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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话[榜推]-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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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走着,迎面遇上周六夫人,心头一紧,“小六”她细细地审视着陈将生,这大热的天,押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还只着亵裤,光着身子,可瞧这人的打扮、长相,又似富贵人家的,“你又给我惹事了?”
周六公子轻呼一声“娘”,笑呵呵地道:“这是八弟妹家的家奴,恶奴欺主,八弟妹不要了,转给了我,喏。我可是有官府开的《赎身契》的,我回头就拿了这《赎身契》去官府换办《卖身契》,这恶奴家里还有些有家资。现在全都是我们的了。”
周六夫人听得云里雾里,留了个小厮问话。小厮便把前前后后的事给周六夫人说了。
周六夫人惊道:“八奶奶早就有《赎身契》,却一直没吱声?”
小厮一脸茫然,“今儿八奶奶把那恶奴的《赎身契》给我们家六公子了,这恶奴就是六公子的,六公子说,依照大周律例,奴婢的人是主家的,奴婢的财物也是衣家的。”
换句话说。陈将生的家业、田产、店铺、家里的婆子、丫头、小厮,连带着陈将生的妻妾、儿女全都是周六公子的。
周六夫人问:“这个叫陈将生的有家业?”
小厮笑道:“六夫人,小的听说他有田庄、店铺,这家里的家产加起来,没有二万两白银,这一万五千两白银还是有的。”
这么多!
周六夫人眼珠子一转,这摆明了就是陈湘如要帮衬他们家,才把这么个人给了周六公子当奴才,手头有《赎身契》,他们就是陈将生的主家。
回到六房院里。周六公子令人给陈将生穿上了奴才的短褂,头上戴上一顶灰白色的布帽,朗声对自己院里的管事道:“这个老奴叫陈将生。不过他也不配姓陈,从今往后更名为狗生,狗嘛,自然是汪汪乱叫的狗,意为从今往后,他得像狗一样生活。”
陈将生一脸怒容,却不敢发作。
周六公子道:“打,给本公子狠狠地打,敢这等瞪视本公子!”
管事应答一声。挽起衣袖左右开弓,耳光响亮。直打得陈将生眼冒金星。
狗生,从今往后。他竟得了个这样的贱名。
“让他长长记性,要再不知矩,先饿他一天!带下去好好地教教规矩,明儿一早,本公子要到乡下把这恶奴的家财都收回来。”
好似,从一开始就是他的东西。
陈湘如好啊,他今儿跑去帮忙还真做对了,平白就得了一笔家财。
这可是他自己挣来的,六房原就没什么进项,这回算是大赚一笔。
周六公子沾沾自喜着,别人再有,那也比不得自己有哇。
陈湘如把这人给他,除了给他一笔外财,还有要借他之手惩罚狗生的意思。
周六夫人进了院门,脚步匆匆,唤声“我的儿”,忙道:“那恶奴的家财可都到手了,万一他家里得了消息,走漏消息就白忙一场。”
周六公子拍了一下脑袋,顿时大叫着:“来人,去陈家庄!”
当陈氏族人们陆续回来时,族长、二老太爷、六老太爷、左长、右长通通下狱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地传开了,还有陈将生已被降为奴,成了周家奴婢下人的事也传开了。
至于为什么成奴,那是因为数年前陈家大院的大小姐曾触犯律法的陈将生交过赎罪银子,照着规矩,若是自家交赎银,那便是自由身,倘若是别人交的,那就变奴婢下人了,拿着那《赎身契》是可以换成官府认可的《卖身契》。
当陈将生的妻子听到这事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长子忙道:“娘,快收拾值钱东西逃走,再晚,连我们都入奴籍了!”
父亲是奴婢,所生的儿子、女儿也会是奴婢,就连他的妻子也是奴婢。
这意味着,全家都变奴婢了。
一家人正手忙足乱收拾东西,就听外头有人在大喊:“将生媳妇,你家来人了!”
