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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福妃别太甜-第4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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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所谓!走,回家!”
    柳玉笙看着那个妇人,眸光静静的,没有说话。
    这个时候,无需她开口强出头,有的是苦主找上去。
    “包夫人,慢着!”旁侧,岑夫人沉声开口。
    包夫人扭头看过来,眼角斜挑,“怎么,岑夫人,你还对我呼喝上了?论品阶地位,我这个将军府少夫人可不比你尚书府的当家夫人低!你家孩子天天出来找揍,关我家景同什么事儿?我还没怪他把我家景同拉出来,害他差点摊上事呢!”
    冷哼一声,包夫人带着包景同,还有来时带着的几个家丁护院,挤开人群就要离开。
    “包夫人好大的架子,家里孩子惹了事儿转身就想走人,你这么推卸责任,本王怎么给王府贵客交代?”轮椅从人群外缓缓现身,挡住包夫人去路。
    段廷一袭白衣,坐在轮椅上似笑非笑,他身边王府侍卫一字排开,恰恰挡住包夫人去路。
第一四六六章 你还委屈上了?
    柳玉笙叫他过来的作用就在这里了。
    这种时候,南陵王妃的名头,没有北仓廷王的名头管用。
    尤其是遇上包夫人这种,没有足够的地位压制,对方还真不一定给面子。
    “王爷这是何意?”看到段廷,包夫人变了脸色。
    她可以不给同级的岑夫人面子,哪怕现在的尚书府实际上比退下来好几年的将军府要高上一筹,她也能拼着得罪上一回,凭蛮横把儿子给保下来。
    但是对段廷,她不敢。
    几年前,段廷是北仓皇明面上最宠爱的儿子,就算后来出了八皇子那档事,世人皆知皇上最疼爱的乃是八子,导致段廷地位急剧下滑,段廷也依旧是个王爷,是北仓皇室的人。
    她要是敢顶撞段廷,就等于不给皇室面子,会连累整个将军府。
    将军府,终究得罪不起皇室。
    “南陵王前脚刚进皇宫,在父皇的御书房做客,后脚,南陵王妃跟南陵小世子就在外边被人给冤枉欺负了,本王要是不能把这件事情整清楚查明白了,包夫人你说本王要怎么跟南陵王交代?又要怎么跟父皇交代?南陵王一行来了北仓,就是我北仓座上宾,对座上宾不敬,就是对皇上不敬!要不包夫人跟本王一块入宫,到父皇面前请他亲自做个定夺?”
    “王爷你……!”包夫人脸色青白交错,握着包景同手臂的手暗暗收紧。
    “不、不要!王爷饶命,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呜!”包景同像是被吓傻了,突然嚎啕大哭,“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怎么会提到岑楼轩,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害怕呜呜呜!娘,我害怕!”
    “你这个死孩子,真是你踢的岑家小公子?你怎么那么鲁莽!”包夫人闻听,立即怒容满面,抬手劈头盖脸就往包景同身上打去,边打边骂,“岑小公子今天早上来邀你一块出去玩娘就说不答应,免得惹出什么事来,你非要不听,说什么跟岑小公子是好朋友,要来给好朋友撑腰!现在好了吧?闯出大祸来了!还不赶紧去给岑小公子跟小世子道歉!”
    “呜呜呜!对、对不起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不要怪我,我害怕,我真的太害怕了才不敢说呜呜——”
    柳玉笙淡淡看着眼前这幕闹剧,任凭包夫人扯了孩子过来赔笑道歉,从头到尾也没说一句原谅的话。
    有些道歉可以原谅,有些道歉不需要原谅。
    包家母子就是第二种,他们的道歉丝毫没有诚意。
    不过柳玉笙并没有继续追究下去。巴豆还了清白,事情到这里她再追究包夫人跟包景同,其实意义不大。她要追究的,是背后的人。
    打打小虾米,却放掉后面藏着的大鱼,不是她想要的。
    她儿子被人诬陷,成了对方算计风青柏跟她的牺牲品,这一点,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原谅。
    柳玉笙眸中滑过冷意。
    那头闹剧还在继续。
    包景同哭得形象全无,仗着是小娃儿,八岁大的年纪,大人们就算计较,也不会把事情闹得太严重。
    毕竟都是官家,同朝为官的家眷,彼此间在明面上总要给伤力量分情面。
    加上包夫人瞬间变脸,一改之前蛮横作风,又是赔礼又是认错,岑夫人憋了一肚子气,大庭广众的还真发布出来,又不想咽下那口气,脸色难看得很。
    “来人,抱小公子回府!”沉喝一声,临走前岑夫人看向柳玉笙,“之前的误会,还望南陵王妃海涵,同为人母,王妃或许能体谅妾身的心情,稍后,妾身会亲自上廷王府给王妃跟小世子赔罪!”
