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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当家:捡个将军来种田-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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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没想过!
“大嫂,”李赋沉吟片刻,道:“你提点的是,阿琴年纪不小了,是不能再耽搁了!我正想挑个时机同她说一声,认她为义妹,为她找个好人家嫁出去呢!”
“什么!”周氏睁大眼睛,结结巴巴道:“你、你不想纳她!”
李赋摇摇头,神情温柔了几分,道:“我已经有娘子了,况且,我从没想过钠她,那样对她太不公平。”
“可是——”周氏张了张嘴,苦笑道:“只怕她不是这么想啊!她对你——唉,你看不出来吗!”
李赋愣了愣,心中一凛,惊道:“嫂子你是说阿琴她——”
他并非货真价实的笨蛋,只不过从来没这么想过而已,故而从来不疑有他。
如今被周氏一点,回想着琴姑娘对自己的点点滴滴,心里顿时豁然开朗!
然后,惊出了一身冷汗。
再然后,是深深的懊恼:该死,是他害了阿琴!
周氏见他神色都变了,知道他也想到了,便叹道:“论理这事儿不该我说,可阿琴她找了我……”
李赋神色有些不太自然,勉强笑笑,道:“嫂子别这么说,我还要多谢嫂子提醒呢!这件事,我会解决的。”
“那就好!那就好!”周氏心头一松,总算将这烫手的山芋抛出去了。
晚上回房,李赋便问连芳洲可否知晓阿琴的心思?
连芳洲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明了李赋应是也知晓了,便点了点头。
不等她解释的话出口,李赋有些不快的道:“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他心里是真的有点儿恼,假如她早早告诉了自己,那么自己也许早就向阿琴说清楚了,也不会弄到现在这样。
阿琴三天两头的“不舒服”,他终于明白原因何在了。
连芳洲听他语气不悦,再看那脸色也微沉,顿时也恼了,拉下脸道:“你这是在质问我吗?”
李赋气焰顿时就矮了半截,语气也弱了下来,仍然气道:“我哪里是质问你?只你若告诉我了,不是省很多事吗?”
连芳洲道:“你现在当然这么说了!你也不想想,你那样信任她,又一心一意当她是亲妹子一般护着,我若真说了什么,李赋,你冷静的、客观的好好想一想,你会信我吗?没准还会怪我多心、怪我小心眼儿胡思乱想呢!你还想省事儿?只怕当时便不知又多出多少事儿来呢!”
连芳洲心里比他还要委屈恼火,她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可是她没有他居然会怪她!
凭什么呀!
她有责任义务说吗?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她干嘛要插手?
再说了,这层窗户纸无论如何都不能由她来捅破,倘若她当时说了出来,无论事情真相如何,那都是坏了琴姑娘的“清白”名声。
琴姑娘若是“不堪受辱”一哭二闹寻死觅活,她又该如何?李赋又该如何?
即便李赋最终也没有纳她,他们夫妻间的情分却无疑会留下一道无法弥补的裂痕,指不定今后什么时候便会爆发起来。
连芳洲又哼道:“你可还记得想打三合哥主意的小寡妇?可还记得当时我说了什么?当时借那件事我便将我的态度表示得清清楚楚,我容不得别的女人同我分享我的丈夫,她分明明白了这意思,可她依然要一头扎进来,我有什么法子!我也不是没对你说过,早早安排了她,再要说的多露骨,那却不行了!”
她恨恨道:“你自己稀里糊涂的,还来怪我!”
说着气呼呼的扭过身去。
论起口角,李赋哪里是她的对手?早听得呆了去。
可细想想,她说的的确没错。
当时她若说了什么,自己是肯定不会信的。她也的确暗暗提点过几次,可惜自己都没往那儿想……
李赋暗叹,其实,早在当初她拒绝了当自己的义妹,自己就该察觉端倪的,说到底,是自己太迟钝了……
见李赋神色呆呆的不做声,连芳洲只当他还在生自己的闷气,火上心来再忍不住,推他道:“你给我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712。第712章 拌嘴
李赋不提防下被她推得一个趋咧差点儿跌倒,回过神来,道:“你干嘛推我?”
连芳洲恨恨瞪他一眼:“我不想看见你!书房睡去!”
“……”李赋顿时叫道:“又是书房!怎的一生气又赶我去书房?我不去!”
