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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福妃别太甜-第3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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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阿修斗,屡斗屡败,怎么就不长记性?
    那是他们能斗得倒的大山?
    绕着走不行?非要在一个坑里扑死,他再慈祥也救不回二傻子。
    拍拍三个二傻子脑袋,老爷子又斜眼看早早退出战火圈的柳知夏,悲叹,祸害遗千年不是没有道理的。
    “义父,吉时到了,得去接人了。”看着天色,算着时辰,秦亦在客厅外面提醒。
    “走走走,赶紧的去接人,可别误了时辰。不然老太太生气起来不给开门了,老秦等了这么半辈子的,又得泡汤了,多可怜啊。”
    嘴贱的人有个坏毛病,管不住嘴。
    这次老秦依旧忍住了,但是小秦没忍住,坏在年轻。出手一粒石子飞出去,砸的钱万金抱脚哀嚎。
    滑稽模样惹得柳知秋跟薛青莲捧腹怪笑,塑料花兄弟顷刻翻船。
    往对面院子走,一步一步,秦啸步履稳健,神情严肃。
    身上的肃杀凌厉,浓郁到已经开始形成小飓风,所到之处人人避而远之。
    沙场老将的气场,寻常人顶不住。
    “我说你这是娶亲,不是上战场,咱不以气势取胜,放松点,放松点。你这副样子待会不得吓着你媳妇?”老爷子劝导人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至少最后一句话,点中老秦软肋,勉强把身上气势压了回去。
    周围人这才拍着胸口擦冷汗,战神的气势真不是盖的,跟他们这些只会嘴上逞逞能的不同,真刀真枪从战场上拼下来,一个眼神就能把人吓得屁滚尿流。
第一二四一章 抬花轿
    基于为自己的小命着想,三个嘴贱程度不分高低的人,总算有所收敛,接下来正儿八经了少少时间。
    两个院子对门,从这边走到那边,不过几息的功夫。
    来到老妇人房门前,秦啸已经浑身僵硬,拳头握得死死的。
    好在那张老脸常年历练,不显情绪,否则此刻的表现只怕连毛头小子都不如。
    抬手,在门板上轻敲,秦啸深呼吸,“阿满,我来接你来了。”
    老爷们说的话听似平静,在场知道他们故事的人,却皆能品味出这句话里饱含的沧桑。
    人这一辈子,几十年的命,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于他们半甲子的年纪来说,一辈子已经走过大半了。
    生活的搓磨磨平了他们的棱角,丰富了他们的阅历,也给他们添加了无数风霜。
    最后洗尽铅华,隐姓埋名,安顿在这个小小村落里。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了年轻时的冲动、激情,却依旧保留着为彼此不顾一切的孤勇。
    若能携手,但求相濡以沫。
    房门应声而开,咿呀一声,拉开的不只是房门,也是心门。
    秦啸看到了坐在梳妆台前,身着嫁衣,盖上红盖头的老妇人。那双保养得宜的白皙素手,交叠放在膝盖上。
    她安静的等着他来接亲。
    这一幕,秦啸梦里曾经梦过千百回,却从不敢诉诸于口。
    今日终于得偿所愿,他的阿满真的为他披上了嫁衣。
    阿满,是他秦啸的妻了。
    满足从心蔓延,化作灼热浸润男人眼眶。
    “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赶紧接人呀。”
    柳老爷子在后头推了推神游天外的人,好笑不已。
    也就这种时候,能看出这家伙有多激动,肩膀都是发抖的。
    得了过来人指点,秦啸忙往屋里走,经过门槛的时候脚下还给绊了一下,表现比毛头小子都不如。
    却没人在这个时候发笑。
    秦啸跟皇太后能走到这一步有多不容易,没人比他们更清楚。
    所以,此刻也没人再去守什么成亲步骤、礼俗,为难新郎的桥段子,自发的省略了。
    亲眼看到两双手紧紧握在一起那一瞬,感性的女眷们皆红了眼眶。
    这下,总算真正圆满了。
    “哎哟喂,大喜的日子,嫁人了贵妇也不用挪窝,新房还是这儿,你们一个个的都哭啥?咱今天不哭嫁啊!”老婆子环视四望,打趣一句,声音里透着浓浓鼻音,她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好了,人接着了,现在赶紧的上花轿,逛一圈又回来了,以后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阿满。”凝着眼前红盖头,视线似能穿透盖头看到下面那张宜嗔宜怒的脸,“我们走了。”
    秦啸背身就把新娘子背上背,快得让人准备的时间都没有。
    把皇太后给气得在他背上狠狠掐了下,“莽夫!别把我摔着了!”
