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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福妃别太甜-第3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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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做过娘亲的,她还能没经验?
囡囡在吓唬她。
还没抱起巴豆,红豆也从上面冲下来了。
绑着两个冲天羊角辫儿的奶娃娃,咧着小米牙兴奋大笑。额前软毛同样被气流吹起,皇太后特意盯着看了会,再一比对巴豆的额头。
心焦上了。
“囡囡,你过来。”回头,皇太后正儿八经召唤站在后头的女子。
柳玉笙疑惑上前,“太后,怎么了?”
“你不是神医吗?有没有那什么,咳,生发的药?”
“……”
太后,您老是认真的吗?
第一一五二章 没天赋,打叉
巴豆本来可开心了。
从高高的地方滑下来,是飞一样的感觉。
可是很快,野兽般的直觉就觉出不对来。
墨玉眸子睁着,一个个朝周围的人看去,随后两只小爪子摸上脑门,眼里浮出困惑。
确定每个人的视线都是落在他脑门之后,小爪子便在脑袋上四处乱摸,除了软软绒绒的小短毛,什么都没摸出来。
巴豆嘴巴一瘪,哭了。
“哦哦,巴豆乖哦,不哭不哭,我们巴豆长得好看,大家都看得不舍得挪眼了,不哭不哭啊。”一门心思全扑在巴豆红豆身上的好处体现出来了,巴豆一哭,皇太后立即明了他在哭什么。
这小家伙,竟然能察觉到大家伙眼神不对劲。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们小巴豆太聪明了。
皇太后喜,喜巴豆聪明。
皇太后也愁,愁巴豆发际线。
要不是囡囡多了一嘴,谁会去关注这种东西?
本来没大事儿,愣是被这一闹腾,弄得她心里慌慌的。
就好比威风八面的秦啸顶着半个秃头镇山河,那不是镇山河,那是煞风景。
那他们小巴豆顶着个秃头,就算惊才绝艳,风采也会大打折扣。
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发生,以后她多花点心思,专盯小巴豆脑门上长没长出毛。
要是没长,早点想办法医治,兴许还有救。
皇太后哄巴豆的时候,柳玉笙在旁涨红了脸,贼想笑,不敢笑。
她要是这个时候笑了,小野兽一样的巴豆一准嚎哭。
风青柏站在稍远的地方,但是将两人之间的对话听清楚不是难事,此时看着巴豆嚎得老大的嘴巴,额角上全是黑线。
一点点不对劲都能嗅出来,要是以动物来比喻这臭小子,风青柏觉得,是狗。
狗鼻子才那么灵。
他跟笙笙生的娃儿,两人身上的优点巴豆一点没遗传到,还好意思哭?
见天跟他作对对他攫屁股,还以为多大能耐呢,敢情拿嚎哭当本事。
外甥肖舅,混小子遗传到的,是知秋的二蠢。
真丢他爹的人!
对于打击小王八蛋,风青柏从来不遗余力,上前把看着哥哥嚎哭,茫茫然的红豆小心抱进怀里,顺便丢给巴豆一个眼神,“丢人。”
巴豆哭声一顿,立即把小嘴闭上了,瞪着男子的眼神奶凶奶凶。
风青柏对此嗤之以鼻。
想要震慑敌人,靠的是气势,不是表情。
没天赋,打叉。
不过一个对视的功夫,风青柏把自个儿子批判得体无完肤一无是处。
父子之间风云暗涌,打的是没有硝烟的战争。
“哎哟喂,谁欺负我们小巴豆了,看那眼睛哭得,都肿成核桃了。”柳知秋从稻田另一边过来,远远看到巴豆哭得通红的眼睛,咋咋呼呼调侃。
巴豆立即伸出两小肥手,“舅,舅!”
“找同盟也没用,你舅舅打不过我。”清冷男子声线凉凉。
柳知秋选择无视,免得自己心头火气不服气去找丫的单挑,然后被压着打。
“巴豆,舅舅告诉你,像你爹这样的莽夫,咱不能跟他比武力,想跟他斗,咱必须智取。等你长大点,舅舅跟你联手,誓整得你爹屁滚尿流!”
