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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话[榜推]-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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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不知情的老人面露焦虑,“大小姐,这样下去可不行,陈记留不住人,就会被别家抢了生意。”
    “这银色丝可不好染啊,听说金记、云记也染了,皆都失败了。”
    “只要我们陈记也能配出银质颜料,一定会给杜记的生意更好。”
    在众人七嘴八舌的时候,陈湘如唤了绿叶过来,小声叮嘱了几句。
    绿叶不多会儿回来时,手里抱了两匹布料,一匹银红色,一匹湖色丝缎。
    银红色布料乃是杜记绸缎庄的,而另一匹布看着像丝,又有些像绸缎,却比寻常的绸缎要轻薄一些,图案则以雅致为主,湖色底子上织着墨色竹叶,还织有雅致的唐诗。
    陈湘如让众人传看,“这次杜记绸缎抢先一步织出雅俗共赏的布料,既华贵又不失雅致,那么我们陈记便打造谪仙风格的衣料,要飘逸又灵动的布料。
    这匹湖色薄缎,是司织室二月时设计的花样。

  ☆、第240章 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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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织机室*了几抬织薄缎的织机。
    我要在近日推出这些布料,夏天就要到了,这种又轻薄、又透气的衣料一定会备受欢迎。”
    赵文大吁了一口气,“大小姐,你一早就有准备,害得我们几个紧张得很,这样一来就好办了,绸缎庄上了新式衣料,一定会生意好转的。哈哈……”
    所有人都高兴时,陈湘如却面露愁云。
    范阳长乐坊那边还没有传来好消息。
    那积压一大批布料再不脱手,她就没银子采购生丝了。
    大管家已经带人去闽粤一带,还有人也去徽、湘两地。
    三处织布房的生丝,都得陈家来采办。
    没有银子,就难以成事。
    司织室的大管事道:“我们会尽快设计新花式。”末了,又意外的目光看着陈湘如:“大小且,这花式也是你亲手设计的?”
    不止是他,其他司织室的大师傅也有这疑问,这花式看上去真的很好看,至少是富贵人家,尤其是文人雅士们喜欢的式样。
    男子穿上这衣料制成的夏袍,定会逾加人物风流。
    这种轻薄的衣料,没有以前的丝绸密厚。但最合做夏裳,穿在身上也有一种飘逸之感,再加上雅致的花式。给人一种清新之感。
    织机室大管事道:“我们赶造一批专织薄缎的织机。”
    陈湘如道:“再制六台织机。待这一阵忙过了,论功行赏。”
    她看着司织室大管事探究的目光,陈湘如道:“这是六十年前,杨云杨画师绘制的绸缎花样,这次被我选*有六种花式,皆是他所绘的花样图,各样又有数色。”
    陈湘如的眼色自来独到。她选中的花样总是会很畅销的。
    几十年前,这些式样曾盛行了一阵子。而今陈湘如一时想不出合适这种薄缎的花样,就从陈有大库房里重新查阅了以前的存下来的花样图,从中挑了一些,织出来后的样子就和她最初想的一样。很飘逸,再加上那雅致的诗词、图案,更添风雅。
    赵文与大管家皆晓陈记资金吃紧,即便这批薄缎能销出去,也凑不足一百万两银子。
    除非会有什么奇迹?
    又会是织造府那边肯预支一笔银钱。
    待收到生丝后,再送往织造府。
    每次改造成功织机,陈湘如就会得到一张织机室的新图纸,一百多年了,光是织机室的新图纸陈家就能装一大箱子。还别提司织室的新花样图,只要她想要,家里就翻出上千幅画花来。或华丽的、或高雅的,或雅俗共赏的,风格各异,但他们都曾受世人喜欢过,才被一一留存下来。
    陈湘如从东院回去时,天色已晚。
    刘奶娘进了内室。领着绿枝给她备好香汤。
    “夫人,将军又来信了。近来你只写几字回信,再不好好回信,怕是他要生气了。”
    陈湘如解开外袍,轻声道:“他不会生气了,祖母病、二妹出阁、三弟娶妇,这一桩接一桩的事,连我自个儿都应不过来。”
    她泡在香汤里,接过刘奶娘递来的信,细细地看了起来,但见上面写道:湘如卿卿:见信如晤。早前还怪你回信马虎,我近来才得知祖母故去……
    二月时,她收到过他的信。
    那时祖母病了,她在回信里只写了“尚好”二字。
    她是想着老夫人的病定能康复的,但老夫人到底是去了。
    三月,他又来了信,字却写得有些歪歪扭扭,难不成是他生气了?
