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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当家:捡个将军来种田-第3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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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船的竹篙“扑通!”落水,转眼不见。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连芳洲反应过来的时候,那船夫已经被李赋制得动弹不得押跪在了船中。
连芳洲下意识四下一望,但见两岸山峦起伏,山峰突兀跌宕,一派陌生,不由起身变色:“这是什么地方!你要带我们去哪里!”
原来那船夫一边引着他们说话一边不动声色飞快的划动手中竹篙,船只顺流直下,早已离那原本就在对面的码头不知道多远!
船夫闻言桀桀怪笑起来,那副原本看着忠厚老实的沧桑的脸一下子变得凶狠无比,眼中凶光直冒,冷笑道:“这里是响水滩,也叫阎王滩,是阎王爷收人的地方,你们说,我带你们去哪里?”说完又大笑起来,尖利的笑声响彻两边山谷,惊得归巢的山鸟也跟着怪叫起来。
连芳洲和李赋皆是一惊,李赋脸色一冷,厉声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船夫哈哈笑着,却是不答。
李赋一怒,手上用劲,拧断了他一只手臂,那船夫痛得闷哼,依然冷笑不已。
船身突然一矮,显然水下有明显的阶梯,放眼一看,水面狭窄了许多,河水也湍急了许多,河中隐约可见礁石,浪花击打在上,不时飞溅,在水面形成一个又一个漩涡。
突然“碰!”的一声,船身撞到了水下的暗礁,船身剧烈的摇晃起来,连芳洲站立不稳,忍不住摇晃着身子低呼出声。
“娘子!”李赋大惊。
他一分神,那船夫眸中精光一闪,趁机挣脱了他的控制翻身跃入了水中,船身急速往下流冲撞而去,早已不见了那船夫的踪影。
“娘子!”李赋摇摇晃晃朝连芳洲走过去,揽着她。
连芳洲的心咚咚咚跳得极快,靠在李赋身上,手心满满的全是冷汗。
此时,暮色浓重,西边天际仅余一抹残霞,正以眼力可见的速度在渐渐消失,两岸山峦峭立,陡峭无岸,黑森森的山影向着中间倾压而来,更添几分可怖。
在这样的河段中,若是天黑了还不能脱困,等船被礁石撞击破碎,两个人只有死路一条!
而很明显,在这种情况下想要有把握脱困,无异于痴人说梦。
“阿简,我们跳吧!”连芳洲把心一横,说道。
南方水系发达,离京前两人都特特练习过游泳,连芳洲前世本来也会,落了水,没准还有一线生机。
李赋揽着她的手一紧,那双冷沉的眸子灼灼的亮着,凝着她,透着无限的情意
他飞快抬头瞟了一眼天边渐渐消退的残霞,握着连芳洲的手一紧,道:“娘子,跟着我,握紧我的手,别松开!”
连芳洲点点头,船身略缓,就在那一刹那,李赋喝了声“跳!”二人齐齐跃入水中。
冰凉透骨的河水从四面八方冲击而来,在耳边急促的汩汩的响着,如陷幻境。瞬间,二人就身不由己被那湍急的河水冲了数米的距离……
阳光灼灼刺目,李赋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扑在一片满是鹅卵石的浅滩上,身上到处火辣辣的痛,头也隐隐作痛,嗓子干疼得似要冒烟。
他咳了两声,将鬓角挟带的一缕水草拨掉,艰难的撑起身子站起来,呆了呆,急急叫道:“娘子!娘子!芳洲!”
他心中一沉,没来由的慌乱起来,跌跌撞撞四下寻找,终于发现她同样伏在河滩上,这才松了口气,忙奔过去,将昏迷没醒的连芳洲抱了起来,急急叫道:“娘子!娘子!快醒醒!”
胸膈一痛,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连芳洲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太过明亮的阳光刺得她眼睛猛的一眯,随即睁开,双手紧紧抓着他胸前被礁石划烂的衣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睁着一双乌亮亮的眸子欢然笑道:“阿简,阿简,我们好好的呢!我们好好的!”
李赋低头,便看见她白皙的手背上数道紫红的刮痕,红肿着破了皮,又见脖子上也斜斜一处三寸来长的刮痕触目惊心,不由心中一痛,遂将她紧紧揽入怀中,道:“嗯,我们没事!我们都好好的呢!你觉得怎样?身上痛不痛?”
