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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福妃别太甜-第3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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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可算遭报应,踢到铁板了。
活该!
他们就看着陈秀英母女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是不是还能跟以前一样管用,又把那俩小霸王给护下来。
这回,她们得罪的可是南陵王!
“大姐,你先起来,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头慢慢说,别在这里闹笑话。”最后,是陈秀兰先开了口,看陈秀英的眼神极复杂。
第一一六九章 以后别回来了
“慢慢说?怎么慢慢说?我磊子还在树上吊着呢!刀不割肉不知道疼,秀兰哪,这也是你孙外甥哪!大姐求求你,你先把我磊子放下来行不行?啊?”陈秀英抹着泪,一字一泣。
陈秀兰眼神更复杂,五味杂陈,她在大姐眼里看到了怨恨。
以前,大姐的性子是有些闷的,甚至有些怯懦,她从没想过有一天,那个印象中的大姐,会变成今日这副模样。
撒泼,哭闹,软刀子刺人,浑身透满了怨。
可是,将她变成这样的不是生活,是她自己。
压下鼻头泛起的酸涩,陈秀兰没有让风青柏放人,只问,“为什么磊子会被吊上去?”
空中,传来魏紫没有感情的声线,“意图伤害世子,辱骂王妃,按南陵律例,侮辱皇族者,罪可处死。”
周围响起一片抽气声,随即传出村民窃窃私语。
说是窃窃私语,声音不大不小的,又刚好能让附近的人听见。
“没错,我们刚才就在旁边,从头看到尾,他们家磊子可是骂了‘我草你娘’这四个字,被骂的那可是王爷的儿子!唉呀妈呀!可不就是辱骂皇族,不止骂了小世子,连王妃都骂在内了!”
“我的天哪!胆子真大!那两小霸王来之前,他外婆娘亲没提前告诫他们?”
“怎么可能会不告诫?陈秀英母女俩又不傻!再说了,那俩小子都多大了?九岁了!九岁还有什么不懂的?就算不知道,看着小世子几个穿的锦衣玉袍,也该知道不是他们能招惹得起的人!分明就是被惯坏了,以为每次外婆娘亲一闹,事情就能闹过去!”
“我瞅着那兄弟俩就是故意的,八成想着欺负一下王爷的儿子,完了还什么事都没有,多威风!”
陈秀英跟杨淑月脸色一点点发白。
最让她们心惊肉跳的,是辱骂皇族罪可处死。
这、这是要是砍磊子脑袋?
陈秀英嘴巴张了张,再次看向陈秀兰,想要说些什么,就见站在人群后方的紫衣男子慢慢走上前来。
那身气势,清贵迫人,威严强势,压得她发不出声音。
风青柏走到巴豆身边,伸手在他小脑袋瓜子上拍了拍,淡道,“本王王妃,岂是能由人随意辱骂的?莫说小孩子,便是三岁稚儿,亦当论罪,这是律法!想避祸,就把孩子教好。”
顿了下,长眸清冷,缓缓抬起,看向陈秀英母女。“你们是王妃亲戚,本王已看在情分上网开一面。想将人放下来,可以。吊着,或者拔舌,选吧。”
那双眼眸,不凌厉,但是漠然的让人脚底发寒。
杨淑月腿脚一软,坐在了雪地上,久久无法动弹。
对上那双眼睛那一瞬,她竟然觉得有刀锋从脖子上划过。
辱骂皇族,死。
她真真切切意识到,磊子这次闯的祸,她们圆不了了。
那是皇族,跟她们平民天壤之别的皇族,有南陵律法保护的皇族!
从没有哪一刻,她觉得皇族原来真的那么遥不可及,高不可攀。
而周围围观的村民,被那句淡漠的话给吓得,连呼吸都摒住了。
小心翼翼的大气不敢出。
原来这就是皇族。
轻描淡写一句话,就能定人生死。
拔舌,从王爷嘴里说出来,就跟对人说吃饭一样平静,云淡风轻!
陈家一家子亦脸色微白。
之前在堂屋里,王爷跟他们有问有答,虽然不热络,却也不冷淡。几乎跟个寻常人家的姑爷无二。以致于他们还差一点点就要忘了,这是当朝的摄政大臣,跟国号同号的南陵王,风青柏。
看着瘫软在冰冷雪地失了声音的女儿孙女,陈家两老不是不难受,可是能怪谁?
