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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福妃别太甜-第4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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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是个奴才,可不是廷王。
    皇上一句斩,他的脑袋是一定要搬家的。
    眼下这种情况还是尽量自保为要。
    皇上已经输了。
    当晚,天色入夜后,廷王入宫。
    一袭白衣俊俏风流,手摇玉扇笑意浅浅,段廷站在龙床前,生平头一次居高临下跟他的父皇对视。
    “原来父皇的寝宫是这样子的。儿臣长到这把年纪了,还是第一次走进父皇的地盘。”
    不知道是不是回光返照,北仓皇这次居然自己撑着坐了起来,身上又现出几分过往的气势。
    瞧着段廷,北仓皇开口便是大笑,“不用如此稀奇,一个寝宫罢了,很快这个地方就会是你的。”
    段廷摇头,“这个地方儿臣来不了几次,等父皇归天了,儿臣会把这里锁起来,以祭奠父皇对北仓数十年之功。”
    “孽畜,你现在在咒朕死?”男人的笑沉了下去,眼里阴鸷再现。
    如果眼神能杀人,段廷只怕已经死了好几次。
    “怎么是诅咒?父皇就快死了,您自己也十分清楚。要不然怎么会下令诛杀百姓用来陪葬呢。”
    四目相对,电闪雷鸣。
    “你的腿,从南陵回来之后就已经好了吧。”
    “一旦父皇想通了,就没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你的。我的腿是早就好了,只是托父皇的福,过惯了废物的日子,所以回来之后我本打算继续吃喝混日子,熬到父皇你寿终正寝的。”
    “所以帮你的确实是风青柏。”
    “那帮父皇的又是谁呢?当年儿臣醒来之后就变成了一个双腿不能行走的废物,是谁帮的父皇,抑或是父皇亲自动的手?我一直想知道答案。”
    “你以为是朕害你变成了残废,所以你现在所做的一切是在向朕报复?为了一个猜想你要弑君弑父?!”
    “父皇到现在还想要蒙骗儿臣?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做过的事情还是不敢承认吗?不过无妨,是与不是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是我站着,而你起不来了。”
    段廷后退两步,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放到北仓皇对面的桌上,其后坐了下来,冷然看着对面男人,欣赏他脸上迸出来的所有表情。
    愕然,龟裂,暴怒。独独没有后悔。
    放在北仓皇对面的是一块灵牌,上面刻着的人名他几乎已经要遗忘。没想到最后那个人的名字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他面前。
    “我觉得我娘亲应该会很高兴看到父皇现在的样子,所以我就带他来了。”段廷扯起袖子将牌位擦了擦,“娘,你应该很不高兴看到这个男人吧?别生气,今天带你来只是想让你看一出好戏,出一出这些年的怨气罢了,孩儿待会就带你回家。”
    “段廷,你此番作为究竟要干什么!”
    段廷抬眸,笑,“当然是报仇了。”
第一五零八章 变天
    “他把仇恨藏着心里那么多年,这次终于能报仇了,只是你说他会开心吗?”
    幻晨殿里,柳玉笙看着窗外,声音轻轻的。
    风青柏顺着她的视线,朝那个方向看去。视线终点,正是北仓皇的寝宫。
    “没有什么开心不开心的。他早有心理准备。”
    “现在以岑尚书为首的朝中势力,大多已经站在段廷这边了吧?”
    “一个是病入膏肓,残暴不仁
    引发民愤的皇帝。一个是韬光养晦,蓄势待发的皇子,站在哪一边显而易见。”
    柳玉笙点头,笑了笑,“而且,其实岑尚书根本没得选择。这一次他若是不站在段廷这边,等到北仓皇回过头来,岑府只怕也保不了现在的风光了。”
    朝廷争斗,波云诡谲,步步如履薄冰。一为了权势,二为身家性命。很多时候,行事都是身不由己。
    想到这里,柳玉笙转头看向身边男子,眼里唏嘘转变为柔和。
    这一刻她突然很感谢,感谢他愿意为了她和孩子,放下那些风光的一切。
    “大白天,别这样看着我。”将她眼神纳入眼底,沉默须臾之后,男子挑唇。
    迎来女子一个白眼。
    “爹爹,娘亲,等段叔叔赢了,我们是不是就能离开这里了?”两人中间突然凑进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向他们探问八卦来了。
    风青柏一根手指把小脑袋推了回去,“问那么多作甚,能不能走,都要我们带着走。与其在这里探问八卦,不如去玩你的泥巴。”
    “爹爹你又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玩过泥巴了。”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现在还拿来调侃他,也不看看他今年几岁了。
    “前年春节,你还在炸牛粪来着。”
    “那是前年!”巴豆涨红了脸据理力争,“都已经过了两年了!”
