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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话[榜推]-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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酬劳支付给镖局。
    镖局肯帮忙,还是因为陈记是他们的大客户,这样也解决了赵珍儿一个最大的难题。
    “我想把陪嫁庄子,打理成大姐的那些庄子一样,也种瓜果蔬菜和粮食,再养鸡鸭,这样到时候吃用就不愁了。”
    “好,我会让刘奶娘和大管家留意,有了合适的下人,就拨几个给你,有了他们,一切都不成问题。”
    赵珍儿心头欢喜:母亲说得真对,只要与大姐处好,许多事都好办多了。
    下了马车,赵珍儿与陈湘如走得极慢,三个丫头就走得更慢了,远远地落在后头。
    “大姐,赵婆子说二爷开了情窍,怕是三爷也知事了……我想……给三爷配个通房丫头,赵婆子说这头一个得配三爷喜欢的。”
    陈相贵就长大了么?
    陈湘如有些意外,细想起来,女子十五及笄,男子二十弱冠,可许多大富人家的男子十三四岁就知那事了,只有家里规矩重的才到十五六岁。
    “三爷才多大,现在配通房。怕是早了,先配个他不厌烦的丫头在屋里服侍他读书,毕竟丫头比小厮要心思细腻。”
    陈湘如用心地想着关于陈相贵前世的事。这一想,突地忆起在赵珍儿之前,陈相贵生了个庶长女,赵珍儿婚后数年不育,便将这庶女寄自己在名下,之后赵珍儿便生了嫡子,仅比陈相贵第二个儿子年长几月。
    生这庶长女的。好似……
    她用力地想着,突地就跃出一个名字来:惜画。
    惜画。是藏书阁的丫头。
    赵珍儿忙改口道:“我也是这意思。”
    白莲离开绣房,搬到桂堂服侍陈相富,做了桂堂的管事。
    陈湘如试探似地问道:“你心里可有合适的丫头人选?”
    “姐姐觉得惜画如何?”
    难道这就是冥冥之中的注定。
    前世,惜画得跟陈相贵。今生她还是会与陈相贵有一段缘分。
    赵珍儿道:“惜画今年有十五岁了,瞧着也是知事懂理的,要是大姐觉得合适,我与三爷商量商量,把惜画调到松柏苑。”
    “若是三弟不反对,你拿主意吧。只是藏书阁少了一个人,就得再添补,一定要挑个稳重的,那里可比库房还重要。里面藏着老祖宗留下的遗物呢。”
    “是。”
    当天晚上,赵珍儿与陈相贵说了调惜画过来的事,陈相贵没反对。只是沉默,心里还有纳闷,他是喜欢惜画,赵珍儿是怎么瞧出来的。
    陈相富喜欢白莲,那是陈相富自个说出来的。
    他可没说过。
    难不成,他就表现得如此明显。
    隔日。赵珍儿调了惜画到松柏苑。
    惜画得了消息,坐在藏书阁哭丧着脸。半晌也不见收拾东西。
    惜书打趣道:“调你去服侍三爷,许是要做姨娘的呢?赶紧收拾收拾去松柏苑吧。”
    惜画耷拉着脑袋,要不是父祖获罪,她也不会从官家小姐沦为服侍丫头,但这几年,她在藏书阁待得很高兴,可以看很多的书,还能读书写字,更能奕棋弹琴。
    “我不要去松柏苑,我就想留在这儿。”
    “三奶奶下了令,你现在不想去,还能如何?”
    “我找三爷,说我不想去。”
    惜画起身,离了藏书阁到西院大门上候着,酉时分,陈相贵就会从府学回来。
    没等多久,就见陈相贵带着个会武功的小厮从外头回来。
    “三爷!”她唤了一声,立在一边。
    陈相贵跳下马背,惜画行礼,跪在地上,“三爷,我不想去松柏苑,我想继续留在藏书阁,我喜欢藏书阁。”
    她们四个丫头,个个都是会读书识字的,就算早前有人不会,也被惜画给教会了。
    在那里多好,没有勾心斗角,只一心想着打扫好藏书阁,保管好书,防潮防火即可,日子也过得清闲,有更多的时间看书。
    因为在藏书阁,便是下人们也高看几眼,虽然每月只领几百纹的月例,但也是吃饱穿暖的。
    陈相贵道:“服侍我难道不比服侍那些书强?”