    男人扬唇,“阿满,摔不着。”
    “哎哟喂!新娘子盖头没掀的时候不能说话!跟你说多少次了!等回头拜堂完了,回房你再教训自个男人!”柳老婆子在旁拍大腿,示意周围一众人让开,让这对半甲子新人早走早好,太叫人操心了!
    花轿停在柳家大院门外,男人背着新娘子要走上一截路。
    为此,背上新娘子气闷了一回。
    院子大了就是这点不好,从里院走到前院,要花好一会的功夫。
    “莽妇,回头在后院开个门,每次想出去都要走老长一截路,不省心。”
    “说了新娘子现在不能说话,你左耳进右耳出啊?多大人了还比不上小娃儿听话!”
    “听话的都是小娃儿。我都当奶奶的人了,别老对我说教。”
    “当奶奶的人了还不如小孩呢!幼稚!”
    秦啸作为出气筒,又挨掐。
    因为成亲的是长辈,实在没有柳玉笙等后辈说笑打趣的份,几人跟在后头做凑热闹的一份子。
    要说今日最活跃的,除了话多的老婆子,当属家里三个奶娃娃。
    今天他们是花童。
    各自手里都提了个小花篮,篮子里装了各种路边摘来的小野花,迈着小短腿吭哧吭哧跟在一对新人旁边,由毛豆带着,吉利话一句一句往外蹦。
    “新婚大喜!”
    “百年好合!”
    “早生贵子!”
    沙场上对着千军万马面不改色的秦大将军,脚下一歪,走了个八字形。
    皇太后这回彻底老羞成怒了,“谁教的吉利话!回头到我这儿来领赏!”
    柳老婆子扶额,“不行了,教不了了教不了了,这就是牛啊!不听话的!”
    柳玉笙跟傅玉筝、石纤柔几个躲在后头,捂着嘴笑喷。
    “囡囡,萧老太太年纪要真说起来,也不算太大吧?你说还能不能……”傅玉筝悄悄问。
    石纤柔把她没说完的话给补全了,“老蚌怀珠。”
    成功引得柳慕秋跟千漪齐齐往柳玉笙身边凑。
    “就我们寨子里就有婶娘六十多了还怀上娃儿呢!真的。萧老太太这不连六十都还没到吗?兴许秦老还能有后!”千漪道。
    “如果真能行,那老太太也能解开心头一大遗憾。”柳慕秋最能理解皇太后的心情,只是她的遭遇跟皇太后略有不同,她是不能生,而皇太后还有机会生,“囡囡,你在家的时候多帮着两老调理调理,说不定真能行呢?”
    “我尽力而为。”柳玉笙点头,捏捏几人脸蛋子,很是严肃。
    一本正经模样把几人唬得一愣一愣的,“你那么严肃做什么?”
    “我在替风青柏的未来默哀啊。皇太后有了亲儿子,风青柏这个捡来的不得立马被踢到一边?老太太看他可没顺眼过。”
    “噗!”
    “该他的,总得有点他吃瘪的时候,不然其他人多不平衡?”
    “嗯,不患寡而患不均,风青柏凄惨了,大家都舒坦。”
    柳玉笙指着几人,道破她们的险恶用心,“护夫狂魔。”
    “说得好像你不是一样。”
    前头热热闹闹,后头的人皆怀着一样的喜悦,将新人送到大院门前。
    亲眼看着大将军将皇太后送上花轿。
    秦啸说出口的话,从不食言,新娘子入花轿后,他便取代了其一轿夫的位置,亲自抬着他的新娘,走上他们成亲的历程。
第一二四二章 舍不得戳穿他
    大院门口,道路两边,挤满了杏花村下坡村的村民。
    待得花轿经过,便呼啦啦的追在喜乐仪仗队伍后面,为这场亲事渲染出更热烈的气氛。
    作为便宜儿子,风青柏自然也是需要跟在旁游村的。
    临跟上去前,问时时跟在他身边的魏蓝,“村子封锁了?”
    “锁了,除了下坡村那群忒不要脸的,包管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主子放心!”魏蓝拍着胸脯打包票。
    虽然已经不做隐卫很多年,但是主子在他心里依旧是主子,他不会倚老卖老的。
    主子交代的事情自然也要全力办妥当,否则岂不显得他真的很没用?