    柳玉笙笑笑,点头,“赔罪倒是不必,有机会,本王妃希望能跟岑夫人一并喝喝茶聊聊天。”
    岑夫人眼眸深了些许,福身后离开。
    另边,包夫人也带着包景同默不作声的溜了。
    着人驱散围观百姓,整个小巷子清静下来后,柳玉笙才带着三个孩子往外走,段廷自个转着轮椅,不紧不慢陪在一旁。
    “娘亲,今天是我大意了,要是我小心些,那个包经痛根本诬陷不了我!”巴豆撅着小嘴,略带心虚偷看娘亲表情,“娘亲,以后不这样胡闹了,你别生气……娘亲,你怎么会突然出来的?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怎么知道我会被人欺负?”
    听着小家伙一连串的发问,段廷暗暗点头,这些,也是他想问的,现在不用他开口,他只需听答案即可。
    柳玉笙垂眸,探手在巴豆鼓气的脸蛋上捏了把,“鼓脸做什么?你还委屈上了?不是你见天往外跑,追鸡撵狗的,能被人逮着机会算计?”
    被娘亲教训,巴豆不敢顶嘴,可怜兮兮的,“娘亲,你还没答巴豆呢……”
    “来北仓第二天,你就把人家官家几个小公子打了一顿,你知道为什么那时候没人来找爹爹娘亲告状讨公道?”
    巴豆不懂,摇头。
    段廷却听懂了,“是十七把这件事情压了下去,之后却到父皇跟前告状。你的意思是,从那时候起十七就开始在一步一步铺排,想着怎么算计你们?”
    “或许想算计风青柏的不止你皇妹,还有你父皇呢?”柳玉笙淡道,“否则今天也不会那么赶巧,风青柏前脚被召进宫,后脚巴豆就被诬陷。风青柏不在,那些人觉得给巴豆扣上个罪名,进而激起北仓朝臣们的群愤,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嗯,但是他们小看了南陵王妃。你要是没有那个药,巴豆被一堆孩子指证,怕是百口莫辩。激起群愤,到时候风青柏回来,再想寻思办法解围已经为时晚了。巴豆的罪名要是坐实了,那十七跟我父皇,就有了足够的理由讨伐。到时候,风青柏的任何一个反应,很可能都会在两国之间掀起腥风血雨。”
    柳玉笙扭头,直直看着段廷,“你父皇极恨风青柏。”
    “当初八皇子渊王被暗杀,我父皇除了怀疑其他各位皇子,还怀疑风青柏。因为风青柏当时也在北仓。”
第一四六七章 跟本公主没有任何关系
    “渊王是亲儿子啊。”柳玉笙叹道。
    “谁说不是呢。”
    段廷讽笑。渊王是亲儿子,而其他儿子,只是棋子。
    为了一个八子,把整个北仓皇室搅得天翻地覆,用其他儿子的命去给八子陪葬,甚至不惜对上南陵王。
    在知道没有办法直接成功算计南陵王的情况下,转而求其次,从南陵王身边最薄弱的地方打开缺口,想经由算计最容易算计的南陵小世子下手,把南陵王打入泥潭。
    “娘亲,段叔叔,你们是说北仓皇帝想害爹爹?”巴豆听明白了两个人之间的对话,声音一下拔高,比他刚才被诬陷还要怒焰高涨。
    红豆跟七七也看向柳玉笙,想听听娘亲的回答。
    柳玉笙拍了下巴豆小脑袋,“要不是你爹爹是南陵王,在北仓地盘上出事的话会让整个北仓陷入战乱,恐怕我们到北仓的第一天就被人直接剿了。你还整天出去闯祸,跟人约架,你才几岁大?但凡有点心的,半个月时间足够摸清你的活动规律,想要算计你轻而易举。”
    便是她,明日甚少过问孩子在外面玩闹的事情,但是每天听着魏紫回来报告,也能确定几个孩子每天在哪玩,跟谁玩,又是在什么地方跟人打架。
    不然今天也不会一找一个准。
    经由提点,巴豆恍悟过来了,“哦!怪不得那个包经痛要诬陷我!要是外面的人都以为是我踢断了岑楼轩的腿,他们肯定会说我小小年纪飞扬跋扈残暴恶毒!那我要是在北仓出点什么事,天下百姓只会觉得我罪有应得、大快人心,没人会同情我。那样爹爹就算给我报仇,也名不正言不顺,得不到天下人的支持!”