屁滚尿流风青柏抱着红豆,牵着已经木然的柳玉笙往回走,留给舅甥同盟一个藐视的后脑勺。
“诶,魏紫来了,在庄子里等着,好像有什么急事要禀。”柳知秋冲男子背影喊了声,没有得到应答。
那丫的就是这种死德行。
转头,柳知秋立即对巴豆说闲话,“看见没,看见没,你爹那样子!巴豆,以后千万别学你爹,跟他那样,你是娶不到媳妇的……”
皇太后把巴豆抢过来,面无表情走了。
她巴豆才多大点?一岁半。
在小奶娃跟前说什么媳妇不媳妇的,娃儿听得懂嘛?
这么蠢的智商,跟她巴豆不是一道的,不让他们一块玩。
转瞬,偌大空旷田野就剩下柳知秋孤零零站在被蹂躏的不成形的禾垛子旁。
柳知秋左右看看,忙搓着手臂提脚跟上。
他自己搁在这儿,多凄凉啊,要是让小白莲看到了,小白莲得心疼了。
风青柏跟柳玉笙回到庄子,魏紫就在大厅里等着。
柳玉笙把红豆接了过来,让两人能另外选地方谈事情。
她看出来了魏紫表情里藏着凝重,当时便心头微沉,恐怕真有大事发生了。
皇太后是紧跟两人脚步回来的,到达大厅,厅里已经只剩了柳玉笙跟红豆。
“他们去谈事情去了?”没见着风青柏,皇太后便猜到肯定是跟魏紫到别的地儿谈国事去了。
“嗯,”柳玉笙点头,眼里流露出些许担忧,“现在南陵国泰民安,边境也安稳,也只剩下个西凉,是我们没办法确定的。”
“你是说,西凉边境可能出事?”
“可能已经出事了。”
皇太后沉默下来,眉头不自觉皱紧。
可能出事跟已经出事了是不同的概念。
要是那边真出事,那秦啸……
那家伙虽然号称战神,但是年纪摆在那里也是实实在在的,怎么可能一直勇猛如当年。
西凉不是简单的对手,如果真的对上了,也不知道秦啸能不能挡得住。
越想,心头越发不安,知道巴豆抗议的叫了一声,小身板微微挣扎,皇太后才惊觉她担忧之下,把巴豆抱得太紧,小家伙不舒服了。
“太后,不用担心,等风青柏出来了我们问问情况再说。现在还只是我们在这里猜测,或许并不如我们想的那么糟糕。”柳玉笙看出了皇太后的心思,安抚道,“巴念新帝登基,这个时候忙着巩固地位还来不及,他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挑起边境之争。他跟前东越皇,是完全不同的性格。”
所以刚登位就兴兵开疆拓土这种事情,巴念不会做,他不会那么急功近利,否则不会在西凉老皇帝下面隐忍蛰伏那么多年。
皇太后抿着唇角,轻轻点头,“唯有希望如此。”
其实这种担忧的心情,她早就已经极为熟悉。以前,秦啸驻守边关的时候她从来没有放心过,只是,从未告诉过任何人罢了。
第一一五三章 娘亲不疼,命贱如杂草
如果西凉边境真的有异动,皇太后不会想得太乐观。
等待风青柏跟魏紫出来的时间,哄着巴豆,皇太后强颜欢笑,心不在焉。
柳玉笙当间几次说话,老太太都晃了神没听到,随后柳玉笙没再打扰她。
对秦将军,太后并非表现出来的那么不在意。
年少时的情谊,又怎么可能真的说忘就忘。
偏厅,风青柏靠窗而坐,听魏紫说了接收到的消息。
“漠城守边将军……”风青柏食指轻敲桌面,眉头微微蹙起。
进入西凉之后,对漠城的情况他做过了解。
守在漠城那位,名叫茅泰河,升到大将军位置已有五年之久,是西凉武将年轻一辈中的翘楚,年纪三十上下。
但是因为此前西凉一直锁国不出,所以周边各国从未跟西凉教过手,对于茅泰河的战力,也无从得知。
“茅泰河调兵出城,逼近边境线……这件事情未必是巴念下的旨。”风青柏分析,“巴念有野心,但是没有十足把握,他不会出手,否则当初在漠城,他不会下令放我们走。”
“王爷的意思,茅泰河此举乃是私自调兵?朝廷没下令,他敢私调,朝廷绝对不会坐视不理,巴念也不会允许自己手下有不听令的将领挑战他权威。茅泰河为何要做这种自闯死路的事情?”魏紫道。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现在只是我们做出的猜测,实际为何,还需要调查过后再说。也需真是巴念下旨也不定呢。”视线投向窗外,风青柏眸色幽深,“传令秦将军,不要轻举妄动,做好防范,静观其变。如果对方真有动作,边境一切全听秦将军指挥。另外传信魏橙,叫他协助秦将军,把事情调查清楚。”
