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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福妃别太甜-第4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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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些怨气还没爆发,是因为少了一点点契机。”
“什么意思?”段廷皱眉。
“少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男子扬唇,淡笑。
柳玉笙略一思索,继而瞳孔猛缩,“你想激起百姓怨愤!一旦百姓们的情绪爆发出来,就会像洪水出闸,冲击北仓皇几十年打下的基石!到时候北仓皇的地位就会变得岌岌可危。这个时候,如果段廷站出来,会得到所有人的拥护,想要那个位置便顺理成章。风青柏,你是想把北仓皇拉下马换人,让他彻底失掉算计我们的资本!”
大厅里一片寂静。
哪怕段廷本就一直计划着取代那个位置,此时听得柳玉笙把风青柏的意图全部说出来,仍然觉得心头砰跳。全身的血液在那一刻变得沸腾。
激动,激昂,还有对未知的心慌。
“那根稻草是什么?”良久,他才哑着声音问。
“有句古话,叫官逼民反。你父皇如今以暴镇国,稻草,自然就是他的暴,是百姓再不想承担的暴政。”风青柏声线淡淡,“我需要一段时间部署,三个月。”
三个月后,他要整个北仓怨声载道,民愤冲天。
“我呢,有什么我能帮你做的?”柳玉笙轻问。
她虽一直被他护在身后,不代表她什么事情都帮不上忙。他肩上承载的压力,她希望能跟他一块分担。
侧目,凝着女子的眼眸爬上柔软,覆盖了原本的清冷,“你什么都不用做,好好呆在我身边即可。”
柳玉笙叹,他这样,她真的要变成娇花了。
大圈椅背后,把大人们的谈话听了个完完全全后,巴豆无声挥挥小手,示意两个小跟班跟他走。
等出了大厅,随便找个清静的角落一屁股坐在地上,巴豆从旁边花圃拔了根草根咬在嘴里,边嚼吧边皱起小眉头思考,“你们都听懂爹爹的意思了没?要怎么样才能让那个坏皇帝变成人人喊打的臭虫?嘶,不行,小爷得好好想想。打主意打到老子身上,想害我爹?老王八,我得弄死他。”
“哥哥,我们还小,你要是想帮爹爹,就先别出去找人打架了。我们乖乖呆在这里,人家整不了我们,那就整不了爹爹。等爹爹把坏人打倒了,我们就安全了。”红豆劝道。
现在他们才几岁,走出去打架打不过人家,讲理人家也不会跟你讲理,那不是出去送菜吗?她觉得他们保护好自己不让爹爹挂心,就是对爹爹最好的帮忙了。
巴豆张张嘴,想反驳来着,但是转而一想,妹妹说的还挺对。
平时不见多机灵,关键时刻能想到点子上,这大概得归功于爹爹跟娘亲的强大遗传。
“但是不做点什么我不甘心啊。”一根草根嚼完,巴豆眼睛一亮,“嘿,有了!红豆,七七,明天咱去探望岑楼轩那个小傻子去!”
“哥哥你又想偷溜出门!”
“不是偷溜,让爹爹娘亲带我们去。”
“你想在岑楼轩身上打什么主意?”
“哎呀看你说的,我能在他身上打什么主意?这次说起来他也是被我们给连累的,要不是因为咱,那小子也不会被人踢断腿。打小娇生惯养的,这次怕是把他给疼坏了。咱去探望探望,好歹是个心意嘛,也是教养。七七你说是不是?皇奶奶教我们的,不能忘。”
七七点头,笑笑,小肩膀立即被巴豆攀着搂住,“七七,还是你最乖,我说什么你都支持我。你看看咱家红豆,现在就开始会跟哥哥顶嘴了。”
“哥哥!”红豆跺脚。
“诶!乖,哥哥在呢。”
虎头虎脑的娃儿冲着生气的小女娃挤眉弄眼做鬼脸,怪腔怪调的成功把小女娃逗笑了。
三小只手挽手,沿着花圃转圈圈,笑声在这一片飞扬,传得老远老远。
翌日,应巴豆强烈要求,风青柏跟柳玉笙带着仨娃儿坐马车,去了岑府拜访。
时隔一天的功夫,昨天十七公主过来吃了闭门羹,今儿南陵王一家子前来,被门房恭恭敬敬请了进去。
岑府客厅里,坐着岑尚书,岑老夫人,以及岑家独子岑扬夫妇。
闻听南陵王上门拜访的时候,一家子都是震惊的。
昨天的事情还没平复,他们没想到南陵王夫妻会这么快上门拜访。
第一四七零章 婶婶,对不起
简单寒暄过后,入座。
对于南陵王跟南陵王妃的到来,岑府有些措手不及,整个气氛显得有些紧绷。
“今日冒昧过来拜访,有些唐突。不过岑小公子的事情说到底都是因犬子而起,不过来看看我们心里实在不安。”柳玉笙入座后先起了个头,解释来此的原因,“小公子现在可好些了?”