    “是!”惜画大方地承认着,“书比三爷强,书里有知识,三爷虽也有知识,却与藏书阁难比。”
    这丫头,拿他这个大活人与死书比。
    不过,这是实话。
    便是赵小舅与赵文敬在藏书阁时,对几个丫头都是敬重的,不敢有半分轻视。
    “我知你喜欢看书,到了我身边,你还可继续看书。白日我不在家时,你还可去藏书阁帮忙,只是……”他想说夜里的事,知惜画是个脸皮薄的,忙道:“只是夜里帮我端茶递水,我又吃不了你,亦不会欺负你,你又怕甚?”
    若是惜画想来,他反而瞧不上她,正因为她身上有股子别人没有的傲气,陈相贵反而倒欣赏了,一转身,大声道:“今晚就搬到松柏苑来,就住我屋里的小榻。再隔一道屏风,你看你的书,我瞧我的。”
    好像不是什么丫头,只是住在一处。
    惜画不想服侍他,至少不想那样与一个男子共处一室,可她不是小姐,是丫头,她的命运就捏在别人的手里。

  ☆、第270章 底限

她磨蹭着不肯搬,松柏苑的苏儿却来催了。
    惜书几个又轮番上阵游说了一通。
    惜画这才随苏儿离了藏书阁,一步三回头,万般不忍,千般不愿。
    她不肯服侍陈相贵,白莲却是心甘情愿的,将这机会视为回报陈家恩情的法子之一。
    白莲是今晨搬到桂堂的,亲自服侍陈相富更衣,她在忙碌,陈相富则一副痴痴呆呆地看着她,看她给他拧帕子,看她将他脱下的外袍挂在屏风上,看她垂首蹲身子给他洗足。
    “白莲,我以前肯定见过你的,第一次瞧见你的时候就觉得面熟,如今瞧得多了,就越发觉得面熟。”
    白莲暖声道:“二爷许是梦里见过吧。”
    陈相富觉得这解释合理,“对,一定是梦里。”他笑得两眼发直:世上怎么有长得这么好看的女子呢,一举一动都这么美,“你拧帕子的动作,和我大姐的一样美。”
    “小女可不敢与大小姐比。”
    大小姐是大家闺秀,她白莲就是个寻常女子。
    “二爷现在是大人了,更得用心习武、读书,还得按时去织造府当差,小女今儿特意去了藏书阁,给二爷挑了几本书,你一会儿就坐在床上看吧,小女把琉璃灯取来。”
    给他拭了足,白莲转身掌了琉璃灯,又拿了一本书递给陈相富。
    陈相富面容一凝。从小到大,他就怕看书。
    “你若不看书,我就再不理你了。大小姐拨我来做桂堂管事,可是千叮万嘱地说,要我督促你用功的,我可是拿月例,你不用心,便是我没做好,我怎好拿那份月例……”
    白莲娇好的面容一沉。露出几分不悦。
    有一种女人,原来不哭。只是一怒就让他心软。
    真是服了!
    他怎么越来越骨头软,以前是怕他大姐哭,现在又多了一个怕的人。
    陈相富接过书,翻了几页。便捂嘴打呵欠。
    “二爷,不如你读出来吧,这样就不会困了。”
    这丫头是不是故意的,早前觉得她不一样,这才讨了来,竟是比早前那婆子还聒噪的主,早知道这样,还不样让她待在绣房。
    陈相富怕读书,是被逼着看读的。总想着早点结束,好呼呼睡大觉。
    陈相贵则是迷上书,觉得书里真好。里面藏着知识,一到三更,惜画连催了两回,他才搁下了书。
    无论是喜欢还是厌恶,到底都读了。
    陈家大院里两个才貌双全的丫头,就这样各自被安排到了陈相富兄弟的身边。而命运在这一天却悄然发生了改变,只是这回。却让陈湘如也没猜到的结局。
    两个弟弟也在一场惊天大阴谋中,一个伤了身,一个伤了心,但那场劫难之后,他们都发生了截然不同的改变。
    *
    次日一早,陈湘如去了绸缎庄。
    看过了铺子上的事,又去了马宅。
    来时,便买了蜜饯、卤菜、点心等吃食,有三四包东西。
    她到时,陈湘娟还在睡大觉,倒是马庆一早就出门了,说是要见几个在江宁府的朋友。
    陈湘娟得了月牙禀报,这才披着长发出来见陈湘如。
    “姐姐,你怎么来了?”