作的啊,都是作的啊。
陈老爷子闭了下眼睛,叹息苍白无力,“秀英,淑月,走吧,回你们家去。至于磊子,什么时候放下来了,我让长东把人送回去,以后……别再回来了。”
他老了,也累了。
为这个女儿,丢的老脸也丢够了。
话说完,谁都没看,陈老爷子脚步踉跄回屋。
陈老婆子眼尾发红,也跟在老爷子身后转了身。
一个两个,都走了,枯树底下的人,陈家谁都没上前去招呼。
王氏还看得津津有味呢,回过神来发现身边没人了,扭头正好对上回过头来看她的自家男人,眼神很是不好,王氏一个激灵,忙紧脚跟上。
边走边挤出讨好笑脸,悄摸摸拍拍心口,哎哟喂,幸亏她刚才没出头,躲过一劫啊!
陈家人一下走了个精光,陈响回屋的时候挥手让小伙伴们散了,带着三小只排排走,小脑袋扬得高高的,经过德子身边的时候,还神气活现哼了一声。
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欺负人。
真以为没人治得了他们了?
活该了吧?哈哈哈!
等进了院门,又立即返身扒在门边,贼头贼脑偷看跟桩子似站在原地不动的德子,“毛豆,巴豆,红豆,你们说我刚才那样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你们看他给吓的……”
没听到应答,陈响回头,就见三小只抬头,齐齐疑惑看着他,脸上尽是茫然。
陈响抓抓脑门,忘了表弟表妹太小,哪能听得懂他在说什么?
也怪他太早慧了,哎。
陈家院门一下清空了一大片,之前被吓得噤声的村民顿时活跃了。
刚才没敢说话,现在王爷不在跟前,说个悄悄话总是可以的吧,可憋死他们了。
只不过没了好戏看,一大群人也不在这杵着了,免得不知道哪里得罪到王爷,回头他们也挨削。
众人边议论边散去,临走前还有人好心唤了下依旧瘫坐在枯树底下的母女俩,“秀英,我说你们赶紧走吧,还搁这想撒泼哪?人家王爷可不吃你们那一套。趁着德子没被吊起来,赶紧带着他走人,至于磊子,就先挂着吧。陈老爷子不是说了吗,回头让长东给你们送回去。”
“就是啊,还留在这干啥?等着王爷回头再跟你们算账?我们刚才可是从头瞧到尾的,欺负小世子的不止你们家磊子,你们家德子也有份!”
奚落,嬉笑,渐渐远去。
陈秀英母女很久很久才回了魂,两人什么时候走的,除了风青柏跟魏紫,没人知道。
而磊子,挂在树上吊了半个时辰,嗓子哭哑了,才被放下来。
第一一七零章 是好事啊
磊子被放到了堂屋旁边的小厢房,受了一番惊吓,人已经睡着了。
至于他身上还带着的伤,确实挺严重,教训个孩子魏紫没出全力,但是也不敢留情太过。
外面发生的一切,都在王爷耳朵里,包括孩子嘴里骂的那句话。
那是在触王爷逆鳞,要不是这两年王爷性子有所回暖,魏紫相信这孩子活不了。
此时的堂屋,安静沉闷。
陈家一家子,除了陈响跟不嫌事大的王氏,其他人身上都透着一股无力,心思复杂。
当中有对风青柏不留情的心寒,也有对陈秀英母女的不争。
他们没办法责怪风青柏。辱骂皇族,能保下一条命来,只是吊在树上小惩大诫,已经是王爷开了恩了。
只是他们平头百姓,一时之间还是很难接受那样的冷硬。
他们跟人闹矛盾,气得再狠,面对个孩子最多也只是打一顿,
“爹,娘,大哥,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大家都不开心了,但是反过来想想,其实不是坏事。”陈秀兰起身坐到陈老婆子旁边,众人听她开口,都朝她看了过来,“磊子跟德子会长成这样的性子,都是被大姐跟淑月娇惯出来的。不管出什么事情,都有人帮他们收拾烂摊子,他们才会越来越肆无忌惮。要是一直这么下去,他们将来会变成什么样?不是每次出事,我姐都能靠着撒泼打滚解决的。”
陈启明愣了下,随即点头认同,“秀兰说的没错。看看那俩小子都被养成什么样了?趁着现在年纪还小,尚且还能掰过来,要不然,以后就是两个恶霸,能有什么好下场?这次的事情给了他们一个教训,要是能让他们有所收敛,反而是好事。”
陈家两老皱着的眉头微微松开。
这么一想,确实算得是好事。
就秀英跟淑月护着两孩子的劲儿,他们就算想教也教不了,就得用重锤。
这次,不仅是给两个孩子教训,也是给秀英母女教训。
王氏眼睛转了下,附和自家男人,“可不就是这么个说法?秀兰一家子离得远兴许不知道,咱们还能不清楚?自打囡囡嫁给王爷后,淑芳淑月两个没少打着王妃表姐的旗号在外炫耀,也就因为这个,磊子德子闯祸的时候,她们闹上一闹,人家最后就不敢追究了,怕给自己惹来麻烦。这次王爷亲自出手整治那小王八——那小子,大家伙知道了王爷的态度,以后可就不会继续惯着秀英母女了。没了大靠山,你们看着吧,磊子跟德子要是不改,还有的是苦头吃。苦头吃过了,再横他们也得缩起来!不定收敛了,还能给他们日后保住小命,安分下来过安生日子呢。”
到时候在外头处处碰壁,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法子人家不吃了,嘿,她就不信磊子德子还能继续跟现在一样那么嚣张。
那俩小王八蛋,每回回秀水村,没少欺负她响儿。
就该狠狠治他们一回!改明儿她就到隔壁村窜窜门去,把今儿的事情各家无意“说漏”一两句,等着看好戏!
