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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天下:冷宫废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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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鲸有些不放心地说道,“她是太子府的人,突然出现在这里,是不是意味着太子可能知道了您的身份?公子,这件事情马虎不得。”
听到白鲸的话,叶黎也沉默了下来,展怀安知道了?那可就麻烦了。
比起他们两个人,那个男子还是沉默着,丝毫不见慌乱,运筹帷幄不过如此,“他要是知道,就不是这个女人来试探了,全身破绽,蠢得要死。”
叶黎和白鲸都楞住了,蠢?她们居然能听到这位不可一世淡然如风一样的人骂人,骂得还是个姑娘。
虽然她的确如他所说,全身破绽,但也没到蠢得要死的地步吧?
洛倾刚刚出了一楼,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大厅里人声鼎沸,暖气十足,她揉了揉小鼻子,上楼带了白露离开。
☆、第8章:欲加之罪
洛倾和白露是深夜翻墙偷偷回的太子府,两人一路摸着回了琉璃居,却和守在哪里的丫鬟撞了个正着。
白露没想到有人,她们两人有着了男装,眼下实在不是见面的时候,那丫鬟却是一眼就认出了她们,像是做了什么坏事一般,慌慌张张地往后躲着。
行迹十分可疑,洛倾看了她一眼,很眼熟的丫鬟,似乎是……苏眉的人!“大半夜的,你在我琉璃居门口鬼鬼祟祟地干什么?”
那丫鬟闻言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扑通就跪在了地上,“娘娘饶命,奴婢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
洛倾和白露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迷茫,还没想明白,周围却一下子亮如白昼。
秋云被两个小厮按着跪在地上,展怀安站在举着火把的人前面,因为刚刚太暗,她们进来时,完全没注意到屋内有人。
展怀安双手背在背后,面无表情地盯着洛倾,“太子妃好兴致,与其责问这个丫鬟,不如跟本殿下说说,都去干了什么?”
洛倾头皮一阵发麻,这运气有够好的啊,这人好端端的,不在落雪阁陪苏眉,跑她这里来做什么?
展怀安想起之前丫鬟说的话,怒火中烧,洛倾的沉默,让他觉得像是心虚,“本殿下问你,去了哪里?”
没完没了了,洛倾把心一横,实话实说,“出宫去了,怎么这需要向殿下报备吗?”
展怀安背着手,闻言脸色完全阴沉了下去,一步一步走到了她的面前,冷言道,“跪下。”
那压迫人的气势太足,洛倾只觉得被他压制得动弹不得,却是僵持着没动,横着脖子反问道,“本宫不知道哪里错了?”
展怀安突然一脚踹在她的膝盖上,猝不及防,洛倾失去重心直至地跪在了青石板上,头顶响起展怀安阴柔的话语,“不知错,那让本殿下来告诉你,身为太子妃,深夜出门和人幽会,私通之罪,你认是不认。”
膝盖一阵酸麻,展怀安那一下用了十足的力道,洛倾疼得连着筋骨都酥麻着,听到他嘴里的质问,却是一下子顾不上那些疼痛,“你别血口喷人,说我私通?证据1;150850295305065呢?”
展怀安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辩解一般,目光扫了刚刚的拿名丫鬟一眼,她丫鬟吓得连连磕头,“娘娘饶命,奴婢不是故意偷看的,我只是不小心路过。”
洛倾心里冷笑,不小心路过?回来刚好大半夜都还报备了太子,实在巧合,“你看了什么?要这也冤枉编排本宫。”
那丫鬟看了展怀安一眼,这才小声地说,“奴婢不小心看到娘娘深夜出了王府,便好奇跟上去,最后看到娘娘……娘娘进了一家酒楼,那酒楼是有名的怜倌……”
众人哗然,没想到当今太子妃,半夜跑到酒楼里,私会怜倌,实在有违妇道。
哪怕这些话,刚刚已经听了一遍,再听人说起来,展怀安依旧气得地捏紧了放于身后的手,他是不喜欢这个女人,也没碰过她,但不意味着她可以给他戴绿帽,哪怕只是名义上的也不行!
洛倾有口辩,她的确进了怜楼,但是此时此刻说听是去看花魁的人,这些人会相信她吗?这个丫鬟分明是信口雌黄,可是她没有翻盘的措辞。
她冷眼看了丫鬟一眼,身后的白露突然站了起来,走过去久狠狠甩了那人一巴掌,“胡说八道,我一直和娘娘在一起,怎么不知道娘娘去找怜倌了?”