    “近日事多,你们离开的时候,怕是不能来送行了,先过来瞧瞧。”陈湘如坐在贵妃椅上,其实她倒羡慕陈湘娟,可以这样轻松的睡大觉,“湘娟,那天你在周宅说的话,你认为说得合适么?”
    陈湘娟瞪大眼睛,这一大早的过来就为了问她这句话。
    陈湘如又问:“珍儿是我们的弟妹,三弟是我们的弟弟,都是亲人,我能对你好,自然也该对他们好。”
    “可是赵珍儿就是个外人……”
    外人,那是赵二舅的女儿,赵家人厚道,为了陈家做了那么多让步,老夫人要订亲,他们便同意订亲,老夫人说要提前娶人进门,他们也同意嫁女儿……
    这世上,也只有骨肉至亲才会做到这样一让再让的地步。
    人,总是要讲良心的。
    赵珍儿在家里,那也是父兄家人的掌上明珠。
    身为大姑姐的她,待赵珍儿好怎么了。
    她给赵珍儿的东西,其实也是给陈相贵的。
    陈湘如问:“你到底怎么想的?”
    “姐姐,你在我心里比马庆都要重要,我不想你对别人好,我不要!”
    这是多自私的感情。
    “我害怕,你像以前一样不再理我。我不要那样子,我不喜欢那样,想姐姐永远都对我一个人好!”
    “那你……对我好吗?”
    陈湘如故作平静,昨晚回去,她也想了许多,到底还是决定与陈湘娟说过明白。
    “我当然对姐姐好啊,我给姐姐做最漂亮的夏裳,我给姐姐买绣娘……”说到后面这话时,声音弱了许多,她可是收了五百两银子呢,算是收了那些买绣娘的钱。
    给陈湘如做夏裳,那是为了拿到陈湘如许诺他们的一万两银子。
    给陈湘如送绣娘,早前是想着陈湘如给她送的鸡鸭,还有那大盒的见面礼,光是那盒里的东西就不止五百两银子。
    陈湘如道:“我们彼此心里都有杆秤,各自有数就是。”她抖着手里的丝帕,理了衣袖,端坐一侧,“湘娟,有些话我还得与你说明白,我也是有限度的人,你如何抠门、小气我都可以不计较。但是,我不许伤害家人,他们是二弟、三弟和珍儿,也包括二姨娘母女和表婶母女,你若是伤害了他们。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她没有伤害他们。
    陈湘如却说这些话,难不成是昨天她在街上遇到赵珍儿的事。
    赵珍儿新店开业,去了那么多人。却没告诉她。
    可见赵珍儿和陈相富兄弟一样,心里根本就没她。
    “赵珍儿与你说什么了?你来就与我说这个?”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我觉得有些话需要与你谈清楚。”陈湘如站起身,“你把这念头尽快给我打消掉,你也不能要求我对你一个个好。你可以要求马庆如此,但你不能要求我如何。”
    “为什么不行?我可是看姐姐重过了一切。”
    “我会比你肚子里的孩子重么?”陈湘如的眸子落到陈湘娟那突出的小腹上,她多羡慕陈湘娟啊。就快要做母亲了。
    陈湘娟拍着肚子:“当然,姐姐比他重。”
    陈湘如勾唇笑了。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孩子是重过一切的,就如她前世把月娥看得重过世上所有一切,所以陈湘娟这话她根本就不信了。
    “我会比你自己还重?”
    陈湘娟依是大声道:“当然。”
    陈湘如觉得可笑。当她是小孩子么,会相信这样的话。
    她又笑了起来,没有出声,可分明就是在讥笑。
    “你为什么不信,我说的是真的?”
    “湘娟,我既然比你都重,那你能把昨儿拿走的一万五千两银票还我吗?”
    “为什么?”她几乎不假思索的,手已经扶在了胸口,这是她的银票。是马庆和她赚来的,凭什么要还回去?
    这是试探她的吧?
    陈湘娟小心地探入怀里,正要摸出来时。陈湘如却认真地道:“只要你还我,我就会收下,就如你收下我买绣娘的五百两银子一样,并且不会再给你。”
    这不是试探,根本就是真的。
    她不可以给,如果给了就要不回来。
    “一万五千两对姐姐来就不重要。可对我来说重要。”
    “怎么不重要?”陈湘如打断了她的话,“我支撑家业艰难。陈记连多买生丝的钱都没有,对外却说要与范阳布商合作织丝麻布,那种布多少银子一匹,比绸缎少了几倍的价格,你以为真的不重要?一万五千两银子,我可以买多少生丝?”她反问,神色里蓄满严肃,“赵叔还在南方收购生丝,这次是帮杜记和金记收的,我希望这次转卖能多赚点银子。”
    对不起!湘娟,我必须这样做。可是,我若不这样做,你会让马庆去收购生丝,而我赌得起,你们赌不起,万一生丝跌价,你们将再度负债累累。
    “姐姐要帮金记收生丝?”陈湘娟张着嘴巴,马庆才有这主意呢,陈湘如已经在这样做了。
    “因为陈记需要银子。”
    陈湘娟大喊:“怎么可能?”