    “嗯。”主子点点头,对他的努力表示了肯定。
    至少在魏蓝看来,一声嗯已经等于主子在夸他了。
    他们家主子含蓄,夸人从来不正面说,他理解。
    不过这天封锁村子,的确是很有必要的。
    杏花村是什么地方?那是南陵王跟南陵王妃常常回来的地方。只这一点就让杏花村成了块香喷喷的肉,周围无数妖魔藏身暗处眼巴巴的盯着。
    柳家大院办喜事,这么大的消息传出去,那些在暗处一直暗戳戳盯着杏花村的人还不蜂涌而来?以前知秋成亲的时候,在成亲宴上见过皇太后的人可不在少数。
    打了个激灵,魏蓝拽上魏橙,风风火火的就往村口赶,今儿落幕前,他在大槐树下蹲点了。
    “卧槽,你的任务你拽老子干嘛!撒手!”
    “一个人在那我不无聊?别跑,在旁陪聊!”
    “我陪你妹!”
    “老子要是有妹妹,你就是我妹夫!喊哥!”
    ……
    唢呐声声,一路吹弹唱打,大红喜轿沿着村中小路慢悠悠前行,周围是村民们欢呼畅笑的喧嚣声,老妇人坐在轿中,露于盖头下的唇角,微微翘着。
    当年阴差阳错,两人一错就错过了半辈子。
    但是现在,她不遗憾了。
    挂念了半辈子的人,就在她身边,亲自抬着她乘坐的花轿,从现在开始,跟她一起走余下的后半生。
    生命无常,不管还能活多久,她都能含笑往生。
    一如他所言,只要能在一起,哪怕只是一年,一个月,一天,亦满足。
    花轿外,扛着花轿的八个人里,只有一个头发花甲,穿着大红喜袍,精神头却胜过周围一众青壮年。
    人逢喜事精神爽,秦啸就是最好的写照。
    他不是个爱笑的人,甚至长年累月的那张脸上连寻常的情绪都很难寻得到,此刻却能轻易于他眼角眉梢寻到笑意。
    对此,柳老爷子给了他两个字,“德性。”
    “你成亲那会,不定能比我表现好。”
    “我那能比吗?那时候老头子我还年轻呢!你不瞧瞧你自己,都一把年纪了!”
    秦啸眼角笑意添了两分缱绻,“所以,我更珍惜以后。”
    柳老爷子愣了下,扭过脸笑开来。
    是该珍惜。
    他们这些老家伙,日子活一天少一天,用最珍惜的态度去过每一天,走的时候才能不那么遗憾。
    迎亲队伍绕行的路线,从柳家大院开始,途经杏花村村口的古槐树,再从青河边上往杏花岭的方向拐回来。
    期间风青柏一直陪同在侧。
    在行到杏花岭脚下时候,不着痕迹靠近秦啸,“轿子上是我唤作娘亲的人,剩下半截路我来抬吧。”
    旁人看不出来,他却察觉到了秦啸脸上泛出的一层灰白。
    还有他鬓角溢出的冷汗。
    他在强撑。
    “轿子上是我秦啸这一生,最重要的女人。”秦啸只说了这一句。
    风青柏沉默片刻,退开了。
    将皇太后抬上喜堂,于秦啸来说已经不仅仅是个仪式,这是他半生的向往。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半途退下。
    他绝对不允许自己再错过她哪怕一分半点。
    继风青柏之后,很快,人群里也慢慢有人发现了大将军的异样。
    大将军额上的汗,多得吓人了。
    村民们的欢呼呐喊声渐渐的沉寂下来,然后又慢慢掀起。
    只是这一次,除了那些吉利话玩笑话之外,多了另一股声音。
    “秦老,好样儿的!”
    “就快到了,秦老,坚持!”
    “还有两里,马上到家了!马上了!”
