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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天下:冷宫废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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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门口走进来一身华服的男子,他看了地上的人儿一眼,面无表情地出声,“这里好生热闹,王兄这是在做甚?”
  那人身形修长,站在洛倾身边,投下来的阴影躺着了头顶的烈阳,那双冷无情的眸子,盯着洛倾头皮都凉了,祁王殿下!
  洛倾只觉得心里一慌,如果刚刚还觉得他们找不到证据的话,此刻却是心乱了几分,展怀祁分明知道她出过府。
  嬷嬷手中的藤条就要落下,展怀祁一把拦了下来,面无表情地将嬷嬷摔在了地上,“放肆,再打下去,你的狗命能抵太子妃的玉体?”
  两名嬷嬷早就期待着有个机会停手,如今祁王出手阻拦,正合她们的心意,两人收了藤条,跪在了展怀祁面前,“奴婢知错了,王爷饶命。”
  展怀祁目光落在了洛倾染红了的衣衫上,清冷卓绝的眸子里,闪过关怀,却很快散去。
  展怀安和苏眉一起走到院门口,他依旧还有满腔的怒气,那被人忽视的赤裸羞辱,让他即使看到展怀祁来了,也丝毫不掩饰对洛倾的厌恶。
  展怀祁收回视线,看向屋子里一身玄色衣服的展怀安,“王兄这儿今儿个怎么如此热闹?本王不过来串串门,就看了这么一出好戏。”
  展怀安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太子妃不听教诲,本殿下教训教训她,提不上什么大事。”
  当众责打太子妃,还不是大事,展怀祁心里有火,却也知道自己不能为她强出头,名不正言不顺的。
  他心里难受,却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慢悠悠地走到屋内,不甚关心地随口问了一句,“这太子妃是得做多可恶的事,才能让王兄气成这样?本王实在好奇呢。”
  展怀安黑沉着脸,没开口,只看了那举报洛倾的随从一眼,那人早就被吓得不轻,当下又把那子虚乌有的事情重复了一遍。
  没曾想,展怀祁听到最后却是笑了起来,“原来是这事,如果因为这责打太子妃,那王兄你可就错了。”
  展怀安皱眉,“此话怎讲?”
  展怀祁的话,展怀安自然还是会听的。
  展怀祁目光扫了屋子里的人一眼,看到了角落里的白露和秋云,还有苏眉身后的新菊,脑子里快速转开了,“因为本王恰好知道,是谁倒卖了府上的珍贵物件。”
  难道这件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展怀安眸光随着展怀祁的一起看了屋内的下人一眼,被他们看过的人都害怕得心颤。
  苏眉心有些慌,她不知道谁是凶手,到现在的结局无疑是最好的,她可不想横生波折,随开口说道,“王爷真的知道吗?可别是道听途说,太子殿下已经够烦心了。”
  展怀安看了门口的洛倾一眼,“皇弟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展怀祁的目光落在了新菊身上,苏眉下意识地往旁边侧身,将原本在她身后的丫鬟让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展怀祁勾唇笑着,说出的话却冷酷无情,“王兄不是想知道,那日我马车上的侍女是谁吗?就是她,那天本王见她偷偷摸摸在琳琅阁跟老板商议,觉得好奇问了两句,这丫头没说实话,原来是偷了自家主子的东西出去买。”
  新菊彻底傻眼了。她刚刚已经摘干净的罪责,因为展怀祁的到来,彻底暴露在了众人眼中。
  可是她之前,根本没见过祁王,“王爷,不是……奴婢没出府!”
  展怀祁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你的意思是本王冤枉你?这屋子里那么多人,本王疯了偏偏就冤枉了你?你要是心里没鬼,你心虚什么?”
  新菊的确心里有鬼,可是这鬼,跟祁王说的根本不是一件事,她却解释不清楚,只能畏畏缩缩地缩着身子,躲到了苏眉身后。
  展怀安心里乱糟糟的,当下更觉得新菊可恶到了极点,“反了天了,偷买物件冤枉太子妃,好一个不知死活的贱婢,给本殿下滚过来。”
  和新菊一起跪在地上的,还有吓傻了的苏眉,她慌慌张张地跪在哪里,“殿下,刚刚不是已经查清楚了吗?这一切是太子妃在背后指使的,新菊是无辜的啊!”
  展怀祁看着苏眉,这个女人倒是个会脱身识大体的,“落妃的意思是说本王冤枉你的侍女?难不成本王的眼睛瞎了不成!”