    她不信,陈记的生意很大,还有个织造府呢。
    陈湘娟道:“你可以把生丝卖给织造府,别把生丝卖给金记好不好?就给我们一次赚钱的机会,只要姐姐少赚几千两就行,你卖给织造府不是一样的吗,大不了……大不了我与翁爹说,让苏州织造府也买你们收购的生丝。”
    陈湘如原想打消他们的念头,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承受住八月后会发生生丝大跌价的冲击。
    她突地转身,前身记忆里,陈湘如看到桑叶发得好,便预料到了生丝会跌价,所以上年只备了勉强够用的生丝,却在下半年时大量囤货,在次年上半年时又出手生丝,再度救了江宁织造行一把。
    “姐姐,求你了,别把生丝卖给金记,把金记留给我们,求你了……”
    陈湘如吐了口气,“你要卖生丝给金记,就得赶早。”
    阻止不了,那就让他们尽早吧。
    她勾唇一笑,“若是晚了,金记要来我们陈记催,我可就挡不住。既然你想要金记、苏州织造府的生意,我就不拦你了。”

  ☆、第271章 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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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确保万一,免得他们收得太多,造成亏损,她甚至先一步搬出陈记缺银钱的事。
    陈湘娟面露感激:“谢谢姐姐!”
    “你保重。往后我不会再分生丝给你们了,以后的路就靠你自己走。”她蓦地转身,大踏步出了马宅。
    陈湘娟挺着笨重的身子,大声唤:“姐姐!你真的不管我了么,姐姐……”
    陈湘如回眸笑道:“就算是母女,在母亲心里儿子亦比女儿重要,你说我比你的孩子重要、比马庆重要,这话敢对上天说?敢对菩萨说吗?”
    陈湘娟这话不过是自欺欺人,与对旁人相比,陈湘娟似乎对陈湘如多了两分敬重,可是那天因为绣娘的事,吵得陈湘如很心烦。
    陈湘如近乎自嘲地道:“你不敢说真话,但我会。你虽重要,但二弟、三弟对我更重要,他们是陈家的未来,我不能拿了原本属于他们的银钱来扶持你,所以往后我都不会再这样。
    我不是不管,而是我能力有限,确实管不了。
    你再试想一下,从你出阁时我添的那份厚重嫁妆、我拿马家欠陈家的借契为嫁妆,到你到苏州后我送的鸡鸭。还有后来我私自牺牲陈家的利益,让你与马庆两次分得生丝赚取二万五千两银子,反而拖累得陈家现下捉襟见肘……
    湘娟。我也会有愧疚心。
    这样帮扶你,让我觉得对不住祖母,对不住陈家。
    我那样帮你,你哪一回不是心安理得的接受?
    其实,我那样做是不应该的!
    还是那句话:好自为之。”
    陈湘娟痛苦地扶在门上,“我竟不如陈相富、陈相贵重要……姐姐,为什么?你可以拿命一样来帮我。为什么我还不如他们重要?”她突地咬住下唇,狠声道:“要是没有他们。我是不是就是最重要的?”
    无人回应,只有她自言自语的声音。
    陈湘娟出了马宅大门,陈湘如待她很好,曾一度让她在马府觉得很得意。因为即便是母亲,也少有这样帮着自己女儿的。
    绿叶快奔几步,“大小姐,二小姐也太自私了,先前还说以大小姐为重,可一听说大小姐要把生丝卖给金记,她就求你别和他们抢生意。”
    同样是生丝,金记肯定会选陈记的生丝。陈记的生丝是允许一箱箱、一束束的挑,但乏有劣丝都可以当场退回去。但别家却未必有这种待遇,只有买回家才能看清楚里面是不是上等好生丝。
    陈湘如没想过赚同行的钱,这也是前身的看法。在她看来,这种钱属于不义之财,都道奸商,但她更是守信义之人。
    她不会再这样继续帮扶陈湘娟了,是到了放手让陈湘娟与马庆自己拼搏的时候。
    她虽是嫡长姐,却也是一个女子。她也想有个肩膀依靠。
    周八!这个时候,她又忆起了他。那个远在边城的男子。
    *
    皇宫。
    朝堂上,皇帝面露忧色,“五月初七,白塔关一役,韩德仪身负重伤,宣朕旨意,晋封韩德仪为一等定北候,世袭三代,传其回京养伤。”
    有兵部尚书手持笏片禀奏道:“圣上,三军不可一日无帅,那这新元帅!”
