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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福妃别太甜-第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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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郡守跟知府狼狈为奸十数年,横行沧州,我们沧州百姓每日活在胆战心惊之下,求王爷明鉴!”
    外堂义愤之声此起彼伏,声声泣泪,一会功夫魏紫手上就拿了厚厚一沓诉纸,上书全是朱显、郡守以及知府的罪状!
    柳玉笙看着那一张张愤怒悲痛的脸,心下默然。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么多百姓上书罪状,罗列开来足够朱显死十次,知府也逃脱不了罪责。
    还有个尚未出现的郡守同样逃不掉。
    这次沧州权贵圈子,要重新洗牌了。
    也亏得是他们正好撞上了,若不然,沧州的真实情况根本传不到朝堂,传不到皇上跟风青柏的耳朵。
    将那些纸张一一翻阅,风青柏看向已经失了声音的桑平,“将沧州一应大小官员全部叫来,在旁候审!”
    “是,下官这就命人去传……”桑平抖索着下令,整个面色灰败。
    他的仕途,这一次是彻底走到头了。
    等待其他官员到达的时间里,外堂门口无一个百姓离去,反而汇聚越来越多。
    得知王爷审判沧州官员的消息,几乎全城百姓都往衙门方向涌,将衙门所在的街道堵得水泄不通。
    哪怕此刻依旧下着雨,也没浇褪百姓们几乎爆棚的激动与期盼。
    收到传唤赶来的其他官员要一路挤着才能挤进内堂,待终于能站稳时,已是浑身狼狈。
    人人来到时,首先看的便是躺在地上狼狈不堪面若死灰的沧州太子爷朱显,其次是失魂落魄的知府桑平。
    一眼即教一众官员心头下沉。
    叩见王爷王妃后,齐刷刷站在一旁,不敢吭声。
    只剩沧州郡守朱沪一人,尚未现身。
    时间一点点流逝,侯在外堂的百姓们开始躁动,嗡嗡声迭起,猜测着郡守为何迟迟不现身,还是已经知道自己的下场,所以趁着这个机会逃了?
    突闻人群外一声高呼,“罪臣沧州郡守朱沪,教子不严,致其为祸一方而不自知,臣愧对朝廷愧对沧州百姓,今日三跪一叩首,告罪天下!”
    百姓们往后看去,人群外头,沧州郡守朱沪手捧官帽,涕泪纵横,当真从外往里一路下跪叩首。
    人群自动分出一条路来,然落在朱沪身上的目光却没有怜悯同情,只有痛恨。
    柳玉笙看着人群夹道中跪拜进来的朱沪,一下明了他姗姗来迟的原因。
    估计是听到朱显栽在王爷手里的风声,先躲开去想办法怎么样减轻罪责去了。
    想来想去就想出这么一招?
    三跪一叩首,声声高呼告罪天下,话里话外都指明自己对于儿子朱显的所作所为毫不知情?
    摘得真干净,大难临头,爹也靠不住。
    视线转向还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的朱显,柳玉笙眼底流出一抹讥诮,仗着老爹的官威在沧州耀武扬威,结果真出事的时候,第一个摘清关系弃车保帅的就是他爹,不知道他现在作何感想。
第九百九十一章 本王王妃,岂是你能觊觎的
    思忖间,朱沪已跪到跟前,老泪纵横悔痛不已,双手将官帽高举到风青柏面前,“罪臣叩见王爷,叩见王妃!臣自知罪孽深重,错在教子无方,今臣自愿辞去身上职务,以赎己身罪!”
    “爹、爹、救我!救我!我不想死啊爹,救救我!”瞧着救星就在眼前,朱显使劲想往那边挪去,脸上早没了此前的跋扈嚣张,布满恐惧惊惶。
    “住口,你这个孽畜!”朱沪正待破口大骂,面前被丢下一沓厚厚的纸张。
    风青柏淡道,“自是要罚,这么多罪状,罗列开来在场的一个都跑不掉。身为郡守,纵容其子胡作非为横行沧州,所犯罪行罄竹难书。一句不知情就能摘了你的过错?连自己儿子都管不好,你如何管一州百姓?”
    瞪着面前雪片一样的诉状,血色一点点从朱沪脸上褪去,“王、王爷,罪臣冤枉!罪臣冤枉啊王爷,这些事情臣一概不知情!”
    “几乎全城百姓一致指证,你还想否认罪行?若你为官没有行差踏错,百姓怎会反你?还是你要说全城的人为了对付你这个郡守,私下对口供了?为君,得民心者得天下,为官亦然。你何时忘了这个道理?”
