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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当家:捡个将军来种田-第3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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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泽眸光有些沉,回想起事发当时的情形,心里依然很不是滋味。
他没有想过徐亦云会跟容世子真的有过去,更没有想到他们会单独见面。虽然他并不知道他们为何见面,也相信徐亦云既然嫁给了自己绝不会做出什么有违妇道的事情来,可这心里,还是憋屈得很。
而且,这件事情太蹊跷了点。
信阳候府虽然人丁稀薄,这些年圣眷也不隆重,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信阳候如今还在朝为官,虽不是什么要紧职位,相对于普通人来说仍然高上许多。
信阳候府的生活水平,不能说豪奢,却绝对可称得上富足。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容世子不惜勾引自己的妻子以图谋算连家的财产?
连家与他容家八竿子也打不着,绝对没仇没怨,可他偏偏盯上了自家,这里头,必有内情。
那容世子,他也是听过的,学问很不错,在所有人眼中是个青年才俊,且无不良嗜好,他不会缺钱用。
可他胃口却不小,嘿嘿,以旧情打动云儿,通过云儿的手掌控连家的财产,当真好算计!
连泽想着想着有点儿困,不一会儿含含糊糊的睡了过去。
等他睡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点上了灯,连澈和云洛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守在了旁边,见他醒来笑着叫了声“二哥!”
红玉见状亦笑道:“二爷醒来的时候正好,正好该换药、喝药了,奴婢这就去端来,用了药过一会儿也好进食!”
云洛儿又为他拿了一回脉,笑道:“二哥身体底子很好,没有大碍了,只需安心静养便可!”
“多谢云弟!”连泽笑了笑,又道:“整天这么躺着实在难受得紧,我起来坐着想必不碍事吧?”
“不行!”
连澈和云洛儿异口同声。
连澈抱怨道:“二哥,你还是别闹了,老老实实躺着吧!不然姐姐知道了要抱怨我!”
“是啊是啊,”云洛儿也道:“二哥最好侧躺着,别碰着伤口,躺着伤口愈合更快些,你伤口深,又失血过多,别起来了!不然,可真不知什么时候能养好呢!”
连泽无奈,只得听他两个的。
等连泽换了药、服了药、用了些汤食、血燕粥,连澈又和连钟为他擦了身换了身干净的衣裳,便差不多到深夜了。
连泽便笑道:“晚上留两个小丫头守着就行了,你们快去休息去吧!”
红玉微笑道:“二爷不用管我们!奴婢和三爷、云公子三个人商量好了各带两个小丫头轮着守夜,光靠小丫头们可不放心呢!”
连澈点头。
连泽知道自己劝不了他们,也只得笑笑罢了。
今夜红玉守夜,连澈便欲回房歇息。
临走想了想,犹豫着道:“二哥,二嫂这些天一直在外头等着呢,这会儿也还坐在外边厅上,你看——”
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连澈心里也是怨着徐亦云的,毕竟,如果不是因为她,自己的二哥怎么也不可能弄到如此。
可缘分这种事情最难说清,私下里他也纳闷过,这位二嫂也算不上什么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嘛,比一般略好些罢了,可偏偏就对了二哥的眼缘、进了二哥心里,谁能奈何?
连泽微微一僵,眼底飞快划过一抹复杂的情愫,他低垂着眼帘,连澈并没有看的清楚。
“红玉姐姐,你等下出去跟二夫人说一声,让她回去歇着吧,我这里不用她!”
“啊?”红玉和连澈诧异相视,两个人都怀疑自己的耳朵。
“哦!哦!是,奴婢等下就去!”回过神来红玉连忙点头。
连澈也不知道二哥这究竟是个什么意思,百思不得其解的告辞去了。
红玉和小丫头服侍连泽躺下睡好,叮嘱小丫头仔细守着,便轻轻出去,向徐亦云转达了连泽的话。
“他,真的这么说的?”徐亦云猛地抬头看向红玉,显然,她跟红玉、连澈的第一反应一样,都是不敢置信。
包括吕嬷嬷和冰绿、冰梅,也都是一样的表情。
红玉不说之前自己的第一反应也是如此,见状不屑的撇了撇嘴,心道这有什么好惊讶的?二爷又不是傻子,你害的二爷差点丢了性命,难不成二爷还像从前那样对你?可见人真正是贪心!把别人对自个的好当做理所当然了!你既不在乎,摆出这副样子来做什么!