“是。”
风青柏回到偏厅,厅里老妇人小妇人加两个小娃娃齐齐扭头朝他看来,动作一致的让人失笑。
知道两人都心急知道除了什么事情,风青柏没有卖关子,“西凉守边大将调兵出城,压境边境线,随时有可能宣兵出战。”
“要打仗了?”柳玉笙豁的站起,紧张问道。
“打不打得起来还是未知数,巴念是个机会主义,要是看不到必胜的把握,他不会贸然出手,最后不定雷声大雨点小。不用太担心,”说着风青柏平静看了皇太后一眼,“秦将军打仗打了几十年,要论战场经验,绝对不会输给一个从未打过仗的西凉大将。”
“经验丰富有什么用,一把年纪,估计手里的大刀都扛不动了。”皇太后淡道,面上,已经完美隐藏起了之前流泻出来的担忧。
“幸亏秦将军不在这里,否则,他可能会左手大刀,右手重剑。”
柳玉笙,“……”还真有这个可能。哪个男人愿意被自己喜欢的人小看?饶是老将军一把年纪,估计也会气急了,努力证明一把自己的能耐。
这边聚集起来的凝重,被一个冷笑话压了下去。
在场几人都是懂得敛藏情绪的,心里头真正在想什么,要是不说,彼此之间也难猜到。
是夜,西北边境线外,漠城以北二十里的大将帐篷内,领军大将茅泰河坐在矮桌旁,面前一壶清酒,两个酒杯。
酒杯斟满了,却没人动。
在他对面,坐着容颜清丽女子,气质淡然。
“秦啸虽然是个沙场老将,但是西凉边境他却是第一次来,论地形,远不如茅将军熟悉。且那边还在修建边城,将士并未整合,也是茅将军可以趁的机会。倘若事成,凭一己之力大败南陵战神,茅将军必将一战成名,朝中那些人,也便压不下你了。”
“圣女谬赞了,我自己知道自己的本事,若是直接跟秦啸对上,我占不了上风,但是若有圣女替我助阵,那又另当别论了。”茅泰河笑道,“若这一战我能立下功绩,功劳当有圣女一半。”
善睐举起酒杯,“我在这里,先预祝茅将军旗开得胜。”
“好,旗开得胜!哈哈哈!”
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善睐即起身告辞,要走之际被茅泰河一把抓住手腕,“圣女如此为我,咱们也算得是一条战线上的人了,不如今晚……留下?”
对上男人闪着淫邪的眼神,善睐也不挣扎,浅浅一笑,“能得大将军垂青,是善睐荣幸,只可惜,善睐身为蛊女,满身……都是虫子。”
钳住她手腕的粗糙大手跟被火烫了似的,立即缩了回去,茅泰河大笑掩饰尴尬,“我开个玩笑罢了,圣女莫要当真。来人,送圣女回营帐!”
回到单独辟给自己的帐篷,善睐立即用水清洗手腕,力道之大,将整个手腕搓脱了皮,红肿一片,才勉强压下那股恶心。
抬眸看向大将营帐方向,善睐眼底闪过杀意,又瞬间恢复平静。
帐篷里,还有一位丫鬟,怀里抱着个小娃娃,缩在角落低着头,战战兢兢。
“他睡着了?”
“回圣女,小主子刚刚睡着。”
“睡着了就把他带下去,我要歇了,别让他吵着我。”
“是,奴婢这就退下。”
丫鬟退出帐篷,抱着怀里的小娃娃,转而走进营帐旁挨靠着的低矮帐篷,这里是她暂时的栖身之地,也是她怀里小主子的住所。
低矮,昏暗。幸得现在是十一月,天气已经凉爽下来,篷子内才不至于酷热,便是如此,也是极闷的。
轻轻将小娃娃放在旁边小木床上,看着那张睡熟的小脸,丫鬟轻轻叹了口气。
圣女的孩子,以圣女之前的地位,本该是身份尊贵的。可惜,这个小主不一样,娘亲不疼。
所以,空有个小主的名头,命运,却贱如杂草。
希望他能平平安安长大吧。
往隔壁方向瞧了眼,丫鬟掩下眼里忧虑,在小娃娃身边躺下。
而隔壁,善睐并没有立即睡下,而是坐在木床上,望着桌面跳跃烛火,发着怔。神情从呆然渐渐转为狠厉,最后留下的,全是恨意。
那个人对她说——一个浑身住满虫子的女人,碰一下朕都觉得恶心,你怎么以为朕会册你为妃?
