妥了,我们实则还缺得太多。没法让将士信服心服,那么这虎符就是一块毫无用处的牌子。只要秦啸想,便是没有虎符,他照样能号令三军。”
“那我们岂不是要一直受他掣肘?”风墨晗皱眉。
“若秦啸为我们所用呢?”
“怎么可能!”风墨晗脱口而出,不敢相信。
秦啸是什么人?若能轻易收服,皇叔还会忌惮他十几年?
可是看着男子淡然神色,他便是不敢信,心头却照样偏向男子。
在别人那里不可能的事,在皇叔这里未必。
因为这是他皇叔,是南陵王。
他但凡说出口,就没有办不到。
将虎符在手指间捻转,风青柏眸光深幽。
秦啸这个人,他一直迟迟不动,是因为他心里对秦啸存着几分敬佩。
纵然双方立场不同,但是秦啸为人却称得磊落,否则那日不会想要自裁谢罪。
只不过是在秦啸心里,有比天下更重要的东西想要守护。
一如他对笙笙。无任何事情能重要得过她去。
天下与她之间,天下可弃。
“皇叔,你是打算再将虎符还给秦啸吗?”风墨晗问。
风青柏扬唇,“我教导你帝王要善用制衡之术,可还记得?只要制衡得当,任何事情便皆在你反掌之间。”
风墨晗不甚明了,还是点头。
现在不懂,日后总会懂。
皇叔会教他。
男子又看向他,眼里多了丝严厉,风墨晗立即绷紧了皮,坐得笔直,“这次回来,你在宫中的言行我已知晓,我曾跟你说过,君子以仁、德治国。得民心者得天下。历朝历代施暴行暴政的君王,下场可见。你已经失了偏颇,失了平常心。到了我们这个位置,想要得到什么轻而易举,久而久之人心容易迷失。守住本心初衷是最难的,你若想长久安稳,需好好反省。你错,错在了何处。”
风墨晗脸色微白,抿唇,“我知道了皇叔,我定会好好反省。”
这段时日,他确实行事冲动,动不动就要砍人脑袋,有狂妄冒头之势。
皇叔的话是当头一棒。这些时日所作所为,所下达的那些命令,只怕让皇叔对他失望了。
收起虎符,风青柏举步离开御书房,“好好处理政务,回头我要抽查。”
“皇叔你去哪?”
“去养心殿。”
“那秦啸那边……”
“那边不急。”
看着男子施施然离去的背影,再看看面前一个早上就堆叠极高的折子,风墨晗认命拿起毛笔,开始兢兢业业做个勤政勤勉的好君王。
以前皇叔还会帮着他处理一些,现在是真个全丢给他不管了。
他的好日子,洗礼之后就结束了。
不过皇叔去养心殿作甚?
以前皇叔也跟他一样,无非必要,绝对不会去那边看老太婆冷脸。
咬着紫狼毫笔头,风墨晗眉毛拧来拧去,皇叔可是要去感谢那老太婆对皇婶三个月的照顾?他们之间的关系破冰了?
那他以后要不要对那个老太婆好点?皇婶也告诫过他要对皇太后尊敬些,不可一口一个老太婆的叫。
要不当初被老太婆软禁的仇就算了?