☆、1142。第1142章 所谓昏迷不醒
红玉看到徐亦云那霎时间惨白灰败下去的脸色,显然受到了重重的打击,心中不由一阵快意,神色平静的道:“是,二爷就是这么说的,奴婢可是照着原话一个字都没改呢!”
“这不可能!我要去问二爷!”冰绿急忙道。
“冰绿妹妹你小声一点儿!”红玉脸色微沉,淡淡道:“二爷这刚睡下呢!”
冰绿心虚,忙道:“我不是故意的,我——”
“好了冰绿,”徐亦云心中酸涩苦涩,叫住冰绿,勉强向红玉笑道:“辛苦红玉姐姐了,我这就回房去。什么时候二爷想见我,请红玉姐姐同我说一声,拜托了!”
红玉笑道:“二夫人说笑了,奴婢不过是个下人,自然什么都听主子的,若二爷要见二夫人,奴婢怎敢不禀了二夫人呢!”
徐亦云勉强笑了笑,带着吕嬷嬷等离开。
连泽回来后,一直住在正院左厢房治伤,两进三间的屋子,不很宽敞也不狭窄。正房离左厢房也不过二十步的距离罢了。
回了卧室,吕嬷嬷便忍不住劝道:“二夫人,您别伤心,二爷想必是不忍您累着了,等过两天,他自会见您的!”
徐亦云勉强笑了笑,道:“奶娘,你不用安慰我,我与二爷相识时日不多,他是个什么性子的人我也明白几分,他不会……”
这一夜,徐亦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梦里梦外都不得安宁。
她原本以为自己困倦极了,一沾枕头就会睡过去,谁知道根本不是,越困,却越睡不着。
她想的最多的是:她和他,还有未来吗?
如果生命中从此没有了他,那么她——
她突然打了个冷颤,恐惧从心底蔓延开来,竟不敢再去想。
转眼过了三天,凤掌柜求见了连泽,说道:“容家的商铺庄子那些事儿还在查着,没有那么快,只是,容世子确是出事了……”
见连泽眸光一闪望向他,凤掌柜便回道:“听说容世子前几天登山赏景不慎跌了一跤,从山顶上跌了下来,伤及脑子,如今尚未醒来呢!信阳候府如今人心惶惶,信阳候夫人更是几乎哭死了过去,薛神医刚从二爷这里出去,就被信阳候府给千求万求的请了去呢!”
说着凤掌柜忍不住又打量了连泽一眼,心中甚是纳闷二爷怎么会受伤?
“你说他伤了脑子,至今没醒?”连泽一怔,一下子倒不知如何是好了。
“是。”凤掌柜点点头,道:“薛神医看了也说没有法子,说是容世子后脑受伤,多半脑中积有淤血,只能等淤血消退自然醒来,除此别无他法!听说信阳候夫人听了这话当即就晕死了过去呢……”
连泽微微冷笑,心中既道活该又有点失望,竟然就这么人事不省了?真是便宜他了!
他便道:“叫人盯着,什么时候他若醒了过来再来禀报,记住了,盯紧了!再仔细观察观察,看看都有些什么人去看望他。”
凤掌柜点头答应便去了。
薛神医的话,自然谁也不会怀疑,且人脑的结构最是复杂难言,别说在古代,就是现代,一个好端端的人硬是说自己头疼、脑袋疼,便是再精密的现代化科学仪器也没有办法检查出来证明此人撒谎。
薛神医看到容世子昏迷不醒,又看到他后脑的伤,也只能如此推断。
连泽却是做梦也想不到,容世子根本不是昏迷不醒,而是装的!
那****与思思一同滚落山坡,两人跌落在不同的地方,山下杂草茂密,比人还高,徐亦云也没有提及容世子,只说思思掉了下去。连家的人找到了思思就走了,谁还会去搜寻他?
容世子摔下去的时候昏迷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半夜,他不得已,在山谷乱草丛中蹲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才遮遮掩掩的回了城,唤了心腹小厮接应,如此吩咐叮嘱了一般,便以昏迷不醒的姿态回到了侯府中。
他不敢确定连泽究竟有没有死,但徐亦云肯定没死。所以,他目前装昏迷是最好的,可以站在一旁冷静的察看行事。
他心里恨极了徐亦云,他发誓,只要连泽死了,徐亦云没死,他定要不择手段将她弄上手,至于她是心甘情愿还是怀恨被迫都没有区别!
