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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福妃别太甜-第3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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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男子背影消失在眼帘,善睐才颤着眼睫,看自己来之前特地着上的盛装。
    每次来见他,她都会穿上这身衣裳,每次他都会赞她穿这身衣服最漂亮,今日,却视如不见。
    是忘了,还是失去兴致了。
    抬眸,看向外面灯火通明的庭院,善睐眼睛比天际暗夜更加幽冷。
    第二天晚上,看到突然出现在自己房中的男子时,柳玉笙又惊又喜,灭了灯便直接扑进男子怀里。
    “你怎么进来的?”
    “外面的监视撤了。”将女子紧紧搂住,风青柏用力汲取她身上馨香。
    “知道得那么及时,你每天晚上都过来打探一回?”
    “应该的。”
    男子一本正经,引得女子在他怀中吃吃直笑。
    亏得她还怕他被人发现,立即吹灭了房中的灯,都没能好好看他一眼。
    算下来,两人已经好几日没能相见了。
    明明在同一个地方,却有咫尺天涯之感。
    “你来了正好,那天我留的纸条你看到了吧?顺阳王这个人,你怎么看?”
    “是我最想杀那种人。”风青柏一语概括,简洁有力。
    柳玉笙,“……”再次笑倒。
    等女子停下来,风青柏才道,“你留在皇宫越来越不安全,祭神大典过后,如果还是没办法离开,到时候就弃了这个身份,我安排你先离开都城。”
    “那你呢?”
    “我跟薛青莲会多留几日,西凉皇这边我们不能无功而返,下次再想混进来,恐怕没有那么容易了。”这段时日他跟薛青莲轮番找机会,想探出西凉皇跟外界的牵连,结果一无所获。
    越是这般,越引人怀疑。
    各国皇室被搅得到处风雨,西凉皇究竟是怎么做到安守都城遥控操作的?
    狐狸尾巴藏得再深,总有端倪,还没查到,就是他们道行还不够。
    可见西凉皇城府之深,到了什么程度。
    如果大典过后依旧什么都查不到,他跟薛青莲最多再留几日就会离开,不会恋战。
    呆得越久越危险,他自是不怕的,但是他不能让笙笙跟他一块涉险。
    “好,”柳玉笙没反对他的决定,她在这里,对他们其实没有多大帮助,比如这次,反而还牵扯出事端来,“你跟薛青莲多注意善睐,她是蛊医族圣女,而且住在皇族才能住的行宫,说明她极受皇室看重,地位能到这种程度,就算不是西凉皇的左膀右臂应该也差不离,我觉得她身上能查到的东西可能更多。”
    风青柏眼睛暗了下,“好。”西凉皇,顺阳王,善睐,此次西凉皇宫之行,他们身边危机四伏。
    可惜这次人单力孤,否则能做的绝对不仅止于此。
    两人浑然不知南陵那边,某金已经从风墨晗那里拿到了皇室的通关文牒,正磨刀霍霍向西凉。
    离开京城登船往西凉,钱万金带了整整两货船的养生茶酒,看向远方信心满满。
    因为石纤柔乃是将门千金,且曾经上过战场,身份过于敏感,为了将西凉的戒心降到最低,这一次他连石纤柔都不带,把她留在京城,只身一人前往未知。
    双手负背站在船头,看着运河水在眼前往两边破开,钱万金心头豪气万丈,有种自己正在乘风破浪的感觉。
    特别高大上。
    等他打开西凉缺口,成功在西凉站稳脚跟,他看看还有谁敢说他钱万金只懂赚钱,除此一无是处。
    他将会是福囡囡跟风青柏的救世主,哈哈哈!
    光是想象风青柏对他鞠躬道谢那个画面,某金就激动得浑身打哆嗦。
    “啪!”脑门上挨了一记。
    钱万金捂着脑袋磨牙,“爹,你是儒商,注意身份!”
    “咋?柳家老爷子老夫人打得,到我这里我就要注意身份了?你是谁儿子?”
    “这是儿子老子的问题吗?皇商的形象被你一巴掌给拍没了,在外行走的时候你得给你儿子一点面子,爹,你别忘了我现在已经是钱家家主了,打家主,那是要家法伺候的。”
    钱百豪气笑了,转身进船舱,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根鸡毛掸子。
    钱万金撒丫子就跑。
    父子两绕着甲板你追我跑,嘴里不忘你来我往唇枪舌剑,整条运河因为两个渺小人类,变得极其热闹。
    最后钱万金阵亡。
    被老子压在下面鸡毛掸子往屁股上狂抽。
    “嘚瑟?年纪轻轻,连你老子都跑不赢,你还有脸?不长进的东西!”