    风青柏眸色冰冷,无视朱沪摇摇欲坠,启唇宣判,“沧州郡守朱沪,利用职权在沧州一手遮天,在任期间结党营私,收受贿赂,纵容包庇其子为恶,今隔去官职,打入大牢,等待朝廷提审。其一应家财抄没充公。”
    “沧州知府桑平,在其位不谋其政,怠忽职守,伙同朱显狼狈为奸迫害无辜百姓,今隔去官职,打入大牢,等待朝廷提审。”
    ……
    男子清越嗓音不疾不徐,将在场所有牵涉的官员一一定罪,无一幸免。
    百姓们欢呼雀跃,呼声、叫好声充斥整个衙门。
    此次沧州官员十数人伏法,最引人瞩目的就是郡守朱沪父子及知府桑平。
    尤其是朱显,他是直接残害百姓的罪魁祸首,所有人都等着看他罪有应得的下场。
    那道清越嗓音没有辜负众人厚望,及后又缓缓响起。
    “沧州郡守之子朱显,欺行霸市,欺男霸女,公物私用视国朝律法于无物,横行沧州十数年,致多人无辜枉死,百姓怨声载道,罪行可谓罄竹难书恶贯满盈,判斩刑!”
    这个宣判一下,堂外百姓欢呼震天。
    压在沧州十几年的阴影终于要散了。
    郡守跟知府倒台了,朱显伏法了,日后他们再不用时时惧于淫威,活得战战兢兢。
    堂内,则是死一般的安静。
    大大小小站在堂中的官员,皆脸色惨白。
    因着朱显事发遭受的牵连,他们这些人里有十个丢了官帽,剩下的全部降职惩戒。
    没有一个人敢喊冤。
    “此次沧州之行,着实让本王大开眼界。”环视面前这些为官者,风青柏薄唇勾出冰冷弧度,“一个小小郡守之子,在州城之内居然敢自称太子爷,狂妄到说自己就是律法!随时能调用朝廷养的衙役,把衙门当成自己的私人堂!想抓谁就抓谁,想扣什么罪名就扣什么罪名!这种情况可不止一次两次一天两天,你们是不是也要告诉本王,你们不知情?”
    众人莫不敢吭声,知府更是浑身抖如筛糠,冷汗一层层往外冒。
    他是知府,掌管地方衙门,如果没有他点头,朱显根本不可能调得了衙门衙役为自己所用。
    所以他之前不知情三个字,如今看来极为可笑。
    “朱沪,本王记得你乃是寒门学子出身,一步一步走到今天非常不容易,当初调任沧州郡守时你发的誓言你可还记得?没想到不过一朝得志,就能让人忘记初心。你这三跪一叩首的戏码,在本王这里没用。错了便是错了,容不得任何狡辩!”
    朱沪瘫坐在地,如丧考妣。
    “来人,将获罪一干人等打入大牢,听候发落!”风青柏扫了踌躇不前的衙役一眼,“怎么,你们不知道你们拿的是朝廷俸禄?”
    衙役立即上前,将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官员一一拉下去,投入大牢。
    拿朝廷俸禄,他们就是朝廷的人,不属于任何一个官员。
    事情处理到这里,沧州大小官员,上到郡守,下至主薄,全无幸免,一一受到应有的惩戒,算得告一段落。
    虽然朱沪在沧州凝结的关系网深厚庞大,奈何百姓怨声载道,不得人心。有王爷亲自审判,百姓纷纷站出来指证,一夕垮台,什么关系都派不上用场。
    是以要抄办朱家,并没有费什么力气。
    衙门官兵前往朱家抄家的时候,沧州城百姓跟了一路,甚至沿途放鞭炮。
    整个城中的氛围随着朱沪父子等一众官员倒台,焕然一新,处处可见欢天喜地。
    在一片热闹声中,风青柏去了大牢。
    走到关押朱显的牢房。
    阴暗潮湿。
    那个午时还不可一世的男人,现在只能像狗一样匍匐在牢房角落,等待死亡来临。
    四肢折断,连爬都爬不了,朱显被疼痛折磨得面容扭曲,听到牢房外动静时,只能侧着脸,看外面男子朝他走来,黑色锦靴堪堪停在他眼睛前面。
    “你还想做什么!”赤红了眼珠,朱显又惧又恨,色厉内荏,“我朱家被抄了,我爹被隔去官职,我也被判了斩刑!你还想干什么,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起邪念的那一刻,你没有想到会是这般下场。”男子代替他叙述,轻易将他心口刺得血肉模糊,“你现在很后悔,后悔一时见色起意引来灭顶之灾。”
    男子朝他俯下身来,声音极轻极淡,“本王王妃,岂是你能觊觎的?”