说着重重坐在床沿上,摆明架势就是不走。
连芳洲冷笑道:“生气了不赶你走,难不成还留你过年吗!”
“……”李赋听得脑子有点儿糊涂,无意识脱口便道:“我是你男人,不留我过年我跟谁过去?”
“……”连芳洲想笑,却又更气,哼了声“我懒得跟你说!”,侧身向内背对着他睡下了,把薄被全都拉过来卷在身上,一点也不留给他。
李赋暗叹,是他自己叫这事儿弄得心乱了,情绪不稳才会怨她,怪不得她会生气。
只是,看她气呼呼的摆出一副嫌恶自己死也不理的架势,硬要爬上她的床,他又觉得有点儿不太好意思。
滚去书房?那更是不可能的。
李赋出了一会儿神,哼道:“你这两天身上不便,脾气暴躁,我不同你一般计较!”
说完这话理所当然的上了床躺下,硬是挤进了她的被子。
连芳洲一怔,气得有点啼笑皆非,他可真会自己给自己台阶下!
拗不过他的力气,也只得罢了,到底心里还存着气,闭上眼睛睡去,依旧背对着他不理。
李赋怎么躺都觉得浑身不自在,烦躁的翻了个身,一偏头,看到的还是后颈窝。
他伸出手,几乎触及她又僵住,无力放下,闷闷道:“你放心,我不会纳她。我答应你的承诺不会忘记。”
见连芳洲还是不理他,自己也无趣,只得胡乱睡了。
这一晚,两个人都没有睡好。
琴姑娘知道李赋去了周氏那里,心中便控制不住的激动起来,一直在等着李赋来找自己。
谁知等了一晚上也没有等到。
琴姑娘心里既失望又强撑着希望,也许,明天他就会来了吧?
次日无需上朝,李赋也不急着往衙门里去,起床之后便跟在连芳洲身边围着她转,与她说话,连芳洲没什么好脸色给他,问一句懒懒答一句,他也不在意。
碧桃、春杏相视一眼,暗道:夫人又使小性子了。
老爷什么都好,对夫人更是好的没的说,她们理所当然从来不会认为老爷有错的。
早饭的时候,周氏和琴姑娘又是都没有到场,连芳洲叫碧桃去请周氏,对琴姑娘该如何却没有吱声。
春杏见状,便陪笑道:“夫人,要不要奴婢去瞧瞧琴姑娘?”
那琴姑娘主仆虽然叫人讨厌的很,但夫人待她向来客气礼遇,叫人挑不出来半点儿错处的。
连芳洲听了这话却没有表态,饮着茶头也不抬的淡淡道:“问你们老爷!”
既然说开了,她从此撂开手,才懒得管那琴姑娘的事儿呢。
春杏一怔,李赋一僵,苦笑。
这时却又想到,娘子待阿琴,从无亏欠,细致周到上亦无可挑剔。
李赋是极了解她的性子的,她明明知晓阿琴对自己的心意,却还能做到如此实属不易。
亦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或挑拨或抱怨什么。
她会如此隐忍,还不都是看在自己的面上、都是为了不让自己为难吗?他昨日,实不该那般对她。
李赋想了想,便道:“去告诉丁香,她主子想吃什么吩咐厨房做了送过去!”
别说她,便是他,也有点不知该怎样面对阿琴了。
春杏微怔,不敢多嘴,忙答应着去了,命红玉、红袖好生伺候着。
连芳洲心中稍缓:算他识相,没把那女人弄来自己面前膈应!
一顿早饭气氛很是异样,最异样的是偏偏表面上还看不出来异样。
周氏不一会儿来了,连芳洲对她依然笑得亲切若无其事,一口一个“嫂子”的同她说话,也不忘照顾着李云晗多吃点,李赋同她说话她也没说不理。
可是,那气氛就是跟往常不一样。
连李云晗都察觉了,一双眼睛骨碌碌的在李赋和连芳洲之间乱转,比平日里老实了许多不敢多话,吃好了第一时间开溜。
周氏心里是隐隐猜到原因的,见连芳洲如此待自己,更觉五味陈杂,食不甘味,坐立不宁,勉强吃了些,也推说有事忙忙避开了。
“娘子,”李赋受不了了,握住连芳洲的手,一挑眉眸光一凛:“你们都下去!”
