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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天下:冷宫废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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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露想得远,心思也就飘远啊,过了片刻,还是不死心地问了句,“小姐,真的只是因为皇后娘娘吗?奴婢瞧着,殿下明明挺关心你的。”
  洛倾点了点白露的额头,“他逢场作戏惯了,也就欺骗欺骗你这种小姑娘。”
  白露瘪瘪嘴,心里很不服气,什么叫小姑娘,小姐明明比她还小一岁,成天却像个大人一般,深沉得紧。
  她思虑了片刻,还是决定多劝劝洛倾,“小姐,你以往都不会主动惹事的,总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次怎么就鲁莽了?”
  洛倾摇摇头,示意白露给她垫了垫子,半靠在了床边,“小白,你这么想就不对了,我1;150850295305065这怎么能叫鲁莽呢,分明是有计划的。”
  见白露一脸迷茫,洛倾失笑好好解释了几句,“这不是太子寿辰快到了吗?本就是场鸿门宴,多少人等着想害我呢,我受害了伤,去不成了,看她们怎么害我。”
  白露心头一酸,忍不住眼眶又湿润了,“小姐,真是苦了你了,为了躲宴会,如今额头都要留疤了,小姐,既然你说不喜欢殿下了,那咋们就不要他了吧,她都害你破相了。”
  白露语气哽咽,听得出来时真的难过,而她不想秋云行事小心,生怕惹了祸端,她的一切都站在了洛倾这边,是在是被洛倾宠得跋扈了些。
  洛倾缺恍惚就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地盯着白露问了一句,“破相?留疤,你说我?
  末尾,她还不确定地手指反向指着自己,漂亮的眼睛眯出危险的弧度。
  白露立刻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紧张地捂住了嘴巴,过了片刻生无可恋地解释,“小姐,我们不是刻意瞒着你的,御医说你心绪得保持稳定,才能有利于身体恢复,都怪奴婢刚刚心急,不小心说漏嘴,不过小姐你放心,御医说了疤痕很淡的,奴婢以后给你用脂粉遮遮,不会有事的。”
  白露着急的解释,生怕洛倾生气似的,她们本来瞒着好好的,自从洛倾醒来,因为她从不爱照镜子,受伤以后也是我由白露和秋云照顾着,小心翼翼地瞒了两天,这会儿全被她黑毁了。
  洛倾表情都不会控制了,一段时间换了好几个表情,诧异和难以置信,表情实在精彩。
  白露一时间更自责了,急得都快哭出来,“小姐,你真的不用难过,咋们手里有银子,以后请美颜师,一定会给你弄好的。”
  洛倾摸了摸该缠着纱布的额头,终于在白露担忧的目光里,接受了这个并不美好的事实,“要命,我当初怎么没给他一巴掌!”
  白白害她被毁容,这梁子结下了,她洛倾一定回找机会讨回来来的,洛倾越想越气,干脆双手一甩,撩起袖子,就在屋子离,把展怀安来来回回骂了个痛快。
  白露原本还在自责,心里也是有点怨太子,等洛倾骂得越来越起劲,她才想起来应该阻止,太子是说了不会来琉璃居,可不得不提防隔墙有耳。
  这些责骂当朝太子的话,让有人之人听了去,只怕小姐又要受这些皮肉之苦,“小姐,奴婢可求你,心里骂吗就行了,别大声嚷嚷了。”
  洛倾停下来喘了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却还是不解气,“姐忍不下这口气,我好好的脸,就这样毁了,我一定得收点利息来。”
  白露听得一阵头疼,试图阻止洛倾的这种想法,“小姐,你就好好养伤吧,可别折腾了。”
  洛倾哪里听得进去劝告,一个翻身就从床上折腾了起来,光着脚丫子踩在地板上,径直走到了熟悉梳妆台边,白露再在她后头拧这鞋子,小跑跟着,欲言又止,“小姐……”
  白露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额头上的纱布不是很厚,并不怎么影响美感,她回去宽慰地摸了摸白露的小脑袋,“好了,别太担心,你家小姐我自有分寸,过来,给我上个妆。”
  白露无法,只好依照洛倾的吩咐,给她上了个惨白的妆容,看上去柔弱得可怜,像是病入膏肓了一般,白露看了最后成行的那妆,陪着额头的白纱布,相得益彰得让她都忍不住心疼了起来。
  两人在屋子里嘀嘀咕咕商量了片刻,没多久,白露便出现在了皇后的凤仪院里,彼时,皇后刚刚由了下人伺候膳,正坐这喝茶消食。
  洛倾原本是想一起来的,妆都化好了,可她想起平日里皇后对她宽松照顾,一时间不忍心如骗了,只让白露一个人去说情。
  白露一进厅房,还没抬头看皇后,却是是扑通跪在地上,头重重磕里下去,不肯抬起来。
  皇后被她这阵仗吓了一跳,不明白这姑娘怎么样,片刻后还是冷静了下来,“你是太子妃身边的那个丫头吧?这是做什么,快起来,你身体还没好,本宫这里没那么多虚礼。”
  皇后语调宽容平和,一点都没有责备的意思,白露没动作,倒是肩膀一抽一抽,皇后目光扎一沉,刚猜到个头绪,就听那丫头委委屈屈地哭诉起来,“请皇后娘娘,帮帮我家小姐吧,小姐这些日子来,吃不下睡不着,奴婢瞧着她一天天消瘦下去的身子,实在心疼得紧,这府上,奴婢能求的,也只有娘娘了。”
  白露哭得悲切,声声泪下,皇后脑子有那么片刻的停顿,“太子妃不是好好在府上养着伤吗?怎么救瘦了,你给本宫好好说说,是御医没好好诊治,还是厨房没用心照顾?”