    如果真是那样,那就只有两个后果。要么爹爹吃下这个哑巴亏。要么,爹爹为了他被百姓唾骂。
    啊呸!北仓皇帝真是个狡猾又不要脸的老东西!
    “娘亲,他们好多好多人想欺负爹爹,好坏!”红豆撅起小嘴,气得想哭。
    她爹爹是全天下最好的爹爹,为什么那些坏人要欺负爹爹?
    “红豆不难过啊,你爹爹厉害着呢,谁都欺负不了他。再说还有段叔叔在呢不是。”小小的女娃儿,粉雕玉琢,噘嘴想哭时的委屈表情,一下能把人心萌化,段廷下意识的就哄人,顺手想把小娃娃抱上来坐他膝上。
    手刚伸出来,原本走在他轮椅旁边的小娃娃就被人拉着换到了另一边,跟他完美错过。
    段廷移动眼珠子,看到的是七七侧颜。但是人家小娃儿压根没看他,正仰着小脸认真听柳玉笙讲话。
    应该是巧合……吧?
    红豆恰好被拉到柳玉笙脚边,柳玉笙俯身把女儿抱了起来,“那些坏人欺负不了爹爹,你忘了爹爹很厉害的,专打坏蛋。”
    段廷耸肩,要说坏蛋,风青柏才是别人眼里最坏的那个。也只有他身边被蒙蔽了眼睛的人,才会觉得他是好人。
    “娘亲说的对,爹爹很厉害的,专打坏蛋。”红豆重重点头,认同娘亲的话。
    “娘亲,娘亲!你还没说你怎么会出来找我呀?你怎么知道有人想诬陷我?娘亲你来得太及时了!”巴豆在女子脚边跳着绕着,心里满满的开心跟疑问。
    “为什么会来啊?因为我们马上要离开北仓了,他们要是不赶紧出手就没机会了,我猜你爹爹被叫进宫是调虎离山,所以就来咯。”
    “是这样的吗?娘亲你再多给我们讲讲嘛!”
    “就是这样,有什么好讲的。”柳玉笙没说,就算她不来,风青柏肯定也在背后做了别的准备。要是说了,凭巴豆的性子以后得更无法无天。
    一行人渐行渐远,声音也渐渐的听不清,徒将百姓们暗暗探究的目光留在背后。
    等她们走远后,对面酒楼屋顶暗角有黑影离去,“去回禀王爷,王妃来了,我们没有出手。”
    都城说大确实大,但是消息的传播速度却也极快。
    这边事情刚发生没多久,消息就传进了公主府。
    得知最后柳玉笙赶到,凭一瓶药扭转乾坤,将事情的发展走向完全打乱,十七公主俏面阴沉如水。
    “又是柳玉笙!不过一个农门里跳出来的农女,她如何有那等心计!”
    “公主,切不可小觑了柳玉笙。在嫁给南陵王之前,柳玉笙的聪慧机敏也颇多人相传。当时南陵上流圈子里不少人小看她想要给是下马威,最后都被她亲手给打了回去。”身为皇室探子,掌握这些是最基本的。
    十七冷笑,讥诮的看向探子,“聪慧机敏?恐怕是以讹传讹夸大其词了吧?若她柳玉笙真那么聪敏,嫁给南陵王之后,怎么就没再听过她有什么可拿出来说道的事迹?”
    “……回公主,因为嫁进南陵王府后,就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南陵王妃操心的了。但凡有事,都是南陵王先出头。”
    “砰!”十七砸了手边茶杯,脸部狰狞,“滚!”
    但凡有事,都是南陵王先出头?意思就是说,柳玉笙嫁给风青柏之后,被风青柏宠成了残废无能?!
    哈哈哈!真可笑!
    转身,十七把手边能抓到的所有东西都砸了个干干净净。
    凭什么柳玉笙能嫁给风青柏,凭什么他们能过得那么好!而她,堂堂公主之尊,最后却只嫁了个四品小官吏,最后还被人骂成克夫的扫帚星!
    她一个北仓公主,最后活得比个小农女还不如,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来人,备轿!去岑府!”
    轿子刚出公主府大门,就被迎面的马车给拦下了。
    马车上跳下个贵妇人,容色慌急,“公主,公主!妾身有急事求见公主,还请公主跟妾身谈谈!”
