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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天下:冷宫废后-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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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倾这是在为她以后离开做打算,她想过了起来如果以后能在别国扩展出势力,那么她离开东越以后,展怀安要找她麻烦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就算那时他成了一国之主,他只会多更多的限制,不会肆意有机会为难了她。
  洛言铄自然对洛倾的这点没有任何质疑,毕竟扩展生意才能更快赚钱,他需要银两。
  两人又说了很久关于这方面的规划,正事说完了,洛言铄才佯装闲聊地问了一句,“姐姐,那晚来洛家的那个男子,是你朋友吗?”
  洛倾想起了说得是应该是赫连荀,也就点了点头,“嗯,你放心,他是个信得过的人,不会有危险,而且再过一段时间,他就会离开东越了,往后大家见面就当做不认识好了,也不用担心是否彼此利用。”
  洛言铄想起下人汇报给他听的事情,眉头紧锁,显然十分不喜欢那人,最终却只简单说了一句,“照姐姐话来看,你们只是萍水相逢?那看来以后还是保持距离好一点,那人那天来洛家,不难看出台,他是个很有抱负的人,武功也很可怕。”
  洛倾顿了顿,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这人像事很反感赫连荀,她甩甩头,只以为自己想多了,面上对洛言铄的请求,也只是简单的敷衍。
  而她不知道,洛言铄对她难得的敷衍神色,在意了,心里十分不是滋味,那个男人,他到如今都不清楚身份,可他竟然已经成了洛倾,不愿意轻易说不交往的朋友。
  他隐约有种,自己在不知不觉间被人替代了的感觉,他不喜欢这个感觉,在他的认知里,能被人替代的人,都是不重要的人,洛倾于他尚且很重要,他真的反感那个人。
  洛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只从新说起了生意,“最近太子府盯北市盯得比较紧,那边的生意尽量低调,别惹事,目前我恩宁愿少赚银两,也不能被他们拿捏住分寸。”
  洛言铄想起前些日子苏家的事情,也就识趣地点头,这事洛倾不提,他也会小心的,官府插手的事情,总归棘手。
  洛言铄甩掉脑子里对赫连荀的成见,在抬头看洛倾时,眸子里多了几分不符合年纪和身份的关切,“最近太子府事情挺多,且大多都是针对姐姐,其实,姐姐,你若在太子府不开心,大可以离家,义父和二哥一定会支持你的。”
  还有我,也不会再让那个人践踏你的感情,洛言铄在心里补充一句,而明面上,他只敢说洛岐山和洛司修两人,毕竟跟他们比起来,他始终是洛倾的外人。
  不能随意表达不符合身份的关心的外人,甚至可能在她心里,还不如那个曾经爱过的太子来得重要。
  洛倾温和地笑了,显然没察觉出洛言铄的别有用心,只心底一暖,伸手捏了捏洛言铄的脸蛋,“这些是大人的事情,我会看着处理的,你就好好经营生意就行,别想那么多,我还能随便被人欺负了不成?”
  洛言铄不自然地僵住了,脸上的触感一点都不疼,甚至他清晰地感觉到她手指上细腻温柔的触摸,让他耳朵悄悄红了。
  逛完一条街,苏眠月的心情也愉悦起来,嘴里还嘀咕着女人果然是天生的购物狂之类的话,不过苏彧心事重重,倒也没太留意她的自言自语。
  洛倾跟洛言铄聊了会天,两人便一起上街去逛了逛,最近生病出门出难,好不容易好一点呢,洛倾自然不会放过这次出府的机会。
  两人在街上逛了许久,期间洛言铄不知看中了什么,一路心情都能凝重,小脸也就揪着,洛倾以为他累了,也就提议,“不如我们去一品香坐坐。”
  洛言铄还在想刚刚看到的那位老人,太像了,他心底乱糟糟的,总怀疑时不时看错了,可他们明明还说过话,听到洛倾的请求时,他愣了好一会儿,才发应过来,“好啊,听说一品香最近来了个说书的,很精彩。”
  洛倾皱眉停了下来,回头仔细打量洛言铄的神色,“言铄,你怎么了?”