    老夫人新逝,她没有心情回信,却写了“保重”二字。
    他们已经是夫妻了,可她却习惯用最简单的字来回应他。
    四月末,她再收到他的信。
    她来不及给他细说一切,他却什么都知道了。
    知道老夫人病故,知道陈湘娟出阁,甚至知道陈家迎娶了赵珍儿进门等等。
    信的末尾,他信道:“布料的事,你勿须担心,很快就有好消息的。你一定要保重身子,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这让我倍觉愧疚……”
    那一刻,陈湘如只有无尽的温暖。
    他竟是这样的体贴,知晓她的每一分心情。
    陈湘如穿着中衣,坐在案前用心地给他写了一封信,如他这样说自己的生活,说近来发生大事、趣事,自然少不得提青州王家来人的事,又提了周家六房的九小姐与赵家四房的七少爷订亲的事等等……事无巨细,能想到的,她一并都写进去了,又拿了他早前写的信出来看。
    看着三月时那封如他笔迹,又不似他笔迹的字,那种莫名的担忧涌上心头:“鸣,我的丈夫,三月时那信是你写的吗?如果不是,那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如果是你写的,我会怀疑你是不是受伤了……”
    在她声声的关切中,她仿佛看到了遥远北方边城的周八。
    *
    周八站在雁城的城墙上,静立于月光之下,将袍翩飞,气宇不凡,久久的伫立,借着明月寄托相思。
    周八很想她!
    他还想怪她,就接到了沈无争传来的信,说了陈家的变故,老夫人病去了。
    他甚至还能忆起老夫人那慈祥的笑,那温和的声音,叮嘱他要善待陈湘如。
    怎么就去了呢?
    陈湘如就算再能干。也是一个弱女子,有老夫人在,还有一个支柱。现在老夫人没了,陈家家业大,不知道多少人对此虎视眈眈呢。
    有人沿着石阶而上,胸前吊着一个布套,受伤的左臂便放在布套上,他有一张与周八六分相似的容貌,含着浅笑:“鸣弟!”
    “大哥。”
    周八回了一抹笑。继续望着南方,月色中能隐约看到起伏的远山。在天之尽头,有他的妻在江南。
    慕容大哥走近,“又想你媳妇了?”
    “我担心她。”
    他说得轻浅,仿佛很平静。可内心却无法平静。
    慕容大哥道:“她一个妇道人家,要支撑那么大的家业,老夫人又病故,又是嫁妹,又是娶妇的,怪不容易。”
    周八笑着:“我真希望,两个妻弟能尽快长大,这样我就能带她来北方。湘如其实挺喜欢北方的,她说她喜欢看雪。漫山遍野的雪……”
    慕容大哥轻拍着他的肩,想说安慰的话,可慕容家的兄弟几人。着实没有几个会说安慰人的话。
    最终,他化成了一句:“鸣弟,你什么时候知道你是慕容家的孩子?”
    周八想着,那是前世吧!如果不是重来一次,他不会知道。前世,他是在慕容家满门被灭后才得晓了真情。在慕容氏被归德将军周子迁抛弃、失宠后,慕容氏吞金自尽。临终前给周八留了一封信。
    那时,周八才知道自己并不是周家的孩子,而是镇北将军慕容焕的幼子,一直被他唤作舅父、舅母的人,其实是他的亲生父母。
    而周子迁一生不育,慕容氏为了保住他身为男人的尊严,就算周家以慕容氏善妒为由要休弃她,慕容氏也没有道破那个事实。
    因为周子迁的侍妾,在他年过四十之后替他生了一个女儿。
    后来军中还会有一美貌的营妓,会自称怀上他的孩子,数月之后,更给周子迁生下了一个幼子。
    当周子迁知晓周八并不是他的儿子时,他勃然大怒便要休妻,认为慕容氏欺骗了他一辈子。
    可今生,周八想改变宿命。
    就在二月二十六日时,他赶到了长门关,从敌军的后方抄袭,给敌人一个措手不及,只是敌军比他前世所猜的还要多,就连他自己也在这场激战负了伤,右肩被敌人砍了一刀,甚至还昏迷了三天三夜。
    那天夜里,他带着两千名将士抵达长门关外时,双方战得激烈,周八只有一个念头:他不能让慕容家的兄弟在这役中战死,他必须保住自己父兄的性命。
    他似杀红了眼,与凶残的敌军展厮杀。
    杀声震天,战鼓雷动,而他只是拼命地挥舞着手里的武器,带着他的弟兄,不顾一切地拼杀。
    当他与慕容焕父子会合时,慕容大哥看着肩上淌血地他,惊奇地道:“玉鸣,幸亏你赶到及时,否则长门关难守!”
