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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福妃别太甜-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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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头,皇太后跟柳老婆子一人抱着一个小宝儿,动作极是小心翼翼。小小软软的一团在怀,教人打从心底发软。
“孩子既然出生了,该取个名儿了,不能一直宝儿宝儿的叫。”皇太后眼神柔软,轻道,“取什么名字好呢?”
“咱乡下生娃子,喜欢给娃子取贱名,这样才好养活……”
“不行!宝儿身份尊贵,哪能取贱名!回头出去了喊一声狗蛋,折煞宝儿还是扎煞别人呢?谁敢叫南陵王府的小主子那种名字!”皇太后想也不想就反驳,瞪着柳老婆子的眼神高度警惕。
这个莽妇,她要是敢给宝儿取那种名字,她就、她就跟她拼了!
柳老婆子白眼一翻,“我话还没说完呢,看把你急的,咱家宝儿自然不能叫狗蛋狗娃子,得好好想几个名字才行。”
陈秀兰、杜鹃、柳慕秋都围在旁边,就着名字开始议论开来,“要不待会跟爹还有大林一块商量商量,乳名我们来取,大名就让阿修跟笙笙取如何?”
“咱家里有个小毛豆了,不然俩宝儿也以豆子取个小名?听着顺耳,也不俗气。”
几人凑一处热火朝天,皇太后又不乐意了,“宝儿是我皇家子嗣,乳名大名自然也都该由我皇家来取,回头哀家亲自去一趟皇家寺庙找大师测字……”
“取大名测字,乳名就没必要了吧?名字还能开光不成?再说咱只是先取乳名,不用那么讲究。”柳老婆子道。
“怎么能不讲究,名字取了就是要喊一辈子的,看看你两个儿子,大林,二林,当初取名的时候你们是真不讲究!”
……
又吵上了,柳玉笙跟风青柏对视一眼,无奈,“奶奶,太后,你们别吵了,宝儿的名字我们早就想好了。”
风青柏淡道,“妹妹取名风南枝,小名红豆,寓相思之意。哥哥取名风南陌,小名……”
睨了眼睁开眼睛朝他看来的大宝,风青柏唇角一勾,启唇,“巴、豆。”
眼可见的大宝小身板抖了抖,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尿急了。
众人,“……”
“巴、巴豆?”柳玉笙傻眼,“不是青豆吗?”
当初他们想名字的时候,不知道生的是男宝还是女宝,是以男女名字都一并想了。男宝小名分明说好的青豆。
“巴豆,男娃儿粗养,再说贱名好养活。”风青柏微笑。
“……”这是在报一屎一尿一脚的仇?睚眦必报连自己儿子都不放过?
大宝嘴巴一瘪,“呜哇——呜哇——”
眼泪跟黄豆似的掉,把皇太后跟柳老婆子几个长辈心疼得心揪成一团。
“不哭不哭啊,皇奶奶再给你取个表字,一定要好听的,有气势的,可好?”皇太后轻哄怀里小娃儿,说这话的时候,眼角悄悄往风青柏瞄。
她虽然称得一声皇奶奶,但是风青柏并非她所出,且两人之间还有解不开的仇,她做一切妥协都是为了两个小娃娃,风青柏却不一定会给她那个权利。
好在,风青柏虽往她看了一眼,却没有拒绝。
那就是默认了她的话了。
将巴豆又抱紧了些,皇太后心里一缕缕的冒起欢喜。
她能给娃儿取名,以后她就是皇奶奶,哪怕没有血缘,却有抹不掉的关系在。
“啊——啊——”红豆睁着琉璃眼眸,挥小手。
“红豆是不是也想要个好听的表字啊?皇奶奶都给你们取,皇奶奶去求字。”
“啊——”红豆小嘴一咧,露出粉粉牙龈。
把柳老婆子给嫉妒的。
再看皇太后对两宝流露出来的喜爱,还有微微泛红的眼眶,罢了,看她如今孤家寡人一个,听说儿子全没了,还是阿修造的杀孽,就连娘家人都没了,她大气些,不跟这个孤寡妇人计较。
相比皇太后,她已经是极有福的了。家中四代同堂,儿子媳妇孙子孙女都孝顺,家里一团和气热热闹闹。倘若她经历过皇太后那些遭遇,只怕她都没有勇气继续活下去。
太痛太苦。
“可奇了,刚出生的小娃儿,竟然像是能听得懂话似的,你们看俩娃儿的反应。”柳慕秋讶道。
“确实奇啊,也太有灵性了。”杜鹃叹道,“巴豆刚出生呢就知道戏弄爹爹,红豆还会抢着要取表字。”
听到巴豆两个字,男宝表情竟然变了变,扁起嘴,惹得几人忍俊不禁,纷纷笑开。
柳老婆子半酸的点点俩娃小鼻子,“何止啊,这俩小东西,还知道讨好人,知道太后身份尊贵,一个两个的拍马屁!”