第一一五四章 西凉只有被灭的份
当日老皇帝驾崩,新帝登基,她就在台下看着。
看他身披龙袍意气风发,看他头戴皇冠坐上龙椅,看他终于走到九五之尊的位置,她是那么为他高兴。
高兴他心愿达成,同时也为自己高兴,终于到了她该苦尽甘来的时候了吧?
可是他狠狠打了她一个耳光。
新帝寝宫,她匍匐在他面前,自请助他荡平天下,她只要一个妃的位置。
她有自知之明,皇后,轮不到她。
可是他竟然瞧着她缓缓笑开来,捏着她的下巴俯身,对她说出那句万箭穿心的话。
——一个浑身住满虫子的女人,碰一下朕都觉得恶心,你怎么以为朕会册你为妃?
那一瞬,她浑身冰凉。
他竟然说,她是个浑身住满虫子的女人!
她是蛊女,以身体为炉喂养各种蛊虫,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可是他当初接近她的时候,从未表现过半点嫌弃。
她没想到,原来他竟是那样看她的。
原来一开始,她便一腔柔情错付!
可笑她为了他做尽各种缺德事,甚至为了他将自己送上别的男人的床,而最后他冷冷告诉她,她本身就是一个笑话!
巴念,多狠的一个男人。
烛火飘忽,跳跃的火光闪进善睐眸子里,映出里面浓烈猩红,也拉回了善睐思绪。
扭头遥望都城方向,善睐缓缓笑开,笑容扭曲冰冷。
为了顺利跟重臣之女联姻,谨防她使出手段破坏,他将她驱逐出皇城。
他真的吃定她爱极他,以为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会乖乖听话。
他对她这般信任,她怎么能辜负,她要送他一份大礼,贺他立后之喜。
西北边境线,南陵军营士兵几乎全线上场,在秦啸的指挥下堆建属于南陵的边城。
两个多月时间,这里发生的事情足够东越跟北仓收到动静,两国分别派了人来侦查,同时也着人跟秦啸接洽,三方协谈,共同使用新边城所有权。
秦啸没有拒绝,不过是在新边城里划出一块地方给两国见礼自己的边城衙门,彼此之间互为联盟又互相制约,这在边境跟常见。而且接纳北仓跟东越进驻对南陵来说也有好处,等于三国连成同盟,共同盯着西凉。
这对西凉将形成更大的震慑。
而且东越跟北仓皇室都有人跟南陵皇室交好,若能增进彼此的关系,利大于弊。
检查了城建最新情况,回到衙门,秦啸便接到坛子来报,说着茅泰河那边的最新消息。
“继续盯着,一旦有异动立即来报。”秦啸下令。
他选择先静观其变,跟风青柏的想法不谋而合。
不过,秦啸也不会过于乐观,茅泰河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小将,受西凉多年锁国影响,西凉武将至少几十年没人上过真正的战场了,如果真的打起来,秦啸心里成算更足。
但是那边军营里却多了个圣女善睐,这是一个变数。
他不敢小觑。
他不怕善睐,但是善睐的蛊术却极让人忌惮。
“着重盯着善睐,谨防她使出手段。”
又一条命令下达,背着双手走到旁边的沙盘前,看着沙盘上堆出来的各处地形,秦啸表情微微凝重。
半个月时间,茅泰河大军一直压在对面边境线,没有动静。
边境显得平静。
但是秦啸却丝毫没有放松,既然茅泰河调兵出城,不可能只是为了摆架势,是以对方越是安静,越值得警惕。
十二月底,运河上冻,各国迎来年节。边城百姓沉浸在年节的喜庆中,欢快热闹。
而边城境外,年节的最后一刻,响起了战鼓。
咚咚咚。
一声一声,震得人脚底发颤,人心惶惶。
喜庆还没达到顶峰,百姓便骚乱起来。
打仗了。
最惊慌恐惧的莫过于漠城百姓。
以前西凉锁国,西凉无外人,无战事,他们在安宁中过了几十年。
骤然听到鼓声的第一瞬间,甚至很多人根本没反应过来,那是战鼓。直到城门那边传来骚乱,城门守卫大声呵斥百姓离开,才渐渐有人反应过来。
打仗了,真的打仗了。
熙来攘往的街头,百姓们惊慌失措,尖叫声四起。
悬挂街头的红灯笼,小摊上摆放的各种货品,散乱一地被踩踏。
百姓们躲进家门后,留下一地狼藉。
与此同时,西凉皇宫里,新帝巴念刚刚拿到边城传来的情报。
他坐在大殿上,下面百官同乐,歌舞升平,而他的脸,却勃然变色。
砰,酒杯砸在殿上,发出清脆声响。
宫乐立即停止,舞姬跟百官们跪了一地,不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皇上突然之间就变了脸色,雷霆震怒。
“来人!传朕旨意,守边大将茅泰河私自调兵出城,无视天威!擅离职守!所犯重罪,罪不可恕!即刻召其回京定罪受审!其家族连坐!一众家眷全部给朕打入大牢!”