    “打就打,你别人身攻击!”
    “老子抽你丫的就是人身攻击,有种你让老子打不着!”
    “……”竟然无言以对。
第一零六七章 一滴血就能证明
    接到太监传话,说皇帝要见自己的时候,柳玉笙有整个人是懵逼的。
    随即一颗心猛的下沉。
    “千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为什么会单独找见你?”千芳长老眉头紧皱,眼底装满疑惑。
    “是啊,千美姐姐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我们圣巫族圣女除了第一天之外,都再没得皇上召见,他怎么会突然召你过去?”千兰问得更为直白。
    千雪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看她的眼神已经隐约不对。
    连同六个一并住在这里的圣女也是。
    不怪她们怀疑,连圣女都没得到皇上召见,却要见她一个名不经传的侍女,怎么想都有问题。
    “长老,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除了接风宴那次,我再没见过皇上,每日都是跟千兰千雪呆在一起。”
    听了柳玉笙的话,众人眼底怀疑散去。
    这段时间她确实没有单独离开过要么是呆在延寿宫,要么跟千兰千雪呆在一起,不可能私下见过皇上或者其他什么人。
    那么皇上为什么要单独传召她?
    宫门口,传话太监还在等着,千芳朝外头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叮嘱柳玉笙,“你先过去,在皇上面前说话定要小心些,护好自己,其他的回来我们再说。”
    柳玉笙点头,跟着太监离开。
    路上曾有意在太监嘴里套套话,奈何太监口风极紧,什么都掏不出来,担心引起怀疑,柳玉笙不敢问得太多。
    她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皇帝会传召自己。
    她只是圣巫族随行的侍女,而且在宫里行事已经低调得不成样了,这样都没办法安生?
    是皇帝注意到她了,还是有人故意整她?
    脑海中划过顺阳王跟善睐的脸,柳玉笙嘴唇紧抿,还不能确定是谁,但是她更倾向于善睐。
    或许见到皇帝,一切疑惑就能迎刃而解。
    事情都这样了,她在这里胡乱猜测也没用,倒不如静观其变。
    一路上遇见不少宫婢内侍,纷纷对她侧目,这让柳玉笙心头更紧。
    最后停在一处宫殿前,殿门守卫肃杀,门上金丝楠木牌匾大写的三个字苍遒有力古朴厚重。
    永寿宫。
    太监将她往里面请,柳玉笙抬脚跨进门槛。
    大殿内,西凉皇帝正坐在矮几旁,桌上摆着一个棋盘,老皇帝左手跟右手对弈。
    一头银丝在白日光线下折射出有些刺目的光泽,眼睛垂着,半开半阖,掩住眼底光芒。
    慢慢走近,老皇帝并没有抬头看她,然越是靠近,却越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帝威,强烈得让人喘不过气。
    “皇上,圣巫族千美侍女带到了。”老太监在皇帝面前跪下,恭恭敬敬禀告,随后躬身倒退离开。
    “圣巫族千美见过皇上。”摸不透老皇帝用意,柳玉笙行礼。
    “坐吧,这里不是金銮殿,你用不着太过拘束。”老皇帝指指对面座位。
    柳玉笙坐下。
    “会下棋吗?”
    “不会。”
    “也是,朕糊涂了,圣巫族女子不教导这些。”说罢老皇帝将棋盘收起拨到一旁,缓缓抬起眸子来。
    对上那双深沉的眼睛,柳玉笙眼睑微缩,低头。
    “这么多年,少有人敢跟朕对视,你还是第一个敢抬头看朕的人。”
    “千美不敢,皇上恕罪。”
    老皇帝朗笑一声,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胶着,转而问起她在圣巫族的事情。
    好在虽然当时红莲只把千美的信息给她说过一遍,她依旧记得清清楚楚,没有遗漏的地方,是以回答起来很是流畅,好像自己真就是千美本人一般,让人找不到破绽。
    老皇帝叫她过来,不可能只是随意问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只是坐下来一直到现在,她都摸不清楚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
    心始终悬着。
    “你觉得朕这寝殿的名字如何?”