那丫鬟没想到众目睽睽之下,白露也敢打她,毫无防备,她整张脸,迅速地肿了起来,“你是太子妃的人,当然替她说话,奴婢刚刚所言,全是亲眼所见,太子殿下,你要相信我。”
那丫鬟反应倒是快,匍匐着爬到了展怀安面前。
展怀安显然对白露的做法很不高兴,“当着本殿下的面,太子妃的丫鬟脾气还真是大啊,本殿下都震不住了。”
白露赶紧又跪了下去,“殿下赎罪,奴婢只是看不惯这人胡说八道,冤枉我家主子的清白。”
展怀安脸色更沉了,“是不是冤枉,本殿下自会证明,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我怎么做了?滚下去。”
白露吓了一个哆嗦,还想说什么,却被身后的洛倾扯住了袖子,她咬咬牙,沉默地跪着往后挪了挪。
秋云被两个侍卫按着,只能着急地看着她们。
僵持中,院门被轻轻推开,洛倾心头一跳,回头果然看到苏眉柔柔弱弱地站在那里,伸手掩着唇,很惊讶的样子。
大半夜的,她却穿着一身华服,明艳逼人,贵人十足,更她以前的打扮十分不符,这身装束,让她跟平常比起来,少了几分柔和,多了几分凌厉。
展怀安刚刚还怒不可揭的面色终于缓和了下来,几步走到她面前,当着众人的面,拉住苏眉的双手,放在手心暖了起来,“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外面天那么冷,冻坏了怎么办?”
苏眉娇羞地笑了笑,看了周围的下人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想抽手,却被握得更紧了,她也就柔柔地笑了起来,“妾身听说姐姐发生了一些事情,风言风语的,很不好听,也就过来看看。”
苏眉说着,作势要给洛倾行礼,却被展怀安搂着腰肢抱直了,他脸色沉了下来,十分嫌弃地扫了地上的洛倾一眼,像是看到一个十分讨厌的垃圾,“她有什么好看的,死活跟落落你没什么关系,别管她,也用不着给她行礼,你还怀着身子呢。”
苏眉十分受用地娇羞红了脸,却还装出一副十分懂事的样子劝解道,“这是礼数,妾身不能因为怀了身子,得了殿下您的臣宠爱就把礼数忘了,妾身为侧妃,行事后院那么多人看着呢,大家要是从我这里学了不好的去,那府上不得乱套了。”
洛倾跪在地上,闻言仍不住嘲讽地冷笑了起来,这个苏眉,分明实在暗示展怀安,自己这个太子妃没有尽到后院之主的责任。
果然,展怀安看洛倾的眼神更冷了,夹杂着厌恶,看向身边的女人时候,却是十分欣慰,“岳父大人教导有方,落落果然大方得体,要是人人都像你这么想,本殿下也不必因为后院之事分心了。”
苏眉油看了地上的洛倾一眼,“殿下说得哪里话,这后院有姐姐坐镇,一直都是相安无事的,殿下有什么好分心的。”
苏眉说完,展怀安皱着的眉却并没有松开,反而脸色更阴沉了些,这个女人半夜私会情人,还死不承认,根本不配做他的太子妃。
可是皇后一直压制着,单凭一个丫鬟的说辞,他根本不能真的把她怎么样,如今……“落落,要不然,这后院的大小事务以后都由你来管理吧,虽然辛苦了些,但本殿下会多给你添些帮手,有些人,不配拿着这些权利了。”
苏眉高兴的神色有那么一瞬间都没能藏住,洛倾有些迷茫,原来这后院的大权,在今晚之前都是在她手里的?
谈话告了段落,刚刚被白露掌掴的丫鬟爬到了苏眉脚步,拽住了她的裙子,呜呜地哭了起来,“娘娘,求您为奴婢做主啊,娘娘。”
这一哭,悲切的求,让苏眉脸色软了下来,她伸手扶起地上的丫鬟,看到她脸上的巴掌印,有些惊讶,“小初,你这是怎么了?”
那小初一五一十地将刚刚的事情又陈述了一遍,苏眉听了有些不可思议地看了地上的洛倾好几眼。
丫鬟悲悲切切地哭着,苏眉心都跟着揪了起来,一边安抚丫鬟,一边看着地上的洛倾,未语,却是先哭了起来,“小初只是妹妹身边的一个小丫鬟,平日里胆小怕事,从不敢轻易冒犯别人,更不会撒谎,所以妹妹平时里对她的管教就松散了一些,没想到今日却冲撞了姐姐,要是做错说错什么事情,姐姐交给妹妹处置就是,何必劳烦姐姐亲自动手?”
