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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话[榜推]-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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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欺负人也没这样欺人的,都欺到门上了。
    自己行事不端,我还说不得了,你摆脸色给谁看?”
    马庆走得不远,一听这骂声,立时放缓了脚步,双手紧握,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五斤生怕事情闹大,忙道:“大爷,就算瞧在大小姐面上也不与一个贱作的下人计较。”
    马庆气哼哼地想:陈湘如整日像个冰人,就不容陈湘娟待他和善些,他就近陈湘娟了,又不是他缠着的,是陈湘娟自个人要待他好。
    陈湘如坐在那儿发呆,嘴角挂着一丝苦笑,“他还记得订亲的人是我呢?可又与二妹妹这等交好……”
    刘奶娘扭过头来,厉声道:“他这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绿叶此刻低声道:“当他自个是谁呢?以为陈家大院的小姐个个都得喜欢他不成,哼,他可是连周八公子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了,今儿这事,着实太可恨了,可没有这样欺负人的,打了大小姐的脸面,又说与他订亲的是大小姐,他安的什么心?”
    绿叶气不过,刘奶娘的火气也不小。
    刘奶娘的目光锁定在地上,拾起画像,“大小姐别管这事,自有老夫人做主。”
    陈湘如虽然气,只是一小会儿工夫,更多的还是觉得可笑,今儿算是看懂了马庆此人,以为去了个马庭。会来个好些的,没想这马庆还不如马庭呢,至少昔日的马庭与陈湘娟交好后。就没打她的主意,可这马庆倒好。竟想姐妹通吃。
    陈湘如轻言细语地道:“奶娘,闹得大了,你以为我脸上好看,被人偷偷绘了画像,这可不是光彩的事。”
    “可也不能这么算了,他那句‘与我订亲的是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我这就找老夫人去。”刘奶娘拾起画像,一转身就往上房去,临走留下一句话,“大小姐,奴婢知道分寸,你都被人欺到这份上了,做奶娘的不能不管。”
    陈湘如想拦,却到底没拦,这种事她出面不好。还得让老夫人知道。
    马庆一出陈湘如的院子,就知道这事他做错了,当时只想着陈湘娟拿着画像时的欢喜。忘了这在各家是犯忌讳的事,对于喜欢他的人,许这是好事,若从另一面看,这就有欠妥当。
    刘奶娘竟没给他脸面,当即就破口大骂了,这让他很没面子。
    五斤嘟着小嘴:叫你讨好不成,反而惹了事儿。“大爷,我们是回听雨苑还是去上房老夫人那儿。”
    马庆心乱如麻。仿佛又回到了苏州马府的日子,他因为是庶子。被嫡母打压,偶尔还会被嫡母身边的下人欺负。今儿竟连刘奶娘都敢骂他了。
    他握紧了拳头:“该死的婆子,他日要是进了马家,要她好看。”
    这算是他来江宁府后,第一次遇到这么可恨的事,一个下人就敢骂他、训他。
    “大爷,要不我们先回听雨苑吧,或者小的陪你出去散散心?”
    马庆定定心神,出了这事,怕是用不了多久,老夫人那边就会知道,“去上房。”
    主仆二人到了上房,给老夫人请了安。
    陈湘妮正乖巧地给老夫人轻敲着后背,老夫人手里拿着本书,正教陈湘妮识字。
    老夫人见他来了,搁下了书本,笑着让小桠侍奉了茶点。
    赵婆子一眼便瞧出马庆的脸色难看,“马大公子今儿怎了,遇上为难的事了?”
    马庆苦笑了一下,“祖母,我今儿做错了事,惹得大妹妹不高兴了。”
    这倒是稀奇!
    老夫人却面容淡淡。
    陈湘妮依旧帮老夫人轻敲后背,小桠低声道:“三小姐,让奴婢来吧。”
    老夫人笑道:“妮儿,你也累了,先坐下歇会儿。”
    “谢祖母。”
    马庆面露难色,想到他现在也是朝廷命官,竟被个下人斥骂,这要是传出去,也别在江宁府立足了。
    织造府那些人瞧不起他就罢了,那是因为他们不甘心,一大把年纪,织造府郎中竟是个不到双十年华的少年郎。
    马庆纠结了一番,还是开不了口,与身后的五斤使了个眼色。
    五斤心里暗道:你自己行事不妥,还说不出口,要我说,可我怎么说呀。
    在马庆的再三催促下,五斤清清嗓子,禀道:“是这样的,今儿我家大爷原是一片好心,想哄大小姐高兴,花了近半月的时间绘了幅《仕女图》送给大小姐,哪曾想到,大小姐竟怒了。”
    一幅《仕女图》,陈湘如就生气了?