    慕容二哥不解地看着周八,这来得实在太及时了,因为正、反两面围攻,居然全歼敌人,虽有小部分敌人逃走,但这是数年来少有的胜仗,“你怎么想到来长门关的?”
    那时,只慕容焕与三个儿子在。
    周八勾唇一笑:“因为你们是我的骨血父兄,我不能弃你们生死不顾,我得了细作来报,说敌军有异动,第一个就想到了长门关,便带人赶过来。”
    他不会说自己是重生一世的人,只有说是细作禀报,但凡军中有些身份的武将,谁没有几个细作,如此回答倒也能说服他们。
    慕容三哥一脸惊色,歪头看着慕容焕:“爹,玉鸣他在说什么胡话,他……我们……”
    慕容大哥地道:“玉鸣说得没错,他不是姑母所生,其实是娘所生的幼弟。”
    那一年五月,天上下着大雨。
    慕容大哥从睡梦中醒来,就见到自家的婆子打着伞大叫:“快烧水,夫人要生了。”
    慕容大哥那年有八岁了,正与五岁的慕容二哥睡觉,他有些不放心,起身站在门口,望着正房里的灯光,看着进进出出的婆子和下人。

  ☆、第241章 绿帽顶顶

没过多久,慕容大哥就听到一声婴孩的哭声。
    她娘生了!
    又生了!
    接连生了四个儿子。
    但慕容焕说过:“我慕容家最喜欢男孩了,还是男孩好,可以征战沙场,守疆卫土,哈哈……”
    所以,对于慕容夫人来说,无论是男是女都是件欢喜的事。
    第二天,当他们兄弟三个围在母亲的床前,看着小摇床上躺着的小婴孩,慕容大哥笑了。
    “娘,真是个弟弟吗?”
    “是啊,这是你们的四弟,瞧,长得多像你们的爹。”
    慕容大哥没瞧出来,只觉得那是个皱巴巴的小孩子,总闭着眼睛睡觉,除了出生那会儿哭过几声,后来几天一直都是安安静静的。
    后来,他带着两个弟弟在外头练武功,等他们再到母亲的屋里时,就见慕容夫人在那儿抹泪。
    “娘,四弟呢,四弟去哪儿了?”
    慕容夫人见着他们兄弟三个,招了招手,抱住慕容大哥就失声哭了起来:“你四弟没了……”
    慕容大哥可不信,就在昨天他们几个还见到了四弟,他好好在小摇床上睡着呢,可今天就没了。
    不久后,慕容家就给出嫁的姑母送月礼,听说姑母慕容氏给周家添了一个儿子,这可高兴坏了周五爷。
    慕容大哥也跟着父亲慕容焕去了,当他看着那小小的孩子时。越瞧眼熟,更离奇的是,在周八的耳朵后面也有一枚小指甲大小的青色胎记。
    回家的路上。慕容大哥问父亲:“爹,四弟没死对不对?姑母家的表弟就是我四弟!”
    慕容焕却突地生气了,一把抓住他的双肩,神色俱厉地道:“记住了,你四弟夭折了,没了!那是你姑母的儿子周玉鸣,那是你的表弟!”
    他不知道为什么慕容焕会生气。可是他永远记得父亲那严肃的样子。
    但他却一直知道,周玉鸣并不是周家的孩子。其实是他的四弟。
    再后来,他就听说姑母生周玉鸣伤了身子,再也不能生了。
    也许是因为这个缘故,他的爹娘可怜姑母没有孩子。才把自己的孩子给了姑母。
    慕容大哥回忆归来,看着脸上表情严肃却有一丝慈父之情的慕容焕。
    他很郑重地道:“这件事,你们知道就行,不能让你姑母和姑父知道这事。”
    慕容氏知道,就会觉得自己的一生很失败。
    而周五爷知道,许要怪慕容氏骗他二十多年。
    慕容三哥从小就觉得自己这个表弟,长得比他们三个都你自己的父亲。
    姑母常打趣“外侄多像舅”,他们也都信了。
    慕容三哥问道:“大哥,你一直就知道的。对不对?”