苏眉哭的梨花带雨的可怜,好像对那个丫鬟十分关心在意一般,在展怀安面前上演了一出主仆情深的戏码。
洛倾却听得冷冷笑了起来,“妹妹真是懂事呢,难怪殿下爱得紧,只是本宫实在不知,本宫教训一个小丫鬟,什么时候需要进经过你的同意了?”
不识好歹,展怀安上前,狠狠地瞪了洛倾一眼,“洛倾,你还有理了是不是?身为太子妃,深夜出府,出入烟柳之地,回来还责打丫鬟,这就是你身为太子妃的素养吗?你的修养哪里去了?落落不过体谅下人,到了你那里,连问一句都不可以了是不是?”
洛倾丝毫不在意他的目光,只是平静地说道,“亲身可没说,妹妹过问不得了,只是这丫鬟分明就是不安好心,她胡乱编排本宫在先,本宫的侍女不过打了她一巴掌,这难道做错了吗?殿下日理万机,可能不知道,这后院啊,最不安生的就是那些肆意编排主子的下人,这种人不教训,留着不过是祸根。”
展怀安冷冷地笑出声来,“你这是在指责本殿下识人不清?”
那声音低沉幽深,虽然问的很轻,却包含着强烈的不满。
压抑着的怒气,连他怀里的苏眉都哆嗦了一下,洛倾却是不卑不亢地跪着,眉头都没动了一下,“妾身没有这个意思,殿下贵未当朝太子,看人论事自然比妾身高明,只是谣言之所以叫谣言,就是因为它分明不是真的,却也能让人说成真的,妾身只是担心殿下看不清楚,冤枉了无辜的人。”
☆、第9章:据理力争
展怀安听了洛倾的辩解,脸色依旧不见回暖,反而冷冷地嘲讽般笑了起来,“太子妃这是在跟本殿下诉苦,以为本殿下冤枉你了?你既没有出入烟柳之地,为何这位丫鬟要说你?分明是你有错在先,现在你还委屈上了。”
洛倾眸光暗了下来,垂眸看着地面,轻飘飘地说道,“妾身没有诉苦的意思,只是希望殿下不要听信小人之言,冤枉妾身。”
洛倾心里很清楚,现在除了自己,她谁都指望不上,必须冷静下来,她看着缩在苏眉脚步的小初,冷声质问道,“仅仅只是看到本宫出入怜倌,你就在殿下面前编排本宫与人私通,你好大的胆子。”
小初被洛倾突然而来的凌厉气势吓得不轻,整个人都缩在地上不停地颤抖,“娘娘饶命,奴婢只是实话实说,没有编排您。”
洛倾突然笑了起来,冷冷地上扬着嘴角,“你这丫头真有意思,句句娘娘饶命,本宫什么时候说过要你的命了?还是说你做贼心虚,怕本宫了?”
展怀安冷冷地蹙眉,冷眼扫了那丫鬟一眼,洛倾继续问道,“你分明没有亲眼看见本宫私通之事,却编造假话骗殿下,到底是何居心?”
小初哆嗦了一下,“奴婢看到了的,看到娘娘进了一个包间的……”
洛倾突然高声呵斥道,“你撒谎,本宫分明坐在大厅里。”
她明明看到她上了三楼的包厢,怎么可能在大厅?
小初镇静地抬头打量她,察觉到她眼里的凌厉,只觉呼吸都困难了起来,这个太子妃,之前明明是个很好拿捏的蠢货,今日怎么这么难缠?
那丫鬟无话可说,洛倾笑了一声,“本宫至今完璧之身,有没有与人私通,岂是你能编排的?”
“洛倾!”展怀安突然气急败坏呵斥了一句。
院子里的人,已经听到了洛倾的话,惊得不轻,苏眉更是难以置信的失态到捂住自己的嘴。
洛倾神色如常,丝毫没意识到刚刚自己说了多大的辛秘之事,反而无辜地问道,“本宫难道说错了吗?殿下何必这般看着妾身,妾身也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没得白白给一个丫鬟肆意冤枉。”
展怀安根本不吃她这一套,“冤枉?你说你没有深夜出宫?没有出入那声色之地?”