  洛言铄眨眨眼,掩饰性地笑了笑,“没事,姐姐,可能是累了,我们快走吧。”
  洛言铄先一步朝着一品香的方向而去,洛倾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比刚刚多了几分萧索,她看不明白,却知道每个人都有秘密和心事,也就沉默跟着他,没继续追问。
  说起说书的,洛倾对古代这个职业还是挺感兴趣的,毕竟古代得人不能看电视,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平日看书吧,又不如说书的人解读的清楚,说书能在古代如此风靡,看来也是个历史的必然。
  而这次他们来听到的,是一个狼族皇子的事情,洛倾隐约有些印象,上次在那个巷子里,她和陆宴卿最亲密得一次相处,就是拜这位皇子所赐。
  而这次说书的讲了那个皇子,感染了花柳病,还不知悔改,调戏女子惹了一个狠角色,本人家当场给乱棍打死了。
  听书的人听得很兴奋,毕竟着狼族皇子,最近临阳城可谓无人不知,来东越时间不长,却做尽了坏事,洛倾听了情绪并没有太大的波动,只是很奇怪,这人好歹还是一个皇子,就算做了错事死了,官府也不可能允许说书的人如此说吧?
  这一品香看来也不简单啊,如此嚣张,洛倾吃了一口点心,看到意犹未尽,“姐姐,你说这什么皇子,真的是死在一个女子手上吗?”
  洛倾嘲讽地笑了,摇摇头,伸手取了一张锦帕擦干净手指,“可能性不大,多半死在官场人手上,你看对面三楼,左前方,那个人眼熟吗?”
  洛言铄依言望了过去,眉头就蹙在了一起,“沈大人,姐姐的意思是……我明白了。”
  洛言铄点点头,也跟着洛倾1;150850295305065冷笑了起来,其实这事也不难看出来,毕竟若非官府掺和了,说书的怎么敢说?
  这根本就是官府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可是为什么针对一个狼族皇子?这狼族势力弱得连个国家都称不上。
  说书的人还在义愤填膺地指责狼族皇子禽兽的作为,只是这会儿,那人突然话锋一转,说起了当场皇上。
  说他为了百姓,在狼族皇子被杀的时候,查清他在东越的所作所为,不仅不说东越人打死了那皇子,反而倒打一耙,说人家皇子欺压东越百姓,威胁他们给个说法。
  洛倾听完就笑了,这分明就是仗势欺人的典范,这太皇上太有本事了吧?这皇子死得如此蹊跷,有点头脑的都看得出来,偏偏人死了而儿子,还要被威胁,如此一来,往后谁还敢在东越放肆?

  ☆、第94章:赫连荀的算计

  这展牧端的一副好国君的姿态,说什么味百姓着想,其实不过是利用了这些一无所知的老百姓。
  老百姓平日对国家大事,都是从道听途说了解而来,听人说了,大多也就信了,毕竟他们没有了解真相的势力,所以听人一瞬,很容易就追捧起了展牧来。
  而展牧这个时候才来狼族皇子来作文章,恐怕最近东越发生的事情太多,他想转移别国的注意力,更想借此机会让人们知道,东越不是那么好惹的。
  洛倾坐得位置高,也就轻易能看出下来的人那些表面得特解兴致勃勃,她皱眉思虑就一番,吩咐身边的洛言铄道,“下面那人人,应该就是负责带动气氛的,你待会让人去套套话,看能听出什么来。”
  洛言铄见洛倾十分严肃,也就知道这是件重要的事情,当下点头答应下来,他可不能因为自己的情绪,影响了洛倾的事情。
  想到这里,洛言铄收敛了刚刚的情愫,把在街口看到的那个背影,暂时从脑子里抛开。
  两人又看了会儿,天色晚了,洛倾就起身告辞,而今日她逛街时买的零零碎碎的东西,自然全都让洛言铄给她保管着。
  洛倾今日一整天精神都不错,洛言铄本来还担心她身体没好利索的,如今看来倒是多虑了,不过心里却是极其开心的。
