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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话[榜推]-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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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坏了他的名声,坏了他的幸福、甚至毁了他的整个人生。
    他的眼里,掠过一丝狠绝、杀伐,眸子里充满了血光。
    陈湘如轻呼一声:“周八。”
    他回过神来,“我不在的时候,你若不想去兴国公府给国公爷请安,就不必去了。”
    “就算不是你的亲祖父,可周五爷毕竟养育了一场。”
    周八摆了摆手:“你以为他给我置备聘礼,是因为我是他孙儿,在周家从来没有骨肉亲事,有的只是权欲、利用。上至兴国公,下至刚懂事的孩子,皆是如此,你心地善良,不必与那些人周旋。”
    “你倒说得简单,我若不去请安,旁人会怎么说?我倒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可我祖母可是视名声如性命一般的人。”
    陈湘如嘟着小嘴。
    “倒真是为难你了。”
    周八看了眼棋盘,“我们不下了,今晚早些歇息。”
    “我……我身子还没干净呢。”
    周八笑问:“你想什么呢?我今儿是真累了。我还睡小榻。”
    “我怕冷……”她含着娇羞。
    “好,我给娘子暖被窝。”
    “下完这盘就睡。”
    又一刻钟后,棋盘上分出胜负,周八吐了口气,她的棋艺果真不俗,竟与他下了个平局。
    值夜的绿枝捧了热汤。二人洗手浴足。
    以为他会与她共枕,没想他脱光了上身,躺在锦衾里道:“你过会儿再睡。我给你暖热。”
    这个男人……
    以为只是说说,他还真给她暖被窝。
    是她心软。还是她太过容易原谅一个人,曾经的责备一扫而空,她从小抽里取了一本书,坐到榻前,还没看就被他一把夺去:“别看,一会儿我给你读信。”
    陈湘如笑问:“你知道自己的亲生爹娘是谁吗?”
    周八低声道:“我当然知道。”
    “是谁?”
    周八将嗓门压得更低了,“他们也是一直看着我长大的,难怪父亲总说我的性子像他。长得像他,他们才是我真正的亲人。
    湘如,等将来到了边城,你会见到他们的。
    他们一定会待你好。”
    都说到这儿了,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他的亲生爹娘是谁。
    周八道:“湘如,我告诉你我不是周家的孩子,是想你别对他们太好,也是要你防备他们,别给他们伤害你的机会。
    兴国公府的水很深。每个人都有几个面孔,我不想你与他们有过多的接触。
    我只要你好好的!”
    陈湘如垂首,看着他的脸。他长得很英雄,健康而壮实。
    “我都听你的。”
    “这才像话。”
    他柔柔地笑着,“二弟的武功基础没打好,我会盯着他练功。
    我有个想法,只不知道你会不会同意?”
    “什么?”
    “把你二弟交给我,我带他到边城去,军营是最能锻炼男人的地方,不出一年,我让他的武功进益。还能让他越来越像个男人,而不是遇事就像个孩子。”
    陈湘如倒没什么。可是老夫人会同意吗?
    陈相富现在可是江宁织造府郎中,但事实上。陈相富只是挂个名,其间办差的乃是赵武这个师爷,小事赵武做主,大事赵武会寻老夫人、左右员外郎商议,瞧着就没陈相富什么事。
    “我与祖母商量商量。”陈湘如笑着,“周八,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什么?”
    “我二妹妹的事。马庆如今在知府衙门当差,是在外头租的房子,我想把祖母给我陪嫁的二进小院给二妹妹。我不想让二妹妹知道,祖母没想给她东西。所以我骗她说,这是祖母留给她的。”
    陈湘娟当真伤了老夫人的心,老夫人竟然把她当年的所有嫁妆都给了陈湘如,一样没留,就算留下的也要给陈相富兄弟。除此之外,老夫人又从赵氏的嫁妆挑了一半出来当作陈湘如的嫁妆,而这一半是赵氏嫁妆所有好的田庄、好的店铺。
    陈湘如拿到手里,看了一眼后,连她自个都有些过意不去。
    陈家有多少家业,三年前老夫人就渐次都交到她手里了,虽然房契、地契都捏在老夫人手里,有田地几何、店铺多少,没人比陈湘如更清楚了。她甚至知道,每一处产业,早前是谁的,现在由谁做的管事等等。
    周八道:“这是你的嫁妆,你愿意给她就给她吧。”
    可嫁给了他,这是他们的。
    都是嫡孙女,这老夫人的心未免偏得太厉了些。
    周八问道:“二妹妹到底做错了什么事?祖母这般不待见她。”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祖母喜欢规矩、懂事又守礼的人,二妹妹早前和马庆私相受授,祖母警告了一回,她没听,依旧如此,祖母就生气了。
    后来,也不知怎么回事,二妹妹和二弟闹腾得厉害,二弟把狗屎拌到菜里,被她给吃了下去,她气恼不过,便买了牛羊家畜吃的通肠散下到饭菜里,拉得二弟、三弟去了半条命。那天祖母大怒,说她是存心要害死二弟、三弟,下令将她打死……”
    这件事,周八听沈无争在信里提过,只说是陈湘如被老夫人给罚了,因伤重在床上养了十多日才能下床。
    “是你救的二妹妹?”