“多谢王爷王妃有心,也谢谢王妃昨天出手帮忙给轩儿治伤,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便能无碍。”答话的是岑尚书,岑府家主,五十来岁年纪,面相严肃。
在寒暄的时候,岑尚书也一直在不动声色的打量风青柏跟柳玉笙两人。
对南陵王夫妇,他是素有耳闻,这么些年算下来也见过南陵王风青柏两次,只是两人之间从未有过交谈。
对他们上门探望孙儿,他持保留的态度。加上各为其主,身为北仓的兵部尚书,他也不会对南陵王夫妇太过热络,免得遭了外人闲话,还要遭到上头猜疑。
“岑爷爷,岑奶奶,岑叔叔,婶婶,我想去看看岑楼轩可以吗?”巴豆在娘亲旁边探出个小脑袋来,真诚的举起三根手指,“你们放心,我不欺负岑楼轩!我跟他是朋友!”
大人们聊天,总喜欢在提正事前加一堆的铺垫,巴豆等不及,干脆自己出马。
否则等娘亲提到去看岑楼轩,起码都得半个时辰后。
“小世子跟我们家轩儿是朋友?可是你们昨天还在巷子里打架。”不知道是不是被岑爷爷三个字给打动,岑尚书看向巴豆时老脸上少了两分严肃,说话也没有对柳玉笙风青柏时的刻板。
“岑爷爷,不是有句话叫不打不相识吗?我跟岑楼轩打了那么多场,早就是老朋友了。我今天跟着爹娘过来,就是为了看岑楼轩的。”巴豆挠着脑门,笑脸有些讪讪的,“爹爹跟娘亲说,要不是因为我,岑楼轩也不会遭这个罪,所以我想来跟他道歉。”
最后这句话,惹得红豆跟七七都朝他看了一眼。
这段话也让岑家人眼睛沉了下来。不是针对巴豆,而是针对这件事情背后的原因。
家中小孙儿被算计,当中固然主因是南陵小世子,但是另一层原因,何尝不是因为他们岑家家大业大?作为兵部尚书,在朝堂中揽有极重的实权,所以,岑家才会入了背后人的眼,想着把他们岑家当剑使。
“轩儿娘,你带小世子过去看看轩儿吧。”
“是,爹爹。”岑夫人站起福身,随后朝巴豆点点头,“小世子请随我来。”
柳玉笙也跟着起身,朝厅中诸人笑笑,“我也过去看看,身为大夫,不亲眼看看我医治的人有所好转,心里总不踏实。”
半玩笑的话缓解了厅中若有似无的尴尬,岑尚书笑道,“能让王妃这么记挂,也是我小孙儿的福气了。”
柳玉笙带着三个娃娃,跟岑夫人一道离开,厅里瞬间少了一半的人,余下风青柏跟岑尚书父子俩以及岑家老夫人面面相对。
路上,岑夫人看了柳玉笙一眼,轻道,“昨日的事情,说来小世子受的委屈比较多,差点被人冤枉。妾身受人误导,也险些误会小世子,本来应该是妾身登门赔罪才是,没想王妃今日却先过来了。”
“岑夫人可莫要这样说。小儿顽劣,这些时日呆在北仓没少胡闹,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大臣递折子跟北仓皇告状了。你这些日子,怕是没少生气吧?”柳玉笙笑道。
岑夫人观察她神色,女子笑容嫣嫣,眉宇间柔和沉静,能看出她说这番话并非存心试探,而是半开玩笑的揶揄。
想了想,岑夫人如实作答,“确实没少生气,皇上面前那些个告状的折子,也有我岑府一份。”
何止没少生气。
她夫君是独子,到了轩儿这一辈,轩儿也是府中独孙儿。所以家里对这个孩子可说是极尽娇宠的,平时孩子磕着碰着他们都心疼。如今冷不丁冒出来个顽劣捣蛋的南陵小世子,见天把他们家孩子揍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他们能不气?