  苏眉一下子哑口无言,牙关紧紧地咬着,“不是这样的……”
  新菊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一个劲儿得躲在苏眉身后哭泣。
  屋外的嬷嬷看了这情况一眼,扶起地上的洛倾进了屋。
  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整个人都是被两个嬷嬷拖着前行的,眸光已经涣散,额头上的冷汗忖得她小脸惨白惨白的,毫无血色。
  一身纯白的衣裙已经染了红,后背触目惊心的往外翻着皮肉,白露和秋云被捆在角落,见了此情此景,心疼得不停呜噎。

  ☆、第20章:后院大权

  展怀祁一双眸子,含了不自觉地心疼,手已经在袖中握成了拳头,他能对天下人冷心冷情,却偏偏做不到对她不闻不问。
  展怀安也没想到她的情况这么严重,明明没有听到她的任何求饶和呼喊,他神色不明,只冷声问道,“本殿下让你们责罚太子妃,谁给你们的胆子下这么重的手?该死的贱婢,来人给我拖下去杖责。”
  主子的脾气总是难以捉摸,侍卫看了两名嬷嬷一眼,赶紧将她们拉了下去,却没人真的要去责打她们的,有眼力见一点儿,已经快速给白露和秋云松了约束。
  两人一得自由,几步就跑到了洛倾身边扶着摇摇欲坠的她,白露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手甚至不敢用力去碰洛倾,生怕弄疼了她,“对不起,小姐,都是奴婢们害你被人冤枉。”
  展怀安虽然嘴上没说什么,看到洛倾的时候,心里已经多多少少松动了,可他从来不会嘴上承认自己的错误,“赶紧给太子妃请大夫。”
  苏眉听了这话,心里一咯噔,她知道太子妃已经算是被祁王保全了,展怀安不会再追究她的过错,“殿下,是妾身管教不严,让她们陷害了娘娘,如今打错已经酿成,妾身不求饶恕,只求殿下处罚妾身。”
  说话间,她从地上爬起来,用力踹了新菊好几下,“你说,你为什么陷害太子妃,本宫何时得罪你了,让你这般祸害本宫?该死的贱婢。”
  她已经顾不上自己在展怀安面前伪装的温柔,整个人面目表情都是狰狞的,洛倾凉凉地看了她一眼,勾唇讽刺地笑了。
  苏眉无疑是聪明的,一句新菊设计,就把她自己和展怀安摘得干净,是新菊的错,不是太子没查清楚,也不是她这个落妃陷害太子妃。
  新菊本就心绪不平,被苏眉一脚一脚踹在胸口,吐出一口血来,整个人倒在地上,捂住一截胸口,疼得说不出辩解的话来。
  让人不得不去怀疑,苏眉根本就是故意让新菊没有机会再辩解。
  新菊被苏眉踹得狠了,展怀安心里的怒气却依旧没有得到缓解,“来人,给本殿下拖下去,乱棍打死。”
  新菊这一生都不会再有解释的机会了,不管是她的主子还是展怀安,不可能让她在制造了这些混乱之后安然无恙。
  新菊很快被人拖了下去,这么重的惩罚,甚至不需要一句理由,这就是封建社会的强权制度,洛倾闭上眼睛,心里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
  她心里清楚,今天若不是祁王出手相救,她真的可能被她们打死,她以前对他存了偏见,从没给过他好脸色。
  苏眉一双眼睛像是粹了毒,死死地盯着洛倾,今天的事情,她全部怪在了洛倾头上,展怀祁是没责罚她,可心里已经对她存了芥蒂,而洛倾一出苦肉计,轻轻松松让她折损了新菊。
  这口气。她无论如何咽不下去。
  洛倾回了琉璃居,白露和秋云眼泪汪汪的一路伺候着,琉璃居的丫鬟见了,也是十分心疼。
  洛倾平日里对她们极好,从没主子的架子,如今被人伤成这样,她们心里气愤,却也只能忙前忙后地替她处理伤口,哭成了泪人。
  白露小心翼翼地给洛倾裹上泡了药的纱布,气愤得已经省了对苏眉的称呼,“小姐,那苏眉根本就没安好心,不是好人,你每次去落雪阁回来都是一身伤。”
  洛倾疼得额头满是汗,强忍着疼说得有气无力,“行了,你们别哭了,不过皮外伤,养养就好了。”
  越安慰,屋子里的丫鬟些只以为洛倾在强忍,哭得更凶了,洛倾劝了两句,随了她们去。
  处理好了伤口,洛倾软软地趴在床上,让秋云带着几个侍女去给她做吃的,白露陪在她床边,两人絮絮叨叨说着话。
  没过多久,门口传来丫鬟的行礼声,洛倾听了皱眉,饶有兴致地看了白露一眼,白露也是一脸迷茫。
  洛倾突然贼兮兮地笑了起来,“小白,苦肉计,别演砸了。”
  说完,她就闭上了眼睛,门咯吱被推开了,洛倾知道白露明白她的意思,展怀安今天这样对他,不让她愧疚一二,洛倾实在觉得不值得。
  展怀安从踏进琉璃居时候脸色都有些微沉,他许久没来过这里了,上次来,看到她跟侍女在院子里斗牌,老远就听到她的笑声,热热闹闹的。
  可这次,太安静了些,堂堂太子妃的寝室,安静得让人觉得荒凉,一路走来,他依稀只看见不超过十个丫鬟,随从更是一个不见。
  这琉璃居什么时候落魄成了这样?不说比不上苏眉的落雪阁,恐怕郁沁的院子都比她这里热闹些。
  他在院门口问只和侍女,“太子妃呢?”