主子之间气氛诡异,做下人的一旁伺候更觉不安,春杏等巴不得这一声,忙不迭的齐声答应退下了。
唯有红袖略略迟疑,瞟了李赋一眼,见碧桃她们都退下了也只好退下。
“好娘子,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李赋涎着脸往连芳洲身边凑。
跟自己的娘子低头服软不算低头,这么想着,越发理直气壮几分来,伸出手揽着连芳洲道:“好娘子,我不该那样同你说话,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连芳洲不语,片刻方淡淡道:“你把事情妥善解决了再说!”
不是她非要闹脾气、使小性子,原本一个琴姑娘,她真的不觉得有什么。
可是,那天见识过朱玉莹之后,她那满满的自信突然变得不确定了。
她不敢说她怕,可其实她心底是怕的。
山盟海誓真的可以海枯石烂永不变心吗?用承诺可以保证?
在乎你的时候,自然一切都是靠得住的,不在乎的时候,你再说承诺,只会令他对你更不屑而已。
她只想让他明白她绝无更改的态度,叫他心里多几分警惕和提防。
说句客观的,琴姑娘自视清高,算得上颇有两分傲气的,倘若是个不要脸的,下药、爬床之类的下作手段使出来,李赋又不会对她设防,连芳洲便是要防,又如何能防得住?
李赋忙点头:“你放心,这事你不必操心!”
连芳洲神色略略一松,道:“我希望以后不再碰到这种糟心的事儿!”
“不会了!”李赋苦笑道:“好娘子,你当我不别扭么?有这一个就够了!”
连芳洲“噗嗤”一笑,瞪他道:“偏你烂桃花多!”
李赋见她笑了心下一松,脱口便道:“那个姓崔的——咳咳,当我没说……”
☆、713。第713章 冷战
见她神色不对,慌忙改口,道:“唔,今早这粥熬得不错,我再尝尝。”低头努力的吃他的早餐去了。
连芳洲也懒得同他计较,也没兴趣表示大度的说什么“给琴姑娘找个好人家”之类的话,也低头用早餐。
反正,她说不说他都会做的。
两人用过早饭,在院子里散步说话。
“头儿!头儿!你看谁来了!”萧牧的声音乍然响起,那高亢的声调和抑制不住的兴奋几堵墙都挡不住。
连芳洲不禁莞尔,笑道:“这个萧将军,真是个妙人!”
李赋一笑,携着她手笑道:“走,我们看看去!”
两人刚刚出这道院子,便看到萧牧与另一名男子正走过来。
萧牧脚下生风,走起路来威风凛凛,生龙活虎,那男子却是步履轻盈,面含微笑,行动间一派从容娴雅,却是半点儿也不落后萧牧。
真个玉树兰芝,风姿绰约,一袭月白色的道袍越发衬得他气质脱俗出尘。
这是一个一眼便引人注意的男子,令人见了他的风姿便眼前一亮,反而不会再去注意他的五官长相。
光凭这份风姿,便已超过了世间绝大部分的男子。
“薛兄!”李赋亦眼睛一亮,笑道:“薛兄回京了?真是太好了!”
连芳洲心下了然,这男子便是李赋提过的神医薛一清吗?
说四年前薛一清前往西北采药,与他和萧牧偶遇,甚是投机,李赋便婉言留他在军营帮忙。薛一清也答应了。
薛一清医术了得,屡次立功,在西北救了无数人的命,还破解了一场瘟疫。
李赋上表朝廷为薛一清请功,当今见了他的功绩龙颜大悦,除了赏赐黄金千两,还准备调遣他入太医院任右院判。
薛一清受了黄金权作生活费,却辞了官,只请求可以尽数阅读太医院收藏的医书典籍。
当今允了,只命薛一清长居京城,外出须向太医院报备,作为太医院的编外人员。以便有事可及时传召。
薛一清孑然一身,本就居无定所,住哪儿都一样,便点头答应了。
这两年李赋失踪,他便一直出京寻找。
他和琴姑娘的看法一样,坚持不相信李赋已经死了。
他得到李赋已经回京的消息时正在西南,立刻便赶了回来,路上又顺便救治了几个病人。
于是,到了此时才刚刚回到京城。
“思行兄,哈哈,我就知道你福大命大,一准死不了!”薛一清朗声看着李赋朗声大笑。
“倒叫你们惦记了!”李赋亦笑,眸中闪亮,显见他与薛一清的交情是不浅的。
说着又将连芳洲介绍给薛一清认识,笑道:“我娶亲了,这是我娘子!”