    慕容大哥看着傻笑的周八,“四弟被送走那年,我已经八岁了。我当然记得。”
    慕容二哥一脸茫色,“我也有五岁了啊,为什么我不记得。”
    “二哥小时候就知道睡觉,哪里会管这些事,总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慕容三哥的话一落,父子几人都大笑起来。
    慕容二哥气恼地道:“我贪睡。总比你好,你从小到大就只知道吃!”
    兄弟几个便打闹了起来。不管彼此身上的伤,就这样追逐着、打闹着。
    自这以后,在没人的时候,慕容家的三兄弟会私下唤周八“鸣弟”,但在人前会唤一声“宁远将军”。
    慕容大哥陪周八看着远山、夜色,双手负后,他为自己有这个一样能征善战、有勇有谋的四弟感到骄傲,这可是他看着出生的弟弟呢。周八出生的第二天,慕容大哥就抱过他,那时候他很小,婆子生怕他摔着,总伸着手护着,他还亲过周八的小脸蛋,一亲就不耐烦的蠕动着小嘴,做出吸奶的动作。
    周八道:“长门关一役,敌军折损严重,皇帝一定会封赏的。”
    “我们慕容家将镇守北疆视为己任,有封赏自会高兴,没有封赏也会坚守自己的职责。”
    周八争辩道:“朝廷应该封赏,要是我晚到一步,后果不堪设想,就连爹都身负重伤,还有三个哥哥也都是各有伤势。”
    “罢了,不打紧的。只要我们活着,比什么都好。”
    慕容大哥不以为然,但心里还是希望有封赏的,他们父子四人,镇守长关门,那处是离边疆最近的关卡,而北边的启丹人总是蠢蠢欲动,时不时就有人攘边、扰民。
    在周八的记忆里,那役之时,慕容家死了人,皇帝封了慕容焕一个正三品“镇北将军”,又赏缎绸、金银若干也示嘉奖。
    慕容大哥面露关切,“听说姑父又出事了?”
    周八苦笑了一下,前世闹出周子迁与营妓生儿子的事是在一年以后,也就是慕容一家惨死之后,而今生却整整提前了一年,“那个叫碧衣的营妓,非说正月十五时,父亲碰了她,肚子的孩子是父亲的。”
    当周八说“爹”时,指的是慕容焕。
    当他说“父亲”则是指归德将军周五爷周子迁。
    慕容父兄接触多了,便也能将他提的是谁给清楚地分开。
    “大哥,他根本就不能生儿育女,怎么可能是他的骨血,偏生他高兴得跟什么似的,还说母亲既然连他纳妾都能接受,不在乎再接纳一个。哼——真够厚颜无耻的。母亲为这事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都一天了,不吃不喝的……”
    凭什么?
    前世时,周子迁自己不能生,却要休慕容氏。
    慕容氏吞金自尽。他居然无情地说“妒妇!既然你死了,我不休你,依旧以妻子之礼厚葬!”
    逼死了人。好似他做了一件天经地仪的事。
    “大哥,我想道破实情!”
    “别……”
    “不,我要这么做。”
    他不能让一切重蹈前世的悲剧,既然他可以救慕容焕父子一命,他也可以改变慕容氏的命运。
    慕容大哥站在城墙上,看着果决离去了周八。
    他一路回到了周府,周五爷正大着嗓门高喊道:“慕容氏。你别太过分了,我为什么不能给碧衣一个名分。她怀了我的骨血,我得纳她为妾……”
    那可是营妓,可周五爷一听说她有了孕,就高兴地把人给带回了周府。还要慕容氏给碧衣安顿住处。
    周八冷着声儿:“父亲,碧衣的孩子不是你的。”
    周五爷扭过头来。
    周八冷声道:“父亲有没有找个郎中认真瞧瞧,其实不是母亲不能生,根本就是你生育不了儿女。”
    这话落,柳姨娘与碧衣便出了屋,双双跪在地上,“五爷,少将军这话能诛心呀,五爷不能生。那十五小姐是从哪儿来的,五爷……”
    周五爷浓眉倒竖,紧握着拳头。
    屋子里的慕容氏听到这话。也腾地奔了出来,“玉鸣,你胡说什么?”