脸上有点刺刺的感觉,王氏背脊立即绷紧,对上男人朝她瞧来的视线,梗着脖子嘴硬,“干、干什么?我又哪说错了?本来就是这么回事!我可是帮着你的,我又没出幺蛾子!”
“你说的对。”
“……”哎妈呀,王氏顿时如坐针毡,浑身哪哪都觉得不对。男人不骂她,反而夸她,她怎么就恁不自在?
老脸还有点烫。除了年轻时刚成亲那会子,到现在男人可几十年没夸过她一回了。
陈长东跟媳妇两悄悄扭开了脸憋笑,也就爹能压得住老娘。
老爹眼睛一瞪,老娘再不安分,也能立马皮实。要不然,这些年柳家大院可没法这么安生。
柳玉笙跟风青柏,还有柳知夏傅玉筝夫妇坐在一旁,就刚才的事情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能说的,几个长辈自己就说开了,想得通,自然不会钻牛角尖,想不通,旁人说再多也没用。
不过对于姨母,柳玉笙心里的感叹唏嘘也不少。
她还记得小时候,每次跟着爹娘回秀水村,姨母带着两个表姐都会回来一块吃饭,唠唠嗑。
那个时候姨母身上还没有现如今的怨气跟戾气,甚至说话都是细声细气的,性子比娘亲还要老实沉闷。十几年过去,物是人非。
借着宽大袖摆遮掩,风青柏轻轻握了下女子的手。
刚才那些事情对陈家乃至整个秀水村村民来说,极具冲击力,但是于他而言很是平常。
事情做了就做了,处理了就处理,他对这种衍生出来的氛围不以为然,却也能理解。
所以众人把修理一个孩子当成天大的事情来分析琢磨乃至想到以后,风青柏不置一词。
感受到手背上传来的温热,柳玉笙偏头看向男子,“你刚才很生气。”
“生气的不行。”他也侧眸看她,不避讳的承认。
“现在还气么?”
“气的。”但是不能把人弄死,否则为难的是笙笙。
柳玉笙嘴角翘了下,哑然失笑。
这人,性子其实还跟小时候一样,偏执小心眼,只是人长大了成熟了,懂得给那种性子穿上一件靓丽的衣裳了。
本质根本就没变。
对于被女子看破,风青柏丁点不慌张。笙笙爱他,自然是爱他的全部,包括他不好的。
柳知夏跟傅玉筝那边,则对这件事情根本提都未提,夫妻俩剥着瓜子,品着粗茶,于满屋惨淡中悠然自得。
看得柳玉笙直眼红。大哥大嫂风范越来越足了。
淡定啊。
一番七嘴八舌的分析议论后,王氏带着长东媳妇去灶房继续准备晚饭,刚才被打岔,菜还没弄好呢,眼看天就要黑了,这才心急火燎。
陈秀兰也去了帮忙,经过院子的时候,看着四个娃儿小脑袋凑在一处,陈响兴致勃勃的嘟囔着什么,三小只听懂没听懂的,也没走,愣是鸡同鸭讲聊得很欢。
童言稚语传进耳里,风青柏眸心微动,顺手在糖果盘子里抓了把干花生,走了出去。
第一一七一章 小王八蛋的天赋
陈响还在那儿手舞足蹈,眼里亮晶晶的全是崇拜。
“真是太厉害了,一个跺脚,嗖的就飞树上去了!一跳,那么高的地方嗖的又安全落地!”