连芳洲也用尽全力紧紧的抱着他,逃脱大难后的喜悦令她满心说不出的轻松和轻快,笑道:“不痛!不痛的!一点也不要紧!我们能好好的,已经是天大的幸运啦!”
昨日跳船之后,她整个人便被那又冰凉彻骨又急的河水淹没冲击着,冲得晕头转向,很快神智就迷糊了起来分不清东南西北。
迷迷糊糊中,她只知道自己的手被另一双手紧紧的握着,胳膊被牵扯生疼,但她也舍不得松开,下意识的紧紧回握着他。
只有那样,心中才有一片安然。
然后,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劈头盖脸的冲击着,那双紧紧握着她手的手掌也消失了,几乎一瞬间,她便失去了知觉,醒来的时候,就到了这里。
两人稍稍整理好那身被划破了多处的衣裳,弄了弄头发,便到了不远处的小树林子里坐下歇息。
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连芳洲的右脚脚踝想必是被狠狠的撞了一下,伤得厉害,高高得红肿着仿佛发酵的馒头,根本走不得路。李赋心疼不已,抱着她行。
☆、1170。第1170章 思量不解
二人寻了个隐蔽遮掩阴凉之处,检查着身上的累累伤痕,一一上了药。
幸好连芳洲对这些特效药宝贝的很,特特在衣衫内缝了口袋仔细装好,竟没有丢失,不然,虽是划破皮的小伤口,在这样的天气条件和环境下,也很难说不会因为受到感染而发炎、溃烂,结果就变得难以预料了。
想想这一路激流中沉沉浮浮,肚子里不知道吞了多少河水,连芳洲又摸出个小小的瓷瓶,倒了两粒云洛儿给的药丸与李赋一人一粒吞了下去。
这年头生态环境虽然好,随便饮用生水却也未必不会生病呀!
做好这些,两人便靠在一处稍作休息。
“咱们惹了谁了?那船夫分明就是冲着咱们来的!”连芳洲叹了口气说道。
李赋眸光一沉,道:“我方才也在想这个问题,能探知咱们的行踪,又能如此了无痕迹的做局设计,非一般人所能为。咱们进南海郡之后一路低调行事,并不曾与人有何纠葛,若非要说有,就只有那位乐正家三公子的媳妇林大小姐。”
“她!”连芳洲身子轻颤,脱口道:“怎么、怎么会!那林大小姐——会害咱们?”
“她未必会,”李赋苦笑,道:“离开贡漳那两天我已暗暗留心,并没有发现被人盯梢跟踪,遂放了心,谁知——,林大小姐或许不会,可咱们帮了她的事情她必定会对乐正善长说,乐正善长是乐正家未来的掌舵人,未必没有疑心上什么!说起来也是我大意了,这里是人家的地盘,想要谋事易如反掌,又何必非要跟踪咱们?”
听他这么说连芳洲也顿时哑然。
不错,换做她是乐正善长,听林语蕙说了自己两人后肯定也会起了兴趣留心,或者做点什么。
“前天晚上的客栈大火——”连芳洲突然心中一震,忍不住脱口说道:“那天晚上的大火,不会也是,不会也是——”
这一下,李赋神情也凝重起来了。
连芳洲不由后悔不已,哼了声说道:“早知如此咱们当初不帮那林大小姐也罢了!她要死要活跟咱们有何相干!”
想到这短短两三天的时间,不是火就是水,已经两次与死神擦肩而过,连芳洲不由恼火不已。
“如今再说这个也无益,”李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微笑道:“所幸咱们都好好的,有了这两次,他们再想算计咱们也没那么容易了!嗯,再歇一会儿咱们在这附近找找可有人家,暂住几日等你的脚养好了,咱们就去官府表明身份,到时他们自然就不敢再来阴的了!”
连芳洲笑道:“也只好如此了!”
李赋笑笑,将她揽得更紧了些。
他跟连芳洲说的时候口气轻松,其实心里却没有那么乐观。
那个船夫不算,对方可以说一个人都没露面,自己和娘子却接连被狠狠算计了两回皆在生死关头,自己的底细只怕对方摸了差不多,可却连对方究竟是谁都还不知。
还有,这两次的暗算,说是暗算,倒不如说是——试探。
因为只需稍稍想一想,李赋便看出其中不合理之处。
因为根本没有想到身份会暴露,自己夫妻俩丝毫没有防备之心,那天晚上客栈的大火,假如有刺客趁机围攻,李赋可不敢保证能不能带着连芳洲全身而退。
还有昨天渡船上,除了那个船夫,也不见任何的刺客。
如果仅仅说对方忌惮自己的身份而不想让他的人跟刺杀事件有任何牵连,但都已经动了杀心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难道就不怕自己不死事后报复?
