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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有千千劫-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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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尘土,什么都没有,真是不可理解。
“只是蝶儿太可怜了!”逸梦又看了看蝶儿,她被俞安海一掌打昏,泪痕未干的小脸儿上满是哀伤之色。
俞安海把蝶儿抱起往外走。大门外,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侍卫服饰的人,目不斜视地等在那里,看到蝶儿眼中明显有了喜色,看到俞安海眸中则划过一抹复杂的变化。
“我把她打昏了,她就交给你了,希望你好好照顾她!”把蝶儿交到那侍卫的手上,俞安海似乎松了一口气,叮嘱了一句。
“我知道。”那侍卫抱着蝶儿,目光温柔地落在蝶儿那布满泪水的小脸上,腾出一只手擦了擦,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是在擦什么易碎的珍宝,珍而重之。
“如果可以,带她走远一点儿,她最喜欢的大概是自由自在的生活,这个皇城不适合她,会把她闷坏的!”俞安海背过身去,这么说了一句,就往回走!
侍卫默然点头,抱着蝶儿,对着俞安海的背影深深一拜,“我自小无父无母,叔叔对蝶儿有抚养之恩,请受我一拜!”
俞安海脚步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走回房间,从床下取出一坛酒,揭开封,大饮起来。
“我们走吧!”逸梦瞥了一眼。就要往外走。
微微诧异,“你不救他?那可是毒酒!”
“我会觉得他可怜,会觉得他傻,但我不会阻止他去死,他的喜怒哀乐,原本与我无关,若非他救过我,我根本不会来看。我会为了这世间的悲欢离合而感慨,会为了花谢叶落而伤感,却不会违背他们的意愿,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是法则,也是规矩。”
“我们只要看着就好,只要感悟就好,即便融入,也是为了心境的锻炼。”微微补充着逸梦的话,若有所感,“逸梦,你好像变了。”
逸梦摇头不语,她没变,也许眼界开阔了,会从另一个角度看问题了。但其实没变的,她还是那么自私,看重的只是自己,她不是神,救不了人。
俞安海杀了那么多人,若是按照杀人偿命的规矩,他早就应该死了,她有什么理由去救?仅仅因为曾经从他怀中偷走灵药,曾经认识他么?这对其他人,又是何等的不公平?
若是他执意不愿死,也可以跟蝶儿逃出。她自然可以多给便利,而现在,是他选择的,她凭什么去阻止?
“咚——”屋中传来了酒坛倒地的声音,逸梦没有回头,拉着微微迅速离开了。
后来,逸梦才知道关在那个民居中的人都是等死的,皇帝给了三日的期限,赐下毒酒,让其有时间反省自尽,也有想逃的,那等待他的就不是毒酒,而是剐刑了。
逸梦让微微给了蝶儿不少的灵药,蝶儿没有留下,而是在离开皇城的路上一根一根地扔着玩儿,把那些灵药全部扔在了山野路旁,她和那个侍卫拉着俞安海的尸体返回了小镇,后来就在那里定居了,据说过的也不错。
密室之中成了逸梦的居所,在阵中一边恢复,一边听微微说外面的事情,大概是常给逸梦说这些琐事的缘故,微微的八卦之心也多了不少,越来越像一个人了,她的发色眸色也做了改变,衣服也换了,乍看就是个漂亮文静的少女,闲了的时候,还会在宫中冒充宫女玩儿,更多了活泼。
静下来,逸梦则在琢磨心境和修为的关系,她觉得自己像个老人了,总是动不动就回忆以前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次破阵的后遗症,再听到什么好玩儿的事情,也很少能够笑出来了,心境似乎已经苍老。
修为的增长并不是十分明显。却已经凝出了新的内丹,逸梦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偶然发现,还吓了一跳,这是不是说她修仙有望了呢?
离开陈家之后,逸梦就像是脱缰的野马,似乎哪里都能够去的广阔自由让她茫然了,哪里都能够去,也等于哪里都不是家。
身为平凡的女子,逸梦想要的也很简单,如微微认准了第一个给她温暖的人就不会改变一样,逸梦一直想要的也从未改变,她想要一个家,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
这样一想,就是逸梦也不由得喟叹,似乎回归原点了哪!离开家想要力量,得到力量想要家,即便此家非彼家,她的追求境界也未见有提高,成神成仙,那种壮阔华丽的追求似乎并不适于她,在她,修炼只是一种手段,而非成仙的过程。
天黎,你想要的又是什么呢?我最亲的人,你想要的是成神么?那样,距离是否会越来越远?