周六公子骑在马背上,带了十几个抄着棍棒的小厮,又有十名官差跟着,他扬眉笑道:“把狗生推出来,让他认认,这是不是他的家人、儿女,若是,现在都是本公子的了。”
狗生被打了一顿,脸上一片红肿,眼睛便显得更小了,他微眯着眼睛。
将生妻一看,“呜哇!”嚎啕大哭,一把抱住狗生,“老爷呀,我劝过你多少回,与你说过,叫你别招惹陈家大院的人,你偏不听,这回……竟让我们全家都变成奴才了,呜哇……”
周六公子厉声道:“你们哭个丧啊?来人,把陈宅里所有人都给我赶出来,从今儿起,这宅子是本公子的,遵照大周律法,奴婢下人是主家的,他们的东西也是主家的。”
就是昨儿,还仗势欺人的陈将生,今儿午后就变成别人的下人了,全家都成下人,尽数入了奴籍。
陈将生的长子此刻义愤填膺:“陈湘如那个贱妇!是她害的,是……”
还没骂完,就被一个小厮“啪!啪!”就是两记狠重的耳光,“大胆,竟敢辱骂主家奶奶,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陈将生恨陈湘如,周六公子可从心眼感激陈湘如的大方,“对那些个不懂矩的,就贱卖给牙行,至于懂晓规矩的么,可以暂时留下来,我新置的田庄、店铺上还需要帮手。”
这陈宅是座体面的二进院子,再加上陈将生名下的那些产业,都落到周六公子手上了。
不到半个时辰,周六公子将陈将生家里里外外翻了一个底朝天,所有值钱的物什被搬到了马家上,他又逼着陈将生家的管家交代出陈将生有多少产业,田庄多少,位于何处,店铺几何又在何处等等。
管家不敢不说,想着大势已去,自是老老实实的说。
狗生想训斥,可刚一开口,就被身边的小厮使劲地打脸,直打得他整张脸肿成了猪头,就连舌头都因为发肿麻木。
将生妻还在那儿哭,想学当年的四老太太,周六公子说了句“吵死人了!”早前被欺的一个丫头竟走向前去,啪!啪!就是几个响亮的耳光。
将生妻愣了:好大的胆儿,这丫头竟敢打她。
周六公子笑眼微微:“不错,你这丫头很机警。问问狗生媳妇,地契、房契都在何处,交出来,我记你一功,让你做大丫头。”
那丫头笑得更欢了,大声喝问:“狗生媳妇,你把六公子的地契、房契藏哪儿了?”
平时装模作样,这会子周六公子也露出少有的纨绔、恶霸模样,阴阴地笑着,看着这二进的宅子,在心里盘算着他值几何。
次日,周六夫人就唤了牙婆入府,将周六公子带回来的那几十个下人,将看着不顺眼的统一贱卖,这里面亦包括狗生的几个儿女、姨娘,更有早前将生家的得力下人。
但,狗生、狗生媳妇与他们的嫡出子女皆入奴籍,成为小厮、丫头,狗生媳妇母女俩被送入兴国公府浆洗房当差,整天有洗不完的衣衫;狗生的嫡次子被送到庄子上当农夫,;长子因为口齿伶俐,被周六夫人认为“没有规矩”,以三两五钱银子的价儿贱卖;那几个上了年纪还有几分姿色的姨娘,每人卖了六两银子,听说这样的姨娘要是买到北方边城去,又能生养,也有武官们竞相着纳娶。
六房忙得欢,正笑眯眯地数着贱卖下人的银钱时,周七夫人带着他长子媳妇就到了。
周六公子因为帮衬陈湘如,平白得了一笔家财,说起来还是名正言顺的,羡慕得四房、七房的人险些没瞪出眼珠子来。
周七夫人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偏周六夫人打着哈哈,“早前八侄儿媳妇买了个下人,这恶奴欺主,与陈家大爷合伙算计陈二爷受了重伤,八侄儿媳妇一恼,便将这恶奴送给我家小六了。就是这么个事,嘿嘿,这不,都得把事办好了么。”
一句话:我们不是仗势欺人,更不是行恶,而是恶奴欺主该有的惩罚,支字不提六房得了笔意外之财。
真没想到,狗生名下竟有一座大田庄,有一千余亩,陈家庄里还有近二百亩良田,名下还有十来家店铺,虽在小镇上,那也是铺子不是,况且有几家生意还不错。
☆、第324章 劝阻
周七夫人没套出话来,婆媳两个出了门,道:“回头去周宅瞧瞧,只给一个恶奴,哪里冒出来几十个下人的,你瞧那几个长得清秀好看的没,半点都不像下人。”
陈湘如一觉醒来,已经午后时分,有王婆子捧来了药膳汤来,既可保胎,又能养生的,陈湘如念着绿叶有孕,让绿菱给她送了一碗去。
绿菱进入花厅,轻声道:“夫人,二管家求见。”
陈二管家进了屋,身后跟着两个与他眉眼有几分神似的男子,“快谢谢大小姐救命之恩!”