    “祖母在气头上,我总不能让二妹妹真被活活打死。
    我没想祖母的气性那么大。连我也一起罚。
    之后,祖母有近两年时间不许所有人在她面前提二妹妹,也不许二妹妹去给她请安。
    但二妹妹现在是真的改了。也能帮衬我一些,帮我打理几家店铺的生意。还跟着我学习主持中馈等。
    都是姐妹兄弟,祖母偏心,我却不能不做些什么。我想等二妹妹出嫁的时候,从祖母给我的嫁妆里挑一座田庄、再两家店铺给她添上,那处陪嫁的二进宅子也一道给她。”
    听她说着,周八都有些嫉妒了,她真是一个称职的长姐。
    她要拿自己的嫁妆给陈湘娟添补上。
    换成兴国公府的小姐,别说田庄、宅子的。就是一百两银子也舍不得。
    周八有些感动,“添得差不多就行。”
    他自小没有兄弟姐妹,渴望有,但重生一世他才知道自己其实是有骨肉兄弟的,只是因为打小就成了慕容氏的儿子,所以才没有。
    而他重活一世,也才瞧明白周家人的无情,其间也包括了他现在的父亲——周五爷。
    “这事儿,你还得与刘奶娘商量商量,她是过来人。万事看得开。”
    “是。”
    周八觉得被窝里暖了,这才起来,“你躺下吧。我到小榻上给你读信。”
    好暖和!
    这种事,应是女子做的吧,但他竟给她暖被窝。
    陈湘如躺在被窝里,听到他那直白得没有感情的声音,没有文士读书时的抑扬顿挫,没有饱满的感情,但一字一句却让她觉得实在。
    “湘如:冬天到了,边城下了大雪,到处一片银白……”
    他告诉她边城的风光。还有他们在做的事。
    他与军营里那些出生入死的兄弟,在雪野上抓野鸡、捕野兔。
    他与慕容家表兄弟们在上冻的河上砸冰窟。看着一尾尾的鱼游到冰窟上,汇聚成鱼洞。一手下去就能抓起两三条,不屑一刻钟,就能捉到满满一桶的鱼回去。
    他们在苍茫的雪野上纵马奔腾,听着北风呼啸,看着雄鹰展翅……
    空旷的天地就在他们的胸腔,在他们的脚上。
    陈湘如随着他的声音,仿佛已经到了那冰天雪地的北方边城,与他一起奔驰在旷野上。
    他说:“湘如,我再给你读一遍吧。”
    清了嗓子,开始读二遍,这一回他加了自己的回忆。
    “冰河上很滑,那年有个士兵跟我一起去捉鱼,一不小就掉下去了,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给捞上来。
    每年那个时节,他们都爱去砸冰窟捉鱼,每年也都有不小心掉到冰窟里冻死的士兵。”
    陈湘如轻声道:“我要去了,就拉你和我一道去,有你在,你不会让我掉到冰窟里的。”
    她愿意随他去北方边城!
    此念一闪,周八抬眸看着床榻方向,锦屏叠立在一侧,她侧躺榻上,烛光映得她的脸颊雪白如羽毛,那双眸光柔和得滴出水来。
    目光相接,她羞涩地移开,然后轻柔地合上。
    这样的她,娇俏得让他心动不已。
    他继续念信,又讲着边城的生活。
    “军中每日五更三刻就得集聚操练,大半个时辰后方才回军营用饭,之后可以休息一个时辰,再操练、用午饭。未时二刻,又得开始操练……”
    这样的生活一定很枯燥吧。
    当他讲诉时,充满了热情,眼睛明亮得如夜空的星辰。
    他知道她在用心地听。
    过了良久,他讲诉结束,又第三遍读了书信,她似乎已经睡熟了。
    他穿上素白暗纹的中衣走到榻前,像过去的几年那样,为她轻柔地掖好被子。
    “周八。”她突地睁开了眼。
    “你没睡着?”