    赵婆子觉得不对呀,“伸手不打送礼人,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五斤怯懦地瞄了一眼马庆,支支吾吾地道:“大爷画上的人是大小姐。”
    男子绘女子,除非那女子是他意中人。
    更糟的是,大小姐知道马庆也给陈湘娟绘了一幅。
    老夫人的面容如初,眸子却跳了一下,只是眨眼的一瞬,那淡淡的怒意便散了,快得马庆以为自己眼花。
    与陈湘娟亲近,又想打她大孙女的主意,不过是个小小庶子,就想同时娶她两个孙女么?
    马庆这盘算当真是好啊。
    就算他有这心,也要看她陈家会不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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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0章 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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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轻声道:“大小姐这孩子是我带大的,她的性子我最了解,这家里上下谁不说她待人和善,可不是个会轻易动怒的人。”
    赵婆子接过话,问道:“五斤,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说?”
    五斤虽在马庆身边服侍,可他的《卖身契》还在老夫人手里,是老夫人派他去服侍马庆的。
    此刻被这么一问,只得把大致情形给说了一遍,没说触怒刘奶娘的那句“与我订亲的人是你”。
    老夫人听罢,依旧是神色淡淡:只是画像的事,不可能惹得刘奶娘骂人,肯定还有别的。
    这里正说话,大丫头来禀:“老夫人,刘奶娘求见!”
    刘奶娘满脸怒容地进了花厅,却看到一边坐着的马庆,他倒有理了,还敢来找老夫人,看赵婆子那神色,似已经知道了发生的事儿。
    刘奶娘手里拿着一幅画影,不说多话,将画捧到老夫人面前,“想来老夫人已经知道了,请老夫人做主。”
    老夫人到底是过来人,看了那画像上露面了脸庞,可不就是陈湘如么,对陈湘妮道:“妮儿,把画都展开,让我瞧瞧,绘得像不像你大姐姐。”
    陈湘妮应声“是”,打开了画像,老夫人微眯着双眼,含着浅笑,“庆儿的画不错,绘得细腻。颜色也配得好,只是少了风骨、神韵,比湘娟的画技要好。”
    这是夸他。比湘娟绘得好,但隐藏的一句是:不如湘如绘的有神韵、风骨。
    老夫人依是带着微笑:“官家小姐岂能是儿戏作画的对像。庆儿,这样的事儿,在马家也是不会容忍的吧?你这孩子,如儿就是个好性子,今儿竟能把她给惹恼了。”
    不过是温和的责备,可听到马庆的耳里,却是有些刺耳,却又能被他接受。
    一声声庆儿。可见老夫人没拿他当外人。
    但老夫人终是向着自己的孙女。
    无论如何,就这事本生来说,马庆行事不端。
    而他也暴露自己心里的阴暗面,妄想姐妹通吃,可也要看看她那骄傲自重的大孙女能否看入目。
    马庆抱拳道:“谢祖母指点,今儿这事,马庆确实欠妥。”
    老夫人微微点头,“既是如此,这画像到了我这儿,就毁了吧。免得流传出去,有碍如儿的名节。”她一扭头与赵婆子点了一下头。
    陈湘如的画像,他是很用心绘的。从那细腻的发丝、眉毛便可瞧出,可此刻赵婆子“吱啦”一声,画像就撕成了两半,全不顾马庆用了大半月的时间才绘成,陈湘娟的那幅他只用了三天,但这幅是大半月,他想通过细腻来表达自己对陈湘如的爱慕,却表露错了心迹。
    赵婆子欠身退去:“老夫人,老奴去处理字画了。”
    说是处理。就是私下把画撕成碎末渣儿,但当着马庆的面一把撕成两半。可见也是心下满。
    马庆正色道:“祖母,我是真心喜欢陈大妹妹的。”
    “既是真心。搁在心里就是,你这么做,不是让人误会?”
    老夫人支字不提自己心下的不满,他还说是真心,若真心对陈湘如就该知晓人言可贵,偏生他又与陈湘娟交好。
    老夫人扳了一块兔儿糕放到嘴里,“听说年节你也要在织造府坐班?”