“抱歉,”柳玉笙神色转为认真,“我……”
“娘亲!”她的话被巴豆打断。
小娃儿站在她面前,仰着脑袋,大睁的眼睛里充斥着疑惑不解跟委屈,“娘亲,你为何要道歉?就算是做错事情,那也是我做错的,要道歉我亲自来,我不要娘亲在后头为我赔罪!”
说罢巴豆转身面对岑夫人,深鞠一躬,“婶婶,对不起!”
岑夫人愣住。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的孩子每天都哭着回来,当娘的心情可想而知,她是很恼南陵小世子的。但是现在亲眼看着这个还没轩儿高的小娃娃,真个在她面前躬身赔罪,她的心情依旧不是滋味。
她并非有意要去为难一个孩子。
柳玉笙在旁看着,嘴角浮出淡淡笑意,蹲下来抚抚儿子小脑袋,“是不是觉得委屈不解,为何娘亲要道歉?娘亲并不认为让你出去玩,没有拘着你的行为这事情做错了。娘亲也不认为你跟人切磋做错了,因为娘亲始终相信你行事有分寸。不恃强凌弱,你一直做得很好。娘亲道歉,是因为我也是当娘的,如果我的孩子每天受着伤回来,我也会很难过。为人当易地而处,娘亲漏想了为娘疼爱孩子的心都一样,所以跟岑夫人道歉,明白吗?”
巴豆瞧着娘亲,片刻后重重点头。
为娘的心都一样。他受伤了娘亲会心疼,岑楼轩都断腿了,他娘亲心疼难过愤怒,是很正常的。
“所以,为人子在享受娘亲跟家人疼爱的时候,也应该疼爱体恤娘亲、亲人,不做让他们担心难过的事。娘亲,我以后行事会更掌握分寸。”
巴豆又扭头看向岑夫人,认真道,“婶婶,我虽然天天跟岑楼轩打架,但是我真的没有欺负他。我知道他功夫不如我,跟他切磋的时候我只用了两成力。”
第一四七一章 天真烂漫的年纪
岑夫人,“……”她现在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小娃儿如此认真的解释,可是这话听着,更显得他们家轩儿没用。
人家只用了两成力。
间岑夫人沉默,巴豆以为她不信,随机左右看看,瞄到一旁立在假山底下的一块大石头,跑过去,握拳便朝大石头轰去。
“巴豆——”柳玉笙以手抚额,眉宇间现出无奈。
同一时间,大石头被小娃儿一拳砸出了裂缝,且裂纹还在持续扩大,生生把岑夫人给震得脸色发了白。
“哥哥好棒!”红豆在旁,拍着小手夸赞,“不过石头好硬的,哥哥你手疼不疼?”
“不疼,男子汉岂能怕疼?”巴豆朝小拳头关节破皮的地方吹了口气,“亲爷爷说,男人身上的伤痕,都是功勋章。”
岑夫人沉默,好一会后,突然掩唇笑开来。
心头对小儿及南陵王夫妻存有的那些怨怒,在此时濡染烟消云散。
其实事情真的很简单,倘若没有昨天那场别有目的的算计,她们家轩儿跟小世子之间,真的就只是孩子们一场玩闹而已。
只不过她家孩子娇气些,打输了总被气得哭着回来。
现在想想,她却是从来没听她家孩子回来后喊过一声疼的,哪怕身上每天都会添上新的淤痕。
而南陵王妃跟小世子之间的相处及那些对话,也让她产生极大触动,甚至给她上了一堂课。
母与子之间,该是爱与教并重的,以身作则,给孩子灌输正面的正确的观点引导他走向正途,同时,也该互相尊重。柳玉笙身为南陵王妃,在孩子面前没有端起长辈的架子说教,而是以一种平等的态度,去给孩子分析对错。
让她最触动的,是南陵王妃在孩子面前,会亲口说自己错了,这是她从未见过的教导方式以及相处方式。
可是莫名的,她觉得这样极好。
让她生出羡慕和钦佩。
“婶婶,你看,我真的没有说谎,我没欺负岑楼轩。”他巴豆从来不欺负弱小。
“嗯,我信了。”岑夫人笑道,带着一行拐过假山,走进后面的别院,“这是轩儿的院子,腿断了不能往外跑了,只能躺床上呆着,昨儿回来之后,一直哭鼻子呢。”
“娘亲,我才没有一直哭鼻子!”房间里突然传出一声嚷嚷,这是把岑夫人刚才说的话给听见了,“又是谁来了?”
“岑楼轩,是我,我来看你了!”听出是岑楼轩的声音,巴豆立即兴奋的往房间里冲。
人还没进去里面又传来一阵大嚷,“巴豆!你来我家干嘛!出去出去!我不要见你!我告诉你,你别以为我怕你了啊,等我好了,我再跟你约!”