罢了,他是皇帝,要有皇帝的胸襟,那就不跟个老太婆一般见识罢。
只要她日后别再惹他。
养心殿一如往常安静,蔓延着一股暮气。
风青柏到得的时候,皇太后又在看她的经书,只是,似乎有些神思不属。
第八百五十二章 堂堂皇太后,居然耍赖
“太后,王爷来了。”老嬷嬷提醒。
皇太后立即回神,拿着经书的手指紧了紧,看向风青柏。
她知道风青柏的来意。
风青柏没有多兜圈子,坐下来后直接开门见山,“当年发生的事情,还请太后跟本王说一说,如此才方便本王彻查。”
欠债要还,尽早还清为好。
太后的人情不好欠。
“嬷嬷,你去沏壶茶来。”吩咐完老嬷嬷,皇太后起身走至风青柏对面坐下,“难为王爷还记得我们的约定,那哀家就细细道来。”
“洗耳恭听。”
重提那段旧事,需要勇气。
皇太后平复了好一会,才慢慢开口。
“皇室子弟,未立储前大多不会诞下子嗣,以免将来夺嫡失败,祸及子孙。”皇太后慢慢陷入回忆,“哀家二子乃是哀家中年得子,年纪只比你大三岁,当时尚血气方刚,又与其正妃两情相悦,情浓之下其妃意外有了身孕,惠景五年诞下哀家长孙,当时你十七岁,为了扶持惠景帝坐稳皇位,跟各皇子之间斗争已经到了最激烈的时候,五年时间,参与夺嫡的人一个个被你铲除,南陵王府势头日盛。哀家两个儿子死在你剑下时,长孙刚刚满月。”
两个儿子惨死,她尚处在悲痛欲绝之中,收到二儿媳求助,说王府被人围困,求她能护住二子唯一血脉。
当时她便派了人求去南陵王府,请求风青柏能看在稚子无辜,放过她的儿媳跟孙儿。只要他肯,她会让儿媳跟孙儿离开京城,永生不再踏入皇城半步。
却迟迟等不来回音,派去的人一去无回。
最后她冲撞了宫中的阻拦,亲自赶去,赶到的时候,王府已经空无一人。
处处血迹。
她的儿媳跟孙儿皆躺在血泊之中,死状极为惨烈。
短短几日里,她的血脉至亲,接连惨死,独独留下她一人。
那段时日发生的一切,至今仍然是她的噩梦,每每午夜梦回,泪湿衣襟。
“当年我并未收到过养心殿任何求情。”风青柏皱眉。
他记得很清楚,府中从未来过养心殿的人。
当时他已经在夺嫡战中胜出,正是收尾的时候,所下的任何命令都跟稳定局势有关。因为杀孽太多造成朝廷人心浮动,重心开始扑在朝堂。
却从不曾下令对稚子赶尽杀绝。
甚至他根本没去留意那个刚满月的婴孩。
对个婴儿斩草除根,他不是做不出来,只是不屑做。
他行事有他的底线,他绝不会让自己有朝一日站在他的小姑娘面前,已配不上她。
“哀家接连派去两人,一个都没回来。”
“我一个没见着。”风青柏抿唇,“这当中恐怕有人作祟,想加深太后对我的仇恨。”
“哀家一个无所依的老婆子,纵使对王爷仇恨加深,又能做什么。”
“未必,太后背后,有秦啸大将军。”
皇太后眼神一凝,便听风青柏又道,“当时事情已经大致定局,本王势力已巩固,想要跟本王抗衡,朝中任何单独势力都做不到,唯有联合。是以后来,才会有铁三角出现,让柳太妃一派有资本跟本王争斗十数年。”
皇太后的手逐渐发紧,看着风青柏的眸光现出颤裂,瞳孔扩张。
脸色也一点一点发白。
“皇太后可是想到了什么?”
“哀家想起来了,是曾有人找过哀家,游说哀家合作,再掀皇室内乱。”
“太后没有答应。”风青柏道。
之所以笃定,是因为那之后,皇太后就闭门养心殿再未踏出一步。
而皇室,之后也没有出过乱子。
“哀家恨的是你,想对付的人也是你,却从未想过要南陵大乱,更没有想过要倾覆南陵。”皇太后眼底有被侮辱的怒色。
她是一国之母,曾为皇后,后为太后。
仇恨是仇恨,却不能因此祸乱南陵,她尚拿捏得清楚!
便是那时候软禁风墨晗,也是因为知道了风青柏的弱点所行的试探,借此着手报仇,但是她也没想过要弑杀皇帝。
否则风墨晗哪能等得到风青柏回来。
她一个糟老婆子,一无所有,还有什么豁不出去的。她还怕杀了皇帝被天下人唾骂不成。
亲自斟了杯茶递给皇太后,风青柏道,“当初寻太后那人应该就是关键,太后可知他属于哪方势力?”