    没有人劝老者放弃,没有人涌上去说要帮忙替换,但是,有很多年轻人纷纷走到了花轿旁边,伸出双手在空档的地方托住花轿,以此来减轻老者肩上的重担。
    四根担着花轿的木杆子旁挤满了人。
    十个,二十个,二十六个……直到挤不下为止。
    秦啸环视周遭,眼底,是隐忍的感激动容。
    花轿里,老妇人悄然掀开盖头一角,白皙面庞上早已泪雨滂沱。
    外面的对话,她听得很清楚,无需去看去确认,她也能知晓他眼下是什么状态。
    西北一战死而复生,牵出几十年埋下的沉珂暗疾,加上蛊毒侵蚀,他的身体已经千疮百孔,只是他在她面前的时候,从来不表现出那些疼痛。
    只有他以为,如此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可是在跟她说话的时候,他开始会突然寻个借口离开,再回来的时候脸色明显比之前要苍白,他真的以为她眼睛瞎了看不出来么。
    有一次,她甚至在他衣领上看到了没来得及清洗掉的血迹。
    这个傻子啊。
    她……舍不得戳穿他。
    柳家大院门前,柳老婆子带着柳玉笙、傅玉筝、柳慕秋等家中女眷侯在门口,看到花轿队伍过来,忙在门口升起火盆。
    待会新人跨过火盆就能进堂屋拜堂了。
    拜了堂,从此以后,便是真正的夫妻。
    花轿停下,一众人慢慢将花轿放下来,卸下肩上重担后,秦啸身形微微一晃,喉头压不下的腥甜冲出口腔。
    身旁一只手伸过来,及时扶了他一把,防他摔下去,“马上就能拜堂了。”
    “嗯。”抬手不着痕迹拭去嘴角微微溢出的丁点血红,秦啸回头看向花轿,眼眸覆上柔意。
    周围很安静,连唢呐声都停了,皇太后听到火焰燃烧的哔啵声响。
    然后,她听到那道熟悉的声音响起,他说,
    “阿满,我们到家了。”
第一二四三章 爷爷,吃这个
    新娘子下轿,安静的场面立即恢复热闹。
    早早赶过来结果一直没有用武之地的官媒宋媒婆终于找到了自己能派上用场的机会。
    “新人跨火盆!去污除秽,从此夫妻和顺,美美满满!”
    柳老婆子砸嘴,“这些话我也会说啊,根本用不着请媒婆嘛,浪费银子。”
    媒婆,“……”我忍。
    秦啸背着自己的新娘,跨过火盆,慢慢朝堂屋走去。
    周围欢呼声依旧在继续,然挤在两边的人群,无数双眼睛里闪着担忧,不着痕迹的围到老者身边,随时准备在有突发状况的能及时帮上手。
    毛豆、巴豆、红豆三个小娃儿挎着小篮子,很是尽责的履行着小花童的责任,亦步亦趋走在一对新人脚边。
    小身板儿轻易就被人群淹没,要不是知道大家会顾着三个小家伙,柳玉笙很担心三娃儿直接被踩成肉饼。
    只是这时候,她也没能分太多心神时时去注意小娃儿们,从花轿回到大院门口开始,她就看出了秦老脸色上的不对劲。
    他在强撑,而且几乎已经撑到极限。
    明明放下花轿后,走到轿边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虚浮的,可是当他把皇太后背上背,脚步却变得极为沉稳,一如往昔矫健。
    这个男人,不想背上的人察觉丁点端倪。
    这是他们的大喜日子,该欢喜。
    跟在老者身后,看着他们终于走进堂屋,在全村人的见证下开始拜堂,柳玉笙却觉鼻子很酸,酸得让人受不住。
    想哭。
    没人注意到一直跟在新人脚边的红豆,眼睛眨巴眨巴的一直看着秦老,琉璃眸子里时而闪出疑惑。
    新人对拜,礼成。
    送入洞房的路上,钱万金跟柳知秋两个最是咋呼,喜庆氛围因着他们在,持续奔高。
    是以皇太后没能发觉当中隐藏的怪异。
    把新人送走后,在堂屋里,柳老婆子坐在凳子上眼泪便开始簌簌往下掉,“这算什么事?这算什么事……好容易,半辈子熬过来了,眼看守得云开了,结果却变成这样,这两个人的命咋那么苦?老天爷是见不得人好怎么的!”