  那侍女有些怕他的低垂着头,唯唯诺诺的,一句话声音都带了哭腔,“娘娘在屋内,白露姐姐陪着。”
  所以,放展怀安推开门听到里面白露的哭声时,他虽然镇静,心里更多的却是酸酸麻麻的像是愧疚一样的情绪蔓延开来。
  白露跪在床边,匆匆行了礼,就去唤洛倾,“小姐,小姐,殿下来了呀,你不是盼着殿下来看你吗,你睁开眼睛看看殿下呀?”
  一句话,展怀安听得不自觉地喉间酸涩,“她一直没醒吗?”
  他的目光越过白露落在床上的人儿身上,只一眼,整颗心都揪了起来,往日里活泼好动的人,脸对着枕头靠在床上,背上缠绕着纱布,轻易能看见已经被染红。
  她看起来,虚弱得好像一伸手就能碰碎了,展怀安坐在床尾,想伸手去不敢碰她,只能楞楞地看着她,眸子里有罕见的心疼。
  白露跪在地上,拼命擦着眼泪,“小姐回来就有些恍惚了,许是上药的时候太疼,晕了过去,一直不见醒,奴婢以为听到殿下来了,她会醒的。”
  白露的话,让展怀安心更乱了,他伸手轻轻挑起洛倾脸上的发,别在了耳后,“她一直盼望着本殿下来看她吗?”
  白露被展怀安的举动惊了一下,没想到自家小姐说的苦肉计,效果会这么明显。她看了他一眼,紧接着解释道,“小姐是个驴脾气,她在乎什么,从来不会嘴上说,可是奴婢知道,她没晚都偷偷看着落雪阁,相必心里是希望殿下来的。”
  展怀安突然觉得心里沉闷得紧,他不喜欢这样的她,奄奄一息地躺在那里,她应该是活泼生动的,就像那日听她斗牌时候那样的笑声,她不适合了无生息。
  展怀安突然发现,他很不习惯这样的洛倾。他明明应该是讨厌她的,可看她如此吃苦受累,他的心,居然觉得十分愧疚心疼,这种感觉哪怕面对苏眉,都是没有的。
  白露的话刚落,展怀安温柔地抚摸着洛倾的侧脸,竟然觉得有心高兴,“她期盼本殿下来?可是她还总是说本殿下不喜欢听的话。”
  他这话说的很轻,仿佛自言自语,并不期待白露的回答,爱白露看了他一眼,识趣地保持沉默。
  洛倾额头上还有冷汗不停滚落,展怀安亲手仔细给她擦拭了,睡梦中的洛倾眉目都是蹙在一起的,他无论如何都扶不平。
  展怀安突然觉得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如果不是嫁给自己。她还是临阳城最让人羡慕的洛府千金,她的一身理所当然的是被人娇宠的,可是因为喜欢他,她跟家人闹翻了,从此失去了庇护也义无反顾。
  可换来的,却是他的错怪和责打,她心里一定十分不开心的,可是她从来不跟他抱怨,哪怕苏眉偶尔欺负了她,她也是一笑而过,仿佛什么都不介意的样子,永远落落大方。
  可是,怎么可能不在乎?恐怕就是因为在乎,她才总是口不对心,说他不喜欢听的话,说的多了,她最后干脆什么都不愿意跟他说了。
  就连1;150850295305065被人冤枉陷害,她也只是简单的几句辩白,不哭诉,不歇斯底里,永远淡定自若,恐怕不是她不怕收到责打,而是心里,早就对他这个名义上的夫君失望透顶了吧?