说的是此前房门口那一幕,又是抓手指又是贴手掌,嫉妒死她老婆子了。
皇太后佯作淡定,“他们知道以前都是哀家给他们娘亲摸肚子。哀家对他们娘亲好,他们便亲近哀家。这是感恩呢。”
感恩?风青柏眸光微闪,扭头看向俩宝儿,若有所思。
且不追究俩娃儿为何如此有灵性,他们确实对皇太后特别亲近,甚至超过了他这个亲爹。
感恩……吗?
他的变化,柳玉笙总能第一时间感觉到,低问,“怎么了?”
第八百七十八章 哀家怎么活,哀家自己选择!
“无事,只是奇怪孩子们竟然如此有灵性。”风青柏笑笑,握上女子的手,“你刚刚生产完,需多歇息,再睡会,我在这里陪你。”
“好。”柳玉笙莞唇,她确实很是疲惫,醒来这一会便觉精神不济。
至于孩子出生便具灵性,她心里隐约有些猜测,只是现在虚弱得很,等她好些了,再去证实。
其余几人看着女子闭上眼睛一会功夫就睡着了,抱着孩子悄悄出了房门,去往隔壁早就布置好的婴儿房,侯在门口老半天的几个老爷们少爷们这才终于得了能跟娃儿近距离接触的机会。
只是娃儿到底小,刚刚出生不到一时辰呢,放进摇篮里一会功夫就睡着了。
一个个脑袋围在摇篮旁边,看着小娃娃香甜睡脸,便是这样都觉看不够。
皇太后是天色入夜才依依不舍离开,一路上惦记的都是俩宝儿的事。
担心莽妇粗手粗脚晚上照顾不好娃儿,担心奶娘喂娃儿不尽心,担心晚上大家伙睡着了不能及时给娃儿换尿片,还惦记去皇家寺庙跟大师求字取名。
操不完的心。
老嬷嬷跟在旁边,听着皇太后一路念叨,时不时附和上一句。
这么多年了,今天才真正看到皇太后表现得像个正常妇人,喜怒形于色,忘了去隐藏。
那双长年荒芜的眼睛,因为两个小宝儿的到来,开始发出光亮,慢慢染上生机。
她感受得到,皇太后想陪伴两个小宝儿成长。
有他们在,太后能做的事情会很多很多,比如怎么样教养,如何为他们日后筹谋。
有事做,有牵挂,皇太后便再不会像以前一样孑然一人,孤独寂寥。
回到养心殿,顾不上传晚膳,皇太后便吩咐老嬷嬷,“你去尚衣坊说一声,让他们将库房存下的专门给娃儿做贴身衣裳的月朝细棉拿出来,裁剪好样式,哀家要再缝一些小衣裳。之前不知道王妃会生龙凤胎,备下的那些不够用,小娃儿的衣裳一天要换个好几次的,尤其天气热的时候更得换得勤快。”
“太后,要不直接让尚衣坊将小衣裳做好了,尚衣坊绣娘多,赶制起来更快一些。”
“用不着她们,哀家能做。”别人做的跟自己做的怎能一样。
心意便不一样。
老嬷嬷笑着去传话了。
那边东西没送过来,皇太后连饭都吃不好。
待得布匹一送到,便迫不及待将布料拿起展开。
同时,送布料过来的二等嬷嬷将一个小布包递上,“太后,这是有人托奴婢转交与太后的。”
看了二等嬷嬷一眼,皇太后将小布包接过展开,看到里面东西时脸色骤然沉冷。
那是几枚极细小的银针!
“太后,这是……”老嬷嬷沉眉。
皇太后冷冷将那个布包丢到长案上,“来人,将这个狗奴才拿下!”
“皇太后饶命,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只是帮忙送东西的!”
“不知道?哀家倒不知道尚衣坊的一个狗奴才,竟然还帮贵人跑起腿来了!”皇太后冷笑,“拖下去,乱棍打死!”
不知道?这三个字就想推脱责任?收点好处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还敢妄猜她的心思,胆大包天,找死!
她在后宫沉寂了这么多年,倒是让人渐渐不将她放在眼里了!
稍整衣衫,皇太后看向某个方向的视线又沉又厉,“去清宁宫!”