伴随娃儿吵嚷,还有砰砰乓乓兵荒马乱的磕碰声,急得岑夫人变了脸色,忙加快步子进房,便见着床上娃儿把床边小桌上的摆件之类都给碰倒了,一张小脸上满是窘迫,红得出奇。
“娘亲,我都说了不见他,你怎么还把他带进来!”岑楼轩涨红着脸,瞪着巴豆的眼睛溜儿圆,“你别得意啊,我真不是怕你,我是受伤了才在家里躺着的!”
巴豆迈着小八字步,踱步到床前,朝床上人翻白眼,“受伤了肯定得在家躺着啊,难道你还想活蹦乱跳?要是我伤了,我也一样起不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谁不好意思了!”
“那你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干嘛呢?”
岑楼轩被怼得吭哧说不出话,难道他要说他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就是巴豆,因为昨天腿断了躺地上打滚哭的样子全被巴豆看去了,他觉得忒丢人?
“岑楼轩,你腿还疼吗?我娘亲也来了,我叫娘亲给你看看。我娘亲医术可厉害了,有她在,你很快就能好起来的。”红豆也走了过去,眨巴着眼睛看岑楼轩。
小娃儿被看得脸更红了,吭哧半天冒出三字,“我不疼!”
床前三双眼睛齐刷刷盯在自个身上,摆明了不信的样子,岑楼轩急了,“我真不疼!我娘给我敷过药了,我不动就不疼!”
“那你别乱动!”巴豆抽了个枕头垫在岑楼轩背后,“你就好好呆着,我过来不是来看你笑话的,我是来跟你道歉的。岑楼轩,对不起啊,要不是因为我,你就不会挨那一脚。”
岑楼轩,“……”有点手足无措。
平时两拨人马见面就气势汹汹剑拔弩张的,争的就是输赢,冷不丁巴豆居然在他面前道歉,还很认真严肃的样子,岑楼轩顿时不知道怎么反应了。
几岁大的孩子,又是被家里娇着宠着的,加上是独子,他没长出那么多心眼。
最多,也就是争强好胜些。
每次都输在巴豆手底下,作为都城上流圈子里的孩子王,岑楼轩觉得很丢脸,也不服气,所以才会屡败屡战。他见惯了巴豆嚣张的样子,冷不丁看到对方现在这一面,真的反应不过来。
柳玉笙跟岑夫人站在后面,看着这场景,两人脸上都爬上笑意。
孩子比大人简单得多,昨天刚打过,今天就能一笑泯恩仇。所以,这个年纪才最天真烂漫。
“我先给孩子看看,要是没问题的话,待会我再给开个方子,孩子腿骨长好的时间能快上不少。”柳玉笙道了句,上前帮岑楼轩看脚。
细致检查过后,写了药方,便跟岑夫人到屋外游廊上坐着闲聊,把屋子里的空间留给孩子们。
“昨天把轩儿抱回府后,我公公请了宫里太医过来帮着治伤,太医说王妃的正骨手法很好,之后只要准时换药包敷,在腿骨长好前不乱动即可。”
“伤势不算太重,只要养好了,对以后不会有影响,岑夫人勿要过于担心。”柳玉笙劝道。
岑夫人叹气,“怎么能不担心?我们岑府从公公那一辈起到轩儿这,都是独苗苗,孩子要是真出点什么事情,我们整个岑府都得垮。”
说到这里,岑夫人眼神又暗了下。
柳玉笙瞧着,没有多说什么。
都是聪明人,很多事情,用不着过多赘述。
说多了,反弄巧成拙。
第一四七二章 一定要屡败屡战哦
昨天孩子们在巷子里打闹,都城上流圈子里各府的小娃儿,在场不下十个。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岑楼轩断了腿?