  一圈的思虑下来,展怀安心里对洛倾的愧疚已经达到了顶点,他最后看了床上的她一眼,站起来身吩咐身后的戚风,“去宫里,给太子妃请最好的御医来,至于琉璃居的禁足,就免了吧,还有落妃,管教下属不力,导致这次太子妃受冤屈,看来她也没能力能管好后院,以后还是让太子妃接手吧。”
  没想到事情会有这样的发展,白露跪在地上,“多谢殿下寻御医,只是小姐一向没管过后宅,这大权怕是……”
  展怀安抬手打断白露的话,“怕是什么?这件事情不需推脱,本殿下已经决定了。”
  白露脑子一转,却是坚持说道,“只是殿下,小姐怕是难以服众的,大家都听惯了落妃娘娘的教诲,我们琉璃居平日里请安的都没有,这大权怕是难以服众。”
  白露说的委屈又直白,展怀安听了,脸直接就黑了,“没人来请安?她们反了天了不是?”
  后院最忌讳的就是一房独大,压制别人,苏眉不过进府半年,就如此对待太子妃?想来平日里,对她是太宽容放纵了,她是太子妃,未来的帝后,在自家的院子里,却却被人这样欺负,这种事情,展怀安无论如何做不到视而不见。

  ☆、第21章 :怜楼邀约

  就连白露都知道心疼洛倾了,展怀安一时更觉得自己知道丈夫真的做的错过好,他回头仔细看了洛倾一眼,这才小声开口,“太子妃是这东宫的主人,这些权利本就应该是她的,本殿下知道你心疼了她,就先这样安排,本殿下会让人帮她一起打理。”
  白露不好继续拒绝,赶紧跪在地上谢恩,展怀安又待了会儿,临走前留下一句,“她醒了,别告诉她本殿下来过。”
  白露有些不理解,却还是点头同意了,等展怀安的身影消失在院外,洛倾才悠悠从床上手肘撑着身子趴起来,她没想到这人能待这么久,身子都趴麻了。
  白露仔细关上门,走过来将洛倾扶了起来,“小姐,你刚刚都听到了吧,太子把大权又交到你手上了。”
  洛倾无所谓地点了点头,这些琐事,她本来就不喜欢打理,只是如果握着这虚无缥缈的权利,能让她过得好一点的话,她不介意麻烦一点。
  而且,这还是苏眉上次费尽心思陷害她而来的,“本宫一再退让,苏眉却得寸进尺,她容不下我在先,鹿死谁手大家以后各凭本事了。”
  自家小姐终于想通了,白露听了也替她高兴,“这次的事情,她没证据,赔了夫人又折兵,殿下也对她冷淡了许多呢。”
  洛倾面色平淡,并没有显得很高兴,苏眉不会失宠多久的,她肚子里还有孩子呢,而且洛倾也打算把希望寄托展怀安的宠爱上面,男人都会变心的,她能转住来保护自己的,只有金钱和权势。
  落雪阁内自从随从变得了,将实权给洛倾的那一刻起,气氛就沉闷得像是寒冬来临,新菊的尸体还摆在院子里,落雪阁的下人一排一排地跪在周围。
  苏眉无非就是想让她们看看背叛她的下场,有些胆小一点的丫头吓得止不住地哭。
  苏眉坐在屋内,手中的茶杯被她用力把玩着,从戚风宣告命令离开以后,她这样的姿势做了半天没动静。
  那金步摇被她放在了自己的梳妆台上,最显眼的位置,苏眉抬头扫了一眼,眼底满是阴霾,洛倾!你以为这样你就赢了?做梦!