    地上的人瞳孔骤然猛烈收缩,下一刻,牢房里响起凄厉的惨叫声,却没有一个狱卒,敢往那方瞧。
    直到王爷离开,守在牢房前头的狱卒们才去那间牢房前探了探,在看清房中景象时,不寒而栗。
    但见男子眼睛处凹陷,血肉模糊,下身更是鲜血横流,这是完全废了。
第九百九十二章 给太子爷净一下六根
    觊觎王妃,哪怕朱显即将要被斩首,王爷也没放过他!
    这种狠辣阴戾手段……狱卒们立即缩了回去,坐了好久,仍觉浑身发冷。
    王爷在朱显色眯眯瞧着王妃时能忍着没挖他眼珠子,是为了让他亲眼瞧着朱家是怎么样被他牵连到家破人亡的下场吧?
    走出牢房门口,外面春雨依旧细细绵绵的下着,女子撑了油纸伞,就站在马车前浅笑吟吟看着他。
    风青柏笑了下,眉宇间阴鸷尽数散去,上前接了伞,牵了女子的手一道上车。
    “去牢里干什么去了?”
    “去替沧州太子爷净一下六根。”
    “……就这样?”柳玉笙有些不信,都是要斩首的人了,弄不弄成太监没什么区别。
    男子淡定点头,“就这样。”
    顺势朝车头的人吩咐,“出城,去码头。”
    他们一行暴露了身份,在城里不管走到哪里都会引来百姓围观,很是不方便。
    好在这边事情已经处理完毕,只待朝廷收到信息派人来接手即可。他们用不着多做停留。
    然马车刚起行片刻就被人拦下来了。
    “民女苏曼语求见王爷王妃,有话要说!还请王爷王妃拨冗一见!”
    柳玉笙探手撩起车帘子,看到了午时见着的那位苏小姐,现在就跪在马车前面,完全不顾地上泥水脏污,任由雨丝打在身上。
    “苏小姐,衙门的事情已经了了,你现在来跪着求见又是为哪般?”柳玉笙蹙眉。
    “民女只是想替爹爹求求情,王爷王妃明鉴,这么多年郡守家做下的那些事情,我爹从未参与,不曾与他们同流合污!”苏曼语红肿着眼睛往前膝行两步,“之前未知王爷王妃身份,民女还曾去求爹爹代为说情,却不想衙门内事情变化极剧,转眼我爹爹便被连累丢了官。王爷,王妃,我爹真的是无辜的,他不该受到这样的惩戒,王爷王妃明鉴哪!”
    “你爹在此为官多少年了?”柳玉笙问。
    “回王妃,我爹任沧州知州已有十四年。”
    “为官十四年,对朱家的事情不可能一无所知,可是却知情不报。就算不曾同流合污,也放任自流。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来受辱枉死的沧州女子有多少?被郡守跟府衙迫害的百姓又有多少?为官,袖手旁观就是罪。你爹并不无辜。苏姑娘,请让路。”
    苏曼语眼睛一缩,祈求的看向车厢内里,“王爷——”
    再宠一个女子,身为王爷,也容不得女子恃宠而骄,在政事上越俎代庖。王爷若不悦,或许事情能有转机。
    然车厢里传出的清越声线,却让她如坠冰窟,灭绝了她最后一线希望。
    “王妃说的,就是本王想的。起行。”
    他甚至连让路都没说,直接叫车夫起行,这是她若不让道,就等着被撞!
    “驾!”车夫驾驶马车起行,见状苏曼语连忙爬起往旁边让去。
    车轮溅起的泥水打了她一身。
    瞧着远去的马车背影,苏曼语脸色煞白,摇摇欲坠。
    就这么完了。
    不过是一眼,想制造一个亲近的机会,没想到牵扯出来的后果是一发不可收拾。
    郡守倒了,知府倒了,她爹爹也被罢了官遣回原籍,转眼间沧州就像变了天一般。
    昨天还好好的一切,今天被全然颠覆。
    不过是一个晌午的功夫,她就从高高在上的知州千金沦为平民,甚至她爹爹还为此蒙上污点,这辈子都没法再踏入官场!