仰望苍穹,似乎可以从星光中看到天黎的所在,逸梦自弃地想,在我还能够努力的时候,我不会放弃,但当我有一天累了,再也不想追着你的足迹前行的时候… …不要怨我放弃,千万年,本来就是太漫长的时间,成仙,本来就是太遥远的目标,我从不坚强,从不执着。
天空中的黑影是那样明显,灵力就是从那里泄露出去的,没有人有补天的本事,那位皇帝的勉力也不过是让黑洞不再扩散,就如逸梦这段时间一直在做的事情一样。
“逸梦!这么晚了,你… …还没睡?”
苏鸣这段时间被钟奇远指使得团团转,很少能够看到逸梦,乍然看到,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惊喜地唤了一声,走上前去。
“夜凉,月色也好,便看看。”逸梦回首,看少年逐渐成熟起来的样子,似乎有几分陌生,是好&书&网}久不见的缘故么?“月是最适合思人的时候看了。”
“思人?”苏鸣愣了一下,想起了自己的爷爷,仰头望月,“爷爷死了,我并未觉得痛心疾首,痛不欲生,便是思念,也是淡淡的,我知道这不是因为功法的缘故,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我大概没有什么感情吧!”
对着逸梦,苏鸣总是能够更加坦诚地说出自己的心底话,这段时间,他忙得不可开交,何尝不是借着忙碌躲避自己真实的内心,那么冷酷无情的内心。
“不痛心不代表不难过,谁说一定要痛不欲生才算是对亲人有感情?有些感情如水,无色无香,淡淡的,却也是真实存在的,何必为了感情不如别人激烈而内疚呢?那不是错。”逸梦反应迅速地开解着。
“嗯,你说得对!”苏鸣微笑,好似已经全然放下的样子。
逸梦主动靠过去,靠在他的肩膀上,他的衣上凉滑,让逸梦想要流泪,那些话何尝不是对自己说的呢?想到陈家那位对自己很好的太奶奶,她的心中一片荒凉,为什么一定要用泪水来祭奠呢?对自己好的人少了一个,温暖少了一份,心中也空了一块儿,这些,自己知道就够了,也许别人表达哀伤的方式是哭泣,而她,更愿意永远空下那一块儿来记忆,真心假意只有自己知道,不需要对人说。
苏鸣伸出手去,揽住逸梦,恍若叹息地说:“有你在,真好!”逸梦闭上眼,似乎已经熟睡,嘴角小小一弯,同病相怜,有你在,真好!
第二卷 修仙门派 第五十五章 隐怒
第五十五章 隐怒
幻情宫,同样的月色下。筱言反复地在原地绕圈儿,幻情宫,这可是皇帝妃子住的宫殿,少爷,哦不,皇帝他把夫人安置在这里,实在是… …
“筱言,怎么站在外面不进来?”柳依依耐性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外面的人走进来,这才出声。
筱言应了一声,推开门进去,看着柳依依在梳妆镜前卸妆,自动走上前去拿了梳子,桃木梳上仿佛还残存着桃花的香气,在顺滑的乌发中划下,筱言下了决心,说道:“夫人,咱们住在这里不太好吧,我听说,这幻情宫是皇帝妃子住的地方… …”
“你这丫头,我说你一整天神思不属的是怎么回事。还以为你有可心人了,竟然是为了这件事担心!”柳依依笑着拉过了筱言的手,让她站在自己面前,“你说说,我比皇帝的妃子还差了什么?”