毕竟有的事大家心知肚明,不是非要明晃晃的人证物证才作数的。
还是说对方太过轻敌,觉得不需要有人动手,只需如此设计一番自己就逃不掉了?
然则即便如此也没有傻到有一还有二的地步吧?大火那次不成也就算了,这一次竟然又依样画葫芦?这人是得有多狂妄自大?
这不合理!
难道,两次都是对自己的试探?或者说,是提醒?
这就更没有道理了,自己的到来,势必引起四大家族以及其他土著世家大族的敌意,这是毋庸置疑的!
若说他们想要自己的命这无可怀疑,说好心提醒自己注意防范?连李赋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异想天开!
然则,假如真是提醒或者试探,那么接下来肯定会有第三次、第四次。
秉着事不过三的原则,这第三、第四次可就未必有前两次那么简单了!
或者,真章正在后头呢……
李赋的心不由一紧,接下来还有可能会发生什么,他心里也没底了。
他只知道,从这一刻开始,他得时时刻刻提高警惕,不可有分毫的懈怠!
两人休息一会,便起身准备离开。
连芳洲的脚还不能走路,李赋本要抱她,连芳洲笑道:“抱着我你怎么好看路呢?还是背着我吧!你还没有背过我呢!”
李赋心中一软,柔声笑道:“好,我背你。等咱们出去了,你要是喜欢我天天背你。”
只要能脱险,他发誓,今后再也不能如此这般带她一起涉险了!
或许在京城中太顺风顺水了,即便强势如朱家,也不过在谋略手段上动心思,天子脚下,谁人敢轻易行刺杀暗杀之事?刑部和都察院、大理寺那干人可不是吃白饭的!
可这里不一样!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谋略心计都是纸老虎!所拼的只是谁的拳头更大、出手更利落!
连芳洲咯咯一笑,伏在他的背上缩住了脚,双手揽着他的脖子,在他脸畔笑道:“那可不成!叫人看见,你这布政使大人落得个惧内的名声叫人嘲笑,岂不冤枉?”
李赋笑道:“冤枉吗?我却不觉得!我只觉甘之如饴,谁笑谁傻!”
说得两个人都好笑起来。
两人运气不错,这南海郡除了靠近大海的南部、东南部沿海一带是平原,其余地方皆是山地。有的地方山峦起伏、峰回路转,还颇为险峻。
大大小小的山峰山峦将整片大地分割得支离破碎,聚居的村落都很小,一则是地域限制,没有太宽阔且又适合聚为村落的大片地方;二则村子太大,人口必多,以村落为中心向周围辐射的可耕种田地却是有限,如何够分?
☆、1171。第1171章 前因
因此此处的村落基本上在三四十户、二三十户组成一个村,七八十户、超过百户的非常稀少,甚至有许多三五户、六七户的小村子。而那种单家独户坐落在某处小山坳中的人家也不少见。
连芳洲和李赋的运气不错,大约走了小半个时辰,就看到前方不远处的山坳间有袅袅炊烟升起。
“看!有人家!”连芳洲又惊又喜,李赋也精神一振。
要知道从昨天中午到现在,两人在冰凉的河水中折腾一番,直到现在粒米未进,早已又累又饿了。
要说这山路十八弯的地方,看着近,走起来可不近。李赋背着连芳洲,沿着那弯弯绕绕的山间崎岖小路,足足走了将近两刻钟,才终于来到这户人家的小院子前。
毛竹篱笆上爬满着豆角、丝瓜等,进入十月,大多枯黄,看上去有些萧瑟,院子内外十来只鸡咯咯觅食,篱笆后的房子黄泥土墙、乌黑瓦片,看去陈旧斑驳,显然年头不少。
这是南海郡最常见的农家房舍样式,此刻看在李赋和连芳洲眼中亲切温暖得不得了。
山中人家质朴,难得有客来访,带着孙子、孙女在家的大娘笑呵呵很客气的将这一对落难夫妇迎了进去,倒茶倒水的招待着。
南边方言极多,山村里人跟城镇中生意人不同,基本不讲官话。
好在连芳洲颇懂些客家话和白话,这一片讲的就是客家话。虽说不能字字句句听得懂,基本的交流,加上连比带划,还是勉强能够沟通的。
这位满脸长满皱纹的老太太看到分明不是寻常村里人、长得这么好看的姑娘竟然会讲这儿的话,虽然讲得不正宗,也很难得了!不由大为开心,待连芳洲和李赋平添许多好感,拿出家里的好东西热情款待,又找了儿子媳妇的衣裳给他二人换上。
这些外交事项无一例外都是连芳洲在交涉,这地方弯弯绕绕的那些话,李赋还真是学不来。两人私行,又无翻译在侧。
安歇下来时,已经快到申时了。
躺在这垫着干稻草、上铺竹席的简陋床上,两人却不约而同的都放松了下来,感到了满满的踏实。
果然幸福都是对比出来的!