    柳玉笙呼吸一窒,“千美浅薄,不敢妄下评判。但是皇上乃真龙天子,自当永寿无疆,也只有皇上才能住得永寿宫。”
    进殿后她一直高度紧张戒备,心思全用在如何跟老皇帝周旋,竟然没察觉这里是皇帝寝宫。
    内室被隔断屏风完全挡在了后面,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后面还有个入口。
    “朕一直追求长寿,外面人怎么说怎么看的朕也听过一点,不过那些朕并不在意,长生有道也好,荒诞不经也罢,朕也活到这把年纪了,而且……”老皇帝微笑,“朕还会活更久。”
    那个微笑,不知道为何柳玉笙觉得毛骨悚然。
    而且,她搞不懂老皇帝突然跟她说这些做什么,有什么用意。
    “朕求长生道,当中圣巫族功不可没。每年挑选入宫的,都是当前族中血统最纯正的女子,此前朕对此深信不疑。但是近来却听到一些传闻,说圣巫族将真正血统纯正的女子扣下了,根本没往卫贤面前提,你跟朕所实话,是不是?”
    卫贤,应当就是那个变态老太监。
    柳玉笙垂着眸子,做出诚惶诚恐状,“皇上,谣言不可信。圣巫族多年来一直对皇上忠心耿耿,定是小人进的谗言,皇上明鉴!”
    虽然自己不是圣巫族人,但是这段时间跟她们接触过,很是淳朴,而且族中每年将女子上贡,为的也是合族生存。她希望圣巫族能一直好好的活下去。
    只是不知道老皇帝从哪个王八蛋口中听来的消息,竟然怀疑上了。
    小人作祟,为的又是什么?
    她没有抬头去看老皇帝表情,免得他生出更多怀疑,头顶上的人也没有说话,大殿里好像一下子沉寂下来。
    气氛压抑得让人心慌。
    “朕自然是相信圣巫族的。但是既然有人提了,朕也需过问一下,况且这事情要求证不难,一滴血就能证明圣巫族清白。”
    面前矮几上,出现一只小小的玉盒,柳玉笙即便低着头也能看见。
    一只苍老的手,将盒子推到她面前,打开。
    柳玉笙狠狠一震。
    盒子里装着的,是一只正在蠕动的,全身透明的蚕。
    “皇上……”
    “这是圣血金蚕,之前卫贤弄丢了一只,好在,宫里还备有。你也是圣巫族人,不如你先验一验,如何?”
第一零六八章 她是南陵王妃
    头顶上老皇帝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缓缓淡淡的,好像在说的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可是加诸在人身上的威压,却容不得人忽视,更不容人拒绝。
    若是正面刚上,对这种气势柳玉笙一点不怕,然她现在是千美,是圣巫族小小侍女。
    没见过世面。
    她必须表现得手足无措,还得贡献自己的一滴血。
    “皇上,千美斗胆。千美自幼在族中长大,深知族人对皇上的忠心,若是皇上有所怀疑,只要一句话,圣巫族便可为皇上肝脑涂地。但是千美不忿那些在背后妄议圣巫族的小人,如此污蔑我圣巫族,不知背后是何居心!若是证明了圣巫族清白,小人可有惩罚?否则岂非人人都能空口无凭诬陷他人?”
    小人当道,设计的哪里仅仅是圣巫族,这是冲着她来的。
    不然老皇帝怎么会独独把她叫来,要让她验血?