可如果万一,万一连泽没有死呢?容世子的心中便有些不安起来,如果连泽没有死,他肯定不会放过自己,那么在听到自己昏迷不醒,也只能放过自己!
他并不觉得自己斗不过连泽,而是那种粗人只会喊打喊杀,自己犯不着跟他对上!万一被他一刀砍死,冤不冤啊!
容世子原本还有些纳闷,自己和徐亦云约会约得好好的,连泽怎么会出现?
他根本不想对上连泽,更没有想过要连泽死,连泽不是很疼徐亦云吗?他要的不过是通过徐亦云拿到连家的钱财!杀连泽做什么?连泽在,还能为他赚钱呢!
可既然当面对上了,他也只好冒险下手了……
谁知,不知打哪里又冒出个不要命的疯女人,疯狗一样的咬人,还有徐亦云,也疯了似的同自己拼命,结果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容世子一想就想到了徐亦珍,自己约徐亦云见面的时间地点只有徐亦珍知道。她恨毒了徐亦云,而连泽一旦发现徐亦云约会自己,必定会厌弃了徐亦云,那么,徐亦云面对的结果就会凄惨非常……
容世子怒不可遏,恨不得活撕了徐亦珍。
这个贱人,竟敢算计自己、坏了自己的好事儿!
眼下还需装昏迷,容世子只得暂且忍下了这口气,不过二三个月后,到底安排了一起意外事故,假山上滚落的大石头将恰好经过旁边的徐亦珍砸断了双腿,从此只能在床上过完下半辈子。
然而容世子连这样的徐亦珍都不肯放过,没过几天,信阳候府就有人上徐国公府报丧:徐姨娘不能接受断了双腿的现实,吞金自尽了!
而那个时候,徐国公因为与孟氏的争吵越来越频繁,受伤烦躁的心灵需要安慰,需要一个宁静的港湾,便从勾栏院中纳了个新姨娘,孟氏愤怒不已,不愿忍受新姨娘的挑衅添堵、更不愿意忍气吞声,加上对徐国公已经失望透顶,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狠心使了手段将徐国公给弄瘫了,至于那新姨娘,当然被她重新卖进了勾栏中!
☆、1143。第1143章 相见情怯
当听到徐亦珍自尽的时候,徐国公自顾不暇,哪儿有时间和精力为女儿伤心?孟氏却是被人摘了心肝似的痛哭起来,然后心中生出深深的怀疑。
自己的女儿是个什么性子孟氏太清楚了,失了双腿之后她会哭会闹会崩溃,但就是不可能会自尽!
她猜到,女儿肯定是在信阳候府中发生了什么事儿。
然而如今徐国公已经那副样子,娘家又根本不可能指望的上,儿子还躺在床上康复之中,她即便是再怀疑,又无证据,又能如何?
孟氏大哭一场之后,从此闭门谢客再也不见外人,她唯一的儿子康复之后依旧老样子怎么也教不过来,心灰意冷之下,日见苍老,吃斋念佛索性万事不理。
这些且是后话。
再说连泽,眼下除了好好的养伤,等着容世子清醒过来再算旧账,亦无他法。
正主儿昏迷,他做不到对付他多半并不知情的家人,便是那些有关容家的详尽资料凤掌柜收集了上来,他也只能先在手头放着。
“二夫人呢?这两三天……还天天坐在外边厅上吗?”连泽问红玉。
红玉轻轻一叹,点了点头,道:“要不,奴婢让二夫人不要再过来了?”
连泽不见她,徐亦云也没说过求见的话,只是每天白天必定呆呆怔怔的坐在外头守着,安安静静的,仿佛谁也没有看见。
见她这样形容,便可知心中何等煎熬,红玉看着都有些不忍起来。
连泽却叹了一声,道:“你等会去请她进来吧!”
“啊?”红玉又一次愣住,忙点头陪笑:“呃,是,奴婢这就去!”
心下不免暗自嘀咕:二爷这是做什么呢?一会儿不见一会儿见的,跟夫人似的行事叫人摸不着个章法了……
徐亦云听说连泽要见自己,心上一喜,脸上不觉也带出笑意,颤声笑道:“二爷他,真的要见我吗?他、他这几日恢复得如何?伤口可是在痊愈了?”