她伸手虚扶一把“快起来!”
王婆子将陈二管家父子扶了起来。
陈湘如又道:“你们回各处当差去,只要你们好好干,陈家亏不了你们。”
陈二管家道:“早前的事,是老奴不是,还请大小姐责罚。”
“你也是迫不得已,你两个儿子被他们劫持,要是不听他们的,他们的性命就保不住。陈二叔,西院里还有下人是陈相和的人,你替我寻出来,这等吃里扒外的不留也罢,一并贱卖。”
陈二管家迟疑了片刻。
绿芰道:“夫人,三奶奶已清查了西院,寻出一个婆子、三个丫头又有一个小厮,一会儿就着牙婆领走。”
陈湘如微微点头,“取几两银子来。”她赏给了陈二管家的两个儿子,“此次你们受惊了,现在可以回去了。”
“是。”
绿菱送走了几人。
却见柳婆子一路快走过来,欠身道:“禀大小姐,陈家庄的几位老太太求见!”
陈湘如摆手道:“告诉她们,近日我谁也不见!她们若是不想走,就请便。要是给我添堵,本夫人不介意请他们也到大牢里住些日子。”
柳婆子凝了一下,低声道:“那陈家庄的五老太太呢?”
“她?”
老夫人在世时。与这五老太太原有几分交情。
陈湘如站地起来,轻轻移着步子。因为腹大,近来越发有些疲乏了。
“让她带一名下人进来,其他人就在外头候着。”
五老太太一如既往地穿着一袭灰暗色的衣裳,前身陈湘如在做了自梳女后,也常常是这身打扮,不是素白,就是灰白、黑色,那身上从未有一样好看的花纹、佩饰。
陈湘如微微欠身。因腹大又着实蹲不下去。
五老太太忙道:“周夫人,老妇人可担当不得!”
陈湘如一听她这语气,分明夹带着几分责备、怨怒,微微一笑:“给五老太太奉茶。”
五老太太看了眼茶点,一如既往的精致美味,她却没有动,“湘如,你一定要这样不分青红皂白。”
“王婆子、绿菱,你们来告诉五老太太,下狱的族人都在背里干了什么?”
绿菱应声是。从怀里掏出几页纸来:“五月二十三,陈相和与陈将生、聂廷、孟江等人商议如何绑走二爷。后,陈将生出主意。让陈相和二老太爷、六老太爷、族长、左长、右长,说服他们在绑二爷后必须袖手旁观,但却要在关键时候迫夫人姐弟就范,交出整个陈家家业……”
五老太太面含冷笑,她真没想到,陈湘如会是如此心狠人物,覆手为雨,翻手为云,半日工夫就把陈将生一家入了奴籍。变为下人,听说陈将生的侍妾姨娘也被周家尽数贱卖。就连几个年幼的庶子、庶女也逃不过被贱卖的命运。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王婆子忙道:“五老太太此言差矣。既然我们能知道这些事,自是有人证、物证的,就算到了公堂上,也能定他们的罪。”
五老太太一个节妇,大半生少离陈家庄,这个时候来访,自然是为了救人。
“好,就算你有原因,可是他们到底是你的族人……”
“族人?哼,有此等见死不救、落井下石的族人,我们祖上接济他们、养活他们,我父亲在世时每年给族里一万两银子,这几年才改成每年五千两银子,便是拿这银子喂狗,这狗还知道忠于主家。可他们呢?明知二弟被人绑了,明知我疯了一般的四下寻人,他们个个都知道二弟在哪儿,可曾有谁与我支会一声?没有!他们非但没有,还与恶人站在一起,想在陈家这块肥肉上分一杯羹。
五老太太,你说我过分!那我问你,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人,周围全是如狼似虎的男子,男子想强占美人,这是美人的错吗?如果是美人的错,好,从今日起,这位美人就要学会保护自己,把所有伤害她、想吞食她的人一点厉害瞧。”
陈家就像这风华绝代的美人,如狼似虎的男子是陈相和、陈将生等人,他们个个都想在陈家的家业上分一杯羹。他们的觊觎之心不是他们的错,是美人保护不了自己,但从今日开始,这位美人便要学会保护自己,把这虎狼之人一一除尽。
五老太太念了声“阿弥陀佛”。
“五老太太,今儿说到这份上我也不妨挑明了,陈氏要分支,我们姐弟会在东河镇另设一支。一,族里过得富足殷实者,我不会带走;二,辈份高过相字辈的,我也不会带走;三,品行纯良,勤劳简朴又过得贫寒者,我会从中挑出几户迁往东河镇陈家庄。”
陈家大院在东河镇原是有田庄的,这庄子在陈相贵名下。
五老太太原想劝陈湘如打消这念头,一旦分支,那陈家庄就会少了大笔进项。
然,非但没劝住,又听陈湘如道:“陈家的银钱,就算接济不相识的善良百姓,也绝不会接济那等狼心狗肺之人,所以陈家庄里的陈家良田、店铺也会收回来。至于良田,我会另寻佃户,更会拿回交给族里人打理的店铺。
以前陈家大院付出的,我可以不计较。但是从今往后,除了分支后的族人我会依旧接济,其他人休想从陈家大院拿到一个子儿。”
五老太太迟疑道:“到底是一个老祖宗下来的。你又何必做得如此果决?”