  ☆、第209章 长乐坊

她笑眼微微,用极低地声音道:“周八,你常去范阳吗?”
    他道:“每次回江南,要经过范阳,从雁城到范阳快马加鞭,三天就到了。”
    陈湘如看着他,“我在范阳开了织布房、染布房、布庄。还有,我令人在城中买了一块好大的地,给早前的东城百姓建了新屋,把他们都迁到了城北一带。老金说,那块空地足可以建五个陈家大院了,可我只在那条街上修了两排整齐的铺面,又让老金等人暂时住在那一带……”
    周八今年从那边过来时曾入范阳城暂宿一晚,驿馆的驿丞对他道:“这城里来了个神秘的富贾商人,靠山更是神秘,似什么大人物。在范阳开了长乐坊,连范阳的知县老爷都不敢得罪。”听那驿丞讲起来,这长乐坊可是范阳最大的生意,还说那织布房建得极大,有织娘若干;还有染布房,也是范阳最好的,什么样颜色都能染出来,甚至还能染出花来。
    因着如此,染布房的生意极好。
    连云州、登州等一带的客商都不远数百里把布送到长乐染布房,请人帮他们染布。
    他吃惊地看着自己的小娇妻,“你怎会想到范阳开……开织布房。”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那是我为陈家留的一条后路。
    如果可以,我希望从这一代开始,二弟、三弟能将家业转移至北方。
    汉代之时,天下的织造业乃是北方最为鼎盛。
    江南的绸缎虽好,但北方也可以织出不一样的布来。
    绸缎只能是富贵人家所穿,可寻常的毛麻布却可以成为百姓的衣衫。”
    她很温和地看着他,“你离那边最近,记得关照。”她顿了片刻。“其实我在范阳置下家业的事,连祖母都是瞒着的,可又想祖母是个精明人。这几年赚的银钱大笔花销,她肯定是知道的。她没有说。我也没有提。”
    周八想了片刻,问道:“官府报备时,写的是谁的名字?”
    “二弟和三弟。织布房、染布房是二弟的名字,布庄、田庄是三弟的名字,范阳城东那片宅基地,又分作了两份,南街是我的名字,北街是二弟和三弟的名字。”
    周八沉吟道:“难怪上回我在范阳城驿馆夜宿时。驿丞说长乐坊的靠山厉害。定是有人查过底,二弟、三弟都是孩子,所以官府才认定他们的背后另有高人。不过这样也好,旁人不敢轻易动那边。”
    陈湘如吃吃笑了起来,范阳的官员、当地的富绅因为摸不清长乐坊的靠山,对长乐坊也是敬而远之,如此正好给了她机会。
    周八想了片刻,“冀王殿下的封地在冀州,范阳乃属冀郡之地,到时候我会亲往拜会。有他关照定不会有事。”
    冀王,当朝二皇子,生母是一个普通知县的妹妹顾氏。即便她生下二皇子后,方晋位昭仪,就在两年前才晋为贤妃。顾知县虽做了知州,相比其他后妃的出身与实力,顾贤妃在后宫算无势力的一位。冀王年满十五岁后就前往自己封地冀郡沧州,成为北方苦寒之地的亲王。
    陈湘如想到自己熟知的历史,下位登基的新君乃是景泰帝、既三皇子殿下。
    “你与冀王交好?”
    她面带忧色,自从皇后所出的大皇子在十几年前病殁后,康正帝再未立储君。若论长,自是冀王;若论贤。三皇子殿下在朝中的声望颇高。
    “有何不妥?”
    湘如,你真的认不出我了么?你能记得慕容鸣。能记得四年登基的新君不是冀王,为何就认不出我了。
    无论她认不认得出,今生,她都是他的妻。
    陈湘如道:“二皇子与三皇子打小不合。”
    “我与二皇子交好,是因二皇子仁厚、谦恭,他的人品贵重。”
    前世,登基的是三皇子,是周家借着他的鲜血在关键时候助了三皇子一臂之力。而今生,他不助三皇子,他倒要瞧瞧,周家那些人又会如何应对?