    “去年没玩,是因为你没条件。凉州你寻不到牛粪。”
    “谁说的?有条件我也不玩。都说我长大了,年少轻狂时候干的事情还拿到现在来说!你年少时候不轻狂啊?”
    “你爹我从来不轻狂。”男人面不改色。
    “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巴豆两手叉腰,小身板一偏,站到娘亲跟前,“你年少要是不轻狂,哪来我巴豆呀?”
    风青柏,“……”冷冷凝着巴豆。
    一大一小王八瞪绿豆,柳玉笙没眼看,将头转了开去。
    男人她是教不了了,儿子她同样教不了,干脆眼不见为净。
    起身走到另一边小书桌旁,坐到女儿跟七七身边,两个小孩正在练字。
    被困在幻晨殿这几天,除了巴豆依旧整天不安分之外,红豆跟七七倒是非常乖巧,没惹过柳玉笙生气。
    不能出去疯玩,两个孩子呆在殿里,做得最多的就是练字,作画涂鸦。
    “娘亲,你看我写的怎么样?”红豆将面前一张字帖抽出来,递到娘亲面前,小脸盈着期待,希望娘亲夸她一夸。
    字帖上面的字并不漂亮,歪歪扭扭的,笔画幼稚,笔墨浓淡深浅也不均匀。但是却能看出一笔一画写得很认真,娃儿小脸上还因此沾上了不少墨渍。
    将女儿半圈在怀里,认真将她的字帖从头看到尾,柳玉笙点头,“写的很好。继续坚持,红豆以后还能写得更好。”
    娃儿小脸立即绽出灿烂笑颜,“嗯,娘亲放心,我以后一定还能写得更好。娘亲你看看,这是七七写的,他写的比我的还好呢。而且七七年纪还比我小,七七是不是也很棒?”
    “对,七七也很棒。”孩子们认真努力过后,柳玉笙从来不吝啬夸夸他们,给他们更多的信心跟动力继续坚持下去。
    而且,七七的字确实写得比红豆要好。
    虽然也跟红豆一样笔锋稚嫩,字迹歪歪扭扭,可是整个字形写出来,却不会让人觉得松垮没有力道,反而笔锋锋利内敛,很有骨韵。
    得了表扬,七七也笑开来,笑容浅浅淡淡的,干净腼腆。
    一家子在这里开开玩笑的功夫,距离不远的北仓皇寝宫已经变了形势。
    原本围守在幻晨殿的禁卫军不知道什么时候撤走了,转而去守起了皇帝寝宫那边。
    虽然听不到打杀声,但是只要走出去,就能感受到整个皇宫紧张压抑的氛围。宫中下人在路上已经不多见,偶尔见到一个,也是走起路来都小心翼翼的。
    后宫那边,更是自从事情发生之后,没有传出丁点声响来。
    人人闭门不出,明哲保身。在乱起的时候,以这样的态度表明自己的立场。
    没有人敢为北仓皇喊冤,更没有人敢去质问段廷。
    一个多年来一直被视为废物的残废王爷,在这种紧要关头突然双腿能站起来了,而且短短时间就得到诸多朝臣支持,更是手握一支不知打哪来的奇兵,代表着什么?