“五老太太有情有义,你的名下也有不少家业。就劳你接济他们。”
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不是有钱么?为什么这么多年跟陈将生一样,也舍不得接济族人,倒是年年会宴请族里德高望重之辈,你所贿赂的还不是那几个说得上话的。
五老太太“你……”了一阵。
陈湘如勾唇一笑,“五老太太,当年陈湘娟去你家静修,我祖母原是指望你帮忙管教一二。可你是怎么做的?你知、我知,我们彼此心里皆知。你敢说,这么些年,你没有嫉妒、厌恨过陈家大院?
你知道陈湘娟对我祖母、对我的仇恨,你非但没有劝,反而纵之、任之,视而无睹,可见你是一个比我还绝情、冷情之人。
现在,你又有什么资格来充好人,说我过分?”
她继续缓缓行走着。不看五老太太。
五老太太装得再贤淑,到底是个冷漠无情之人,不过是把名声看得重过了一切。
她道:“你恨我?”
陈湘如觉得可笑。“我不恨你,我只是不喜你做好人。你想替他们求情,还不是为了你自己的利益,想让自己在族里过得更好,让他们感激你、敬重你。五老太太,我为什么要成全你为难自己、为难我的弟弟?
那群狼心狗肺之人,值得我们善待么?
我们要善待的,也必须是善良之人。
对于恶人,根本不配得到善待!”
她一扭头。冷声道:“来人,送五老太太离开!”
五老太太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可现在她瞧得出来陈湘如在气头上。
“挑断二爷脚筋的是陈相和、陈湘娟姐弟,我可以请族长还你一个公道。”
陈湘如不屑一笑。
“我不需要公道。我想抛开陈家庄那个大麻烦。
年年五千、一万两银子的供奉,不知道可以帮助多少善良百姓。
这一次,我要另开一支!
我不需要他们同意,我只需要自己来做。
我会让陈家大院站得正、立得端。”
她已放出风声,说陈氏族里的几位长辈给陈相和出谋划策,意图谋夺陈家家业,事败之后,陈家大院的姐弟勃然大怒,提出分支。
人言的力量,有时候是巨大的。她会让陈家庄上至族长,下至那些想在这些事中分一杯羹的人都背负上骂名。她更要世人明白,不是陈家庄不要他们姐弟,是他们不要陈家庄。就算是分支,也是陈氏族人无义在先。
但他们姐弟会选一些心地纯良的族人另开一支单过,人少了,但钱财她还会给那么多,可想而知,这些跟着走的人都会过上好日子。而城南陈家庄的人,会因为他们姐弟的离开,一年过得不如一年。
那么多的族人,五千两银子的供奉,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年年需要修缮的祠堂,年年需要支付银钱的私塾先生,还有族里的学堂……
“你忘了么,你祖父、父亲的坟墓皆在陈家庄。”
“还在我们陈家大院自己的土地上。”
一百多亩的良田是陈家大院祖上传下来的,现在还在那里。
她勾唇一笑:“我会请高僧给我曾祖父、祖父、父亲迁坟,至于其他的族人,我也会迁走他们祖上三代的。”
这话说得够绝决!