皇太后摇头,“他什么都没表明,哀家拒绝后他就离开了。甚至哀家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黑衣黑袍,遮掩得很密实。”
黑衣黑袍……风青柏眯了眸子,手指在膝盖轻点。
“你可有什么线索了?”
“没有,太后的话,一点线索都没提供到。”
将手边茶杯执起抿了一口,皇太后垂眸,“知道的哀家都已经说了,调查是你的事情,你欠着哀家人情,事情自然是你去办,哀家等着结果。”
风青柏深深看了她一眼,揉捏眉心。
只怕她是一早知道自己那点消息并无什么用处,当日才以人情为由,转而赖到他身上来了。
男子不出声,皇太后眼角飞快瞄了他一眼,立即收回,作淡然无事状。
“总之你既答应了哀家,就要办到。”
“本王从不食言!”风青柏起身走了,背影郁气浓重。
看着他走远,皇太后慢悠悠将那杯茶喝完。
这些年风青柏没少给她气受,她都忍下了。
今日总算吐气一回。
“嬷嬷,去御膳房要些葡萄,哀家想吃葡萄了。”
“是。”老嬷嬷笑了下,太后亲自开口要吃东西,那就是心情好了。
风青柏身上那股郁气,回到王府的时候才勉强消下去。
柳玉笙挺着大肚子,看着他直笑。
“你在幸灾乐祸?”
“皇太后给你出难题了。”她对他的情绪敏感得很,哪怕他几乎从不在她面前显出那些消极情绪,她也能感受到。
闻言风青柏又摁上眉心,“何止是难题,我倒从不知道,堂堂皇太后,居然耍赖。去一趟养心殿,权是在听她说故事,半点助益没有。”
柳玉笙乐了,“能把你气着,太后定然很开心。”
“笙笙,我是你夫君,该比太后重要才是。”
“你自然重要,但是百事孝为先,咱得敬着太后,为腹中孩儿做好榜样。好好调查吧。”
“……”
第八百五十三章 得利最大的是谁
朝事,私事,太后的事,百事缠身。
风青柏开始转成陀螺,尤其太后的仇,一点懈怠不得。
自从那日离了养心殿,几乎每隔一天,他都能见到太后身边随侍的老嬷嬷。
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他都看到快要反胃了。
“王爷,太后让老奴来传话,太后等着王爷的结果,还请王爷尽心。”
天天都传这么一句话。
他家小姑娘每天都要笑上他一回。
太后这已经不是仅仅着急得到结果,有一半用意就是专门来恶心他以泄私愤。
他不开心了,她就开心了。
半甲子的年纪,一朝幼稚起来,能让人恨得牙痒痒。
时间在晕头转向中,流逝飞快。
转眼年底。
这天刚被老嬷嬷恶心完回到御书房,风墨晗就神秘兮兮凑到他面前,“皇叔,东南边境传回消息,东越皇室夺嫡尘埃落定了。”
风青柏走到圈椅坐下,捏着眉心,“谁胜了?”
这段时间一门心思扑在当年的谜团,他没有特意去关注东越的事情,消息反倒比少年慢了一步。
“你肯定猜不到,就是那个被皇婶治好了嗓子的闫七,闫容谨。”风墨晗很是嘚瑟,小胜了皇叔一回,当然其中不无皇太后拖皇叔后腿的功劳,否则哪轮得到他在皇叔面前显摆,“本来东越五皇子的呼声最高,经他手铲除了好几个皇子,眼看就要胜出,结果天降奇兵,把一干乱臣贼子全给拿下了。闫七回朝,本来当初就有老皇帝遗诏任命,加上二皇子此前登基后刚愎自用,一上位就调大军压我南陵边境,导致最后两国大战,东越兵将死伤无数,兵力大损,恐怕几年内都没法回复元气,在整个东越引来怨声载道,坊间要求拨乱反正的呼声极高。闫七回归登基顺理成章。”
“天降奇兵?”风青柏抬眸,讶了下。
“可不是天降奇兵么,听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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