清宁宫,这个地方已经开始被人遗忘。
就连里面的人,也少有再被提及。
殿门口有两个内侍守着,无甚站相,懒懒散散,看到前头行过来的人,才慌忙绷紧了身子,“奴才见过皇太后!”
皇太后视若罔闻,走进殿内,推开内殿厚重的大门。
殿内点着如豆烛火,坐在烛火旁的老妇枯槁憔悴,像是一早料到她会来似的,一点不惊讶,站起轻笑,“本宫就知道,太后一定会来。”
走到她面前,皇太后静静看了她一眼,扬手狠狠打去。
啪!刺耳的声音响在空寂大殿,打碎了柳太妃脸上志得意满。
“落到这般境地都锁不住你的龌龊!”皇太后眼神冰冷,“你真以为猜着哀家的心思了?这么多年哀家不争不抢,不是哀家没有手段!哀家警告你,你若敢伤他们半点,哀家必要你京都柳家在这世上不剩一丝血脉,彻底成为历史!”
说完便走,不想再多看那人一眼。
“太后难道忘了你亲儿子是如何死的吗!杀子之仇不共戴天!眼看他风青柏儿女双全,太后竟然还护着保着,你两个儿子在天之灵死不瞑目!便是报不了仇,你也该让他尝尝痛失亲子的痛苦!”
走到门口的妇人顿住脚步,昏暗烛光下,满头银丝剧烈颤动,最后缓缓归于平静。
“哀家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哀家要怎么活,哀家自己选择!”
身后,是枯槁妇人不可置信的眼神。
皇太后背脊挺得笔直,一步一步,走离这冷清殿宇。
于大门口,又停下了脚步。
寡淡月色下,紫衣男子身姿仰藏轩昂,负手就站在她对面。
风青柏,他来了。
清宁宫形同冷宫,外殿门口连照明灯笼都没点上。
头顶洒下的月光不算明亮,很淡,却能清楚照亮老妇人脸上泪痕,于月色下折射出点点银光,跟她的银发一样,弥漫着悲怆。
两人都没有说话,片刻后,老妇人转步回养心殿,身后,紫衣男子不疾不徐跟着,保持着一小段距离,不靠近,不超越。
回到养心殿里,将烛火挑亮些许,皇太后拿起还摆放在软榻上的细棉布料,用手在布面抚过,确定上面没有会伤着小娃儿的细小银针,遂取了柜头里的针线包,穿针引线。
人老了,晚间眼神不太好,几次穿针都穿不上,男子伸手从她手里取过针线,穿好了,再递过去。
皇太后沉默接下,照着布料裁剪好的样式,在灯光下一针一线开始缝制小衣裳。
全程将杵在面前的风青柏当成隐形人。
“当日在边境,本王曾经遭了秦将军堵截,只差一点点就毙命在他剑下,当时远处突然燃起信号弹,救了本王一命。”男子声线淡淡的,叙述当时凶险也没有半点起伏,“那枚信号弹,可是太后放出的?”
第八百七十九章 多谢,母后
缝制动作顿了顿,皇太后淡道,“王爷福大命大,恭喜。”
她只是不想小娃儿出生便没有爹爹,她不是为了风青柏。
“太后可后悔过,当日放过本王。”她不承认,风青柏却知道,定然是她。
这世上能令得动秦啸的,只有她一人。
皇太后沉默好一会,道,“不后悔。”
说罢抬起头来看向风青柏,“但是我儿死在你剑下,即便哀家知道成王败寇的道理,作为母亲,哀家也无法原谅你,更不可能跟王爷冰释前嫌。你是哀家的杀子仇人,永远都是!”