    “是。明儿又该轮到我坐班了。”
    “你是个用心的,当年将达在世时,也是个用心的,织造府上下对他颇是信服、敬重,去各地收购生丝,送往内务府的每批绸缎贡品,处处都亲力亲为,否则皇上不会亲书‘天下第一织造府’的大匾给他,嘉奖他的用心。”
    言下之意:你的用心与陈将达比,还是差了许多呀。
    一,你不能亲往各地收购生丝。
    二,这坐班也不如陈将达坐的多。
    但此刻,在老夫人通过画像的事,看清马庆的心思时,心里是冰冷的,甚至有些后悔让这么个人做了织造府郎中。
    “庆儿,听说你是高中的举人?”
    “是。”
    老夫人闲聊了几句,方看着一边的刘奶娘:“刘奶娘有事?”
    刘奶娘过来,想说的就是画像的事。
    垂首应道:“已经没事了。”
    “没事就下去吧。”
    “是。”
    老夫人不紧不慢地道:“庆儿,你要知道,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想求也求不来。”
    她说的是陈湘如,可马庆这会儿却联想到自己做的织造府郎中一职,这是从四品官的,因他是代理郎中,只给了从六品的俸禄,是与左右员外郎一样的,倘若除去这代理一职,成为真正的织造府郎中,就能比他爹的官还高一级。
    做上了这官,他就想永远是织造府郎中。
    苏州织造府郎中,只怕他是得不上的,还有个嫡子马庭呢。
    马庆想着:只要他得到陈家姐妹二人,那时候,便由不得陈家了。嘴上却笑道:“祖母,马庆知道分寸。”
    老夫人微微点头,“昔日陈、马两家结亲,将达和你父亲都没指明是马家哪位公子,只是我们两家都理所应当的看作了年纪最长的孩子。”
    没有指明,就有可能换人,老夫人说的还是陈家。
    看作年纪最长的,但若马庆行事欠妥,老夫人是准备换人结亲的,她不能委屈了自己的孙女,既然陈湘娟愿意,就换她结亲又有何妨。
    老夫人说这话,原是特有用意。
    可马庆想的却是,许是老夫人不愿让他做织造府郎中。
    想换人。换谁?
    从一开始,马家想送来的人可是马庭而不是他。
    要不是他有个举人功名,只怕要来江宁府还真不成。
    绝不能让马庭来。这一生,他因为是庶子。已经被嫡母、嫡弟给打压了一截,难道这一生都不能出人头地。
    是的,他不甘心。
    马庆想到这儿,便想着一定要做陈家的女婿,只有这样,才能正大光明地留在江宁府继续为官。
    即便他现在拿的是从六品的官,以他现在的功名,最大程度也只能谋上个末等小吏。就是这头榜三甲也只能得正七品的官,而他并没有高中头榜的才华与自信。
    老夫人又正色道:“庆儿,人言和规矩还是要的,你原是家中长子,行事原该更稳妥些。湘娟这孩子不懂事,你要多多包涵。”
    她提湘娟,其实是暗示他:我不会把湘如许给你了,既然湘娟喜欢你,而你们又亲近,我便顺水推舟。成全了你的心意。
    而马庆却以为,老夫人是在暗示他:当与二小姐远着些。
    马庆抱拳道:“祖母放心,马庆会注意分寸。”
    “既是如此。你告退吧。”
    马庆想到自己找陈湘如的用意,不是为了讨她欢喜,其实是为了别的事,可因为这画像闹出了岔子,也打乱了他的计划,“祖母,织造府的画师想入美人别苑,你看这事儿……”
    老夫人微微一笑,“这事儿我们陈家做不了主。我们陈家只出了一份钱,拿大主意的是杜记、云记他们。人家能让陈记的画师进美人别苑。也算是给了我们天大的面子,不过。你的意思我会告诉湘如,让她想想法子,怕是希望不大,你要有个准备。”
    这话的意思是:可以试试看,但不保证能办成。
    马庆抱拳行礼,“有劳祖母费心了。”
    待他走远,老夫人对陈湘妮道:“妮儿,我这里不用你陪了,回碧柳苑陪陪你姨娘吧。”
    陈湘妮领着桃桃告退出来。
    老夫人让赵婆子去请刘奶娘来。
    五斤的一面之词,老夫人有些不大信,就想听刘奶娘说说今儿这事。
    刘奶娘便一字不落、原原本本将前前后后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自然少不得再加上几句她的看法和理解。
    听罢后,老夫人神色凝重,马庆虽有些才华,可人品还真是让人无语,庶子就是庶子,与妹妹好,又打上姐姐的主意,难道她陈家的孙女就非得嫁给这个庶子?