    夫妻俩各怀心事,陈湘如想要道破冀王不会登基为帝的事,可直接说了,他会不会奇怪?
    “皇家的事暗潮汹涌,尔虞我诈,不是我们能弄明白的,周八,我们不掺合,我们夫妻只平静安好地过自己的日子。”
    她果真是在担心。
    周八轻声道:“我知道分寸。”
    她既认不出他,他又何苦道破。
    而她却怕自己一旦道破,就被他认为怪物。
    重活一世啊,这是上苍给的机会,她且好好珍惜。
    他又伸手给她掖被子,不经意间,他的手触到她的下颌,好不冰凉。
    陈湘如道:“别睡小榻了。”
    周八喜道:“你真要我上来?”
    她往里挪了挪,“把被子抱来,还暖着呢。”她的手轻抚着自己躺过的地方,“再不让你上来,明儿奶娘又该要在我面前说道了,她总能说出一大堆的道理来,我可说不过她。”
    “原是为了刘奶娘才让我上来,那我还睡小榻。”
    陈湘如急道:“好了,我是心疼你。”
    脸,顿时红霞满颊,红扑扑得像一只熟透的苹果。
    周八从小榻上抱了锦衾,三两下铺好,躺在外头,终于可以睡一起了。
    不知过了多久,陈湘如睡熟了,而他还在欢喜中难以入眠,一扭头看到她的脸,满满都是幸福,小心地挪了挪,将大手探入他的被窝里,一点点游离到她的腰上,她没动,他又大了胆儿,索性将她搂在怀里睡。
    当他的足碰到她的足时,只觉仿若冰块,都睡这么久了,她的足还是这样冰冷。
    他便用自己的足替她暖上,她似乎感觉到梦里的温暖,直往他的身前蹭。想要汲取更度的温暖。
    他终于睡着了,做了一个美丽的梦。
    陈湘如一觉醒来时,发现自己与他挤在一个被窝里。而她枕在他的臂弯上睡了一夜。
    她刚一翻身,就对上他的眸子。视线相对,她快速地别开:“我没吵着你?”
    他道:“快日上三竿了。”
    他早就醒了,看她睡得沉,没舍得扰她,就让她睡在他的臂弯里。
    “多大的人了,睡着时还流口水。”
    陈湘如有些窘,“你自己不睡,就看人家流口水。”
    他笑了。觉得生气时的她有着另一种俏皮,在她脸上捏了一把,“我一会儿还有事,昨晚与你说二弟的事,你与祖母商量一番。”
    陈湘如应了声“是”。
    起床后,夫妻二人一道用了早饭。
    陈湘如穿过小门到上房给老夫人请安。
    赵家人来的那几天,老夫人又让陈湘娟到上房请安,赵家人一走,老夫人就冷声对陈湘娟道:“二小姐往后不必来请安了,一切还照以前的规矩。”
    老夫人一切都是做样子。做给赵家人看的。
    可心里,从来不曾原谅过陈湘娟。
    她是真的已经弃了这个孙女,这个让她觉得丢脸的孙女。
    老夫人道:“你把我给你的陪嫁二进宅子给二小姐?”
    那可是极好的二宅子。没有一万两银子根本就置不下来,这么些年虽说一直没住人,可里的房子、花园都是极好的,地段好、里面的风景也好。
    刘奶娘面露异色,这也是一件大事了,可陈湘如都没与她商量。
    陈相富拿着本书,一边跑一边大叫着:“大姐姐,我背熟了,你背给你听。”
    老夫人抬手打了手势。示意他别吵。
    陈相富规矩地行了礼,然后在一边坐下。
    老夫人神色俱厉:“那处二进宅子可比周宅更好。当年有个绸缎商人出了一万三千两银子,我都没舍得把宅子卖掉。如儿。我给你陪嫁,便是给你的,你怎能转手给那丫头,但凡那丫头是个知事的,我能不疼么?她和你们姐弟三个,根本不是一条心。”
    陈湘如没想老夫人对陈湘娟的失望与厌恶到了这等地步,给了她的宅子,原就是她的,她给了陈湘娟,老夫人竟不高兴了。
    陈相富似听明白是怎么回事,接过话道:“大姐姐,祖母说得对,你也太大方了,那可是祖母给你的珍贵宅子。”
    想到陈湘如给了陈湘娟,陈相富就跟着心疼。
    在他眼里,陈湘娟早已经不是他的二姐,是一个不相干的外人。
    老夫人问道:“房契已经给了?”