他咬牙切齿的样子,不难看出是真的压抑着难以言说的怒气,洛倾拧着眉,这的确是事实,她推不掉。
见她沉默,展怀安的怒火达到了制高点,“无话可说了是不是?现在还敢说别人冤枉你吗?贵为太子妃,深夜出入那种地方,传出去本殿下的脸往哪里放,就算你不是去私会情人,也是错了,来人,将太子妃拉下去,杖责三十。”
洛倾已经失望透顶,一年的夫妻,他就算不爱原主,也该知道她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如今,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定了她的罪过。
失望透了,洛倾反而笑了起来,跪在地上,仰着头看展怀安,“殿下,妾身很想知道,若是今晚出宫的是落妃娘娘,殿下还会杖责她吗?”
苏眉楞住,下意识地期待展怀安的回答,身边的人搂住她的腰肢,“闭嘴,你以为谁都与你一般无二,落落知书达理,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洛倾,今夜之事,本殿下有十足的理由废了你,看在洛阁老的份上,我饶你这一次,再犯,绝不轻饶。”
“轻饶?”洛倾清冷的眸子扫了面前的人一眼,“殿下何时轻饶过妾身?你迎娶侧妃,本宫不过尽自己的本分,你怀疑我居心不良,落妃自己摔了,你说是我推的,杖责我,她自己不跟我玩牌,你说我玩物丧志,在殿下的眼里,我做什么都是错的,殿下又那一次轻饶过妾身?”
洛倾看着展怀安,一双眸子里,暗淡无光,看不到任何的仰慕和欢喜,“妾身知道殿下因为洛家逼婚,对妾身不满,宠爱落妃是对青梅之情的辜负,妾身自知没立场,从来没想过和落妃争什么,你要把后院的大权给她,我也没意见,妾身已经做到如此地步,殿下还是对妾身不屑一顾,成亲一年完璧之身,最疼不过心伤,这或许就是殿下对妾身的所谓轻饶?”
展怀安一时间微楞,一低头就望进了洛倾那双盈盈秋水的眸子里,那眼睛以前看着他时候,总是含着秋波似的温柔,如今却一片荒芜死寂。
他的脑海里,居然不自觉地想起,喜杆挑起红盖头的那一刹那,她眼里的灼灼光辉,温和清润地告诉他,“殿下,妾身父姓洛,名倾,闺名洛洛。”
他有多久没想起来,她原来也叫洛洛,那晚他就是听到了那个名字,新婚之夜甩袖离去。
他看着地上咄咄逼人的人,实在很难将她和记忆里的人联想到一起,是他让她变成了这样!
展怀安突然愧疚了起来,“杖责改为禁足,以后没本殿下的旨意,太子妃哪儿都不能去。”
他终究是对她心软了,洛家做错的事情,为什么由她来承受后果?她不过是喜欢自己。
苏眉暗道不好,见洛倾还跪在地上,展怀安也没有让她起来的意思,突然上前一步,半跪在苏眉面前,“都怪妾身,是妾身没有管教好下人,才让她胡说八道,破坏了姐姐和殿下的感情,千错万错,都是妾身的错,请姐姐原谅妾身,也希望殿下不要再处罚姐姐了,姐姐刚刚已经证明了自己的无辜。”
苏眉抬头期盼地看着展怀安,男人1;150850295305065瞬间就心软了,赶紧将苏眉扶了起来,“落落,你这是做什么,这件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丫鬟只是说了自己看到的,没做错什么,是太子妃目无王法,不守妇道,你何错之有?”
洛倾按了按眉心,只觉得眼前的人十分碍眼,“话已至此,殿下还是不愿意相信妾身,罢了,既然殿下说妾身有罪,那妾身认了便是,禁足妾身也甘愿了,夜深了,殿下要是没什么事,还是请回吧。”
洛倾虽然跪着,气势却丝毫不输面前的两个人,冷酷卓绝地仿佛这些人事,她已看得通透。
苏眉挣脱开展怀安的怀抱,扶身弯腰在洛倾面前扯她的袖口,轻声细语地请求,“娘娘就不要再和殿下生气了,都是妾身的错,娘娘要是因此和殿下生了嫌隙,妾身的罪过可就大了,殿下心软,姐姐主动认个错,殿下是不会真的处罚姐姐的。”
洛倾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抓着袖口的手,只冷冷地质问道,“落妃这话到底几分真情,几分假意,怕是只有妹妹自己清楚,主动认错?那本宫请问妹妹,本宫错在哪儿了?”
苏眉被她问得一愣,她错哪儿了?刚刚殿下不是说了,深夜外出,出入声色之地!难道她不觉得这样错了?