    刘奶娘愤然道:“马大公子若真记得与谁订亲,就该顾忌一二,可自他进了陈家大院,他与二小姐走得多亲近,这上上下下谁心里不清楚?
    大家都说二小姐不懂事,难道他就是个懂事的?
    他但凡知事些,顾念与大小姐的颜面,就该果决地拒了二小姐,而不是二小姐做的新衣他欣然接受,二小姐煲的汤也笑着吃下……
    如今记得与我家大小姐订亲的事,他这不是在打大小姐的耳光么?”
    老夫人沉默了良久:她错了,是的。
    她不该让马庆来,或许马庭就比马庆更合适些。
    可,拱上织造府代理郎中的人已经是马庆,现在后悔已经晚了,只能继续下去。
    赵婆子道:“刘奶娘,今儿这事你虽有理,可大声喧嚷出去就不对,你这么一闹,大小姐的闺誉还要不要。”
    只这一句,刘奶娘垂下脑袋,她当时就是被那句“和我订亲的是你”给惹火了。
    刘奶娘急道:“是,奴婢今儿冲动了,可是换作是谁,看着大小姐被欺,能不生气吗?还是追上门来欺负人,他行事有失分寸,倒拿订亲的事要胁大小姐。”
    她一急,眼泪儿就滚了下来,想着大小姐没有父母,只得一个老夫人疼着,虽是奶娘,却是大小姐一出身就带的,想到大小姐的不易,刘奶娘很不争气地哭了起来。
    赵婆子见她哭,只看着老夫人。
    老夫人却是一如既往的淡然,一脸深思。

  ☆、第111章 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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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你不会真要把大小姐许给这么个男子吧?他眼里根本没有大小姐,但凡有大小姐一分,就该顾忌人言,远着二小姐些。
    要不是他喜欢二小姐,怎会让二小姐一回又一回地送吃食去。
    又怎会接受二小姐送他的衣袍、佩件?
    马大爷那话,分明是不安好心。”
    老夫人微微蹙眉,轻斥一声“好了”。
    刘奶娘止住了眼泪,讷讷地望着她。
    “当我是老得不中用了,分不出好赖,我疼孙儿们,可大小姐在我心里的份量不比二爷他们轻,我是万不会委屈自己的孙女。”
    老夫人这话是说:不会把大小姐许给马庆!
    刘奶娘想问个明白,想着自己心疼大小姐,老夫人是大小姐的亲祖母,又岂会不心疼的道理。
    大小姐为了这个家的付出和努力,还有她所受委屈,老夫人心里都该有数的。面对这样的孙女,换作是哪个长辈,都理应偏疼一分的。
    老夫人道:“赵婆子,你去把二小姐叫来,真不让人省心,让她去佛堂反省,看来她到底是不知悔过了。刘奶娘,你退下吧。”
    刘奶娘应声“是”。
    不多会儿,陈湘娟领着小桠就到了,跪在地上给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扫了一眼。
    陈湘娟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自陈将达过世,老夫人很少主动请他们姐弟来上房叙话,上回叫她来,就罚她跪了好一阵子,还冷了她好些日子,不。应该到现在,老夫人看到陈湘娟都没个好脸色。
    “湘娟,上回让你好好反省。你该反省好了,且说说你都错在哪儿了?”
    她以为:祖母是不会提这事的。没想这会子竟主动说出来了。
    赵婆子对小桠道:“你到院子里头候着,去吧。”
    陈湘娟垂首。
    老夫人不紧不慢,手里转着佛珠,默念着“阿弥陀佛”,一圈又一圈,不知道过了多久,祖孙二人谁也不说话。
    “还不知错?”老夫人打破了平静,原本不高的声音却显得很清晰。
    陈湘娟倔犟地抬头。“祖母,湘娟到底错哪儿了?”
    “错哪儿了?”她竟好意思问得出口,同样是她的孙女,陈湘如这么大时,就最是乖巧、温驯,一心呆在闺中学女红、学读书识字,“让你反省有多久了,这日子不短了吧,这么久了,你竟不知错在哪儿了?”