  上次见到洛倾的那种精神状态,他想他是往后都不会想见到了,看着洛倾离开以后,洛言铄吩咐下面的人,去人群里询问刚刚洛倾留下的问题,他则很快独自回了偏院。
  在房间里考虑了很久,洛言铄终究还是戴上面具,趁着夜色,很快离开了偏院,今天看到的那个人,他必须尽快确定他的身份,他不是拖拉的人,拖拉下去也害怕生出别的事端来,如今的他,可是半点赌不起,半点输不得。
  任何差错,都必须扼杀在萌芽1;150850295305065状态。
  再说洛倾一路高高兴兴回了太子府,进院子的时候,却听下面的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讨论刚刚她听到的那个故事。
  想来今日府上有人出门听说的,毕竟这事如今只要在城里,就都能听到一二,可侍女如此不躲开不避的讨论,想来也不是好事。
  洛倾正想指责,却想起来,自己还戴着人皮面具,穿的也是侍女的衣裳,也就赶紧离开了。
  等进了房间,她刚换个衣服收拾好,白露就从外面进来了,将热腾腾的晚膳摆放了上来,洛倾粗略扫了一眼,比平时少了三样菜。
  白露见她打量,也就给他解释了一句,“小姐,奴婢想着你可能在外面吃过了,也就让厨房少准备了些。”
  洛倾满意地点点头,白露做事是越来越符合她的心意了,她满意而拍了拍白露的脑袋,“这么懂事,下次带你一起出去玩儿。”
  白露不为所动地瘪瘪嘴,低眉顺目的说了句,“小姐,只要你往后平平安安的,奴婢能不能出去玩,但不是那么重要了。”
  洛倾一时间又是一阵感动,身边的人都在关心着她的身体,洛倾坐下来简单地用了晚膳,趁白露收拾的空荡,想起进来得时候听说的事情,也就提点了一句白露。
  她尽量把话说得没那么严重一些,“小白,刚刚进来的时候,听他们讨论狼族的事情,你待会儿提点一下,这种事情,还是少在太子府讨论的为好,毕竟若让太子听了,觉得琉璃居的丫鬟不懂规矩,可又得怪到本宫头上来了。”
  白露听得心里一惊,她现在已经对展怀安怪罪洛倾,起了条件性的反射,一听见就头皮发麻,立刻放下手中收拾了一半的碗筷,“小姐,你可别吓奴婢,好端端,怎么说得罪又得罪上了。”
  洛倾被她说的一愣,这才想起来白露有时候脑子转动不过来,当下一拍自己的脑袋,“我这说得不是万一吗,你就只管去指点那些丫鬟就是,要是说了还不听话的,本宫不介意送她们去暗室尝尝也滋味,琉璃居不欢迎多嘴多舌的下人。”
  白露面色凝重了起来,这的确是个问题,小姐就不止一次被琉璃居那些愚蠢的多嘴的人害过,“小姐放心好了,这事交给奴婢去处理,有些日子没管教她们了,可能有点忘了咋们琉璃居的规矩。”
  白露虽然平日胆子小,可也不是个好拿捏的,作为琉璃居的大丫鬟,对下面的人自有一套规矩。
  解决了这个麻烦,洛倾逛街也累了,也就让白露伺候她早早就睡下了,而难得睡得十分安稳的她,并不知道夜里赫连荀来找过她。
  他一直站在她床边,静静地看了她大半宿,却舍不得叫醒她,当面说一声再见,这几天,东越朝廷上,已经有人提议,把赫连荀回国的事宜提起上日程了。
  而很显然,不是他想回去,就能回去的,他时质子,就算从西楚一路躲到东越来,他也算不上东越的客人,一时间朝堂上对于他的去留,争议很大。
  而洛岐山一家因为养伤,正在休假中,皇上找不到主心骨可以商量,事情也就更糟糕了,众说纷纭。
  而今日东越早朝上的气氛,却更是冷到了冰点,赫连霖站在正中央,面色全是不妥协的坚持,“皇上,三皇弟在你们东越已经待了三年之久,这次我国也很有诚心,让公主殿下前来和亲,两国建立友好的邦交,况且如今北淮国况内外交困,父皇沉睡多年未醒,这些都等着三皇弟回去主持大局,还望皇上准许,赫连霖这次将三皇弟带回去。”
  赫连霖面上说着恭敬的请求话语,心底却对赫连荀怨恨到了极点,那个差点废了的三皇子,一个在北淮人眼里,形同虚设的人,竟然还有能力威胁他?