    她不知道金蚕到底是怎么样验证血统的,但是她不是圣巫族人,会不会露馅未可知。
    她绝对不会让躲在后面的人好过。
    “若查明是诬陷,朕自会给圣巫族一个交代。”苍老手指轻敲了下桌面,示意,验血。
    同时再次推到她面前的,还有一支金针。
    柳玉笙缓缓抬头,看了老皇帝一眼,对上对方深不可测的眸光。
    没有用那支金针,柳玉笙将食指咬破,捏出血滴滴进玉盒,金蚕见到食物,立即蠕动身体将那滴鲜血吸食干净。
    透明的身体,染上血液的红色,随后,颜色又慢慢淡下去,最后恢复透明。
    全无异样。
    老皇帝在柳玉笙验血的时候,眼睛就紧盯金蚕。
    眸底深幽,暗光闪烁,随后在金蚕恢复原样时,光亮沉了下去。
    置放在矮几上的手慢慢收回。
    柳玉笙垂着眸子,安安静静坐着,轻道,“圣巫族此次随行的还有两位侍女,皇上若是仍有怀疑,可宣她们过来一并验一验。”
    “这件事情朕已有定夺,你先下去吧。”
    “千美告退。”
    离了永寿宫,走出很远,柳玉笙才回头后望,眸光讥诮冰冷。
    善睐,你知道的事情还真不少。
    她已经确定,在老皇帝面前进谗言的人是善睐。
    那天去云宫,善睐就已经怀疑她了,随后送她出殿门的时候,对方一定对她做过什么。
    或许就是因此,察觉到了她的血液跟常人不同。
    她的血中有灵气,能让蛊虫为之疯狂。
    今日特地借口老皇帝的口来这么一出,为的就是验证她的血液稀有。
    可惜,对方算不到她身上还有个空间,里面的东西能随用随取。
    刚才滴血的时候,她用药粉改变了血液质地,变得跟普通人的血无异。
    且故意没有使用那支金针,为的就是不在金针上留上痕迹,让他们察觉。
    不管老皇帝信不信,验证结果摆在那里,至少短时间内,他是不会再找她了。
    而在柳玉笙离开永寿宫的同时,隔断屏风后面走出一个人影。
    “皇上。”轻柔女音,随着她绕出屏风,清冷面容显露出来。
    正是善睐。
    “如何。”老皇帝随手将面前玉盒盖上,扔垃圾一样扔到一旁。
    “皇上请看。”善睐将手里捧着的另一只玉盒呈递到老皇帝面前,盒子里也是一只金蚕,却非通体透明,而是呈淡淡的金色,身量比柳玉笙看见那只小了一倍不止,“这是圣血母蚕,对血液极为敏感,无需通过吸食血液验证,只要闻到气味,就能分辨出血液优劣。从她进来开始,母蚕就变得暴躁,不停的往她所在方向冲。”
    “可是她刚才验血的结果跟寻常人无异,这又如何解释?”老皇帝面上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南陵王妃有神医之名,擅长治病救人,擅医药,有这等本事,想要在验血的时候做些手脚并非难事。”
    “朕亲眼看着的,如何做手脚?”
    “皇上,这不正是她奇特的地方吗?她能开颅取瘤,把人脑袋剖开之后让人继续活命。在对蛊虫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医治好风墨晗身中的蛊毒。数次将濒死的人从鬼门关给拉回来。经她手亲自研制的养生茶酒,亦具有延年益寿的功效,这里哪一件是寻常人能做得到的?”将依旧狂躁不已的母蚕收起,善睐坐到老皇帝对面,“南陵王妃制的药,制的茶酒,旁人如何研究都做不出跟她一模一样的来,哪怕所用材料相同。我怀疑她手中握有最关键的东西,用以提升功效,那是旁人没有的。”
    老皇帝身子往后斜倚,眸子半开半阖,没有出声,示意善睐继续说下去。
    “我怀疑,或许跟她的血有关。”
    “你怀疑,她以自身血液为引子,所以制作出来的东西才有那般奇效?”
    “除此之外善睐找不出别的解释。”顿了下,善睐笑道,“如今南陵王妃在我西凉皇宫,在皇上手里,皇上想知道真相,容易得很。圣巫族一直自诩对皇上忠心耿耿,让她们献出一个小妇人,她们还能拒绝不成。她既然能制出延年益寿的茶酒,助皇上万寿无疆,自当不在话下。此人,万年难有。”
    说这些话的时候,善睐没有盯着老皇帝看。
    皇上不喜人直视他,所有人在他面前,只能低头。
    绝对不可触犯天威。
    柳玉笙离开永寿宫是将近午时,善睐离开则是她走的一个时辰后。
    那一个时辰里,谁也不知道她跟皇上又谈了些什么。
    当夜,顺阳王去了云宫。
    直闯大殿。
    殿里女子看到他来,脸上刚刚浮出欣喜,纤细脖颈便被男子大手扼住,被迫仰起头。
    “王爷……”凝着男子,她痛苦挤出两字,玉白的脸涨成紫红,并未开口求饶。
    男子脸上依旧是朗若清风的笑容,眼底却阴鸷如乌云密布,携山雨欲来。
    “是你跟皇上进的言?”
    她双手握住他手腕,不反抗,只是贪恋的握着,几乎无法呼吸依旧朝他挤出笑脸,“她是南陵王妃,不是王爷能要的人。”
第一零六九章 西凉国人擅蛊,擅不擅解毒?
    “你怎么知道本王想要什么?”男子眯眸,冷笑。
    善睐不答,只是紧紧凝着他,眼底有不易察觉的哀伤。
    她如何不知。
    这天下间,她最熟悉的人,便是他。
    “善睐,别总是妄图揣测本王的心思,否则,别怪本王不顾念昔日情谊!”