“… …”筱言沉默,在将军府的时候,皇帝便没有少找夫人商量事情,有时候也会留宿,真要说没什么她是说不清楚的,但若是有什么,“夫人… …”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就是怕我名节有损,对那位太上皇不好交代么?我这样不明不白地跟着皇帝,没有正式的妃位,等同于没有名分,而我曾经的身份,若是揭露出来,也会被人当做中伤我的把柄… …”柳依依说的正是筱言担忧的。
筱言为人寡言,但有一点好,比较死心眼儿,谁对她好,她便对谁好,柳依依原先的笼络手段或许还不足以将她收复,但因为大夫人的设计陷害,她与柳依依有了共同的秘密,并且又看到了柳依依尽心为笑语安排,她渐渐就忠心于柳依依了。所思所想,也是为了柳依依考虑。
知道这一点,柳依依心里高兴非常,笑容满满:“筱言,你跟我这么长时间,你和笑语,我都是当做妹妹看的,有些话也不会瞒着你,当初嫁进将军府我是不愿的,但不愿又怎样,是女子,总要依附那么一个人,倒是将军还好些,现在的情形也是一样,皇帝不比将军更好么?至于其他,你不必担心,世上少一个人多一个人,换一个身份都是简单的事情,我还想过,若是你想要嫁人如何给你换一个身份… …”
“我不嫁人,筱言愿意一辈子跟在夫人身边!”筱言听到这里。急忙跪下,坚定地表示着自己的心愿。
“唉… …”知道筱言的脾气倔强,柳依依叹息一声也不再劝,“罢了,这也随你吧,反正我都想好了,你想要怎样都可以,我都给你准备着。”
“筱言谢过夫人!”筱言规规矩矩地磕了一个头,立起身来,扶着柳依依坐到床前。
“这段时间你多去照顾照顾笑语,那石玉芬正在受宠,笑语若是受了什么委屈,让她先忍着,她正怀着孩子,不争这一时半刻的,孩子好了,她以后才有依靠,她也是个明白人,只怕一时迷了,再出个差错… …”罗嗦地叮嘱着,柳依依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回事情,那个苏鸣,皇帝应该会处理了吧!
想到这段时间听到的消息,那个苏鸣竟然无所顾忌地在皇宫出入,他把这里当做什么了,自家的花园吗?真是天真得可以,还真的以为那一声“大哥”叫过了,自己就是亲弟弟了,再怎样的亲弟弟。也不会如此不知分寸,果然是山野之人!
同为修仙者,柳依依对苏鸣很是不满,她第一次见到苏鸣的时候,苏鸣正在思念逸梦,对她视若无睹,柳依依自命美貌,好容易碰上一个略有好感的人,谁料对方对自己这般冷淡,恼怒过后就开始打听。
知道苏鸣越多便越是留意,而知道他喜欢的是逸梦之后,那份留意则成了怨恨,平白多了一份讨厌的心思。
而知道钟奇远的心中所思之后,柳依依就更不舒坦了,逸梦好像一根刺,即便没有出现在眼前,依然在影响她的生活。
多了一根刺怎么办,自然是拔掉了,尤其在这根刺出现在眼前之后… …
永天宫守心殿内,钟奇远还未安歇,两个宫女在附近伺候着,陪着皇帝等候新近的那位宠妃到来。
“几时了?”
钟奇远捧着书,已经看了几十页。按理说传话的人应该带着石玉芬过来了,幻情宫和永天宫离得这么近,没道理用这么长的时间。
“回皇上,刚刚亥时。”
宫女轻声说着,看到皇帝似乎还要再看,又把烛火拨亮了几分,隐约有些幸灾乐祸,让皇帝久等,这位宠妃可真是恃宠而骄了!
“皇上——”一声娇呼伴随着香风袭人,石玉芬身着单薄的云裳进入,云裳轻薄。微风便可扬起,她的步伐又快,宫女抬头,只看到一只粉蝶,落入皇帝的怀中妩媚娇柔,暗自叹服宠妃得宠分属应当。
“怎么了?”钟奇远一边抱着美人,一边挥挥手,宫女识相地退下,关上门,留下皇帝和宠妃独处。
石玉芬咬了咬唇,还是照实说了,就算是自己不说,跟着自己一起过来的宫女也会说出来,“我上次不小心看到了皇后… …那张图,那上面的美人是皇帝一直想要的,听说死在了梅林中,而刚才,我经过凝烟宫旁边的小院子时,往里面看了一眼,竟看到她和一男子… …”悄悄看了一眼皇帝的脸色,石玉芬还是咬着牙把后面的话说了,“… …相拥而立。”
钟奇远宠爱石玉芬的机缘说起来也和逸梦有关,他接手皇宫之后第二件事便去查看幻情宫的妃子,因为前任皇帝的残暴,以前的那五位妃子整日生活在恐惧之中,早已不复最初的花容月貌,反而是石玉芬,为妃的时间还短,又得知新皇可能会放她出去,脸上多了光彩,在绿叶的陪衬下,成了独一份的红花。
前任的皇帝死了,妃子们无疑都是拍手称庆的,却只有石玉芬把这份喜悦表现在了脸上,对新皇的问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种情况下,逸梦与石玉芬相识的事情也不是什么秘密。
因为一直找不到逸梦。那幅画更像是一副仙女图,可远观而不可亵玩,钟奇远对这个人是否真实存在产生了怀疑,而石玉芬发现皇帝总是在看一幅画,好奇之余便偷看了,惊讶之下把什么都说了。
逸梦的出宫是因为病重,而逸梦的再次进宫她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反而听说逸梦被封为皇后。听石玉芬说了这些,钟奇远的好奇又多了一分,惋惜也有多了一分。
皇帝和皇后死在梅林之中已经是半公开的事实,有人说皇帝是自尽而死,皇后是殉情而死,更有人编出皇帝与皇后羽化登仙的传言,甚至有谣传说皇后是来接皇帝上天的仙子。对这些,钟奇远听之任之,只要不把责任怪在他的头上,引来不好的影响,怎样说都可以。
而在知道逸梦便是那位“痴情而忠贞”的皇后之后,遗憾又多了一重,竟然是生死两隔了么?