    没人心里不明白。这位残废王爷分明蛰伏多年。
    所以不管是后宫还是朝堂,如今都在等待最后的结果。
    皇室父子相争,并不鲜见。
    上流圈子中的贵人们习以为常。
    是以他们需要做的,只是等待一方胜出,然后送上欲追随左右的诚意。
    北仓都城真的变天了。
    段廷是什么时候离开皇宫的,柳玉笙这边不知道,也没有刻意去打听。
    只是他们在当日下午就重新恢复了自由,得以随意出入宫殿。
    “那边好像很久没有传出动静了。”站在幻晨殿前,柳玉笙看着北仓皇寝殿方向,轻声道。
    “想知道那边是什么情况,那就过去看看吧。”风青柏笑道。
    “我倒不是很想知道。”
    “那我们也是要过去一趟的。”
    “……”总之,这件事情上他们是一定要掺和便是了。
    两人说话间隙,巴豆几乎是立即的带着红豆跟七七来到两人屁股后头,亦步亦趋,摆明了爹娘去哪,他们都要跟着去。
    凑热闹嘛。
    一家五口便当真起步,往殿那边走。远远的便能看到寝殿门口,层层叠叠站满了禁卫军,依旧浑身冷硬肃杀,只是这一次,他们的佩剑对着的,是殿里躺着的人。
    时局变幻,人心也往往变得更快。
    尤其皇室争斗当中,更是如此。
第一五零九章 大赦
    见到他们过来,这一次没等柳玉笙跟风青柏开口,禁卫军便自动让出一条路来,让他们进去。
    想来是此前,曾经得过段廷吩咐,不用再拦着他们。
    大殿里,已经找不到往日候在大殿两旁满满的宫婢奴才了。
    就连一直随侍在北仓皇身边的那个老太监,这一次都没见到人。
    龙床上,只孤零零躺着的北仓皇,苟延残喘。
    听到脚步声靠近,隔断珠帘传来碰撞声响,老皇帝扭过头来。
    见到柳玉笙一行的时候,瞪圆了眼睛,眼底恨意将一双眼睛染得通红。
    “风青柏,柳玉笙!”一字一顿,老皇帝吼着两个人的名字。
    “皇上今天气色看起来好些了。只要继续坚持吃药,三个月后,身体应该能够好转。”走近龙床,对上男人吃人视线,柳玉笙淡淡道。
    “什么意思?”若非柳玉笙说的太笃定,北仓皇几乎要以为对方是过来落井下石,特地奚落他来的。
    可是不对。柳玉笙明明说的是三个月后,他身体能够好转?
    柳玉笙笑笑,“皇上没发现这两天你身体开始恢复了些许力气吗?乏力的感觉应该也有所好转吧?这场瘟疫不算太严重,染上病之后,经过几个月的脱力期,会慢慢好转过来,要不了人命,不会死人。皇上果然生来是带着紫气的,挺有福。”
    女子已经把话说的明明白白。
    北仓皇眼里光亮明明灭灭,晦暗难明,交织了无数情绪。不停的凝聚分散,最后慢慢崩溃。
    “前几日,刚刚有人因为瘟疫而死。现在你说瘟疫不会死人,这么说来王妃此前是丢掉了身为医者的医德,对朕撒谎了?”
    “皇上弄错了,我并没有撒谎。当时我说的是,那人生前确实患上了瘟疫。但是生前患上瘟疫,跟死于瘟疫,完全是两码事。我既没有欺骗皇上,又何来丢弃医德。”这个锅她是不背的。
    北仓皇的脸色,已经没有办法用笔墨形容。
    巴豆依偎在爹娘脚边,看着老皇帝那张脸反复龟裂,小眉毛也跟着不停舞动,很是担心。
    “爹爹,娘亲,他会被气死吗?”
    “不会。”风青柏答,“他会很快冷静下来,然后寻机反击。”
    知道自己不会死,经过最初的冲击之后,北仓皇会很快冷静下来,然后想办法重新拿回他的权利。
    “既然如此,那娘亲为何还要告诉他真相,还不如什么都不说,让他绝望的等死,之后也不会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柳玉笙斜眼,儿子这是反倒怪她多事来了?
    “就算告诉他,他也出不了什么幺蛾子,你段叔叔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了。而且我们过来看他,不就是为了告知他真相吗?”
    要是不这样,怎么能把北仓皇气得脸上跟装了调色盘似的,变化精彩。
    他们在北仓这段时间,没少被北仓皇算计。只还上这么一点点,真的算得是客气了。换作风青柏,还有更毒的。
    “听说皇上已经写了禅位诏书,过几日,廷王便会正式登基为帝。待他继位之后,凤月国的事情便能迎刃而解,本王的问题也算解决了,不日就会离开。希望下次再来北仓,皇上还在,保重。”
    朝男人点了点头,风青柏只说这一段话便带着妻子儿女,慢悠悠离去。
    “站住,你们给朕站住,朕会被传染瘟疫,是不是你们在当中做了手脚?是不是!你们站住,回答朕!”