    “放肆!这么拦着本公主的轿子大呼小叫,要不是看你乃是将军府少夫人,本公主定不容情!走开!”轿内,十七公主沉了脸。
    “公主,公主,你话可不能这么说啊!妾身这次来找公主是为了我儿景同,我儿要不是因为公主——”
    “闭嘴!包姚氏!”十七猛地拉开车帘,盯着轿前贵妇眼神阴鸷,一字一字道,“你儿子的事情跟本公主没有任何关系!你若敢在外面胡言乱语,别怪本公主治你污蔑之罪!”
第一四六八章 爹爹没骗人
    被那双眼睛盯着,包娆氏生生打了个寒战,强笑,“不是,公主,明明是你……”
    下面的话,硬生生被轿里女子的眼神被逼退了下去。
    “是我什么?你想诬陷本公主?我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你有证据吗?”
    一声声阴恻恻的质问,把包姚氏逼的一步步后退。
    “起轿!”
    放下轿帘,十七公主脸色阴沉。要不是看在包景同有点用,她当初绝对不会找上包姚氏!
    这么个一无是处的粗俗妇人,要不是靠着赖上包府少将军,这辈子都别想踏进她们这个圈子!
    轿子绕过两条巷子,一路抬到岑府门前,不想却吃了闭门羹。
    岑府门房连通报都没通报,直接给回的话。
    ——小公子受伤,也受了极大惊吓,府中各位主子忧急如焚无心待客,因此这几日闭门谢客,请公主过几日再来。
    原地打道回府,十七公主一章脸更显难看。
    她是十七公主,却不是当初的十七了。当了寡妇坏了名声还在父皇面前失去了往日荣宠,现在连个尚书府的当家夫人,都有胆量给她甩脸子!
    但是对岑夫人,她却不能像对包姚氏那样呼呼喝喝。岑夫人出身都城名门,不说夫家势力雄厚,便是她本家,在朝中地位也是极具影响力的。
    这也是她把岑楼轩算计进来的原因。
    可惜,最后被柳玉笙给破坏了所有部署。
    风青柏那边,回到廷王府已经是午时后。
    听儿子添油加醋把早上的事情说了一遍,面上并没有露出意外的表情。
    他早猜到了,也做有部署。
    唯一让他意外的是笙笙会亲自去找几个孩子。
    如果笙笙没有出现,现在该头痛的就是北仓皇了。
    “你还做了什么别的部署?”女子一眼看透他的表情,低声问。
    “王妃出面,比我所有的部署更好。”男子扬唇,轻笑。
    “多谢王爷夸奖。”柳玉笙也笑,微歪了头。
    四目相对,是彼此间无需言说的默契。
    握住女子放在桌面上的手,轻轻摩挲,风青柏抬眸看着她,“以后我会做得更好。”
    丁点的事情,他都不想让她去去费神。
    “那我要被夫君养成米虫了。”
    “米虫挺好,白白胖胖的,可爱。”
    “米虫不是黑的吗?”
    “是吗?改天让魏紫捉两只来瞧瞧,我没见过。”
    暗处,魏紫以头点地,引来同伴一片暗笑声。
    他们这些暗卫,现在沦落到要去捉米虫的地步了。
    究竟是王爷越来越不严谨,还是他们越来越没用?
    在桌前,还有蹲着的三小只,均两手托腮,仰着小脑袋眼光光盯着头碰头窃窃私语,瞬间当他们不存在一样的爹娘。
    巴豆小嘴噘得最高。
    他刚还绘声绘色给爹爹讲故事呢,转眼爹爹就只顾着跟娘亲说话,把他抛在脑后了。
    老柳家的男娃是真不值钱。
    “爹爹亲娘亲了,我也要亲亲!”红豆突然大叫,朝斜倾身子的男子扑去。
    探手把娃儿稳稳接在怀里,风青柏一本正经,“爹爹没亲娘亲。”
    “亲了,我看见了,爹爹骗人!”
    “爹爹没骗人,真没亲。”
    柳玉笙将脸扭过一边,玉白脸颊泛着微微红晕。
    嗯,确实没亲,那不叫亲。
    没说谎。
    巴豆跟七七已经合力把红豆从爹爹怀里扒拉了下来,耳提面命教育,“男女授受不亲,红豆,你是女娃儿,以后不可能叫爹爹抱了,也不能随便让人亲亲,知不知道?”
    红豆眨巴了下眼睛,看看哥哥跟七七,再看看端坐在那黑了脸的爹爹,鼓脸,“我才不听!爹爹又不是别人,爹爹又不是要授受不亲的人!”