  白露跪着不愿意起来,院子里站着的丫鬟往纷纷往里面张望,皇后跟身边葛嬷嬷打了个眼神。
  白露还在思虑这回话,葛嬷嬷已经上前扶住了她的肩膀,“白露,你这为了主子求情的衷心,值得表扬,只是你确定要一直这么跪在这里,外面人多嘴碎,可别让人觉得我们娘娘欺负你了,快些起来吧,有什么事情起来慢慢说。”
  葛嬷嬷跟着皇后有些年头了,骨子里的做派,端得跟皇后倒有几分相似,白露知道事情不能闹得太过,也就顺势站了起来,“多谢嬷嬷提醒,是奴婢一时情急,忘了这凤仪院的规矩,请皇后娘娘责罚。”
  葛嬷嬷安抚地笑了笑,“你一片赤诚衷心,娘娘怎么责罚你,行了把眼泪擦干净,别哭了。”
  嬷嬷递给白露一块手帕,从新回到了皇后身边伺候,白露将眼泪逼了回去,絮絮叨叨说道,“娘娘,我家小姐这病情,不是御医照顾不好,是心病,这些日子小姐一直逼着自己沉浸在回忆里,有苦也不说出来,自己憋着,这样下去,奴婢担心她会崩溃的,小姐不想来叨扰娘娘,奴婢就擅做决定,让娘娘给小姐一个机会,缓解一个这郁结的心情。”
  白露说得委屈起来,刚刚拼命止住的眼泪,又差点崩溃。
  皇后听得神思恍惚,虽是明白洛倾的苦楚,却不知这白露前来求得什么机会,“本宫能为太子妃做些什么?”
  白露咬了咬唇瓣,硬着头皮说道,“娘娘,小姐以前在洛府,是过得最肆意的,这段日子她压抑得久了,心底怕也是想回家看看的,奴婢想求娘娘,让小姐回门一趟。”
  皇后目光微沉,脸色一时间也变得耐人寻味了起来,在洛府的时候最为肆意快乐是吗?这明明是大不敬的话,可皇后听了,却生气不起来,这段时间,洛倾的确实在太子府受了委屈。
  白露心底突突地跳这,没个底气,这时候却听皇后叹息一声,“本宫知道了,你先回去好好照顾你主子,本宫这会给你们写道通行令,回去好好散散心也好。”
  事情这么容易就解决,白露心底惊喜,赶紧谢了恩,还挂着眼泪,就欢欢喜喜地回了院子。

  ☆、第62章:初次见面

  白露走了,凤仪院气氛却有些沉闷,葛嬷嬷仔细瞧着皇后的脸色,不好对这事做什么评价,干脆也就沉默着。
  过了片刻,皇后单手扶着额头,轻轻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唉,嬷嬷,这次倾倾那丫头怕是彻底对太子失望了,这太子这次实在过分了些。”
  皇后从洛倾小时候就特别喜欢她,等她做了她儿媳妇,很多时候,洛倾的位子在她心里,比太子该亲密几分,可这么高的一个人儿,太子不知道珍惜。
  葛嬷嬷实在识趣的,不好评论这事,只面上点点头,口头上安慰皇后,“娘娘不必噪糟心,事情啊可能没那么严重,太子妃喜欢殿下不是一两天,会熬过去的。”
  皇后揉捏着太阳穴,对嬷嬷的话实在不认同,在喜欢,都是会被消磨赶紧的。
  嬷嬷心里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这太子妃从小也是千娇百媚这长大的女孩子,虽然喜欢太子,却也没道理给他如此欺负的。
  之前皇陵的事情暂且不说,就说这次凶手也不找,还失手把太子妃打毁容了,这太子妃要是还不死心,那才神奇了。
  不过这太子妃怎么说也是皇后最看好的接班人,皇后平日里再宽松,这些话,嬷嬷也是说的。
  洛倾欢欢喜喜回了洛府,虽这地方处处她看着都陌生,却莫名从心底觉得有浓重的归宿感。
  太子府虽华丽富贵,却不是家,给从没给过洛倾家的感觉,往来也是悲哀,她在太子府如今是觉都睡不安稳。
  洛倾在太子府,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觉。
  醒来时,外面已是华灯初上,屋子里没有人,洛倾径直端坐在梳妆台上,想着该不该把着碍眼的纱布拆了,还没动手,白露却从外面进来了。
  见洛倾呆坐在镜子旁,以为她是看着伤口难过了,忙上前安慰,“小姐,是不是伤口疼了,你不用担心……”