“你们看见没,魏子叔叔拎起磊子的时候,轻飘飘跟拎件衣服似的,一甩就把人甩到树杈上挂着了!”
“真厉害,真是太厉害了!”
厉害的陈响双手合十满眼星星。
“魏紫,第二字扬声,非平调。”后头,男子清冷声线传来。
猫在暗处的魏紫脸上乌云放晴,总算有主子为他正名了。
陈响扭头,小脸一亮,“表姑丈!”
红豆则立即朝男子伸出两只小手,没等她迈开小步子,就被男子稳稳捞进了怀里,“点点。”
风青柏眼眸柔了些许,“乖,刚才怕不怕。”
“不,不。”红豆摇头,随手小手指向风青柏另一只手里抓着的糖果,“七,豆豆,七。”
“红豆想吃?爹爹喂你。”也没把娃儿放下来,用脚勾了旁边一张凳子,把花生放上面,风青柏看向三小只,“一起吃。”
说罢拨出一颗糖果,用手轻轻一拍,糖纸里面的糖块就碎裂了,而糖纸居然没破,看着几只小的瞪大了眼。
将糖纸打开,把里面碎成小块的糖果慢慢喂给红豆,娃儿吃的满足的眯了眼。
“会吗?”风青柏抬眸,问的是几人,看的是巴豆。
巴豆看不懂爹爹眼睛里的意味,他就一个反射性意识,干。
学着男子的样子,拨出一颗糖果,小手一拍,糖果纹丝不动,里面的硬块磕得他手疼。
巴豆怒了,涨红了小脸,握起拳头狠狠一砸。
咔嚓,糖果碎裂。
只是糖纸也被挤爆了,糖块从里面散出来。
“哇!巴豆,你力气居然这么大!”陈响惊叹,糖果是很硬的,他比巴豆大好几岁呢,一拳下去,他也砸不出这效果来。
毛豆倒是想试试,但是捏了捏硬邦邦的糖果,毛豆立即把糖果扔了回去。
爹爹说,制敌以智取,乃是上乘。
他还是做个上乘人好了。
然后毛豆去灶房拿了根小木棍,对着糖果轻轻敲,嗯,省力,碎的很均匀。
陈响目瞪口呆。
红豆他且不说,那是女娃儿。但是巴豆跟毛豆明明也都比他小,可是他站在他俩中间,愣是有种自己弱爆了的感觉。
这样怎么行?他可是表哥!
陈响抓起一颗糖果,剥掉糖纸,整个扔进嘴里,嚼吧嚼吧,响声清脆。
一颗糖而已,哪里需要用蛮力拍碎?直接吃不就行了吗,又不是没长牙。
看着三个高矮不一的小娃娃,风青柏难得的对他们露出了笑意。
他过来,只是为了探探巴豆虚实。两岁不到,用个沙包把九岁大男孩砸得一脸青青紫紫,而且次次砸中,臭小子挺不简单。
以前是他疏忽了,没察觉小王八蛋有这方面的天赋。
思及此,风青柏笑容更愉悦。
有天赋,更需要好好引导。
不用等到巴豆长大,等他三岁,就能把他扔给秦将军,从此眼不见为净。
巴豆莫名觉得脑瓜子有些凉,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那种凉,来自他亲爹森森的恶意。
晚饭后,陈家两老已经从下午的事情里缓过劲儿来了,一大家子围坐火盆边上,能正常唠唠嗑。
刚过完大年初一,年味儿还是最浓烈的时候,家家户户的吃过饭,都是这样一家子坐在一起,说说笑笑,开心过年。
没人想被不开心的事情影响心情。
只是有人却不会顾及到这些,愣是要上门来添堵。
大家伙坐下没一会,大院门口就传来凄惨的哭声。
哭得抑扬顿挫,声音很熟。
陈老婆子登时变了脸色,“是秀英。”
“爹,娘,大哥,秀兰,是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能不能把磊子还给我,我给你们磕头了!”
“王爷,囡囡,姨母也给你们磕头了,你们放磊子回来吧,放过他吧,求你们了,磊子不回来,淑月连家门都进不了啊呜呜呜!”
“都怨我,我不该跟淑月带着两个外孙回来,才闯下这么大的祸事,你们就饶了他吧,我求求你们了!”