薛一清便向连芳洲抱拳拱手笑唤了一声“嫂子!”,笑道:“恭喜恭喜,这一杯喜酒思行兄可一定要补上哦!”
“就是就是!我们都这么说呢!”萧牧也笑道。
李赋笑道:“那是自然!少不了你们的!”
说笑间李赋请他二人进屋坐下,连芳洲只略陪了一会儿,便笑道:“既来了今日便不要走了,留下来用午饭、晚饭吧!正好我试做了几样点心,请两位也尝一尝!”
萧牧自无异议的,薛一清也笑着点头,又笑道了声:“叨扰嫂子了!”
连芳洲一笑:“薛大哥客气!”
连芳洲便又去了厨房折腾她的点心,一面点了几个菜,吩咐厨娘准备中午和晚上要做。
今天要做云片糕和抹茶味的馅饼,这两样都是颇为磨人的东西,得慢慢的准备。
顺便再做些蛋挞给萧牧和薛一清尝尝。
主仆几个正说笑忙碌着,连芳洲顺口便叫道:“春杏你去看看那面发得怎样了!”
等她一转头,发现春杏还在搅拌着做云片糕的馅,目光怔怔,那动作却是下意识的,不觉好笑,提高声音又叫道:“春杏!”
“……啊?”春杏猛然回神,忙陪笑道:“夫人您叫我?”
“你怎么啦?”连芳洲不由大为奇怪,道:“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若是不舒服,便回去歇着吧!”
要说碧桃做事会走神还差不多,春杏细心周到,是从来不会如此的。
碧桃听见,“扑哧”笑了一声。
春杏不禁嗔了碧桃一眼,忙向连芳洲摇摇头笑道:“没、没有,我没事、没事!对了,方才夫人有何吩咐?”
连芳洲笑道:“我叫你去看看面发好了没有,红玉已经去看了,你那馅搅得也差不多了,可以了!”
“哦!”春杏忙停了下来,道:“还有别的什么事请夫人吩咐!”
连芳洲便笑道:“罢了,这儿没什么事了,你去看看老爷那边要不要添茶,再送些今早厨娘买的新鲜水果进去。”
春杏答应着去了。
碧桃冷笑道:“其实夫人休要记挂,老爷那边有人紧巴着伺候呢!哪里用得着春杏姐姐!”
红玉的手微微一抖,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
连芳洲知道她说的是红袖,也不在意,瞪她一眼道:“偏你话多!老爷那里有人尽心伺候岂不是好?倒省了咱们的事了!”
碧桃嘻嘻一笑,道:“夫人说的也是!那种玩意儿,怎用得着夫人上心!”
连芳洲无奈笑笑嗔了她一眼,不再多话。
中午特特在书房摆了一小桌,准备了八菜一汤招待薛一清和萧牧,李赋作陪,连芳洲只说了几句客气话便离开了。
准备好的蛋挞等便做下午的小点心。
李赋三人许久不见,再次相聚自是说不完的话。
萧牧和薛一清足足待到月上中天才意犹未尽告辞而去。
送走二人,连芳洲便问李赋笑道:“怎样?我做的点心他们可还喜欢?说还可以吧?”
李赋失笑,道:“当然!都说好呢!你放心开铺子便是!“
连芳洲嫣然一笑:“总要多些人说好我才放心呢!”
天色不早,李赋却不想让那件事情过夜,因为即便挨过今夜,明天依然要面对。
既然如此,倒不如早早的解决了更好!
思及此,他握着连芳洲的手,道:“娘子,你先回房等我,我……我去看看阿琴。”
他虽没说他去看琴姑娘做什么,但那神态语气已经说明了一切。
☆、714。第714章 拒绝
连芳洲便点点头,微笑道:“恩,我等你,你去吧!”
李赋点点头,握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轻笑道:“等着我,你放心!”
连芳洲一笑,抽出手推了推他笑道:“啰嗦!”