钟奇远虽是武将出身,却更胜谋略,还常自命多情,如今有此等美人两度错失,他为此感慨了好一阵子,这会儿乍闻人没死,便有了一种失而复得的心情,但听到后面和一个男子在一起,脸色微变,男子,这宫中能够在夜里自由走入的男子还有谁,只有苏鸣一个而已。
“那男子,你可看清楚是谁?”
钟奇远面无表情地问了一句,好像不是很生气的意思,石玉芬揣度着小声说出了苏鸣的名字,“月色明亮,我应该不会看错,是苏大人。”
“哦。”钟奇远再无旁话,任由石玉芬惴惴不安地过了一夜。
第二日,逸梦依旧在密室中休息,她近来有些昼伏夜出的习惯,自昨夜偶遇了苏鸣,说了会儿话,心情好了许多,眉飞色舞的样子让微微都注意到了,多问了两句,逸梦却只是笑,并不作答。
对于苏鸣,逸梦的感觉很单纯,这是一个可以说心里话的人,有了这样的定位,两个人的关系亲近而融洽,很多时候都有旁人无法融入的感觉,这却是逸梦所不知道的了。
微微想要弄清楚昨夜发生了什么,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她却不愿意那样做,逸梦既然不说,总有她不说的道理,何必非要弄一个明白,左右她不会害自己就是了,而想要害她的人,大约是没有的。
逸梦的实力,微微虽然没有见识过全部,但也有了大概的了解,逸梦的进境如何从来不会瞒着微微,又因本体附在逸梦身上,她能感受到的也更多。
“… …现在皇宫的管理越来越严了,怕是不太容易混下去,等过两天,咱们到别处去吧,关淑云不是说曲峡关家如何如何好么?咱们不如到她家去,或者另找一处地方修炼,我已经看到好几座灵山了,就是都有了主,需要咱们赶人,有些麻烦… …”
微微对以后的生活希望颇大,这段日子,她才真正体会到了平凡安静的生活是怎样的,也对人有了更多的好奇心,可惜皇宫太局限,她现在想去看看更多的人是怎样生活的。
“好,咱们过几天就走!”逸梦说着,脑中第一个想到的是苏鸣,他是要留下的吧?
第二卷 修仙门派 第五十六章 事起
第五十六章 事起
第二日夜里,还是同样的时间。逸梦和苏鸣不约而同地来到了昨天见面的小花园,看到从月洞门走来的苏鸣,逸梦微微一笑,坐在了石凳上。
“你来了?”
“嗯。”苏鸣坐在逸梦身侧的一个石凳上,抬头看了看天空,“今天的星星似乎更加明亮,月亮,是被宫殿的屋脊挡住了么?”
“嗯,的确是星星更明亮,可见那‘月明星稀’反过来说的意思便是‘星明月疏’了。”逸梦漫应了一句,“今天也很忙么?”
“还好,习惯了也就那些事情。”苏鸣并不喜欢每天的那些事情,分派到他头上的并没有多么困难的工作,而身边总有许多人抢着干,是巴结,也是讨好,苏鸣心里明白,若不是钟奇远对自己的特殊,他们这些人是怎样都不会把自己放在眼里的。
即便是那样忙碌,却还是没有归属感,这里再繁华。终究不是自己的故乡,莫名地想念暮云山中的种种,一草一木,就连竹楼后的菜园都反复在脑中掠过,是该回去看看了… …想到当初爷爷给自己建造竹楼的种种情形,苏鸣的眼睛有些酸涩,仰着头,在黑色的天幕上寻找平静。
逸梦本来是想问苏鸣是否要跟自己一起走,听到苏鸣这样说,误以为他喜欢现在的生活,也就把到嘴边儿的话咽了下去,换成了一句没滋味的“那就好。”
气氛一时静默,两个人都在看天,却都是神思不属。
“能听到他们说什么吗?还能再近些吗?”