  若不是受他胁迫,他怎么可能在这里顶着压力求情,他巴不得赫连荀永远被困在东越,最好生生世世回不了北淮。
  儿心底埋怨里许久的赫连霖并不知道,这个机会,赫连荀等了三年,谋划了三年,他要的不过是一个趁早光明正大的机会。
  朝堂上,展牧的脸色并不好看,展怀安站在一边候着,并不想掺和进去,而赫连霖的一番话,说得十分在理,他们找不到继续留下赫连荀的理由,而且还有一个原因重要的原因是,赫连荀从一开始就啊是东越的质子,东越本就没有强留他的理由。
  而且这赫连荀是北淮皇后所出,身份地位自然更高一等,就算如今北淮的贵妃一族不可没想他回去,可那也是北淮的国事,若东越插手进去,赫连荀有点好歹,可就是两国战乱的起点了。
  想到这里,展牧脸色更沉了,前些日子,太子府那边才派人来说过,赫连荀身体大不如从前了,再多逗留在东越,怕是会生处事端来。
  展牧心里只能作罢,“行,朕准了二皇子的请求,让人送你们三殿下回去,二皇子今日回去就可准备,太子府那边随时可以去接人,相必你们皇上,一定会很高兴这个见到他,说不定病情就好转了。”
  展怀安听见这话,也朝着赫连霖点点头,赫连霖这才满意地退回了使团那边等待下朝。
  展牧的一等番话,却是没人会当真,大家都不是傻子,自然萌听出来,这并不是什么友好的祝福。
  不过当官的,谁敢说自家皇帝一个不字!自然是表面上符合这他的话,夸赞一番东越的人情世故。
  赫连霖听着他们的假意恭维,面上笑着,心里却堵得难受,只觉得我有口气怎么都不顺畅。
  在太子府的赫连荀很快得到了计划成功得消息,高兴之余,难免想起从前的很多事情。
  三年前,他用了两年时间谋划,从西楚逃了出来,一路折损了多少兄弟,至今他心里都清楚地记得,那些为他而死的英灵,他一辈子不可能忘记。
  在太子府被囚禁的第一晚,他就暗暗发过毒誓,他赫连荀一定会平平安安将他们的骨灰待会北淮去,带回故土去。
  如今,时隔三年,他做到了。赫连荀身边的一个老奴跪在地上,激动之余满脸都是泪水,“殿下,成功了,我们成功了,终于能名正言顺地回去了。”
  赫连荀也难掩心中的宽慰,努力才能保持冷静吩咐一路,“明叔,起来吧,把弟兄们带上,我们一起回去,哪里还有一场硬场仗等着我们。”
  赫连荀伸手将跪在地上的明叔扶了起来,而他说的那些所谓得弟兄,不过是一坛坛骨灰。
  而在取那些骨灰之前,赫连荀带着明叔而在太子府的一些活下来的收下,上香跪拜,每个人的眼里,都是激动的泪水,“我们可以回家了。”
  三年背井离乡,三年寄人篱下,他们终于可以回归故土了。
  那年他们从西楚逃出来,本以为一路走到东越就会安全一些,可依旧在东越遭遇了无数次暗杀,要说这里面没有北淮大将军一族的势力推动,他们如何都不会相信。
  那些一次接着一次的暗杀,他们损失了多少兄弟,留了多少的血,这东越的土地,只怕早就染红了。

  ☆、第95章:风起云涌

  苏丞相虽然因为苏眉一事被迁怒,如今更是不得参与朝堂上的事情,可他还有很多人在朝堂上为官,对于赫连荀就要回国的事,他自然也知道,一时间各方势力蓄势待发。
  而赫连荀因为还在装病期间,让人送到北淮使团所在的驿馆时,当着东越的人时,赫连霖自然表现出中长的担忧之心。
  等众人离开,赫连荀从床上坐了起来,面上那么还有1;150850295305065半分病入膏肓的样子,而赫连霖站在边上,冰冷的眸子像是粹了毒似的。
  那眼神像要活剥赫连荀似的,赫连荀起身整理好衣服上的褶皱,目光清冷,语气嘲讽道,“二皇兄,多年不见,怎么就这般神色,本皇子还以为,二皇兄一定很乐意见到本皇子呢,看来二皇兄被大将军教导得很好。”
  好到对自己的亲手足,尚且面露憎恨,赫连荀嘴角微微扬着,讽刺地盯着面前双目赤红的人。
  赫连霖冷冷地嗤笑一声,两人神色之间依稀还是能看出相似,他撇了赫连荀一眼,“三皇弟何必惺惺作态,这里又没有外人,我这次来的目的,你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吗?该装什么兄弟情深。”
  赫连霖实在很难想象,这个废物一样的弃子,一夕之间,就把他完全压制住了,他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恨得牙痒痒。
  他这次来东越,不过是为了讨好大将军,想借这个机会除掉赫连荀,好为往后一统大业扫清障碍,却被反将一军,技不如人,他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可他到如今都不明白,赫连荀是如何得知,他和西楚王爷合作的事情的?他从西楚逃来东
  而目前,最让赫连霖担心的却不是这个,而是赫连荀就真的敢这般跟他回北淮去?他就不怕大将军对他生了歹毒的心思吗?还是说,他对自己的能力足够自信?不怪是不是真的,赫连荀这个人不得防。
  赫连荀目光平静得仿若一汪死水,听了赫连霖的去吧,嘴角勾着一个弧度冰冷地扫了他一眼,“二皇兄说得对,我跟你的确没旧情可叙,也没兄弟情分,可我这次还是得感谢二皇兄不是,毕竟帮了我很大的忙。”
  这完全就是讽刺的话语,被威胁过一次的赫连霖哪里会听不出来,赫连霖双手握城拳头,双目更红了,像事随时想扑上去咬死赫连荀一般。
  赫连荀自始至终都很平静,心里更是瞧不起他了一些,跟在大将军身边那么多年,不也一样没学会掩饰情绪?不仅如此,能力也是让人提不起兴趣。
  赫连荀目光里得藐视,让赫连霖脸色更难看了,还没想好如何回击,赫连荀已经再次开口道,“其实二皇兄何必对我如此大的成见呢?相必大将军来说,我们才是一家人不是吗?我们若先斗起来,高兴的是谁,二皇兄难道不明白吗?”