    身后,北仓皇的咆哮直冲云霄。
    离去的几人背影毫无停顿,全当做没听见,扬长而去。
    答与不答,事实已经成定局。更何况他们说不说,北仓皇也会以为是他们干的,又何必跟他多费唇舌。
    他们一走,寝殿内立即沉寂下来。深幽空旷,整个室内萦绕着一股骇人的气息。
    龙床上那个男人脸色扭曲狰狞,不停摇着头,嘴里念叨着什么。之后发了疯一样的撕扯身上被单,最后从床上摔了下来。
    这一夜,寝殿里不时便会传出一串疯狂的笑声,绝望,苍凉,渗人。
    北仓皇彻底输了。
    因为一个凤月,他被风青柏算计,从龙椅上被拽了下来,输得一干二净。
    三日后,廷王段廷拿着老皇帝的禅位诏书,登基称帝,大赦整个国朝。
    圈禁瘟疫病人的庄子解除了戒严,允许病人亲人前去探望。
    紧接着,朝中又传出好消息。
    这场闹得整个北仓百姓人心惶惶的瘟疫,原来并不会致人死亡。
    几个月的发病期过后,只要按时服药,就能重新恢复健康。
    也即这场瘟疫,并不会给百姓们带来什么威胁。
    这个消息令举国沸腾,同时也让百姓对刚刚登基的新帝,更多了几分好感跟拥护。
    很多人认为,新帝上位,福泽百姓,才会让他们在这场瘟疫中挺过来。
    无形的,巩固了新帝的根基。
    北仓都城重新恢复了往昔热闹,大街上恢复了人来人往,店铺恢复了正常营生,一切的一切,都开始重新恢复秩序。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在满城张灯结彩喜气四溢中,悄然离开了北仓都城,慢悠悠上路。
    新帝得到南陵王一家子离开都城的消息时,再想派人去追,已经来不及了。
    而当初,为了帮助他得到帝位,男子曾经借他一用的圣龙令牌,也不知在何时不翼而飞。
    打开自己存放令牌的那个锦盒,看着里面只剩下孤零零的一块,段廷沉默良久,最后捏着眉头无奈笑出声来。
    那一家人的行事方式,直到现在他都没能摸出个规律。
    他当真是服了风青柏,也服了柳玉笙。
    罢了,日后,总有机会再相见的吧。
    “听说段廷在登基前夜,曾经提前给了你一道圣旨,拿出来看看。”枫林小道,马车上,柳玉笙探手去翻男人衣襟,想找出那道圣旨来。
    男人也没拦着,让她搜,眼角眉梢尽是放任纵容。
    旁侧闹腾的几个小娃儿,于这一刻齐齐捂了眼睛,安安静静的闭着嘴,抿着嘴角窃笑。
    爹爹跟娘亲,羞羞啊。
第一五一零章 八卦传回杏花村
    秋去,冬来。
    转眼又是年节将至。
    杏花村延续以往的热闹,越近年节,村子里的喜气越浓。
    大冷的天,村口古槐树下也不缺说八卦的老头儿老太太,一大帮子人穿着厚厚的棉袄子,提着火笼子,聚在一块口沫横飞。
    这几个月来,村里人聊得最多的就是从魏红那挖来的八卦。
    关于南陵之外的北仓,一个在百姓眼里很是遥远的国朝。
    听说几个月前,北仓突然变天,老皇帝写了禅位诏书,将皇位让给新帝继位。
    百姓们最八卦的倒不是那个,而是那个新继位的皇帝,竟然是曾经来过他们杏花村的廷王。
    有记性好的老家伙,还记得那位穿着白衣坐着轮椅,看起来尔雅风流的年轻人。
    没想到,他居然成了北仓的新帝,而且还从轮椅上站起来了。
    “那时候囡囡也在北仓呢,她既然在,段王能站起来我一点不奇怪。”
    “嘶,囡囡在,阿修也在,你们说北仓突然换了皇帝,不会跟囡囡、阿修有什么关系吧?”