洛倾轻轻推开苏眉的手,“殿下要怎么处罚妾身,妾身都会接受,杖责还是禁足,还是废太子妃,妾身都认。”
洛倾跪得膝盖酸疼,展怀安却没有让她起来的意思,她按了按膝盖,自己站了起来。
她面前的苏眉似乎是想伸手来扶她,洛倾长袖一甩躲开了,却没想到,苏眉像失去重心了一般,直挺挺地坐在的地上。
几乎是一秒的时间,她就捂住自己的肚子,痛苦得呻吟了起来。
洛倾脸色一瞬间就白了,看着地上的苏眉,再看着她后面脸色阴沉的展怀安,下意识地解释,“我没推她。”
展怀安根本不听她的解释只是着急地将地上的苏眉扶了起来,紧张地询问,“落落,你怎么样了?是不是肚子疼,你忍一忍,快去找大夫啊,都傻站着干什么?”
那截然相反的语气,他显然已经怒到了极点,手上一个用力,就把苏眉横抱了起来,苏眉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埋首在他的怀里,还忍着疼痛,小声地解释,“殿下,姐姐不是故意的。”
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洛倾心下一沉,果然,已经抬步准备离开的展怀安又停了下来,回头看着身后的女人。
洛倾察觉到了杀意,还没开口,就被展怀安一脚踹在了肚子上,“洛倾,本殿下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心狠手辣?落落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本殿下要你不得好死。”
洛倾身子落叶一般扬起在空中,又重重地落在石板上,展怀安自幼习武,力道本来就大,刚刚那脚,更是用了十足的力。
洛倾落地的瞬间,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白露赶紧过去扶她,心疼得唤道,“小姐……”
洛倾不甚在意地随意用袖子擦了擦嘴角,推开白露的手,自己踉跄着站了起来,就这样隔着一段距离冷冷地看着展怀安。
腹部火烧一样的疼,扯得心肺都像要烧起来一般,嘴里有浓郁血腥味翻涌,洛倾拼命忍下,这才冷声说道,“本宫说没有推他她,就是没有。”
展怀安只觉得怒火中烧,却来不及深想,他气得是苏眉受伤,还是洛倾突然的转变,他抱着怀里的人,冷声下命令,“太子妃屡教不改,多次蓄意伤害落妃,嫉妒成性,传本殿下命令下去,琉璃居所有人这月俸禄扣了,太子妃禁足,没有命令,不得踏出一步。”
☆、第10章:避子药方
琉璃居刚刚解禁没多久,再次被禁足,这下秦韵和郁沁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跟洛倾打招呼了。
那晚的事,在府上早就传开了,苏眉一向仗着太子的宠爱和自己的身孕,后院里的趾高气扬的。
可她们谁都没想到,为了整治太子妃,她居然连自己的孩子都能利用,眼下哪怕只是为了自保,秦韵和郁沁也是万不能跟洛倾沾上关系了。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太子生生给压了下来,不让走露风声进了宫里,可对太子妃的责罚,似乎也不是很重,一时间,谁也拿不清楚太子对太子妃到底准备怎么办了。
表面上被禁足了,洛倾可没那么乖,有时候还是会偶尔从墙角带着白露和秋云翻出去。
她现在太弱了,保护不了自己不说,还处处受制于人,洛倾很清楚,跟展怀安和苏眉斗,她需要帮手!
且不说,除了这两个人,她还有一个隐藏在暗处,她一直不知道身份的敌人。
她得想办法扩充自己的实力,洛家家大业大,洛阁老深得当今皇上器重,身份尊贵,可是洛倾并不对洛家抱有期待,甚至不愿意去想去那个门阀家族。
冷酷无情的利息算计,表面的和平都不愿维持,她也忘不了,那个噩梦里,女人低声的诅咒一般的声音,“洛家抛弃你了!”
洛倾还是会去怜楼,可是再也没见到过那晚的那个人,她放大话说要收购怜楼的消息,没有人提及。
她们三人今日出来得有些早,怜楼还没开门,虽然有惊无险地偷偷出来了几次,白露还是会觉得害怕,走在街上到处张望着,生怕遇到了熟人。
这一看,却真的给她看到了一个人,白露吓得往洛倾身边站了站,扯着她的袖口,小声地问道,“小姐,你看我们左前方那个,是不是前些日子冤枉你的小初啊?她在这儿做什么啊?”
洛倾随着她的动作看去,可不就是嘛,小初有些局促地站在那里,一直偷偷观察着自己面前的医馆,没有注意到白露她们。
秋云第一反应是苏眉病了,可想想又觉得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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