    “红豆,你听哥哥说,这是礼仪,皇奶奶一早教的你要记着,你是女娃儿,不记着这些很吃亏的。别说爹爹了,你看哥哥才多大点,不也要跟你分床睡了吗?红豆?红豆?你给哥哥吱个声啊,哥哥都是为了你好,你得听,啊?”
    一时间,两个小男娃追着不听不听的小女娃儿满大厅跑,苦口婆心的小模样儿笑煞人。
    柳玉笙直接笑倒在桌上了,风青柏则一手扶额,满脸无奈,好气又好笑。
    “喂,你们够了啊,我一大活人坐在这边这么久,你们是不是都当我不存在的?能不能考虑考虑别人的感受?”男子不满的声音,突兀插了进来。
    “你怎么还在这里?”柳玉笙往大厅另一边角落看去,后知后觉发现段廷居然还在。
    她以为他吃过午饭就该闪人了。
    段廷被打击得体无完肤。
    合着人家是真没发现他一直在这里排队等召唤。
    “这样就没意思了啊,风青柏,你堂堂南陵王,把正事摆到儿女情长后面,像话吗?”没人召唤,他索性自己动手,转着轮椅走了过去。
    “我该有什么正事?”风青柏挑眉淡问。
    “我怎么说也是北仓王爷,你今儿被算计的事情不可能没有后续,你先跟我通个气儿,提前跟我说说你的打算,我也好看看要怎么配合。”
    “就因为你是北仓王爷,我更不能跟你说。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转头告密去了?我们不是一国的。”
    段廷被哽。
    说这话有意思吗?他们不久前才刚刚密谈过吧?
    他算发现了,风青柏还有一最大优点,叫做过河拆桥。
    怪不得恨他的人那么多。
    “行了,别开玩笑了,说正事。你们过几天不是要走了?你总得让我知道接下来是怎么个章程。万一没配合好,我的事情也很可能会功亏一篑,我蛰伏这么多年不是奔着失败去的。”段廷正色下来。
    他没有避开柳玉笙,因为他从未小看过柳玉笙。
    在大事正事上,柳玉笙的心机谋算未必不如他们,甚至可能比他们更细腻。
    既然早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那就有事大家一起相商。
    风青柏终于敛了神色,朝段廷正眼瞧去。
    心思转到正事上,食指便习惯性的在桌面上轻敲,哒哒轻响,拉扯着身边人的注意力。
    “今天一早北仓皇就把我叫进宫,毫无疑问,这次的算计,他也掺在其中了。你那个父皇,大概时时都想弄死我。”
第一四六九章 咱家红豆会顶嘴了
    “很高兴你有这个认知。”段廷答。
    太贴切了。
    撇他一眼,风青柏继续,“他既然已经开始出手了,一计不成肯定会再生一计,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柳玉笙点头,“这些算计瞒不过你的眼睛,北仓皇知道这一点,所以既然已经有了开头,哪怕是第一次失败了,打草惊蛇了,他也会继续走下去。因为就算他想收手,你也不会放过他了。既然无论如何我们这边都会反击,他接下来肯定会再行更周密的计划来跟你斗。”
    如今的风青柏身上到处都是弱点。比如她,比如一双儿女,比如柳家大院,比如杏花村。
    北仓皇没能力直接跟风青柏斗,但是只要他能成功击中风青柏的弱点,任何一个都足以让风青柏奔溃。
    思及此柳玉笙沉了眸子。
    狗急跳墙。只怕北仓皇下一次,就要开始下重手了。
    十指在桌面,一下一下轻敲,风青柏闭上眼睛,片刻后,轻轻启唇,“他没机会了。”
    “你准备怎么做。”段廷手心微微收紧,几乎屏了呼吸。
    心思沉在正事上的三人,此时谁都没留意,刚才还在厅里追着打闹的三个小娃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安静下来。
    由巴豆领着,三个人猫着腰静悄悄往这边凑近,最后三颗脑袋挤在一张大圈椅后头,竖起耳朵偷听。
    那边,食指敲击桌面的哒哒声停了,男人清越声线不疾不徐响起。
    “自从渊王死了之后,北仓皇这几年的所作所为,在整个北仓已经激起怨气。刚愎自用,残暴不仁,杀皇室亲子,除朝堂异己,杀不服者满门。身为一国天子,几十年积攒下来的天威,几年时间全部败光。如今人们提起北仓皇的时候已经没有臣服跟敬畏,只剩下恐惧跟憎恨。之所以这些怨气还没爆发,是因为少了一点点契机。”
    “什么意思?”段廷皱眉。
    “少了压倒骆驼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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