哭求声中,夹杂着砰砰的磕头声。
所有人脸色一瞬难看无比,陈老婆子更是身形一个摇晃,红了眼睛,“孽障,这个孽障,我怎么就生出这么个孽障来!”
南陵以孝为先,陈秀英给两老磕头无可厚非。就算她是给陈启东跟陈秀兰磕头,因为错在她身上,彼此之间又是平辈,也起不了什么流言蜚语。
可是她要给柳玉笙磕头,却等于将柳玉笙推上风口浪尖,因为她说的是姨母给你们磕头,而不是民妇!
以长辈的身份给小辈磕头,小辈能让唾沫星子淹死!
这是来求人的?这是来报复的!
陈老爷子豁然起身往外走,没去理会周围探颈观望的村民,把跪在地上的人拖起外里拽,“滚进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爹——”
“别叫我爹!我没你这样的女儿!你是讨债来的吧?你就见不得家里稍微安生是不是?好,你要接人,人就在以前你住的房间,把人带着马上给我滚!”
陈老爷子气得眼前发黑,脚步不稳往后踉,幸而陈启明及时出来,把人扶住了。
对这个妹妹,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已经是当外祖的人了,一把年纪了,为什么比起年轻那会子更不懂事,更能折腾呢?
堂屋里人,陆陆续续走出了门口,就着屋里昏暗灯光,看着跪坐在院子里不起的妇人,人人心头五味杂陈。
陈秀兰没有再上前去,只是站在门槛里安静看着,身边男人半扶住她,给她支撑。
看着众人都齐活站在堂屋那边,陈秀英抬起涕泪纵横的脸,“知夏,囡囡,你们别怪姨母,姨母是逼不得已的,磊子还小,磊子他还小啊……”
“哎哟,大妹看你这话说的,磊子还小,我响儿不更小?磊子欺负我响儿的时候可没留手。”王氏撇撇嘴,看到男人朝自己瞪过来了,忙上前来把人拉起,“磊子是年纪不大,在这里也没人欺负他不是?你不明就里的说那些话不是平白让人误会咱么?他在屋里歇着呢,走吧,我带你进去。”
第一一七二章 老娘撕了你这张烂嘴
王氏体型圆润,力气也大,硬是把还想说话的陈秀英给拖进了旁边厢房。
他们家大院门没关,左邻右舍的都在门外伸长了脖子等着看笑话呢。
回头等陈秀兰他们一走,陈秀英也领着她外孙走了,最后留下来被笑话的不就只有他们大房?
开玩笑么简直是!
凭什么他们大房要代人受过?
看着王氏把人拖进去了,陈启明扶着陈老爷子也回了堂屋,家里刚刚缓和点的气氛因为陈秀英这一闹,又全部散得一干二净。
“娘,我看爹脸色不好,要不您二老先回房歇息?”陈秀兰劝道。
“不用,我就在这里等着,我看那孽障还能闹出什么事来!”陈老爷子喘着气,胸口起伏剧烈,嘴唇发青,垂在膝盖上的手不停发抖。
柳玉笙皱了下眉,不动声色搭上陈老爷子手腕,“外公,您跟外婆年纪大了,少犯些气性,为这些事情急火不值当,本也不是多大事。姨母就算再闹腾,又能怎么样,天还能塌了?”
老爷子不吭声,但是瞧那脸色,显然气怒没消。
傅玉筝悄悄扯了下柳知夏,示意他安抚几句。之前唠嗑,她看出来陈家两老对知夏其实很关心。这种时候他说两句话,可能会比囡囡管用些。
“那就等着吧,现在让外公外婆去歇着,也不可能睡得着。”柳知夏道。
傅玉筝暗暗扶额,这跟没说话有什么区别?
谁知就听陈老爷子苦笑自嘲,“是啊,睡不着,哪能睡得着。大过年搁家里外的哭,秀英啊,一点没想过这个家。”
火盆子周围顿时又静默下来。
柳玉笙此时已抽回了给老爷子探诊的手,好在只是急火攻心引起的血压升高,没什么大事,等平静下去就能好转。
闻言对老爷子笑道,“外公,其实过年哭不哭的,那种说法不准。日子过得好不好,是跟人有关,跟那些彩头之类的,关系并不大。咱不信那些。家里有大舅有表哥,两人都是能干的,不愁日子过不好。”
过年期间哭闹流泪不吉利,会让家里接下来一整年都倒霉。古来一直有这种说法,不过柳玉笙是不信的。
可能是她态度太自然,真让陈家两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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