    说罢,顺阳王将女子狠狠甩到一边,拂袖而去。
    狼狈摔倒在地,善睐半撑着身子看男子离去背影,他连背影都带着冰冷怒意。
    她是真的惹怒他了。
    就因为柳玉笙?
    她连一个掩了容貌的人都比不过?
    那她为他做了那么多,又算什么?
    “圣女,小主子又在哭闹了,脸色很不对劲,您看看……”殿门,有婢女抱着个襁褓走进来,看到跌坐地上的女子时候愣住,后面的话咽了声息。
    “呜哇——呜哇——”婴儿哭声撕心裂肺,当中伴随着干呕的声音,将空荡荡的大殿更添上几分阴翳。
    “把他抱过来。”女子的话拦下了婢女想退离的脚步,走近后,将怀里婴儿小心翼翼递过去。
    襁褓下,婢女的手微微颤抖,眼底也藏着惊恐。
    善睐看向仍在哭闹不休的婴儿,眸色冷漠,抬手,拎起襁褓用力砸到地面,发出砰的闷响。婴儿哭声窒了下,随即更加凄厉。
    若非有襁褓包着,只怕小婴儿……婢女颤着唇,不敢出声,只是眼睛里惊恐更甚。
    “日后别再让我听见他哭。”善睐从地上爬起往外走,看都不看地上哭声揪心的婴儿一眼,“他的名字,叫弃。”
    弃,被人抛弃的,没人要的孩子。
    柳玉笙以为自己不会再被传召,是以第二天在延寿宫又看到那个太监时,心一下沉到谷底。
    昨晚上不知为何风青柏没有过来,她怀疑是延寿宫周围又布上了监视的暗卫。
    昨天的事情她还没来得及告诉风青柏,没想到今天,传召来又来了。
    这次,就连千芳都觉出不安。
    可是这次太监没有到殿门口候着,就在殿里等,她就是想要问点什么都没办法开口,眼睁睁看着柳玉笙跟在太监身后,离了延寿宫。
    “长老,怎么皇上今天又……昨天千美姐姐回来明明说没事了的!”千兰脸色有些白。
    千雪咬唇,“会不会是千美姐姐昨天没有跟我们说实话,她做了什么惹皇上发怒了?”
    “千美不会说谎。”千芳眼底浮出凝重,挥手,“你们先下去吧。”
    在这里只会叽叽喳喳的问,什么有用的建议都给不出来,徒惹人心烦。
    等人走后,千芳坐在大殿,扶上隐隐作痛的额头,这次来皇宫,诸事不顺,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千美身上真有问题?
    不,不可能……
    再次来到永寿宫,柳玉笙心情比昨天更沉,每个毛孔都透着戒备,面上还要装出战战兢兢忐忑不安的模样。
    她以为会见到老皇帝。
    可是没有,永寿宫里没人。
    而太监直接将她带到了内室!
    随后,数名宫婢进来,开始脱她身上的衣裳。
    柳玉笙眼睛一沉,用力推开拉扯她衣裳的宫婢,冷冷看向垂手立在一旁的太监,“公公,这是何意?皇上传召我过来,面还没见着就使出这等阵仗?皇上知道吗?”
    “姑娘放心,宫婢只是帮姑娘沐浴更衣罢了,断不会伤害姑娘,这是皇上吩咐下来的。”
    柳玉笙缓缓收起佯作出来的假象,挺直了背脊,打开宫婢再次伸出来的手,直接往外走。
    她不知道这当中究竟出了什么问题,但是定然是她身上露出什么破绽被察觉了。
    在皇帝的寝殿内室沐浴更衣,还不会伤害她?
    可笑!
    那个老不死的狗东西,居然想染指她?
    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命!
    太监跟宫婢并未阻拦她,任由她往外闯。
    这永寿宫不是别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一个弱女子,没有皇上放行,走不出去。
    柳玉笙走到大殿就停下了脚步,在她对面,老皇帝正缓步从殿外走来。
    一身明黄龙袍在行走间缓缓浮动,轻易不显情绪的脸上有不明显沟壑,让他威严更添几分。
    鹤发童颜。
    柳玉笙却只觉作呕。
    冷冷瞧着他,她不动,也不说话。
    “闹脾气了?”老皇帝走到她面前,双手负背,居高临下看着她,不见恼,眼底倒是露出些许的纵容来。
    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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