“当初形势所在,本王不杀他们,死的便是本王。我不后悔在夺嫡时所作的一切,但是,本王确实对你有愧。”走过去,风青柏在皇太后身边慢慢坐下,“本王自幼丧母,年少时候父皇便驾崩,亲缘极薄,只在柳家人那里感受过亲情暖意。往后,我会将你视作亲母对待,便是你不喜,本王决定了,便不会更改了。你听着即可。”
不需要发表任何意见。
伸手,将皇太后瘦白微凉的手握了握,风青柏起身往外走,“多谢,母后。”
软榻上,老妇人浑身僵硬,烛火下一头银丝慢慢颤动,越来越烈,眼睛红到极致时,眼泪一颗颗冲出眼眶。
极力隐忍的哽咽声溢出喉间,细细碎碎,比嚎啕大哭更酸楚。
老嬷嬷亦无声垂泪,泪光中透着释然,她想,太后此时定然也是一样的。
不能忘记仇恨,但是终会慢慢释然。
一如太后所说,要怎么活,她自己选择。
或活在仇恨,或在仇恨中破壳重生。
走在汉白玉宫道,迎着晚风不疾不徐,风青柏抬头仰望夜空,夜空繁星点点,月色寡淡如水。
心头却是一片豁然晴天。
他听笙笙提起过在养心殿暂住时候的事,笙笙腹痛高烧那晚,恰是他赴约闫容唯鸿门宴那晚,半夜那时,被薛仲四处设伏困在了东越边境内,形势险峻。或许就是那一晚,皇太后动了恻隐。
她一念,让他得以在秦啸剑下逃生,及后笙笙胎动,腹中娃儿便对太后异常亲近,只要她安抚,他们必定乖乖的。
他本不信神佛,但是这几处巧合,又容不得他不往神佛方向去想。
或许他的两个小娃娃,真的是孕灵而生,也未定。
这才使得他们在娘胎里便已经知道感恩。太后放过了他们的爹爹,所以他们代替爹爹赎罪,去亲近太后。
究竟是不是如此,自然不能从俩个刚出生的小娃儿嘴里套出来,但是他猜测着,却是八九不离十。
幼子尚且懂得感恩,他堂堂一个大男人,有什么不能豁然。
倒是要让儿子教老子做人,传出去岂非笑话。
那两个调皮山芋……想到此时还在摇篮里呼呼大睡的娃儿,风青柏眼底溢出笑意,当真是成精了。
回到王府,处处可见热闹。
王妃顺利产子,一产便是龙凤胎,这在南陵皇室极为少有,大吉大利之兆。
府中下人们喜气洋洋。
厨房里厨子们为此一整天都在忙活,现在还未歇下。
丁管家整个府里到处走,一点小细节吩咐小厮丫鬟好几次,在照顾王妃月子期间不能出半点差池。
最为热闹的还是婴儿房。
为了喂两个小娃儿吃东西,一堆人忙得晕头转向。
因为两个小娃儿都不肯给奶娘喂奶。哪怕饿得呱呱叫,只要奶娘一靠近就会立马闭紧嘴巴拼命蹬腿,端是有骨气得很。
府中一早请好的奶娘全无了用处。
就连厨房那边费尽心思弄来的羊奶小娃儿都不喝。
隔壁柳玉笙还睡得极沉,一大家子都不忍心去吵醒她,最后没了办法,只能弄米汤暂时给娃儿喝着,好歹喝下去了。
这也是厨子忙到现在没能去歇息的原因。
小娃儿已经吃过两次米汤,此时正呼呼大睡。房内挤着一堆人,没人出声说话,就是时不时的就要凑到摇篮前看看娃儿睡脸,眼角眉梢皆是满足。
站在门口远远看了眼两豆子,风青柏没有走进去,转而去了主卧。
女子也还在睡着,呼吸浅浅的,睡颜恬静。
风青柏轻手轻脚上床,贴着女子躺下,跟她抵足而眠,梦中嘴角都爬着笑意。
……
柳玉笙睡了个大饱,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光大亮,她生产时耗掉的精气神,似乎一下回来了。
人精神得很。
扭头便对上身边男子漆黑清亮的眸。
“醒了?孩儿娘。”
柳玉笙翘唇,“又懈怠旷工啊,孩儿爹。”
相视,各自笑出声。
清灵跟低沉的笑声相互交织,在房中晕出一室浓情。
“我现在恢复过来了,你让丫鬟端盆热水过来我擦洗一下,再去把孩子们抱过来,我想亲自喂他们。”柳玉笙轻推男子。
“现在?”