    “是。湘娟不知错在何处?”
    老夫人面容一凝,原本就苍白的带了几分怒容。
    赵婆子忙道:“老夫人息怒,郎中说过。你可不能生气,不能生气呀!二小姐不懂事,你慢慢教她就是了。”
    老夫人大吸了两口气,“让你反省,看来是无用了?好,那我告诉你,你到底错在哪儿?”
    她捧起茶盏,故作悠闲、优雅地浅呷了几口,“马庆是什么人。是男子,是订亲的男子。你三天两头的往他院里去是什么道理?送新衣、送吃食,你也是读书识字的。男女七岁不同席,你不懂么?我可是教过你的,难道你就不晓避嫌么。”
    订亲,他是与谁订的亲?就凭这儿,陈湘娟就该避着些。
    同样是她的孙女,为甚这个孙女竟做出此等让人不耻的事来。
    “这是其一。其二,周家送谢礼的那回,你大姐是如何吩咐你的,你克扣了弟弟的东西留在你屋里,把你瞧上眼的都留在你屋里。
    还有你大姐让你打理内宅的那些日子,你从大库房里取了多少好东西,别当我这老婆子是瞎子、傻子,除了摆在你屋里明面上的,那些值钱的珠宝你又藏了多少?
    你大姐着人清查账目,是想做到心中有数。
    过了这么久,你就不知道把你私拿去的东西送回去?
    早前,我只当你是想玩玩,可过了这么久,你竟不还。
    那些珠宝得值多少银子,你知道,我也知道,你心里怨恨我不让你打理内宅,可你做的这桩桩件件能让人信服么?
    要不是你私拿库房的珠宝,我不会剥了你打理内宅之权。
    你打理绣房时,面上瞧着给马庆做了六身上好衣裳,可你私下给你自个儿做了多少,还说是帮知府丁家小姐做的、周家小姐做的……这等鬼话也就骗骗你大姐,丁家小姐多大,需要你做十二三岁的衣裳。周家与我们是有交情,那兴国公府什么样的好绣娘没有,要你帮她做衣裳?”
    陈湘娟呆跪在中央,咬着下唇,任她以为做得多隐秘,可原来老夫人心里什么都清楚。
    她心里暗恨陈湘如,同样是陈家的小姐,不过是比她早出生,什么好事都落到她手里。
    祖母偏疼她,要是她晚回来错过用饭,祖母也要几番叮嘱下人给她留下。
    可是她呢,在祖母这儿并没有得到多少关怀。
    没人疼她,她就待自己好些,这有什么错。
    蓦地,陈湘娟抬起头来,大胆迎视着老夫人,“要不是祖母偏心,我根本就不会这么做。你把名下的店铺交给大姐,把整个陈家也交给她,可你交给我什么了?是那每月二两银子的月例么?我已经大了,要添置新衣,要补首饰……”
    “要不是你行事不端,我会夺去你打理后宅之权?长幼有别,湘如的性子是柔软了些,可至少她行事公正、服众。
    看看你自己,明明是你行错了事,还怪我偏心。
    湘娟啊,从来你在我心里,是和如儿、富儿他们一样的。”
    她才不信呢!
    陈湘娟含着泪,“一样的?祖母,是一样的吗?”
    她没觉得是一样,只看到了不同。陈湘如因为是嫡长孙女,受尽了宠爱,而两个弟弟则因为是儿子。一出生虽没了亲娘,也同样受宠。偏偏她生在中间的,爹不疼、祖母不爱。
    “祖母每回唤大姐,如儿、如儿,一提到我就唤湘娟,你可曾把我和他们一样,宠溺地唤我一回娟儿,便是三妹那个外来头来的庶女,你也亲切地唤她妮儿。
    祖母。我不小了,难道我还分不出这上面的亲疏来。
    你不疼我,忽视了我,我给自己弄些好东西又怎了?
    哪个姑娘不喜欢漂亮衣裙,哪个女子不爱好看的首饰,我给自己弄了一些又怎了?那些东西摆在库房也是摆着……”
    老夫人看着面前的女子,火气乱窜,就算是陈将达在世,也不敢如此顶撞她,可现在她竟被自己的孙女顶撞。她说几句,陈湘娟就敢说一大堆。
    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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