    “这怎么好说?北仓离我们远着呢。再说了,有没有关系又能怎么着,囡囡是肯定不会做坏事的。”
    老家伙们齐齐点头,极赞同。
    他们杏花村福囡囡绝对不会去做坏事,更不会去害人。
    如果有,那肯定是别人的错。
    有人在人堆里左右打望,想找找柳家大院里人的踪迹,没找着。
    “这几天好像没见着柳老哥跟柳嫂子出来唠嗑,我还想问问他们囡囡跟阿修什么时候回来呢。”
    “嗨,他们两老现在有孙儿万事足。光窝在大院里逗孙儿都够他们忙活一天的,哪有闲工夫出来跟我们唠嗑。”
    “可不是,就算巴豆红豆、七七都不在,大院里也还有三个娃儿呢,够他们乐呵的。我还不愿意他们来,每次来了老炫耀,好像谁还没个孙儿似的。”
    大槐树下善意的哄笑浮起,在周围飘荡很远。
    大院里的情景还就像老家伙们猜的那样,柳家两老有孙万事足。
    有小喜鹊,有豌豆。邻近年节,柳知夏跟傅玉筝也带着毛豆回来过节了。
    有小娃儿在,大院里每天都热闹得不行。
    柳家人坐在堂屋里围着火盆,看毛豆以大哥的身份照顾两个小奶娃娃,个个脸上就没断过笑容。
    “毛豆在京城学得好,现在看着越来越像个小公子哥了,也像知夏现在的样子。”柳老婆子道。
    “自然是像知夏现在的样子,要是像他小时候,那就不是公子哥,是皮猴。”
    老爷子的话引来一片哄笑,柳知夏在笑声中无奈扶额。
    柳大笑骂,“你这样子还不服气怎么的?要我说你现在的样子那都是装出来的,小时候才叫本性。”
    “他小时候跟知秋是半斤八两。你们看知秋现在是什么样,就能想象知夏以前是什么样。”身为娘亲,陈秀兰给儿子身上补一刀,又引来一番哄笑,“你爹说你装,一点没说错。”
    柳知夏直接告饶,“爹,娘,我认了还不行?毛豆那小子你们也别夸,要论家里谁气质最好,还得是小喜鹊。毛豆远远比不上。”
    男子机智转移话题,把长辈们的注意力引到小喜鹊身上,才得以松一口气。
    小喜鹊如今已经快一岁半了,因为长在皇太后身边,自小受到最高的熏陶,所以即便年纪还小,她身上也已经有了世家贵族千金的气质。温婉,懂礼,乖巧。
    所以,小喜鹊从出生起,就跟红豆一并成了大院里的新家宠之一。
    但是要说到孙儿辈里最好带的,还得数豌豆。
    豌豆刚好半岁,因为太小了,别的什么还看不出来。但是平日里照顾真的极让长辈们省心。
    除非实在是不舒服了,否则绝对不会哭闹。饿了,或者尿片湿了,小嘴里才会吭上两声吸引大人们注意,其他时候便安安静静的睡觉,睡醒了再吭上一两声,把大人们唤过来。
    “可惜巴豆红豆跟七七不在家,他们要是在,肯定也跟毛豆一样喜欢弟弟妹妹。”看着三个年纪相差颇大的小娃儿凑在一处咿咿呀呀,杜鹃叹气,有感而发。
    等胳膊肘被自家男人轻轻撞了下,杜鹃才惊觉自己说错话,连忙朝老爷子老太太瞧去,果见两个老人家眼里变得有些暗淡。
    阿修跟囡囡离家已经很久了,老爷子老太太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大家伙都知道他们想离家的人了。所以最近这两个月,做小辈的已经开始尽力避免在老人家面前提起阿修囡囡,也不敢提巴豆红豆还有七七。
    她刚才一时口快说秃噜了,可不该掌嘴么。
    “行了,提就提吧,那么小心翼翼的作甚?再说他们只是出去游历,又不是不回来了,怎么就不能提?看你们一个个都什么样儿?”皇太后操着火钳子,把炭火拨旺了些,不咸不淡数落一帮子。
    老爷子老太太即晃过神来,他们刚才在小辈们眼里又失态了。
    “不是不能提,我这不是太久没见着孩子们了,心里想得慌么。”柳老婆子开口辩解。
    “孩子们要是在战场上,知道你这么想着他们,整得自己茶饭不香的,你觉得他们还有心思打仗?”皇太后开口反问。
    “……”柳老婆子眼神飘了下,这个问题她能答,那是肯定没有心思打仗的。
    只是再一细琢磨,又总觉得贵妇说的话有哪里不对。
    再重复细想,又找不着不对的地方在哪了。
    “实在想他们,看看他们写的信去。”
    一边数落一边给火盆子里添炭头,皇太后动作熟练得像个土生土长的村姑,一点不比时不时上门来唠嗑的妇人们差。
    秦啸坐在她旁边,魁梧身形憋屈的窝在小马扎上,脸上却挂着淡淡笑意,目光或落在对面摇篮里的小女娃身上,或落在身边银发妇人身上,不离二人片刻,像很大一只的忠犬。
    至于大家伙谈论的话题,除非必要,他一般很少开口。
    风青柏为人行事极有计划跟分寸。解决了北仓,解决了凤月国的问题,该回来的时候,他自然便带着家小回来了。
第一五一一章 精神有病
    堂屋里的温暖热闹,把屋外两个人映衬得特别凄凉。
    堂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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