  落妃失宠了的消息,一夜之间就在太子府传开了,这权利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洛倾手里,那些平日里受尽苏眉冷眼冷脾气的丫鬟随从们,个个心里都舒畅了。
  毕竟这太子妃,虽然身份珍贵,却从没为难过下人,那是整个太子府出了名的好脾气。
  秦韵无疑也是高兴的,虽然这事转来转去跟她没什么关系,可看到苏眉吃瘪,她无端就是高兴。
  秦韵带了个头,太子府各路侍妾夫人天天拜访洛倾,今日请她去看戏,明日请她一起刺绣喝茶听曲,洛倾身子还没好利索,大部分拒绝了,但还是得挑些出来应付一二。
  洛倾不是擅于跟人打交道的,几天下来,简直觉得不是招揽盟友,而是受折磨,最后一个她干脆摆明自己不喜欢受打扰,省了人们的请安。
  太子府这些日子,气氛大体上算是和谐的,而让洛倾吃惊的是,展怀安先来跟她一起打理后宅的,居然是郁沁。
  那个低调到几乎不可闻的女人,洛倾开始不太习惯跟她相处,几天下来,却也熟悉了些。
  她知道郁沁是真正意义上那种贤妻良母,宜室宜家的妻子,她文静温柔,知书达理,永远淡淡的,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让她打理后宅,简直是再好不过。
  郁沁心里是感激自己得到这次机会的,她知道自己存在感一向很低,这次明说是帮洛倾,到洛倾真的不是个爱管事的,到头来,很多事情都由她来处理,她自然乐意去做,这让她有种找到自己存在于太子府的用处。
  而不是像上次一样的迷茫,不知道该如此自处。
  这日清晨,洛倾早早拉了白露起来,神秘兮兮地说她有事出去,白露听了安排以后,也没阻止,只问,“小姐,不换男装吗?”
  白露知道这些日子,洛倾伤好得差不多了,太子府压抑的生活,不太适合她,她说她要出去逛逛时,白露想着反正也没被禁足了,也就答应了下来。
  洛倾想起上次1;150850295305065见到的那个女子,无所谓地说道,“不用换了,我们会很快回来。”
  白露了解,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郁沁知道洛倾要出府,只象征性地询问了两句,并没有为难她,就让她去了。
  两人很快出现在怜楼门口,洛倾先是四处打量了一下,并没有看到那个小男孩的身影,倒是怜楼的老鸨发现了她,惊讶得问道,“这位小姐,今儿这么早,我们怜楼还没开门呢。”
  怜楼有怜倌,有女子上门也并不奇怪,洛倾见她误会了,也不解释,只取出怀中的心意递给老鸨,“向妈妈打听一件事。”
  有银子赚,老鸨自然不会拒绝,高兴地收进了自己口袋里,“小姐尽管吩咐,老身一定知无不言。”
  洛倾笑了笑,银子还真是好办事情,“不知道妈妈最近有没有在怜楼附近看到过一个孩子,大概这么高,男孩子。”
  洛倾将手放在自己面前比了比那个高度,老鸨听了,鼻仔细想了想,“哎哟,瞧小姐问的,这怜楼每日都是这少爷小姐的,哪里有小孩子。”
  老鸨确定自己没有见到过孩子,洛倾有些失望,那天她明明说过,以后可以到怜楼等自己,没想到那个孩子,根本没出现过。
  但也可能是老鸨没注意,毕竟自从上次拍卖以后,怜楼的名气更响了些,怜楼的客人可比以前多了一倍不止。
  没法听到,洛倾也就不想多做停留,她今日出府本来就是冲着那个孩子来的,她转身正准备离开,身后却传来熟悉的声音,“等等。”
  洛倾回头,是那晚在怜楼长廊见到的那位女子,老鸨见了她,态度和缓了许多,见到地称呼她,“白姑娘。”
  从老鸨的态度看来,这位年轻的白姑娘,在怜楼一定有很干的地位,洛倾想起那晚跟她说的收购怜楼的事情,事情多了,她似乎快要忘记了。
  上次本来想以拍卖的事情,在怜楼拥有股份站稳脚跟,可没算到太子府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
  洛倾笑了笑,或许今天还能有别的收获,“白姑娘,好久不见。”
  白鲸看了洛倾一眼,她今天倒是诚实,没穿男装,老鸨不知道两人原来认识,正准备说话,白鲸却打发她去里面忙了。
  白鲸知道洛倾可能不太想太多的人知道她身份,最后折中了一个对她的称呼,“我家主子,想见见姑娘。”
  白露有些迷茫地看了洛倾一眼,不明白自家主子什么时候认识的这个人。
  洛倾心里也有些没底,她的主子?那相必就是怜楼的主人的?他想见她?可是他怎么知道自己刚好来了怜楼,洛倾抬头四处看了看,周围都是楼房,街道上零星的几个行人。
  白鲸像是明白了她的疑惑一般,清冷地解释道,“姑娘不用紧张,没人跟踪你,金阳陈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逃不过我家公子的眼睛。”
  洛倾更是心虚了起来,她家这位公子来头还不小,上次她说什么对他很感兴趣的话,希望他不知道的好。
  洛倾找不到不见这个人的理由,而且她心里也的确好奇,什么样的人,能有这样的财力人力,再临阳城这满城贵窛的天子脚下,坐拥怜楼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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