    她以后也不是人人艳羡追捧的官家贵女了。以前跟朱显为伍,整个沧州城谁人不知?此番落魄,那些人必然不会让她好过。
    完了,什么都完了。
    朦胧雨幕中,华贵马车出了沧州城门,直行沧州码头,将那座古城抛在身后。
    柳玉笙跟风青柏一行登上了去往西北的客船。
    而沧州的消息传得人尽皆知的时候,皇太后也已经到了杏花村。
    带着的护卫队伍太过显眼,为了不引人瞩目,秦啸命护卫队在村子外面扎营。
    进村的时候,只有他跟皇太后,还有太后身边的老嬷嬷。
    二月末,已经是春暖花开时节。
    杏花村口的青河河水潺潺,河岸两边花草吐艳,在春风中轻轻摇曳。
    空气中尽是泥土夹杂水汽的清新味道,闻之神清气爽。
    过了青河,村口的大槐树全貌便跃入眼帘。
    还没走近已能听到槐树底下传来的阵阵笑声,极富感染力。
    皇太后撩开车窗帘子往槐树底下看去,正正看到了抱着红豆跟一群妇人闲唠嗑的柳老婆子。
    巴豆则在柳老爷子怀里,跟一群老头子一个阵营。
    看到马车进村,村里人早已经见怪不怪,“柳老哥家又来人了。”
    但凡有马车出现,那必然是去柳家大院的无疑。
    柳老婆子眼尖,攫到了一头银发,惊得站起来,“哎哟喂,这老太太要上门也不提前说一声,咋说来就来了!”
    “你小心点别摔着红豆!”看到柳老婆子一手抱红豆一手拍大腿,气得皇太后把车帘子全撩起来了。
    “放心,摔不着,老婆子抱娃儿有经验!”见着真是她,柳老婆子笑眯了眼,“过年的时候就叫你来,还约好了一起去摘菜呢结果你没来,这年都过完了你反而跑来了,来得也忒不是时候,马上就要春播了你还想跟我下田插秧咋滴?”
    老婆子絮絮叨叨走过来,拍拍马车厢,“走,先回家去。”
    后头柳老爷子也追上来了,“里面是不是还坐着秦老弟呢?我没看错吧?嘿!你这是找老头子我喝酒来了?”
    秦啸稍探出头来,朝柳老爷子朗笑,“柳老哥,年前说的带我跟村里老爷们一块喝酒,没忘吧?”
    “没忘没忘!放心,只要你来,咱铁定陪你喝个痛快!”
    马车捎上老夫妻俩往柳家大院行去,大槐树底下有人才拍着心口喘气,“刚才那是皇太后吧?”
    “是,去年知秋成亲的时候皇太后也来了,咱都见过的,那头白发错不了!”
    “嘶,你们有没有发现,到咱杏花村来的贵人,来头越来越大了?”
    这么一想,众人发现还真是。
第九百九十三章 贴心我不会,我能让你贴地上
    柳家大院里进的人五花八门,莫不身份尊贵。
    有鬼医,有皇商,有将门千金,有王爷,有皇子,有皇上,如今连皇太后都开始往他们村子跑。
    我滴个乖乖诶!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咱村有福娃娃,杏花村就是个福地,多往咱这跑跑能沾福气。”
    “说的是,来咱这沾沾福气,日后越过越好!”
    槐树底下说笑声持续热闹。
    马车已然到了柳家大院门口。
    还没下车柳老爷子就招呼开了,“大林,去地窖里拿几坛子好酒拿上来,今儿咱爷几个放开了喝!”
    “爹,什么事这么高兴?真能放开了喝?”院子里柳二有点不敢相信,自从注重养生后,他们家囡囡是明令他们喝酒可以,但是不能贪杯,老爷子奉为金科律例,今儿反常了?
    “哼,有朋自远方来,当然要喝酒!”老爷子高兴,下车,带着秦啸跟皇太后一块往院子里走。
    说起他跟秦大将军之间的友谊,那还是从当初下的一盘棋开始的。
    彼时他跟秦将军你来我往厮杀了半天,最后才以一子之差落败。自此,柳老爷子觉得自己已经脱离臭棋篓子的行列,能跟秦将军比肩。棋艺上旗鼓相当,那自然就是朋友了嘛。
    屋子里看到来的人竟然是皇太后跟秦啸,纷纷迎了出来,柳知秋更是往秦啸身边凑,“秦老,没想到你居然会来杏花村,稀客稀客啊!在这住一段时间,给个机会我向您多讨教几招?”
    “住多久,老夫需得听太后吩咐。”言下之意自己不能作主。
    柳知秋秒懂,拍拍胸口保证完成任务,只要搞定太后,就等于搞定秦大将军。
    把人迎进门坐下后,柳老婆子才拧眉,“现在运河才刚解冻吧?你们今儿就到了,路上是坐马车过来的?”