五老太太明白了:她主意已定,再难更改。
陈湘如冷声道:“近日,我会令陈二管家回城南陈家庄着办此事,也会令人去牢里告诉族长等人一声,他们同意与否,我……根本就不会在乎。”
五老太太道:“他们仙逝数年,你再做此等事,着实不孝!”
☆、第325章 分支
陈湘如道:“我现在不仅要对得住逝者,更要对得住活者,对得住陈家大院的后嗣子孙,分支、迁坟是件有利活者之事。”
她冷笑,全都是果决,陈氏族人无情无义,她为什么要再对他们好,就算是为了两个弟弟,也必须分支。。
五老太太无语,任何话在陈湘如的面前都显得多余了。
陈相贵得到了消息,带着小厮过来。
他人刚进花厅,五老太太就道:“相贵,劝劝你大姐,她说要分支,还要回城南陈家庄迁走你们曾祖父到父亲的坟墓……”
陈相贵神色无波无惊,只是问:“大姐,你确定了?”
“分支已定,只是……迁坟的事我还想与你商议。”
“哦”他依旧淡然,“曾祖父就不必迁了,把祖父、祖母、父亲、母亲的迁过去就行,一定要选块风水宝地。曾祖父还有几个庶出后嗣子孙留在城南陈家庄,我们得给他们祭祖留个方便。”
陈湘如微微点头,“这事就交给三弟了,着人在我名下的陪嫁庄子、你名下的庄子里挑选,哪里好,就把哪里定为新陈家庄。”
陈相贵非但没阻止,反而提出了自己的意见,更是支持陈湘如的决定。
五老太太道:“你……你们真是太不孝了!”
陈湘如带着讥讽地看着五老太太,“五老太太到底打着什么主意,真是为了陈家大院么?又或是心存私心,害怕陈家大院解脱陈氏族人那个大包袱就会落到你们一家身上,所以才能阻止的?
说真的,你怎么想的,我陈氏根本不在乎。五老太太的儿子这次消息可真灵通。一听说陈家大院也赶去瞧热闹?他在这次事中扮演什么角色,又做了哪些?以五老太太的精明不会不知道。
这一次,我们姐弟没有拿他下狱。是给你面子。劳五老太太告诉他一声:往后好自为之。”
五老太太自从年轻守寡,在族里受人敬重。没曾想到,陈湘如根本就没将她放在眼里。
她活了大半辈子,何曾受到过这等奚落。
说陈湘如不孝?
她只是嫁出阁的女儿家。
想劝陈相贵,可他不是陈家大院的掌家人。
陈相富是当家人,可陈相富被人伤害,现下正在气头上,找陈相富说话,只会是自讨羞辱。
五太太愤然道:“既如此。陈大小姐就当我没来过。”落音,她拂袖而去。
陈湘如心情舒畅,早前的郁闷轻浅了几分。
“三弟,谢谢你站在我这边,说真的,要是你不同意,我还真……”
“大姐,说到迁坟,我还真发现了一处好地方,是在大姐名下的陪嫁庄子上。”
若是旁人说这话。许会怀疑陈相贵想要陈湘如的那处庄子,但陈湘如不会这样怀疑,其他几人也不会。
“哦!”她面露异色。
陈相贵轻声道:“早前。三舅来我们府里住了几日,我陪他游玩江宁时,到了东河镇鲤鱼湾一带,他指着大姐的庄子道‘那里是块风水宝地’,我相信三舅的话,三舅博览群书,也曾研读过《周易》八卦等术。
明儿,我就寻人去那里相看。
那处庄子是八百亩的,大姐。我有我名下的田庄与你换吧。”
当时,赵三舅对他说:“你站在这儿细瞧。可瞧出什么了?”那日风光正好,陈相贵一脸迷茫地问:“什么?”赵三舅呢喃着道:“你看那入口处像不像一只凤头。而后面那些树林、山庄都像是凤凰的身子、尾巴。”
凤头?当时陈相贵定定地看着,记得风水书上有说过,父祖之坟若葬凤头,便出皇后;若葬凤尾,后嗣子孙无论男女个个富贵。
赵三舅问:“那葬于凤尾处的坟地是什么人家?”
陈相贵一阵惊愕,道:“听家里的老仆说过,凤尾处是兴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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