满殿哗然!
茅泰河私自调兵出城!
这种举动,相当于对南陵的挑衅!
要知道城外边境线,南陵二十万大军就驻扎在那里!
茅泰河这般率兵出城,可不就是要跟对方打仗的意思?
但是这种举动,对眼下的西凉来说却是百害而无一利!
因为南陵大将军秦啸背后,还有东越跟北仓两个同盟,茅泰河就算用兵神勇,也不可能做得到一挑三。
出战并非小事,那是国事,他私自的一个行为,给西凉一下子招了三个强敌!
脑子进水了吗!
真的打起来的话,西凉只有被灭的份啊!
群臣脸色极为难看,面面相觑,新帝已经将面前一应酒水碗碟通通扫落到了地上,眼神猩红阴鸷。
这是清风朗月的帝王,第一次在群臣面前如此失态。
不过这也怪不得新帝,群臣心里同样焦急愤怒难当。
战事一起,西凉面临的便是国难。而都城离边城遥远,根本阻止不及。
也就是说,明知道打仗会带来什么后果,他们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莫可奈何。
皇上没发疯,已经不错了。
腊月寒冬,冰冻千里。
到处一片白白茫茫。
漠城关外,杀声震天。
第一一五五章 她跟这莽妇杠上了
南陵的杏花村,这个时间正当热闹。
柳家大院里,笑语欢声。
过大年,大家伙全部赶回来了。
柳知夏,柳玉笙,包括被哄出宫的皇太后。
他们之前离开京城赶往冀州农庄之后,就没回去,直接在冀州各地游山玩水大半月的时间,然后踩着点回大院过大年。
风墨晗一直以来的担心成真,真被丢下了,一个人孤零零在皇城,过最喜庆的日子。
这次,甚至连皇太后都不在。
彻彻底底孤家寡人一个。
风墨晗的凄凉没人体会,柳家老爷子老太太是真个高兴。
膝下绕着三个奶娃娃,光听娃儿们奶声奶气的笑声,就足够两老高兴一整天的。
“你以前没在乡下过过年节吧?看,是不是特别热闹?早就叫你来,你偏要守着什么体统不体统的,多没意思?”跟皇太后坐在一块,柳老太太又开启了说教模式,全然不顾皇太后脸色一阵阵发黑。
“我跟你说,别看腊月里到处天寒地冻的,咱村子里能玩的东西可多。明儿我就带你见识见识去!”
“见识什么?”脸黑的皇太后总算应了一句,她不是真想应,只是这大过年的,大家伙都欢欢喜喜,她勉强给莽妇点面子,免得她一个人自说自话太丢人。
“现在虽然处处都上冻了,但是咱这里的山上,扒开雪层还能看到绿,雪下面长着冬野菜呢。明儿咱摘野菜去!”
“柳家穷得过大年要挖野菜了?”
柳老婆子不服气了,胸脯一挺,振地有声,“老婆子有钱!”
她的小木箱子光是装银票都装得满满当当,如今她已经有三个小木箱了!
咱不炫富,咱只拿事实说话。
皇太后淡淡斜了她一眼,视线顺势在老婆子身上一溜,“人家有钱了穿金戴银,恨不得昭告天下自己是个暴发户,你就算不穿金戴银,过大年的时候就不能穿好点?”
说罢翘起兰花指,甚是嫌弃的捏起老婆子袖口边儿的布料,“细棉?还灰扑扑的颜色?你所有衣服都一个料儿一个款,只以颜色深浅来分新旧吧?土包子。”
“……”土包子老太太很受打击。
尤其那句以颜色深浅来分新旧,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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