    “等不及,哀家就先过来了,也就一个月,不妨事。”皇太后说的轻描淡写,只要把俩豆儿抱在怀里,什么苦都不是苦。
    “一个月马车还不累人啊?加上天寒地冻的,路也不好走。”柳老婆子立即数落,她也是坐过长途马车的,“你就算想过来,也不用那么着急啊,我在这儿还能跑了不成?”
    “囡囡跟风青柏走得才急呢,摞一句话传个信就跑西北去了,孩子丢这儿也不管,可怜我巴豆红豆还没满周岁就整日不见爹娘。”说到这个皇太后就来气,她俩豆儿有这对爹娘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话说完了,察觉周围有些沉默,皇太后抬起头来,眼底浮上疑惑,“怎么都不说话?”
    “太后,你刚才是在抱怨?”柳老婆子问。
    皇太后,“……”
    “哎哟!你总算像个正常人了,喜怒哀乐那都是情绪,有情绪就发泄出来才痛快。整天表情跟画上去的一样,有啥意思?”
    “你才不正常人!谁表情跟画的一样了?”
    “看看,现在多好,不高兴了就发脾气,生动多了。”
    “……”
    皇太后被闹得没了脾气,整个堂屋里笑声起伏,就连秦啸都忍不住扬了嘴角。
    以前行军打仗,他也曾走过村庄,进过农家小院,跟现在却不是一样的感觉。
    也或许是心境不同了,觉得眼前的这个院子更加让人觉着舒适。
    坐在这里,看院墙角落桃树冒出新枝绿芽,听隔壁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吠,闻着空气中飘来谁家的炊烟味,整个人不自觉就会放松下来,心里变得宁静。
    天边有云卷云舒,身边有岁月静好。
    怪不得风青柏会说,杏花村是净土。
    “这俩娃儿,一看到你来就粘你身边去了,忘了这些天是谁带他们的。”瞅着两豆儿不同伸出小爪子跟皇太后对手指,柳老婆子嫉妒了。
    “都说隔辈亲,哀家是皇奶奶,正好跟巴豆红豆隔一辈,”皇太后眉毛轻动,“你是太姥姥,隔两辈了。”
    “……”这老太太,是专门过来跟她斗嘴的吧?
    还扯到辈分上去了,她可没比她大几岁!
    她头发还没她白呢!
    “我做饭去!”老婆子气鼓鼓走了。
    皇太后哼了哼,对俩豆儿展开笑脸。
    眼角眉梢隐约藏着得意。
    秦啸在旁不着痕迹瞧着,确实生动。
    晚膳开席,柳老爷子把酒老跟魏蓝一块拉上了跟秦啸拼酒。
    喝得满脸通红。
    “今儿咱几个先喝着,等明天老头子带你走村串户去,咱杏花村老爷们,都是能喝的,铁定不比你们军营里出来的差!”
    秦啸笑笑,“那我跟着柳老哥去喝遍全村。”
    “哈哈哈,说好了!”
    酒老在旁眯着小眼睛,看着明显喝高了的柳老头子摇头兴叹,就这酒量还带人喝遍全村呢,先趴下的那个就是他。
    柳大柳二趁着这机会也没少喝,借着给秦啸敬酒的礼仪客套,灌了好几碗黄汤下肚,痛快。
    柳知秋不好酒,在旁遗憾得直咂嘴,“要是大哥在就好了,别的地方赢不了他,跟他斗酒他一准输。”
    可惜平日里囡囡不让他们多喝,爷奶就真的以身作则,每次自家人吃饭,一小碗酒一家人分。
    就连酒老这个老酒虫,每天也不能喝超过一坛子。
    “跟大哥拼酒,你也赢不了。”身边娇娇软软的声音立即反驳他,“大哥会想办法让你喝更多。”
    “小白莲,你站哪边呢?”
    小白莲正色,“我得让你认清事实,你才不会上赶着去吃亏。”
    “……好媳妇,真贴心。”
    魏蓝抿了一口气酒,喷着酒气凑近魏红,“媳妇,看到没,啥时候你也贴心一回?”
    “贴心我不会,不过我能一巴掌让你贴地下,你要试试吗?”
    “其实我就喜欢你这性子,冷冰冰的,有傲气!”魏蓝原轨道缩回。
    柳老婆子等女眷在旁笑得不行,吃饭的时候还得频频捧肚子。
    皇太后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饭桌上捧腹大笑,口喷饭粒,成何体统!还让不让人吃?别笑了!”
    柳老婆子拍大腿,笑得弯了腰,还不忘指着皇太后,“你脸都憋红了,明明想笑还忍,成何体统,哎哟喂!哈哈哈!”
第九百九十四章 白疼这俩白眼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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