“好好睡一觉,有我呢!”李赋吻了吻连芳洲的额头微笑道。
连芳洲展颜一笑,“嗯”了一声轻轻点头,柔声道:“你也睡,这一路你比我辛苦呢!”
“我身体比你好!”李赋笑笑,手臂伸过她的身子,小心的扣在她腰上,催着她睡。
连芳洲实在也是困倦疲惫了,又有他在身旁,自然可放心大胆的睡,眼皮子沉了沉,不一会儿,便阖目睡了过去,呼吸渐渐酣沉。
李赋微微低头,凝视着她安静恬淡放松的睡颜,却没有多少睡意。
这点儿疲惫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当年在西边,比这艰难危险得多得情形也遭遇过。越是这种时候,他就越是精神亢奋,整个人即便看起来放松,实则无时不刻不处于一种全神戒备的状态。
然而那个时候无所顾忌,却是跟现在不一样的。
现在,他有了她。
他不愿意她受到一丁丁点的伤害,更绝无可能接受她遭遇意外!
光是心中划过这个念头,便令李赋一阵揪心,扣在她腰间的手也紧了紧。
眼下最难的是,他不知道那些人什么时候会来,不知道他们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出现,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也不知道他们的手段如何、武功如何!
总而言之一句话,他两眼一抹黑,什么也不知道。
若只有他一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自然是不必在乎了,但有了她,他就不能不仔细谋划谋划了。
这户人家离那河滩不远不近,自己能找得到,保不齐别人找不到。
为了自己的安全,也为了这家人的安全,李赋打定主意,今晚就先住下,明日就得离开。
他也不敢住什么农家村落了,最好进山,在山上过三五天,待连芳洲脚踝的伤好了再做打算。
打定了主意,李赋方慢慢放松精神,半睡半醒的保养精神。
李赋和连芳洲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这三天接二连三的变故,全由容安郡主那似是而非的一眼而来。
且说容安郡主回了靖南王府后,少不得跟母妃、哥哥大说特说乐正善长娶亲闹出的大乌龙。
靖南王妃也是女人,女人就没有不爱听这种八卦的,因此与几个侍妾姨娘一起,听得津津有味。
靖南王世子周炳明对此就没有多大兴趣了,见母妃、姨娘和妹妹她们一个个两眼放光、又说又嘲笑的实在觉得很莫名其妙,好不容易寻了个空隙忙起身向母妃行礼告退。
容安郡主恰恰被他打断,顿时不快,过去拉着他胳膊撅着嘴道:“哥哥!你忙什么呀!我还有事情要找你,等下要同你说呢!你不许走!”
靖南王妃忙笑道:“倩儿不许胡闹,你哥哥有正经事要办呢!”
周炳明抽出自己的胳膊也忙笑道:“你有什么事回头再说罢了!我是真的有事,威宁侯携妻儿没几天就要经过咱们这儿了,我得帮着父王准备准备,万一到时候失礼就不好看了!”
容安郡主听了这话顿时想起自己在京城中发生的那件很不愉快的旧事来,哼了声顿时拉下了脸,撇撇嘴道:“又是他们?经过便经过呗!有什么了不起,你和父王也太小题大做了些!他们配吗!”