因为岑府在都城、在朝堂地位举足轻重,兵部尚书岑大人手中握有足够的实权,有着足够的影响力。
家中独孙儿出了事,依着岑家对孩子的看中,势必会对南陵王发难。而南陵王护短的性子,也必然不会让自己儿子出事。双方争斗,事情必然会闹得一发不可收拾,届时,便有人能坐享渔翁之利,在当中大做文章了。
一,可名正言顺讨伐南陵王。
二,可收回岑尚书手中权力。
“岑尚书在朝中,是中立派吧?”柳玉笙问。
岑夫人微讶,稍作斟酌,“朝中各势力分派自古有之,虽然公公在家中少有提及派别,但是平日行事,确实中立居多。……以前,公公是较为拥护皇室的。”
这句话算是给柳玉笙透露了信息。
以前,岑尚书拥护皇室,那应该是在几年前。当时的北仓皇还没有如今这般刚愎自用,假公济私。
岑尚书之后逐渐变作中立派,想来是眼见北仓皇行事越来越荒唐,所以才有了转向。而这,势必为北仓皇所不容。
所以这次的算计,估计北仓皇是想一石二鸟,也或者一箭三雕。
算计风青柏、段廷,以及朝中中立派。
“多谢。”柳玉笙又一次正中道谢。
后宅妇人不言朝堂事,她刚才那样问已经逾越,但是岑夫人还是答了她,可以说是对她的一种提点,该道谢。
岑夫人笑笑,“难得王妃到我府上,不如品一品我府上的茶,也是从黎家铺子里买来的,杏花村养生茶。不过冲泡手法不一样,口感应该也会不尽相同。”
“好。”
两个年轻妇人坐在一处,皆轻飘飘将刚才的话题掩了过去,只聊些平常事。
朝堂,风云,那是男人们的事情。
不远处的厢房里,岑楼轩已经从手足无措中恢复过来,瞧着很自来熟爬上他床的巴豆,“咳,咳咳,既然你都正式登门道歉了,那我勉为其难,原谅你。”
顿了下,“昨天我是因为太疼了才爱哭的,平时我都不爱哭。”
巴豆点头,“你昨天肯定很疼,哭得鼻涕口水都流出来了。”
岑楼轩,“……”如果时间能够回到昨天,他肯定不会那样哭,就算哭,他也带一小手绢先把嘴巴鼻子遮了。
“对了,我揍你的时候你是不是很疼啊?”
“不疼!”
“真的?可是你娘说你天天哭着回来的。”
岑楼轩突然不想巴豆来看他了。老揭他短。
“岑楼轩,你别生气,我哥哥也会哭鼻子的。他不听话的时候,我爹爹就会揍哥哥屁股,我哥哥一边哭一边找我太公太婆告状呢。”红豆是女娃娃,心软些,也细腻些,见着岑楼轩脸色难看下来,开口安抚他。
“真的?那他也流鼻涕口水吗?”
“我才不——!”巴豆想辩解,被他们家红豆给压下去了,“当然流啊,小孩子哭起来都不好看。我们杏花村小娃娃好多哭的时候还满地打滚呢,你不算丢脸。”
巴豆小脸发黑,这不是在抹他脸么?
他啥时候哭得眼泪鼻涕横流了?他巴豆小爷从小到大就没哭过几回——除了陷害爹爹的时候。
“咳,真、真的是这样?”岑楼轩小脸微红,梗着脖子求证。
红豆、七七一齐点头,巴豆彻底蔫吧在床上。
见状岑楼轩心情舒畅了。
不是他一个人哭得丢脸,原来大家小时候都是这样的。
“不过你以后得长点心眼子了啊,”接受了被弟弟妹妹抹黑的事实,巴豆活过来,伸出手指头戳岑楼轩,“你昨天找那帮手,纯粹是来坑你的。人家打你主意你都不知道,还把人当兄弟呢。我可记着的,你刚被踹那会子,也怀疑是我来着吧?”
提起昨天的事情,岑楼轩脸色又不好看了。
他真的不知道后面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一开始的时候他的确怀疑巴豆,搁那情况谁不怀疑?巴豆那时候跟他是敌对的。
他想不到真正踢断他腿的会是包景同,而且还是故意的。
“我也不知道他会那样对我啊。”岑楼轩耷拉下脑袋,怏怏道,“要是知道他那么坏,我肯定不叫他来。”
巴豆抿了下嘴角,拍上岑楼轩小脑袋,“算了,这世上没有早知道这回事,你吃了次亏以后小心点就行了,不要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脑子简单,跟个小傻子似的。”
“我不是小傻子,你才小傻子呢!”
“是是是,你不傻,你是单纯。”巴豆叹息,“你看你现在腿断了,路都不能走了,也没人能陪我玩了,过两天我爹娘就要离开北仓,下次再见面,我估计咱都得长大了吧。小傻……小子,以后多长点心啊。”
“你们要走了?”
“当然要走啊,我家又不在北仓,以后有机会到南陵玩,我招待你。之前揍你那些事情你就别放在心上了,昂?”巴豆假装看不到小傻子亮起来的笑脸,“我不在这些年你就好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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