钟奇远和柳依依站在假山之后,遥看着苏鸣和逸梦。
“不能再近了,苏鸣的修为不如我,但逸梦的修为可比我高了太多,若是她有心,怕是咱们躲在这里的事情都会被她知道了,哪里是那么容易的?!”身体上的微弱疼痛本来就让人不舒服,再有人在自己耳边唠叨,若不是知道这人是钟奇远,是皇帝,是自己还准备依靠的人,柳依依真想甩手就走。
“那,有什么办法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吗?”钟奇远第一次看到逸梦,激动之下。更加迫切地想要知道她的一切。
柳依依会读唇语,这样的距离,她还是能够看清那两人所说的话的,可惜这一点她不想要告诉钟奇远。“不知道,这样的距离,我也听不到。”
钟奇远闭了嘴,不再说话,静静地看着朦胧夜色中的少女,那飘渺似仙的气质是那么独特,又是那样的容貌,这样的人怎么… …再看少女身边的苏鸣,愈发地不顺眼了。
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前任皇帝死了之后,苏鸣的存在便不是那么重要了,钟奇远一如既往的笼络也不过是个抚恤安慰的意思,之前做了那么多,人人都知道他对苏鸣有多好,没道理他一当上皇帝,就把苏鸣铲除掉,落一个忘恩负义的名声可不太好。
这些日子给苏鸣的工作也有着让他知难而退的意思,可惜被底下的人误解了。以为是苏鸣要得到重用,争相帮忙,让苏鸣的身边平白多出一群帮手来,让钟奇远又有了被威胁的感觉。
是时候该除掉了吧!该怎么除掉呢?
“好了,人都走了,皇帝还要再看么?”柳依依留神看着逸梦和苏鸣的交谈,为他们二人之间的熟稔而暗恨,直到两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之内,这才回转头来,看到钟奇远正在沉思着什么。
“走了?”钟奇远抬头一看,果然,石桌那里没有人了。
“皇上若是想要除掉苏鸣,得到美人,我倒是有一个办法。”柳依依笑着抛出诱饵,她想要的既然得不到,自然是要毁掉才好。
钟奇远的眼睛眯起来,冷声道:“太聪明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柳依依丝毫不惧,笑得得意,说:“那要看对什么人来说了,小女子若是不聪明一些,哪里能够活到现在,怕是早早就死在那肮脏地方,也不会嫁入将军府,更加不会认识皇帝了!”
“而小女子的聪明,是怎样也撼动不了大丈夫的伟业的!”柳依依靠过去,轻柔地在钟奇远的耳边说话,好似情人之间的低语,温柔缱绻。
钟奇远勾起嘴角,他最喜欢的就是柳依依的这一点。很有分寸,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连诱惑也是这般若即若离的,还不会为了名分之类的事情争宠吵闹,又想他所想,急他所急,真正的贴心。
拉住柳依依的手按在胸口上,钟奇远搂住她的纤腰,说:“难为依依陪我看了一场好戏,这样的天,可是冷了吧!”
“既然是看戏,就没有难为之说。但比起看戏来,我更喜欢自己演戏,不知道皇上给不给我这个机会呢?”
“依依要什么,我自然是都给的!”钟奇远随口说着好听的话,说的人不当真,听的人也不当真。
要什么给什么,只是说着好听罢了。柳依依在心中冷哧,若是我要你的皇帝之位,你可会给我?连自己的父亲都可以软禁,这样的人有什么真心还真是很难说!
… … … …
“逸梦,今天宫里可发生大事了!”
微微进入密室,看到逸梦还在摆弄灵药。试图催生,急了,“你怎么还在忙这个啊,那个苏鸣,就是你一直留心的那个,出事了!”
“出事?他出什么事了?”逸梦不解,昨天还好好的啊!明明一切都很好的样子,怎么今天就出事了。
“他私闯妃子寝宫,意图不轨,已经被捉起来了!”微微一句话简明地说了来由。
“呵呵,别开玩笑了。他才多大!”逸梦笑起来,苏鸣现在才十几岁,哪里就会对妃子意图不轨了!他可不是那么糊涂的人,也没有急色到那份儿上。
“逸梦,你快救救苏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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