  还没说完,就背洛倾打断了后续,“傻白露,不盼着你主子早点康复,一天竟净说伤口疼。”
  听她语气自然,想来是没事了,白露放下新来,端着温水伺候洛倾洗漱,洛倾摸了摸脸,“眼睛都快肿成球了,看来今日只能待在家里了,刚回府上就搞成这样,一定会被人笑话的。”
  洛倾想起来眼睛,又想起她刚进府的时候,抱着初次见面,根本不熟悉的洛阁老哭得稀里哗啦,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可把洛府上下都吓坏了,白露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洛阁老和洛司修稳住,洛倾的眼泪却是怎么都止不住,洛倾知道,那是原主残存在身体里的潜意识地哭诉。
  她根本控制不住泪腺,只能任由玩自己委屈地哭着。
  白露拧可热毛巾给洛倾,笑吟吟地安慰,“小姐放宽心好了,府上都是自家人,小姐你什么样子他们没见过,怎么会笑话你,这二公子和大人更是心疼你都来不及。”
  白露也只是觉得洛倾在外面受得委屈多了。好不容易回府,就没忍住撒娇一般哭,小姐以前在府上,那个不是把她捧在手心里的。
  去了这太子府自从苏眉过门来,一天安稳日子都没过过,首辅大人不参与党派纷争,就为了避嫌,赌气说不认洛倾这个女儿,四十多岁的人了,白天却也因为洛倾的眼泪红了眼眶。
  说到底,都是家人啊,是他从小捧在掌心守着长大的闺女。
  白露忍住眼眶里的湿润,收了思绪,专心伺候了洛倾洗漱,“小姐收拾好了,就去前厅吧,二公子说有东西送给你,等你许久了。”
  想到那只有一面之缘的洛司修,洛倾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忘了好多事情,只记得二哥是做生意的,一直以为他会很古板,不曾想却是个实实在在温润如玉,还自带搞笑体质。”
  洛倾神色温柔,白露笑了笑,却是替洛司修觉得冤枉,这二公子平日就是个严肃正经的人,也只有在洛倾面前,才会逗趣一点。
  不过是为了讨妹妹一个欢心笑意。
  洛倾如今是太子妃,哪怕回了府,很多规矩也是不得不收着,她从房间一路去前厅,路上佣人都是规规矩矩地行礼。
  洛倾见了这没觉得有什么,可等到洛司修也一本正经地行礼,“太子妃娘娘吉祥。”
  这时候,洛倾却不那么高兴了,她上前扶起洛司修来,抱着他的手臂就撒娇,“二哥,在自己家里,我就是妹妹,哪里有哥哥给妹妹行礼的道理,你这样让妹妹觉得好生隔阂,像生了嫌隙一般,人家寻常兄妹之前那有这些虚礼的。”
  洛倾小嘴微微撅着,分明是委屈的,可语气娇憨,神态自若,一张小脸憋着笑意,分明是小女生难以掩饰的撒娇心态。
  洛司修对这妹妹,本就一点办法都没有,此刻更是整颗心都软了,他这次会来,父亲的意思是,让他在翰林学府求个一官半职,生意做的差不多了,也就放放。
  洛司修知道父亲的意思,他这是怕自己老了,留洛倾一个人在这皇室漩涡里挣扎,他不放心,他又何尝放心,所以答应了下来,这才跟洛倾行些虚礼。
  如今既然洛倾都这么说了,他那有不依的道理,“死丫头,成天没规没矩的,也就二哥在这里,让父亲看见了,二哥这不知礼数的罪名,恐怕得亲自给妹妹认错请罪了。”
  洛司修避开洛倾额头上的伤口,点了点她的脑袋,洛倾被他那模样,轻易逗笑了。
  洛倾完全放松了下来,摇着洛司修手臂逗他,“父亲又没这里,不去我去说说,我还没见父亲处罚二哥了,心痒痒了。”
  洛司修不解地瞧了她一眼,见人神色如常,心口跳了跳,还没发问,就听身边的白露说道,“公子,小姐前些日子,被人伤了头,以前的事情断断续续的,想不起来了。”
  洛倾没察觉到自己刚刚说错了话,让洛司修起了怀疑,还好白露很快反应过来,她也不好说洛倾是以前醒来时候失忆的,只能随口胡诌。
  洛司修听得眉心紧紧蹙在一起,本温润的脸色沉了沉,颇得几分严厉之意,“我先前就听说你在太子府受了伤,严不严重?”