红玉便道:“薛神医开的药那还能不好?二爷恢复得很好,脸上看起来有点血色了,伤口也没有恶化,每天换药都看得出来在渐渐好转痊愈。云小公子说,再过个三四天,可以每天下床活动活动了。”
“那就好,那就好!”徐亦云忙抬手擦拭了几下脸上的泪水。
吕嬷嬷和冰绿等也替她欢喜,忙笑着道:“二夫人,您快去见二爷吧!二爷还在等着呢!”
徐亦云点点头,连忙去了。
她的心怦怦的乱跳着,脑子里紧张得乱七八糟的,脚步也有些轻飘飘、软绵绵的,好像踩不着实地。
走到门口,心跳得愈加剧烈,她突然腿脚有点发软,有种想要落荒而逃的感觉!
明明那么渴望见到她,真的到了这一刻,她又怕了!她对不起他,有何颜面再见他?
到底丢不下,徐亦云纠结片刻,终是一步一步的走了进去,看见连泽靠着大引枕、齐胸盖着薄被躺靠在床榻一头,四目相对,他的目光依旧温润而包容,冲她扯了扯嘴角微笑,她触了电般,慌忙避开了他的目光。
他真的好很多了!徐亦云心中大大松了口气,负疚感却越发的沉重起来。
低垂着眉头,绞着手有点不知所措来到他的床榻前,徐亦云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心口仿佛坠着一块沉沉的铅块,沉重得令她无法开口、无法呼吸。
连泽心中暗暗一叹,默默看了她片刻,道:“才几天不见,你瘦了许多。”
徐亦云身子一颤,猛的抬头,水光润润的眸子看向他,低哑着嗓音道:“再瘦,也比二爷好,二爷你,受苦了……”
连泽摇了摇头自失一笑,道:“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这件事不能怪你,你自己也不要往自己身上揽,过去了就过去吧,别压在心里!”
徐亦云脑子里轰鸣着乱成一团,眼窝又热起来,她不知道自己该点头还是摇头,反正就是很不好受、很难过、很难过。
连泽见她明明想哭又极力忍着的样子,心里不觉也有两分难受起来,默默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等她情绪平稳了些,他慢慢得道:“云儿,我们和离吧!”
徐亦云脑子里“轰”的一下,白无血色的脸上,那双深深凹陷进去的眼睛显得格外的大而且亮,绝望的亮。
她动了动唇,连“为什么”三个字都没有办法问出声来。
倒是连泽看了她一眼,轻轻一叹,慢慢的说道:“那天看见你和容世子站在一起,我才突然发现,你们是那么般配!你曾经与他有过过往,又如何还能看得上我这样粗俗不堪的人呢?那个时候我突然就明白了,我不应该那么自私把你困在我身边,因为我们之间根本就不可能有能够融合相处的一天,那个时候我就决定了,放你走。我会写下和离书,只说性格不合,不如分离,不会损你半点名声。所有的嫁妆你全都带走,你若想留在京里便留下,若不想留下,想去别的什么地方我可以派人送你去。不过,我只想劝你一句,容世子绝非良人,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你不要被他欺骗迷惑了,你嫁给谁都可以,一定不要跟了他。”
连泽还没有说完,徐亦云脸上已经是泪流成河,满心的哀伤痛楚从那双眼眸中毫无遮掩的流淌出来。
她摇着头,心里拼命的拒绝,低低的啜泣着,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不想走!她不想离开他!他为何会这样说呢?她才刚看明白自己的心,从前一切如做了个长长的噩梦,她却固执的当做了美好,如今幡然醒悟,却又要与他擦肩而过吗!
“你、你是说——真的?”徐亦云抽抽噎噎问道,一双泪眼红肿如霞。
连泽有些不忍看她,微微别了别头,点头道:“自然是真的,难道你不想吗?你可以开始全新的生活,这对我们彼此都好!”
我不想!我当然不想!我全新的生活只有在你身边才能有开始啊!徐亦云心中大叫。
☆、1144。第1144章 和离吧
“我不愿意!”徐亦云双手捂着脸一个不稳瘫坐在了地毯上,伏着床沿哭道:“我不愿意,二爷!是,我与容世子的确有过一段过往,可我发誓,我与他之间并无半点逾矩,我与你成亲之后,更从没想过有一天要同他再有什么瓜葛!我,我不与你——圆房,不是因为他,是因为我自己!我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对不起,对不起!其实,若非你的包容,我也只得认了,即便那样我们两个人心里都会别扭。可你没有那样做,你纵着我,现在却又把这个栽到我头上,说我念着旁人才拒绝你,我不认的!”