    今生,慕容氏宁可自己委屈,也要全了周五爷的尊严。
    可最后她一死,周五爷都干了什么。
    周五爷是薄情。周家都是无情之人。
    周八责备道:“母亲为什么要瞒他?这么多年了,你只说是伤了身子不能伤。不想他知道实情。
    可事实是,不能生的人是他。
    碧衣的孩子不是他的,柳姨娘生的十五小姐也不是他的骨血。
    柳姨娘问十五小姐是哪儿来的?我也想问柳姨娘呢,我父亲不能生儿育女,她是从哪儿来的?”
    柳姨娘连连磕头,若让周五爷知晓了实情,哪里还有她的活路,怕是孩子的活路也没有了。
    “少将军,你是要杀了婢妾呀!你怎能说这样的话?若是老爷不能生,你又是从哪儿来的?”
    周八勾唇一笑:“问得好!”一转身看着扶在门上的慕容氏。
    她一整天没吃东西了,想不明白,昔年追求她的周五爷在江南休养了大半年后,怎就变了一个人,也学会三妻四妾。
    她不在乎他不能生儿育女,坚守女人的忠贞,为什么他要这样伤她?
    周五爷咆哮着,只觉得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说呀!慕容氏……如果我不能生,玉鸣是从哪儿来的?”
    慕容氏摇头,只是垂泪,垂泪。
    柳姨娘膝行至周五爷跟前,抱住他的腿道:“五爷,这是少将军陷害婢妾啊,这是少将军……”
    “闭嘴!”周八厉斥一声,“柳姨娘、柳舞姑娘,我能这么说,你以为我没查清楚,在你要跟我父亲之时,我早就知道一切了。哼——要不要我说出十五小姐的生身父亲来,啊——”
    他猛一转身,“父亲可真有意思,被自家的侄儿戴了绿帽子,搞大你侍妾的肚子,你还要替别人养孩子,严格说来柳舞所生的女儿其实是你的侄孙女。”
    慕容氏冲了过来,扬手想打。
    “母亲,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要愚从丈夫?
    他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伤你。
    现在连营妓都要弄回来,还真当碧衣的肚子是他的种。
    可笑,他自己不能生,母亲一早就知道,而兴国公府的三姨奶奶更是早就知道,还有兴国公府的周三夫人、周四公子也都知道。
    大家不过是瞒着他一个人罢了。
    母亲瞒他,是不想伤了他的男人尊严。
    三姨奶奶瞒他,是想让自己在兴国公府过好日子,她有一个归德将军这样的儿子,兴国公府谁敢欺她?
    周三夫妇瞒他,则是拿他当周四公子的替罪羔羊!
    柳舞在兴国公府时,就已经和周四公子好了,可是周四公子已经有三房侍妾了,周三夫人才会与三姨奶奶说,要把柳舞送给你。
    若要周家其他人认下,必不会善待这孩子,但若是父亲你……你子嗣单薄,无论男孩、女孩,你都会视若珍宝……”

  ☆、第242章 原不育

第242章原不育
    周五爷听到此处,身子一摇,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生养不了!
    不可能!
    不可能……
    他反复地告诉自己,突地大声吼道:“周玉鸣,你居然这样说你的父亲?你……”
    “你若不信,请几位医术好的老郎中来,一诊就能分辩,你患的乃是阳虚之病,又名精血稀少症。”
    周五爷定定心神,指着周八,厉问慕容氏:“他呢?他是不是我儿子,我说!”
    “是!是……”慕容氏颤着音儿,“还记得二十年前那场白塔口激战么,你被敌贼狠踹一脚……下腹、肩上都负了伤,那时候……郎中便告诉我,你伤了男子的子孙根,怕是……再也不能有子嗣,所幸我怀了玉鸣。我怕你难受,就故意瞒你,说我是在生玉鸣时伤了身子,再不能生,又花了钱买通郎中,教他们也这样告诉你。”
    还好,他不是没有儿子。
    至少他还有一个儿子。
    周五爷厉声道:“请军医,把军中的所有军医都请来。”
    周八不明白,现在就有一个讲真话的机会,可慕容氏还是把他说成是周五爷的儿子。
    他不想做周家的孩子,他想做慕容鸣,他要做回真正的自己。
    慕容氏拉着周八,扬手击打着他的胸膛:“你这坏儿子,为什么告诉你父亲?为什么要告诉他?我宁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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