    冀王走出队列,朗声道:“启禀父皇,儿臣以为,镇北大将军慕容焕智勇双全,可接任元帅一职。”
    三皇子怎么也没想,冀王不过是献策给兵部献了适合做军服的丝麻布,居然翻了身,不去封地,还被皇帝给留了下来,近来连冀王生母顾贤妃也颇是得宠。
    翰林院侍讲学士赵文敬,朗声禀道:“臣附议!”
    慕容焕是北方人,冀王已在北方一带经营十余年,听说与慕容家一脉颇有交情,就连慕容焕的次子所娶妻子,还是冀王妃娘家孔家的小姐,可见两家交情匪浅。
    三皇子忙道:“归德将军周子迁父子出身名门,能征善战,儿臣举荐周子迁为元帅,慕容焕为副元帅。”
    这三军元帅,可是正一品的武将,归德将军只是三品,就算要升,也没有连升几级的,若立有奇功当是例外。
    有人忙道:“周子迁确有军功,但难与慕容焕父子相提并论,慕容焕为守边城,五月初七白塔关一役战死两个儿子呀!一役死两个啊……”有人痛心扼腕,“此等忠义,当堪为朝廷表率,乃是一门忠烈,听闻激战之时,慕容家的妇人也披挂上阵,带领全镇百姓英勇抗敌……”
    三皇子面露不屑,“战场自来刀剑无眼,既入军为将,便有这一日,圣上器重慕容家,他们为国捐躯乃是本分。”
    冀王心里也在琢磨,三皇子知他与慕容家亲厚,所以才力推周子迁为帅,只是这样一来,他的用心未免太明显了。
    冀王抱拳道:“父皇,儿臣以为,既宣韩德仪返京受封,此身的有功将士也得重赏,要不是他们拼死御敌,那启丹人攻破白塔关杀我百姓,夺我土地。至于封谁为帅,可先征询韩德仪之意。”
    韩德仪一生镇守边城,为大周立下汗马功劳,当皇帝还是皇子时,韩德仪就在北方边城,成为镇守北方的虎将。
    他一个堂堂帝王,难不成还不了解自己重用的几员虎将,还非得问了韩德仪的意思?
    哼!
    慕容焕本就是北方人。又对北方战局最为了晓。
    三皇子为何力推周子迁父子,不就是因为这他的亲五舅、亲表弟,此心用意明显。
    可冀王看似引荐。也有私心。
    “宣朕旨意,封镇北大将军慕容焕为元帅,封云麾将军周玉鸣为副元帅,钦此!”突地起身,一摔袖,皇帝决然而去。
    两个人他都用,却互为牵制。
    *
    雁城。自白塔关一役后,慕容焕与慕容三哥负伤。而慕容大哥、慕容二哥战死沙场,周八赶到的时候,两军交战激烈,虽助慕容焕打退敌军。可伤亡惨重。
    明明韩元帅已重新调整了布防图,可敌军还是成功偷袭白塔关。
    而白塔关原是慕容大哥镇守的城池。
    慕容家一战之中连死两子,就连慕容夫人也受了伤,慕容家上下沉陷在一片悲痛之中。
    “为什么会这样?”
    周八实在是不明白,两个原会在去年二月战死的两位慕容家少将军,今年五月还是不可避免地去了。
    虽然白塔镇的慕容焕家小无佯,众人各有伤势,好歹是保住了一条性命。
    周八的心情沉闷到了低谷,虽然朝廷又有封赏。不过二十多岁,他就成了三军副帅,可他一点都不高兴。只是这位置比他前世时早得太多,几乎是早了七八岁的时间。
    一名叫武壮的护卫上了城墙,抱拳道:“将军,京城周家来人。”
    周家……
    他回头看着武壮,面露疑惑。
    冀王送了他两个武功高强的护卫,这次一役。要不是护卫保护他,许他也会不死即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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