  洛倾心头一暖,虽这份温暖不属于自己,她却还是心热了几分,果然真正关心你的人,是不会一开口就问你凶手的,她舒心地笑了笑,“没事的二哥,小伤,已经让御医瞧过了。”
  她说得云淡风轻,洛司修却是担心到不行,眉心拧在一起,就没舒展过,这洛家三姐弟,都是一副好相貌,洛倾瞧着面前跟自己几分相似的人,还没怎么的,就一阵阵感动。
  洛司修脾气上来,语气也强硬了几分,“先前就听你哭得难受,一定是疼的,你这丫头从小一点小擦伤都能哭上一天,怎么忍得住,不行,我不放心,还是请大夫再来检查检查。”
  虽然感动,洛倾却还是有理智的,洛家一直跟太子府保持距离,她不是看不懂,此刻更是怕隔墙有耳,听了洛司修的话去,添油加醋说给展怀安听了,无端惹了祸害。
  当下她拉住冲动的洛司修,“二哥,我真的没事了,御医都瞧过了,失去自己只是一种自我意识地慢慢遗忘,我以后会慢慢想起来,不用担心,至少我还记得,我有个娴静温柔的姐姐,对我照顾有加的哥哥,还有宠爱我的父亲,这就够了呀,那些不好的事情,记得它做什么?”
  洛司修听了,心里一阵感触,他从小娇弱可人的妹妹,终究是长大了,再也没了曾经在府上时的天真浪漫。
  他觉着心里酸酸的不好受,她不快乐,谁都知道太子待不她不好,可他帮不了她,或许有些事,不记得了,真的会快乐些。
  洛司修无奈摇了摇,勾了一下洛倾的鼻尖,眸子里满是宠溺,“小妹长大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抱着二哥委屈哭诉的小哭包了。”
  洛倾无语地瞪了他一眼,“谁说不是了,以后受欺负了,还1;150850295305065抱着二哥哭,小妹会长大,却不会变的。”
  洛倾目光坦诚,撒娇卖乖,洛司修似乎是想起她白天的壮举了,无声地笑了起来。
  洛倾心里愿意跟洛司修亲近,整个人抱着他的手臂,亲密无间,完全忘了这是古代,男女相处夫妻都没这么亲密的。
  洛司修却也不介意,只当洛倾有些日子没见他,黏他一些也正常,毕竟以前在家里,洛倾就一直跟依赖他。
  洛倾摇了摇他的手臂,神秘兮兮地说道,“二哥,你是不知道,其实啊,我还挺庆幸我这次受伤的呢,这样太子的寿辰就不用我操心了,一想起要做那些繁琐的事情,我就头疼,做好了没奖励,做不好还得被处罚,真气人。”
  白天洛倾哭得惊天动地,白露一番解释下来,洛司修也明白了洛倾对展怀安的心思淡了,心里顿时宽慰了不少,此刻听洛倾抱怨这些,心里又替她觉得不值了起来。

  ☆、第63章:坐以待毙

  洛司修心里想着,也许洛倾没那么容易放下展怀安,但只要她愿意尝试,而不是向以前一样,死心眼就足够了。
  他心疼她,却也很欣慰,“在府上,要是他们欺负你了,就回来找二哥,二哥以后都在家里,保护你了你,至少肩膀可以借给你。”
  洛司修伸手摸了摸洛倾的脑袋,毛茸茸的,心都软化了,洛倾低头掩饰心底的触动,嘴角微微勾了起来,“二哥,我早就不是受欺负就哭鼻子的小姑娘了,不过我确实不喜欢待在太子府,以后我要是无聊,二哥可得帮帮我出来玩玩。”
  洛司修宠溺地摇摇头,伸手给洛倾续了一杯茶,“你这话,也就敢说给我听听,要是让父亲知道了,少不了责备你。”
  洛倾歪着头,打量洛司修,“我知道二哥不会告诉父亲的,二哥对我最好了。”
  原主就是被展怀安的表面蒙蔽了内心,为了他,辜负了这么好的亲人,她想既然她占用了洛倾的身体,孝敬她的家人,平日里多陪陪他们,就当是回报了。
  而且,她是真的被洛司修感动了,他们无条件对洛倾好,甚至愿意得罪当朝太子。
  这两人絮絮叨叨地聊得快乐,身后的白露却是被吓得冷汗都冒出来,着小姐平日里没个规矩,她事习惯了,这怎么回了洛府,二公子也跟着不正经了起来。