李赋呵呵两声,便转身去了。
琴姑娘也知道萧牧和薛一清来了。
薛一清她也是认识的,若是以往听到他回来了,她必定会奔出去笑着相见。
可是这时候,她却羞于出现人前,尤其是李赋的面前。
今日已晚,她本以为李赋不会来了,没想到却听到了他在门口叫她的声音。
琴姑娘一听他的声音顿时如同吃了人参果一般身轻体盈,沁入心田的笑意满满的涌上来,在唇边漾开,笑容灿烂如花。
“姑娘,将军来了呢!”丁香也喜不自禁,顾不得琴姑娘垂眸绞着发梢娇羞,一扭身奔了出去,喜滋滋的笑道:“将军,姑娘在里头等着将军呢!将军请吧!”
当然,她是不会再跟进去的,得给将军和姑娘单独相处的机会啊!
丁香始终相信,将军心里是有自家姑娘的,只不过,他自己还意识不到而已。
这层窗户纸一旦捅破,那么一切便都不一样了!瞧瞧,将军这不是一得闲便迫不及待的来了?
从前这么晚了,将军可从来没有来看过姑娘呢!
李赋微微蹙眉,原本他是想把琴姑娘叫出来说话的。
转念一想这么晚了,寒气亦重,还是算了吧,自己进去说清楚也是一样。
李赋便冲丁香点了点头“恩”了一声,抬脚走了进去。
门外廊上,丁香避开了没有偷听他们说话。
她靠在一根柱子上,无意识绞玩着手里的帕子,心情充满欢喜和兴奋。
极其忍耐、迫不及待的等待着结果——她所认为的好消息!
约莫一刻多钟的时间,随着门轻轻响动,便看到李赋高大修长的身影从里头走出来。
这么快就完了?将军不和姑娘多诉诉衷情吗?
丁香怔了怔,忙上前陪笑道:“将军。”
李赋看了她一眼道:“照顾好你们姑娘。”便大步离开了。
丁香有些些儿晃神,呆了呆,心道:也许,是夜太深了,所以将军才没有多待的吧……
想及此丁香的心情又雀跃起来,忙转身进屋,雀跃笑道:“姑娘!”
琴姑娘静静的坐在圆桌旁,一动不动,那纤细的背影在淡淡的灯光下竟显出几分萧瑟。
丁香微怔,心里下意识的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忙上前勉强笑道:“姑娘……”
琴姑娘的身体轻轻的颤了一下,极低极低的啜泣声在这寂静的空间中依然没有逃过丁香的耳朵。
丁香一惊,正欲相问。琴姑娘忽然抬头,那满脸的泪痕吓了丁香一大跳!
“姑娘!你、你怎么了!”丁香睁大了眼睛。
琴姑娘咬咬颤抖的唇,呜咽声大了些,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颤声道:“我没事,你自去歇着,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姑娘——”
“出去!”
丁香担忧的道:“是不是将军他——”
“出去!”琴姑娘声音微冷,来来去去只有这两个字。
丁香默默退下,却是站在门口没敢离开。那门也没有关死,留了一丝缝隙恰恰可以看得见琴姑娘在屋里的动静。
难道,将军不是来与姑娘诉衷情的?那是——
丁香脸色微变,若真是那样,姑娘可就前景堪忧了!这将来,岂不是得伤心死!
琴姑娘再也忍不住,伏在桌上呜呜咽咽的哭泣起来。
他拒绝了她,他真真切切拒绝了她!
那样绝情的话,生生的掐断了她所有的希望,没有给她留一丁点儿盼头!
他就这么急于摆脱她吗?
她告诉他自她记事起便倾心于他,告诉他她为他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深爱着他,告诉他假如他真的发生了什么意外她会毫不犹豫追随他而去!
饶是这样,都没有能打动他!
她甚至求他,她可以不要任何名分,哪怕做个小丫头也好,只要留在他的身边,他都不许!
他竟然还说,要找个好人把她嫁出去!
呵呵,好人?
她在乎吗?嫁的那个不是他,好与不好在她眼里有什么分别!
不,她根本就不会嫁!
他好绝!
不,绝的人不是他,是连芳洲!是那个乡下来的妒妇!
她何德何能,竟想一个人霸占他!她配吗?
耳边回想他方才的话,她越发坚定了这个想法。
她问他,假如他娶的不是连芳洲,假如他娶了别人,她这样苦苦哀求,他可否容得下她留在他身边?
他思索之后的答案是肯定的。
虽然他又说:“既已娶了芳洲,这辈子我都不会再有别的女人。她容不下,我也容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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