连泽眼底似有波动,波光闪烁却也仅仅是一闪而过,他脸上的表情依然平静,静静的一言不发,一动没动。
徐亦云伏在床沿哭了一会儿,含泪又道:“我那日去见他,也是迫不得已,我也不想的……”
到了此时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徐亦云便从那日自己去上香说起,一直说到事发当日。
“我怕你知道了会误会,且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叫我如何说得出口?我去见他,是想做个了断,让他以后不要再纠缠不清!可他——”徐亦云心中暗恨,道:“我没有想到他竟是那种人,他根本不听我说什么,纠缠着死活不许我走,之后,你就到了!”
回想着当时的情形,徐亦云哭得更悔痛伤心了,“我不知他竟如此卑鄙,竟暗算了你!索幸苍天有眼,他再要行凶时思思姑娘来了,思思姑娘拼死抱着他的腿不放,我恰好看见旁边有不知何人丢弃的木棒,敲了他头上几下,谁想他跌落山下的时候将思思姑娘也带了下去,所幸思思姑娘没事,不然,我的罪孽就更大了!二爷,”
徐亦云抬起头,泪水流过苍白的脸颊,流到下巴尖上,又一滴滴的落在衣襟上,她眼泪汪汪的继续道:“事实就是这样,我没有半个字骗了二爷!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二爷的事儿,便是想也不曾想过!二爷不能休了我,让我留在二爷身边赎罪吧!”
“赎罪?”原本并不说话神色平静的连泽听了这两个字却一下子冷了脸色,冷冷道:“留在我身边赎罪?”
徐亦云一怔,怔怔的点头。
连泽冷冷道:“事出突然,你并无罪,何来赎罪之说。若因此大可不必!你尽管放心去重新过你的日子,放心,我姐姐也不是那种人,不会去找你的麻烦!”
说完,连泽有些疲惫的阖上了双眸,淡淡道:“你什么都不必说了,去吧!把你的东西清点清点、收拾收拾,和离书三天后我会叫人交到你的手上。”
说完,再也不看她。
徐亦云怔怔的看着他,整个人完全傻掉了!
他这是真的要与她和离吗?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也会不要她!
没有了他,没有了他,她活着还有什么趣味?
他说他看见她和容世子在一起很般配,他说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比得上容世子,所以她这辈子也不会看得上他。
可是其实,她有了他之后,在她眼中这世间还有谁能比他更好?
永远不会再有!
“二爷!”徐亦云不顾一切紧紧的攥着锦被跪伏在床榻边沿,哭得绝望,“我不要和离,我不要离开你!我舍不得你、我舍不得你啊!你再对我好一次可以不可以?再对我好一次吧!我,我喜欢你,我早已喜欢你了,只是我太固执、太傻,差一点便错过了你,若你没了,我绝不独活!你还在,我也绝不离开你!你非要和离,索性便杀了我吧!”
连泽久久不做声,徐亦云却一直哭着,颠三倒四的说着诉着求着,稀里哗啦。
忽然脸上一凉,一只手大拇指在轻轻的替自己一点一点擦拭脸上的泪水。
徐亦云一怔,不觉抬眸,泪眼朦胧痴痴的看着连泽。
他的手掌宽厚,手指有点儿粗糙,在她细嫩的脸上擦拭着,却令她感觉到暖暖的温情和怜惜。
她一下子抬手,紧紧的覆盖上他的手掌,紧紧的令他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脸上,吸了吸鼻子,鼻音窸窣的看着他。她才知道,他的温柔,她有多眷恋和喜欢。
她已经傻了一次了,绝不傻第二次。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是,是真的!是真的!”徐亦云连忙点头。
“不是因为愧疚?不是赎罪?”连泽又问。
徐亦云呆了呆,突然间好像察觉到了之前的之前似乎自己的话有什么地方说的不对。
不过,她此刻没有心思去想那个,原本已经濒临绝望的人好不容易又看到了一丝光明如何肯放弃?她连忙又道:“不是!不是!是喜欢!没有愧疚、没有赎罪!”
连泽便道:“真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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