    “回祖母话,还没呢,只是派了下人过去收拾。”
    老夫人厉声道:“不许给她。马家是什么情形,我们都知道,再好的东西给了她,也会被她和马家人给糟践了,再说有你娘留下的另一半嫁妆,足够她受用了。”
    老夫人想起这事就生气,她疼陈湘如这才把好东西给她的,可她倒要转手赠人。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自己给最看重人一件礼物,这原是感情的延续与表达,若是这人再把这东西给另一个人,原主就会觉得感情受到了背叛,甚至会认为受到了忽视。
    老夫人现在就是这样,很是生气。
    陈湘如沉默时,将心比心,想着自己倘若给了二弟、三弟的珍贵礼物,可他们却给了别人,自己也会生气的,会认为他们不懂珍惜、珍爱,这么一想,她就明白了老夫人的心情。
    “祖母,是我考虑不周,惹祖母生气了。孙女只是想让二妹妹知道祖母也疼爱她……”
    老夫人想到陈湘娟就觉得生气,这两年对陈湘娟的感情也渐次淡了,在她心里陈湘娟怕是连陈湘妮都不如了。

  ☆、第210章 没落

老夫人认为:陈湘娟不会在乎她的感受,只要陈湘娟有一丝在乎,就不会做出三番两次地做出那些事,甚至在背后骂她是“老不死的”,更在五老太太家的佛堂里咒骂自己的亲姐姐不得好死。
    就这事,寒了她的心。
    她已经觉得陈湘娟就是一个恶毒、自私的人。
    从感情上,早已不拿陈湘娟当孙女看待。
    “如儿,你若真要给她置一处宅子做陪嫁,就给她另买,我和你娘留给你的东西,你不许给她。”
    老夫人近乎命令,不容商量地道出自己的意思。
    过了片刻,老夫人又道:“马家从我们陈家借了多少银子去,那可是近三万两白花花的银子,这三万两得买多大的宅子,又能置多少店铺、田地了。
    你一并将马家的借契算作她的嫁妆。
    马家若是个爱惜名声的,自不会欠她的银钱,会想法给她。
    要是马家没脸没皮,那也是她与马家自家人的事,与我们陈家无关,更与你没关系。”
    陈湘如没想老夫人当真有不管陈湘娟的意思,“祖母,湘娟她到底是……你的亲孙女。”
    老夫人厉声道:“你就拿她当庶出就成。”
    明明她的妹妹,怎能拿陈湘娟当庶出。
    其实,差一点老夫人就要道破了。
    可这事关系着陈将达的名声,她不能说。
    陈相富道:“大姐姐就是心善,你可得防着她些,你就听祖母的吧。”
    “二弟,她到底是你的二姐,是我的妹妹……”
    陈相富冷声道:“她可没拿我当弟弟。也没拿大姐姐当姐姐,你看她干的那些事,大姐姐就没怀疑腊月初一那天发生的事……”
    直到现在。他都觉得,陈湘如被周八凌辱的事。说不准与陈湘娟脱不了干系。
    “二弟,过去的事就别提了。”陈湘如打断陈相富的话。
    她还想挑一座田庄,再几家店铺出来送给陈湘娟呢,如今瞧来,也是不成的了。
    陈湘如想用老夫人的名义给陈湘娟添作嫁妆,可老夫人连这个也不屑为之。
    老夫人道:“富儿,你刚才说要背书。”
    岔开了话题,陈相富递过《子孙训》。老夫人看到三个字,启开一页,瞧着笔迹有些熟悉,笑问:“是贵儿抄的吧?”
    刘奶娘见陈湘如心情不好,接过话道:“回老夫人,是三爷特意给二爷抄的。”
    老夫人笑道:“富儿,你背吧,我也听着呢,背好了,我有赏!”
    陈相富来了兴致。站在老夫人与陈湘如中间,认认真真地背了起来,他背一页。老夫人就翻一页,脸上始终挂着笑。
    背完了,陈相富得意地问:“祖母,我背得可好?”
    “好!好!”老夫人对一边的赵婆子道:“把前两天我托人给二爷买的马驹儿牵来。”
    “马驹!”陈相富瞪大眼睛,很是意外。
    老夫人指着他道:“可不许胡闹,你得用心读书,只要你用心了,我还赏你。让下人们陪着你学骑马。”扭头对赵婆子道,“与服侍二爷的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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