“阿倩!”靖南王妃却是略知一二的,顿时放下脸来,道:“今儿既说到了这事,娘便叮嘱你几句,你可记住了,到时候见了威宁侯夫人,你可不准无礼!别给你父王和哥哥做祸!”
容安郡主大为不服,在母妃的逼问下,却不得不怏怏应了声“听见啦——”,忽的想起旧事,心中一动,便向周炳明笑道:“说起来好笑呢!我在贡漳好像还看见了两个人,长得很像威宁侯夫妇,不过可惜我想细看的时候他们又不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
周炳明却是目光一动,问道:“你在哪里看见的?”
☆、1172。第1172章 四大家族商议
容安郡主道:“从乐正府出来的时候,就在乐正府附近咯!想必不是吧,他们怎么可能连个从人都不带跑到那儿去,我可没说乐正家有这样的客人!”
周炳明心中却疑虑沉沉起来,当着人多不便细问,便笑道:“也许是你看错了!等我忙完了,今儿下午再去找你,你有事到时候再说吧!”
容安郡主听他这么说,这才又高兴几分,欢欢喜喜的答应了。
下午周炳明去找她的时候,便趁机细细的又问了此事,再结合探子探知的乐正三公子娶亲内幕,不由想到,那位林家大小姐是得贵人相助才能回到乐正府,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恰好妹子又在那个时候在乐正府附近看见疑似威宁侯夫妇的人,再想到威宁侯夫妇赴任这一路行来着实缓慢——小公子水土不服生病,不得不停下治病这种理由周炳明原本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是此刻想来,那位小公子身体一向来极好,从未听过有病痛,怎么可能这么巧就病了?而且,薛神医跟威宁侯不是好友吗?怎么可能没赠送些药物药方?
几处结合在一起,周炳明几乎能肯定,妹子在贡漳无意中看见的那两个人没准就是威宁侯和他的夫人!
那两个都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人,威宁侯武功高强,李夫人计谋百出,他二人先行一步查访打探,也没什么不行的。
若果真如此,那行进十分缓慢的大部队就说得过去了,所谓的小公子生病,也不过是遮人耳目!
周炳明想及此心中不由一阵兴奋,他暗暗的想:不知道四大家族知晓了此消息会不会感兴趣呢……
很快,周炳明便透过自己的渠道,将这个消息透露给了四大家族。
四大家族原本就对这位与以往不同的、即将上任的威宁侯颇为忌惮,得了这个消息,四家老中青三代主事人和聚一堂商量对策。
很显然,威宁侯夫妇微服私行绝不是游山玩水那么简单,这是要探自家的老底呢。
只不过,这胆子也着实太大了些!简直不把四大家族放在眼里!若不给他们点教训,如何甘心?岂不是助涨了他们的气焰?
邓家和乐正家便提议给他二人一个狠狠的教训,让他们猜测到是四大家族做的却又没法找到证据,好教他们明白四大家族的势力,将来两下安好便罢,他若真想做点什么,也要仔细掂量掂量!
扶家处于南部靠海,拥有数艘出海巨型船舶,主要靠的海外贸易发家,整得历代三司长官默认自家拥有随意出海的权力后,基本上就是闷声发大财,不太管这些事,因此可有可无,见邓家和乐正家都这么说,扶家也没有反对。
毕竟,教训得新布政使起了胆怯之心,对扶家来说也是很有必要得。
但是,梁家不同意。
梁家拥有钱庄当铺无数,面上主要做的是钱庄当铺以及木材生意,实际上,南海郡谁人不知,梁家拥有两座大型铁矿、一座小型金矿,那才是金山银山由来的源头。
按理铁矿、金矿应收归国家所有,即便梁家发现有功,也不过获得朝廷一笔赏赐,顶多讲开采权给予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容许他们截留极少部分。
但梁家根本不予理睬朝廷这一套!
当初也不是没有过布政使与都指挥使联手想要用强硬手段维护朝廷体面尊严,只可惜那布政使在混乱冲突中被马踩踏而亡,而那都指挥使更倒霉,直接丧身矿井!
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人管梁家的三座矿。梁家也越来越狂妄,横行地方,欺男霸女,蓄养私兵,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据传闻,上一任布政使的女儿被梁家大老爷看中,居然派了媒人去说,要娶那布政使的女儿做平妻。
要知道梁家大老爷今年已经五十岁,嫡长子梁晋都已经三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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