“嗯,胸口涨呢,应该有奶水了。”柳玉笙脸有些红,虽然两人成亲也一年多了,几乎每日腻歪,但是开口说这个,仍然觉着不甚自在。
不过眼下喂养娃儿最为重要,母乳中初乳营养极高,她想亲自哺乳自己的孩儿。
瞧着女子绯红的脸,风青柏微微一笑,下床去往隔壁。
很快娃儿便抱了过来。柳老婆子跟陈秀兰、杜鹃几个长辈亲自照看了俩宝儿一晚上,已是倦极,被风青柏劝着去睡下了。
许是知道马上就能亲近娘亲,两宝儿精神头十足,睁着黑琉璃般的眸子直直瞧着柳玉笙,小手挥得贼有劲儿。
一沾亲娘身,立即自动寻着宝藏吸吮,小嘴一吸一鼓,动得极快。
饿坏了。
风青柏没有回避,在旁看得眼角一抽一抽。
这俩小东西昨儿是怎么嫌弃奶娘的,他是亲眼瞧着的。
还真能认人,跟他们老子爹一样有洁癖。
眉峰动了动,风青柏朝着男宝启唇,“巴豆。”
小娃儿吸吮动作微微一顿,继而又继续吸吮。
风青柏唇角悄悄勾起,真能听得懂。
随即,大手一探,把正吃得欢快的小娃儿扯起来。
察觉有人使坏,想断自己米粮,巴豆一下瞪圆了眼睛,两只小爪子抡得飞快,小脚丫子拼命蹬。
被无良爹扯得身子跟宝藏垂直了都没松开嘴,吸盘一样吸得牢牢的。
第八百八十章 纵是荆棘遍地,他亦愿意为她开道
一旁红豆见着哥哥这般蠢样,眼睛一闭,嘴巴动得更快。
像是怕下一个被断粮就是自己,赶紧着吃饱。
吧嗒吧嗒的吸吮声不停传出。
柳玉笙一脸抽搐。
最后拍掉风青柏使坏的手,把儿子解救下来,不忘朝男子瞪去,“你作弄他做什么?孩子还小呢,哪能那么拉扯?”
风青柏轻哼,“年纪是小。”心智那是成精了的,用一个字形容,谓之“妖”。
俩宝齐齐闭上眼睛,继续捧着宝藏不放,对耳边的声音充耳不闻。
整个室内,皆是此起彼伏的吧嗒声,两个大人也没有说话,浅笑看着小宝儿,享受这一刻的温情。
初为人母,第一次给自己的孩儿哺乳,男子还不肯回避,刚开始柳玉笙是羞极的,可是这一刻,已不觉着有什么。
因为男子虽然坐在旁边,眼里却不含一点旖旎,很是清明,看她跟孩子的时候,只有喜爱跟疼惜,还有淡淡的幸福。
他看的并非是哺乳,看的是他拥有的整个世界。
她亦然。
她喂养孩子,而孩子,是她跟最爱的人生命的延续。
哺子,是为人母者所做最神圣的事。
吧嗒声渐渐弱了下去,快速吸吮极为耗力气,娃儿还小,吮着吮着便睡着了。
柳玉笙莞尔,这是累过去的。
一看娃儿睡着了,风青柏立即将他们接过来,小心翼翼的放进旁边摇篮,让他们在里面安睡。
因着还在坐月子,房间没有开窗,四月阳光隔着窗纸从外打进来,金光如被过滤了一层,晕成浅黄。将满室染上一层柔暖。
“你也躺下歇着,奶奶跟娘说,坐月子的时候不能长时间坐着,容易损着腰骨。”
“嗯。”柳玉笙依言躺下,“昨儿皇太后很晚才走的吧,看这时辰,也不知道她待会会不会过来。”
“白日不会过来,今儿一大早的她就去了皇家寺庙,给巴豆红豆求字去了。”风青柏淡道。
柳玉笙嘴角一抽,对巴豆这个名字短时间内尚无法自然接受,“真去求字去了?皇家寺庙远不远?太后身边有没有人跟着?”
风青柏勾唇,“有秦将军在,就是最好的随从。”
“……”
此时京城三十里外的菩提山脚下,一辆马车悠悠停转,身着锦衣的白发老妇人从车上下来,身后跟着随身侍候的老嬷嬷。
菩提山顶,就是南陵皇家寺庙,寺庙中有德高望重的高僧,测字问卦极准,加之是皇寺,是以终年香火鼎盛,前来上香叩拜的香客四季不绝。
只是从山脚爬上山顶,有九百九十九道台阶,对香客来说是极大的考验。
传闻能徒步爬上去者,是为心诚,能得佛祖庇佑。
很多信徒对此坚信不疑,来上香时多自己亲自爬。
有心诚的香客,自然也不缺来凑个热闹做做面子的香客,对那些人,山脚下的轿夫就有了用武之地,一年到头的能赚那些人不少钱。
老嬷嬷抬头看着望不到尽头的蜿蜒阶梯,抬脚便往旁走,“老夫人,老奴去旁边雇个轿子。”
“不用,我自己能走。”皇太后深吸一口气,她必须自己走,这样才能真正为两个娃儿求来福分。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常年礼佛,她对于神佛说比常人更易接受。
两个小娃儿的表现,她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心里震惊远远高于任何人。
智多近妖。
刚出生的小娃儿,绝对不可能听得懂人话,更不可能出生之后,还会记得在娘胎里的事情。
可是巴豆红豆对她的亲近,都说明了他们的与众不同。
妖者,命运多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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