    堂屋里已经不见了刚才的热闹喧嚣,屋里外的人,脸上都覆了哀切。
    不少妇人已经红了眼圈,吸着鼻子不说话。
    就在刚才,拜完堂之后,秦老的脸已经白得没了血色。
    柳玉笙唇角紧抿,花了好大工夫才压下心头生出来的恐慌,“一会我就过去看看,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这话,她不知道是在安慰爷奶爹娘等长辈,还是在安慰自己。
    实则,她没有一点把握。
    在上次返京之前,她就跟薛青莲联手医治过秦老身上的陈年暗疾,用尽了所有能用的方法,灵泉水也没少用,可是收效甚微。
    几十年的战场生涯,对秦老的伤害太大了。就好像是被白蚁蛀空了的大树,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没办法再把被蛀空的地方修补回来。
    前院,压抑快速蔓延。
    后院,新人已经送入房中,随后柳知秋跟钱万金几个就退了出来。
    没有沿袭他们以往的恶习去闹洞房。
    不忍心。
    也没有闹的心情。
    房中,秦啸亲手掀开了红盖头,入目是妇人满头银发,还有白皙容颜,最后,他才对上那双饱经风霜的眼。
    “阿满,我们终于在一起了。”他笑着,声音哽咽。
    皇太后伸手,第一次主动把男人长满厚茧的手握住,仰头看他,“终于在一起了。”
    四目相对,彼此眼睛溢出的,是泪光。
    “阿满,要是,要是我只能陪你一天……”
    “一年也好,一个月也好,一天我也乐意。”她说,“秦啸,我们是夫妻了,同甘共苦……生死相随。”
    她说生死相随。
    秦啸眼里,泪光滑落,浸湿脸颊。
    他没有回答。
    他只要她生相守,不要她死相随。
    可是他知道,他的阿满有多倔强。
    所以与其说,毋宁做。无论他在不在,他都要阿满好好活着。
    两人身后,房门忽然从外面打开了一条缝隙,发出咿呀声响。
    接着一个小身影从门缝里挤了进来,脚步晃晃悠悠,走到还没来得及擦掉脸上泪渍的两老面前。
    “红豆,你怎么进来了?身边咋没个人看着,让这么小的娃儿自己跑——”一看红豆身边没人跟着,皇太后心思立即飞了,想骂人。
    “爷、爷吃。”小红豆眨巴着眼睛,眼里闪的全是担忧,进房后便抓着秦老衣袖摇晃,一边不停的举高自己的小手。
    皇太后跟秦啸对视一眼,眉头微微皱起,一时间闹不明白红豆是什么意思。
    “红豆,想分什么好吃的秦爷爷?”秦啸蹲下身子,揉揉小娃儿脑袋,顺势把她举高的小手拉下来。
    小红豆挣开,手指直接往秦老嘴里塞去,“流血,吃了,不流血。”
    两个大人都没意识到小娃儿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加上娃儿人太小,秦啸根本不防备,被小娃儿手指戳中嘴角,一股清凉立即顺着嘴角流入口中,滑入喉。
    秦啸眸光猛地一闪。
    那股清凉意入喉后,他竟有种精神为之一振的感觉!好像不断蚕食着他生命力的东西,于这瞬间被豁然震开了,给他赢得了喘息的机会!
    “红豆!”压抑心头震惊,秦啸将小娃儿手指拿出来,不敢用力握着她,怕把小娃儿握疼了,“你、给秦爷爷吃的是什么?”
    他又问了次,声音抖的厉害。
    皇太后立即发现了异常,他极少有如此失态的时候,“秦啸,怎么回事?”
    “阿满,我稍后跟你说,此事不能宣扬。”秦啸压低了嗓音,眼神凌厉扫往四周,确定周围没人之后,放缓了神情,没有继续询问,而是安静等着小娃儿回答。
    他们红豆很乖,只是反应没有毛豆跟巴豆灵敏,问的话,她有时候需要想一会才能回答。
    “爷爷,吃,这个。”小红豆歪着脑袋,把食指举起来,在两双眼睛注视下,娃儿食指缓缓的,溢出一点点乳白,最后凝聚成牛乳一样的液体。
第一二四四章 爷罩你
    秦啸跟皇太后的眼睛,随着液体的渗出凝聚,一点一点瞠大,眸心剧晃。
    极度震惊跟不可思议过后,秦啸忽地起身将没关紧的窗户紧紧扣上,继而再去房门检查了遍,哪怕确信自己的判断,仍然不放心。
    皇太后则立即将小娃儿抱进了怀里,抱得紧紧的,视线随着秦啸身影移动,流露的全是紧张。
    等人走过来了马上问,“如何,真的没人?”
    “没有,放心,我都检查过了。”
    “习武的人听得远。”
    “我们是长辈,他们不会听我们房里的事。”院子里年轻人面上常不着调,实则都有底线。
    秦啸走过来蹲下,凝着红豆,心神纷乱,“红豆,告诉秦爷爷,你还喂过谁吃这个?”
    红豆眨巴着茫然的眼睛,糯糯道,“哥哥。”
    “巴豆哥哥?”
    红豆乖巧的点点小脑袋。
    两个老者对视一眼,又问,“除了哥哥,还有谁看见红豆变出这个东西吗?”
    “妹有。”
    两老一个大喘气,皇太后再次把小娃儿紧紧抱在怀里,好一会才压下惊乱,抚着红豆小脑袋道,“红豆,听奶奶说,以后除了爹爹跟娘亲,在谁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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