  白露无奈摇摇头,既然二公子都不介意小姐总是这么随意,她还有什么好担忧的,两人没聊多久,洛司修就让洛倾早点休息,回去了。
  而他刚刚离开,大厅在便响起杂乱的脚步声,洛岐山从外面匆匆忙忙地进来,脸色很沉,洛倾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见他身后的两名随从,将浑身是血的洛言铄放在了床上。
  “这是……怎么了?”洛倾惊得声音都在抖动,脸上刚刚的放松完全收了起来,气氛凝重,洛言铄怎么会认识父亲?
  洛岐山来不及解释那么多,只吩咐白露,“赶紧去拿药来,不相关的人清出去。”
  白露也被吓得不轻,反应过来,就照着记忆里的房间,很快拿了瓶瓶罐罐的药粉来,洛倾冷静着,打了热水敷毛巾捂住洛言铄身上的伤口。
  那孩子疼的嘴唇都白了,洛倾清楚地感觉到毛巾放上去的时候,他肌肤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几下,而他却哼都没哼一声,眼睫毛微微卷曲着,眉毛拧成麻线。
  洛岐山站在边上,压低声音给洛倾说着情况,“他倒在府门口,说是有急事自从,我就把他带进来了。”
  而他同样疑惑不已,洛倾才来府上半天,他是怎么知道她在的?他的身份,他倒是听洛司修提起过一次,其他的却是一无所知。
  洛倾面色凝重,她有些日子没洛言铄,上次没在别苑等他,她就应该提醒他多加提防的。
  洛司修听到动静回来,大厅里灯火通明,毕竟是见过上次的伤,他显然冷静多了,“先把人扶到我房间去,这里人多眼杂。”
  虽然洛岐山进门的时候就让下人散了,可院子里人来人往,目光都往里面好奇的窥探。
  几人合力将洛言铄扶了进去,这么一折腾,他就醒了,白露给她处理着伤口,热水端下去好几盆,都是血,洛倾面色越来越陈,眼睛都红了,或许她平时逼他得太紧了,他不过还是个孩子。
  处理好伤口,他勉强睁着眼睛看着身边的洛倾,叹息一声,费力说道,“姐姐,我打听道,他们知道你来了洛家,想派人杀你,只是我不确定,是府上有奸细,还是他们雇佣了杀手。”
  他声音虚弱,说出来的话也是轻极了,屋子里的人,却是全部听见了,白兔吓得捂住了嘴巴,“天哪,谁这么大胆子,敢在洛家杀人?”
  要知道,洛府如今虽然就洛司修这么一个男丁,且他一副无害的模样,可熟悉的人都知道,洛家是最不好惹的,错综复杂的关系网,表面上平和,真正动怒,整个临阳城没人能阻止。
  洛司修也惊得不轻,洛岐山深深蹙着眉,看不清再想什么,他看了虚弱得似乎下一秒就会晕过去的洛言铄问,“那你可知道,具体是谁想谋害倾倾。”
  洛倾神色如常,只一双眼睛沉得像事深井,看不出里面思虑的情绪,洛言铄这时候抬着头,打量洛倾,从知道她身份的那一刻,他心里就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那个总是笑着安慰他,教会他很多人生道理的姐姐,却才是最需要别人保护的那一个,她坚强到,让他彻底刮目相看。
  洛言铄咳嗽了几声,“那些人口音听上去很杂乱,不只有东越的人,还有别的,听她们的意思是一定要得手,似乎筹备了很久。”
  洛言铄一口气说完,就按住伤口喘息了起来,说几句话,就已经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脸色又白了几分。
  屋子里的人脸色都沉了,特解是洛岐山,他虽是文官,可没做官之前,结实的都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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