  赫连霖自然明白,他低头打量了一眼淡然坐在那里的赫连荀,压下了心底的触动,只简单问了一句,“你什么意思?”
  赫连荀勾着唇,平静第娓娓道来,“二皇兄,难道就不想为自己争一争这天下吗?大将军并非北淮皇族,让他统领北淮,早有不服,二皇兄和我,才是正统继承人,若二皇兄信得过我,不如我问合作,一起推翻大将军一族势力如何?”
  赫连霖听了,眉头皱得更深了,道理他懂了,可现实会如何发展,他不是想不到,如今赫连荀的能力就在他之上,等回北淮除了大将军,他还有活下去的机会吗?“三皇弟认为,我有那么容易拿捏吗?”
  赫连荀无所谓地笑了笑,“怎么会呢,我可没那心思,二皇兄和我解决了大将军,再跟我和平竞争不是吗?我没说这期间二皇兄不能发展自己的势力,这么多年在他身边存活下来,我可不信二皇兄没为自己做过打算。”
  赫连霖沉默着,似乎认真地考虑这个问题,而北淮那边,赫连荀相信炽炎和炽昕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回国后的赫连霖,不会有反抗他的机会,他如今不过事先试探一下他的诚意罢了。
  第二日,拜别了东越皇上,赫连霖和赫连荀行人就前往北淮而去了,虽是寒冬,大街上却是人头攒动,全都在讨论这质子回国的消息。
  坊间关于北淮和东越关系的猜忌越来越多,和亲公主刚来,质子就得以平安归去,这一人换一人,看起来似乎是东越亏了,人们也就纷纷以为这北淮发展得比东越好了。
  而在街道上,前行的人群却被一女子当街策马拦在了路中间,“赫连霖,你给本公主滚出来。”
  那人一人一马不了丝毫畏惧地堵在了大街上,一身火红色貂皮大衣,握着缰绳的手指用力得关节出白皙得不见血色。
  马车里的赫连霖,脸色直接冷成了冰霜,他当然听出来外面是谁了,除了赫连影不会有人这般对他无礼,好歹他还是个皇子,却被她一个皇妹吆来喝去。
  对着赫连荀玩味的目光,赫连霖只能硬着头皮掀起车帘,“公主,突然拦下队伍,是有什么要紧事情吗?”
  赫连影目光对上赫连霖,居高临下藐视着他,“别装了,赫连霖,你知道本公主来为何,你在东越朝堂上,说我舅舅想让他们皇上放人,赫连霖,你知道你这也做的下场吗?你若真敢把赫连荀带回北淮去,舅舅和母妃不会放过你的。赫连霖你难道忘记这么多年养着你的是谁了吗?怎么出来一趟就胳膊肘往外拐了?”
  赫连影一番话说得十分难听,哪怕当着满街的人,也丝毫没有避讳,赫连霖袖中的手握成拳,眉头紧锁,面色也沉了下来,“公主,马车里的是你三皇兄,他是北淮的皇子,回北淮是迟早的事情,父皇也一定很乐意见到他,公主如今已经是东越的人妻,北淮的国事,就不劳烦公主挂心。”
  赫连霖一番话,还得把北淮的皇都扯进来,才能这般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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